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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丐门什么棍法最出名?
自然是打狗棍。
这一门手艺并非是出自于金庸先生的小说话本,而是确实就有其事,而且也并不是什么丐帮帮主所有,它是广大的丐门中人在长期的乞讨生涯中,与狗夺食,一点一点积累出来的经验和教训。
这手段打狗凶狠,直指要害,打人也是无端凶险。
不过也仅仅只是如此而已。
我先是避开了他最为凶狠的先手,躲了两处锋芒,随后陡然出手,贪狼擒拿手出击,三两下,就将那根短棍子给拿到了手里来。
这短棍子是桦木材质,十分坚硬,而且因为常年的油腻养着,莫名就有几分“人气”,我用手掌握,居然给给“刺”了一下,不过我并不在乎,当下也是死死攥着,然后对那独耳乞丐笑着说道:“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棒法。”
先锋手,画地为牢,夺命……
简单几手,那独耳就给我弄得团团转,最后我一棒子敲在了他的额头上,发起了清脆的炸响,那人头冒鲜血,哀嚎一声,直接摔倒在地了去。
而我这边刚结束不久,包厢里面短暂的战斗也全部结束了。
那老乞丐给马一岙擒住双手,将他整个人都按都按在了桌子上,那桌子上的大盘小碗,汤汤水水,全部都弄到了他的身上去,而另外一个家伙,则被卢本才给堵到了。
这哥们儿心中本就有怒气,这些日子奔波的劳苦和艰辛浮上心头,又加上师父被人算计的悲愤,陡然爆发出来,却是直接将那小子给打晕了去。
人打倒了,他还欲再上,朱雀却出手拦住了他。
不拦不行啊,再上手,人就要打残了。
他是真的猛,出手毫无顾忌。
战斗迅速结束,马一岙按着那人,缓缓说道:“别声张啊,咱们的事情,咱们私下处理,你们若是弄得满城皆知,那么我们就只有干掉你们再跑路了。”
老乞丐给按在桌面上,一身油水,痛苦万分,艰难地说道:“兄弟你到底是什么路子?”
马一岙问道:“你又是什么路子,说来听听。”
那人报上了名号:“我是豫章丐门的八指神丐,我们的老大是飞天夜猫,您认识他吧?给个面子,您刚才的那杯敬酒还在么?我喝,我喝,给您赔不是……”
马一岙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他的断指,说你这名号,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得改名了。
老乞丐一愣,说啊,为什么啊?
砰!
马一岙陡然出手,摸出一把锋利的短刃,将老乞丐撑在桌面上的左手尾指斩断了去。
“啊……”
老乞丐再次发出了凄厉的叫声,马一岙则悠悠说道:“都跟你说了,保持克制,不要再叫了,否则你这是在害大家……”
老乞丐听到,强忍着巨大的痛苦,额头憋着冷汗,说道:“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马一岙嘻嘻说道:“八指神丐,哦,不对,七指神丐,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问你七个问题——回答正确了,你可以保持现有的称号,而回答不正确,你可能又要改名字了;每错一次,就需要改一次名,挺麻烦的,所以,我希望你最好如实回答,可以么?”
他一上来就毫不犹豫地斩断对方的尾指,显得冰冷和暴戾,让人心惊,也表明了自己是一个富有实践力的人。
他说的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会死人的。
老乞丐没有了原来的淡定,慌忙点头,说道:“知、知道,兄弟,你尽管问就是了,我……”
马一岙说道:“第一个问题,既然是豫章的,为什么要捞过界,跑到我们江州来?”
老乞丐回答:“兄弟,你也是我们丐门的?我不是捞过界……”
啪!
马一岙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差点儿没把人扇得昏过去:“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提醒你,没事儿别回答与问题无关的事情,我的耐心有限,尽量把握重点,知道么?”
老乞丐很痛苦地说道:“懂,知道了。”
他接着说道:“我们是被老大飞天夜猫派过来办差事的。”
马一岙很满意,又问:“办什么差事?”
老乞丐犹豫了一下,说道:“有个人,得罪了我们老大,我们老大一直想要对付他,但是又没有合适的机会,正好这次碰到一个人,那人是他的徒弟,准确地说应该是弃徒,那人也想对付他,所以双方就一拍即合,我们也过来帮忙了。”
“那人的名字,应该叫做谭云峰吧?”
