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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日子过得还算充实,不过陈凯之对于那位东山郡王殿下的玉佩,却是举棋不定得很。
这玩意虽然精贵,可显然他留着真是没有什么用处啊。
卖了?他倒是去当铺问过了,可当铺……不敢收。
卧槽……不敢收!陈凯之这才注意到,这玉佩竟是雕刻了四爪金龙的,寻常人,哪里敢买卖这个?
就算是让他佩戴在自己身上,他一个秀才也是不合适啊,早知如此,陈凯之觉得还不如直接让那位东山郡王拿银子来赌呢!
倒是这一日,陈凯之下学回来,正待要温习功课,此时天气放晴了,却有入冬的意思,寒风飕飕的,外间却迎来了一个骑马而来的侍卫。
此人急匆匆地来到陈凯之的家门外,边急匆匆地敲门,边道:“陈生员可在家吗?我家主子是东山郡王殿下,想请陈生员借一样东西。”
陈凯之闻声而出,开了门,看着这东山郡王府护卫一身戎装,很是急切的样子,忍不住狐疑地道:“要借何物?”
护卫道:“借那玉佩一用。”





大文豪 第一百零七章:太妃病重(8更求月票)
听了这护卫的话,陈凯之的脸色微沉。
你逗我吧,我凭本事赢来的玉佩,现在你们又借回去?
陈凯之便道:“既是相借,为何东山郡王自己不来?”
这护卫语塞,似是事情紧迫,却也没有强迫陈凯之的意思,道:“陈生员,这是殿下思虑不周之故,只是郡王现在催促得急,陈生员,不如这样,就请陈生员带着玉佩到王府一趟,殿下见了陈生员,自然会说明白缘由。”
陈凯之本有些不愿意,可看这侍卫一脸回去之后没法交代会受惩罚的样子,陈凯之只好道:“好吧,那么有劳。”
与这侍卫同骑一匹马,火速地抵达了东山郡王府。
这王府占地很大,灯火辉煌,陈凯之来不及看这恢弘的王府,却已被送到了一处偏殿。
“陈贤弟救我!”
陈凯之脚刚踏进去,便见一团影子,飞快地冲到了自己的面前来。
这……演戏吗?居然如此夸张……
陈凯之看着陈德行亟不可待的样子,不禁道:“殿下,不知有何吩咐?”
“玉佩、玉佩带来了吗?”陈德行哭丧着脸道:“救命啊,专等陈贤弟来救命,那玉佩,乃是父王给本王的遗物,母妃历来是极看重的,现在母妃病重,昨日问起我,为何没有戴玉佩来,我只说佩戴留在了寝殿,今儿又要去探视母妃,若是再不戴上玉佩去,母妃势必要动怒的,动怒倒没什么,就怕会令她的病情加重,陈贤弟,这玉佩,你借我用一下吧,等母妃的病好了便还你。”
卧槽……这真是神一般的存在啊,爹的遗物,能转手就输出去?
陈凯之哭笑不得,只好道:“既然如此,这玉佩给学生也是无用,殿下自管拿去吧,不必借了,算是送你的。”
陈德行却是瞪大了眼睛,怒道:“你把本王当什么人,本王是那种输了不认账的人吗?借……是借!”
陈凯之将玉佩夹在自己的袖里,正待要取出来给他。
这时候,却有个宦官连滚带爬地赶来,带着哭腔道:“陛下,陛下,娘娘……娘娘……娘娘病危了。”
一听到病危,陈德行打了个激灵。
他急得跺脚,等不及陈凯之找玉佩了,一把扯住陈凯之:“本王得赶紧去看看,得赶紧去看看,陈贤弟,玉佩呢?”
