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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大师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南城夜未眠

    忽然,又听花楼间一女声高呼:

    “来人啊!有人上吊自尽了!!!”




第五十二章:时间齿轮
    甜水巷内连出三条人命,危急间,皇帝赵梦、太后仲妲在禁军的护卫下已先行离去。巷内各层观赏台处,几百神机营、神捕营、东西厂的差官,将千百宾客牢牢控制在各自的座位上,严禁走动。

    花楼卧房内,神捕郎犬在几位小捕头的跟随下,调查着上吊婢女的案发现场,走进卧房后四周敏锐一瞧,发现并无大碍后又靠近婢女尸体一嗅,顿时双目大惊,寻着气味试探着在尸体口袋一模,拿出瓷器血瓶后微微一闻,立刻明白过来,出了卧房。

    水榭台上,李诗诗已获特许离开,只剩林潇还在台子上,几位神捕营的当差将耶律金与立春的尸体打捞上了台子,认真检查着案发现场,其中就有三姐林雨歇,此刻林雨歇与林潇对视一眼,神色间有些不悦,好似责怪他不该赴宴,趟这朝政的浑水。

    郎犬来到近处观赏台,拿起那俩酒杯杯口先是一嗅,接着一步飞过心湖来到水榭台,在耶律金面部一嗅,站起后刚理清了思路,便又嗅到了一股这毒物的味道,寻着这股味,郎犬鼻头就像狗鼻子一样阵阵动着,最后靠近林潇胸口的那片酒渍一闻,眉头一皱,与林潇怒目一对视。

    林潇:“”诧异着望着他,还未开口,便是瞧着郎犬又是闻到了什么,鼻子又是一动一动,绕过林潇侧身后,来到他背后寻着味一嗅,定睛一看,林潇背后也有一小块血渍,和瓷器血瓶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来人!”郎犬一声令,一旁的随候的俩名当差小捕头应声答着。

    郎犬指着林潇高声下令:“将他拿下!”

    “是!”

    “”林潇诧异一望,话还没说出口,便已被俩位小捕头结结实实反身擒拿,压在了地面上,颇有些狼狈。

    ——————

    南城京府衙门停尸房内,不大的房间内已是站满了各色制服差官,东厂锦衣卫、西厂锦衣卫、刑部官员、神捕营捕头、北契使团官员、京衙当差,论地位、官职、权力,都属那位灰白头发的京衙验尸官最小,可偏偏其他各部的当差都在旁边看着,一字不说,一言不发,看着那验尸官满脸冒汗,全身发抖地验着尸体。

    京衙地牢内,林潇已是换上了一身囚服,也不知是皇帝赵梦、左相林栋还是三姐林雨歇的安排打点,或是这京府衙门京兆尹的官场嗅觉,明明林潇牵扯上的是大国皇子人命案,偏偏安排上了一间牢狱里的上等牢房,房内干净整洁,桌椅、木床、蜡烛一应俱全。

    即使如此,房内总是有七只苍蝇嗡嗡叫着,时不时还飞到脸上来,想抓几次都没抓到,不胜其烦。

    不过此刻,林潇睡在床上,没功夫搭理它们,因为有太多事情没明白过来,百思不得其解:

    1自己的那件华服背后怎么会有血迹,在那耶律金喷血而亡时,自己可是离得远远的。

    2耶律兄是怎么死的,按理说具伏连每次都为他用银针试毒,不应该啊。

    3那怪异的女仆又是谁,和这命案或许有关

    除了这几点,林潇还在神识里发现了新的东西,根据消息显示:

    自己已晋升为灵者六段,惧芒星任务已完成,恶芒星任务已开启,已启用。

    时间齿轮

    林潇按照信息继续读着,先前得到的1600惧能量,已转化为1600的时间能量,其中已花费1000时间能量突破了时间齿轮的第一档。

    摸索着,林潇在新的界面里,果然发现了一个像齿轮的东西,旁边记录有600时间能量,上面有九个档速:分别是一到九,就像一个有九个档位风速的电风扇一样。

    本想直接将档位直接调到最大的九,却发现完全转不过去,只能调到一档,林潇刚一开启,便是看到左边的时间能量一点一点减少:

    时间能量-1:599

    时间能量-1:59

    时间能量-1:597

    睁开眼,林潇四处望着,却是发现也没有什么改变啊,桌椅、木床、蜡烛,都是原封不动地摆放着,就连那七只烦人的苍蝇,也并未变慢,还是嗡嗡地吵着。

    “滚啊,烦死了。”林潇随手一挥,刚想把面前这只四处乱飞的苍蝇赶走,意外却是发生了。

    前几回自己赶苍蝇,这苍蝇总是能轻松逃过自己的五指山,仿佛像孙猴子拿自己逗乐一样,这一回,林潇随手一挥,却是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手掌碰到了那只苍蝇。

    难道!

