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媚授魂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轻歌
叶昔昭几次以为瑞哥儿睡着了,要起身时,瑞哥儿就会醒来,揪住她的头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娘亲说过不走的。”
“我不是要走,是去加件衣服。”叶昔昭底气不足地解释着。
“一起睡,娘亲也盖被子。”瑞哥儿要将自己的小被子分给叶昔昭。
这个小人精。叶昔昭笑着拦下瑞哥儿。
芷兰则拿过一条锦被搭在叶昔昭身上,“夫人先将就一下。”
叶昔昭索性让自己舒坦一些,拿过个枕头,躺在瑞哥儿身边,继续讲故事给他听。
瑞哥儿终于熟睡的时候,叶昔昭也已困得睁不开眼了,挣扎了片刻,决定睡一会儿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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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绍衡沐浴之后就睡了。夜半醒来,枕畔依然空空如也。无声叹息,披衣下地,去瑞哥儿房里找她。
母子两个睡得酣甜,瑞哥儿的一只小手贴着她面容。
虞绍衡放轻动作,将儿子的手塞回被子里,又掖了掖被角,末了,没好气地看住睡梦中的叶昔昭。
他眼神很快就软化下来,轻轻摇了摇她。
叶昔昭微微蹙眉,呓语一声,又堕入梦境。
虞绍衡就用锦被裹住她,将她抱回房里。这种事,他已做惯做熟,不是从忻姐儿房里就是这里将她抱回去。
将她安置到寝室床上的时候,他抬手刮了刮她鼻尖。
还好意思说他溺爱孩子……他可从没到达这种只顾孩子不顾枕边人的地步。
之后,他熄了灯,在黑暗中歇下,把她揽到怀里,带着无奈低语一句:“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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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叶昔昭醒来时,虞绍衡已经在和忻姐儿一起用饭。
因为卫先生定下的规矩,忻姐儿、昊哥儿日常要一大早就去桃花阁,他们用饭的时辰也就提前一些。
叶昔昭在餐桌前落座时,看了一眼自鸣钟,笑问:“宁可早些用饭也不等我?”
忻姐儿不好意思地解释:“我今日醒得早一些,饿了。”
“玩笑话,别当真。”叶昔昭将忻姐儿喜欢吃的豆腐皮包子端过去,“别急,多吃点。”
“嗯。”忻姐儿一面吃一面问虞绍衡,“爹爹,扎马步、打拳有没有窍门?”
虞绍衡摇了摇头,“没有,只能实打实地学,慢慢打下根基。这种事不要逞强,听卫先生吩咐就是。”
“我会的。”忻姐儿又问叶昔昭,“娘小时候怎么没学过功夫?”
“因为你外祖父外祖母不让我学。”
“这样啊。”忻姐儿很有些替母亲惋惜,“娘亲要是习武的话,一定很厉害。”之后又笑起来,“不学也没事,等我长大了,我保护娘亲。”
叶昔昭听得心里甜丝丝的,笑着点头,“我们忻姐儿越来越懂事了。”
虞绍衡却打趣:“只保护你娘亲一个?”
“还有弟弟。”忻姐儿说完,隐约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脆声笑起来,“爹爹特别厉害,别以为我不知道,才不用谁保护呢。”
虞绍衡朗声笑起来。
忻姐儿用罢饭,就赶着去学堂,边往外跑边说道:“娘,记得不要让弟弟动我的猫,他总是欺负我的猫,揪它们的尾巴。”
“放心吧。”
忻姐儿放下心来,高兴地摆了摆手,“嗯,那我就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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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叶昔昭听管事回话后,坐在炕桌前核对账目。
虞绍衡没出去,坐在她对面翻阅卷宗。
许久,两个人都没说过话,气氛却是静谧而温馨。
虞绍衡将卷宗推到一旁的时候,时近正午。他转到叶昔昭身侧,慵懒地倒下,枕着她的腿。
叶昔昭抚了抚他面颊,继续对账。
午间用饭时,只得夫妻二人,两个孩子习惯在太夫人那里用饭、午睡。
叶昔昭将两道药膳放到虞绍衡面前,“这两样你多吃些。”
这是她让药膳师傅做的,他若不回房用饭,也会命人送到他面前。
虞绍衡欣然接受,却是打趣:“怕我来日缠绵病榻,要你照顾左右?”
