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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他垂眸想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手,隔空点了一下。
嗬嗬——
耶律菲儿突然醒来,如溺水很久的人,接触到空气,贪婪又痛苦地摇头。
如今她说不出话了,唯有发出惨烈的嗬嗬声,像只垂死的兽。
夜殇指尖摩挲着衣袖边角的银线,缓缓开口。
“公主,你是不是很痛苦?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耶律菲儿乍然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寻到了生机,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当她听清夜殇的话,一颗心瞬间跌入了深渊,扭曲的脸发出无声的抗议。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当年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你就是个没人要的乞丐,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
夜殇好似读懂了她的表情,薄chún露出没什么温度的笑。
“公主,你知道你为什么非死不可么?”
耶律菲儿还未从贴身侍卫想要自己命的惊恐中挣扎出来,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夜殇只淡淡扫了她一眼,根本不靠近,似乎极为厌恶。
“因为你碰了不该碰的人。”
耶律菲儿在将死边缘徘徊,脑子却还在飞速转动。
她不知道夜殇嘴里那个不该碰的人是谁。
难道夜殇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伏低做小,都是为了给谁报仇?
可死在她手里的人那么多,她怎么知道是哪一个呢!
这个问题,她注定想不明白,也没时间想了。
夜殇抬起右手,隔空轻轻一划。
红色液体从耶律菲儿脖子处渗出,皮肉被奔涌而至的鲜血豁开一道口子,宛如张开了一张巨嘴。
耶律菲儿整个身体抽搐着,发不出声音,看不清任何东西,任由死亡将她慢慢吞噬。
等到再也听不见她的呼吸,夜殇才叹息一声,喃喃自语。
“她可不是你这种货色能招惹的,原本还想留你一段时间,可你偏要作死。”
话音落,右手再次抬起,空气里爆涌出红色的飞花,好似蝴蝶一般朝着架子床涌去。
没过多久,夜殇走出门,站在院子门口,浅淡开口。
“公主遇刺身亡,快去通知大将军。”
守在院子不远处的护卫听到这话,吓得踉跄两步,一部分人飞快地窜进院子里,一部分人跑去找申屠扈。
夜殇看着院子里一棵树发呆,刚刚那里藏着一只小野猫。
虽然没有看到亮出来的小爪子,可心口好似被挠了一下,痒痒的。
他低着头,嘴角勾起淡笑。
为了抓刺客,院里院外早就乱成一团,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不同寻常的表情。
被他惦记的小野猫早就跑出了很远,正扶着一棵树干喘息。
独孤雪娇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飞速转动着脑子。
还没想出要如何处置夜殇,眼角余光就瞟到一抹黑影。
是之前她要追的那个人!
独孤雪娇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当即追了过去,暂且没时间想夜殇了。
可那人轻功极好,好似一缕清风,怎么都抓不到。
当她转过一个庭院的时候,差点跟一人迎面撞上。
“李……公子?”
独孤雪娇躲避及时,没有撞上去,否则真要被马蹄踩成肉饼了。
她抬头看着马上明艳照人的少年,正是大长公主的长子李亦安,刚刚还在马上跟一群男人争夺太后彩头的少年,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李亦安脸色微红,应该是刚刚骑马而来的缘故。
他从马上俯视着独孤雪娇,神情不见惊慌。
“你就是我十七皇舅将要娶进门的王妃?”
独孤雪娇对这个新的称呼并未感到陌生,毕竟当年她做宁王妃的时候,眼前这个小少年也曾这样叫过她。
她站直身体,平稳呼吸,不见喜怒。
“你可曾见到一个人跑过去了?”
李亦安没得到她的回复,似乎有些不爽,头一扭,昂着脑袋哼了一声。
“没见。”
独孤雪娇见少年一副“你得罪小爷了,小爷一点都不想理你”的傲娇模样,嘴角抽了抽。
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有个性的吗?
可她根本没时间搭理他,头都没点,就走了。
毕竟她是长辈,对于这种不礼貌又臭pì的小孩子,懒得理。
李亦安转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原本挺直的背突然塌了下去,淡定的神情早已不见,火急火燎地踢了一下马腹,朝着一个方向奔驰而去。
刚拐过另一侧,他利落地翻身下马,窜进花丛中,好似蝴蝶一般扑进那人的怀里。
“雨儿姐姐,我刚刚做的bàng不bàng?”
女人被他撞的一个趔趄,刚稳住身形,便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你做的很bàng。”
李亦安故作高深地眯起双眸,可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那有什么奖励吗?”
明明满含期待,粉红的泡泡都要冒出来了,还非要做出我不是要邀宠求奖励,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的样子。
女人看着眼前别扭又明艳的少年,也不忸怩,直接勾住他的下巴,在他chún上亲了一口。
“可还满意?”
