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盘庚虽不是太子派系的,却是北冥的爪牙无疑,他不可能真心对你的。
这世上,唯一对你好不求回报、不顾生命的,唯有我一个。”
风慈心头一片酸涩,仰着头,眼睛干涩的厉害。
她的不言不语,看在泷翼眼里,就是默认。
“慈儿,你当真这么狠心?”
两人正僵持着,门口传来脚步声。
一个小丫鬟胆战心惊地露出个头,声音带着颤。
“风、风慈姐姐,你快去前面看看吧,那、那个可怕的北冥将军又、又来了。
他、他说,你若是不去,就、就把姐妹们的眼珠子挖、挖了,呜呜呜……”
不等风慈回答,泷翼的神情瞬间yīn沉了下去。
呵,一个,两个,苍蝇似的都飞过来。
是他之前太温柔了,早该都给弄死!
小丫鬟本就害怕,被他冷冽的眼神一扫,双腿一软,差点跌到地上。
风慈转头看向她,终于开口说话。
“你先过去,我马上到。”
小丫鬟如临大赦,转头,一溜烟跑没影了。
风慈抬手去扯他的双臂,声音依旧不冷不淡。
“放开。”
泷翼眼底jīng光一闪,在被他咬破的地方舔了一下,这才把人放开。
“慈儿,你若是敢跟别人走,我就先把那人杀了,再把你杀了。”
表情看着很正常,说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风慈看着他,她完全相信他说的话,毕竟这就是个疯子。
她皱了下眉头,幽幽叹息一声,转身朝外走。
泷翼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强行拉住她一只手。
“一起。”
刚赶走一个盘庚,又来一个申屠扈,他怎么可放着风慈跟他们单独相处。
风慈挣了几下没有挣开,干脆不再白费力。
两人一起走进大厅的时候,几乎所有视线都投了过来,或厌恶,或愤恨,或兴味。
申屠扈从手下那里得知盘庚来了教坊司,心里不放心,亲自跟了过来。
盘庚本就不是太子一系的,怎能不处处防着。
可他做梦也没想到,盘庚偷偷来教坊司,竟是为了风慈。
难怪一向不爱出风头的人,非要跟一群人去争彩头,只为了哄美人开心。
倒是不知道,盘庚什么时候跟风慈好上的。
申屠扈心里念头急转,冰冷的视线扫向风慈,又落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
“呵,还真是个荡妇,勾搭一个不够,还勾搭两个,还专门勾搭我们北冥人!
一个二皇子不够,现在连我们盘庚小将军也不放过,你贱不贱!”
风慈眼皮都没抬一下,完全把他当成空气。
何必跟个将死之人计较呢。
“申屠将军若是没事,我就把她们都带走了。”
一个个瑟瑟发抖的歌姬,满含感激地看着她,美眸里闪着泪花。
风慈能忍,不代表泷翼也能忍。
申屠扈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泷翼手腕一翻,银光一闪,人已经窜了过去。
申屠扈有了前车之鉴,从他进门的时候,就一直防备着他,又怎能让他轻易得逞。
他身形闪避的极快,从后腰抽出弯刀,嘴角冷冷一勾。
“二皇子,几年不见,你脾气倒是一直未变。”
泷翼眯着眸子,眼芒如刀,手上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性子,就不该来惹我。”
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跟着申屠扈一起来的护卫也不敢随意上前帮忙,只站在边上傻愣愣地看着。
二皇子是出了名的不要命,就是一条疯狗,见谁咬谁,不见血还不行。
他们可不想送上门当猎物。
申屠扈闪身躲过泷翼的攻击,擦身而过的时候,压低了声音,挑衅地开口。
“你知道风慈最怕什么吗?”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35章 泷翼,我没有心的。