“胡说。”叶昔昭作势要用筷子敲他的头,“也不知道谁旧伤发作时直冒冷汗。”
“我听你的。放心,我一定会好端端陪你一辈子。”
叶昔昭这才笑了。
用罢饭,两人转回寝室小憩。
叶昔昭帮他除掉上衣,让他趴在床上,跨坐在他腰际,手势熟练地给他按揉背部。
他背部有两处旧伤,半年前开始不时发作。发作的时候,连他这等铁打一般的人都疼得一动不能动——这还是佳年偷偷告诉叶昔昭的,她想从他嘴里听说这种事,根本不可能。
是得知这件事之后,叶昔昭命人将乔宸从外地请了回来。乔宸是行医之人,最是明白是药三分毒,所以还是用药膳帮虞绍衡调理。与药膳师傅一起调配出一套药膳,观望一段时日,确定有效,这才离京继续远游行医。
至于一有时间就帮他按揉背部,是太医建议的。告诉她用药酒推拿一些穴位也有益处,她用心学了一段日子,迫着他听她安排,慢慢成习。
室内药酒的香气越来越浓,暖阳倾泻在地上,现出柔和的光影。氛围让人变得慵懒,生出倦意。
虞绍衡的手绕到背后,捉住她绵软的手,“行了,歇会儿。”
“好啊。”叶昔昭卧在他身侧,认真地问他,“说实话,见没见效啊?”
“你不是总请太医过来给我把脉么?”
叶昔昭扯了扯嘴角,“他们的话我怎么能信,万一他们被你收买了,不跟我说实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虞绍衡失笑,“这种事我怎么敢骗你?你认真跟我算账的时候,我可就没活路了。”如今府里这些人,哪一个都是自心底敬着她、向着她。
“知道就行。”叶昔昭勾住他颈子,凑过去吻了吻他唇角。
“别对我太好,被你惯坏了怎么办?”
叶昔昭笑得双眸微眯,“难得你任由我摆布,我高兴还来不及。”
“我该怎么报答你?”虞绍衡的语声低柔,醇和似酒,有着浓浓的暖意。
叶昔昭语声如轻软的棉花糖一般,“大不了……你以身相许。”语毕,碰了碰他双唇,转而加深这个吻,带着药酒气息的双手沿着他肩头辗转轻抚。
契合的唇形交错,不消片刻,便让两人气息不复平宁。
虞绍衡修长的手指挑落她衣襟系带,以风情暧昧之姿,游转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形。
衣衫一件件被褪去,她身上只剩了一件红绫肚兜儿。
大红色映衬着如玉的白皙肤色,合着她轻而急促的呼吸,香滟迤逦。
他将她压在身下,纠缠着她唇舌,炙热慾望抵着那方柔软,轻缓摩挲,忽的长驱直入。
叶昔昭轻哼一声,双臂抱紧了他一些,抬了腰肢,迎合着他的采撷,看住他明亮的双眼。
此刻的那双眼睛,全无平日里的镇定睿智,唯有迷离沉沦,眸子愈发漆黑幽深,笼罩着无形的氤氲。
自浅至深,自慢到快的索取,让她体内火焰凶猛地燃烧起来,将她吞噬,心甘情愿地沉沦。
虞绍衡看着眼前人双颊转为微红,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朦胧,微启的双唇红艳诱人。
他将她的红绫肚兜儿取下,去除两人之间唯一的单薄障碍,愈发热切地索取她的美好。
这是世间唯一能引诱他,且何时都无法抗拒的人。
**
两人去梳洗之后,回到寝室,沉星前来通禀:“毅勇侯带着府中少爷过来了,此刻正在太夫人房里。”
叶昔昭笑了笑,“你去见他们吧,我去跟卫先生说说瑜哥儿的事。”
“也好。”虞绍衡答应得痛快,却是不肯及时前去,厮磨着她唇瓣,引得她轻轻颤栗。
“快去!”叶昔昭嗔道,“再碰我,休怪我跟你翻脸。”
“什么时候变成悍妇了?”
叶昔昭剜了他一眼,低声道:“从你慾求不满的时候。”
虞绍衡朗声笑起来,这才起身穿衣,去了太夫人房里。他没想到,刚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孩子起了争执——
瑞哥儿抱着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猫,瞪视着站在面前的瑜哥儿,奶声奶气地道:“不许你碰它!”
瑜哥儿气鼓鼓地瞪着瑞哥儿,“怎么不能碰?又不是你的!”
瑞哥儿大声道:“这是我姐姐的!”
两个小孩子的乳母、贴身丫鬟站在一旁,俱是无所适从。见虞绍衡出现在门口,不由松了一口气,俱是屈膝行礼,指望着他来解围。
岂料,虞绍衡站在原地不动。
瑜哥儿和瑞哥儿的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也就没发现长辈过来了。
瑜哥儿此时又道:“你姐姐不让你碰它,说你总欺负它。”说着上前一步,“给我!”
