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南广气得胸口起伏。
他又急吼吼指着书房骂:“南宝衣,你躲在里面干什么,快给老子滚出来!你在族学惹是生非也就罢了,还把帐算在你姐姐头上,你还是个人嘛?!你娘死的早,府里把你溺爱得不成体统,真是有娘生没娘养——”
“三叔!”
萧弈厉声打断他。
“我还骂错了不成?!”南广抬头挺胸,“我今儿不光要骂她,我还要打她!女孩儿家家的心肠狠毒,叫什么事儿?!南宝衣,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温柔体贴,你爹我至于流落在外?!”
春阳透室,在地板上照射出绮窗的如意菱花纹。
南宝衣抱着书,静静蹲在那一方光影之中。
明明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心底却泛出从未有过的寒凉。
一颗泪珠,“啪嗒”掉落。
渐渐的,更多的泪珠子滴滴答答砸在地板上。
她抬手揩拭眼睛,却越擦越多。
终于止住眼泪,她放下书,大大方方地走到屋外。
她立在檐下,朝南广扬起笑脸,“您要打我?”
南广愣了愣,没料到她这么容易就走出来。
他抱着棍子,莫名有点心虚,嗫嚅道:“那什么……”
南宝衣仍旧弯着眉眼,“您听信南胭一面之词,觉得是我在外面闯了祸,是我害你们一家不得安生。可是族学里有那么多人,您为什么就不问问别人,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
南广迟疑。
南宝衣把那日族学的事情,平静地叙述了一遍。
南广听完更加迟疑,“胭儿,你明知娇娇的身份,当时为何不告诉南小茜,反而由着她欺负娇娇?”
“爹,我当时都吓懵了,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南胭满脸是泪,又压低声音道,“更何况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您别忘了咱们今日过来的目的。”
南广想起什么,立刻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娇娇,族学的事是个误会,爹错怪你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南宝衣面色如常,“您若是无事,我进屋读书了。”
“你爹我都要死了,你读哪门子书?书上怎么说来着,正所谓父母命,父母命……”
南广挠挠头,偷偷瞄向南胭。
南胭不悦。
临出门前她盯着老爹反复背诵那些话,到头来他还是背不出个所以然。
她只得亲自上阵,“娇娇,《弟子规》有言,‘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顺承’,咱们生于富贵人家,更应该明礼知耻,懂得什么是孝顺。爹爹今日生气,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不孝。”
“我如何不孝?”
“爹爹流落在外,住的是租来的小杂院,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的是粗布麻衣,而你却在府里享受着山珍海味绫罗绸缎,这不是不孝,又是什么?”
南宝衣笑了,“那你的意思是……”
“作为女儿,你有赡养爹爹的义务。你应该把你的嫁妆拿出来,供爹爹享用。”
南宝衣看着她。
她振振有词,仿佛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可以随意指点江山。
但颠来倒去,还是为了金银财宝,富贵荣华。
她歪了歪头,“我倒是觉得,姐姐更加不孝。”
南胭皱眉:“你说什么?!”
南宝衣掷地有声:“爹爹之所以流落在外,是你和柳姨的缘故。如果你当真有孝心,就应该劝他回府,如此一来他也能向祖母尽孝。你故意离间他和祖母的感情,坏爹爹孝顺名声,是天底下第一不孝之人!”
南胭不敢置信,南宝衣竟然能说出如此有理有据的一番话!
她捏着帕子的双手,不可自抑地哆嗦起来。
头一次,在南宝衣面前感受到了压迫。
她如今正是议亲的年纪,还指望能嫁给蜀中权贵,但一个“不孝”的罪名扣下来,她还怎么议亲?
这番话可不能叫外人听见!
她眼里盛满泪花,争辩道:“我只是贪恋父爱,并没有坏爹爹名声的想法!”
南宝衣不置可否。
南胭急忙抓住南广的衣袖,哭道:“爹爹,娇娇她欺人太甚……她冤枉我!”
“乖,不哭不哭哈!”南广见不得女儿落泪,急忙擦了擦她的小脸,又虎视眈眈地盯向南宝衣,“娇娇,你怎么能欺负你姐姐呢?她可是你唯一的亲姐姐!”
