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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样有型
这种狂热场面,可谓“追星族”之滥觞。
所以,这种以伎艺诱招顾客的女伎,和以调笑**为主的**是有区别的。
不错,在宋代典籍中,“伎”和“妓”是通用的,但在宋代城市中并不等于有伎艺的女子就是**。
且不说那些专在瓦子里、露台上献艺的女伎,还有一些生活服务行业里的女伎,比如女厨师或织绣师。
沈家婆婆虽然大声与客人们说笑着,倚老卖俏,让客人发笑,还能唱点带色的小曲而不怕被巡丁们抓了去,说她低俗。
但是她的心里有纠结,就是关于孙女儿沈千千的事情。
沈千千是个命苦的孩子,出生不久,父母便在出海时,遇了海难,只能和奶奶相依为命。
沈家婆婆会卤制吃食,房子也是自家的,所以收入还可以,带着孙女也能活下去。
但是,对临安城里女孩子来说,这不是最好的出路。
所以以前说过,在临安城里的小户人家,都重女轻男,倘若生下女孩则爱护得如捧珍珠,因为待女孩长大,可以随着她的姿质,教给她一种艺业,以此待价而沽。
当然,女伎之伎艺应培养至上乘才能出名,挣到大钱。
沈家婆婆也学过,但是伎艺水平上,就差了些许,一般的小老百姓听来不错,但是上不了大台面。
她和孙女沈千千在从业学习方向上发生了争执。
沈千千不够漂亮,还极为讨厌填辞歌赋,因此在歌舞上没有啥发展前途。
但是,这个不要紧,生活技术性女伎之伎能,与歌舞女伎之歌舞相比,其境界绝不逊色。
就以“针线人”来说,虽是缝补刺绣,但本事很高强的话,也有前途。
临安车桥下的“璩家装裱古今书画”铺中,有个18岁的女儿,被郡王所赏识,其原因是郡王在轿中看见她身上系了一条绣腰巾,换言之,也就是此女的绣工被郡王看中,过上了好日子。
即使女伎中最为“下色”的厨娘,只要拥有的伎艺精湛,也同样大受欢迎。
像宋五嫂鱼羹,原本就在东京饮食行业中就有名气,南渡临安后,仍然以独特味道享誉京城。
高宗官家就曾尝过她的鱼羹,仅这一次,宋五嫂就得了10枚金钱、100枚银钱、10匹锦绢。
由于曾经御赏,百姓们便纷纷趋向,宋五嫂由卖鱼羹遂成富媪。
宋五嫂鱼羹选料讲究,烹调技术与众不同,而且刀功独一无二,故始终为市食中翘楚,否则身处左江右湖环境中的百姓,便去吃其他人家的鱼羹了。
但是,孙女沈千千都不愿意去学这些呢。
沈家婆婆曾经问她:“歌舞、针线、厨娘,你都不愿意学,那么你要学小说、棋诏、还是踢弄人?这些都是要上勾栏场里出力,很难出名的------”
沈千千当时回答说:“大妈妈,某想要去学小打!”
沈家婆婆当时就手抚额头,喊道:“我的天神啊,你何如想做这一行!”
“可以天天骑驴!”
“那你知道学艺要花费多少?!”
“可以天天骑驴!”
