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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绿茶穿成小可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刀寒





满级绿茶穿成小可怜 99|【99】
林非鹿之前参加林倾和司妙然的大婚时就感叹过, 这仪式看上去好累好复杂啊。
没想到这次轮到自己, 仪式更累更复杂。
光是那身凤袍她感觉就有五斤,虽然制衣局的宫人已经在陛下的吩咐下尽量精简了, 但毕竟是大婚凤袍,里外配饰都有规制。更别说还有一只凤冠, 漂亮是漂亮, 重也是真的重, 真是应了那句别低头皇冠会掉。
她从天不亮就起床开始梳洗打扮了,吉时一到, 新娘出阁, 八抬大轿过龙凤天马正门, 将她抬到了正殿前的广场。
广场四周已经站满文武百官, 按照品阶从上到下, 正殿前有一条玉石铺就的百米长阶,平日官员们上朝就要从这里过。此时玉阶两旁站着两排笔直的侍卫, 她要走上这条玉阶, 宋惊澜就在最上面等着她。
晨起的太阳已经很耀眼了, 林非鹿深吸一口气, 在百官注视之下, 双手无比端庄地放在身前,挺直背脊, 微抬下巴,然后一步一步朝台阶上走去。
红色的凤袍在身后逶迤出长长的裙摆,裙摆之上凤凰于飞, 白鸟而慕,阳光洒下来,缝制图纹的丝线闪耀金色的光。每走一步,凤冠垂下的珠帘便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等她终于走上这条台阶,看见对面眉眼含笑的宋惊澜时,林非鹿感觉自己腰都要断了。
而这才是开始。
接下来就是告黄天,祭高祖,帝后同受百官之礼,承制官宣读制命,册封为后,持节展礼。
入夏的天本来就热,一整套仪式下来,林非鹿已经晕头转向,感觉快窒息了。关键百官注视之下,她还不能失了仪容,要一直挺胸收腹微抬下巴,端庄微笑,简直要命。
从祭天台下来的时候,她没踩稳脚下一软,差点摔下台阶。
好在宋惊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胳膊,低声问:“还能走吗?”
众目睽睽之下,林非鹿也不好撒娇的,脸上还维持着身为皇后的端庄笑容,唇齿间挤出的声音却已经要哭不哭了:“好累,脚好痛……”
刚说完,旁边宋惊澜就一俯身,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林非鹿惊呼一声,下意识抬手按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凤冠。
四周随着他的动作顿时起了一片骚动,她面红耳赤,有点着急:“你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
宋惊澜面不改色,稳稳抱着她朝下走去。
林非鹿挣扎了两下没什么用,索性放弃,只小声嘟囔:“凤袍和凤冠好重的。”
他微微抿唇笑了一下,很淡的一个笑,只有在他怀里的她才能看见。
走下祭天台,负责整个仪式的官员候在两边,见陛下抱着新册封的皇后往正殿走去,丝毫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鼓起勇气上前一步道:“陛下,这不合规矩……”
宋惊澜微一偏头,眼尾狭长:“规矩?”