    难道这时间齿轮不是让时间变慢,或者说让别的人或物看上去变慢,而是让自己变快

    林潇恍然大悟,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起身,刚来到牢房旁的一片空地上,便立刻打了一套在御南宗学的军体拳。

    果然,林潇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一拳一掌打出来,速度快了很多,全身灵活了许多,轻盈地就像猫一样,就在这会儿练拳打掌之时,那七个苍蝇又是飞到面前嗡嗡乱吵。

    这一次,林潇不再为这些灵敏的苍蝇所烦恼,反而胸有成竹,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坏坏一笑,如此的潇洒帅气,帅过了咏春叶问。

    一二三四五六七。

    只见林潇的两个拳头快得都要起了连影,几秒内上下左右连出拳,一眨眼的功夫,已是将只苍蝇悉数打飞,此刻,牢房内头一回如此安静。

    正在这时,牢房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林潇好奇一望,原来是两位牢头。

    “林公子请吧。”两位牢头打开房门后右手一请。

    “可以出去了”

    两位牢头微笑着摇摇头,多的也没解释,单说“审案”二字。

    在两位牢头的带领下,林潇跟着来到了京府衙门大堂。

    大堂上除了两排衙役当差的,还有五人,左边两个是东厂厂公蔡忠莲,神捕营总捕司徒神侯,右边两个是西厂厂公钱震海、刑部尚书刑荣。在那大堂中央坐着的,则是京府一把手,京兆尹贾国栋。

    论官职地位权力,左右四人,谁都比这贾国栋大,可偏偏让他一个小小的京兆尹,去主审涉及北契皇子和南国林家的三人命案,此中各人心思,不言自明。

    大堂上,贾国栋焦急等待着林潇的到来,托着茶杯的双手不断颤抖,发出一阵阵瓷器间的碰撞声响,战战兢兢喝着。



第五十三章:棋差一招
    深夜,林潇来到衙门大堂后,按理说作为嫌疑人,应该老老实实站着,可那京兆尹贾国栋心里明镜的很,被牵扯进了朝政党争半点不想站队,先是破例让林潇坐在堂上受审,问起案情来也多半是不痛不痒的问题。

    林潇本就问心无愧,一问一答下也将所知悉数说出,这深夜大堂五司会审,颇有一番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

    待到案件审理接近尾声,那刑部尚书刑荣才终是发难:

    “依我看,是嫌犯伙同具伏连和那婢女,以毒酒谋害耶律金,来报北契与林家边防军的战事之仇,再借机酒水洒在身上,半途离场,杀害那婢女后再伪作自杀。”

    这话一说,贾国栋半点不敢吭声,倒是神捕营总捕司徒神侯开了口:

    “刑大人,你这话就漏洞百出了。”

    “怎么”刑荣面色依旧强硬。

    “据林潇方才所说,加上南城近月的出入名单,他前日才进的城,哪来的机会勾结具伏连,而且到现在为止,具伏连已是消失不见。”

    “暗中勾结即可。”

    “那就算暗中勾结要谋害耶律金,只需具伏连单人下手就行,哪还如此大费周章,大不了在使团回国路上下手就行。”司徒神侯反驳之后又是说道,“而且现在那瓶毒血来源不知,具伏连踪影未现,现在就定下罪名,实在颇为仓促。”

    “哼。”刑荣轻声一笑,“甜水巷今日夜宴之事,所有食材酒饮都经手神捕营监管,那毒血和那毒酒,想必也和你神捕营脱不了干系。”

    “神捕营直属皇上负责,你这意思是……”

    司徒神侯这话一说,刑荣面色一惊,紧忙抢声:“胡言,皇上圣仁,你岂敢将皇上牵扯其中,若要怪,就怪你神捕营的郎犬当差不利,酒水一律经他把关,若是他也勾结林潇,也不是没那可能。”

    “刑大人,你这就是一错再错,大错特错。”

    “怎么”

    “如果郎犬暗中勾结,那他为何案发后要追查出林潇身上的那片血迹”

    司徒神侯这话一问,刑荣已是答不上话来,再等他要开口,司徒神侯又是一问:“据属下郎犬报告,今夜检查酒水时,大内总管周宝康也借太后催促为由,阻扰耽误了酒水的检查,按照刑大人这随意怪罪的架势,看来你还想指出太后也暗中勾结林潇”

    刑荣惊得张不开话口,单是一怒:“你!”

    大堂上刑荣与司徒神侯争锋相对,一旁的东厂厂公蔡忠莲从不开口,两人争执到了这会儿,西厂厂公才将话锋转向贾国栋:“贾大人,定案吧。”

    大堂再次安静下来,众人望向贾国栋。贾国栋一瞧两边都不好对付,站起身来便是一脸狼狈:“各位大人,在下内急,先去方便。”

    左右四人无一答话,这贾国栋知趣着捂着肚子,小跑着离开大堂,来到府衙后堂与师爷一合计,直接晕倒在了后堂,再过片刻,只见那师爷慌张着跑出来:

    “几位大人,贾大人连日操劳,已是晕倒过去,要不几位大人谁来主审,又或者改日再审”

