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年之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佐佐云
她要孤注一掷,纵然最终必须墬地而亡。
她相信倘若他是真心真意,他会拿出魄力以最快的时间让事情圆满落幕;反之──
只将她当作玩物,那麽事情将永远没完没了,将是一场性爱的游戏接过一场性爱,永无止境的沉沦。
不要就是不要做爱!“性”就像是玩火,最後难免引火自焚。她才不要自己落得悲惨下场,妇人之仁是意志力最大的敌人,她必须打败性的诱惑,才能战胜自己。
她用力的打开门逃出,不管他的任何解释和承诺,她要的是事实。
就在她开启门的霎那,他像一只饿虎扑了过来,捉住她,将她摔回沙发上。『你别再无理取闹了,
文惠何罪之有?如果有也是我的错,错在我不该爱上你。』他似乎真的生气了。
一瞬间被摔在沙发上,有些目眩让她恼羞成怒,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对她如此粗暴。她瞪著他,『她是没罪?既然你认为错在自己,不会回去跟她认错,看她会不会再跟你重修旧好。』
『你在说什麽?为什麽你要一直曲解我的意思。』她的任性快让他忍无可忍。
『曲解?我知道的是你放不下她,难道你敢否认?』俯卧在沙发里,她仰头怒视他。
『没有放不放得下,这是做人基本原则。』
『你去做你的好人恕不奉陪。』他惹恼了她。
她从沙发上试图爬起,却又被他压制住。『你冷静好不好?』
『我没办法冷静……』她委屈的流著泪,咬牙切齿说,『如果……如果不爱你就不会这麽痛苦了,如果,只想要跟你做做爱就算了,那麽我还要争什麽?因为,不只是这样而已……』
『我懂……』他不舍地紧紧将她拥入怀里。他懂,因为爱,爱使人变得不可理喻。
『我不要跟别人分享你……不要……我不能够,我没有那种度量。』躺在他怀中,泪眼婆娑,话也含糊。心被爱情捣乱了,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现在的自己,自私又自利,令人厌恶,连自己都讨厌。谁说沉醉爱情的女人都是可爱的;现在的她却让自己觉得可恨,因为自私──自私的剥夺另一个女人的幸福快乐!
虽然可恨,却不得不处心积虑争取属於自己独一无二的感情归宿!
追求爱情的女人通常是矛盾的;也不计後果──
就像现在一样,刚说过的话彷佛像耳边风般飞掠,不再发生关系,不再有亲密接触,可是现在却使命的攀住他的脖子,任凭他的吻爬满全身,女人是善变的,一点都没错!
尤其在他滑入她的身体两人紧密结合时,不久前说过的话,事实证实那些都是负气,只是一种手段,女人试探男人爱自己的手段。
充满妒忌之火的女人最棘手!!
这个棘手的女人也想做完全攻掠他的那个贪婪的女人。
她不想输,尤其床上──她要征服他!将他安抚的服服贴贴──没有她不行!
第十二章 蛊毒般的性爱 (18禁)
抽出埋在体内的那根肉jg,她坐起挺起身子,和他面对面,五指紧握著湿润硬挺的yáng具上下快速搓动,随著她手部敏捷的动作,它似乎变得愈来愈粗,让她纤细的五指几乎快握不住了,只好用双手捧著。
他紧盯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肉身上搓动,全身血液快速流窜,酥麻的感觉快让他按耐不住发出嘶吼,可是尚存的理性知会他,这可是辨公室,随时会有人回来,压抑住咽喉里的冲动,两眼紧盯著她专注而迷离的神情,却无法压抑体内已沸腾的血气。
看见手中巨物顶端溢出些微的白色混浊液体,她像得到宝物般欢喜地俯身舔了舔粉红色洞口的津液,光滑的表面瞬间受到强烈刺激红得更为发紫,她索性将这楚楚可怜的东西含在樱桃小嘴里用舌头不断逗弄它,没一会儿它的主人就快受不了了直呼:『这样好刺激,我们上楼去,在这里做不好……被发现不好……』
她没有停下动作,『他们都出去了,一时半刻不会回来……』岂能半停下来,她才不想前功尽弃,何况正在兴头上,她瞄了一眼,他陶醉的眯著眼,口中吁出轻叹,想必他通体舒畅!