四周顿时噤声。
官员默不作声退了回去,百官便眼睁睁看着陛下抱着皇后过完了剩下的仪式。
之后林非鹿就被送入了临安殿。
其实按照规制,她应该被送回皇后的寝殿,等夜幕之后皇帝临幸才对,但她喜欢临安殿的香味,这一个月也总是在寝殿内的龙床上打滚,所以宋惊澜就把喜房设在了临安殿。
平日总是庄严森然的临安殿今日看上去格外的喜气洋洋,一眼望去尽是大喜的红。
寝殿内地铺重茵,四设屏嶂,一对半人高的喜烛静静燃烧。林非鹿一进去就把压垮她脖子的凤冠给摘下来了,又两三下脱了几层厚的凤袍,往柔软的龙床上一躺,才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
春夏二人知道陛下宠爱她,也没有阻止,听她的吩咐又去御膳房端了吃食,林非鹿吃完之后就躺在床上困得睡过去了。
夜幕之后喜房之中还有仪式,睡了一会儿,春夏二人就将她从床上拖起来。林非鹿洗了个澡,又重新梳洗打扮,穿上凤袍,戴好凤冠,规规矩矩在床边坐好之后,傍晚时分,便有尚食官员端着馔品进来。
林非鹿刚睡醒,还有点头昏脑涨,看着宋惊澜从外面走进来,打了个哈欠。
两人又在礼制官的主持下先行祭礼,再行合卺礼。礼毕之后,侍者撤馔,寝殿内的礼制官们才终于一一退下,只剩下帝后二人。
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
林非鹿再次扒拉下凤冠,往案桌上一扔,然后整个人就呈大字躺在了床上。
宋惊澜去梳洗一番回来后,发现人已经又睡着了。凤袍都没脱,被她皱皱地压在身下,从床上铺到了床下。
那凤袍颜色明艳质地光滑,在烛火映照之下泛出层层水纹般的光影,她歪头躺在那里时,像躺在一片红色的水面,黑发铺在身后,有种诱人的风情。
宋惊澜就站在床边,垂眸看了好一会儿。
半晌,他无声笑了一下,然后俯身解开了她的腰带。
林非鹿在睡梦中蹬了一下脚,声音软绵绵的:“困……”
他把人抱起来,脱掉繁复的凤袍,又伸手取下她的簪花和耳环。林非鹿像没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半阖着眼,任由他摆弄。
好一会儿,他才把她身上多余的配饰都取了,然后把人抱起来,轻轻放在了靠床里面的位置。
林非鹿其实已经醒了,但是她累到不想说话,躺好之后就半眯着眼看他。看他脱掉了自己的外衫,伸手放下了垂帘,挡住了外头摇晃的烛火。
墨发散下来,他逆光而立,比她还像个妖精。
旁边的床铺往下塌了塌,他睡在了她身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后,低头亲了亲她额头。
林非鹿内心有点激荡,强装着镇定静静等待。
结果她等啊等啊,等得瞌睡都又来了,宋惊澜还是只温柔地抱着她,头顶呼吸平稳,像睡着了一样。
林非鹿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你睡着啦?”
半晌,传来他有些懒意的低声:“嗯?”
她快气死了,一下挣脱开他的怀抱从床上翻坐起来,恶狠狠地看着他:“嗯什么嗯!洞房花烛夜,你就这样?就这?!”
宋惊澜躺平身子,笑着看她:“不是累了吗?”
林非鹿:“还没开始你就累了?体力不行啊陛下。”
宋惊澜:“…………”
他的笑淡下来,眼神也危险起来。
林非鹿马上认怂:“是我累了,是我不行!”
宋惊澜眯了眯眼,缓缓坐起身。
林非鹿顿觉不妙,手脚并用就想跑,刚爬了没两步,脚踝就被一只手拽住了。她听到他略微低哑的声音:“洞房花烛夜,皇后要去哪?”
那脚踝上还戴着他送她的凤凰扣。
血红映着细腻的白,引人遐思。
林非鹿蹬了两下,想把他的手甩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反而越握越紧,半晌,指尖轻轻划过她脚心。她怕痒,全身一下就没力了,尖叫着瘫在了床上。
身后笑了一声,他终于松开手,林非鹿刚翻了个身,他已经欺身而下压了过来。
烛火映在华丽的帘帐上,透进暗色的光,朦朦胧胧又摇摇晃晃。他眼眸幽深,手指拂过她额间碎发,低笑着问:“还累吗?”
林非鹿不敢再挑衅他了,乖乖回答:“不累了。”
他眼中笑意越深,指尖轻柔地一点一点划过她耳后,沿着颈间线条不紧不缓,像描线一般,由上往下,每一寸都不放过。每过一寸,她的轻颤就越明显,明明还隔着一层衣服,细密的触感却已经攀附全身。
她紧抿住唇,双手不自觉搂住他脖子。
宋惊澜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他的吻犹如他的动作,温柔又极具耐心。他好像一点也不着急,看她闭眼动情的样子,餍足又满意。
轻纱薄裙铺了一床,他撑手在她身侧,墨发垂落下来,与她长发交缠。眼里明明已经充斥了炙热,却还耐着性子低声问她:“公主,喜欢我吗?”
林非鹿鼻尖嗯了一声。
他低下头,轻轻吻她:“说出来。”
她脚趾蜷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喜欢——”
他笑着,往上亲了亲她耳垂,嗓音低得像蛊惑:“喜欢谁?”
