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白富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燃燃
对,严学敏的确是很优秀,但是她优秀她的,他就应该要喜欢她吗?
家里人和周围的人凭什么用那种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就不对的态度看他?这让他下意识的就避之不及。
秦卫南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从秦老爷子那出来,在将寻过来的陆柏薇送走之后,才不情不愿的去了严学平的病房,他就发现严学敏竟然一眼也不曾看过他,更不曾试图跟他说话,态度不只是冷淡,分明就是当他不存在,他第一反应就是松口气,这女人可算是有自知之明了。
如此过了半天,那对姐弟旁若无人的说话,就连平时对他横眉冷对的严学平都不骂他c不理睬他了,无人搭理他,他出去一趟又回来,那俩居然都没有察觉。
到了中午,严学敏出去端了两份饭回来,桌子一摆,他俩只顾着吃,没他的份也没有招呼他。
秦卫南捱了半天已经够了,收了手上的书,站起来道:“既然你有人照顾,那我就先走了,有事你再到楼上喊我。”
严学平不客气的跟他说:“可不麻烦你了,以后也不用给我送饭了。”
秦卫南等了会儿,严学敏却什么都没有说只专心的吃自己的,他冷笑了声,说了句好,就往外走了。
等他出去了,正要带上门,才听严学敏开口了,不相信她能收得这么彻底,秦卫南在门口听了会,严学敏说的话竟然也跟他毫无关系,人家说的别的事。
“聪聪,今天的菜还对你的胃口吧?这可是救你的恩人做的,她不仅长得好看,她的手艺也很好的,秦爷爷每天都是吃医院的病号饭就是她给做的。你晚上想吃什么,我一会再去订。”
“姐,我现在也能下床了,要不我跟你一道去好好谢谢人家吧。你是不知道,这次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我前天做梦都梦见自己死了,然后姐姐你嫁给了秦卫南,吓得我赶紧醒过来了,你要是嫁给他,我觉得我肯定死不瞑目。”
严学敏在他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瞎说什么呢你!”
“姐,你不会再”
“放心吧,想到我弟弟为了我差点命都没有了,那个人也就没什么吸引力了。”
“这就好。对了,姐,既然那个沈姐姐就在医院食堂,也不远,你陪我过去道谢吧,这几天我也没能去说声谢谢。”
“道谢的事你也别心急,我跟人约好了,等你彻底恢复了,再带你去上门拜访,你先安心养身体,再说了,人家这会有事出去了不在医院里,你好好吃完饭睡会午觉。”
秦卫南不再停下去了,抬脚走人。
呵呵,终于要划清界限了,是吗?太好了!
说他没有吸引力?那要不要再立一个“甩耳光表决心”的协议呢?免得她反悔打脸再来纠缠!以严学敏的骄傲真有这个协议肯定会遵守的。
算了,他才没有那个他发誓不认识的女厨师那么无聊那么刻薄尖锐。
不说话就不说话呗,不认识就拉倒呗,至于这么狠吗嫌弃之意简直都溢出来没地方装得下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沈华浓,不,那个不认识的女厨师的这句话的确给秦卫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像是一个诅咒一样环绕在他心里经久不散,让他想起来的时候就质疑一下自己的个人魅力是不是消减了。现在又听到严学敏说他没有吸引力,简直戳中了他的痛点。
到楼梯口碰见陆柏薇提着个篮子微微气喘的爬上来,她一看见他就笑了起来。
“怎么站在这里呢?特意等我的啊?今天给你带了螃蟹,虽然不比阳澄湖大闸蟹,不过也很肥,是老乡今天早上才捞上来的很新鲜,城郊那边的荷花池知道吗,虽然叫荷花池,实际上是一片湖泊,我特意买来让你解解馋的。”
看吧,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念头一闪而过,却让秦卫南有些恍惚。
“怎么啦?不说话啊,前几天不是还念叨想要吃螃蟹吗?帮我提篮子。”