沈家婆婆看着这个小小的人儿,却是满脸的倔犟,笑不出来了。
小打,是一种驴球,和传统的马球有所区别。
驴子小巧、耐力不足,所以乘驴击球,只能是用女伎
乘驴击球,应以女伎为宜,这和驴的小巧、耐力不足有关系。
因此由女伎表演的驴球又称为“小打”
可以想象了,一百多个女伎,穿棉袄,着丝鞋,各跨雕鞍花鞯驴子,“花装”成男子模样,分为两队,手拿涂金银围的彩画球杖,直奔场地上立着的一个彩结小球门。
一队的“朋头”即射手,要将队员传给她的球带射进球门,唤作“入孟”,才算胜利。
另一队女伎,则向前争占,不让“入孟”,可抢球供本队“朋头”射门。
两队为此互相追逐,展开抢夺。
两队女伎无不拼命向前,一直到收到了足够多的打赏,才停止这场比赛。
一场女子驴球比赛,队员多达百余人,而且还有正式、替补队员之分。
驴躯体小,骑在上面,周转虽灵活,但重心低,长时间打球很累,必须频繁换人。
其他诸如球场、球门、旗帜、球杖、球质大小、乘骑、服饰、装具、乐队、唱筹的裁判、比赛的章程和“大打”的男子马球相差大致不远。
这种驴球,无论在中国还是世界上,都是空前绝后的。
当上小打队员收入不低的,她们主要是以表演为主,本来胜负不重要,观众看爽了后,给的打赏不少的。
不过,如果遇到有大户们以她们队的胜负或进球数为赌博时,那场面就激烈了,而且更加精彩了。
但是那制钿驴鞍及诸服用,皆是装饰侈靡,一只小打球队,日费数万,一天没有几百贯钱维持不住的。
所以,想从事这个行业,个人也是要花费巨大,特别是一个新队员。
最后,沈家婆婆感叹地说:“我的小千千啊,你想要骑驴可太贵了,你将来不想着找个好人家?”
沈千千依然坚定地说:“可以天天骑驴!”
两个人的交流不欢而散。
但是千千是一个好孩子,她天天帮助大妈妈卖卤货,而且还出去游街卖,那样卖得更多。
卖完了,就回来再取一些。
不过她从收入中十之取一,说是要自己攒出学小打的费用------
沈家婆婆叹了一口气,上百贯的费用呢,也不知道够不够,随她去了。
不过,今天晚上回来后,千千乐坏了,说是遇到了两个运气差到极点的傻小子,若是每天都能遇到的话,一个月内就攒出来了。
千千笑起来像花儿一样好看。
她蹦蹦跳跳地去了后院,把明天要卖的卤货把备好,又投了一些料。
然后自己上楼了,在这个热闹闹的夜里睡下了。
月亮慢慢升起,明媚的月光透过缕空的窗棱照射进来,印到了她的脸上。
沈千千在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这月光照亮了她的房间,但愿也能照亮了她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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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 第六十章 大宋也有碰瓷的
每二天,大家分头忙乱起来。
吴大鹏先找好了牙郎,要领着他和万士达去联系日本商人和高丽商人。
其实就是其它什么地方的商人也行的,这个是必须要接触的,让牙郎领着去找总比自己去找强。
他们需要大量的海外之地的农民,特别是在他们还不把农民当人看的时候。
如果没有农民的参与,开发台湾的台南平原是一个笑话。
吴大鹏一点也没有人种歧视的意思,因为大宋农民更适合后期开发工作。
大宋的双季稻种,确实是从占城传来的,但是,从大宋双季稻的亩产在一般情况下能达到二石左右的水平看,大宋农民更适合精耕细作,而不是野蛮开发。
事实上,吴大鹏事先已经向牙郎确认了一下,问他能不能雇佣到日本农民或是高丽农民。
那牙郎是一个中年人,经历不少,专门给别人的各种生意牵线搭桥,特别是买货雇人之类的。
其实女人也有从事这一行的,就像《水浒传》里的王婆了,她就靠着这些杂趁养口,为头是做媒,又会做牙婆,也会抱腰,也会收小的,也会说风情,也会做马泊六……
那牙郎说:“某虽然没有听过要雇佣倭国农民的事情,但是想必不难。许多大户都找过倭国使女来用,农民嘛,也应是可以……”
大宋时朝,江浙地区尤其是明州、泉州等地有大批商人到日本贸易,往往为了等待信风要在日本停留半年以上。