那吻从她耳边到颈边,来来回回,像过电一般。她手指紧紧攀附他的肩,身子却忍不住往后躲:“喜欢你——”
他手掌握住她的腰,又将她扯回来,手指轻抚着:“我是谁?”
她浑身紧绷,眼角溢出了泪意,断断续续又情难自禁:“陛下……夫君……”
他喜爱这样的游戏,一遍一遍问她,一遍一遍听她的回答。
听她喊夫君,听她混混沌沌的哭意,他在清醒和沉沦中起起伏伏,欣赏她在自己身下情迷意乱的样子,又为她这副模样发疯。
而后,盈满她的身体。
沉浮之间,林非鹿听到他低哑的笑声:“这一世,下一世,每一世,你都只能属于我。”
她没有说话,只更紧地抱住他,迎合他的所有。




满级绿茶穿成小可怜 100|【100】
半夜的时候, 宫人提了热水进来, 倒进屏风后沐浴大木桶里。
林非鹿简直没脸起来。
这该死的古代,事后洗澡还有外人进来,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浴室花洒。
听着宫人进进出出,倒水哗啦的声音, 她埋在床上一动不动装死, 等人全部退下, 披着一件黑色单衣的宋惊澜才撩开帘帐,俯身来抱她去洗澡。
床上到处都是欢.爱后的痕迹, 她埋在他怀里哭唧唧维持最后的尊严:“别喊他们进来, 我来换床单, 让我换!”
头顶笑了一声, 他把她放进水里, 看水没过她的身子,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你先洗, 我去换。”
林非鹿总算松了口气。
木桶比她以前用的浴缸还要大, 水面还飘着玫瑰花瓣, 旁边的檀木架子上洗浴用品一应俱全, 除了换水需要人工, 其他的其实都挺方便舒服的。
她在水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边缘半躺下来, 听着外头换床单窸窸窣窣的声音,手指挑着水面的花瓣玩。
片刻之后,宋惊澜换好被单走了过来。
他绕过屏风, 身上那件黑衣无风自动,墨发垂在身后,像在夜里出没的妖精,专门以美□□人的那种。
林非鹿拿着花瓣搓搓脸:“你洗吗?还是先换水?”
宋惊澜笑了下,直接跨了进来。他没脱衣服,宽大的黑色衣摆就飘在水面,那些殷红的花瓣浮在衣摆之上,交缠着他的墨发,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林非鹿一惊:“衣服湿了……”
话没说完,人就被他扯过去了。
花瓣飘在水面,遮住了水下的一切。
她的腰仿佛被折断,身子在水里沉沉浮浮,攀着他身体时,委屈似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为什么要在这里——”
他温柔地伏到她颈边,笑声低又哑:“这里不用换床单。”
床单倒是不用换了。
但是后面宫人又进来换了次热水。
林非鹿已经安详去世了。
洗完第二次澡,她就不给他机会了,手脚并用从水里爬出来,迅速用浴巾把自己裹住,“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宋惊澜很轻地笑了下。
林非鹿机敏地从他的笑里领会到某种意思,顿时有点崩溃:“陛下你明天还要上朝啊!”
他朝她走来,经过檀木衣架旁时,顺手扯下一件青色纱衣。
林非鹿连连后退,他步步逼近,低笑着问:“公主不是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吗?”
她退到了墙角,紧紧揽着浴巾,痛心疾首道:“那是昏君才做的事!陛下难道要效仿昏君吗?”
宋惊澜已经逼近,身影伴着气息压下来,将她完全笼罩,他低下头来,嗓音低得像叹息:“公主在怀,效仿昏君又有何不可?”
林非鹿:“…………”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笑了一声,把那件纱衣递给她:“穿上吧。”
林非鹿无比嫌弃:“这么透,穿这个跟不穿有什么区别。”
宋惊澜微一挑眉:“那就不穿?”
林非鹿一把扯过纱衣,背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纤细漂亮的后背,飞快擦干水珠后,忙不迭将纱衣穿上了。
青衣轻薄,像披了雾的夜色,朦胧绰约,反而更诱人。
宋惊澜眸色深了深,灼热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最终还是顾及她的体力,什么都没做,把人抱上床睡觉。
林非鹿觉得自己好久都没这么累过了,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刚刚跟奚贵妃学武那会儿。
她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好歹也练了这么多年武,自认为体力还是很好的啊!为什么跟他一比简直弱爆了?而且还是他在动,自己怎么能累成这样?!