他嗯了声,接过了篮子,看着陆柏薇鼻尖上冒出来的细汗,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被严家姐弟俩议论的沈华浓,现在的确不在医院。她跟着吴阳和张利君到了棉纺厂,这会正在棉纺厂的cào场边上等着——听广播。
今天昭昭一早被董艳容接去了,沈华浓不用带娃,中午早早的吃完饭,打算再宿舍借个床位休息一下,宿舍里只有吴阳和张利君两个,床位空很多,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沈华浓进来宿舍的时候,吴阳和张利君两人正凑在一起说话,见到她之后就都噤声了。
尤其是张利君还一副明显欲言又止没说完,但不得不避开她的样子。
看她这样,沈华浓心里就有所猜测了,想来想去也就剩下霍庭给她出主意的那件事值得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要是不熟悉倒也罢了,沈华浓不会多问,但现在熟悉起来了,她又是真的好奇,就跟她俩闹起来想知道。
张利君扛不住她闹才道:“反正不能告诉你,免得带坏你了,到时候有人找我算账。”
这么一说就印证了沈华浓的猜测了。
“你睡午觉吧,我们先出去了。”张利君被缠的不行,拉着吴阳就往外跑想躲开。
沈华浓也跟了出来,这两人上哪她就上哪,被缠的不行了,吴阳就道:“得了,让她去吧,让她去吧,再耽误下去,就都听不成了!反正是她爱人出的主意,她真要知道,回去也能缠着问出来,她被带坏了也是她爱人要cào心的事,我们不管了,也管不了。”
说得好有道理,不得已,她们俩只能带着沈华浓一起直奔棉纺厂来了。
沈华浓再问她俩就不说了,只让她等着就知道了。
“你爱人真的是”吴阳想了想道,“听说他以前当过公安是吗?难道是这种家庭婆媳矛盾处理多了,想法十分清奇。”顿了顿她又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肯定被他吃得死死的,然而”
吴阳看着沈华浓笑了一下,却并未将剩下的话给说完。
“希望能起到作用吧。”张利君声的道,“我真的是烦死我婆家的人了。”
沈华浓:
很快厂里的下班铃声响了起来,一大群工人从厂房里鱼贯而出,有人拿着饭盒直奔职工食堂,也有些人则是出来往棉纺厂大门去了,中午有一个半时的时间可供大家吃饭休息,各大单位基本上都是这样的。
下班铃声后五分钟,cào场中间的主席台上方的广播终于响了起来,这种广播一般的大型工厂c学校和人数众多的大公社里都是有的,不过像红星公社这种公社现在还没有安装,医院那边怕扰了病人休息也没有安装,吴阳和张利君都是工人家庭出身对此见怪不怪,沈华浓倒是第一次听这种广播。
不管新不新鲜,这会三人的神情都是一样的专注,纷纷竖起耳朵听着。
带着竟市口音的普通话广播开始了:“各位工友,中午吃饭时间到了,现在开始广播,我厂宣传办广播台今收到各类稿件十三篇,特选出其中优秀的六篇给大家欣赏学习”
听了五篇歌颂赞美性质的文章以及一篇诗歌之后,沈华浓的新鲜感就消耗殆尽了,险些在一片歌舞升平的动容中差点迎来瞌睡虫的造访,正打盹呢,突然广播里的女音变了,换了个男人的声音,激昂亢奋的一声:“现在传达一条最高指示!”
吴阳突然推了沈华浓一把,“站起来,快点!”
不等沈华浓回过神来,就见从食堂里c车间里c还有在厂里晃悠的人,乌拉拉都一下子涌到了cào场上来站在广播前面了,方才还空旷的cào场顿时就挤满了人,她们都被挤到最边上了。
见沈华浓呆呆愣愣的,吴阳又推了推她:“跟大家一起举胳膊!”
“哦!”沈华浓看看四周,也抬起胳膊放在额前两拳远处跟宣誓一样。
然后广播里的人开始念了:“热烈庆祝一个人有动脉,”
沈华浓:???
然而四周的人,包括吴阳张利君两人已经开始跟着念了,“热烈庆祝一个人有动脉,”两人还一左一右扯了她一把,示意她一起。
广播里又说:“静脉!”
沈华浓:???!!!
然后以莫名的心情跟大家一起喊:“静脉。”
“通过心脏进行血液循环!”
沈华浓:“通过心脏进行血液循环!”
她已经放弃去管究竟念的什么了,听到啥就念啥吧。
接下来的那句有点长,工人又多,果然还是有人跟沈华浓一样听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这下喊得就不整齐,乱七八糟的。
广播里的人骂了一句,道:“再来一遍,!”
