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忘年之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佐佐云
第四章 温暖的肩膀 (18禁)
车窗外夕阳馀晖斜照入车内,瑰红的天色映在她的腮边,将悲伤涨红的脸染得更红。
记忆缓缓划过脑海,历历在目的情节如同掀开心中结痂的伤口,随著皮肉绽开再度剧烈作痛,痛得让她再也按捺不住两行热泪自眼睑垂落狼籍地爬满双颊。
回想过去心中的创伤令她悲不可抑,激动得全身颤抖肆无忌惮地嚎啕不已。但再多的眼泪都无法将残酷的记忆从心中洗净。
仅有咫尺之隔的周文宏揪著心眼睁睁看著她的双眸滴下滚滚热泪却手足无措,关於她的故事在他眼中除了她不想要的怜悯外,此刻还怀有一丝丝因她眼泪溃堤而引发的不舍情愫。
凝视著坐在驾驶座上哭泣中的人的神情,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他也红了眼眶……因为那个他所不知道的她;因为她过往的遭遇,还有她现在的眼泪!
虽然,周文弘心中有股冲动想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哭泣,说一些体贴安慰的言语,可是,他却呆愣的盯著她……
她哭泣的神情依然刚毅执著,就像xiong前抵著一把利刃也不愿认输般的固执,纵使记忆正张著血盆大口吞蚀著她,她也始终不愿脱下那层看似坚强的外衣,接受一点点怜悯的慰藉。
悲伤让她气息如丝,听起来也格外坚定,她说:『十五岁那年他强暴我,我因而怀孕,悲的是,在那个年代为了息事宁人,为了不丢家人颜面,我在逼不得已之下嫁给他,从此我的人生在这场灾难中就此暗无天日。十多年前他杀了人,被判无期徒刑,我曾经以为我将重见光明。但是最近,我听说他将假释出狱,我好惶恐,好害怕,即将回复过去那种受苦受难的日子。我憎恶他、唾弃他,但是,他却是我的丈夫,谁能明白了解我的痛楚?现在我好悔当初他入狱没有声请离婚,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我真的以为,以他的暴戾、他的蛮横、他的罪行,不可能获得假释,可是,天却不从人愿。』
想起黄文雄的恶行恶状,她激动地忍不住垂头握拳猛力搥打著方向盘,像是发泄心中郁积数十年的怨恨,这几拳她更想打在那个狼人身上,让他嚐嚐疼痛的滋味。然而她身上、心中的痛楚无法衡量,不只是这轻轻力道而已。在每个夜阑人静的孤独里,有都少次、几百次、甚至几千个夜晚,记忆就像一只重重的榔槌搥打她的脆弱。
因为脆弱所以她必须故作坚强。这种悲伤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设身处地体会。
关於她的故事在公司已是广为流传的八卦,他并不感到特别讶异,只是……只是,他怎麽也没想到,她的婚姻竟是因为强暴促使而成,这点他不得不为她感到悲愤。
他无法体会她的心境,看著她眼中汨汨流出的泪水,他想给她一点安慰,纵使自己拙於言辞,也要说出只字片语让她的眼泪止住。
他慎重的想了想无伤害性的词句轻声对他说:『每个人都有不愉快的过去,只是轻重程度不同罢了,属於你的过去可能很悲惨,但只要活著一切都还来得及改变,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有心就能走出y霾。』