女人吐气如兰,少年的耳朵红透了。
他轻咳一声,像只骄傲的小公jī,抖擞着脑袋上彩色的羽毛。
“也就一般般吧。”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33章 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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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3章 你喜欢他?
少年有双让人看过就难以忘记的眸子,狭长的眼尾扬起,闪着光,带着些许骄傲。
因为刚刚骑马而来,肌肤透着红,眼神水汪汪的,像树枝上熟透的樱桃,看上去很可口。
女人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把他按在一棵树上,来了个令人喘不过气的热吻。
李亦安被放开的时候,脖子都红了,却又不愿让人看出自己很不擅长接吻,一边偷偷喘着气,一边转移话题。
“雨儿姐姐,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吗?”
女人看着少年眼底隐藏的期待,艳红的chún扬起,指尖在他脸上点了两下。
“嗯,来看你,顺便找个故人……”
不等她说完,李亦安的眼睛就瞪圆了,满是警惕,像只小刺猬。
“故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看着他强装出来的凶巴巴,觉得好笑,故意逗他,凑近咬了一下软红的耳珠,吐气如兰。
“哦,是男人。”
李亦安气得差点跳脚,双手钳住她的肩膀,晃了几下。
“不行!不可以!我不同意!雨儿姐姐明明说只喜欢我的,其他谁都不行!
女人不行,男人更不行!你只能喜欢我一个!
你要是敢多看其他男人一眼,我就先咬死他,再咬死你!”
女人随着他的力道配合地晃了几下,只觉炸毛的小狼狗可爱的紧,忍不住伸手顺了几下毛。
“傻子,骗你的,不过,你是狗吗?见谁都想咬两口。”
李亦安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圈,忽而伸过脖子,在她脸上咬了一下。
“嗯,我就是雨儿姐姐的小狗狗,你敢红杏出墙,我就咬死你,渣都不剩。”
虽是威胁的话,可一点威力都没有,女人张扬着眉眼笑起来,花枝乱颤。
李亦安却认真的很,还有些气呼呼的。
“雨儿姐姐,我刚刚为了从太后那里赢得彩头,可是不顾危险,拼了老命,就想哄你开心,我心里眼里全部都是你……”
不等他说完,女人的眼神突然变了,脸上张扬的笑瞬间收敛。
“赢了?”
李亦安见她神情严肃,有些不开心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没拿到奖品,她对自己失望了,紧张地抓住她的手。
“雨儿姐姐,我、我这次虽然没有拿到,但……”
话音未落,女人的眉眼又舒张开来,扣住他的后颈,赏了个香吻。
“干得好,你若真把那贱人的东西拿到我面前,小心我揍得你pì股开花。”
李亦安楞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本压抑不痛快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他的嘴角翘起,轻轻蹭了蹭她的发,像在太阳下打滚的猫。
“雨儿姐姐,这就是命中注定啊。”
女人闻言一怔,既而忍俊不禁的掩下chún,双眸弯如新月。
“就你歪理多。”
李亦安噙着笑,眼眸稍弯,双颊醺染着桃花般的色泽。
“才不是,这是事实。”
若真是承认了,以后还有何颜面出去欺凌霸世啊。
打死也不认。
女人见他梗着脖子,像只傲娇的孔雀,脖子却肉眼可见弥漫上樱粉,明明害羞了。
她心头一动,勾chún浅笑。
“嗯,小安安真的好bàng,闭上眼,给你个奖励。”
李亦安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兴奋,有些不舍地闭上了。
“雨儿姐姐要送我什么礼物呀?”
女人双手抬起,掌心真气流动,周围的花从枝头坠落,在半空飘飞,好似一场盛世画雨,翩然落下。
“睁眼吧。”
李亦安刚睁开眼,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双眸子如同琉璃石,光华流转,璀璨生辉。
“好漂亮!”
这边两人亲昵地躲在花丛里说着悄悄话,被盛世花雨包围着,谁也没有发现,之前已经走远的人又去而复返,正看着这一幕。
独孤雪娇不敢靠太近,只站在远处,看着半空盘旋的花瓣,眸子眯了起来。
李亦安到底是年岁小,不懂得收敛情绪,自以为装的很好,实则早被独孤雪娇发现端倪了。
刚开始她还不确定李亦安为何要说谎,为何要帮着黑影遮掩。
如今看着眼前一幕,还有什么不懂呢。
原来那个神秘黑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李亦安的心上人。
为了不打草惊蛇,独孤雪娇并没有靠近。
只远远地看着女人的背影,觉得有几分熟悉。
更让她惊疑的是,这个女人到底修习了什么异术,竟能cào控花瓣。
凉京还真是卧虎藏龙呢,竟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就在女人察觉到她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独孤雪娇身形一闪,隐匿了行踪。
既然知道了是李亦安的心上人,就不怕查到她的身份。
独孤雪娇心中主意已定,干脆利落地离开。
将要到骊山猎场东侧大门的时候,正与一人擦肩而过。
那人脚步匆匆,似乎没有看到她,风一般冲了出去。
独孤雪娇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的背影,眉头微皱。
是泷翼?
