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白富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燃燃
她看看时间,才九点半,刚放下手腕,房门就被推开了,霍庭站在房门口,道:“怎么还没睡?”然后又补充道:“以后别等我,自己早点睡。”
沈华浓也没否认,歪在床上懒洋洋的看着他道:“几天没见你人了。”
霍庭闻言,嘴角马上就翘了起来,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滋滋的,就连这几天因为答应沈华浓不露出破绽,只能闷着忍受那一群或磨叽摸鱼混日子或心术不正的,或是想要给他下马威的官老爷做派的家伙们所积压的郁气都被这一句话给浇灭了。
压低声音问道:“想我了?”
其实他每天晚上下班回来都能见到沈华浓,也都会跟她说上一两句话,甚至还能趁着她睡着了沾点儿便宜,只是那会沈华浓睡的正熟不知道这些罢了,她睡熟了之后很乖的,问她什么都说“好”和“嗯”。
问她:“浓浓你喜欢我吗?”
她会说嗯。
“最喜欢我吗?”
“嗯。”
“我是谁?”
“霍庭,你别闹了。”
再闹,她就软乎乎的喊:“锁子。”
“最喜欢锁子吗?”
“嗯。”
“最喜欢谁?”
“锁子”
霍庭加了三天班,就连着问了同样的问题c同样的套路玩了三天了,不管多晚多累,这个游戏都格外吸引他,睡前来一回,睡觉都格外的香。
睡迷了的沈华浓乖是乖,哪有现在看到的活色生香呢?
她现在狡猾得很,不说想,但也不否认,白白的脚指头指着他的方向隔空蹬了蹬,自以为很正经的道:“快点去洗澡,我有话要问你。”
但对霍庭来说,她做什么都是在撩,而他现在已经经不起半点撩了,望着她目光克制的定了定,然后猛的转身洗澡去了,三分钟之后,沈华浓才看了几条语录,他就赤膊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
身材健硕的男人一钻进帐子里,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好像陡然都变了,心机男人还在一本正经的搔首弄姿撩她,他长手长脚的,很快空间就显得格外窄,有些捱捱挤挤了。
正值盛年且感情还在上升期的夫妻俩不需要说什么,只是克制隐忍的触碰都带着暧昧之火,温度渐渐拔高。
霍庭凑过来半贴着她,故意将声音压得低低的,也是撩人得很:“浓浓要问我什么?”
他故意勾引人,沈华浓差点把持不住犯下天下坏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她从来都不是自己找不自在的人,说什么“三个人”,“红杏出墙”之类的话,纯粹只是用来故意逗霍庭的,哪怕她已经知道霍庭将自己分成了两个人,她依旧执着的将他当成一个人。
在她看来,自己的男人想睡就睡,不管他叫霍庭也好,叫锁子也好,都应该理直气壮的睡,这并不违背她的道德底线。
只是一时贪欢之后,可能会有点儿麻烦,比如说被另一个人格给莫名其妙的冷战甚至离婚什么的。
在麻烦和想犯错误两者之间纠结了一下之后,沈华浓还是拿脚将那条蹭着自己的毛腿往边上推开了点儿,决定先处理了正事再说。
至于其他的,就看男人的功力了,上次不算他的本事,就是她看他失魂落魄可怜巴巴的,难得心软了被趁虚而入,结果还丢了人,这次她可不会再那样了。
他要是真能够撩得她忘记纠结,那就是他的本事了,沈华浓没什么节cào的想。
然后,不负责任的泼霍庭一盆冷水降温,问道:“今天是不是有个最高指示?说的是什么呢?”
霍庭被问得呆了一呆,差点儿都忘记了接下来的计划,他从没想过会有跟沈华浓谈到这个话题的一天,“问这个做什么?”
这么古怪,难道是有什么陷阱吗?
沈华浓横了他一眼:“你就说知不知道。”
霍庭这才说:“是有个最高指示。内容是,一个人有动脉,静脉,通过心脏进行血液循环,还要通过肺部进行呼吸,呼出二氧化碳,吸进新鮮氧气,这就是吐故纳新。一个无产阶级的党也要吐故纳新,才能朝气蓬勃。不清除废料,不吸收新鲜血液,党就沒有朝气。”
沈华浓:
原来是这样。
这句话让她纠结了一整天了,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热烈祝贺一个人有动脉,静脉大大说这句话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呢,这么叫人摸不着头脑?