他伸出温柔的手掌帮她挥去颊上珍珠般的泪珠,这举动彷佛在对她诉说,「你一定要坚强,坚强的面对人生境遇的恶势力。」
她的脸颊感受到他手掌传达的温度,心却仍旧冰寒不已,因为……因为……
她怅然的说:『他不会放过我,只要他出狱一定会再来找我,要我回去履行夫妻义务。想起他的面容除了憎恶,就是痛恨,根本没有其他的感情,叫我如何再度强迫自己接纳他。想起他龌龊的行径简直让我生不如死。』
在她历尽沧桑的眼瞳里此时尽是落寞和无助。她很想乞求上苍别再继续折磨她了,就此放她一马,宁愿做牛做马,也不愿再回去当他的xg奴隶。可是老天爷始终听不见她的恳求。
周文弘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徬徨恐惧,他相信法律可以保护她,所以他说:『这是一个法治的社会,讲求法理,不是他可以为所欲为。路是自己走出来的,也可以自己找出来,你不能先画地自限,若如此谁还能救得了你?』
他的话虽有道理,她却泄气地说,『我已经认命,我只想养大孩子,他们是我卸不下的责任,我的这一生若没有他们的陪伴,我想,我早去死了。他们一直支撑著我的求生意志,让我拥有活力在他人面前佯装强颜欢笑的面孔,内心的悲伤和挣扎只有在夜阑人静时独自承受。』
『为什麽不试著走出来?既然是一条死胡同,就别再往那里走。』他认为她应该走出来,而不继续在错误的婚姻里被折磨。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如果那只禽兽能心甘情愿放了她,她就不会这麽痛苦了。
她侧身面对周文弘,发觉他炯亮的目光正热切的盯著自己,眼神中的热能似乎想照亮她的生命,只是这小小烛光似乎无法燃烧她黯淡无光的人生。
但是她还是客套的说:『谢谢你听我苦衷,我是不该将你当作一种……一种转嫁愤怒的工具。我很後悔“一夜情“这件事,其实根本毫无意义,并不能减缓我对他的仇视。』
『可是,这件事却让我更了解你。』周文弘恳切地说,他很高兴……或说幸运,她选择了他,不是别人。
她望著挡风玻璃外逐渐低垂的夜幕冷冷睨笑,『我没有被了解的价值,我的人生说起来是一连串的荒谬跟荒唐,一直在做著自己不想当的那种人。但,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当那种人?我一直被命运牵著鼻子走,早就没有了所谓的理想、梦想,为了孩子不断告诉自己我要活下去,孩子就是我的求生意志。』
这些年她带著孩子投靠经济优渥的娘家,为得不就是让孩子能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家,让她们能在安全无虞的环境中长大,要不然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回来也是寄人离下的外人。为了孩子什麽她都能忍,这是她最後的责任。
孩子而坚强,周文弘不得不佩服,打从心底的感动。『有这样的意识就足够了。只要活著你会找到你人生的另一个春天,只要你生命存在,心还活著,一切都还有希望!』
心还活著,一切都还有希望!听见他对她鼓动士气般的安慰,蓦然间,她发现终於认识一个在她生命中完全不一样的人。不再是一对冷眼旁观的亵渎眼神;不再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冷漠旁观者。
彷佛他们今天才刚认识。原来长久以来因害怕再度受伤害总将心禁锢著,所以发现不到人性的另个面貌……善良。而这善良就在身旁,她却一直没发现。
