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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白富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燃燃
霍庭:!!!
“你想得美!”
“不想就不想,算了,管他呢,我记得语录上有句话这么说的,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yīn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想了不想了,你继续感受吧,刚才喜欢吗?”
霍庭怄得想吐血,这分明就是故意刺激他和折腾他好吗!
沈华浓的手顺着他肌肉的纹理一路往下,霍庭舒服得想要叹气,他感觉再继续下去,他铁定是要失控了,可失控之后呢?万一假正经又突然蹦出来取代他了呢,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做过什么,心里会没有点数吗?
以假正经的性格,是会虐他的媳妇的吧?万一他这么轴,怎么示好?
然后呢不敢想,不敢想。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把自己陷入这样两难的处境啊!
不过话说回来,天天守着沈华浓又不能碰的日子也很苦bī啊!
今天他是实在忍不住了,但是一开始,他也只打算跟媳妇腻歪腻歪,看看会不会有假正经冒出来的迹象,要是有,那他就果断不放纵了,只一心伺候伺候媳妇自己先憋着,再想别的法子,如果没有,如果反复几次自己也不会消失,他还打算着能不能放开胆子好好的吃顿肉。
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浓浓,别,别再这样,松手”
“不能松,大大说任何东西只有抓得很紧,毫不放松,才能抓住,抓而不紧,等于不抓。你大概会感受不到。”
霍庭:大写的服气!
他恍惚的想,这要是知道他们把他老人家的话这么用,连房事上都在背诵语录学习,不知道是会高兴呢,还是会生气呢?这样真的好吗?
“跟你学的啊。”
“我”
“你怎么样?语录上都说了啊,我们的目的一定要达到,我们的目的一定能够达到,所以求饶也没有用。对了,还有一句,这么说的,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你得反抗,不反抗怎么行啊。”
除非他真能狠下心将她给推开。
但是霍庭好挣扎啊,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肉,他舍不得推开,想要又怕承担不起后果。
欲拒还迎,犹豫不决,优柔寡断
他突然顿住,神色也变得僵硬了。
沈华浓一开始忙着捣乱兼探索,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状,她胡乱用语录给他鼓励:“你要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没有听见回答和挣扎,就连呼吸声都好像屏住了,她才觉得不对劲,缓缓抬起头来,跟一双沉静如幽潭的黑眸对上。
沈华浓:ヾ`Д′!!!
这是个什么情况!吓人好吗!
明明是只有两个人的婚姻,被霍庭这么望着,沈华浓莫名感觉这日子好像变成了渣女脚踩两条船被抓jiān日常。而且,现在好像要翻船了。
说变就变,这到底是个什么原理啊,难道是受刺激了?
好吧,这个现在想也没有用并不是最重要的,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被jīng分老公抓到出轨另一个人格的实锤,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思考了五秒钟,沈华浓还是决定继续下去,稳住自己,不能崩,要是突然停了,霍宝宝大概会觉得被她区别对待,然后更加生气了吧?
沈华浓凑过去亲了亲他。
霍庭一动不动,虽然还是维持着跟先前一模一样的姿势,但之前就感觉他热血沸腾蠢蠢欲动,现在好像一瞬间被冰冻了一下,要不是他张扬的铁证还被自己握着,沈华浓都以为他萎了。
摆出这样一副样子唬谁呢,沈华浓也恼了,捧着霍庭的脸,说了一句:“任你怎么变,反正我自己的男人想睡就睡,你要是不想,可以拒绝。”
两人僵持了一会,霍庭突然放开了被屏住的呼吸,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收紧,就在沈华浓以为他会将自己推开的时候,他猛的身体一翻,将她按在床上,两人调了个方向。
“我自己的媳妇,想睡就睡!”
“所以,你是?”
“你男人!”
“我从医院买回来的那个你必须要戴上,不然不行,你刚才,你怎么,你是”沈华浓还没说完的话全部被人给吞下去来。
接下来就是验证这张新打制的床的效果的时候了,沈华浓摇摇晃晃的想着,谁特么告诉我说这么贵的床弹性上佳,很省力来着?她都快要累死了好吗!