作为一个正暗暗搓搓的打算靠申论策论来往上攀登的野心家,掌握时策还是很重要的,这句话是她听见的第一个最高指示,也是在即将见张海山之前下达的指示,没准包含了什么可用信息呢。
消化明白了,她坐起来道:“这句话好,我先记下来。”
霍庭诧异的问:“你记这个干什么?好什么?”然后打起jīng神来炯炯的望着她。
沈华浓: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呢?以为我要使坏?
她气得又将他贴过来的毛腿踹开,倒也没有隐瞒:“我等张书记去我们村视察的时候,把这句话跟他说。”
霍庭顿了顿,然后挑眉问道:“浓浓想要成为新鲜血液,想申请加入组织?”
沈华浓还真不敢想这件事,她还是有这种自知之明的,别人是头可断血可流,为了事业风险终身等等高尚情cào她都很欠缺,这么严肃而崇高的理想,她还是别去了吧。
正想着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见霍庭一脸纠结。
“你这是什么表情?”沈华浓又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
霍庭道:“我是觉得组织内不太附和你的气质,你还是别想了。”
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254章 马克思亲传的恋爱经
霍庭的确是很喜欢沈华浓,现在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沈华浓身上的好已经遮住了那些缺点,但,也不能违心的说,她就符合条件。
虽然霍庭觉得沈华浓也许靠手段可以“创造”一些条件出来。
他是一个生在旧社会,长在新中国,在红旗下成长起来的退伍老兵,虽然退伍了,但是对他来说,别的玩笑都可以开,唯独这件事不能开玩笑,这是一件十分严肃且崇高的事情,所有能够加入的人都必须是真心有这种理想和目标的人,必须严格要求,必须要实事求是。
时局最混乱,他最最愤怒和无力的时候,也没有质疑过这个组织。
他还真担心沈华浓会动这种心思。
沈华浓:
今天才接受过教育洗礼,她倒也没有拿这件事跟霍庭开玩笑,想了想道:“你想得太多了,这句指示还可以举一反三不是吗?社会建设也需要新鲜血液啊,我就是想投入建设不行啊?!”
霍庭闻言松了口气,然后瞅瞅枕边还没有收起来的红宝书,更惊讶了,这还真不是闹着玩啊?
跟书记当面申请,她这是有多大的野心呢,想干啥?
沈华浓表示:“当然不是闹着玩的!”
霍庭看看她,忽然笑了,道:“那好,我媳妇既然这么有觉悟c有追求,我也不能泼你凉水影响你进步,学习完了没有?要不要我检查检查你的学习成果?”
沈华浓“切”了声,开玩笑,她已经都会背了好吗,记忆力是她的长处好吧。
“放马过来!”
“为了不吵醒昭昭,我们去隔壁?”霍庭暗暗摩拳擦掌的建议说。
沈华浓望着他笑:“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啊,昭昭现在都睡熟了,不太容易被吵醒的。”
“我是怕你被难住,然后心里不服气,一时激动,声音过高吵醒她了。”
沈华浓看他一本正经的说胡话,只哼了声。
有时候她是真不明白这男人究竟怎么回事,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明明跟她比较起来,他才是顾忌多的那一个
她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到,最后关头,顾忌会发生jīng分后离婚的奇葩事情,他只能憋着,到时候受罪的不还是他?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非要撩拨她呢!
唉!
这就是自讨苦吃,自作孽不可活,不信邪活生生的例子吧。
话说回来,憋久了真的不会出问题的吧?想想他都三十岁了,不也没有坏,得,随便他作吧!
看他这么兴奋,沈华浓不怀好意的忍住了,并没有及时再提醒他这一点,打算留着到后面再说。
她不说话了,那就是不拒绝,霍庭心里嗷了一声,然后不由分说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一边膝行后退下床,一边道:“哼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状态就不对,瞧我是不是?要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不能骄傲自满。”
哟,这就开始了啊!