“别急,别急,我找……找找……”
陈德行却是顾不上这么多了,边扯着陈凯之,边道:“走,随本王走,我们边跑边找。”
陈凯之真不知这陈德行是什么人了,你说他人品还不错,他爹的遗物,可以当成赌注输出去,还面不红心不揣的,可你说他是个人渣,他居然还有点诚信。
急切之间,陈德行已如热锅蚂蚁似是,拽着陈凯之便是飞奔。
待到了后殿的寝殿,陈凯之已寻出了玉佩,眼下真是太急了,这一路,他的脑子都是晕乎乎的,刚刚将玉佩交到陈德行的手里,便听到那寝殿里传出了哭声。
啪嗒。
那玉佩很清脆地摔落在地,顿时摔成了碎片。
陈凯之心里一咯噔,卧槽,我的玉佩,我唯一的财产。
陈德行却是潸然泪下,滔滔大哭着道:“母妃,母妃……儿臣……儿臣来迟了。”
真是鬼哭神嚎,可见对其母倒是有些孝心,陈凯之也不禁有些同情他。
而陈德行则是跪地,开始膝行到了殿门。
里头的宦官忙将门打开,便见灯火之下,这门里已是人影幢幢,有人恸哭,有人低头不敢言,有人唉声叹息。
陈凯之反而显得成了异类。
陈德行没有进寝殿,哭得一塌糊涂的,在寝殿外开始磕头,脑袋狠狠地磕在那高高的门槛上,咚咚作响。
宦官和宫娥们都吓坏了,见陈德行一脸的血污,都跪在了陈德行身边垂泪。
陈凯之心里叹息,陈德行这个家伙,虽然是个王八蛋,他娘生了这么个儿子算够倒霉了,他爹多半也觉得风雨交加造人的那一晚肯定是没有看黄历,可……人似乎还算挺孝顺的。
他默默地拾起地上的玉佩碎片,握在手心,冲上去,一把要扶住陈德行,道:“殿下,节哀吧,这是你父亲的遗物……”
正说着,却见自里头一个须发皆白的大夫走出来,沉痛地道:“殿下,太妃娘娘病情深重,老夫虽竭力施救,可是……哎……”
陈德行只是滔滔大哭。
陈凯之因为靠着殿门近,却是闻道到了寝殿里一股浓浓的酒香。
这就怪了,这太妃临死之前,还喝了酒不成?
只听这大夫接着道:“殿下,眼下,当务之急是立即向朝廷发出讣闻,殿下披麻守孝……至于闲杂人等,都退下吧。”
这大夫显得很遗憾的样子,不过似乎是在王府之中很几分威信,他话音落下,站在他身旁的王府总管太监便扯着嗓子正待要下令。
陈德行像疯了一样,几乎要昏过去的样子。
陈凯之倒是显得很惊异,陈德行这样的人,居然也会伤心伤肺。
其实本质上,陈凯之是个热心肠的人,他这时忍不住道:“学生姓陈,名凯之,恰好随殿下来了此处,只是……不知太妃染了什么病,为何还要喝酒?”
这大夫的脸色本就不好看了,陈凯之的态度,倒像是质疑他似的。
他冷着脸道:“太妃得的乃是寒病,老夫为此,特意用无数珍贵药膳,泡制了大补的药酒给她服用,这药酒乃是大补之物,本可对症下药,谁料……哎……这是命数啊。”
药酒?
陈凯之倒是大抵知道对于一般寒毒,用一些药酒治疗,倒是正常的。
他倒也不好质疑了,只是就在这一刹那之间,他的脑海猛地闪过了一个念头。
他突然想起,当初在黑叔叔的地盘,许多黑叔叔很爱喝酒,从而导致了酒精中毒,然后……
只是……陈凯之毕竟不是大夫,他也只是很碰巧在上一世知道一些常识而已。
可当目光落在伤心欲绝的陈德行的身上之时,陈凯之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地道:“能否让学生进去看看?”




大文豪 第一百零八章:喧宾夺主(9更求月票)
陈凯之此言一出,便有喧宾夺主的嫌疑了。
那大夫眯着眼盯着陈凯之,其实一听到陈凯之自报家门之后,这大夫眼睛里便多了几分不同的意味。
他毫不客气地道:“娘娘已经过世,怎么,你想做什么?”
