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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样有型
再往钱塘江的对岸看去,那长山在这冬季还能有一种苍绿……
万士达却盯着大海船的外形看了一会儿,说:“最大的也不不超过二百吨……”
吴大鹏是一只旱鸭子,他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如此众多的大木头船。
那御街两边的盐桥河或是东河里,都是一些小木头船,吱吱地摇着橹,看上去丝毫没有感觉。
鲍威说过,连他都会摇橹行船。
但是这嘉会门外不一般啊!
那个牙郎此时笑着说:“当年陆待制在四鼓出嘉会门赴南部斋宫时,做诗一首:
客游梁益半吾生,不死还能见太平。初喜梦魂朝帝所,更惊老眼看都城。
九重宫阙晨霜冷,十里楼台落月明。白发苍颜君勿笑,少年惯听舜韶声。”
“……”
谁是陆待制?
“又有那白乐天曾在《湖上夜归》一诗里写道‘半醉闲行湖岸东,马鞭敲镫辔玲珑。万株松树青山上,十里沙堤明月中……’,描绘的就是那万松岭上,松树广袤的景色,如今已经是官家的禁苑了……”
两个人顺着那个牙郎的手指看去……果然见有一座松山,但是!白乐天就是白居易,我们知道的,他写过这首诗吗?!
吴大鹏这时转移了话题,说:“这里的船,真是不少……”
那个牙郎说:“这不算甚,一来不是季节,二来这里没有水门,你若是现在去那保安门、候潮门看看,那里才是大船如山,一望无边!
还有那城北运河中,来自江淮的河舟,樯橹相接,昼夜不舍;这城南诸江干一带来往于台州、温州、福州、泉州,以及远航日本、朝鲜和南洋各国的海舶云集,桅樯林立……”
万士达打断了他的介绍,说:“你做过导游?”
那牙郎听完后笑了,说:“客官真有眼光……你现在看那里的白塔!”
他们两个人又随着他说那的方向看了看白塔岭上的白塔,在阳光下,那白塔熠熠生辉。
“先前,上八府的士民,顺了钱塘江来,在白塔的口子上岸进入杭州。
那是一条由西往东的河,从白塔始,流经过水城门进城,北出运河。
如今,这千年的水流依然,名叫中河,已经被官家禁航了……
当年,白塔边的埠岸上,整日人流不息,南来谋生的、进香的摩肩接踵,买卖的、接客的、行医的、耍戏的市声沸鼎。
某家大父看到了生计,卖起了临安城的地经,那上面有临安城内外的各大景色,若是有人雇佣,也可以当引经人……客官说的导游一词,更为准确。
到某这一代,家里兄弟多了,某便让家里的七郎做了那个行当……”
吴大鹏和万士达面面相觑,不会吧,这个时候就有这个生意了?
那牙郎接着说道:
“白塔桥边卖地经,长亭短驿甚分明。如何只说临安路,不数中原有几程?”
妈蛋的,没有看出来,这是大宋文青啊,换我们那个世界不骂死你才怪,你竟敢有文化,还会写诗?!
牙郎顺口说道:“临安有十大景,完成这生意后,可愿一游,毕竟来临安城一次,不是易事……”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也对啊,王国安两口子有的是时间,我们还真不一定呢。
“哪个十大景?”
“啊也,听某道来!
苏堤春晓、曲院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闻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三潭印月,正是所谓“西湖十景!”
万士达皱了皱眉头说:“先办正事,闲话少说!导游嘛,看事情办得如何……”
牙郎叉手道:“客官放心……先去那茶肆里安坐,某这就去办。”
那路边还真有一家两层楼的茶肆,那在风中飘舞的幌子上写着王婆婆茶肆。
那牙郎说:“那茶肆后面的一箭之地,便是那车辂院,再后面便是那倭国商人居住的地方……”
“好了,好了,你快去办事!”
一开始没有看出来呢,废话太多。
王婆茶肆!
两个人挤眉弄眼儿地说:“能给咱们说合一个潘金莲不?多少钱都好啊。”
但是,那茶肆里面没有女的,连个老太太也没有。
两人对着上前问候的伙计,叫了乌梅茶汤,这个茶汤果然是酸甜可口。
又给鲍威叫了雪米糕,这小子一气儿吃了四块!