她望著他笃定而温煦的眼神,脸上僵硬的表情逐渐松弛。她并不需要春天,她只要未来的人生拥有免於恐惧胁迫的自由。
还有,一些真情真意的安慰。就像现在一样。周文弘耐心的倾听她的心事。
她感激般的对他莞尔一笑说:『谢谢……』真心真意。
周文弘再度举起手臂擦拭她腮边的水渍,『如果需要一个肩膀,我的可以让你靠……』他对她咧嘴而笑,拍拍自己年届五十却还算结实的肩膀。
他的语未落,她已感动得靠过去圈住他的颈项埋首在他的肩上继续啜泣。不知为什麽,她今天的泪特别多。可能因为找到了一个温暖的肩膀可以偷偷哭泣。
过了半晌,夜静静的来了,车窗外已昏暗。
她还枕著他的肩哭著,周文弘觉得自己的衣衫好像湿透了,打趣说:『你还要哭多久啊,我能不能先将衣服脱下来拧乾,穿上了你再继续哭。』
闻言她突然将头抬起,咯咯笑开,将脸推离他的肩膀,拉起他肩膀上的衣布含泪笑说:『你少夸张了,不就这麽点湿……』他是说得夸张,只因她实在哭得太久了。他这麽认为。
他的取笑顿时让她遗忘了哭泣。
不等她说完,周文弘嘴堵上她哭泣後涨红的双唇,柔声轻语说:『这样哭泣的你好让人心疼……』早婚的她,彷佛还有著少女般的娇羞。
话还在鲠在喉中他既急著送上慰藉,热切的舌在没有获准下已她口中狂妄搅动。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太黏腻,她再度牢牢圈住他的颈项,受宠若惊般说:『别让我爱上你……』他温热舌尖缠绕住她的,让她吱吱呀呀说不出话来。她是一个没有爱过的女人,爱情的滋味她不懂。但这个回吻似乎已证明她想爱了。
他自信满满地说:『我就是要你爱上我,让你嚐嚐真正爱人的滋味。』用他的身体,还有那颗炽热的心……
就像现在用他掌心的温度紧紧的握住她身体的每一分寸。他温柔地也饥渴地握住她丰满的襟口,疼惜般的爱抚,小心翼翼的,好似摸著易碎的琉璃般轻抚。
沉浸在他温柔的爱抚里怎能不动容,禁不住身体流出的情液她顺著他掌心摩挲肌肤的节奏说道:『我一定会爱上你,不只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他缓缓解开她xiong前的扣子不疾不徐,在车内黑暗的夜光中摸索著记忆中那丰挺的双峰。仅交替咀嚼著她那两颗小而硬挺的甜糖已让他几乎快禁不住体内即将爆发的岩熔。
扳平椅背,他已经等不及了,一把将她抱向自己的身上,让她跨坐在上面,仰著头一手搂著怀中的她,一手在她身上不断游移。自从上回偷情他一直眷恋著她xiong前浑圆的娇ru,怎料到竟还有机会一亲芳泽。他不得不为自己卑劣的思想感到羞耻。这次,他是真的想好好爱她,不只得到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跟漫漫未来。
他躺著扯下她凌乱的衣服,费了牛一毛之力在狭小空间褪下各自衣物。再度袒然以对不再似第一次那麽忸怩。
褪下衣物她赤裸的娇躯豪放的往他身上蹲跨,穴口正对著他的脸,强力的扇情姿态挑逗他血液中的快感从下体直窜脑际。
纵使车窗外偶有车灯呼啸而过,点燃的欲火却停不下来。
禁不住她双臀视觉的诱惑,他双手紧抚住眼前两片细嫩的蜜桃用力扳下,直往口中送,伸长的舌根不断进入深处舔著她兴奋滴流而出的蜜汁,贪婪的双唇也饥渴般的用力吸吮著穴口逐渐嫩红的叶瓣。
他饥渴的索求更让她欲火焚身,不断吟吟絮絮扭动纤腰,蹲跨的娇躯随著他舌尖的进出舞动。xiong前双峰随著律动抖著,他彷佛看见双峰抖动的影像再召唤他,抽出一只手用力的搓揉他最爱的那对一时被他忽略的娇ru。