霍庭说完,还不忘提醒道:“拉上蚊帐,别弄醒了昭昭!”
沈华浓拢上蚊帐,往上勾住了他脖子,回道:“我又不打没准备的仗,战略战术上都能藐视敌人。”
霍庭顿了顿,然后低头看着她,语气加重,道:“好,你给我等着!”
说完大步出了房门,进了旁边的卧室,房间里面的行军床已经折叠起来收好了,昭昭的床在昨天就已经都弄好了,为了让姑娘单独睡,沈华浓已经给换上了漂亮的花床单和被褥,可惜,第一次分床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这几天霍庭回来得晚,沈华浓也就没有狠下心来坚决分。
一到房间她就被按在床上了。
屋里的灯没有开,但隔壁大卧室的门开着,灯光洒到客厅,也透了一些过来,而且这房间对着阳台,通往阳台的门半开着,窗户也敞开着,窗帘都没有拉上,月光能肆无忌惮的照进来,虽然不如中秋时候的明亮,但这些光已经足够了,想看见的都能够看见。
两人静静对视了几秒钟,都没有马上动作,沈华浓先打破了沉默,提醒道:“你还没有背诵语录。”
霍庭胳膊肘撑在床上,将沈华浓堵在床铺和他的xiōng膛中间,看着她那双眸子,看着里面闪过的狡黠和不怀好意,咧了咧嘴,先笑了,然后轻声道:“浓浓,那你听好了,要是对不上来的话,就是你输了,不然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沈华浓才不怕他呢,“赌什么?”
“输了的人要将对不上来的那句,每一天都当着赢了的人念一遍。”
ˉ▽ ̄~切这算什么!
沈华浓一口应下,“行!”
“那好”霍庭低低的念道:“我爱你,想要从头到脚地吻遍你的全身,如果可以,现在我就想出现在你眼前,跟你说‘我爱你,媳妇!’”
沈华浓:
瞬间呆了好吗,没想到他会突然表白。
虽然他表白过很多次了,粗俗的,直白的c无奈的,各种各样没节cào的话能够张口就来,但是这一种该怎么归类呢?
算是他说得最正式的那一类了吧!
霍庭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嗯?回我,快点。”
甜言蜜语动听,但却远不及他的目光给沈华浓带来的悸动,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伸手扯了扯霍庭的脸,道:“就算是大大真的说过这种话,也肯定不会给写在语录上,我可没见过这句,你少拿语录当幌子。”
这也实在是太露骨了吧!
不是说含蓄是一种美德吗?
不是说现在提倡禁吗?
这句话就是妥妥的大黄bào了好吗?
“我没说一定是语录上的,敢情我媳妇的学习就仅限于语录?那就实在是太片面了。”霍庭低声笑了,“看吧,我给你查漏补缺了,你还需要好好学习。”
“不过这句话的确不是他说的,这是卡尔马克思给他的夫人燕妮写的信,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里面有写。”
老革命家竟然写信的时候如此狂野露骨
沈华浓惊了一下,心里对此事表示深深的怀疑。
要是真这样,那为什么现在的人们学习了人家的jīng神,就是把这一点给撇下了?
更让她生疑的是霍庭:“你还会去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这种书?你是看书的时候发现的这封信呢,还是因为知道这封信才去查的书?”
霍庭轻声咳了咳,“这个顺序并不重要,反正就是马克思给他妻子写的情书,而且,浓浓不知道,现在到你了。”
他的确不是喜欢看书的人,学习也只是因为用得上而已,没用的他才不会特意去学。
但是,他是不会告诉沈华浓真相的——这句话还是以前在公安局上班的时候剽窃的别人的情书。
当时是一个女孩举报她的追求者给她写了一封“耍流氓”的情书,女孩受到这封情书气得都哭了,后来情书被同事带回来之后,大家lún流传阅了一遍。
咳咳咳,天性,这都是天性!
后来写情书的男孩被带过来审问,他拿出一本《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他只是把马克思给燕妮的信给照抄了一遍。
谁敢说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卡尔马克思耍流氓?后来男孩被无罪释放回去,女孩还针对她自己的“无知”当着男孩的面做了个检讨。
“那马克思也不会喊他夫人为‘媳妇’!”