瑞哥儿比瑜哥儿小,气势却不输人,理直气壮地道:“就不给!你也会欺负它的。”
虞绍衡眼中有了笑意。小家伙的意思很明显,姐姐的猫,他可以欺负,却不会让猫儿被外人欺负。
“真啰嗦!”瑜哥儿板起了小脸儿,伸出双手去抢猫儿。
瑞哥儿小身形往一旁一扭,“你才啰嗦!”
几个下人急得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两位小少爷在府里都是一点委屈都没受过的,此时想劝解根本行不通,满心指望着虞绍衡来解围,他倒是好,在那边看上戏了。
这时候,小小的瑞哥儿被瑜哥儿惹恼了,不耐烦起来,“这是我姐姐的,你不许碰!”气呼呼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用力推了瑜哥儿一把。
瑜哥儿被推得身形一晃,之后也真生气了,抬手以牙还牙。
瑜哥儿的力气当然比瑞哥儿大,瑞哥儿被推得后退一步。瑞哥儿眨一眨眼,将小猫交给乳母,“去给祖母。”之后便拿起了丢在一旁的一把小木剑。
虞绍衡这才轻咳一声,阔步走过去。
两个孩子看到他,瑜哥儿一脸的不服气,瑞哥儿却满眼失望,似是在抱怨父亲来得不是时候。不论是怎样的情绪,却都没有要告状诉委屈的意思。
“带你家少爷去室内。”虞绍衡吩咐瑜哥儿的乳母,之后弯腰携了瑞哥儿的手,“刚才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瑞哥儿嘟了嘟嘴,“那是姐姐的猫。”
“担心姐姐的猫被瑜哥儿欺负?”虞绍衡神色变得特别温和。
“嗯。”瑞哥儿点一点头,“他还说,要带走姐姐的猫。”
“原来如此。”虞绍衡抬手揉了揉儿子的小脸儿。
瑞哥儿很快就放下了这件事,转而问道:“爹爹,娘亲呢?”
“娘亲在房里歇息。”
“哦。”瑞哥儿犹豫片刻,“那我先不回去。”
虞绍衡牵着瑞哥儿的手,走向室内。
瑞哥儿则挥了挥手里的小木剑,“爹爹,再给我做一个,行不行?”
“这个怎么了?”
瑞哥儿想了片刻,“太小。”
虞绍衡笑起来,“答应你。”
到了房里,萧旬还在跟太夫人闲聊,瑜哥儿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很明显,这孩子也没说刚才的事。
孩子之间的矛盾,转眼就能化解,相处时日多了,少不了磕磕绊绊,却是欢笑时多。果然,没过多一会儿,瑜哥儿和瑞哥儿就又凑到一处去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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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去了桃花阁,命人将卫先生请到院外说话。
卫先生道:“夫人怎么不进去坐坐?”
叶昔昭直摇头,“还是不去了。”
卫先生心念一转,明白过来,笑道:“是不想看到大小姐习武苦累的情形吧?”
“是啊。”叶昔昭坦诚地道,“比谁都明白忻姐儿喜欢,可我亲眼看着,心里还是会有些不是滋味。这样的话,不如不看,由着您教导就是。”
卫先生感激地一笑,“多谢夫人信任。”若是孩子的父母总是横加干涉,她还真没办法悉心教导。
随即,叶昔昭说了瑜哥儿的事情。
卫先生满口应下,“萧家的孩子,想来资质也很好,我会尽心尽力。”
叶昔昭道谢,转去三夫人房里说了一阵子话,这才返回正房。
东次间里,瑞哥儿正摇着手里的小木剑,跟虞绍衡道:“爹爹,我要新的,现在就要。”又去扯虞绍衡的衣袖,“爹爹还给我做。”
虞绍衡笑着问道:“那你说说,想要什么样的?”
“嗯,再大一些,”瑞哥儿忽闪着好看的大眼睛,“像爹爹那把。”
虞绍衡揉了揉瑞哥儿的小脑瓜,“真喜欢?特别想要?”
“真的。”瑞哥儿腻到虞绍衡怀里,仰起小脸儿,“爹爹,现在就给我做。”
叶昔昭在门边听得这一番对话,不由走过去,拿过瑞哥儿手里的小木剑,细细端详,打趣虞绍衡:“看不出,做的一手好木工。”
“你看不出不新鲜。”虞绍衡要下地,“你哄他一会儿。”
“不行!”瑞哥儿急起来。
“我去给你拿图样子,你二叔给你画的。”虞绍衡耐心解释自己的去向,“拿回来你自己选一种。”
瑞哥儿搂着虞绍衡的手臂,“我也要去!”
虞绍衡皱眉。瑞哥儿一到他书房,就会要这要那,半晌不肯挪步。
叶昔昭打圆场,“算了,我去替你拿回来。图样子放哪儿了?”