“对,您怎么知道的?”
“也就是说,你们就是卢波背后的人?”
“谈不上背后,大家只是相互合作而已——兄弟,你们就是谭云峰的朋友?对、对不起,我们狗眼,有眼不识泰山,你饶过我们这一回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他开始求饶起来,而马一岙则说道:“江湖事,江湖了,没事儿搞这种栽赃陷害的事情,就很无耻了。卢波前面几次,都是直接去找他师父,现在的迂回陷害,想必是出自于你手吧?老东西,本事不大,一肚子坏水啊?”
那老乞丐慌张说道:“这事儿,真不是我们的主意,都是卢波在弄的,我们只不过是在旁边帮帮忙而已……”
马一岙没有跟他再啰嗦,而是说道:“我不管你们怎么做,我只需要让谭云峰谭师傅立刻能够出来,一会儿我会给你们身上放药,不是蚀心散,是别的,不过功效更强,而你呢,帮我办两件事情,第一,就是告诉卢波,他身上的毒没有解,让他自己掂量一下,想死我不拦着,想活就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第二呢,你也进去,帮忙举证,赶紧把谭师傅给捞出来——我不管你怎么做,两天之内,我需要瞧见谭师傅堂堂正正地走出派出所,知道么?
老乞丐沉默了好一会儿,而马一岙则不客气地将那短刃再一次地举起来。
这回,他瞄中的,是那人的左手大拇指。
这一次再下去的话,这位八字神丐,每一次露出左手来,都只有一个造型。
v!
他终于不再坚持,垂头丧气地说道:“好,我保证,两天之内,让他出现。”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十四章 父母自有父母福
马一岙身上,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而最让我为之佩服的,就是他审时度势的功夫。
对付黄律师,他选择不声张,谨慎为之,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一来那家伙不是江湖人,对他用手段,有些违背江湖道义和规则,二来他这种人也不懂江湖的残酷,威胁太多,也未必能够明白这里面的意思。
横不能我们真的弄点儿手段,让他知晓厉害吧?
那也太跌份了。
但是对付这几个自称豫章丐门的家伙,马一岙却采取了直来直往的架势,上去就是一顿干,而且还不犹豫地断人手指,让对方明白,我们并不是虚张声势。
他们知道的残酷,我们都是能够办到。
这样一来,对方就怂了。
因为他们知道,我们是能够办得到的。
而随后,马一岙给几人都喂了那堪比蚀心散的毒药,为了防止他们还能够再“碰巧”知道解法,这回连名字都不告诉他们,只需要让他们知晓,这玩意,真的很恐怖。
有着蚀心散的前科,他们也知道,马一岙绝对不会是骗人的。
所以那位名号需要改成“七指神丐”的老乞丐,在我们的押送下,直接前往市局,向刘队长自首,而随后我们再一次地约见了卢波,将豫章丐门与他之间的交易揭穿,并且将他身上的毒药并未解开之事一并告知。
卢波很是惊讶,不过却强自镇定,死鸭子嘴硬,试图硬扛,却不料我们直接将老乞丐给叫过来对峙,这个时候卢波方才知晓,自己是真的被骗了。
我艹!