江风从那敞开的窗户吹了进来,还好,不算寒冷。
茶楼上的人越来越多了,三个人说了一会儿闲话,也就是斗几把地主的时间,只见那牙郎果真带来了一人。
从那个牙郎的神情上看,他好像是做成了。
交谈后他们才知道,这个牙郎说他们是珍宝行刘钱刘行首的朋友,那个倭商马上就点头同意了,并且主动来见他们。
吴大鹏想,这里谁也不会日语啊……
没有想到,那个倭国商人施完宋礼后,竟是满口流利的汉话!
看来,这个时期,倭国的民间,真是全盘大宋化啊。
这个倭商自称是御家人三原种延大人的商人,名叫三原小井,他为今天能认识珍宝行行首刘钱的朋友而感到万分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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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 第六十二 弄个日商当代理
三原小井当时恭恭敬敬地说:“某愿万大商和吴大商做我家主人的谢太郎国明……”
有意思的是,那个牙郎事先没有说明他们两个是来自殷地安国的海外行商,看来是认为自己还是当宋商好一点。
万士达和吴大鹏当时也不点破这个,更加做足自己就是宋商的派头。
谢太郎国明的典故在日本博多地区家喻户晓。
谢国明在大宋的少年时代是如何度过的,六名时空走私者查不到的。
但是他在日本的生意做得漂亮。
在当时的贸易模式中,谢国明等人往来于宋日等国的南宋商人,为了取得自己想要获得的利益,往往需要向日本的朝廷、幕府、寺社等权势上缴年贡,以表示对其依附,在当时被称为“寄人”。
谢国明本人就与镰仓御家人宗像大宫司以及上级庄官宗像社领的预所代三浦常村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并获得了属于宗像社领的小吕岛,当了一个小岛的地头。
久而久之,谢国明等纲首逐渐成为他们所依附的寺社及权势的贸易代理人,这样的贸易形式可以称为“权门贸易”,他就是在前台给人站台的人了。
谢国明通过长期的摸爬滚打,对这种贸易模式了然在心,并在此基础上积累了巨额的财富,他也仿照这种模式,物色并扶持与自己关系密切的宗教机构,借此打造属于自己的贸易王国。
就这样,谢国明他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商人中的领袖人物,在日本被称为“船头”和“纲首”,以“谢太郎国明”的名字归化入日本籍,定居在被称为“博多总镇守”的栉田神社附近,并娶了日本女子为妻。
博多地区已经出现了唐坊,据推测大约有1600多户,这相当多了。
在日本民间的口口传承中,对谢国明也同样有着非同一般的好感。
据说某年在博多地区遭受天灾,大批灾民聚集在承天寺前,而寺中则囤积着大量谢国明的货物,谢国明毫不吝惜地在除夕之日将货物中的面粉制作成面条施舍于广大的灾民,让他们能在享受从大宋带来的面条的同时,过一个不至于挨饿的除夕之夜。
第二天,又当几艘大宋货船驶入博多港的时候,受到谢国明恩惠的灾民们兴奋地高呼:“千艘来,万艘来!”将此视为带来幸福的吉兆。
甚至还有人传说是谢国明将针灸文化、造船技术、唐铗(剪刀)、馒头的制作工艺传入日本,对其感恩戴德,直到那面的世界时,民间还有祭祀他的节日。
但是,当谢国明死后,他的妻子出家当尼姑了,儿子也不知道踪迹,小吕岛被收了回去。
这又说明权贵不可靠了。
现在,这个三原小井出现了,他的主家是御家人?
那肯定是镰仓时代与将军直接保持主从关系的武士了。
将军与御家人在这个主从关系的基础上,任命这个什么御家人为“守护”或者“地头”,或者给予本领安堵的保证,使其父祖传下的领地成为合法,或授予新的领地,或代其向朝廷申请官位。
总之吧,也是比较大的,有档次的地头蛇了。
万士达点点头,轻声说:“某也愿三原小井做我们的三原纲首……”
三原小井听到可以让自己当他们的商业代理人时大喜,连连敬茶。
他说:“我家商行与刘钱行首的误会,还希望两位大商多多化解,这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无妄之灾……”
三原小井说的没错,刘家当年与日本的家仇和博多的三原家族无关,是大宰府的事情,三原家族哪有权力抽解商业税?