这个时间点,他不应该还在巡逻吗?
这么着急忙慌地去哪儿?
他脸上的神情又是怎么回事?
黑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捉jiān。
独孤雪娇不知道的是,她不过是在心里随意调侃,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泷翼就是去“捉jiān”的。
凉京,教坊司。
泷翼听到李亦安说盘庚赢了彩头,便笑着离开了猎场,心里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几天前,他去教坊司,无意中竟看到风慈在跟盘庚说话。
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为何会在一起说话?
到底有什么好说的,还说了那么久!
她不是最厌恶北冥人吗?为什么要搭理盘庚?
这几个问题就像是细小的刺,扎的他浑身不舒服,心里窝着一团火,想杀人。
可他不敢去质问风慈,因为他比谁都了解风慈。
若他真敢去问,估计十天半个月都别想让她搭理自己了。
说起盘庚,他更气。
无缘无故为何要来招惹自己的小风儿?
越想越气,恨不能把盘庚那厮剁碎了。
现在倒好,竟敢明目张胆地拿东西来讨好风慈,真当他是死的不成!
泷翼像是被一团烈火包裹着,脚步飞快地窜进风慈的院子。
刚走进门,就看到令人火冒三丈的一幕。
盘庚果然来找风慈了!
他手里托着一个锦盒,正要往风慈手中递。
泷翼瞳中怒火腾腾,嫉妒将他的理智灼烧殆尽。
咣——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二话不说,抬手将锦盒打落在地。
不等两人反应过来,拳头已经招呼上盘庚的脸。
“狗东西!敢当我的面勾搭我的女人,你是不想活着回北冥了么!”
风慈一瞬间的惊怔,看着盘庚嘴角涌出的血,急忙拉住泷翼。
“你又发什么疯!”
泷翼手上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她,瞳仁幽黑,辨不清情绪,冷笑一声。
“呵,我就是疯子,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风慈被他怼的无话可说,又是急,又是气。
泷翼愤怒地收回视线,挣脱她的手,疯狗一样又朝盘庚袭去,一副要把人打死的架势。
“敢动我的人,你自己找死!”
盘庚也是常年上战场杀敌的小将,刚才没有防备,被他打了两拳。
现在反应过来,也不甘示弱,跟他打了起来,双目赤红。
“你这样bī迫于风慈姑娘,怎么好意思说她是你的人!她同意了吗?”
两个男人互相看不顺眼,赤红着眼,你来我往,分毫不让。
“呵,盘庚,虽然你不是太子派系的,但也没好到哪里去,手上同样沾满了血腥,在谁跟前装好人呢!”
“我是好是坏,不需要二殿下来判定,只要风慈姑娘……”
“闭嘴!谁他娘的允许你叫慈儿名字的!你再敢多说一个字试试,今天就把你的狗命留在这里!”
风慈看着两个杀红眼的男人,xiōng口起伏,忽而低喝一声。
“都给我住手!”
平地一声吼,两个男人才堪堪停了手。
风慈看着脸上挂彩的盘庚,眉心一皱,弯腰将地上的锦盒捡起,重新递到他手里。
“这个我不能收,也没有立场收,你拿回去吧。”
盘庚拿着锦盒,到底心有不甘,执着地看着她。
“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好好想清楚,希望我走之前,你能做出决定。”
风慈下意识地看了泷翼一眼,又极快地收回,只点了点头。
“我会的。”
盘庚嘴chún动了动,想说什么,话到了喉咙口又咽了回去,转身走了出去。
啊——
盘庚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口,风慈的脖子就被人咬住了,不禁痛哼一声。
“你喜欢他?”
泷翼从背后抱着她,双手扣住她的肩,一口咬住细嫩的脖子肉,声音好似从地狱吹来的风。
风慈似乎早就习惯了他爱咬人的毛病,只哼了一声,便咬住了chún。
泷翼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心口的火气窜到了头顶,撕咬着那块皮肉,直到嘴里蔓延出血腥味。
“说啊,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风慈仰着头,眼底带着浅淡的希冀之光,却又掺杂着丝丝痛苦。
倔强地始终不发一言。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34章 你知道风慈最怕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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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4章 你知道风慈最怕什么吗?
