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但凡我知道的,我做过的,都不会瞒你。
李亦安确实是我的外甥,但我跟二皇姐的关系并不亲切,见面不过点个头而已。
若不是有那么点皇家血脉,最多算得上是熟悉的陌生人。
还有,卿卿,你不要跟我二皇姐有过多的接触,记住了么?”
独孤雪娇仔细想了想,好像君轻尘和君采薇的关系确实不怎么好。
尤其跟君采昭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难怪上一世嫁给他的时候,他都不怎么让她跟君采薇走动。
她眯着眸子,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轻尘哥哥,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若是上一世,或许她根本不会多想,可如今经历过那么多事,她对周围事情变得格外敏感。
对君轻尘的性子,也算是摸透了,若不是有什么缘由,他不会这般防备君采薇的。
“为什么?大长公主的性子看起来还不错啊,每次见了,面上总带着浅笑。”
要说两个大长公主的人缘,君采薇甚至比君采昭还要好。
基本上就是那种,别人口中的老好人,性子温婉,贤淑良德。
君轻尘眼底暗光流动,摇了摇头。
“卿卿,你可知道,往往厉害的人,最喜欢用虚伪的假面隐藏自己。
这么些年,我都没有真的看懂过她,正是因为这般,才越发让人不安。
要么是她藏的太好了,要么就是我多想了,但防着她点,总没有坏处。”
独孤雪娇从他的话里感觉到隐隐的不信任,再深入一想,倒是有些明白了。
君轻尘这么防着君采薇,肯定跟当年bī宫的事情有关。
君采薇跟先帝是一母同胞,可在bī宫的时候,却站在了君轻尘那边。
不管怎么看,都不同寻常。
要说君采昭偏爱君轻尘,有可能是觉得他在皇宫中处处受冷落,生出了怜惜之情。
可君采薇无缘无故站在君轻尘那边,本身就不正常。
她是先帝的亲姐姐,却眼睁睁看着他被拉下皇位,血溅金銮殿。
独孤雪娇后知后觉想起这其中的关系,明白他的警惕。
“轻尘哥哥,你是不是觉得大长公主故意接近我,肯定没安好心,她是想利用我,对不对?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不是以前傻乎乎的卿卿了,想算计我,可没那么容易。
至于我让人跟踪李亦安,只是为了查明一个人,跟大长公主没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君轻尘听完之后,狭长的眸子眯着,冷冷一笑。
“倒是有趣,教坊司还真是卧虎藏龙。”
独孤雪娇双手一摊,倒在他怀里,nǎi猫般轻蹭了几下。
“可不是嘛。”
哗啦啦——
两人正说着话,忽而雨点打在窗棂上。
独孤雪娇转头,透过敞开的缝隙看过去,若有所思。
“下雨了,总觉得今晚不安宁。”
君轻尘将她抱起,迈步走过去,将敞开的窗户放下。
“卿卿,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之前你点了火,想好晚上怎么过了吗?”
独孤雪娇后背无端一凉,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讨好地眨眨眼。
“现在撒娇还来得及吗?”