再说了,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以前宋商到日本后,一开始时都要住在鸿胪馆里,向大宰府上向货单,然后他们决定买断一批,然后寺舍再买断一批,最后才可以向民间发售。
所以说,刘钱行首的做法就有些偏激了。
现在,博多沿海的许多庄园都绕过大宰府,自己派出代理人来经营宋日贸易了。
这个三原小井可能就算一个了,又再说了,商人怎么能和金钱斗气呢?
“家主极其喜爱大宋的珍宝,而且,我家出产的日本刀和蝙蝠扇在大宋也是受欢迎的,某愿能在刘家珍宝铺里摆出,更愿可以卖与我家珍宝……”
他这是请我们说和说和关系?
万士达当即点头同意,三原小井更是大喜,马上跪下谢礼,动作极其熟练。
扬言要请一行人吃饭,到西湖边的丰乐酒楼。
至于万士达所说的雇佣农民的事情,那人连连答应,一百个青年农人,雇佣三年,一人一年二十贯钱,不过生死自负……
三原小井惊喜地叫道:“为何如此之多?”
万士达说:“开荒的工作,可能要辛苦了一些。”
接着万士达看到了吴大鹏的眼色,立刻读懂了。
万士达又说:“我这里有一些夜光宝石,你看看在日本要是经销会如何?”
然后给他演示了一下如何夜光,那人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天照大神,这天下只有大宋才有如此神奇之物!
万士达表情严肃地说:“不过,不可在大宋贩卖……只有刘钱行首才可以这样……”
那人又连忙跪下叩头,说:“当然,当然……”
最后约定好了,三个月后,他会把人都带到临安城来,到时在嘉会门见面。
至于说是夜光宝石,后天,他可以去纪家邸店取货,具体细节再议。
好吧,可以吃饭了。
三原小井高兴地去准备游船了,从这里去丰乐酒楼,坐船更方便。
鲍威看那个倭商走了以后,说:“吴主家,如此珍宝,为什么要卖给倭人?不如留在大宋……”
吴大鹏笑着说:“这里有一个市场容纳度的问题,如何让你的货物保持在高价?”
“物以稀为贵!”
“但是,你还想快一些销售出去呢?”
“当然要卖到人多的地方了……”
“对头,这就是要有大市场精神。市场,你就不要管它是哪里了。一个合格的商人眼里,是没有国界的……”
鲍威点了点头。
大家上了三原小井准备好的游船。
这是典型的内河游船,三个船工有摇橹的,还有撑船的。
在习习的江风中,小船悠悠地向着西湖驶去。
大家看着岸上那些高高低低的二三层楼,不由得不发出感慨。
在宋代以前的城市里,高楼并非没有,但都是皇宫内府,建筑供市民饮酒作乐,专事赢利的又高又大的楼房,是不可想象的。
只是到了宋代城市,酒楼作为一个城市繁荣的象征,才雨后春笋般发展起来了。
在大宋的北宋时期,酒楼中的佼佼者,当属白矾楼。
由于它建筑在稠密的店铺民宅区,故向空中发展,其结构为三楼,但是高度与五楼相向。
整体高低起伏,参差错落,楼层与楼层之间,各用飞桥栏槛,明暗相通,西楼高得可以下看到皇宫。
那时东京里的宋皇宫是以高大闻名于世的,白矾楼却高过它,这种高度真是骇人!
白矾楼是因商贾在这里贩矾而得名,后改为丰乐楼,自此沿续下去。
到了南宋临安,人们在西湖之畔又盖起了一座新的瑰丽宏特、高彻云汉,上可延风月、下可隔嚣埃的丰乐楼,人们简直把它当作南宋中兴盛世的一个标示。
所以在这里吃饭,那简直是第一享受了,那牙郎和鲍威都喜不自禁地露出笑容了。
众人终于到了西湖边上的丰乐楼,大家等船工搭好了跳板。
吴大鹏等人看到那丰乐楼门首扎缚的彩楼欢门,像供人观赏的艺术品。
门口的两边排设的黑红相交的杈子,它是用朱黑木条互穿而成,用以拦挡人马,在这个时代,有名气的酒家要是没有这个可太没有面子了。
门前站着两个伙计,他们头戴方道:“有的,我自家蒸过的丰和春!”