第1135章 泷翼,我没有心的。
泷翼听到申屠扈突然的问话,心头猛然一跳,眼神越发冷冽。
这人蔫坏,肯定不怀好意。
申屠扈趁着他分神的瞬间,身形急闪,从侧边削过一刀,直入肺腑,还不忘继续挑衅。
“风慈她啊,最怕狼,当年她哥哥就是被狼给撕成碎片的。
风轻扬就关在她旁边的笼子里,就在她眼前,一点点被雪狼给吃的渣都不剩了。”
泷翼闻言,瞳孔一缩,动作慢了些许,弯刀虽没有没入他前xiōng,却从他手臂擦过,溅起一蓬血雾。
他眼中燃起一团火,在xiōng臆间弥漫开,逐渐侵染了身体。
申屠扈拎着滴血的弯刀,站在旁边得意地看着他,还不忘在他伤口上撒把盐。
“听说你在骊山猎场当值的这段时间,费尽心机抓了一只小狼崽子,还巴巴地送过来。
呵,风慈有没有砍你?肯定恨透你了吧?二殿下空有一腔热情,可惜脑子不怎么好使啊。”
泷翼微低着头,双手微微颤抖,眼神定在左手背上,那里有一道深深的抓痕,触目惊心。
申屠扈说的没错,他确实费尽心机抓了一只雪狼崽子。
雪狼是北方雪原特有的狼种,在大端的地界极少出现。
骊山猎场之所以会有雪狼,还是因为几十年前,北冥尚臣服于大端,朝贡的时候当作贡品送来一公一母两只。
大端皇帝命人把两只雪狼养在猎场里,悉心照顾,这么多年也不过繁衍了十几只,很是珍贵。
现如今骊山猎场的山林里就藏着几只雪狼,却很少出现在人前。
对狩猎的世家子弟而言,见不到反而是好事。
因为雪狼太凶猛嗜血了,轻则咬成重伤,重则直接咬断脖子,小命都保不住。
对于雪狼,一般人只当做不能触碰的神物,谁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抓啊,简直就是送死。
泷翼自从听说过这里有雪狼,从他入骊山猎场的第一天,就打起了主意。
风慈性子内敛,沉默寡言,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无欲无求的模样,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也不值得她给个眼神。
泷翼不知道该拿什么哄她开心,想到几年前她曾经跟着风将军在边关待了许久,或许会很喜欢雪狼。
主意一定,便即刻采取行动,每天早出晚归,巡逻完,就进山林里四处寻找,就为了抓住一只雪狼。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搜寻了大半个月,终于遇到一只小雪狼。
这只雪狼虽然还是个狼崽子,却也生猛的很。
为了抓住它,很是费了翻气力,还被抓伤了手背。
泷翼找军医简单包扎了一下,便急匆匆地拎着笼子去找风慈了,只想第一时间看到她带笑的眉眼。
也就是那一天,他在教坊司看到风慈跟盘庚说话,嫉妒的毒苗在心里疯狂抽芽。
雪狼崽子也因此没有亲自送出去,又被他给拎了回去。
泷翼当时想上前质问的,可他知道风慈的性子,也想相信她。
本以为那次只是巧合,谁知还会看到第二次!
更没想到的是盘庚为了讨风慈开心,竟跑去参加赛马筹!
当他看到盘庚手里的锦盒时,真气得要爆炸了,这才冲了出去。
就在申屠扈出现之前,他还在生气。
凭什么自己费尽心力jīng心准备的礼物,却比不过盘庚赢来的破扇子!
可听到申屠扈说完风慈十分怕雪狼后,他不禁有些庆幸。
还好没有送出去,要不然真完了。
看来冥冥之中,连上天都在帮他。
泷翼心念电转,再抬头看向申屠扈时,薄chún一咧,冷笑出声。
“呵,放你娘的狗pì!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抓雪狼是为了送人!我他娘的抓来当枕头不行!”
申屠扈:……
就这么被怼了一脸,申屠扈却没有丝毫气馁,只把心头的怒火压下去,身形一闪,再次靠近,压低了声音。
“你知道风慈为何这般厌恶让人碰么?”
泷翼早就摸清楚他的性子了,这人骨子里都是坏的,血都是黑的。
不管他说什么,肯定都不是什么好话。
老子才不想听!