抱着这个疑惑,她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虽然两人早已有过亲密接触,但真正在一张床上过夜还是头一次。宋惊澜虽然是个罔顾法理教条的人,但在有关林非鹿的事情上,他依旧愿意遵守那些墨守成规的礼俗。
听着怀中熟睡的呼吸声,他垂眸静静地看着她。
眉眼,鼻尖,嘴唇,下颌,嘴唇,每一处他都用吻描摹过。
独属于他一人。
他甚至想把她揉进骨子里,与自己合二为一,永远不分离。可他看着她安静又乖巧的睡容,只是低下头,轻轻亲吻了她的眼睛。
翌日一早,林非鹿还睡着,宋惊澜已经准备起床上朝了。
感觉他要走,她搂住他的腰不放手,埋在他怀里半梦半醒地撒娇:“陪我……”
他无奈一笑,只能躺回去,抱着娇.软身子轻轻抚着她背心,温声哄她:“近日没什么事,我很快就回来,你再睡一会儿,嗯?”
成为皇后的第一天,她决定恃宠而骄一下:“不准去。”
宋惊澜笑了一声,手指轻柔地抚摸她耳后的肌肤,薄唇贴着她耳廓,像亲吻,又像耳语:“皇后不是没给孤不早朝的机会吗?要不然,现在继续?”
怀里的少女果断把他踢开,身子一翻朝内躺着,还嫌弃地挥了下手,“你走吧!”
宋惊澜无声笑了一下。
他没在寝殿梳洗,换好朝服后就走了出去,让她继续安静地睡觉。
他一走,宽大柔软的龙床上好像顿时就没那么舒服了,少了温热,也少了温存。林非鹿翻了几个身,明明还觉得累,却再没了睡意。
不过今天也不容她睡懒觉,天刚亮,听春和拾夏就过来唤她起床了。林非鹿腰酸腿软地爬起来,成为皇后的第一天,按照规矩,要去给太后奉茶,还要接受宫中美人的请安,以及去祖庙上香。
但是宫中的美人都没位份,所以这一步可以省略。
听春和拾夏一进来便笑盈盈行礼:“奴婢拜见皇后娘娘。”
林非鹿听着还怪别扭的。
不仅称呼变了,连衣服和配饰都变了,处处彰显皇后的身份。
梳洗完毕,她便坐着凤銮前往重华殿给太后奉茶。为了避免宫人看出异样,腰酸腿软也得忍着。一下轿,太后宫中的人便都笑着迎上来叩见皇后娘娘,这是讨喜头,林非鹿一挥手,听春便将早已准备好的银子递给他们。
这一个月她时不时就来重华殿陪太后说说话,她讨好长辈又是一把好手,独居深宫多年的太后从未有过这种子女绕膝的温情,被她哄得服服帖帖的。
现在太后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就算无法缓和和儿子之间的关系,多个贴心的女儿也很赚!
林非鹿奉完茶,太后又拉着她的手规劝了几句身为皇后应当秉持的品质与责任,又将早已备好的赏赐赏给她。
从重华殿离开,她又去祖庙上香,几个时辰过去,宋惊澜都散朝了,她还没忙完。
不过除了成为皇后的第一天忙了一天,那之后,林非鹿基本就又恢复了之前吃吃喝喝耍耍的清闲生活。
她怕麻烦,也不想生活中有太多糟心事糟心人,宋惊澜把这一切都处理得很好,无论后宫还是前朝,都没有任何事能影响到她的心情。
除了每晚体力不支,欲.仙.欲.死。
林非鹿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可能要被玩坏。
不至于啊!都是练武之人,凭什么他体力比自己好出这么多?!
宋惊澜不忙政事的时候,有时候会在永安宫陪她练剑。
她其实也不会什么系统的剑法,毕竟奚贵妃擅使长.枪。会几招防身的剑术,轻功足够上房揭瓦,就是她全部的武学家底了。
但宋惊澜师承纪凉,两人虽名为叔侄,但其实早已师徒相待,纪凉独身一人,无妻无子,便将毕生剑法都传授于他,可谓是天下第一剑客唯一的传人了。
江湖英雄榜上虽无他的排名,但从上次他跟砚心交手就能看出来,他的武功造诣绝非常人能及。
林非鹿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的花架式,突然开始明白自己的体力为什么跟不上了。
宋惊澜收了剑转过身时,就看见少女坐在台阶上托着下巴一脸凝重地看着他。
他失笑摇头,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怎么了?”