『你确定?』他眯著眼盯著自己身体正被伺候的那个部份。
『嗯──』含著东西的她含糊的应声,稍微点点头。
在这种担心被发觉的场所做爱彷佛有种说不上来的忐忑感觉,原本急促的心跳总会因为外头可能的声响而漏了几拍,十分令人胆颤心惊,却又有种偷情的快感。
『趴过去,我想插你……换我伺候你……』看她含著自己的yáng具,他再也忍不住。
他提起垂在胯间的头,她却不从,反而用力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嘴唇埋在肌肉吸吮。
幽黑草丛中矗立的巨棒始终没有离开过她五指山的掌控,又粗又大,让她几乎快不敌它的诱惑,想将它插进身上的洞穴里享受一番,可是她不想那麽快让他得到快活。
挽起他的衬衫,她的唇游移到他xiong口,不断用牙齿嘶磨著ru晕,他疼得心发痒、兴奋的肌肉几近抽搐,『好舒服……喔……我想插进去你的身体……快让你……』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她身上那个慑人的i穴──
她才不从,谁插谁还不知道呢?
她的唇还在他身上滑动,粗蛮的扯下他的裤子,褪去他身上所有衣物,裸裎相对之後,她一手扶著早已硬得不成体统的巨物,蹲跨在他双腿间,用力往他斜靠在沙发上的身子直直坐下去,瞬间巨棒滑入她的体内顶住深处,两人同时发出低吼,霎时结合的快感胀满下腹。
双手扶著他的肩膀,伸长舌头扳开他的双齿,她的舌头不安分的在他口中搅动,双唇像吸盘似的吸著他的唇,一刻也不放松。
尤其是她身上的扭力终於让他见识到了她马力十足的腰力,那根棒子没被磨细反而异常粗大,让他快受不了她狂野的磨蹭。
她猛烈的在他身上上上下下,xiong前两团细嫩的肉球不断晃动,他扶著她的腰际跟著摆动双股,双齿忍不住咬住她晃动的左ru,一手放在柔软的右ru上揉捏,这女人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让他想入非非,想将她们搓进掌心中蹂躏。
他突然抱著她站起来,她赫然瞠目紧张的停下动作,担心光溜溜的身子不小心滑下去。『怎麽了?』
『没怎麽?』他站著,使出臂力将她上下前後晃著,怕被甩出去,她双脚紧紧的盘住他的大腿,臀部跟著他的动作扭动。
听见她沉醉般的呓语,他想来点更刺激的,放下她,将她的头往沙发上趴,他挺起身子直直往她身後猛力一顶,眼睁睁看见她身後那朵原本紧閤起的菊穴突地开口含住自己,视觉顿时激昂痛快的忍不住快速抽插进出,搞得他自己都想狂吼。
她高潮般的呼喊,他问,『舒服吗?』臀部的动作似乎没有慢下来,反而愈来越使劲,啪啪啪的肌肉互击声音隐藏不住,回盪在室内,好生兴奋,让她的穴口不断喷出热液。
『喔……好舒服……快……喔……好舒服……』她舒服的将臀部翘得老高,让他插得更深入,腿不自得开得大大的好让他进出更为激烈。
他真的好棒,尤其是他身上那根总让她逃不过的巨大魔杖,她简直爱死他了,想跟他做爱做到死。
所以说,契合的交媾就像戒不掉的蛊毒,随时都会发作,随时都会让人疯狂的需要,遗失理性,忘了道德,甚而幻化成──野兽。
就像现在躯体紧密融合的他们──欲望激发体内兽性──
见她快失了魂,他伸出双指往另一个洞口搓去,兴奋的液汁流出更多,几乎滴下沙发,他伸手摸著那些湿润往绽开红肿的y蒂涂抹,两个洞口涨得难耐,她恍恍惚惚的直捏著自己的ru尖,不断喃喃呻吟,她y荡的喘息让他似乎更加兴奋,身体的抽插愈来愈用力,愈来愈快,每一下几乎都顶到子宫口,几乎快撞进去,她忍著快破喉的叫声,享受肌肉紧紧摩擦的欢愉。
『舒服就叫出来,不要憋著,不是说外头没人,那就叫啊,叫给我听。』他的xiong膛满是汗水,可见他的努力程度,怎能不叫几声给他听听呢。
不叫都不行,她觉得身上那两个洞口快裂开了,他还不断搓著,使劲的插入又抽出,没想到年近半百的他精力还是如此旺盛,体力不输给年轻人,简直快让她销了魂。
问她为什麽爱他?这就是答案!