    四人听出话中由头,无一人回应,直接离场,只有那蔡忠莲与林潇客套几句后离去,林潇也再次关入牢房。

    与此同时,林府大堂,林栋、赵梅分坐上座左右,护军校尉陈昌收到传令后,已是步入堂内。

    “立春之死,你可知道”林栋开门见山。

    陈昌惊恐一摇头:“属下不知。”

    “那走失的两名府兵呢”

    陈昌答话前短暂瞧了赵梅一眼,已是被林栋看在眼里,却听他又是一答:“属下以为这两府兵只是喝了大酒,这两天在安排人手查找。”

    “不用找了,你退下吧。”林栋面色微怒,立春都死了,那这两府兵,也多半凶多吉少。

    “是。”陈昌为难着退了场,这边赵梅刚要开口解释什么,林栋已是起身朝大堂外走去,临走丢下一句话:“府里还是要管的严些。”

    说着,还未等答话,林栋便出了大堂,只留下赵梅一人回味着这话,面色沮丧失落。

    深夜,林栋一人徘徊在大堂的别院,心里依旧盘算着,此刻,即使林潇卷入北契皇子命案,被关入京府大牢,也并未对他有半点担心,道理很简单,林家军守住燕云关一天,自己就一天不倒,太后那边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相反,经过晚上北契的命案,自己在收到军报那天的五个疑惑里,又解决了一个,为何太后一党要刻意隐瞒几天使团入京的事,也不按律法找自己安排使团在南城的行程,这下看来,已是明了,至于这最后的疑惑里,还是郑公公死前几天透露的消息,如今死无对证,只好暂且相信。

    这般算来,林栋先是心中一惊,联系上立春之死后,感觉自己应该忽略了什么,兵者、将者、棋者,往往一招不慎,满盘皆输,这盘牵连越来越甚的国政生死棋,自己头一回感觉慢了一招,输了一步,忽了一棋。

    别院里思索徘徊着,林栋刚要继续往前走着,却是感觉自己那老寒腿最近越来越严重,脑袋里也一直透着寒意,晕乎中气口短促,挣扎着,艰难地朝厢房走去,忽然,明白过来!

    “夜将军!”林栋高声一喊,夜霜林立刻闪至身旁:“在,将军有何吩咐。”

    “你即刻赶往燕云关,让泰将军整顿军马,全力屯备粮草等军用物资,面对北契来犯时,只守不攻,日夜倍加防备,力保燕云关不失。”

    “可……”夜霜林有些不理解,“林将军,北契和南国不是已经谈和联盟了吗。”

    “假的。”林栋无心避讳,“这耶律金从答应来南国起,就是死人一个,被他哥卖了。”

    “那……”

    “你快去!”

    “是。”夜霜林应声转身刚要走,却是瞧见林栋双腿左右打摆,刚要晕倒,上前一扶。

    只见林栋额头遍布虚汗,被夜霜林搀扶着,说起话来有气无力,怒狠地望着天上的月亮:“好棋啊歹妇,好棋啊!”



第五十四章:燕云雄关
    深夜,月色下的长乐宫一片寂静,往日把守值夜的禁军、太监、宫女依旧一无所踪,只剩下老太监周宝康在宫门口静坐修炼。

    大门宫内,传来一阵阵男女欢愉的成长声,许久,只听一声起,一声伏,便犹如泄光洪涛的大坝,久久安静着,过了许久,传来交谈声。

    皎洁的月光透过纸窗,泛在富丽堂皇的宫内大床上,仲利雄光着上身,靠坐在金雕玉刻的床头,太后仲妲面色潮红,喘息着靠在他胸口一层红胸毛上,白皙的手指慢慢抚过。

    “北契那边今晚就会行动了”

    一瞧仲利雄又是谈起了时政,仲妲面色虽有些不悦,还是轻声安慰道:“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掌控中。”

    “那就好,那就好。”仲利雄只是随口应着话,双眼还是无神地盯着宫内的空地上,脑袋里思索许久,感叹一声,“只要把林家军灭了,再把林栋除了,这南国天下,就是姑姑你的了。”

    “我的,不就是你的。”说着,仲妲又是对着仲利雄上下其手。

    “等等。”仲利雄忽然双眼一惊。

    “怎么没力了”仲妲面色失落。

    “不是。”说着,仲利雄伸手将仲妲放在自己大腿根上的右手一拿,重新放在自己胸口,转而一问,“御南宗若是下了山,怎么办”

    “那边我也有安排,你放心便是。”

    “哼哼”仲利雄满意笑着,“还是姑姑您深谋远虑,这招驱虎吞狼之计,既削了北契,又灭了林家军,一石二鸟,天衣无缝。”

    仲妲听了一脸羞色,那右手又是向下一摸索,放在了仲利雄大腿根,娇叹着:“我这一石二鸟,哪有你一鸟二石好用。”

    “到时候,我那东阴的皇位,可就全靠姑姑您了。”

    “放心吧。”说着,仲妲仰头一吻唇,蜻蜓点水掠过后,将脑袋钻入仲利雄的被窝中。

    ——————

    月色下,北契与南国的国界处,燕云山脉东西走向,燕山、云山连绵千里至天边,两山交汇处,是唯一南北通行的燕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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