沈华浓众人:“再来一遍,!”
广播中的人都急了,“‘再来一遍’不是指示内容,那是我说的!”
众人:“‘再来一遍’不是指示内容,那是我说的!”
沈华浓:
等一个指示七零八落的宣读完毕,沈华浓虽然还是不知道到底指示了些什么,但她这会是真的已经彻底的清醒了。
cào场上的气氛也格外的活跃,大家都在交流今天的指示内容,听着大家瞎猜凑出来的句子和互相止损,沈华浓感觉这种学习也不是那么让人反感了,竟然带了点儿莫名的喜感。
想笑,但是她得严肃的忍住。
广播里又换回了先前的女声,有些工人们已经陆陆续续散开了,不过cào场上的人还是挺多的,这时播音开始进入“好人好事与先进模范风采”版块。
“革命jīng神的传承人——记我的好婆婆棉纺厂第三车间职工郭翠花同志!”当广播里传来标题的时候,沈华浓还懵着呢,吴阳低声道:“来了!”
沈华浓:什么啊???什么来了!
“利君的婆婆叫郭翠花。我们今天就是来听这个的。”
沈华浓再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标题,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天张利君抱怨的时候提过,她婆婆目前好像就只有她一个儿媳妇,和一个正在努力骗回家的准儿媳吧?
总不能这是准儿媳给写的吧?
张利君一看她的眼神,就道:“这是吴阳帮我写的,我哪会写啊,吴阳往省报c市报都投过稿子,很厉害的,写的这篇也一次就过稿了。”
要不是这样,她也不好意思将这件事告诉吴阳了。
吴阳淡淡的说:“广播台的播音员是我表姐的同学,我跟她很熟。”
沈华浓问道:“那个将大家都吸引过来的播报最高指示的男播音员呢?他不会是故意的吧?”
吴阳摊了摊手:不知道。
“凑巧吧,反正越多人听到越好。”
沈华浓:怎么感觉过得这么玄幻呢,这是霍庭出的解决婆媳矛盾的主意?能靠谱吗?就建议给写个稿子?张利君居然还真的照着他说的来做了?他是当过媳妇有经验还是怎么的,居然听他的?
很快,沈华浓就明白了这篇文章中的心机。
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253章 你们不知道的小队长
“什么是革命jīng神?自力更生c艰苦奋斗,勇于开拓c顾全大局c无私奉献这些都是革命jīng神”
“我要夸一夸我的婆婆,她在生活中坚定信念,时时刻刻发扬着无产阶级的艰苦奋斗jīng神,不光严格要求我们,更是严格要求自己。”
“半个月前,我还是一位新嫁娘,那时我的婆婆跟我说,我跟别的新娘一样会有一台缝纫机,以后自给自足丰衣足食。结婚前一天并没有缝纫机,当时我心里不高兴,不过婆婆跟我说,让我要实事求是,艰苦奋斗,树立一个远大的目标,并为之奋斗终生,不能好逸恶劳依靠别人,不能忘记了革命传统,我羞愧极了”
“十天前,我结婚了,结婚是跟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侣结合共同为社会主义建设奋斗,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大喜事,那时候我希望有一场婚礼,不需要太大,几盘喜糖,几碟瓜子花生,几壶茶水,将我的亲人c同事c朋友们都邀请过来,让他们能够见证和分享我的喜悦和激动。
是我的婆婆及时纠正了我的浮夸错误。她教育我说,革命先烈过草地啃草根那么艰难才有今天的幸福生活,我们怎么能够这么浪费还办婚礼?”
“现在我是一名媳妇,婆婆教育我说不能再偷懒了,要学习革命前辈敢做敢拼的jīng神,家里的活得抢着干,要学习他们的奉献jīng神,手里的工资得上交由我们这个集体一起分享和处理,不能一心想着去住单位分的房子分家享乐,那房子应该租给更需要的人”
“这就是新时期的好婆婆,是继承了先烈jīng神,并教导子媳c引导下一辈成材的好接班人,最后我由衷的希望婆婆能够身体健康,能够长长久久的教育我们晚辈,也希望她的心愿能够快点实现,有个好弟妹赶紧加入到我们这个革命大家庭。”
“”
沈华浓:!!
我信了你的邪!
“这都是我家的那个建议的?”