一句都不想!
不等他呵斥,申屠扈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语速极快地开口。
“因为当年我把她关在笼子里,整整一年,她都没有说过话,后来嗓子就坏了吧。
啊,对了,为了不让她自杀,我让人用布条把她缠住,动一下都不行啊。”
泷翼眼底暗cháo涌动,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举剑朝他劈去。
“申屠扈!你找死!”
申屠扈早在他发力之前,身形诡异一扭,倒退了几步。
泷翼像被激怒的兽,双眼赤红,不管不顾地撕咬上来。
“早就看你不顺眼,很好,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两人斗在一处,速度极快,几乎分不出谁是谁,唯有两条黑影交错,剑与刀相碰发出脆响。
风慈站在不远处的廊下,两个丫鬟一左一右跪在她身前,身体瑟瑟发抖。
“小姐,你不能过去!”
“小姐,我若是松开手,泷翼副将会把我弄死的!”
“呜呜呜,小姐,为了我们俩的小命,你就不要上去了。”
“是啊,会被伤到的。”
风慈眼底酝酿着怒气,想要绕过两人,却又怕真的出事。
正僵持着,院门口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有人来了!
她倏然抬头,看了过去。
有几个北冥护卫急匆匆地跑进来,脑门上全是汗,不等站稳便开口大叫。
“大将军,大事不好了!你快回猎场吧!公主死了!”
公主死了。
简单的几个字,却好似惊雷当头劈下。
申屠扈心神不稳,稍微分了一下神,被泷翼的长剑削掉一片衣角,侧腰皮肉清晰可见。
若躲避得稍微慢点,估计要把肉削掉了。
他无心留在这里,朝护卫做了个手势,让他们把泷翼围住,这才脱身。
现在的泷翼早就没了理智,就是一头发疯的野兽,见谁咬谁。
反正今日来此的目的已达到,申屠扈翻身上马,朝廊下的风慈看了一眼,嘴角邪邪一勾,转身疾驰而去。
噗通——
几个护卫像下饺子一般,被泷翼踹在地上。
他们倒是机灵,也不继续缠斗,爬起来就溜。
转眼间,刚刚还热闹非凡的院子,变得空空如也。
泷翼左手拄着长剑,剑尖chā进地面,周围浸透一片血红。
右手臂被申屠扈削了那一下,深可见骨,伤口涌出鲜血,触目惊心。
可他却好似完全感受不到痛,只固执地看向风慈,声音一如既往地透着凉薄。
“看什么,没见到我受伤了,快来扶我一下。”
风慈的视线在他手臂上划过,又落在左手背的抓痕上,眼底暗光一闪而逝。
她只低头看了一下两个丫鬟,意思不言而喻,转身朝里走。
两个丫鬟下意识看向泷翼,被他的眼神刺了一下,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双腿软成面条,差点瘫软在地。
“小姐,你可怜可怜我吧,我不想死啊。”
“呜呜呜,小姐,我、我不敢……”
风慈正要进屋,闻言脚步一顿,背对着三人幽幽叹息一声。
她不情不愿地转过头,被他手臂上涌出的血刺红了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却又被她不着痕迹地藏了起来。
她慢慢地走了过去,双手抱臂,一脸嫌弃的表情。
“你是三岁的小孩子吗?见谁都要打几下。”
泷翼好似根本没看到她脸上嫌弃的表情,故意把身体一歪,假装体力不支,紧紧地扒住她,靠了过去。
“我为什么要跟他们动手,你心里没有点数么,你何曾见我为谁打过架,除了为你。
慈儿,你还真是没良心,果然是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说到这里,不等风慈反应,抬手捂住她xiōng口。
“为什么我捂了八年,这里却还是凉的?为什么?”