“天底下哪个亲姐姐,会撺掇父亲抢妹妹嫁妆?”
南广涨红了脸,“胭儿是为了我好!”
南宝衣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好爹,你知道抢女儿嫁妆会被人耻笑吗?到时候南胭和柳小梦过上了富贵日子,你却要背负世人的谩骂,南胭当真是为了你好?”
南广眉头紧锁。
南宝衣指向松鹤院的方向:“您心里面要是还有我们这个家,就马上去向祖母赔礼请罪。您要是还惦记着柳小梦和南胭,您趁早走人,再不要回府里蹦跶!”
她知道她老爹耳根子软,又是墙头草的性格,不逼他一把,他还会迷迷糊糊得过且过。
所以,她今日就要把话说明白!
南广嗫嚅:“娇娇啊,你干嘛要逼我,这叫我怎么选……”
南宝衣想等一个答案,眼前却一阵阵发黑。
她两顿没吃东西,又花了大力气背书和吵架,这具身体早已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朝地面栽倒——
萧弈面无表情地抱住她。
小姑娘眉眼间都是倔强,眼圈却隐隐泛红,睫毛上甚至还凝结着细小的泪珠。
她像是一株幼嫩而坚韧的树苗,努力突破种衣和泥土,以一往无前的姿态迎风生长。
纨绔跋扈的小姑娘,竟也有叫人心疼的时候。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35章 为我砸一条锦绣大道
萧弈抱起她,没理院中的混乱,径直朝寝屋走去。
……
日渐西斜。
几束暖阳落在门槛,玄衣墨袍的少年抱臂倚在门边。
游廊尽头,拐杖点地声传来。
老夫人扶着丫鬟的手,边走边焦急道:“娇娇儿怎么还没醒?大夫不是说没有大碍吗?你也是,明知娇娇儿身子弱,还逼她晨起读书,连饭都不给她吃,这不是虐待她吗?!”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祖母觉得一味的疼宠,对她有什么好处?”
“你懂什么?我们南家的女儿,自然要千娇万宠!”
萧弈弯起薄唇,“那么,为什么要让她和程家联姻?”
老夫人默了下来。
程家是蜀中权贵,程老爷稳稳坐着蜀郡太守的高位。
当初花了大力气搭上程家,甚至和他们联姻,一是为了给娇娇儿找一门荣耀的好婚事,二是为了稳固南家的地位。
数百年来南家积攒了富可敌国的钱财,不是没有人眼红觊觎的。
偏偏他们家出不了高官,官场上无人相护怎么得了?
萧弈冷漠而一针见血:“祖母当真以为,程家愿意庇护南家?南宝衣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纨绔,当真能入程家的眼?焉知觊觎南家财富的,就不是程家本身?”
老夫人沉声:“与程家联姻,确实是下下之策。可是不联姻,我们又能如何?”
“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唯有自己强大,才能立于人世。”
老夫人冷笑,“你说得轻巧,几百年了,我们南家连个秀才都出不了。自家男儿不争气,不让女孩儿与官家联姻,又能如何?”
她说完,似是想到什么,忽然望向萧弈。
少年眸如点漆,姿容凛贵。
沉吟良久,她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
萧弈意味深长:“拿万贯家财和蜀郡人脉,为我砸一条锦绣大道,赌南家一场盛世荣华,如何?”
老夫人死死盯着他。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位养子。
十八岁的少年,玄衣墨袍,貌美贵气高大挺拔,一双眼透着洞悉人世的清明,周身气度内敛深沉,宛如藏在匣中的宝剑。
可是当他出鞘的刹那,必将锋芒毕露,名动天下!
老人沧桑的眼眸,渐渐明亮。
……
老夫人走后,萧弈踏进寝屋。
帐中,南宝衣已经醒了。
她坐起来,拿了天青色团花引枕垫在腰后,小声道:“你和祖母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哦!”
“大人谈话,小孩子家家的偷听什么?”
萧弈接过侍女递来的糖燕窝,用金边白玉汤匙舀起一勺,吹温凉了送到她唇边。
南宝衣张嘴吃掉,丹凤眼亮晶晶的,“二哥哥,我是支持你的,你站的越高,就越能庇护我们家!”