“几蒸啊?”
“二蒸!”
“先上来五斤!”
那小二点头应喏,然后先上了数碟看菜,皆为干果、卤物。
众所周知,蒸馏酒是一种度数较高的烧酒,南宋《洗冤集录》已有了用含酒精较浓的烈性酒消毒的记录,这种酒有别于唐诗中所说的能发出琥珀香的红色烧酒。
有名气的酒店从洒库里买回来后,自己在重新蒸馏,以求吸引顾客。
看来,这一次终于能喝到高度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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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 第六十三章 对石见银矿有计划
在这个冬季里,西湖边上依然是游人如织,尽管此时西湖真的没有啥景色。
西湖湖水发白,水波不兴,万士达知道,冬天嘛,水里的有机物少了。
远处的雷峰塔,在远处的夕照山上有些落寞的样子,吴大鹏知道,在嘉靖三十四年,倭寇入侵杭州,疑塔中有伏兵,于是纵火焚塔,那塔檐等木结构件被毁,仅剩砖结构赭黄色塔身。
此后,人们传说塔砖可以驱病健身,底层砖块被挖一空,终于在20世纪20年代倒塌了……
在那面的世界里,那个新建的雷峰塔不是在原先的位置了,而且还安装了豪华的透明电梯,门票四十,最上层还有小卖部……真黑啊,给所谓的古塔安装了电梯,你说,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办法?
吴大鹏当时真是倒了胃口,可不敢再胡乱联想了。
眼下,整个酒楼都热闹闹的,快要过年了,可大宋的闲人还是这样多。
这一顿酒菜吃得妥帖,其它的菜肴不须多说,单单就是吃了正宗之极的西湖糖醋鱼也算是一个收获了,酸甜口的,味道不错。
大宋在北宋时期,河鱼确实比较高贵。
一尾鱼开价将近一百文,算起来要好几十块人民币呢,也是宴席间少有的东西。
一整条鱼端上来一定是非常隆重的事情。
那时候的材料是黄河鲤鱼,现杀下热锅,汆一下就端出来的,浇一个酸酸甜甜的汁在鱼身上。
现在的人可能会觉得有些腥气,可是吃鱼就是吃腥啊。
后来到了大宋的南宋时期,这种烹饪方法被他们带到了临安城里,西湖糖醋鱼开始闻名起来,而且由于这里的河鱼土腥气弱了些,本地人也开始这样吃了。
其实整个浙江地区只有临安城附近这样吃鱼。
江南水乡,河鱼都是量产货,这道鱼走进临安城人家的寻常餐桌。
在酒量上,古人休想和现代人拼了,特别是吴大鹏主任之类的人,很快那个三原小井和那个牙郎都被吴大鹏两个人灌得迷糊糊的。
四十来度的酒,对他们来说不算啥,但是两个古人就不行了,什么甘香凛冽的猛夸一气儿。
他们两个也没有敢让他们多喝,大家还要谈生意的。
鲍威想跟着尝尝,但是吴大鹏没有让,小孩子喝啥烈性酒?!喊来一个赶趁,给他上了一碗乌梅茶汤。
这个时候的酒楼排他性不强,没有外菜莫入的说法。
吃饭这一会儿,就有数个赶趁的,或是茶博士、经纪人之类的穿插其间,兜售自己的点心、小菜。
还有赶趁的上前问,要不要叫歌姬弹唱助兴,不要的,还要谈生意呢。
大家谈着谈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原小井和牙郎竟然赛起宋词来了!
吴大鹏他们两个人对了一下眼神,谁听他们在这里整些文青的事情?
太小资了吧!