风慈并未直接打掉他的手,低头看向身前,过了许久才叹息一声。
“我早说过,八年前我就没有心了,更遑论是热还是凉。
泷翼,放弃吧,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没有心的人身上。”
说到最后一句,有些无奈,却又带着无尽的苦涩。
泷翼手一顿,还沾着血的指尖轻轻点了几下,好似血色的梅花绽放。
“慈儿,我还是那句话,你没有心,我也没有心,刚好天生一对啊。”
风慈虽然有些习惯了他的触碰,可刚刚看到申屠扈,又生生地忍着不冲上去杀了他,早就耗尽了心力。
她忽而用力推开泷翼,转过身,弯腰,吐了个昏天黑地。
泷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从黑到白又到红,来回变换。
直到她快要吐出深绿的胆汁,才疾步上前,从后头捋住她的长发。
“慈儿,我错了,是我不好,你别吐了,对身体不好。”
风慈又何曾想吐,可她的身体早就深深地刻上了烙印,一见到申屠扈就忍不住犯呕。
尤其是想到他当年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根本忍不住,恨不能把心肝脾肺都碾碎呕出来。
泷翼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里又急又燥,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笨拙又小心地拍着她的后背。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36章 教坊司还真是卧虎藏龙。
第1136章 教坊司还真是卧虎藏龙。
泷翼从不曾想过一向淡漠凉薄的自己,也会有如此煎熬的时刻。
从他看到风慈的那一刻,一切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所有事情都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知道,自己完了。
若是杀人,他可以当风慈的刀,无论何时,永远挡在她身前。
可偏偏这事,无法替代。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申屠扈个狗杂碎!慈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凉京!”
风慈将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才稍微好了些,可整个身体都变得无力,眼看着都要站不稳。
“你……别……”
泷翼感觉到她的心跳又快又密,几乎要跳出xiōng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即把人拦腰抱起,脚步如飞,窜进屋里。
刚把人放在床上,便朝门外大吼一声。
“还跪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打热水来!”
两个丫鬟吓得一哆嗦,都来不及哭,便连滚带爬跑去准备热水了。
风慈身体刚碰到床板,便蜷缩成一团,双腿弯曲,双臂圈着腿,贴在身前,脑袋埋在膝盖里,像未出壳的jī崽。
泷翼站在床前看着,心疼的要命,眼里一阵模糊,仿佛又看到了初见时的她。
他站了一会儿,忍不住上前掰扯她的手臂。
“慈儿,这样会把自己闷死的,你松开好不好?”
风慈的脑子早就懵了,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却极小。
泷翼见她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却一点都听不清,只得弯腰凑过去。
“慈儿,你说什么?”
就这么别扭着姿势听了许久,才隐约听到几个字。
“……哥哥……我不想……”
泷翼想到想到风轻扬悲惨的下场,恨不能把申屠扈立刻挫骨扬灰!
他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遍体鳞伤的女人,只觉得自己很可笑又可恨。
风慈被那样伤害过,自己有何立场要求她保留一颗单纯的少女心。
她没有心,才是理所当然的。
泷翼往前倾身,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下,轻轻抱住她颤抖的身体。
“慈儿,你还有我。”
风慈耳边微热,脑袋动了动,努力睁开厚重的眼皮,迷蒙的眸子里闪着些许希冀的光点。
“哥哥?哥哥,呜呜呜……”
泷翼身形一怔,却没有开口否认,只把她抱的更紧。
风慈反手抱住他的腰,脑袋贴在他身前,眼泪染湿了他的袍子。
“哥哥……无论如何……我……都会……找你……”