“就不怕我忘恩负义?”萧弈又舀起一勺糖燕窝,却是自个儿吃了,“太甜了,怎么喜欢这种甜食?”
“用全府命运,赌一场万世荣华,有何不可?”南宝衣见他还要吃,急忙抱住他的手臂,“你快别吃啦,那是余味给我熬的!”
“叫哥哥。”
“二哥哥!”
小姑娘嗓音又甜又糯,抢食吃的模样像是娇憨可爱的幼兽,萧弈忍不住弯了弯唇,“别闹,我喂你。”
南宝衣乖乖吃着糖燕窝,好奇道:“对了,我爹现在怎么样了?他究竟选了哪一边儿?”
“在祠堂罚跪。”
南宝衣眨了眨眼。
也就是说,父亲还是选了府里?
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二哥哥,我爹爹虽然经常脑子拎不清,但心地还是不错的,你说是不是?”
萧弈没说话,拿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的燕窝汁。
他没告诉南宝衣,南广那个老混账,留在府里的条件是要老夫人拿出三千两白银贴补他的外室。
他再没见过比南广更不像东西的人了。
长那么大岁数,一把年纪都喂了狗。
眼前的小姑娘天真无邪,叽叽喳喳地讲小时候南广是怎么宠她的,聒噪得像只小雀鸟。
却不知道,她的父亲早已不再如当年。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罢了,念在她曾为他火中取栗的份上,就多给她一点关爱,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吧!
南宝衣不悦,“二哥哥,你别总摸我的头,会长不高的!”
“迷信。”
“不迷信也不能摸,我又不是小狗……”
萧弈见她颇有精神,道:“休息好了?”
“差不多了,干嘛?”
“起床读书。”
南宝衣惊悚:“二哥哥,我今儿可是晕过去了,活生生晕过去了!”
“不是休息得差不多了吗?”
“那也不成!哎呀,我晕了,又晕了……”
小姑娘做戏似的倒在被子里,小手还似模似样地搭在额角,只是那双眼睛却做贼似的扑闪,时不时悄悄回眸瞄他。
萧弈俯身而来。
他一只手撑在榻上,一只手搭在她的细腰上,嗓音低哑:“真不想读书?”
好好说着话,指尖却悄无声息地探进女孩儿的襦裙。
指尖勾了勾细腰上的肌肤,细腻绵嫩,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
“哈哈哈哈哈!”南宝衣忍不住娇笑起来,赶鸭子似的窜出床帐,“我读书,这就去读书!哈哈哈哈哈!”
她的二哥哥实在太可怕啦!
二十天时间。
南宝衣在萧弈的亲自教导下,完成了一场魔鬼式训练。
花朝节前夕,南宝珠带着绣娘来给她送府里裁制的新衣。
她看见南宝衣合上书卷,沉静地坐在妆镜台前。
夕阳跃过窗棂,她的淡粉襦裙轻曳如流水,因为没怎么出门,原就白皙的肌肤更加白如凝脂,简单坐在那里,却有种明珠生晕的光华。
她知道她的小妹妹生得美貌好看,却没料到读了书之后的小妹妹,气度能如此雍容高华,就像是那些官家闺秀。
她忍不住绽开笑容,“娇娇!”
南宝衣回眸,连忙亲亲热热地迎上去,“珠珠!”
“瘦了一圈儿呢……”南宝珠拉着她的手,有点儿心疼,“娇娇,读书那么辛苦,你要爱惜自己呀!”
南宝衣讪讪。
非是她瘦了,而是南宝珠又圆润了一圈儿,估摸着二伯母都在犯愁。
“对了,府里新裁制了几身衣裳,你快看看喜不喜欢。”南宝珠拽了南宝衣进内室,“这四身是蜀锦的,这四身是皎月丝湘绣的,颜色都很鲜嫩!你都试试看!明天花朝盛会,娇娇定然要艳压群芳!”
南宝衣稀罕:“其他也就罢了,这一身裙子,真是好看极了……”

嘤,求个推荐票呀,攒点人气,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36章 她的上上签
南宝珠得意,“不愧是我妹妹,真有眼光!
