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梦游也别错占别人床啊少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积羽成扇
胸口一阵钝痛,脑中的躁动与疯狂却像野草一般滋长,将所有的理智黯沉。
“喂,科札特,你还活着对不对?这么可笑的死法,怎么可能会是你的风格?你一定是想让我清醒,让我后悔,恨我要对你的西蒙势力下手,所以故意诈死躲在暗处看我失魂落魄的模样对不对?……你成功了,你赢了,为什么还不出来嘲笑我?——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我怎么赶giotto下位,让彭格列成为铁血无情的权利机器?喂,快出来阻止我啊,为什么不出来阻止我——”
近乎崩溃的嘶喊回荡在空旷的石室,压抑,悲凉。
连空气也似被这压抑的喊声影响,变得稠腻沉重,如同被凝滞了一般。
冷不防,粘稠的空气被一个陌生的声音打破。
“真是难看啊,间接害死挚友的感觉就这么糟吗?”
“谁?!”斯佩多猛地站起身,赤着眼睛转头,正对上一双冰冷的金瞳。
“心智坚定的殉道者,你想不想学习,凌驾于世界体系的……第八种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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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金发青年踉跄地倒退两步,脸色惨白,“什么叫……消失?”
“giotto你冷静点,我想科札特或许并没有事……虽然凭空消失这一点匪夷所思,但看科札特的样子,这似乎也在他的预计之内……总之,先看一下这封信吧。”
金发青年垂眸,定了定心神,然后打开印有西蒙火焰的信笺。
「giotto: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科札特·西蒙这个存在大概已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很遗憾,这具躯壳的时限似乎已经来临,死神的手,总会公平接待每一个人。但请无需难过,死亡并不意味着灭亡。确切说来,其实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所谓的死亡也不过是灵魂的离开……听起来是不是很匪夷所思?甚至……非常可怕?但不管如何难以启齿,这个时候我也必须将一切实情告知于你——我,不属于这个时代,甚至不是真正的科札特·西蒙。相信以你的敏锐,或许早就有所察觉了吧?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从来没有问过,但不可否认,你的避而不谈让我多少松了口气。毕竟附体一事太过诡怪与难以启齿,就连我自己也如堕雾中。何况,诸如借尸还魂这种不可思议的、可怕的、乃至让人恐慌憎厌的事,若不是一切已尘埃落定,我恐怕也不会将这个秘密道出……早在巴勒莫递送橄榄枝的那天,这具躯壳的生命就已走到了尽头,是科札特的执念与对你的担忧,将我从二百年后的世界拖拽到这里,附入他的体中。如今我已完成他的遗愿,是时候该将一切回归正轨……」
指尖翻动,打开第二张信纸:
「现西蒙指环已被封印,如无意外,指环与解封之物此刻应已交由你手,望代为保管,百年后再交由我族族长……怀璧其罪,西蒙一族煌煌百年,也该到了息影韬光之时,经族人会议,西蒙将在三日内西西里岛,避居南部孤岛之上,另有族中精锐三十人,希望能以个人的名义加入彭格列,望能照拂一二……戴蒙一事,想必giotto你心中早已有了决定,以你的宽容,定是又一次对戴蒙做出退让吧?这样可不好,自艾琳娜出事后,戴蒙早已不是以前的他,太过纵容他或许会出大事。同时,作为我的意愿,西蒙将暗中出手铲除他的党羽,希望你不会怪我僭越。最后,替我向g问好。ps:读完此信请将它焚烧毁尽——by你永远的挚友……(划去写到一半的名字,落款是西蒙家族的纹章,没有署名)。」
“怎么了,giotto?”眼见金发青年眼眸微暗,g忍不住担忧地出声询问。然而,当他接过金发青年默不作声递过来的第二张信纸,迅速扫了一遍后,更加的不解,“有什么问题吗?”科札特的安排合情合理,为什么giotto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是他第一次用语言挤兑我,想要为戴蒙谋取安全保障。”giotto的声音幽深无波,但那话中的内容却让g大惊。
“怎么会!”