在瞧见八指神丐的一瞬间,卢波就怯了,他并不是那种大无畏之人,在知晓自己的底牌无效之后,终于崩溃,嚎啕大哭起来。
他再一次承认了自己的罪状,并且向马一岙求饶,希望他能够原谅自己一回。
马一岙训斥了他一番,随后与刘队长紧急沟通,让他将此事赶紧敲定下来。
因为有了之前的教训,刘队长这回不敢再怠慢,当下也是赶忙抽调警力,将所有的证据链都给夯实清楚,并且进行了现场指认,务必将此事给办成一桩铁案,不留半点儿瑕疵。
所以在第二天的下午,我们终于见到了久违的谭师傅。
相比之前的时候,此刻的谭师傅精神有些萎靡,胡子拉碴,被外面的阳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
不过他瞧见我们的时候,还是强打了精神,上来与我们招呼。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让他的身心备受摧残,也颠覆了谭师傅的许多想法,我们深知这一点,所以也没有跟他在看守所门口聊太多,将人接了,就直接去了附近的大众浴室,让谭师傅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之后,又去打理了头发、刮了胡子,整个人就显得精神许多。
随后吴老鸠又做东,在江城最气派的酒店包厢,给谭师傅接风洗尘。
因为一会儿卢本才还要带着谭师傅回庐山,毕竟他家里也有一大堆人等着呢,所以我们并不劝酒。
然而谭师傅还是坚持喝,而且还连着就敬了我们三大杯。
这第一杯,敬我和马一岙,得知消息后,千里迢迢地赶了过来,忙前忙后,帮着他洗脱冤屈——他知道,倘若是没有我们的出手,只怕他就得背负那么一个杀人犯的名声,就算不会死,也得老死在监狱之中。
所以这第一杯,得先敬我们。
而第二杯,他得敬吴老鸠,没有他跑前跑后,帮忙协调关系,这件事情也未必有这么快的进展。
第三杯,敬他徒弟卢本才,当他自己的家人都要放弃的时候,是他一直坚持着。
谭师傅虽然人在看守所,但所有的事情都知晓,也明白这前后的因果。
关于卢波,他的确是有些伤心,正因为如此,所以他对卢本才其实并不上心,没想到最后能够站出来的,却是这个他认为不成器的弟子。
三杯白酒喝下,谭师傅的眼中就泛起了泪光来。
的确,卢波的事情对他打击挺大的,曾经对之如子的徒弟,手把手的教学,以及种种的关怀与期待,最终却换来这样的境地,让他甚至都有点儿怀疑人生,不过好在我们的努力营救,让他感觉到了许多温暖。
谭师傅心里有事,加上挣脱牢笼的开心,种种情绪凝结心头,故而来者不拒,喝了不少的酒,随后又问起了破案的细节来。
我们一一说明,又问起了他与那飞天夜猫的恩怨,谭师傅回忆起来,说与之人的确有结过怨,不过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
多少年过去了,想不到那人居然还记恨着,当真是睚眦必报,让人悚然。
我询问谭师傅,说此事需要我们帮忙么?
谭师傅摇头,说这是他与飞天夜猫之间的私人恩怨,之前不知晓,那也就算了,现在有了提防,就用不着我们来操心了,他会自己解决的。
吃得差不多,谭家人的电话都来了几次,一直都在催他回家,我们也不拦着,将人送到楼下,与谭师傅挥手告别。
瞧着卢本才,带着谭师傅,开着小货车离去,我们不由得颇多感慨。
谭师傅这人,一辈子与世无争,感觉仿佛与这江湖格格不入,却不料最终还是麻烦事缠身,卷入这江湖乱事之中来。
不过事情能够有这么一个圆满的结果,倒也不枉我们这连日以来的奔波和辛劳。
这些日子我们着实有些忙碌,此刻送走了谭师傅,也是松了口气,再一次感谢了吴老鸠之后,马一岙将蚀心散和另外一份叫做“爬肾虫”的解药交给了他,让他帮忙过两天,将这解药分别交还给相应的人。
此案证据确凿,已经没有翻案可能,马一岙倒也用不着失信于人。
次日我们给谭师傅打了电话,谢绝了他的邀请,随后又分别给吴老鸠以及李安安、刘队长等人打了电话,表达感谢,并且告知我们离开的消息,随后返回湘南。
我们没有回莽山,而是去了潭州。
我过年时因为渡劫的缘故,并没有陪伴父母,这会儿有了空,自然得过去露个面,免得他们都忘记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了。
不过当我按照母亲电话,来到他们的饭店时,方才发现这老两口的生意做得越来越红火了,从下午四点钟就一直来客,忙到晚上十点多,都还有不少人。
我爸去偷师学来的一款口味小龙虾,不但具有潭州出了名的香辣、麻辣之外,因为加了一些噬心蜂蜂蜜的缘故,使得劲儿更加柔和,不但好吃,而且养生,吃过之后,第二天也用不着胃疼、便秘。