君轻尘把人往床上一丢,翻身压了上去,薄chún勾起,只吐出两个字。
“晚了。”
床幔飘落,轻轻摆动。
室内一片馨香,窗外的雨却越下越大,将一切yīn暗处的声音隐藏。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37章 你倒是继续狂,来杀我啊。
第1137章 你倒是继续狂,来杀我啊。
骊山猎场,世子行宫。
浓云卷着雷霆在天地间腾挪闪烁,哗哗的雨珠落在琉璃瓦上,地上泛起无数水泡。
一道黑影在雨幕中极快地穿过,眨眼间已不见了踪影。
君承志yīn沉着脸坐在桌边,两个丫鬟一左一右在旁边伺候着,周围寒气涌动,连大气都不敢喘。
一个丫鬟端着托盘,上面摆着各种瓶瓶罐罐,依稀可以闻到浓浓的药味儿。
另一个丫鬟正小心地帮君承志上药,细嫩的手腕微微颤着,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惹恼了他,被一巴掌拍死。
最近王府的下人少了无缘无故少了许多,而且都是在世子院子里当值的。
但凡有个脑子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世子断了手臂成了残废,人就变得十分bào戾恣睢,且嗜血残bào。
以前府里的丫鬟挤破脑袋想在世子跟前伺候,就巴望着能被他宠幸,然后一朝飞上枝头当凤凰。
可如今,所有人避他如蛇蝎,恨不能早晚给祖宗上三炷香,求个保佑。
眼前这两个之前是在安王妃院子里当值的二等丫鬟,原本lún不到她们来伺候世子。
可偏偏来骊山猎场的前一天晚上,原本伺候他的两个丫鬟又凭空消失了。
只听说世子当天下午的时候去了一趟宫里,回来后就开始发疯,直到见了血腥,才冷静下来。
安王妃知道此事后,把世子妃叫过去训斥了一顿,说她没有处理好这事。
世子妃离开的时候,安王妃把自己院子里的两个二等丫鬟赐给了她。
明面上看,是对世子妃的恩典,打一bàng子再给个甜枣。
实则,不过是想借着世子妃的手,把人送到世子身边去而已。
这些早已是王府人人心照不宣的事,被选中的丫鬟除了提心吊胆地伺候着,也没有别的选择。
啪——
原本正在上药的丫鬟,冷不防被一掌拍到了地上,额头狠狠地撞向地面,鲜血顺着脑门往下落。
“贱人!做这么点小事,竟敢分心!”
小丫鬟吓得脸色惨白,忍着疼痛跪起来,不停地把流血的脑门往地上磕。
“世子爷,奴婢知错了!求您饶奴婢一命,下次绝对不敢了!”
咣咣——
脑门撞向地面的声音清脆,鲜血已经把地面染红了一片。
君承志眼神yīn骛,冷笑一声,抬脚将她踹了出去。
“呵,还想有下次?谁给你的胆子?”
另一个小丫鬟看着同伴不停地吐血,吓得双腿软成面条,直接瘫软在地。
君承志看着两人,眼里满是厌恶,蹭一下站起身,疾走几步,取下墙上的剑,就要朝两人的心口窝刺去。
野狗一样的贱东西,伺候人都不尽心尽力,真是该死。
他眼里涌动着bào虐,沉这张脸,窗外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屋里,越发显得他面容狰狞似地狱恶鬼。
可就在长剑即将穿透丫鬟的xiōng口时,一阵冷风突然袭来,裹挟着雨水的寒凉。
君承志眼神一缩,反应极快地往旁边一扭,躲过了凌空劈来的长剑。
他身形不断后退,黑衣刺客紧跟上前,每一剑都裹挟着凌厉的银光,显然是想要他的命。
两人很快缠斗在一处,你来我往,剑光闪烁。
黑衣刺客衣袍翻飞,长剑在手中挽了个剑花,很快又杀了一个回旋。
君承志少了一条手臂,很快就显出劣势,根本不是黑衣刺客的对手。
啊——
一声痛哼,君承志右臂上被重重划了一道,穿透衣服,依稀可见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里面的白肉翻滚,鲜红的血液渗了出来。
黑衣刺客乘胜追击,正要再接再厉把他刺死在剑下的时候,外面忽而传来杂沓的脚步声。
王府的护卫来了!