陈凯之想了想,道:“学生略知一些岐黄之术。”
“可笑,娘娘已经……”
他正待想阻止,陈凯之却打断他道:“看一看,总不会是坏事吧。”
本还指望着陈德行给自己说一说话,谁晓得那家伙依旧只顾着歇斯底里地哭着。
倒是王府的总管太监似乎有些犹豫,道:“是啊,振大夫,让他看看,似乎也没什么坏处。陈凯之?咱似乎听过他的大名,可是……可是那个治了天瘟的陈凯之?”
振大夫冷着脸,只轻描淡写地道:“噢。”
陈凯之这才被他们放行进去,他来不及看这里的陈设,目光却落在躺在榻上的太妃身上。
陈凯之靠近,身后的振大夫厉声道:“莫要冒犯了先妃。”
陈凯之也很无奈啊,你逗我,我来看看,当然是要靠近的,陈凯之不理他,直接到了榻前,仔细端详。
那陈德行这回倒没有继续闷头只顾着哭了,也随之进了来,可见母妃气息全无,顿时一把扑了上去,又滔滔大哭起来,口里边叫着:“母妃,母妃……”
陈凯之只好道:“能否让学生上前诊视?”
一旁的振大夫冷冷地道:“不可,如今太妃娘娘已气息全无,你还要做什么,想要冒犯太妃娘娘的仙体吗?”
这时,连那王府的总管也不说话了。
陈凯之显得很无奈,心里想,日行一善还这么不容易?
好在他有后备的方案,一把扶起了压在太妃身上滔滔大哭的陈德行,一面道:“殿下请节哀。”
节哀的同时,却是看向被陈德行一番折腾,掀开的龙凤锦被一角,这里,一小寸的手臂裸露了出来。
方才这手臂因被陈德修压着,血液不畅,顿时起了淤青,可是很快,这淤青便渐渐转为了平常的肤色。
陈凯之眼眸一闪,心里忍不住道:“果然!”
于是他正色道:“殿下且别忙着哭,娘娘还没死!”
这里……本是一股哀痛的气氛。
现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家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所有人都收了泪,然后惊愕万分地看着陈凯之。
这家伙……疯了……
且不说振大夫乃是名医,他的决断无人敢质疑,更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宦官和女眷,方才已探过了鼻息了,确实是气息全无。
陈德行突然收了泪,像是一下子龙精虎猛起来,立即道:“什么?没死?没死吗?呀,陈贤弟,你是说笑的吗?”
“哼!”振大夫却是大怒。
真是岂有此理啊,这小子也忒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口出狂言,他气极反笑道:“陈凯之,老夫晓得你,老夫来问你,你行医几年了?”
陈凯之朝他作揖道:“其实……学生除了那一次天瘟,这是第二次行医。”
振大夫面带讥诮,冷冷嘲讽起来;“呵,那么我来问你,你拜在哪位名医下学过医术?”
陈凯之摇摇头道:“学生并不曾拜在名医门下。”
届时,振大夫已是显得杀气腾腾,道:“既然如此,你还敢口出如此狂言?娘娘是否仙去,莫非老夫不知道吗?你在此胡言乱语,现在郡王府上下哀悼,你却在此哗众取宠,是何居心?”
陈凯之深吸一口气,随即道:“因为太妃确实还没有过世,学生……不过是想救人而已。”
“好一个救人,好一个救人啊。很好,老夫倒要看看,一个气息全无的人,你如何救。哼!”
陈凯之索性不理他了,他朝陈德行道:“殿下,能否让学生试试看?”
这家伙一说试试看,陈德行便不禁将信将疑起来,他抬眸看着陈凯之,“你要如何救?”
陈凯之正色道:“既然要救,那就得一切听学生的。”
“那……好吧,你试试。”
陈凯之此时也就不客气了。
救人要紧啊!