张利君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也没有这么完全,他没说这么详细,不过大致是这个意思了。”
沈华浓:
此时此刻,她心里就只剩下三个字,熊孩子!
霍庭,哦,不,锁子,你个熊孩子!你这是出的个什么馊主意呢?
就这种家庭真的还能够再娶到第二个媳妇?
还有,张利君这是有多大的怨气,才能放飞自我让吴阳帮她憋出这样一篇“好人好事”?
这样念出来她的婆婆郭翠花同志,真的不会拿刀跟她拼命吗!
然而这会儿张利君倒是淡定极了:“我都是夸她啊,每个字都是夸,她能够跟我吵什么?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反正她也只能咽下这口气,她能够用这种当手段恶心我,我当然也能以牙还牙了。”
沈华浓:所以,婚姻真的是能够改变一个人,让原本柔软的女人也变得内心强悍,并且迅速的成长起来吗?
沈华浓从来不觉得强悍反击是什么坏事,哪里有压迫哪里就要有反抗,不想做受气包子,那就只能抡起强悍的拳头保护自己。
只不过看着跟前几天印象中反差甚大的张利君,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张利君继续道:“我反正感觉写的真是挺好的。我婆婆给叔子张罗的媳妇人家的父母也是棉纺厂的,这会肯定也听到了,就算没有听到也会有人告诉她的,这种婆婆要是事前知道,嘴上夸她归夸她,但是本质是个什么样的大家也都清楚了,只要不是傻到我不理解的那种程度,谁家还愿意把女儿嫁过来被她磋磨。”
“如果我叔子真的因为这篇文章而娶不到媳妇,那我婆婆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做,能写一篇就能再写一篇出来。”
似乎为了给自己突然变得心肠硬起来找个借口,张利君的话相比平常有点儿多。
“我妈他们厂有个人上次给河西受灾群众捐款把家里的存粮全部带来了,他媳妇拿着剪刀比着脖子带着三个娃跪在厂门口拦他,他还是全部捐出去了都不管家里的死活,现在被选为先进代表了,号召大家向他学习。”
这件事沈华浓倒是有所耳闻,听李显军说过,在村里作坊那边也听人议论过,说是有个先进代表的媳妇带着孩子挖了野菜去兑换过了代食品了。
“好在杨勇铭还没有到这种程度,不然摊上这种人还不能跟他离,唉,凑合过吧现在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本来就没有太明显的区别,嘴里的好人跟我心里的好人完全不一样,就看你怎么说了,如今会说话的人才会活得更好。”张利君有感而发,说完情绪有些低落。
吴阳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有的事不赞成也得随大流,要是也能明白傻子的想法那才是傻呢,明白人心里都知道好歹就行了,那我们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这世上,明白人总是比糊涂人要更多一些的,都会好的,华浓,你说呢?”
不知道为什么,沈华浓看着吴阳的眼神,她总感觉吴阳好像是意有所指,这是知道了什么呢,就用这种我已经洞悉一切的目光看她?
沈华浓还是点点头,“对。你们说得都对!”
播报完这篇文章之后,还有几篇,但她们也没有心思再继续下去,出了棉纺厂,张利君有事要回家一趟,就跟沈华浓和吴阳分开了。
路上吴阳突然跟沈华浓说:“你丈夫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只是没有想到公安也有这么yīn损,不,我是说可爱的,我还以为他们都是只会服从命令,直来直去硬汉子。”
沈华浓:他一直是个心机男啊,顶着硬汉壳子的心机男。
“所以,他现在没有做公安了。”
吴阳:
她耸耸肩,看着沈华浓道:“他能帮利君想办法,肯定也是看在你的份上,他是很在乎你的吧?”
不等沈华浓回答,她停下脚步,又问:“华浓,如果华承志不在意,真的过来找融融,你说,她会跟队长离婚,然后义无反顾的跟他走吗?”
沈华浓愣了愣。
竟然问得如此的突然!
吴阳解释道:“我高中同学的堂姐的邻居在竟市饭店上班,听她堂姐说,竟市饭店那边有个同事知道一个跟融融很像的人,后来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出去,好像作者都知道了,还联系她问过了,竟市饭店看过这本手抄本的人多知道这件事,我是国庆那天休假才知道的。”
沈华浓无奈道:“世界很大,世界也这么。”
吴阳轻笑了一下,低声道:“所以,都是真的啊。”
她叹了口气,停顿了一下又说:“不管怎么样,起码不会再有融融离婚后跟着别人离开,然后死在火车上跟华承志几步之遥却不能见的结局了,是吗?”