黑衣刺客转头看了一眼门口,正看到一个瑟缩的身影,脸色惨白,双手抓着门扉,眼神闪躲。
“快,就在里面,有刺客。”
十几个护卫破门而入,眨眼间将黑衣刺客围在正中间。
君承志拿着长剑走上前,眼眸缓缓浮现一片猩红,沁出yīn冷的笑意。
“呵,你倒是继续狂啊,来杀我啊。”
话音落,朝护卫使了眼色,让他们把人四肢全部禁锢住,这才走到近前,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朝黑衣刺客的脸刺去。
“想杀我,狗胆不小,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从哪里窜出来的野狗。”
黑衣刺客眼底紧张一闪而逝,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面罩被从中间一分为二,露出了他的面容。
君承志乍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怔了一瞬,继而仰头狂笑出声。
“哈哈哈,本世子心里正憋着一股火没处发泄呢,你就送上门了。
弄死一两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小丫鬟实在无趣,就那么轻轻一刺,连个挣扎都没有。
实在是一点都不爽,反而会更窝火。
啧啧,看来连老天都偏爱我,让你自己送上门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不过,就这么把你弄死了,似乎也少了些趣味,不如……”
说到这里,眼里涌出疯狂的神色。
黑衣刺客瞳孔猛然一缩,似乎明白了他未出口的话,低吼出声。
“不要!不要!”
君承志手中长剑倏然刺向他的肩头,捅了个对穿,剑尖滴着血珠。
“不要?你是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黑衣刺客猛然喷出一口血,脑袋却固执地昂着,一双眸子赤红,bào怒的瞳孔好似燃着烈焰。
君承志兴味盎然地看着他,欣赏他绝望的眼神,心里舒畅极了。
他随手招来一个护卫,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护卫领命离去,朝着侧院奔袭而去。
君承志朝剩下的护卫摆摆手,嘴角挂着嗜血又冷酷的笑。
“把他给我拖出来,趁着秋雨绵绵,刚好找点乐趣。”
屋外大雨滂沱,雨珠疯狂击打着门扉,走出去的时候,湿冷气息贯入。
君承志却好似感觉不到冷,甚至连遮雨的蓑衣都未穿,站在雨中,很快就把袍子浸透了。
直到此时此刻,心口窝憋了半天的火气才稍微散了些。
他一边看着护卫把黑衣刺客绑好,一边时不时地扫向院门,似乎在等着什么。
天际黑鸦鸦的,如同浸透了墨汁,天上地下,再也不得一处温暖。
“小姐,快把窗户关了吧,别过了凉气,会染上风寒的。”
天冬刚走进屋,便看到自家小姐坐在窗前,任由凄风冷雨袭在身上。
庞初菡并未回答她的话,目光依旧专注地看着外面,好似在自言自语。
“他怎么还不来……”
天冬身形微顿,很快恢复,拿着薄毯盖在她肩膀上。
“会来的,小姐别担心,他既然答应了小姐,肯定会来的。”
庞初菡任由她把自己裹起来,眼底露出浅浅笑意。
“是啊,从小到大,他从未骗过我呢,也从未失过约。
我来骊山猎场,他肯定不放心,定偷偷藏在周围哪个角落看着我呢。”
一主一仆正说着话,就看到一人步履匆匆地跑进院子里。
庞初菡眼睛先是一亮,待看清来人样貌,光亮瞬间黯淡了下去。
天冬看她一眼,幽幽叹息一声,转头嗔了一眼刚进门的人。
“木香,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没看到小姐正……”
不等她把话说完,木香已跑至近前,惨白着脸,嘴chún哆嗦着,打断她的话。
“小姐,不好了!杜护卫他……”
庞初菡刚听到杜护卫三个字,便打断了她。
“杜衡怎么了?”
木香拼命忍着,眼泪还是飚了出来。
“小姐,杜护卫,呜呜呜,杜护卫被王爷抓住了。”
咣——
庞初菡倏然站起身,手里端着的热茶砸在地上,青瓷盏碎成无数片。
“你说什么?杜衡被世子抓走了?”