林非鹿气鼓鼓的:“我也要学!”
宋惊澜挑了下眉:“剑法吗?”他想了想,温声道:“因这是纪叔的剑术,我不能直接教你。待他下次来宫,我问过他的意见,若他同意,我再教你可好?”
林非鹿撇了下嘴:“谁说要跟你学了?”
她转身跑回寝殿,翻腾了一会儿找了什么东西出来,又兴高采烈地跑出来,十分得意地说:“我要学这个!”
手上拿的是即墨剑法。
她翻了两下,有些兴奋地问他:“纪叔的剑术厉害,还是即墨剑法厉害?”
宋惊澜想了想:“应当不相上下。”
毕竟即墨吾已经过世多年,江湖上早无擅使即墨剑法的人,也无从验证。
这剑法放在她身边多年,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翻翻,可惜没人指导,她担心自己胡乱学习会上演走火入魔,一直都不敢下手。现在有宋惊澜这个剑术高超的人在身边指导,应当没问题吧?
于是恃宠而骄的皇后对着皇帝发号施令:“你教我练这个!”




满级绿茶穿成小可怜 101|【101】
即墨吾死后, 即墨剑法就相当于江湖失传了。尽管后来陆家长子偷学剑谱, 时间也不短,却只学会了第一招, 可见这绝世剑术也不是一般人能研究透彻的。
反正林非鹿没这个本事。
她殷切地看着宋惊澜。
他刚练完剑,额头还有浅浅一层汗, 接受到她热切的目光, 无奈地笑了一下, 接过剑谱道:“好,我学会了再教你。”
林非鹿不干:“等你学会都多久啦?边学边教!”
于是宋惊澜的日常就多了一项练剑教学。
有时候批阅奏折累了, 休息的时候就拿起旁边的剑谱翻一翻看一看。天下剑术尽管分门别类, 但剑法同宗, 他武功造诣又高, 在识海之中便可演练剑法。
于是林非鹿就发现, 这个人为什么每次从临安殿出来就会新招式了啊?!
他到底在里面批阅奏折还是在偷偷练剑???
他学会一招,便教她一招, 林非鹿为了以后在体力上不落下风, 学得可认真了, 没想到练武天赋教她做人。
独自研习的宋惊澜已经学到第十七招了, 她还在第七招苦苦挣扎。
教学进度因此被大大拉开。
就很气!
自从成亲之后, 她的脾气被他越惯越大,发挥出来的作精潜质简直令人惊叹。从满级绿茶到满级作精, 转型转得非常顺利。
宋惊澜刚喂完她一套剑法,就看见眼前的少女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不学了!你耍赖!”
他提剑走过去, 在她面前半蹲下,剑尖朝下撑在地面,笑着问:“我怎么耍赖了?”
她别过头,气鼓鼓的:“你都学到后面去了,每次都能猜到我的出招,我根本接不住你的剑!”
宋惊澜叹了声气,故意做出疑惑的表情:“那怎么办呢?”
林非鹿叉腰:“你不准再往后学了,等我追上你的进度再说!”
他笑着伸出手:“好,那继续吗?”
她哼了一声,声音闷闷的:“不要,反正又打不过你,不想自取其辱了。”
宋惊澜柔声说:“我不用即墨剑法,就用普通招式和你对剑,可好?”
她这才转过头,半信半疑地瞅了他一眼:“真的哦?”
他点头:“真的。”
林非鹿得寸进尺:“也不准使纪叔的剑法!”
宋惊澜笑着:“好。”
他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俯身拍了拍她裙角的灰,再握剑时,姿势就变了。即墨剑法既为绝世剑术,自然有它的过人之处,林非鹿学了这么久时间,虽然学得慢,但一招一式都学得精,一旦宋惊澜不使用相同的剑术见招拆招,她就开始占上风了。
她练剑也有自己的一套风格,因为轻功不错,所以身法更为飘逸灵动。宋惊澜有心喂招,只守不攻,两人从永安宫一直纠缠到殿外景台,看得周围宫人胆战心惊。
最后看她体力用尽,宋惊澜才终于露出一个空当,被她挑离了手中剑,拱手笑道:“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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