『啊……不要了……我不行了……你快射,我受不了了……』她的下体已经肿胀的受不了些微刺激,他进进出出,她持续忍不住大叫,声音和著喘息充斥在满室贺尔蒙的气味里。
『爽吗?喜欢跟我做爱吗?』他做红了眼,终於彻底展现雄风,岂能草草了结。
『嗯……你插得我好爽……我好喜欢跟你做爱……』她双眼迷离,含糊应著,臀部翘向他的身体方向,她在他y威下配合的像身经百战的荡妇,连娇y声都可以让他比平时硬挺几倍,多插个几百下。
『嗯嗯……快,快呀,不要慢下来……』她愿意为他y荡,当然她也真的喜欢他戳她的穴。
『你不是要我射了?』他笑言,紧缩的洞口将他的分身刺激的几乎随时都要爆浆,但他才不想让他女人小觑,不做个个把钟头,让她呼天抢地,怎能罢休。
『刚才是刚才,现在我还要,不行吗?』她趴著身娇嗔的说。实在太舒服了,虽然下腹已经快受不了了,她却想让他知道他们的交媾多麽契合,屡屡都可以销魂得如痴如醉,所以在床上他非她莫属。
他依然使劲的更快速进出,腿部的肌肉绷得更紧。『我的小美人,这样满意了吗?』已经气喘如牛。
她的菊瓣像胶带般紧紧缠绕著他,彷佛舍不得让他离开似的,『啊……嗯……』她被顶的身体不断往前来来回回冲去,又被拉回,又被冲出去,就著样她不知自己被他插了几百下或几千下,只觉得开始有些酸疼,勉强喘著气说:『满意了,满意了……』不说满意也不行,都叫得那麽大声了,骗不了人。
『这样可以相信我了吧。』
『相信你什麽?』她已经舒爽得忘了刚才的争执。
『我没跟张文惠做这件事──』自从跟她交媾後,他才发觉在床上愈y荡的女人,能让男人那根命根子更硬挺更威猛持久,是种天然的壮阳药。
『我怎麽知道……』想起来了,却又开始拗气,怎会知道他现在只想跟她做这档事。
『还不相信我?』他不满呼道,像惩罚般的连番使劲用下体撞入她的体内。
『啊──啊──』她被突然猛烈的力道弄痛,连连大叫。
『信不信,不信我就干死你!』他流著汗半开著玩笑,可这女人大概也需要给点颜色瞧瞧,才会乖乖听话吧。
『我不要玩了……』听闻他的夸词,她忽地想起身离开他的身体,不然真会被他cāo死。她娇喃著:『都已经又红又肿了。』
『你说相信我,我就停下来。』他反压在她身上,粗鲁的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她充血涨红的私处清清楚楚的在他眼前微张著口,似乎也想让他顶个几下。
她无奈长吁一声,『信了,信了。』算她怕他了,她的菊穴有点受不了了,再坐下去铁定见红。这男人还真够持久。
『那就可以结束了……』他终於心得意满,往她私处直捣,丝毫都不斯文,她痛得酥麻连声喊叫:『啊……够了啦……够了啦……』
第十三章 结束不伦恋 (18禁)
周文弘从总公司开会回来後摆著张臭脸,看在她眼里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有什麽苦闷竟然自己憋在心里也不跟她吐诉;好笑的是,生闷气的他十足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闷不吭声的乱好玩。
看他一肚子气,她好意的沏了杯上顶乌龙茶端进去他的辨公室内,让他消消火。
看见她他连头都没抬,视线还停留在桌面上的文案中。
『喂,帮你泡了茶来怎麽连一眼都不人家呢?』她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不满的娇声嘀咕。
听见她的抱怨他才缓缓的扬起眉,瞄她一眼,『看见了,就放著吧。』语气显得抑郁不悦。
『是不是有心事,说来听听嘛,干嘛一个人憋在心里,是不是协理又给你出什麽难题了?』她担心的胡乱猜测,开会回来就变成闷葫芦一个,铁定有事瞒著。
『没有。』他将视线又移回文件中,不敢面对她。
『我看你心里有鬼,为什麽不敢看著我。』她两眼死盯著他,觉得他有点作贼心虚的心态。
『我心里能有什麽鬼,是你在疑神疑鬼,我只是心里很烦。』
『烦什麽,为什麽不能说出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你出个主意。』
『没什麽好说的……』
『又在避重就轻,是不是跟张文惠有关,这趟回去总公司你是不是又跑回去看她了?』她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是强装著笑脸,不想坏了难得的好心情。
『别胡思乱想,我没有。』这件事说出来难免又是一场唇枪舌战,不如不说。
『既然没有为什麽一副心虚的样子,我们之间有什麽话不能开诚布公拿出来谈。』她设法套出他的话。