彻底坠入梦乡失去意识之前,她隐约听见有人凑在耳边时急时缓的说着话:
“媳妇儿,你的话可真多,我早就决定了要多做少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违犯,这次是真的吸取教训了,差点被你bī疯了,你这张嘴,我好好尝尝是什么做的怎么那么会气人呢。”
“果然有些事做出来,比说出来痛快多了!”
“浓浓,一辈子很短,喜欢我投入少回报高,你这么聪明肯定算得清楚,所以也是喜欢我的吧?”
“”
“浓浓,你不用羡慕杨大哥和罗大姐之间的感情,一辈子再长再难,我也可以守着你到白头,我们做那种白头到老的夫妻好不好?试试,试试”
沈华浓浑浑噩噩的想,所以,这辈子的长度就是可以伸缩的,一会儿长,一会儿短,对吗?
不,不对她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不然她怎么会好像听成两个人在说话,明明就只有一个人呢!一次睡“两个”,她怎么这么能耐呢!这事也就是在梦里想想,她可是一个有道德底线的人!
沈华浓醒来的时候是在主卧室的床上,身上已经打理过了,穿着睡前的那件睡裙。
天还没有大亮,她看了看手表,六点五十,昭昭在一边呼呼大睡,霍庭跟往常一样没有踪影了。
从屋外走廊里不时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现在的人好像都不睡懒觉,村里人起得就很早了,这家属院的人好像还更早一些,沈华浓知道这里有不少人都跟霍庭一样有早锻炼的习惯,为了不耽误上早班,一般七点之前就结束。
不过沈华浓前两天六点左右就起床,也没有见到霍庭,今天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
她下床换了身衣裳就进卫生间洗漱去了,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才注意到客厅的饭桌上放着霍庭的那窜钥匙,这是人还没走?沈华浓往主卧室瞅瞅没找到他人,还以为他是落下钥匙走了,正准备去收拾一下昨晚上荒唐了半夜的房间,一推门进去,看见他正背对着这边,站在房间外的阳台上抽烟。
沈华浓走过去问道:“今天怎么还没有去上班?忙完了啊?”
垂眸一瞥,见巴掌厚的水泥阳台面上已经有四支烟头了,霍庭手指间还夹着半根,正袅袅冒着白烟,可见他在这里耗的时间不算短了。
刚才显然是在出神,等她碰到他的胳膊,他才回过神来,身体明显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望过来,眼中有薄薄的一层雾气,看不清底色,无法判断他的情绪。
沈华浓道:“怎么一大早在这里抽烟?”
霍庭声音有些暗哑:“想些事情。”
“我觉得这时候你应该说,是在等一个劝你别抽烟的女人。”
霍庭顿了顿,将那根烟在水泥台面上按灭了。
“不问我为什么劝你别抽烟?”
霍庭凝视着她,下意识就顺着她的话问道:“为什么?”
沈华浓一本正经的说:“因为房事后一根烟容易会让男人不举。”
霍庭闻言表情僵了僵。
沈华浓望着他笑,然后挨着他站着,看着这个刚苏醒进入新的一天的城,最后目光注视着天边升起的红霞,不紧不慢的道:“还以为我逗你的啊,不骗人。”
“当人在兴奋状态的时候,血液循环会加速,烟里面的不良物质,比如尼古丁会迅速随着血液循环的加速而被身体吸收,人体的兴奋状态彻底放松下来之后,尼古丁在人体能直接交感神经节和间接肾上腺髓质释放肾上腺素,使动脉收缩,减少兴奋时的动脉血流量。还有,后海绵体”
她说着收回视线,就往他大腿根看。
霍庭顿时感觉一阵蛋疼。
“浓浓”
沈华浓收回视线,道:“很好,看来你已经知道后海绵体是哪里了,就是你想的那里,派上用场的时候,动脉血流量变少会让后海绵体,也就是那里的血液迅速回流,破坏了兴奋时静脉限流机制,久而久之就会影响性功能甚至导致不举,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不信你去观察观察那些老烟民,或者问问他们的邻居和孩子,是不是从来没有因为隔音问题造成过矛盾。”
霍庭是疯了才会去问这种话!