“这一身,唤作‘单丝碧罗花笼裙’,在太阳底下和屋子里的色泽全然不同,还用金线织成玲珑精致的花鸟,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我娘夸它‘飘似云烟,灿若朝霞’,是蜀郡最贵重的丝缎呢,从前都是进贡皇族的!”
南宝衣见她喜欢,笑道:“珠珠想要?”
“我想要,却穿不上啊!”南宝珠委屈地比划起自己的腰身,“统共就那么点儿料子,给我做衣裳根本就不够……诶,娇娇,迟早有一天我会比你更瘦更美,到时候定然要和你争一争布料!”
南宝衣捏了把她嫩滑的脸蛋,“小堂姐珠圆玉润,是有福相呢。”
南宝珠欢喜地抱住她,“娇娇,咱们姐妹都会有福气的!”
……
锦官城这一年的花朝节,终是如期而至。
春日清晨,天朗气清。
南宝衣迎着朝阳站立,嗅着满园花香,把这二十天学到的东西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萧弈从房中出来。
小姑娘穿碧纱花笼裙,裙裾被春风吹得皱起涟漪,在金色阳光中宛如激起碧水千顷波涛万丈。
她身姿纤细,肤白如凝脂,往日里梳惯的双平髻换做元宝髻,乌鸦鸦的发堆里簪着醒目的碧玉芙蓉钗,为她褪去稚嫩,添了些即将长成的少女感。
娇艳的小脸像是将绽未绽的芙蓉,明明温婉如春水,可那双丹凤眼却蕴着即将出鞘的锋芒,恰似初春时的料峭峥嵘。
看来,她已经做好面对大风大浪的准备。
萧弈负手而立,“南宝衣。”
小姑娘回眸,微寒的面色顷刻间化作甜甜笑颜,“二哥哥!”
“过来。”
南宝衣乖巧地提着裙裾走到他面前,美美地转了个圈圈,“二哥哥,我今日是不是特别好看?”
萧弈不动声色:“之前的发髻怎么不梳了?”
小姑娘天真无邪,“因为元宝髻更好看呀!”
萧弈没做声。
他抚着缠在腕间的发带。
这是之前从她发髻上摘下来的,他鬼使神差地系在腕上,时时抚摸,仿佛能感受到她头发的清软。
他仍旧希望她梳双平髻。
因为那样她仍旧像是孩童,不会引人注目,不会成为全场的焦点。
现在她打扮得这么娇艳动人,像是枝头等待采撷的花骨朵,令他生出一种把她藏起来的隐秘心思。
余味过来请:“主子、五小姐,到出发的时辰了。”
……
锦官城每年的花朝盛会,都在城郊举办。
碧波湖潋滟着水光万顷,早有仆役在湖边搭建出高台,四面装饰彩布和鲜花,观众席也已陈列妥当。
一年一度的盛会自然十分热闹。
官员富商们携带家眷早早入席就座,各自谈笑风生。
百姓们里挤挤挨挨,更有无数叫卖果子糕点的小摊贩,推着推车沿湖行走,像是把半座城的热闹都搬到了这里。
此时席位上,几位贵妇人正坐在一块儿说话。
“程夫人,我听说南宝衣也要参加这次花朝盛会。说来可笑,她可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兴许连门槛题都答不对。谁都知道她会成为你的儿媳妇,这不是叫人看你们家笑话吗?”
说话的妇人妆点华贵,是张都尉家的夫人,常丹雨。
程夫人不以为意:“南宝衣再蠢笨,到底还能落个康健的身子。不像你给远望订的亲事,听说那南宝蓉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病秧子,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南宝蓉是南府大房的嫡女,也是南宝衣的大堂姐。
她订了和张都尉家的亲事,虽然今年已经及笄,但因为病弱,所以要明年才能嫁过去。
常氏轻笑,“联姻联姻,联的哪里是孩子们的姻缘,分明就是两家的门第和权势。众所周知南府富贵,我坦坦荡荡地说一句,希望儿媳妇出身富贵,将来好补贴我们家,拿银子给我儿谋官场出路,又有什么错?程夫人打的,不也是这个主意?”