她流出的蜜液愈来愈多,他也愈来愈兴奋,坚硬的爱具早已蓄势待发。
但,还不是时候,他要她好好重温男人刚柔并济的本色;要她好好享受性爱的高潮,知道什麽是爱,不只是性;不只是心或肉体,而是由内心传导至肉体的爱。
她还喘著气息抖动著,像跳著一曲曼妙的舞蹈。在他的身上。
他知道她还不够……他探入两根指头往她湿漉漉的深穴里探,里头的柔软刺激他的下体涨得更大,流出的汁液沾满他的手掌顺著手臂流下,他舔了舔穴口,却止不住不停流出来的ai液,只好撑起她的双臀往自己胀得巨大的下半身送。扶住她的腰际,用力往下一套,『啊……』过猛的刺激她用力一声嘶吼,听得自己血脉贲张。
在这以前她作梦都无法想像,他竟然会跟一个男人如胶似漆的享受性爱欢愉。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是种不一样的性爱方式,不只是因为传宗接代或是……做为人妻的义务……
她娇喘著气,低低吟唱,浑然忘我的享受身体扭动的快感。
见她融入其中,他似乎也难耐冲动,抓著她的腰际,使劲的将她的身体一上一下往自己身体冲撞,过一会儿她似乎学会了,主动蹲跪著上下套著他身上那根大棒子,默契逐渐契合。
随著一上一下,一下一上的交合动作愈来愈用力,感觉车身好像摇晃的更厉害,一阵引擎声呼啸而过,他们惊讶的停下动作,黑暗中四目相觑,会心一笑。这种当街做爱的大胆作风让他们自觉羞愧,却不忍就此草草结束。
最後,周文弘想了想喘著气说:『我还是赶紧射出来吧,免得春光外泄……』
就算是接近郊区,路上还是偶有车灯往返,不理会都不行,周文弘几回被车灯惊扰得有点心惊胆颤,很担心有人敲门,要是被发觉那还得了。
她因他的顾虑笑开来。脸上终於绽放出一朵娇豔的花朵。
他心急般慌忙地身体用力往上草率顶了几下,一阵竖毛寒颤,体内迅速喷洒出湿热爱汁,顷刻间注满她曾经空虚的爱巢。这样她也就满足了。
第五章 她的丈夫是杀人犯 (18禁)
再度墬入周文弘温柔漩涡里的蒋姿芹内心愈来愈迷惑,不知为何激情过後她却陷入懊悔的深渊难以自拔。空虚寥落的心不断天人交战,深深後悔著不该越过婚姻堆砌而成的墙围不顾道德名誉与他发生关系,让原本静谧的心湖挑起斗大难息的涟漪。
怪都该怪内心蛰伏已久的欲望,从未得发泄,经年累月中竟经不起一丝丝诱惑勾动,一点点雄性激素的气味即足以让她丧失理性冲动地像只发情的野猫很快的弓起臀部迎合求欢。
什麽时候她已沦落至性欲浪荡不知检点地步。
性,不是她最不耻与排斥之事吗?为何会食髓知味?
多年婚姻关系中,黄文雄暴虐仓狂跋扈专制的作风给她刻版认知,性是男人藉以男性特徵发泄欲望的方式;是男人驾驭女人突显自己雄风的行为,女人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根本无关情爱,男人只要下体硬挺了,女人就得靠过去将腿张开让他享受高潮的刺激,不管意识情愿与否,这似乎就是男人、女人各自的价值和本份。
在过去的生活中和他的每一次交合都像一再经历被强暴般疼痛,屡次她只能躺著、站著、卧著或趴著,咬紧牙根闭起双眼任凭他长满厚茧的手粗暴地在她身上脆弱的肌肤上戳捏;粗鲁难堪的动作往她身上骑跨像头野兽般狂躁驰骋,所有撕裂呐喊反而激起他更强烈的兽性,更肆无忌惮的凌虐她来不及愈合的伤口。
性这件事在她的观感里曾经是污秽而另人恐惧,与黄文雄的交合在她心中不过是一种婚姻义务的执行,而这种义务对她而言如同一种……一种酷刑!一种罪孽的惩罚!