心里质疑她是胡说八道,他一把将阳台上的烟台抓在手里握拳紧捏着,呐呐道:“我不会的。”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心中微赧,对上沈华浓狡黠的目光,他干脆不做声了。
大概不会有男人愿意跟这个字搭上关系,安静了片刻,他伸手按住她撑在阳台上的手背,又加重语气道:“我不会的!我有没有,你很清楚。”
剧场
考官:举一个例子,展示一下你是怎么学习革命理论知识的。
沈华浓:嘿嘿嘿
霍庭:嗯,懂了,很好,果然是刻苦努力的好同志!





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256章 左拥右抱成真,还想静静
提到自尊话题,再冷峻的男人都变得有些yòu稚,沈华浓笑了笑,道:“嗯,你还没有。”
虽然对那个“还”字不满,霍庭这会也没有继续抠这个字眼,只心里暗暗想,她肯定是胡说八道的算了,以后还是少抽烟吧。
沈华浓问道:“心里很烦是吗?”
“嗯。”其实他心里乱成麻团的烦恼,现在已经被一个大写醒目的“萎”字给盖上了。
“在生气吗?”沈华浓又问。
霍庭张了张嘴,一时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说实话,醒来就面对那样的处境,他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舒服,很不舒服,好像是心爱的妻子喜欢了另一个人,各种疯狂的,愤怒的,放肆的念头不断的冲击着他的理智。
可,每每这个时候就好像有个意念跟他在拔河拉扯,只要他愤怒不快,那个念头就会钻出来左右并压制住他的情绪。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竟然有这么狂躁的一面存在,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与克制竟然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
他好像不断的在想要压过和消灭那种bào躁情绪,但冷静不过片刻,又会被“浓浓喜欢的不是我”这种想法支配得发狂,然后再次被冷静再压制只要他生沈华浓的气,他的意识就会受到一波新的冲击,无休止的冲击。
狂躁和冷静就这么纠缠了一整夜,他就在这种不断的碾压与反碾压中完成了第二次夫妻敦伦。
像是身体上和心理上同时打了两场仗,心里的敌人没完没了的进攻和纠缠,让他心里疲惫不堪,意识是被冲击得恍恍惚惚,他自己有几个瞬间甚至都分不清楚究竟理智是他,还是bào躁是他,但却没有跟以往一样彻底断片,他昨天晚上能够清楚且连贯的感受到身体的刺激和那种快活至极的愉悦享受。
酣战结束之后,身体很满足了,但是心里却因为发现了某个以前并不自知的特性,甚至是很排斥反感的特性而有些茫然和惶恐,原来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吗?
在沈华浓出来之前,他站在这里抽烟的时候,已经都忘记了打了一晚上心理战的起因,是因为在生她的气,他更多的是心烦对自我的重新认识。
沈华浓问起,他才恍惚反应过来,好像在他开始审视自己之后,这种生气的情绪就已经消散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缺点,也不能否认,那都是他。
可是,虽然不生气了,但是心里还是有股丝线般缠绕着不散的怅然。沈华浓她更喜欢他的另一面吧?肯定不是闷闷的现在。
沈华浓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回答,她也不再问了,她先伸了个懒腰,然后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身体各个骨关节,用这段时间收拾整理着自己哔了狗一样的心情。
这都叫什么事,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明知道他jīng分还跟他谈恋爱来着!明明法律都规定他不能结婚!
在这个过程中霍庭只是沉默的看着她。
沈华浓整理完了,道:“我尊重你的决定。”说完她转身就走。
霍庭心里一慌,长臂已经先一步伸出去拉住了她,“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生气。”
“是吗?”沈华浓不相信,她还记得昨晚上,他冷然的望着她的样子,上半身在禁欲,下半身在放肆,“晚上差点被你吓死,幸亏我不是男人,不然肯定吓得一蹶不振了。”
霍庭:“我真的没有生气,对不起,浓浓,我我的决定是跟你好好的。”
“那我跟别人上过床睡过觉,还”
霍庭上前来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堵在墙上,严肃的道:“这种话别胡说。”
沈华浓唔唔了两声。
他又道:“只有我,是我。别再说那样的话。”
他无法将自己的挣扎和情绪变化说出来,只能这么说。
然后松开了大掌,却没有马上挪开,指腹摩挲着她的嘴角,缓缓道:“我们好好的,陪我好吗?你尊重我的决定,你说的,别反悔。”
“你”沈华浓刚开口,突然从旁边传来一声大大的呵欠声。
两人循声望过去,就见隔壁的阳台上多了个男人,姓田,沈华浓是见过这人的,她刚搬过来的时候就跟人打过招呼,也进行了邻里之间的互动,是个挺和气的男人。
“田科长。”她推推霍庭,打了个招呼。
“老田。”
老田一边打呵欠一边伸着懒腰,见他们望过来,他笑着打了个招呼,羡慕的道:“还是你们身体好,jīng神旺,睡得晚,起得还早。”
“像我们这种过了四十岁的人就不行咯了,晚上容易醒,睡得时间倒是长,就是睡眠质量不怎么好。”
沈华浓c霍庭:真的没有意有所指吗?