“忘了随手放哪儿了,不然就让佳年拿过来了。”虞绍衡没辙地看着黏住自己的瑞哥儿,“你去吧,四处找找。”
瑞哥儿却又道:“娘亲,我也要去。”
“不准。”虞绍衡早怕了瑞哥儿在书房为祸作乱,索性抱起儿子,走向寝室,“爹爹给你讲故事。”
“爹爹也会讲故事?”瑞哥儿似是不大相信。
“我怎么就不会?”虞绍衡的潜意思是,小东西,看不起你爹?讲故事是多难的事情么?
“爹爹真会?”
“什么叫真会?你怎么还不相信呢?”虞绍衡有点无奈了。
叶昔昭看到虞绍衡与女儿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会充盈着满满的暖意,可每次听到他与儿子在一起尤其说话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地笑。此时亦如此。
到了书房,佳年听说来由之后,帮忙找了一会儿,无果,很有些恼火,“都怪小的,也没留心侯爷放哪儿了。”
叶昔昭便摆一摆手,“你去忙吧,我慢慢找。”看看天色已近黄昏,又叮嘱一句,“去告诉侯爷,到了时辰直接去太夫人房里就是。”
佳年称是退出。
叶昔昭从书案上找了一遍,没找到,便又站到太师椅后的书架前,怀疑虞绍衡可能随手将图样子夹在哪本书里了。
将书籍一本本拿出来翻找,又放回原位。耐心找了一会儿,终于从一本书里找到了图样子,一尺见方的宣纸上,画着一些样式不同的刀剑。
叶昔昭收起来,转身要走的时候,瞥见书案的几个抽屉。
这几个抽屉,虞绍衡是不允许任何人动的,连他最疼爱的忻姐儿都不行,而他不在府中的时候,抽屉都会落锁。
以往叶昔昭对此一点好奇心也无,今日却忍不住想看看。
一格一格的抽屉拉开,将里面的东西看过去,叶昔昭渐渐觉得无趣了。要么是钟离烨以往写给他的信函或密旨,要么就是一些朝臣的详尽资料。这些都不能被寻常人看到,却不算是秘密。
拉开最后一格抽屉的时候,叶昔昭看到了一本封皮发黄的诗集。
不知道这本诗集有什么不同之处,叶昔昭打开来翻看,都是寻常可见的诗作,便兴致索然地大略翻过去,却在这期间发现了几张画像。
画中人是她。准确说来,是少年时的她的正面,侧影。
画作大小只有书页大小,皆以素笔描绘,却看得出扎实的功底,将她容颜勾勒得跃然纸上。
落款是他苍劲有力的字迹,至于年份、日期——她算了算,正是他十四岁随父出征那几年。
在今日之前,她听说过虞绍衡少年时也善作画,但在他们成婚之后这些年,他从没拿过画笔,甚而让她以为,他早将这等事视为无聊的消遣。
彼时的少年郎,在出生入死的岁月中,烽火狼烟的处境下,没有忘记过她的样子。
他从没跟她说过这些,更不曾让她看到。
在这时刻,诸多情绪纷杂而至,让叶昔昭陷入恍惚。
门帘被人撩开,叶昔昭抬眼看去。
暖融融却又让人无端伤感的光线之下,虞绍衡走进来,缓步趋近。
叶昔昭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安起来,无意识地将画像夹入书页,推到一旁。
“还没找到?”虞绍衡走到近前,看到那本诗集,目光微凝。
“我……”叶昔昭从没做过这种事,很是尴尬,“反正没经你同意就看到了,你看着发落我吧。”
“没说过不准你看,这房里的东西不也是你的么?”虞绍衡刮了刮她鼻尖,凝住她略带伤感的眼眸,“怎么了?”
“没怎么。”叶昔昭将手交到他掌中,“只是有些遗憾,你最苦的日子里记着我,我却不能帮你分担哪怕一点苦痛。”
“那又不怪你,你若是那时就识得我,我能带给你的也只有担忧。”虞绍衡安抚地拍拍她的背,“我们的日子还长着,日后要你分担的还有太多。”
叶昔昭尽量让氛围轻松一些,“你那时一定比现在还好看,可我都无缘见到。”
“这叫什么理由?”虞绍衡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带戏谑,“你是不知足,还是觉得我面目可憎?”
“被你惯得,不知足了。谁敢说你面目可憎,我第一个就翻脸了。”叶昔昭笑盈盈回道,一臂勾住了他颈部,“若是可能,等来世,我们相约,早早相见。”
“好,相约来世。”
他语声落下,与她十指紧扣。
他们没有谈及今生,因为今生不需赘言。她是他的一生珍宝,他是她的无悔生涯。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暂时只能想到这些了,这两天先专心写新文,番外有灵感了再贴出来。
感谢支持这么久的菇凉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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