这时的日本尚流行走访婚,晚上任何男人进入某个村庄,村庄里的女人都会开门延纳,何况是外国人,这让她们感觉更新鲜更好奇。
更何况这些外国商人都很富有,不仅不会空手而来,而且比日本男人更温情脉脉,所以宋朝宁波等地的商人来到日本,走访当地的女人,和日本妇女结婚生子是司空见惯之事。
但是这大多是包**的性质,至于说可不可能扶正,看大宋商人的心情了。
当然,也有随船而来充当外来妹的,可以挣到比在日本多多的工钱,若是有大宋人收留,就留下来,若是找不到接盘的,就回家乡。
好在“大和民族也不计较血统问题”,当时的乡村和庶民家庭仍然保留了不少母系氏族社会的传统,“孩子等于是村落共同财产,谁当父亲都无所谓”。
这里有一个度种的事情,想必是真实的。
当年大宋人周辉偶然碰到一些漂流到中国的日本人,他顺便询问了日本的风俗,并记在他的笔记里:
辉顷在泰州,偶倭国一舟漂泊在境上,一行凡三二十人,至郡馆之。
或询其风俗,所答不可解。
旁有译者乃明州人,言其国人遇疾无医药,第裸病人就水浜,杓水通身浇淋,面面四方呼神请祷即愈。
妇女悉被发,遇中州人至,择端丽者以荐寝,名“度种”。
他所云,译亦不能晓。
后朝旨令津置至明州,迩便风以归。
如此说来,“度种”即借种生育,对于当时的日本人来说的确是非常可能的,就像那面世界不少中国女人争着找老外一样,因为那时中国经济文化远比日本发达,中国人自然是“优等”人种了,度中国人之种自然可以改善日本人之种,在被人轻视的日本庶民看来也可以提高他们的身份。
前文说过,这个时期日本正是镰仓时代,武士阶层正式登上了舞台。
日本在农业经济上也发生了变化。
原先庄园内的大名主、土豪,成为了幕府的地头。
他们倚仗幕府的势力,居住在庄园内,代表庄园领主管理庄园。
庄园领主把庄园的一切经营全部托于地头,地头每年向领主缴纳一定的年贡和租税,这种形式称为“地头请所”。
由于庄园领主们经常会为了“请所”而产生激烈纷争,因此镰仓中期以后,又出现了另一种称为“下地中分”的经营方式,即把庄园耕地和庄内农民分为“地头分”和“领家分”,地头断绝与领家的一切关系,完全独立于领家。
通过“地头清所”和“下地中分”这两种方式,地头逐渐转化为在地领主。这种转化,是建立在对农民的支配和管理的基础上的。
如此,在地领主对农民有更大的支配权,同时,他们又是对南宋贸易的主要力量,也是坚定的支持者。
所以,那个牙郎的自信是有原因的。
这个时候的日本商人大多住在嘉会门外的码头区,他们各个方面都以模仿大宋商人为荣,如果人家不开口说话,还真无法一下子区别开。
至于高丽商人,他们大多是做短暂的停留,由于种种原因,他们极少在临安城居住。
宋子强和王德发则要去购物,货色还需要不少呢。
在计划中,他们要买一些必要的东西。
比如硝石和硫磺,不仅制造火药有用,靠他们加工农药化肥也需要。
这个时空的硫磺和硝石却不是专卖,民间购买的数量,不比官方的少。
在大宋时期烟花爆竹产品的品种繁多,并且具有烟、火、光、声等不同的效果。
到了南宋时临安城内已开始举办多种大型烟花晚会,甚至当时的许多烟花爆竹制作技术一直沿用至那面的世界。
南宋民间的鞭炮制造非常发达,种类上也很多,大家在街上也看见过好几批游商拎着筐贩卖,当时看见了,但是因为那时光顾着为弄到青铜器高兴了,谁都忘买了。
回到纪家邸店后,大家才想起来这事情,又匆忙叫店小二出去代买,倒是很快买回来了几样。
毕竟,现在快过年了。
他们当时撕破了烟花爆竹外面裹着的草纸后,一检查那火药,大为失望,这最多是只能算低端燃烧的**……
他们点燃了后,果然是冒着浓烟燃烧了,从速度看,这个可当不成火炮和火铳的发射药。
它各项纯度和配比可能不是很好。而且肉眼可见,木炭颗粒就有些大了。
大宋早在神宗时代,设置了军器监,总管京师各州的军器制作,规模宏大,分工很细,其中有“广备攻城作”,即国防工场,其中就有专门研制火药的作坊。
从此火药制造的进步很快,到了北宋末年,便已有“霹雳炮”、“震天雷”等爆炸性很强的武器,表明那时对于提纯硝硫已经很有经验了,但这只能是相对的。
据北宋抗金将领李纲的自述,靖康元年他曾用霹雳炮击退金兵对汴梁的围攻。其时的炸/弹已是以铁作外壳,威力极大。
据《金史》描述,这种炸/弹“火药发作,声如雷震,热力达半亩以上,人与牛皮皆碎迸无迹,甲铁皆透”。
但是,为什么没有达到质的转变呢?
