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洪荒棋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马脸微漾
周天叹口气,盯着女人两条光滑的手臂,感觉十分错位。
可惜行李箱丢了,不然可以找一套他自己的衣服给她。女人男装,有时也不是不可以的。
女人手一翻,一颗大白兔奶糖突然出现在她白嫩的手上。
咦,这不是那天他送给黄的礼物吗,怎么跑到女人手中了?
“黄,”女人眼中更加光彩照人,一手肉,一手糖,让周天忽然想到了云泥最喜欢的那首歌子: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背着一个洋娃娃。
周天深深吸了一下鼻子。
女人,女人居然将大白兔作为最稀罕的东西,巴巴地跑来送给他。女人,根本不知道大白兔原本是谁的。
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周天两个指头伸出去,捏住大白兔,三下五除二剥了糖纸,然后将乳黄色的糖果伸到女人唇间:
“糖糖,你吃,你吃了就知道什么叫甜蜜了。”
女人摇头,但又不敢反抗。
哦,好像母系社会早就不流行了。
呜呜,老黑,还有巢、熊他们,一个个咬住拳头。
这东西,很久很久没有吃过了,那种香甜的味道,真叫人想念呀。
周天居然把这么好的东西,给别人,而这个别人,竟然还是大家眼中的异类。
老黑很愤怒,看看巢,好像也有同感。
周天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对老黑他们而言根本就是异类。
但他绝想不到,女人在他们的眼里同样也是异类。
体毛那么少,皮肤还像鱼一样滑溜,不是妖是什么。虽然他们是俘虏,是奴隶,但她连奴隶都不算。
嗯,只能算黄的妹妹而已。
老黑又想看女人吃糖的样子,又不想看女人那副丑态,觉得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至于周天为啥长这么丑,也是基本没什么体毛,但那要另当别论。
老黑的表情,都被周天尽收眼里。
但他已顾不上这些不是绅士的野蛮人了,他看见女人张开嘴,轻轻咬住了糖果的一端。他的手还未从这一端松开,女人两只灵动的眸子忽然间不动了。
这是尝到了甜头的正常表现。
周天有些得意,也很有些成就感。
要知道,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说没有想法那都是骗人的。送东西出去,即使不要任何回报,也希望看到别人一刹那间发出的幸福微笑。
但周天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女人蠕动着小嘴,忽然慢慢闭上了双眼。
再一看,女人的脸上有了两道清亮亮的泪水,慢慢爬着,像一汪不大的蓄水池,眨眼间便蓄满了雨水,接着便肆意流淌了起来。
周天吓了一跳,心里想着跳起来跑掉,手却不由自主伸了出去。
天知道,那一刻的女人,为何就充满了诱惑。
前世为女人揩泪,且如此含情脉脉,周天只为一个女人这样做过。
倘若云泥有知,不知这算不算出轨。
不过有一点周天还是蛮高兴的,女人的名字叫糖,这点算是定下来了。
糖,既指这事本身的甜蜜,又暗示女人的黏糊劲头。
既然女人还只会“黄黄”,就像一个仍在咿呀学语的婴儿,想来是不会反对周天这个双料学士想出的这个名字。
虽然,名字在这个时代连个符号都还算不上,但首先周天是不能混淆不清的。
第二天,关于女人的烦恼,在周天的心底被彻底抛开了。
与其终日戚戚惶惶,还不如每天随波逐流。
就像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到了这远古蛮荒之地那样,糖长成这个样子,又岂是他能了解的。
说不定这是上天看他一个人,心有恻隐,又顺手变出一个糖,谁又能说得清。
所以,周天现在成了一个有神论者。
而糖自从吃了大白兔以后,便真的像一块黏糊糊的奶糖,几乎每天都要黏在周天的身旁。
一天不到,她就学会了淘淘的样子,一到休息时间,便蜷缩着身体,将脑袋深深地扎在周天的怀抱,直弄得周天哭笑不得,老黑他们目瞪口呆。
最愤怒的当然就要数淘淘。
可惜它不会说话,只能竖起脖子上的狼毛,虚张声势地咆哮一阵。
这算不算一见钟情?
周天搂着糖温软的身躯,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石器时代的女了。
波伏娃说过,两性之间,是上帝教给人类最大的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就在于,每个人都不需要上帝指示,他就会轻车熟路地找到两人之间彼此抵达的捷径。
波伏娃说的对,有些事情对于人类而言,根本是不需要学习的。
但是不是爱情,这个就不好说了。
最大的可能,是糖见了他就像见了她自己,两个看上去一模一样的人,彼此顾影自怜,然后相互吸引,最后惺惺相惜。
这样子最好,周天可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爱上别人,转眼就忘了云泥。
虽然从理论上说,他和云泥这辈子是不可能再相见了。
对于糖横插一杠子,不满的还有三只小啾啾。
尤其是点点,周天简直不能离开它的视线。
有时周天转个身,点点就要愤怒无比地忽闪着两个小翅膀,不把小嗓子弄得嘶哑决不罢休。
这小家伙很有灵性,好像它知道周天对它的喜爱有加。
不然,三个小啾啾为啥只有它有名有姓?