沈华浓点点头,当然不可能。
“这样一个毒故事,折磨我这么长时间了,”吴阳看看沈华浓,又叹了口气道:“现在这样虽然已经不算毒了,但是也叫人很惆怅的啊,等待的那个人终是要失望了吧?”
沈华浓离她远了两步:“你这一副好像要抓着我的衣领质问我为什么不等的样子,很有点吓人啊。”
入戏太深的文艺女青年,还真可怕。
吴阳冲过来故意吓她,但是最终也没抓她衣领,只用自己将近一米七的高挑优势,拍了拍沈华浓的肩膀,并且用力的按住,道:“以前的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已经全部都过去了,你也别想太多了,好好过眼前的日子,珍惜当下吧!我觉得队长人其实也不错。”
沈华浓:我想什么就想太多了?
吴阳看懂了她的眼神,道:“其实也不能怪你没有坚持等下去,生活就是这样让人无奈,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坦然的面对吧,你千万别再自责然后编一些毒故事来诅咒自己,也别再来毒害我,我这两个月想起来都吃不好睡不好,嗯,好好生活。”
沈华浓心说:这是你想得太多了吧?
“我都知道,我都了解了,我现在能够理解你。我现在回宿舍,今天我晚班,你呢,是回去休息一下,还是直接上班去。”
沈华浓看看时间现在一点半还不到,现在她住在公安局的家属院里,已经开始上整天的班了,中午倒是不用赶急把晚餐的准备工作都弄完了,还能休息个一个钟头,她跟吴阳一起回宿舍了。
沈华浓眯了不到半个钟头就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吴阳正伏在她对面的桌子上不知道在写什么,十分的投入。
沈华浓也没有打扰她,起床出去洗了把脸回来,吴阳还在奋笔疾书。
“写什么呢?”沈华浓问。
吴阳笔下顿了顿,放下笔,站起来回头道:“你醒了啊。”
沈华浓看出她本来打算将手中的稿纸收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临时改变了主意,重新坐下来,拿起了笔,道:“我今天突然有种想写点什么的冲动。”
“给报社投稿吗?”吴阳可是个拿过报社正经稿费的人。
她摇了摇头道:“不想再写那些东西了,就是为了赚点零花钱才写的,我想写个故事,写写最近的感悟,写写生活什么的,以前看到喜欢的都是手抄别人的,现在我想自己写点,
反正只要不署名,看故事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最早从哪里传出来的都无法考证。也不是非要给谁看,就是想写点儿,又不宣扬负面思想,应该是没事,也可能明天就又不想写了呢。”
吴阳说完,继续写自己的去了。
沈华浓也没有再继续打扰她,往食堂去了,下班后先去接了昭昭回家。
这两天霍庭每天早出晚归,沈华浓看到他的时候都不多,早上她醒来,他已经走了,晚上霍庭回来的时候吧,她又睡了,虽然他回来她被吵醒了一会但是时间太晚了,也就是含含糊糊说上几句话,说的什么沈华浓都没有印象,有个晚上,霍庭有没有回来,沈华浓都不确定。
甚至,他是霍庭还是锁子,她都深表怀疑。
今天早上沈华浓遇见江大伟了,那家伙跟她说起有两次早锻炼的时候见过霍庭,不过根据沈华浓打探到的细节,还真的无从判断他是谁,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她那天提过所以收敛了没有再表露出什么,还是真的已经又变了个人,当然也有可能是江大伟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这天跟前两天一样,沈华浓也没等他吃饭,母女俩吃完饭,又用纸盒和冰bàng棍做了一会手工,等弄出来一个相框将前天取回来的合照框上,时间一晃就八点半了,沈华浓洗完澡之后就日常哄昭昭睡觉,姑娘今天跟晨晨姐姐玩了一天,沾床就睡了。
沈华浓中午休息了一下这会并不觉得困,拿了本红宝书歪在床头边看边催眠自己,薄薄的一本册子也不是很厚,沈华浓翻得差不多了,打了个呵欠,正准备睡觉,门外就响起开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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