程夫人笑而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其他贵妇跟着说笑,言谈间皆都好奇南府究竟有多少银子。
看台上忽然起了议论和惊艳。
常氏指着进场的姑娘道:“那是南府三房的外室女,名唤南胭,皮相和才艺都是拔尖儿的,就算和官家贵女站在一起也不逊色。只可惜,出身不好。否则呀,我倒真希望程夫人换一个儿媳妇呢。”
程夫人仔细望去。
粉衣少女娉娉婷婷立在场中,正朝她们这边屈膝行礼。
动作犹如弱柳扶风,非常赏心悦目。
“是个知道礼数的。”她夸赞。
常氏道:“虽然出身不好,但南三老爷非常疼爱她,娶她也算不错。至少带出去,比南宝衣那个草包有面子不是?想来德语也更喜欢知书达理的姑娘。”
程夫人多了些思量,“话虽不错,但贸然换亲,南老太君那边不好交代。”
她们谈论着,仿佛南家的女儿们,是可以随意退换的货物。
南胭坐在场边。
她面带微笑,始终保持着温婉端庄的仪态。
她能感受到那群贵妇的赞赏,也能感受到公子哥儿们的惊艳。
前几天因为族学的事,她倒了大霉,今日正是洗去晦气的时候。
她南胭,一定能夺得盛会第一名!
她的才女名声,从今天开始,将响彻整座蜀郡!
……
热闹之中,一辆宽敞华贵的马车停在了入场处。
车厢里,南宝衣听着外面铺天盖地的喧嚣,意外的紧张。
前世今生的景象,在这一刻开始交汇。
她竟有些害怕。
害怕被人打量,害怕再次犯错,害怕如前世那般沦为锦官城的笑柄……
荷叶替她正了正发钗,笑容温暖地鼓励:“小姐那么用功,肯定能为府里争光。”
余味往南宝衣的荷包里塞了几颗莲子糖,“花朝盛会时间很长,小姐体弱,到时候吃一颗糖补充体力。”
莲子清香。
南宝衣深深呼吸。
尝心捧出一只桃木签筒,“长相思,勿相忘;常富贵,乐未央。小姐,抽一根签吧?”
南宝衣接过签筒。
她试着摇了摇,很快摇出一根木签。
尝心念诵:“富贵荣华福自添,求名求利般般好,行商坐买两头甜,且喜今年胜去年。小姐,上上签。”
上上签!
南宝衣颤抖着抓住木签。
这些天来的刻苦勤勉,如穿花掠影般浮现在眼前。
她曾踏踏实实地努力过,所以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后悔。
那颗紧张的心,渐渐变的沉稳安定。
她稳稳收好木签,扶着荷叶的手下了马车,萧弈也正跨下骏马。
他牵着缰绳立在那里,玄衣墨袍,风姿卓绝。
他说,“南娇娇,去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南宝衣的眼眶忽然就湿了。
这一世,遇见他,才是她的上上之签!

遇见你们,是菜菜的上上签!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37章 南家小女,当世无双(1)
“来了来了!南家的五姑娘来了!”
场中众人忽然雀跃起来。
花朝盛会十分隆重,敢在盛会上参加才艺比试的姑娘,个个才貌双绝,都是拼着一甲的名次来的。
南宝衣放出话要参加比试,不知道叫多少人等着看笑话。
毕竟锦官城谁不知道南家女不学无术,空有一身铜臭味儿?
和南胭关系不错的几名姑娘,笑道:
“南宝衣还真敢来,疯了吧!”
“我听说,除了胭儿你,南府的姑娘连书都不碰的。还琴棋书画,真不明白南宝衣干什么要自取其辱。”
南胭心里得意。
她捏着帕子莞尔一笑,“许是为了在程夫人面前得脸。”
“对哦,她可是太守家没过门的儿媳妇。”同为富商之女的夏晴晴十分艳羡,“我听说程公子才貌人品皆是上等,如今正在盛京城游学。南宝衣真是好命,明明一无是处,却能和他定亲……胭儿,明明你的容貌才情都远胜于她,却得不到这么好的亲事,我都替你惋惜呢!”
南胭顾影自怜:“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的出身摆在这里,就算我的才艺比她出挑,就算我的容貌比她好——”
1...910111213...36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