他方才看到陈德行压到了太妃的皮肉,而太妃的手上虽然淤青,却又很快恢复了肤色。
这就……说明太妃体内的血还在流动,否则,一个真正死了的人,心跳停下,血管不再供血,莫说是被人压了,即便是不压,也会渐生淤青,所谓的尸斑就是这样形成的。
而一旦证明太妃体内的鲜血还在流动,这就足以证明了陈凯之的猜测。
是假死。
所谓假死,便是看上去,整个人已经停止了呼吸,其症状和死亡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是脉搏和呼吸,也几乎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许多人就因为假死,被装进棺材里,形同于被活埋掉。
导致假死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有一样,就是陈凯之从前所遭遇的酒精中毒症状。
这太妃理应平时并不喝酒,可是这一次染病,振大夫却是带了他的宝贝药酒来给太妃服用,这酒水里含有大量的酒精,太妃本就带病在身,身体虚弱,经受不住下,才造成了今日这般的假死。
当然,这一切都是凭着判断而已,此时,陈凯之道:“殿下,你得需要人帮忙。”
“帮……帮什么忙?”陈德行沮丧不安地问。
陈凯之道:“得要一个人给娘娘呼吸,张开她的嘴,对着她的口吹气,还有……还得用力按压太妃的心口。”
这……
一下子,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这不就是亲吻,还有袭xiong吗?
这不是对太妃大不敬吗?
陈德行整个人都要瘫下去,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凯之。
那振大夫听罢,立即大喝:“陈凯之,你要做什么?你好大的胆子。”
“我在救人!”这时候,已经来不及和人磨蹭了。
振大夫笑得森然,他目光幽幽,朗声道:“娘娘是绝不会醒来的,老夫行医数十年,难道会不知道?你一个不通医术的小子,居然想借此机会,如此冒犯娘娘凤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陈凯之却是急道:“再不救就真的来不及了。”
振大夫却是冷笑道:“若是救不活,你便是死罪!”




大文豪 第一百零九章:活了(10更求月票)
陈凯之早将振大夫的话抛之脑后,只顾着对陈德行道:“殿下,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犹豫什么?你是娘娘的儿子,但凡对娘娘有一线生机,不都该想尽办法救治吗?若是再迟,便回天乏术了。殿下莫非已忘了血光之灾的事了吗?”
血光之灾……
听到这四个字,陈德行猛地打了个寒颤。
想当时陈凯之说起血光之灾的时候,他也是不信的,可是后来,竟真的发生了。
其实因为事出突然,他只是脑子如浆糊而已,就算他完全不信任陈凯之,就如陈凯之所说的,即便母妃有一丁点活命的机会,他也不会放弃。
“好……本王让人来救母妃……”他咬了咬牙,直接叫来了平日侍候太妃的一个最亲近的宫娥。
陈德行这才道:“要怎么做?”
“这……”陈凯之还真给问到了,急得跺脚起来。
难道要以身示范……示范?
陈凯之环顾四周,太妃本人,他当然不敢亲自上前去的,就算救活太妃了,自己也肯定完了。
至今这殿里的几个太监……
哎……陈凯之实在下不起嘴啊。
那振大夫……
罢了,这满口的大黄牙。
倒是还有几个娇滴滴的宫娥侍立在此,这……倒是可以考虑。
想了想,陈凯之只好硬着头皮朝榻前一个小宫娥行了个礼,此时一定不能露出丝毫猥亵的样子,一脸肃然地道:“姑娘,能否得罪一下?”
这小宫娥顿然惊得说不出话。
陈凯之心里一声叹息,为了救人,也顾不得这么多了,靠近这宫娥,趁她慌乱的时候,直接捏起他的鼻子,使她惊呼着要张口,陈凯之大义凛然地将嘴伸过去,朝她食道吹气。
“看明白了吗?”
陈德行看得眼珠子都落下来:“陈凯之,想不到你是这样的。”
“这是救人,还有,你们看好了。”陈凯之不再犹豫,又直接按住了宫娥的心口,用力挤压。
“快!”