但是……
周文弘给她的欢愉却好像在黑白黯淡的人生里张开了一张著有色彩而结实的网,一张充满憧憬与幻想的大网,将她掳掠,欲将她牢牢地囚禁住不能挣脱。但这种禁锢是愉悦的,然而……
她害怕了,并非害怕这张网,而是害怕可能随之而起的灾难,无法预知的灾难,毕竟她是有夫之妇、毕竟她为人妻为人母的身分,何况……何况她的丈夫是个……是个冷血的刽子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
有知於此,所以尔後,很长的一段日子她蓄意躲避著周文弘,纵使必须在业务会报上碰面,就算在每一场的教育训练里照会,她也尽量以最自然的神态面对他,不露声色若无其事,当作两度交欢只是一场沉睡後恍惚中所作的南柯一梦。她就像平常和其他同事招呼寒喧一般并无异样,虽然激情在记忆中不曾消退,她还是依稀如故,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虚伪原来就是她最美丽的面具,每经历过一件事,心痛就会让这张面具愈趋真实。粉装上习惯了就卸不下。
人生阅历让她懂得保护自己,懂得如何察言观色,如何在最尴尬的局面缓和气氛化解危,甚至找理由遁逃,免於曝露於风险之中,所以她逃过一劫又一劫,没让他再度接近她预设好的范畴。
她不能後悔做过的事,那些都是铁铮铮的事实,就像周文弘在她体内留下的温度一般真实,後悔仅会让自己陷入更迷惘的人生难题无法前进,所以她坦然接受每件既成事实,无论是非对错,她的一生都将承受。
然而,承受相对的也让她在磨练中变得坚强刚毅独立自主。
她这样告诉自己:
“男人”并不是她所需要的,这些年她靠著自己的力量和毅力熬了过来,往後亦将如此!
如同在工作上她凭藉著一股不认输的精神业绩屡屡名列翘楚,没有坚实的後盾当靠山让她平步青云;也没有令人称羡的学历足以为她加分高升,只有一张张以时间和努力换来的漂亮成绩单,让她的上司以此借花献佛向总公司邀功,所有的苦劳、功劳对她而言都只是白驹过隙,她不在乎能激起多少赞赏的掌声,反正最後总是没有留下任何的踪迹,除了足以温饱的薪饷待遇。
这一天,从工地回来在座位上换下球鞋穿上舒适的凉鞋,晒了一下午的太阳脸颊灼热泛红,活像猴子屁股红咚咚的,颈项还残留著汗珠,她伸手往办公桌上的面纸盒里抽出一张面纸擦拭著额头及脖子上的汗水,她看了擦拭过的面纸竟有一大片深褐色的肮污,她又抽出一张张面纸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擦拭过的面纸还是一片雪白。
不由地深叹口气,水泥厂的业务真难当,旭日高挂还得上工地跟客户搏感情,就为了源源不绝的合约。
挂在墙边直扑而来的冷气终於让身上的温度稍稍降下。打开电脑进入作业系统又得开始做她最生疏的内业,每天无可避免的文书处理对他人而言只是轻而易举的毛蒜皮事,她却如履薄冰望之兴叹。
她双手各以一根指头轻轻缓慢迟钝的落在键盘上锹敲打,仔细盯著萤幕,思绪却彷佛看见萤幕上正贴著早上总厂公布栏上的人事命令,当时她看见时不可否认真是惊讶万分,眼珠子不可置信的往外突出的想瞧仔细一窥究竟,她简直是满脸呆滞的杵在公布栏前三分钟,这三分钟脑袋里毫无思想可言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当回神过来时,她甩甩头坚定的告诉自己必须处之泰然,又没做亏心事,就算往後得天天见面,也已经无可避免。
这个错愕竟是……周文弘荣升厂主管,而且是她服务的分厂!
这到底是晴天霹雳,还是一桩美事?