好好挣钱的买卖谈成了这个样子,那两个家伙低一声高一声没完没了,他们两人也插不上话了。
不过,反正也谈得差不多了,他们经常借着尿路出去走走看看。
说这个酒楼里热闹闹的,是因为这里还有一帮子来赶趁的人。
一些当地的老百姓在生活无着的情况下,就选择了去酒楼做赶趁这条路。
他们吹箫、弹阮、歌唱、散耍,在顾客的身旁,吹拉弹唱伴奏助兴,顾客满意了,就给一份打赏……
丰乐酒楼的经营者则对他们唱好唱坏,耍优耍劣不太挑剔,似乎只要会唱个曲儿,能逗个乐,就予接纳,让他们在酒楼谋生,只要他们能让顾客高兴。
现在临安城里的酒楼,对这样的赶趁人的需求量很大呢。
看来真正精明的酒楼经营者,无不将此视为酒楼生意兴隆之本:那就是酒楼要想吸引人,除了饭菜的质量和环境外,必须还要有雅俗共赏的文化娱乐。
丰乐酒楼的经营者就弄得不错,在楼梯拐角都摆放着鲜花。
现在特别是在二楼,这里正是唱乐喧天,笙弦聒耳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点了他们演奏,看样子要挣到钱钞了。
丰乐酒楼的经营者为了进一步笼络住光顾酒楼的客人,好像还雇佣了妓/女在酒楼作招待,这就好似现代的夜总会了。
现在刚刚黄昏,他们就能看见,约有数十名浓装艳抹的**,聚坐在约百余步之长的主廊上,以待酒客的呼唤,那里也摆着不少绿色的植物,几个妓/女还冲着他们两人使媚眼,意思是,你想低俗一下不?
吴大鹏拿出了主任的派头,脸上全是正气的样子:“不约,妹子,我们不约!”
那几个妓/女未必能听明白,但是能看懂他们拒绝的意思,于是又板起了化着浓装的小脸,不理他们两个了。
整个主廊里充斥着她们的天然香脂味道,不算刺鼻。
这些妓/女未必全是从事皮肉行当的,她们的作用主要是使酒楼的气氛更加活跃,酒客则潇洒悠闲,各取所需:饮了,数杯邀当垆美人共话;醉了,醺醺地在花团锦簇中品尝秀色……
要是和她就想低俗或是牵手以上,酒楼里还有休息室,肯定没有人抓的。
妈蛋的,宋人的生活太低俗了!
难怪后来的元朝政府狠抓扫黄工作,狠狠地罚他们款……
总之,这顿酒席很好地增进了双方的关系,除了期间他们大谈宋词之外,其它的生意谈得开心。
吴大鹏和万士达不要他的日本刀,因为这个时候,宋人买这个只是装饰品,主要是用它来辟邪。
再说了,也不让带到大街上啊,属于管制刀具,就是没有日本刀实名制,也不要它。
万士达也曾经好奇地问牙郎,如果日本刀在大宋畅销,那么为何没有见到大宋的军人用它当兵器呢?
那牙郎当时笑笑说,一柄日本刀便宜的则要五万钱,贵的则要十万钱……
这个意思就很明显了,成本问题是大问题。
折扇更不要了。
万士达要优质的硫磺、铅和锡,有多少要多少……
三原小井当时正和那个牙郎吟诵宋词,两人摇头摆尾的,喊得非常欢气。
先前,他便一口答应下来,只要让他当这个宋货代理,只要能与刘行首说和了,那些物件不费事的。
这样,这顿酒席,除了鲍威一人不算太开心外,剩下的人个个欢喜。
吴大鹏后来又给鲍威上了一蒸的眉寿酒尝了尝,他只是感觉辣。
怎么就不能喝那两蒸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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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安国自己的计划里,他是非常看重对日本的利用,同文同种嘛。
比如说日本的石见银矿就是必须拿下来的一个地方,这叫资源共享。
他不仅图希那里的银子,还有伴生的金铜铅锡,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石见银矿现在是在石见国境内,更为关键的地方是,现在它们还没有被发现,要等着到16世纪时,才开始有出产。
石见国现在是日本的令制国之一,属山**,石州。
它的周围都是小国,东是出云国和备后国,西南是周防国,西是长门国,南是安艺国,北面日本海。
当时张国安说:“看看吧,它们那里的国越多越好,越破碎越好……”
该国南端的中国山地是与山阳道诸国的分界线,山脉一直延伸到海边。
只有高津川流域形成了吉田平原,这就够了。
当然,这个计划,要等着他们在流求南部平原开发出一部分后才开始的,现在自保的能力还都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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