霍庭笑道:“这是我自己翻译的,要是我说夫人,感觉别扭,语录上说,把别人的经验变成自己的,他的本事就大了,反正现在是我的话,也是我想要说的话。
好了,说正经的,你少找茬打岔,对不上来,对的不好不应景,你可以给我回一遍,以后还得每天都当着我说一遍。”生怕沈华浓领会不到他的意图,他又给补充了一句,“把夫人c媳妇什么的都给换成爱人,换成锁子也可以。”
沈华浓抓着他的肩膀吃吃的笑了:“你就打着这点算盘呐,没出息。”
霍庭沉声道:“你输了。”
“嗯。”沈华浓点点头,然后敛去了笑意,摸了摸他的脸,叹道:“我输了。”
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255章 放肆与克制的一线之隔
霍庭压根没有想到沈华浓会这么轻易认输。
虽然心里狐疑沈华浓狡猾,不定还有什么后招等着他呢,但是一时还是免不得jīng神大振,问道:“心甘情愿的认输了?”
“嗯。”
“那愿赌服输?”
“嗯。”
霍庭便不再作声了,一脸振奋的注视着沈华浓,满心期待的等着她接下来的表白。
他的表情丝毫不加以掩饰,沈华浓当然看出来了,面前这张脸跟他以往冷峻的面容叠合在一起,这么大的反差让沈华浓不由得好笑,“赢了我就这么值得高兴吗?”
霍庭摇头,道:“你从来没有当面跟我说过喜欢我,我想听你说。”
不就是一句话吗?嘴巴一张一闭的事儿,说出去又能有多难?
只不过,沈华浓张了张嘴,突然就卡壳了。
从中学开始,她听不少追求者给她说过c给她写过“我爱你”,但自己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说过。
我爱你,对她来说是什么?
是她渣爸对妈妈的谎言,是一把藏在背后戳心窝子的刀。
也是后妈故意当她面秀恩爱气她的工具。
是那些天真懵懂爱俏的少年和青年们追求姑娘的口头禅,随时可以更换对象送出这句话。
这句话对她来说,已经不能表示爱情了。
霍庭等了等,见沈华浓抿着chún注视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是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又道:“媳妇儿,我用前三十年的经验告诉你,一辈子其实很短,你看三十年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沈华浓敛去这些混乱的记忆,目光聚焦在近在咫尺的男人面上:“说人话。”
“我想说的是,喜欢我用不了你太多时间,也不用费太多的心思,我很容易满足的,你只要随心就好。而且你看,收获也很可观,你已经不知不觉的就种出来了一个亲密的c忠诚的c还在不断茁壮成长的喜欢你,争取想要在各方面都能够满足你的要求的伴侣。”
沈华浓闻言忍俊不禁。
嗯,亲密的确是很亲密,忠诚吗?她也相信霍庭可以做到忠诚,哪怕以后对她不动心了,他也可以忠诚于婚姻,他的秉性让她相信这一点,至于各方面都努力满足她的要求?
她想了想,反正最近日子过得挺轻松的。
身边有霍庭也挺好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种了个伴侣出来?”她笑着调侃道。
说的却并不是自己期待的那句话,霍庭皱着眉头道:“别笑!跟你说正经的,你就这幅chā科打诨的态度是吗?沈华浓,你严肃点!你左顾言他,是不是说不出来?那我们换个说法,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为什么这么怂又这么赖?敢做不敢认是吗?”
因为没有等到她的表白,霍庭心里有些失望,默默安慰自己再接再厉,但是到底还是有点意难平,忍不住藐视的哼了一声,然后伏下来就在她身上乱蹭。
“马克思跟燕妮两地分居,他做不到但是我可以,他是只能想想,我是要,我要从头到脚地吻遍你的全身,你先耍赖,那我们再把那天的事情再来一遍!”