陈德行无奈,连忙让太妃榻前的那个宫娥有样学样。
陈凯之身前的宫娥被惊得四肢酸软,等事后,方才哇的一下眼泪啪嗒落下,我见犹怜。
“你……你好大的胆子!”
陈凯之忙朝她作揖道:“姑娘得罪。”
一旁的振大夫却是心里一喜,朝身边的王府总管道:“刘公公,这些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呵呵……”
那刘总管也是看得心惊肉跳,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太妃娘娘可是归天了啊,到了死,也得不到安生,这殿下跟着胡闹倒也罢了,这个生员……
“刘公公,这太妃,是不可能复活的,陈生员如此无礼,为了太妃的清誉,也应当……”振大夫目露杀机。
刘总管沉默了一下,只是道:“且看看再说吧。”
陈德行催促着另一个宫娥对太妃拼命施救,也不知过了多久,太妃却依旧没有反应。
那宫娥已是大汗淋漓,整个人几乎虚脱,陈德行在旁看着,又是悲痛,又是绝望,终于将依旧在给太妃施救的宫娥一把扯开,接着便又开始滔滔大哭起来。
陈凯之不是专业的大夫,正因为如此,所以也不太有把握,现在见太妃依旧没有动静,心里也不由咯噔了一下,道:“殿下,请继续吧。”
“陈凯之,你这居心叵测之徒!”振大夫此时森然冷笑,狰狞道:“你看你做的好事,太妃已是归天,竟还要被你折腾得连仙逝了都不能安宁,你……可知罪吗?”
陈凯之这才冷静了下来。
方才见陈德行悲痛得太厉害,又急着想要救人,一时竟没有顾忌上事情的后果。
现在见振大夫杀机腾腾地看向自己,顿时感觉有些不妙了。
果然这个世上,有时候好人做不得啊。
这振大夫被赵王请来这里看病,如今太妃死去,他本就承担了干系,现在好了,恰好有个陈凯之自己跳出来,来做这替罪羊,振大夫求之不得,自然把所有的脏水都泼陈凯之的身上了。
何况,振大夫也听说过陈凯之,知道京师里有许多人不喜欢他,那自己正好借着这个机会……
他厉声道:“王府里的人呢,还愣着做什么?快将此人拿下。呵……此人妖言惑众,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有人可以死而复生……”
数十个王府的护卫早在外头候命,听到动静,纷纷冲到了门口。
振大夫斜眼看着陈凯之,冷声道:“陈生员,这就是你哗众取宠的代价,殿下,请立即下令拿人吧,殿下乃是至孝之人,太妃已经仙去,而这陈凯之竟如此侮辱太妃,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有人看向陈德行,陈德行泪眼滂沱,沮丧着抬头看陈凯之,道:“算了吧,这个家伙……本王还欠他一块玉佩呢,陈凯之,你走吧,本王就当受了你的骗,以后不要再让本王看到你了!”
说罢,他把眼睛别了过去,又满脸哀痛地看着自己的母妃。
振大夫不甘心,道:“国朝以孝治天下,殿下难道就一丁点也不在意……”
说到此处,陈德行突然像是发了疯似地打断了振大夫的话:“啊呀……”
众人以为陈德行受了刺激,疑惑地看向陈德行,可陈德行却是恍然未觉,他眼睛却直勾勾地看向床榻上的母妃。
细细而看,他非常母妃的睫毛竟在颤动……
陈德行张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伸了手探着母妃的鼻息,一股温热传在了指尖上,陈德行喃喃道:“诈……诈尸了……不,不,母妃醒了!”
他发出了狂叫,声振屋瓦。
所有人惊诧地看向床榻,却见太妃像是很努力地想要张开眸子,却因为没什么气力,却没办法一时张开,而那伸出锦被的手指,竟也在不断地颤抖。
“活了,活了!”陈德行大喜地一把要扑上去,陈凯之在他身边,忙一把将他抱住,道:“殿下,不可,娘娘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陈德行激动得不能自己,便反手,一把将陈凯之抱住,哭得稀里哗啦:“活了,活了啊,这是上天护佑,神医,神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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