“这些话,表面上看起来是在责怪戴蒙,担心我对戴蒙太过宽容,所以让西蒙出手‘讨伐’,其实是以退为进,对戴蒙的变相保护……重伤戴蒙的势力,让他无法对我们造成威胁,但同时,我们也没了对戴蒙出手的理由。”
“giotto,是不是你多想了?以科札特对你的理解,他应该清楚地明白,只要戴蒙·斯佩多不真正地威胁到彭格列,不触及你的底线,你就不会对他出手。”
“正如你说的,科札特非常了解我,”giotto忽然叹了口气,转头对上g震惊的眼,“科札特他……并不是不理解,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为了尽可能地给戴蒙留后路。他虽然知道我会顾及情谊尽可能地对戴蒙退让,但他也了解戴蒙,知道戴蒙迟早会做出超出我们底线之外的事,到时候不管我是否容忍原谅戴蒙,彭格列的其他兄弟都不会放过他……以彭格列现在的实力,科札特完全没有必要留下人手填补彭格列的力量,他留下那三十精锐,与其说是不放心彭格列的安危,倒不如说是想要掣肘戴蒙的行动,让他不要做出彻底激怒我们再无法挽回的事。”
“怎么会。”g仍然不敢相信,“以科札特对你的情谊,他应该是担心你被戴蒙暗算才会留下那三十人吧?当然我不否认他和戴蒙也很要好,或许也想保下戴蒙……但那也应该是在不危害到你的情况下吧?科札特他,应该是更在意giotto你,一直以来他和你的友谊向来无法逾越,又怎么会明知道戴蒙对你……而且戴蒙还设陷阱狙杀他和他的西蒙势力,科札特不可能会再向着戴蒙。”
“大概吧。”giotto苦笑,“很显然这封信是科札特一早就写好的,那时的他大概也没想到戴蒙竟然会对他出手吧。”
然而,正是因为这样,正是因为这封信写于戴蒙对西蒙家族出手之前,还没有被戴蒙背叛的科札特那些话的用意自然是维护而不是其他。
或许在旁人眼中,科札特可以为任何他承认的弟兄两肋插刀,极尽可能地维护,但却与他giotto最为要好,对他的能力无比信任——凡是他的任何想法,科札特都不管对错地拥护,近乎盲从地支持(不支持不行,这是穿回去的必备前提,哪怕觉得是错的久律少年也必须赞同);无论遇到什么,科札特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这边,甚至好多次为了他与戴蒙翻脸(理由同上)。
可,只有giotto自己知道,科札特与他之间,一直横亘着一层迷雾,即便科札特早已把他当做朋友,也一直有所保留,并没有像对戴蒙那样无所顾忌。
他以前一直都不明白,直到看到信后才终于弄清了原因。
被强迫拖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强制地继承不属于他的意志去帮助一个陌生的人……就算后来科札特已和他giotto建立了牢固的友谊,对彭格列做的事也都出于自愿,但又怎么可能真的完全没有任何芥蒂?
那层隔阂,一开始就已注定。
深深吸气,压下心底的怅然,giotto将那一纸书信递至烛火外焰之前,目睹它寸寸焚尽:
“就照你所希望的,我会努力保留西蒙,让他们不再参合进那不勒斯的腥风血雨中……科札特。”
等信彻底焚烧成灰,giotto才转过头,看向身侧的g:“g,科札特信中所说的……让我代为保管的西蒙指环和‘解封之物’……?”
“不知道。”g摇了摇头,“他突然凭空消失在我们眼前,指环和那个解封之物可能还在他的身上……对了,这瓶红色的药剂,科札特让我交给你。”
giotto接过小巧的玻璃瓶,拔开瓶塞,一闻到扑面而来的刺鼻血腥味,他脸色遽变:“这是什么?血?”