所以一经推出,顿时就爆款了,生意络绎不绝。
父母原本只是想要开点儿小生意,不至于混吃等死罢了,没想到马一岙的这朋友郭大力十分给力,不但帮忙张罗了店面,还在很多事情上面帮助颇多,这饭店开起来之后,更是帮着拉来了不少的生意,我父亲也争气,手艺的确不错,加上有了从莽山邮过来的噬心蜂蜂蜜辅佐,吃过的人交口称赞,我母亲管店子,老两口一不小心,就焕发了第二春。
他们一忙生意,就没办法顾到我们,不但如此,而且还直接拉壮丁,对马一岙和朱雀倒还算是客气,对我就直接拉到厨房去,忙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好在我的厨艺从来不差,帮忙掌勺也是大厨的出品,弄得不少顾客吃过之后,还特地找我妈夸奖,说是不是换了新厨师,这手艺又强了一层。
我前会儿还在江州那儿帮人洗冤,这会儿却厨房帮忙洗菜,前后的落差颇大,不过我却并不介意。
事实上,看到父母两人在这忙碌之中找到自我,拥有着充实的人生,我其实心里挺高兴的。
他们的确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这样就用不着整日为我而提心吊胆了。
我在潭州待了一个星期,就在这饭店厨房里待了一个星期,忙前忙后,就算是修行者都有些吃不住,忍不住跟二老抱怨,说这么忙的话,要不然就再请别人吧。
母亲告诉我,说人已经准备请了,不过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手,之前试用了几个,又给辞退了。
父亲说他想回家去,找之前的老兄弟过来帮忙,毕竟认识那么久,熟门熟路,也不怕被人骗。
不过他得了我之前的交代,所以有些犹豫,想跟我商量之后再办。
我赶忙跟他说,这事儿坚决不行,至少这几年不行,等到日后,我将身上的麻烦处理了再说。
父亲瞧见我这么坚决,也就没有再提这事儿。
待在潭州的第五天,马一岙接到了一个电话,打来的是江州的吴老鸠,他告诉了我们一个坏消息——卢波和那个八指神丐越狱,逃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挺震惊的,随后又给几个相关人等打了电话,得知他们紧紧只是逃走,并没有再找谭师傅报复,
谭师傅告诉我们,他自己会小心的,让我们不要担心。
马一岙和我有些放心不下,商量着要不要去一趟豫章,将那个叫做飞天夜猫的家伙捋清楚,然而另外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却打断了我们的计划。
乌金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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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说:怕审核麻烦,提前发布了。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十五章 长戟妖姬初现身
乌金、叵木、弱水、烛阴和息壤,这是五种我觉醒成真正的灵明石猴,所需要的东西。
每一种,分别代表着一重关,而现如今,我已然得到了其中三种。
而如果只要再得到了乌金和叵木,将其熔炼渡劫,我就能够摆脱灵明石猴夜行者血脉三十而亡的惯例,挣脱基因崩溃的固有结局。
而那个时候,当我渡劫成功,成为了真正的灵明石猴,那么也将拥有这血脉所固有的神通,如同胡车那样,迅速成长起来。
消息是从一个叫做窜天猴的掮客那里传过来的,此人在华南一带的名声还算不错,故而马一岙比较重视,跟他电话聊了两次,盘问妥当,觉得靠谱之后,方才最终决定交易的。
之所以认为是消息靠谱,最主要的,是那人提到了一件事情。
乌金此物,是落在那白虎秘境之中的。
这一点,与弱水、烛阴、息壤等物的出处很像,尽管马一岙没有确定的消息,但总结而言,觉得此人话语的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
唯一让人觉得不太舒服的,是此人大概听说过一些消息,所以要价颇高。
开口一百万,不还价。
这还只是一个消息,一个简单的消息,他居然胆敢张口要这个价,简直就是耸人听闻——要知道,在两千年的那个时候,燕京的房价,也就才两三千上下。
这简直就是抢劫。
不过对方也说了,如果消息不准确的话,到时候可以回来找他,多少钱收的,多少钱退回去,童叟无欺。