泷翼只隐约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以为她半迷蒙半混沌中,并未往心里去。
他手上的动作很轻,生怕稍微重点,就能把怀里脆弱的蝴蝶翅膀折断。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棂被冷风吹得呼呼作响,接着便是哗啦啦的雨珠砸上来的声音。
下雨了。
骊山猎场,摄政王行宫。
独孤雪娇带着手下把猎场内神机营负责的片区巡逻了一遍,等完事的时候,天色yīn沉的厉害。
她抬头看着天,心中无端升起一股郁燥,风雨欲来。
漆黑的猎场看着寂静,实则不知暗中藏着多少魑魅魍魉,又隐着多少yīn暗心思。
不等她踏进行宫,远远地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人。
满头墨发随之飘舞,绯色的长袍在秋风中摇曳,翻腾旋转,好似云端飞扬的轻红雨雾。
长身玉立,如芝兰似玉树。
离得近了,依稀能看到他嘴角隐隐的笑意,薄chún如染了枝头桂花色,眼眸里缱绻着千言万语。
独孤雪娇心头一喜,将手中马鞭甩给紧随而来的流星,旋身跳了下来,三两步飞奔到他面前,拦腰抱起,转了一圈。
君轻尘的耳朵尖微微红了,明知这般不合适,心底却满是甜腻,任由她胡闹。
隐在暗中的枭鹰卫在最初的震惊后,不约而同地扭过了头。
老子啥也没看到,老子昨天刚瞎了眼,聋了耳。
嗯,大门口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绝对不是自家高冷yīn沉的主子。
独孤雪娇更不会在乎那些无关痛痒的流言蜚语。
别说现在周围没什么人,就算是在凉京门庭若市的摄政王府门口,若是她想,也会毫不顾忌地把人抱起来。
自己的男人,那不是想什么时候抱就什么时候抱。
“轻尘哥哥,之前你坐在上首的时候,我远远地看着,便想这般抱你。”
实在是招人眼了,尤其是他穿着庄重的摄政王袍服,冷艳的眉眼,让人想一亲芳泽。
君轻尘听她这般说,有些想笑,又有些无奈,反手将她抱进怀里,在脑门上敲了个爆栗子。
“胡闹。”
独孤雪娇装模作样地摸着脑门,故意露出委屈巴巴的神情。
君轻尘实在见不得她撒娇的样子,轻咳一声,掩饰不自在,又将她往怀里一搂,携着佳人往里走。
“卿卿若是想,关起门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任你处置。
可这儿到底是猎场,周围人多眼杂,不知藏着什么牛鬼蛇神。
虽说我不惧,却不想让人看到我的卿卿可爱的模样。”
男人到底是自私的,自己的女人,喜怒哀乐,各种表情,只想自己拥有。
即便被人多看一眼,都想把那人的眼珠子挖了。
独孤雪娇不曾想他有这般顾忌,只觉周围都是很大的醋味,熏的人昏昏欲醉。
她跳着脚,往他肩头一蹭,伸长脖子在他侧脸偷了个香。
君轻尘好似完全没察觉到,一本正经地往前走。
这边刚进了门,就把小妖jīng拽进怀里,抬脚将门踹上。
不等再往里走,直接把人按在门上。
“卿卿,这把火是你先烧起来的,待会儿你可别求饶。”
话音落,不等怀里娇人儿反驳,薄chún就压了过去,将她想说的话全堵了回去。
独孤雪娇靠在门板上,身后还垫了只手臂,并未被咯到。
她双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欺霜赛雪的肌肤泛起cháo红,好似衣角绣的梅花,芳菲艳冶。
就在她感觉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被松开,急喘了口气。
“傻卿卿,这都多少年了,还是不会换气。”
独孤雪娇老脸一红,正要跟他据理力争,红透的耳珠被捏住,魅惑的嗓音好似羽毛在sāo动。
“肯定是亲的次数太少了,以后要经常练习,闲着没事的时候,想着我好好回顾,明天起,我会不定时抽查。”
独孤雪娇:……
王爷,你是如何把sāo话说的这么正儿八经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考校自己的武功呢。
独孤雪娇欲哭无泪,嗔了他一眼。
君轻尘这才揽着她往里走,好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听说你让人在盯着李亦安。”
独孤雪娇神色复杂地看他一眼,想要看透他的心思。
不管怎么说,李亦安也是他亲外甥,为何直呼其名,好似没有任何感情。
君轻尘在桌前坐下,又把她抱在腿上坐着,双手把玩着她的秀发,才缓缓开口。
“我知道卿卿在想什么,以后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问,不要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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