g同样因为那浓重的血味变了颜色:“不知道,他那时根本来不及说明。”
重新将瓶塞盖上,giotto垂下眸,想起最初成立彭格列自卫团时几人毫无杂质的情谊与信任,与现在内部争斗纷纷互相争权夺利的现状,嘴角的弧度变得越发苦涩:“这大概是科札特对我的警诫吧。血雨腥风……如今的彭格列早已充满了血腥气,不再是我们当初渴望建立的蓝图。”
收紧握瓶的手,感受那磕人的坚硬手感,半晌,他才将那瓶子递给身旁的g:
“‘罪’……就作为我们的‘罪’,代代相传,以诫后人。”
如果久律少年知道,他来不及说完的解释与信中寥寥几笔的说明会让giotto把自己交给他保管的用来解除西蒙指环封印的东西脑补成了自己告诫他的警示,不知道会不会再喷一口凌霄血。
而他更不会想到的是,各种巧合,不仅让giotto和西蒙一族彼此误会,更会让彭格列后人把giotto口中用来自诫的“罪”误以为是彭格列的荣耀,甚至在百年后,让西蒙一族对彭格列家族势同水火,视为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
“大人……最近我们打入初代内部的人手被不断剪除,这……”
石门外下属惶恐的声音模糊传来,倒在冰凉石地上的斯佩多疲惫地睁眼,虚软地撑起上身。
第八种火焰……果然不是什么容易得的力量。
浑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恍若能看见死亡的大门就在他眼前不远处,对他敞开。
可他的唇角,却是轻巧地上扬。
死亡…么?就算死,他也要从地狱里爬出来,实行复仇、改造、证明……他一定会杀尽萨拉一族,为艾琳娜报仇;一定会让彭格列摒弃可笑的理念,寻找真正适合彭格列的强势首领,振兴彭格列的荣光!他会将这一切……向那个人证明!
又一阵剧痛传来,艰难撑起的上身再次倒下。他虚睁着眼,一手紧握着染血的太刀刀身,另一手疲乏无力地伸向腰侧,握住藏在外衣内侧匕首,指尖一遍遍地描摹匕首鞘身的花纹。
……
【「喂,给你。」
他下意识地伸手,接住红发少年抛过来的东西。
「唔,这是什么?!」差点被迎面而来的冲击力砸得倒退,他赶紧稳住身形,翻手看向被截住的东西……匕首?
给我这个做什么?
「你没发现吗?敌对家族个别喜欢捡便宜的杂兵总喜欢在你放完幻术的间隙往你那边挤,虽然你可能不需要,但多把防身利器总归可以避免很多麻烦……现今我们能通过特殊渠道得到的枪操作复杂发射速度太慢,还是匕首更有用一点。」
「nufufu,你这算是关心我吗?」
「……想多了,只是不想彭格列多出一副棺材钱。」
「喂喂,什么意思,我近身战不算很差好吧。」
「哦?」红发少年“和煦”地扬眉,拔出被称为太刀的怪刀,「那我们来一场?」
「……还是算了。」】
……
眼中的暴戾逐渐消退,斯佩多呵出一口气,徘徊在唇边不屈服的弧度渐渐趋向真实的笑意。
直到石门外战战兢兢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人……请指示,我们安插在初代身边的人手被全部剪除了……我们……需要怎么做?”
斯佩多回过神,眼中的温度冷却下来,声音懒散却暗藏寒意:“是谁下的手,giotto?还是g?”
“好像是……是科札特西蒙的亲卫队……”
闻言,斯佩多唇角风淡云轻的笑蓦地一僵:“你说谁?……科札特?”
“是……根据情报调查,似乎是科札特西蒙死前的安排。”
石室一片死寂,只余钟乳石水低落石潭的声响。
许久,才有艰涩的声音命令道:“下去。不必管西蒙的人,我另有安排。”
“是……属下告退。”
直到门外的动静彻底消失,他才放开撑着地面的手,仰面向上倒下。
“nufufu……真是那个混蛋的风格,被侵犯就必然回敬……么……”斯佩多低声喃喃,右臂挡在眼前,平静无波的脸色渐渐扭曲,“fu呵呵……这算什么呢?就算死了,也要因为giotto而与我做对吗?……科札特!”
空旷的地下石室,寂静无声。
一切微光归于黑暗。
“呜……”
科札特,你一定会……后悔你的选择。
我一定会向你证明——giotto的懦弱想法,才是最大的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 ……家教篇发展成这样绝壁不是我的本意!