“我进去看昭昭起来了没有。”
沈华浓走了,霍庭将一手的烟头塞在裤袋里,又从兜里摸出来那半包烟,走到两家阳台靠着的地方,将烟递了过去:“老田”
老田倒也不客气,笑呵呵的接了过去,只抽出一根,其余的又递了回来,边压低了声音道:“别这么客气,我不介意,真的,都明白,都理解,霍庭你也有三十岁了吧?是得抓紧时间好好享受最后的龙jīng虎猛,男人过了三十五就有点力不从心了,你瞅瞅你这以前两地分居后悔了吧,现在也就五年了”
霍庭:一︿一
“烟你拿着吧,我媳妇不准我抽了,打算戒了。”
老田手顿了一下,哟了声,还是收回手去了:“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也真是听话,这娘们哪里懂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的滋味。”
霍庭嘴角抽了抽,看着老田,这会脑子里却不自觉的回想起住在这里三年多有没有被吵到过的事。
他这宿舍在最头上,一边没人挨着巷子,一边挨着老田家,两家的卧室就隔了一堵墙,似乎还真没有被吵到过几回,好像有那么一两回,两三回?但也就是几分钟的事就歇了,可以忽略。
不会吧?
他神情一凛,道:“老田,你等会,我还有几张烟票,反正也用不着,都给你吧。”
“那敢情好,我烟票都败活完了霍庭啊,你还真的打算戒烟了?”
沈华浓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对话,忍不住笑了。
霍庭正好进来找票看她笑着,板着脸瞪她,沈华浓越发放肆的笑起来,“好了,昭昭,家伙要起床了,昨天你不是还让妈妈送你去托儿所看看吗,那还不起来懒猫。”
妻子,女儿,温馨热闹的早晨。
霍庭看着看着,先前的挣扎与惆怅就在这时候不经意的消散了,时光好像倒回到了几天前,回到了入睡前偷偷的亲她的时候定格,然后重新运转起来,所有的情绪都连贯起来。
不管怎么样,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她,还没有被嫌弃和抛下,总归是一件好事的。
霍庭也知道交通局那边最近肯定是天天加班十分忙碌,今天已经比平时要晚了许多,他也没有跟沈华浓多说什么,赶紧上班去了。
这次是他的记忆丧失时间最长的一次,但是他有敏锐过人的洞察力,可以根据别人的反应及时发现问题,倒也不至于难以应付。
而且,他发现现在跟以前相比,他的状态竟然发生了一些变化,以前丧失的记忆就是全然的未知,只能连猜带蒙,但是现在虽然依旧没有完整记忆,却多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比方说拿到一本方案,他就知道自己看过,脑子里会冒出有这个方案的内容,再比如遇见某个刺儿头,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弄过这个人了。
可是更多的却也没有。这是因为他认识到了另一面的原因吗?那为什么没有完整的记忆呢?