原因在于火药发明之后,设计师和匠师们就一直想不断改进它,设法增强它的威力。
除了火药配方的调整外,更关键的是提高硝石、硫磺的纯度。
可是关于硝石的提纯,直到宋代仍无很大改进,只是简单的煎淋加上蒸发浓缩加上重结晶。
两人没有稀得用牙郎,因为他们发现,这两样东西,要是到药店去买,质量能更好一些。
临安的药铺主要集中在炭桥以西,那条路上,两边的药铺幌子如树林一样多。
郭勿语介绍完毕后,心里有些不开心。
他不愿陪着宋主家,可是他却非要自己了。
为何不选鲍威?
他们路过果子店时,宋主家眼睛都不看一下,那里的甘橘、甘蔗和各色干果,都是极好吃的。
他们路过茶坊时,宋主家的眼睛还不看一下,那里各色的茶药汤,盐豉汤、荔枝圆眼汤、湿木瓜汤、白梅汤、乌梅汤、桂花汤、薄荷汤、枣汤、快汤……都是极好喝的。
他们路过……
郭勿语忽然听到宋主家怒喝一声:“妈蛋的,你也敢来欺负我们!”
他一哆嗦,抬头看去,见宋主家正揪住一个泼皮壮汉,举起拳头便打去!
街上的人流立刻闪出了一片空地!
临安城里人口密集,人流拥挤,哪天都会发生几起打仗……
郭勿语也想冲上去,但是发现对方是有五个破落户泼皮之多!
他便悄悄退后了……
原来刚才王德发在行走时,被一家卖香包的铺子吸引了,那家像是新开业的,竟然请了五个艺伎轮流唱卖,歌声非常入韵。
结果一下子撞到了一个汉子的身上,把那汉子手里的一个小罐子撞掉了,在石板路上碰个粉碎,而且里面似乎有一只蟋蟀,几个纵跳便跑了。
王德发刚要道歉,那汉子竟然先是勃然大怒,喊着非要王德发赔上百贯钱不可,听口音,这个汉子是中原人。
他还想来抓王德发的衣服!
但是,宋子强在后面看得真切,从动做上看,这个流氓是故意的!
怒了,妈蛋的,跑这边来也能遇到碰瓷的,还敢抓我朋友……他当时一步上前,先将那个小子揪住了,热血上头了,抡拳头打去!
人群里这时又冲出四个来,王德发快速掏出电击棒来,随手按开了……然后一下就倒一个!
宋子强的动作很快,揪住他后,两拳就将对方打倒!
看到对方还要爬起来,上前一个弹腿,鞋面正踢在他血淋淋的脸上,那汉子不动了。
宋子强回身过来,见王德发奔着最后一个去了,他喊道:“交给我,他们不是会武术嘛,妈蛋的,我让他来!”
王德发刚一停身,那个家伙看见宋子强大步冲来,撤腿就跑!
宋子强也不去追,叉着腰哈哈大笑,心里真是爽气!
王德发悄悄把手里的电击棒收了起来,其实也是带枪了,但是还不至于用上它。
这不是主街,巡丁不像是御街上那样,每隔二三百米便有两三个,所以现在还没有看到有来的。
人群发出了叫好声,宋子强得意地做了一个罗圈揖。
王德发连忙拉着他走了,等派出所来抓人吗?!
郭勿语乍着舌头,有些发呆,宋主家人高马大,不算什么,但是看着有些文弱的王主家竟然……
王德发叫他了一声,他清醒过来,连忙跟上,看到地上有一个正在挣扎着想爬起来,他也狠狠踢了一脚,脚疼!