ps:如果这是rpg系统的话,大概此时的好感度(n/100)是:
giotto(乔托)对久律少年:81,备注:引为挚友
久律少年对giotto(乔托):75,备注:友谊长存
斯佩多(戴蒙)对久律少年:85(-1),备注:又爱又恨(喂喂)
久律少年对斯佩多(戴蒙):81(-3),备注:陪你发疯(喂喂喂)
g(初岚)对久律少年:63,备注:giotto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久律少年对g(初岚):61,备注:一般的可以信任的伙伴
科札特本尊对久律少年:30,备注:抱歉,此生歉意无以为报(…)
久律少年对科札特本尊:-20(+50),备注:找谁不好非要找上本少爷(等等
亚伯主教对久律少年:30,备注:有意思,北辰一刀流再耍一个看看
久律少年对亚伯主教:-50,备注:有机会一定要报一箭之仇
关于括号里的-1、-3是因为误解而降低了好感度摊手,而+50是因为后期的认同大逆转。
另外如果要发展cp的话相互之间的好感度应该都高于100嗯。
……啊?为什么少年对giotto的好感度比戴蒙的要低?
正如giotto最后顿悟的那样,强迫被交朋友还要背井离乡地帮他做事,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已经是giotto人格魅力强大了,要换做没人格魅力的早就因为偏见怎么看怎么不爽……所以g爷乃要再接再厉哟。
[综]梦游也别错占别人床啊少年 18中场休息之绝代双骄
(注:这个世界打酱油,只有两章。)
“玉郎,我坏了你的孩子。”娇若黄莺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轻柔的声音听在他耳中不啻九天神雷。
才刚刚恢复意识的久律一时间如遭雷击,顾不得去想“为什么没回去”,“是不是被耍了”之类的问题,只觉得全身僵硬无法动弹。
作为体内另一半血液的来源,他第一时间便发现对方所讲的是中文。并且,那话中的含义,让他勉强保持镇定的理智险些全盘崩塌。
和之前穿越成科札特·西蒙时莫名听懂意大利语的情况一样,他此刻近乎本能地听懂了带着浓厚乡音的古c国语,并依照身体的本能对其发音字形以及意思的理解都毫不费力。同时,他的脑中有零散的记忆一掠而过,属于身体原主的记忆虽然不多,但至少让他明白了当前的处境。
当前他所依附的身体的原主姓江名枫,江湖人称“玉郎”。
这个所谓的“江湖”是一类人的社会性称呼,由一群持着刀剑武器的尚武份子组成。
而这个江枫,可具体归纳为“三好”:长相好,家世好,女人缘好……而且最后一点,貌似已达到一个诡异的高度。
也就是说,他似乎进了一个烂桃花的壳子……而且附加了一个新出炉的怀了孕的老婆?
自然而然,真·高中生的某人蓦地僵硬了,大脑中名为理智的弦绷断裂开。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回到原来的世界,反而——
脸上风云变幻,他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根据那几个神棍的指示与上一次穿越的经历,大致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遇到的这些破事都和“因果”有关,只有完成身体原主的因果,扮演好原主的角色,完成某件特定的事,才能回去。
所以……这一次又让他来角色扮演?
这么想着,他细眸半眯,及时掩住眼中的冷茫。
就算是rpg游戏,也要给个存档的时间吧?
转头,将视线投向最先出声的女人身上……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个不到16岁的少女。眼前的少女,不是特别姣美,但自有一股独特的灵秀与温柔缠绕在她的身上,独特的气质足够吸引许多男人的目光。
当然,这许多之中并不包括他,比起灵秀少女什么的少年他更喜欢知性类……扯远了。
默默将头转开,头疼抚额,继续触发+整理脑海中的记忆。
这个自称怀了江枫孩子的女人叫做花月奴,是绣玉谷移花宫的宫女(这个移花宫不是什么皇室宫殿,而是一个女子组成的武林门派),而他现在所呆的地方正是移花宫——身体的本尊江枫似乎被什么人暗算,受了重伤,被移花宫的两个宫主邀月、怜星所救,后来两个宫主练武到了关键,就闭关修炼让花月奴来照顾醒来的江枫,谁都没想到最后两人会日久生情还天雷勾动地火xxoo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玉郎你没事吧?是不是旧伤又疼了?”见久律许久不出声,还用手背抚额,花月奴的脸瞬间白了两分,忙紧张担忧地连声叠问。
“不……你放心,我没有大碍。”久律放下手,脸色却不是很好。
他顺着人名依次触发记忆,却发现一件相当严峻糟糕的事。
根据原主记忆里两个宫主的性格和面对江枫时的窘迫表现,貌似可能……她们喜欢这个江枫吧?