可以想见,点点将它的弟弟妹妹,已经欺负到何种程度。
也正为这样,周天现在很害怕抬头看天上。
他很矛盾,一方面盼着点点的父母再次光临,一方面又不想它们再出现。
0544、甜蜜的时光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点点早已把他当做了爹妈,别人喂东西,即使是最喷香的肉肉,点点也毫不理睬。
这一路上,是周天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从现在开始,围绕着他的,既有死忠的老黑等十八勇士,又有形影不离的淘淘。既有十分黏人的糖,又有会撒娇的点点。如此幸福的一个大家庭,夫复何求。
从来时的雪天,到现在的又一个雪花飞舞的时刻,周天真的有了一种满足。
但要将这种满足继续下去,还得要看一个人。
对,就是那个手拿狼牙棒的黄。
两天了,从糖开始黏着他的那一刻起,这家伙就凭空消失了。
所以,周天只能猜测,黄这是在向他表达某种情绪。
生气或者窃喜,都可以让他有理由不露面。
不解或者思考,也是不错的理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黄绝不是愤怒,如果是,他早就冲过来痛扁他了。
那么好吧,周天愿意就这样揣测着,度日如年,或者度年如日。
这都不算什么,最挠头的还是晚上。
糖,现在到了晚上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至于她回去,其实也是一个问题。
大家都在路上,居无定所,她回去,也不过是从一个雪窝到另一个雪窝。但问题是,她不回去,问题会更加棘手。
虽说糖长得像投错胎的洋娃娃,比如像猪八戒错投猪胎那般,但她却没有现代人骨子里后来生成的矜持感,羞耻心。
比如,她跟周天一混熟,便养成了往他怀里钻的坏习惯。
比如,晒太阳时,她那两条滚圆的大腿,张开得比弓箭还要夸张。
还是野人呀,没有周天习惯的礼义廉耻。
而这些,不是他们要改的问题,是周天必须要花很长时间去适应的大课题。
老黑他们有时会偶尔看见糖的样子,自然会本能地呆呆地瞅上好一会儿。
这要放在一万年后,就叫走光。
严重一点的话,也可以叫勾引。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一万年后的女人,已经开始越穿越少,甚至故意露出那两条引人犯罪的沟壑。
如果有人发帖子议论,她们还会振振有词,比如“谁让你看了”,有的才女还会搬出佛经,说什么鲜花与狗屎之间的关系。
妈妈的,周天望着糖恣肆汪洋的身躯,感觉就像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好在周围都是老黑他们,老黑又算得上是自家人。
唉,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而且,天很快就黑了。
天一黑,除了野兽,没人再看得见什么。
糖早就呜呜咽咽地,一骨碌钻进了周天的睡袋。
从她发现睡袋的那一刻起,肯定是女人的天性作祟,她一眼就认准了这东西,仿佛就是为她特制的,除了用上四肢之外,她还不放心,最后又用牙齿咬住睡袋一角,好像这样这东西才算从此就属于她了。
周天捂住鼻子,不是嫌弃她身上的味道,他身上也一样,将她揪了出来。
“上床之前,你得脱衣服。喏,就像我这样。”
周天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不脱光衣服,用不了一个时辰,睡袋里的人肯定得热的流鼻血。
最后,流出来的汗,又会把睡袋彻底泡在水里。
那样的话,这世界上唯一的高级床上用品就算彻底毁了。
这点不是吹,周天随便拿出一样东西,肯定是世界唯一。
脱了衣服,周天就只能钻睡袋了。
而糖速度比他还快,早就光溜溜地躺在里面了。
速度快,主要是她本来身上就两张皮,再加上迫不及待要享受,所以感觉就像鱼哧溜一下就进去了。
周天一进去,就发现麻烦来了。
在外面,糖最多像淘淘一样蜷缩着钻进他的怀抱。
现在,少了兽皮约束,糖感觉彻底解放了,浑身上下就像一台发动机开始轰隆隆转起来,眨眼间,便让她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糖,你下去好吗?”
周天一动不敢动,想着还好有一条内裤护法。
“糖,不下去,你别乱动好吗?”周天只好退而求其次。
唔、唔、唔……
糖无师自通地,几乎在一瞬间学会了哼哼。
“糖,你不下去,又乱动,但求你别哼哼唧唧好吗?”
周天发觉自己开始像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而这个可恶的糖,还像一条深海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着他。
唔、唔、唔……
糖才不管这些哩,迷迷瞪瞪的,在周天软活活的身上扭动着,哼哼着。
“糖,糖,我求你了——”
周天还未说完,突然就感觉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向着全身袭去。妈妈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天咬牙切齿地低头看了一眼糖,才发现这个小祸害早就闭着眼睛睡熟了。
处子之身,就这样交代了。说出去,岂不要把人笑死算了。
周天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洗裤衩的时候,黄出现了。
黄在他后面看了半天,只看见周天倒腾着两条手臂,使劲在手里搓着什么。搓一会儿,还把它放到冰冷的河水里荡呀荡的,就像他见到过的那种大叶子似的水草。
“黄,黄。”
周天一扭头,不觉脸色一红。
这个黄,来得可真是时候呀。
“黄,”黄盯着周天背过去的双手,一眼睛的问号。
这个事情,打死也不能说。
周天背着手,加紧了动作。还好裤头不是大物件,拧干了可以直接揣进裤兜里。
黄有些领袖气质,并不在一件事上多做纠缠。
但这又不表示他不在别的事上,来找周天的麻烦。
两人对了一会眼,周天读到了黄眸子里的一丝火焰。
“黄,黄黄——”
黄发出一连串的吼吼声,伸出一条胳膊放在周天面前。
“干嘛?”
周天丈二和尚似的,端详了半晌,试探着刚把自己胳膊也伸出去,黄便捏着一块尖利的石片,在两人手臂上使劲一划,血丝刷地一下涌了出来。
看见血,黄更加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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