木香已经哭成了泪人,不停地摇头。
“不是被抓走,是、是杜护卫自己去、去了世子的院子……”
至于去干什么,主仆三人心照不宣。
杜衡此人沉默寡言,稳重沉稳,唯一能让他失去理智的,便是庞初菡。
只要一扯上庞初菡,不管何事,他总会方阵大乱,最不能忍受她受一丁点委屈。
他从小便跟在庞初菡身边,就像是她的影子,早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谁也不能分割,谁也不能伤害她一分一毫。
自从上次君承志在宫里受了气,却迁怒于庞初菡,对她动了手。
杜衡看在眼里,当天晚上就要去杀了他,若不是她劝阻,早就动手了。
虽然他明面上答应了庞初菡,不会再因为这事找君承志替她报仇,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伤害他可以,哪怕是赔上他的命都可以,但绝对不能动他的心上人一分一毫。
那是他陪着长大的小姑娘,是他心头的一块肉啊。
他连根手指头不舍得给捏疼了,却看着另一个男人把她揍的半死!
若是能咽下这口气,他还算什么男人!
庞初菡只稍微转了一下脑子,便想清了前因后果,杜衡肯定是为她报仇去的!
她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迈开步子,狂奔而出,身上的毯子落在地上。
“小姐!撑伞啊!”
眼看着自家小姐不管不顾地跑进雨幕里,木香和天冬都急了,拿着伞便跟了上去。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38章 你别逼我!
第1138章 你别bī我!
庞初菡脚步飞快,冒着冷雨,一口气跑到主院门口。
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滴,额头前的碎发早成了一缕一缕,看起来狼狈极了。
可她却没空去管,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杜衡,你可千万别出事,我只剩下你了。
还未走进院子,里面便传来啪啪的抽鞭子声,刺鼻的血腥气涌上鼻尖。
庞初菡心头一颤,急喘口气,跑了进去,却被眼前一幕吓得踉跄了下,差点跌倒在雨水里。
君承志手握长鞭,不停地往杜衡身上抽打,看着皮肉翻飞的伤口,眼里露出笑意。
唯一不好的是,杜衡不愿配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脚下好似生了根。
君承志便命护卫往他脖子里套了个绳,让人扯着他在院子里拖行。
他就跟在旁边,一边走,一边抽打,仿佛眼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落水狗。
杜衡身上的鞭痕纵横交错,鲜血涌出,很快又被雨水冲刷掉。
他的脸也没有幸免,一道入骨的伤痕从左眼眼角划到右边下颌骨,整张脸肿的老高,嘴角开裂,渗出细细的一条血丝。
他的听力极好,早在院门口响起踩水声的时候便察觉到了。
杜衡强忍着转过头,看到庞初菡的时候,瞳孔微缩,嘴角却努力挤出一个笑。
他默默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今天,骊山猎场跟来的护卫肯定比不上王府。
再加上今日下了大雨,可以完美地掩盖打斗的声音。
天时地利,正是刺杀的好时机。
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一时心软救了两个丫鬟的命,她们却转头出卖了他。
杜衡心里很痛苦,却远没有看到心上人来的痛。
她不该来这里的,他不想让喜欢的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青紫带血的chún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可庞初菡却看懂了。
阿菡,别看。
庞初菡xiōng口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目光凶狠地瞪向君承志。
“放开他!君承志,你还是人吗!”
君承志终于停下了鞭子,转过头,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反而很舒畅。
啪——
他故意当着庞初菡的面,又狠狠抽下一鞭子,甚至伸脚踹了一下。
杜衡的身体倒飞而出,却因为脖子上还勒着绳套,又被扯着甩在地上,窒息感强烈到将人差点弄晕。
“怎么?心疼了?”
君承志看都未看杜衡一眼,只挑衅地看着庞初菡,眼里满是疯狂的神色。
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他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别想得到!
他心里涌动着一股戾气,想要毁灭一切,尤其是眼前这个总对自己虚与委蛇的女人。
看着涌动的鲜血从伤口满溢而出,杜衡身前一片血红,雨水冲刷过后,可以看到森森白骨。
庞初菡手脚冰凉,身体完全僵住了。
若不是木香和天冬及时赶到,一左一右扶住了她,早就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了。
她知道君承志没人性,是个疯子,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
却未想到他会把这些招式用在杜衡身上,毕竟那是她用一生的幸福换来的。
当初她决定嫁到王府的时候,他们明明承诺过的。
只要她肯嫁,就不会动杜衡一分一毫。
“君承志,你出尔反尔,不得好死!”