泷翼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是默认了,心口窝的怒气四处乱窜,恨不能就这样咬死她。
虽然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可还是带着一丝希冀。
两人都是冷漠的性子,或许靠在一起就能互相取暖呢,就像初见一样。
八年前,他被北冥皇庭抛弃,所谓的父皇,皇兄,都是笑话,根本没人在意他的死活。
在他们眼里,他不过是个妖妃生的孽子,杀人顺手的工具而已。
当时他差点死在战场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是摄政王让人帮他收敛了残尸,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说苟延残喘,都有些轻了,那时候的他离断气没多远了,就那么躺在马车上,随着路途颠簸。
等他呼吸稍微顺畅的时候,才察觉到周围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那时候的泷翼是惊诧的,那么多天,他竟没有察觉到有活人在车上陪着自己。
他努力掀起厚重的眼皮,唯一能动的就是脖子,稍微一转,就看到了那个瘦弱的身影。
是真的瘦弱,且浑身是血,抱着双膝团在马车的角落里,小小的一团,呼吸清浅,存在感极低。
泷翼也不知自己当时是何心情,或许是有些高兴的,没想到有人比自己还惨。
若真在路途中死了,还有个作伴的,也不会寂寞了。
就是从那天起,原本生无所恋的人,突然生出活下去的念头。
他倒要看看,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小东西能撑到何时。
因为有了这个念头,泷翼开始配合着吃些米糊,就算五脏六腑叫嚣着疼,也强行给塞进去了。
等他终于能稍微动几根手指头的时候,心底yīn暗的小火苗开始乱窜。
他伸长了手臂,一点一点爬过去,抓住了小东西的脚踝。
谁知那小东西反应极大,像被扼住了喉咙的小兽,拼命地踢蹬着双腿,差点被他给踢死。
泷翼终于在满身疼痛中看清了那人的样貌,因为太过瘦弱,越发显得一双眼睛极大。
只是那双眼睛里无悲无喜,淡漠无情,像个死人。
她似乎不会说话,张着嘴,只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神却极狠,是那种杀人的嗜血眼神。
泷翼看着她的眼睛,突然笑了,是那种找到同道中人的喜悦。
短暂的对视,他却十分笃定,这个小东西跟自己一样,是同一类人。
此后,他有了活下去的动力,看着小东西挣扎,痛苦,愤恨,似乎也挺有趣。
从北冥到凉京,大军足足行了一个月。
原本度日如年的日子,因为有了个意外的伙伴,变得不一样。
泷翼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双臂刚能动,就爬过去撩拨小哑巴。
“你真是个哑巴?这都半个月了,也没见你说一句话,看来真是个哑巴。”
小哑巴蜷缩在角落里,瞪着一双饿狼般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他,领地不可侵。
只要他稍微动一下,或是越界一点,她就会扑过来,狠狠地咬他。
泷翼本身就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也不怕再添几道新伤,反而乐此不疲。
就是她扑过来的时候,他发现她脖子上的伤,像是被极细的丝线勒出来的,伤痕触目惊心。
每次他稍微碰一下,尤其当他碰到她的肌肤时,小哑巴就像被剁了尾巴的兽,恶狠狠地咬他,推他,打他。
喉咙里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字字扭曲得不成调。
“别……碰……我……”
泷翼任由她咬着,身体痛着,嘴角却挂着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事。
“原来你不是哑巴。”
那时候的风慈就像浑身长满刺的刺猬,无论是谁靠近,都要被扎。
可偏偏他是个不怕疼的,就算浑身被扎满了窟窿,流出血,还要往前靠。
每当夜深人静,风慈就会在梦魇中痛苦挣扎,又哭又叫,总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脑袋缩进薄毯里,被窒息的痛苦煎熬得浑身发颤。
那样的风慈,却好似一道冲天的火焰,点燃了他的心。
埋藏在万里深渊的一点柔情,全给了她,想要怜惜她。
这世上竟有比他还可怜的人。
或许是同病相怜在作祟,泷翼看着她突出的肩胛骨,如垂死的蝶翼般起伏。
他扑上去,将她紧紧抱住,像哄小孩子般,轻拍她的后背。
“小哑巴,我的错,你别哭,我再也不惹你了。
你若是喜欢咬人,来咬我好了,怎么咬都行。”
那时候的两人,在同一辆马车上,彼此不认识,却成了唯一惺惺相惜的难兄难弟。
当然,大多数时候,是泷翼的一厢情愿。
初见时的一幕幕历历在目,仿佛只是一转眼,又好似过了无数年。
他本以为总有一天能焐热她的心。
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
只要是她的心愿,他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
可他捂了八年,始终没有捂热她的心。
她竟看上了其他男人!
还只是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生死仇敌!
这让他如何释怀!
泷翼松开牙齿,又伸出舌尖将血珠舔去,声音里带了一丝卑微的乞求。
“你到底想怎样?你若是想要北冥皇帝以命偿命,替你父亲报仇,那我去帮你杀。
你若是想让北冥王朝全部覆灭,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达成你之所愿。
所以,慈儿,不要相信其他人,只要信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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