然后不由分说压下来,赌气似的双手一阵乱揉,“我查过书了,你那就是高兴和喜欢的反应,多来几次你就坦然了,不会再当我的面害羞了”说着心里暗戳戳的想着,一会就让她在说和羞得哭之间做个选择,不管是哪一种他都高兴,勉强只能这样了。
沈华浓等霍庭跟她的衣服战斗得差不多了,才轻飘飘的道:“我没有不敢认,只是我觉得,有的事是要用实际行动来表示的,可不是靠嘴巴来说的,我是个务实派,我对你怎么样,我不说你自己不会感受吗?至于你爱不爱我,等会看你的表现我再来判断。”
霍庭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她。
所以呢,这是个什么意思?
表白了,还是没有表白?喜欢他就直说啊,你个娘们一项都很豪迈,这次为什么要这么委婉含蓄?!
霍庭很不满意。
沈华浓拍了拍他紧绷的胳膊,如他所愿,豪放的道:“现在起开,让我来,你好好感受一下。”
霍庭:!!
起开?
让她来?
来?
是他想的那个来吗?
他僵着没动,脑子里想得热热闹闹的,沈华浓又道:“你现在压根想不起什么爱不爱的事了吧,满脑子都是黄bào思想了,对不对?”
被一语道破,霍庭咳了咳,回过神来,心中先一阵欢喜,不说就不说吧,做也行,他就感受感受?
他倒也没有否认,只辩解道:“语录上有句话说欲文明其jīng神,先自野蛮其体魄,我们得循序渐进,先野蛮体魄,然后,才能变得文明起来。”
沈华浓:呵呵。
他倒是很会把语录歪着用。
“我不信这句话是这个意思,是能够用在这个语境里的。”
“可以举一反三,用在一切说得通的地方。”
“狡辩!”
“反正我说的语录你一句都没有对上来,考核不合格!你还耍赖!”
沈华浓:
她真的是疯了,跟他拿语录当对联来用吗,对什么对!
沈华浓也懒得跟霍三岁计较了,伸手拨了拨他的胳膊:让不让?
霍庭跟她对峙了两秒钟,就以一副又认命又跃跃欲试的矛盾纠结模样高兴的躺在一边了。
简直忘乎所以。
沈华浓亲了亲他,他就感觉用坐火箭般的速度渐入佳境了,难怪那天她亲假正经的时候,假正经都乐得要飞起,险些不知所以将他给放出来了。
他正飘飘然呢,沈华浓突然停下来问他:“你是不是病好了?”
“病?什么病?我好着呢别停。”
沈华浓:
“所以你以后是不会再失忆了,对吧?”
霍庭:“失忆?什么失忆?!!!”
他反应过来,倏的睁开了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等回味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特么
偏偏沈华浓又啃了一下他的脖子,垂死梦中惊坐起大概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
以前每次出来一会,都是毫无征兆的被取代了对这具身体的支配权,当然以前也可能跟他并不想长久的面对这个没人欢迎他的世界有关系,他出来纯粹就是来争分夺秒的完成任务的,任务完成也就没有留下去的打算了。
但现在不同,他努力的想要待得久一点,再久一点,让自己把握对身体的cào控,可是心里却依旧没底,现在的每一天,他其实都是当成是最后一天来过的,每天睡觉前都怕一觉醒来又被束缚起来。
而且吧,因为沈华浓亲他那次,和中秋那天夜里夫妻敦伦的时候,他曾经冲破过束缚这两件事,这几天他躺在沈华浓身边守着唐僧肉却一直都不敢碰她不敢吃,只能偷偷摸摸的亲两口解解馋而已,也就是因为担心那个时候可能会被假正经趁虚而入。
到底会不会谁知道呢,这就是一种直觉。
现在好了,裤子都脱了,你告诉我我有病的事!霍庭好绝望啊!
沈华浓一点也不体谅他的心情,完全不顾及他是个病人,又给了他一击,手上做着恶,嘴里也不怀好意的边亲边问道:“锁子,我们的结婚证在哪里放着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喉结被裹住,霍庭倒抽一口气,喘息中挣扎着扶住了沈华浓的肩膀想要拦住她。
“当然是提前找出来,万一你扛不住消失了,我红杏出墙被发现了受人冷眼的时候好及时去离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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