晴天霹雳是往後同一个办公室她得跟他朝夕相处,这不就枉费她这段期间努力的避著他,最後还不是水入渠中。
美事?他终於多年媳妇熬成婆,算算他已经在公司服务二十多年了,该是当上一级主管的时候了。
该为他祝贺?还是为自己的未来堪虑?剥开内心的真相,说实在的她并不想和他同处一室面对尴尬的气氛,也许他并不再觉得如何,可是她却还是会感别扭。
原本她想用时间再更长的时间来淡化自己内心交错的情结,但以目前的现实状况已经不可能了。
所以从现在起她必须调适自己强迫自己重新面对他,如同当初她还没做那件蠢事之前……後来他也没……是的!那真是一件蠢事,但她并不後悔,至少她不用再去可怜同情自己又被那个人面兽心给糟蹋了。
关於这段日子的脱轨,这是唯一值得安慰的藉口。
第六章 改变关系 (18禁)
数周後周文弘走马上任,搬进位於分厂办公室二楼的宿舍。
自从上回车阵後,周文弘曾私下拨电话给她,什麽用意?寒暄?或是另有企图?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觉得应该对她多一分关怀吧!不该吃过了擦乾嘴巴就不闻不问。可是,她却显得冷漠。这样的态度善解人意的他略知端倪,并无意强人所难。
对於她的忽冷忽热,他并没多加解读更没像黏巴达般纠缠不清,反而拿出绅士作风顺从她的选择,在人前当同事,人後做陌生人,他想,倘若这样的距离能让她心里舒坦些,他并不介意。他相信人与人之间只要缘分足够最终都会有所交集,急於交错两条不平行线,反而可能弄巧成拙,造成不必要的误解。
当上厂长的第一天,虽然大夥儿早已熟透,但他不免样版的来个自我介绍,虽升为一厂之长,但再怎说初到贵宝地总是得先拜拜码头,博取众人好感。他对“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明堂没什麽兴致,说穿了大家往後都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战友,必须荣辱与共,为拓展这一厂的业绩和营运一起努力。
『周厂长──』这是她对他的新称谓,她喊得十分自然,他却听得忸怩。
她和十多位同仁站在开放式辨公室前方,周文宏单独站在他们正前方面对他们,乍看之下好像长官在训话。
听见她这麽喊他,他尴尬的腼腆一笑、环顾众人说:『现在我是这一厂的新人,有劳你们多多关照了。』他的眼神不听使唤多瞄了她一眼。她穿著只能盖住大腿的膝上窄裙,露出匀称白皙的小腿,足上蹬著一双白色三寸高跟鞋,微卷的栗色及腰长发风姿绰约,倘若眼尾的那条细细的鱼尾纹不是那麽明显,她那前凸後翘玲珑有致的身材会让他猜她只有二十八岁。
『关照?关照不敢当,应该是周厂长多多关照我们才是。』她对他说著奉承的话,双颊绽开笑窝,说话模样像一般下属并无异样,不露声色,彷佛他们之间那层关系不曾存在。
几对眼睛都盯著周文弘看,周文弘镇定的挪好视线,不容自己将目光放在她傲人的身材上。
『大家都别太拘束,算我比较幸运荣升厂长,但是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像往常一样相处,不要因为我当上厂长而产生距离,我还是我,不会改变,有什麽问题大家还是可以像往常般一起讨论。』他仍平易近人毫不拘束。这席话似乎在讲给蒋姿芹听,想要她卸下心防。
『周厂长太客套了,你现在可是厂长了,再怎麽说你都不是跟我们共用一个辨公室,而是坐在里面那间,我们当然得对你多一份敬重。』说话的女同仁指指开放式办公室北面一隅一扇崁著透明玻璃的铝门。
周文宏对著众人呵呵笑开,过於拘束反而让他浑身不自在。『这样说我有点别扭,没当过厂长,第一次当厂长还挺不自在的。』他可是经过千锤百鍊才熬到今天。
『做久了你会习惯的……』在场同仁忍不住调侃他。不分尊卑。很庆幸总公司派给他们一位和蔼平易近人的好好厂长。
『哈哈哈……』他朗声笑,眼神不自主的飘向蒋姿芹多变的神情中。两人心中的芥蒂还鲠在那里,该如何穿越?
12345...2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