霍庭也说不清楚。
但无疑,这是一个好现象,起码让他的工作很快进入状态,节省了不少时间,不至于完全抓瞎让人生疑。
另一边,沈华浓先送昭昭去了趟托儿所,据说是妇联那边组织建办的,昨天去董艳容家里接昭昭,听董艳容说起这里有个托儿所,她才找过来看看。
说是托儿所,但其实也就是个私人平房带了个院子,只有两个中年妇女带着十来个还不到学龄的孩子在院子里玩。
基本上都是这附近的双职工家庭的孩子,家里实在没人能帮着照看孩子,腾不开功夫才会一大早就送到这里来,其实就是将孩子们拘在院子里,有大人能够帮着照看一下,再就是准备早饭和中饭让孩子们不至于饿着,指望能教什么东西或是jīng心照顾那是不可能的。跟沈华浓以为的yòu儿园有很大的差距。
院子里闹哄哄的,孩子们追来打去,只要不太过分,看管的中年妇女都不会管,就坐在院子边的树下织毛衣,时不时点点孩子人数,嚷嚷几个不在眼皮子底下的孩子,仅此而已。
沈华浓看看这里的条件,果断的将昭昭带着上班去了。
十点多钟,一个清洁工跑过来通知她让她去接电话,“在化验科那边,杨医生让我通知你十点半到那边去接电话!”
化验科杨医生,就是之前在纪为民的授意下帮沈华浓分析鱼鳞冻营养成分的杨向前,沈华浓做代食品也找他做过分析,两人算是比较熟悉了。
沈华浓看看时间,将工作交代了几句,想想就带着昭昭一起过去了,会打电话到化验科找她的肯定是纪为民,爸爸跟纪为民都在药研中心,说不定爸爸也在电话边呢。
果然,电话就是纪为民打过来的,话费昂贵,加上这是医院的公务电话,怕耽误人家办公,两人都没有废话,只简单的寒暄了几句,纪为民是特意给沈华浓反馈任勋杰的消息的。
“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间歇性失忆的病症,我拖人在京市打听过了,现在这边也没什么好办法可以治,以前倒是听说华侨医院有个医生能够看这个病,不过几年前他已经离开了医院,不知道去哪了。”
沈华浓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任勋杰。
本想追问,可想到纪为民为人耿直没心眼,正常情况下不可能会将话说得这么含糊其辞的,想到药研中心是机密重要单位,里面的工作人员不管是信件和电话都是要被检查的,沈华浓又将想问的话给咽下来了。
一定是这个任勋杰出了大事,话题太过敏感,纪为民才留了心眼。
沈华浓故作轻松的道:“算了,反正我朋友的nǎinǎi年纪也大了,有点间歇性失忆症也不影响工作和生活,找不到就算了。”
纪为民附和道:“年纪大了忘性大点,或是性情变化点都不是大事,老年人嘛。”
两人都不再提这个话题了,沈华浓正想问沈克勤来将这个话题给岔开。
倒是纪为民边上的人好像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又议论了几句,一个女声还问纪为民:“纪,你跟你朋友说的是不是华侨医院的那个任勋杰?”
纪为民犹豫的嗯了声,然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无意的做了什么,沈华浓就清楚的听到那边说:
“别提那个任勋杰了,我听说他自己就是个疯子,还给人看病呢,幸亏调查他,不然一个疯子不知道把病人折腾成什么样,两年前革委会调查他的时候,他直接发疯了,听说平时蔫头巴脑的,发疯之后力气特别大,直接将一屋子人打倒之后跑了,都说他跟变了个人一样,后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没抓住。”
另一个附和说:“后来去搜他家,发现他屋里很多什么多重人格,双重人格的研究资料,我正好看过,上面说什么一个人具有两个相互分开的人格,你不知道我,我不知道你,看是一个人吧,但是性格c爱好c记忆c成长经历就连习惯c会的技能什么的全部都不一样,各有一套,就像是把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塞进一个人里面,两个人还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记忆,一点都察觉不到。”
“当时觉得这不是鬼扯淡吗,他就是个敌特分子,肯定是私底下练过的,表现出来的就是装的,不过我们问过他的邻居街坊,说时候他反正是没有练过,不知道是不是在国外被间谍机构给吸纳了,这人现在还没有逮到,放他在外面不定多危险呢。以后少提他啊,这是我们对你知根知底,不然搞不好还得调查你。”
沈华浓:这霍庭的好像跟这个不一样啊!至少锁子就有全部的记忆。
不过,这人说的是不是专家的研究结果也还有待考证。
她心里叹了口气,本来还指望任勋杰能够帮帮霍庭分析一下病症治疗治疗呢,没想到人竟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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