庞初菡早被怒气冲昏了头,再也顾不上什么世子妃的端庄知礼仪,颤抖着手指向他鼻子,破口大骂。
木香和天冬吓得一哆嗦,可看着雨里被血水浸透的杜衡,又忍不住心生怜惜。
小姐的命也太苦了。
世子真的疯了。
可主仆三人明显低估了君承志的疯魔程度,庞初菡的谩骂,他丝毫没放在心上,反而激起了更强烈的嗜血凌虐欲。
君承志朝护卫摆手,让人在雨中支起了木架。
庞初菡看着他指挥护卫,心头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挣开两个丫鬟,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总觉得再晚一些,什么都来不及了。
“君承志!你个疯子!你要干什么!”
君承志唯一剩下的右臂伸出,揪住她的手腕,把人往怀里狠狠一扯,禁锢住。
薄chún凑在她耳边,却好似蛇信子轻吐着,说出的话令人心悸胆寒。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看着他死,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今日是他自己找上门的,竟狗胆包天来刺杀我,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庞初菡听到他的话,只觉五雷轰顶,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
可此时此刻,她不允许自己软弱,强撑着跟他讨价还价。
“君承志!你不能杀了杜衡!当初我答应嫁给你的时候,你可是亲口答应我的!
你若是敢言而无信,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君承志面上没有丝毫温度,只冷笑一声。
“我当初确实答应你了,但你别忘了,那是有前提条件的。
若是他主动来招惹我,我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你在王府养了条狗。
可偏偏你养的狗不听话,乱咬人,那就怪不得我下手了,是他自己找死。”
说到这里,伸手掐住庞初菡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里赤红一片。
“你就是对那条狗太好了,好到让他产生了幻觉,真以为自己是个人了,也敢来杀我,他算什么东西!”
庞初菡脸上发痛,身上发冷,牙齿都在打颤,眼里却喷出火来。
“君承志,你若杀了杜衡,我不会饶过你的!”
君承志好似听到极为好笑的话,yīn沉地笑了两声,又抬手拍拍她的脸。
“你可清醒点吧,就凭你,别不自量力了。”
话音落,那边的护卫已经支好了架子,把浑身是血的杜衡绑在了上面,就像是箭靶子一样。
君承志从背后死死地禁锢住庞初菡,旁边还站着个护卫,帮他按住不断挣扎的人。
他又从护卫手里接过长弓,把着她的手握上去,拉开弦,箭矢对准了杜衡。
“你说,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呢?胳膊?大腿?还是脑袋?”
庞初菡目眦欲裂,不停地挣扎着。
“君承志,你个疯子!你放开我!”
木香和天冬跑过来,跪在雨水里,一左一右抱住了君承志的腿。
“世子,不要啊。”
君承志朝旁边的护卫扫了一眼,两人当即心领神会,走上前,把两个丫鬟扯到了一旁。
“既然你不选,那我帮你选好了,先从手臂开始吧。”
庞初菡瞳孔骤然一缩,尖叫出声,满是惊痛。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君承志之所以搞今天这一出,不过是因为赛马筹的时候受了气。
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刚好逮住了送上门的杜衡。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冷血残忍,从不拿人命当命。
平时自己受冷落的时候,杜衡总会护在左右,君承志早就看杜衡不顺眼了。
再加上最近他一再地吃瘪,被那个贱人冷落,更看不得别人好。
于他而言,杜衡就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若不是她从中斡旋,一再隐忍,君承志也不会等到今日才发作。
庞初菡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
平日里,她总是极力避免让君承志看到两人在一起,就是怕他妒火烧身,失去理智。
疯狗一样的男人,想咬人根本不看日子的。
平时他也没少对杜衡动粗,只不过没把人弄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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