他们急行了一阵子后,发现没有人跟上来,便又放慢了速度。
不久就到了地方。
他们两个人便去药店挨家挨户买,同时发现那里还有铅和水银,也是一同买上。
他们知道,中药方子里,这些也是能入药的,所以他们坚决不用宋人医生看病,传说中的神医也不成的。




与南宋同行 第六十一章 牙郎竟是大宋文青
后来,郭勿语过了很多年以后也忘不掉发生意外时那一瞬间,他在头脑里发生的连续害怕、退缩和惊喜的情感变化。
他对自己的懦弱行为感到沮丧,把它深深地埋藏在心里,谁也不告诉。
后来,当他再遇到诸如此类的事情后,经常用特别反向的行为来对抗自己的心理反应,这样,他变成了一个格外勇敢的青年,直到后来在流求地区特别忙乱时,他再也记不起自己曾经有过懦弱的表现了……
当时,宋主家高声的怒骂,高举的拳头;王主家随意和轻松的动作;满地的泼皮破落户……这一幅幅画面告诉了他,恶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几天以后吧,大家轻松了一些,快过年了,大家经常聚餐。
吴大鹏点评这次事件,说:“干得漂亮!我们就是忘带消声器了……就是直接开枪打死也没有事情!”
王德发叹了口气,说:“所谓的侠义精神就在这个时候慢慢消失的吧?”
大宋的商业经济,在这块大陆上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
大宋的人身自由,也在这块大陆上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
但是,这样的社会也容易出现泼皮破落户,他们可以利用经济资本的快速流动和相当宽广的生存空间活得有滋有味。
这块大陆上,比如在春秋战国时期,那些侠义之士,他们也许贫穷,但是他们高贵,他们也许要依附权贵而生活,但是他们自尊自信,甚至敢于当面指斥贵族!
他们以生命来践行约定,他们甚至可以被欺之以方……
但是,后来的侠士呢?
比如这个时空现在流行的《三侠五义》的雏形话本,所谓的侠士如果再见到高官时,那种种跪舔之态,难以言表……
现在也有《水浒传》的雏形话本,但是那里所谓的英雄,也偏于流氓化……
宋子强说:“啥侠士?啥流氓?谁他妈蛋的也别来惹我们!想欺负我们,就是一个字:干!”
万士达拊掌大笑道:“对极了,谁是侠士,谁是流氓这不重要,只要耍流氓的人总是受惩罚,那流氓以后就没了!
妈蛋的,要是耍流氓总是能赢,总是能过上好日子,我们不当流氓就是二货了!”
吴大鹏更是大笑,说:“对头,上上下下的人都会争着当流氓!”
吴大鹏和万士达这两人当然高兴了,因为他们的事情办得顺利,完全达到了预期效果!
那一天,他们一起溜溜达达地到了嘉会门外的码头区。
这个时空,这里没有经过规划,远不如城内的那样按街坊排列有序。
但是,这里一样也是繁华,是一种匆匆忙忙的繁华,属于底层人士的繁华。
此时钱塘江和西湖是相通的,吨位小一些的河船,可以直通到西湖内,从余杭门到大运河,或者顺着钱墉江而上,能通过大运河到艮山门再北上。
这里的海石塘和外城墙之间区域开阔,大宋的御马院和车辂院便在这里。
早在公元910年,吴越就开始了一项轰动的大工程,当时大批劳工来到了城东,开始修筑钱塘沿岸捍海石塘。
就这样,年复一年,人们将城市的这道“保护门”一点一点地筑造起来。
而杭州这个城市,也在此时得以真正立足。
当到了大宋的南宋时期,大宋政府决定以此为行在后,也知道这里的立城之本是历代人工修筑的海塘和城墙。
为了临安城的安全,南宋政府还设立了一个专门机构,修江司,由它来随损随修。
那个“修江司营”在候潮门、便门与沿江海塘之间,这个位置使得修江司极易履行自己的职责,既便于向城内上级官衙汇报、领命,也十分便于向沿江一带发号施令。
现在,这里的海塘和城墙均保持了非常完整性。
由此可见,哪个时空的人都会保护环境的,因为他们不是挣了钱就拿跑了,大家都是要住在这里的。
海塘到外城墙之间的广阔空间,就成了码头区域。
许多北归人士,还有海外行商大多在这里私搭乱建,由于没有阻挡河道,也没有阻碍主要道路,大宋的城建部门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吴大鹏和万士达看到那石条码头停泊着数百条三桅大海船,它们都降了船帆,二十几米高的桅杆看上去一如过去平民区里的电视天线一般林立……
北风中,那些三桅大海船随着江波的涌动而晃动着,还能听到江鸥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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