不,不是可能。虽然那两个宫主表现的都不明显,尤其是邀月宫主,为人冷傲无论对着谁都是一副对债务人的模样,但那两人的眼神与言行方面下意识的局促,都能表现出她们对江枫的好感。这一点,总能收到一些女生“不经意善意”的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
如果仅仅是烂桃花,他还不怎么会放在心上,真正让他意识到情况严峻的,是那两朵桃花的性格与武力值。
根据记忆,江枫曾经无意中看到有人上门找茬时,那个邀月轻轻一掌就把人pia出去几十米远,而且这个几十米还是那倒霉人撞穿好几座假山后的数据,如果没有阻拦,那距离肯定还要增加数倍。
而怜星虽然看起来比较柔弱,且手脚骨骼有点小畸形,但就是这个手脚有疾的柔弱女子笑岑岑地走到找茬的人面前,几秒就将人打成猪头,最后还各种激将法让那人反扑来打自己,却在即将被打的一瞬间由不反抗姿态转为“移花接木”(一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借力打力的武学),轻松了结那人性命。
从此江枫对这两个性格难以捉摸武力值更是彪悍的宫主敬而远之,而接受到这段记忆的久律少年,第一时间就把那两人列为sss级危险对象。
“玉郎……”花月奴咬了咬唇,望向他的秀丽双目欲语还休,“两位宫主最多半个月就会出关,而我,我们……”
久律了然。珠胎暗结(?),还是在那两个对江枫有意的宫主毫不知情地跑去去闭关的情况下发生,现在连包子都怀上了,难保那两个宫主出关后不会发火,而鉴于那两人的武力值,还是早点跑路比较好。事实上他也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所以他在点头后很配合地接了一句:“我们离开绣玉谷。”
“是!”花月奴开心地抿唇一笑,笑容堪比百花盛开,“玉郎,我知道移花宫通往宫外另一座山的地下密道,里面的布局我都非常清楚,可以不触发任何陷阱顺利到达山的另一端……玉郎,我们什么时候走?”
望着那张灵秀机敏的脸上露出依赖的表情,久律眼角微抽。
接收别人的烂摊子,尤其是桃花债,果然是一件非常讨厌的事。
“准备一下,我们即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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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花月奴是一个灵秀、机敏,而且相当细心敏感的女子。
虽然久律并没有刻意表现出自己的情绪,但她还是察觉到他心情不佳,一路上温文软语旁敲侧击地表达关怀,将贤惠二字表达得淋漓尽致,也让某个西贝货的少年倍感怪异,直猜测对方是不是已经看穿自己是个假货。
“这位少侠,为这位尊贵的夫人买根簪子吧,我这铺子的簪子都是拙荆雕的,虽然材料不算顶好,但样式绝对精致……balabala……”
小镇,摊贩,亢奋演讲的摊主。
面无表情的久律,以及他身边一脸期待与疑惑的花月奴。
花月奴早就发现“江枫”的不对劲,但她完全没往灵异的方面想,也没想过身边的“江枫”其实是个假货,想来想去,也只归咎于准爸爸综合征以及担心两个宫主的原因。
于是她只能又一遍地温声宽慰:“玉郎,别担心,万事都有解决之法。”
将花月奴眼中开始萌芽的怀疑尽收眼底,久律知道自己若是再纠结于一些细枝末节,那么除了加深花月奴对他的怀疑外,没有任何好处。他深吸了口气,在心底默念“好好扮演角色才能回去扮演好角色才能回去”反复十遍,然后扬起江枫式微笑温柔歉意地凝视了花月奴一眼,转向小贩:“就你手上的这根簪子,多少钱?”
“五十文钱!”
就在他努力回想这个“文”是个什么计量单位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江枫!纳命来!”
一道黑色残影迅速朝他的方向逼近,久律眼神一凛,正要拔刀,身侧的人比他更快一步地动了。
“啪啪啪啪啪——”
那逼近的黑影不知被抽了多少下,最后惨叫着倒飞出去,惊吓坏了无数的路人。
同时,把黑影抽飞的那人已回到久律的身边,一脸冷然地拍打手上的灰——正是风采依旧连头发丝都没乱半根的花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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