这帮做生意的,就是这样鬼精,对于人心的揣摩和把握,简直是到了极致,让人无法拒绝。
好在这个时候的我们,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穷鬼,从禺疆秘境之中带出来的那一箱珠宝,让我们在经济上挺直了腰板儿,再也用不着低下头去。
所以马一岙在与我商量过后,决定前往闽东榕城,寻求交易。
是的,那个叫做窜天猴的家伙,正是胡建人。
所以我们在潭州落脚一个星期左右,终于不再继续停留,而是乘坐火车,前往榕城。
一路波折,自不必言,为了交易的隐秘性,我和马一岙不但化名,而且还用上了之前黄大仙送给我们的人皮面具,我穿上蓝色外衣,一副蓝胖子的装束,不由得多了几分安全感来。
抵达榕城之后,我们出了火车站,直接奔赴银行,取出了百万现金来,用一口皮箱子装妥。
因为窜天猴要求现金交易。
这百万资金,取出时相当麻烦,不过既然对方这么要求,我们也没有办法拒绝,毕竟江湖人行事,多多少少还保持着固有的传统,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样子比较习惯。
至于什么支票、汇票等等,他们都觉得太过于不靠谱,有风险。
我们抵达榕城的时候是中午,结果取完钱,又是一番折腾,差不多就已经是傍晚时分,马一岙打电话给窜天猴,问他交易地点。
窜天猴说江湖规矩,交易时间我来定,交易地点你们来定,我从晚上八点钟,到夜里十二点,都有空。
马一岙犹豫了一下,说那行,我也刚到,四处逛一逛,到时候通知你。
他挂了电话,我也刚刚安慰完肚子饥饿的朱雀,说道:“要不要叫上他,一起吃个饭?”
马一岙笑了,说百万现金的交易,窜天猴肯定紧张得要死,哪里有闲心跟我们一起吃饭?这样吧,我们去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将他约过来,交易完成之后,他离开,我们继续吃。
我点头,说好,随后又有些疑虑,说你说这个家伙,会不会晃悠咱们啊?到时候如果真的是个假消息,而我们找回来的时候,他又跑了,咱们找谁去?
马一岙说这就是我找他的原因了——这家伙在榕城几处明有的产业颇多,而且家大业大,家人朋友都在这里,他卷款潜逃的成本太大了。
我说那有没有可能这是一个陷阱呢?
我们最近风头挺盛,而之所以如此,还是拜了港岛霍家所赐,霍京霍二公子一直没有消息,下落不明,使得霍家的家主霍英雄火气很大,即便是天机处将怀有霍京骨血的绿芽送到了霍家,让他稍微有些补偿,但对于我和马一岙的仇恨,却越发的浓郁,所以一直满世界地到处找寻我们的踪迹。
如此一推波助澜,我们自然名声大振,不少缺钱用的主儿,都指望着从我们身上赚一笔呢。
尽管我们与之接洽的时候,用的是化名,此刻又戴着人皮面具,但事实上,寻求乌金、叵木消息的人不多,很容易就联想到我们头上的。
马一岙也知道这个道理,笑着说道:“先前我也有一些担忧,不过港岛霍家的影响力,大部分都集中在广东广西一带,至于胡建,一时半会儿倒也还伸不过来,而且刚才你也听到了,那窜天猴相当规矩,让我们来定交易的地点,显然是个知道规矩的人,我打听过了,这人的风评不错,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当然啦,还是那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我们聊了一会儿应对预案之后,便离开了银行,搭了个的士,找司机问询了一下当地特色的馆子。
马一岙这人,即便是戴上了人皮面具,也是气度不凡,而且言语之间,也颇有讲究,一开始司机还想要拉到关系餐馆收提成,后来却不敢这般做了,老老实实地给我们推荐了几家颇受好评的饭馆。
朱雀是个经不住饿的性子,此刻的肚子早就已经咕噜噜叫了,有气无力。
所以我们选了最近的一家。
抵达之后,发现馆子里果然生意兴隆,连包厢都没有了,只有在靠窗的地方有一空桌,我们也不计较,赶忙占住,然后点菜。
朱雀点菜,阳光普照,哗啦啦点了一大桌子的菜,这架势,搁一般人家,还真的有些扛不住,就连服务员都看不过眼了,说三位,你们只有三人的话,吃不了这么多的,不如少点一些?我给你们推荐几个咱们这儿的特色菜……
朱雀却不同意,瞪了她一眼,说瞧不起谁呢?就这些吧,不够我们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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