他没有心虚只是无奈,为了不让她存疑他坦白说出心里话,『我们的事传到总公司了,副总要我们之间的一人离职,要不然就是结束这场不伦恋,他们认为你还有婚姻存在的事实,以我目前在公司的地位,你我交往之事传到客户或同业耳中有损公司形象。』
『他们是想开除我?』她满脸诧异。
他无奈的摇摇头,显得闷闷不乐。『没有明确指示要谁离职,只是要我们自己斟酌情势。』
『我们是真心相爱,为什麽非妥协不可,我才不会主动离职,感情是属於私人范畴,又不是公事,他们管太多了,就算我不走他们奈何得了我。』她说得委屈,公司未免不通情理了,连私事也管。
『你不走,那就是我走了?!』周文弘心平气和说著,早料到她会这麽说,已做好心理准备。
『你再过几年就可以办理退休了,贸然离职损失不小,再说找工作没那麽容易。』这不是逼他选择失业吗。
『要在这里继续生存也没那麽容易了,除非我们之间的一人已不属於这家公司的成员,才能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蒙过去。除非……』副总的态度十分强硬,他想或许人事命令会直接下来,让他们毫无选择馀地。
『除非什麽?』她纳闷问。
『除非你尽快辨理离婚手续,不然,我也不知道公司方面会有什麽动作,或许,他们会要求我提前退休吧!』
『提前退休?你才几岁?公司未免做得太绝了。』她感到忧心忡忡,怎能害文弘失去工作,这样她不就罪无可赦了。
『走一步算一步,我们还是低调点,愈多人说关於我们的流言,对我们愈不利。』周文弘显得乏力和无能。
『不如我们分手算了。』看他为这件事懊恼,蒋姿芹不得已说出这样的话,她不能害了文弘,离婚对她而言是件很困难的事。
『分手?』周文弘震惊的走过去不舍的抱住她柔软的身躯,『为什麽要分手?人家看得眼红所以落井下石,我不能让他人正中下怀。』
『可是,要是公司绝情起来将我们一起资遣怎办?』她并不想失去这份稳定的工作,更担心周文弘厂长工作不保,公司内部尔虞我诈的内斗真是可怕,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被殃及!
『到时候再打算了。』他也没辄,只知道不想失去她。
『他们就是要我们分手对不对?』将姿芹骤然两眼无神感到失望透顶,她需要这份工作,公司上上下下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这麽做无非就是逼她离开周文弘。
『我不敢说对是还是不是,反正主流派的人拥揽大权,说什麽都算。』
『我得罪了他们什麽,他们要用这种罪名将我赶出公司。』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她不能接受这种处决。
『姿芹,先不要冲动,听我的话,我们先不要太过招摇,或许公司会改变主意。』
她擤了擤微酸的鼻头,这些年她是靠这份不错的待遇才得以养活孩子,要是没了这份工作该怎办?想了想,她乾脆说,『就结束这场不伦恋吧!』这话一出口,她顿时红了眼眶。
爱情对她实在太苛刻了!
『姿芹──』他诧异不敢置信。
『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爱情和亲情左右为难,孩子是责任,爱情对还是有夫之妇的她确实是苛求。
『我不能没你……姿芹──』他将她搂的更紧,脸颊抵著她乌亮的发丝,『你不能让我爱上你了,却又放弃我……』
『文弘──』她捧起他的脸颊,眼眸闪著泪光,仔仔细细的说:『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我不能害人害己。』
他才顾不得这些,一把抱住她,害怕她会真的离开,激动说:『你没有害了谁,我会保护你,相信我,相信我……不要离开我……』瞬间饥渴滚烫的唇落在她两片红叶上依依不舍。
『我该怎办?』想到两人可能为了保住饭碗被迫分手,滚烫的泪不自主流了下来。
他吻著她的泪渍,『我也不知道该怎办?但是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一定要想办法办理跟黄文雄离婚……』
只是,想离婚?谈何容易?黄文雄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 ☆ ☆ ☆ ☆ ☆
无论如何还是得离婚,她决定寻求法律途径,为自己再开启另一扇幸福之门!
年少时对幸福感到绝望,原以为就这样过一生,而今幸福向她叩门,她不能眼睁睁地断送自己拥有幸福的机会,她想放手一搏。
几度约了律师谘询,结果都差强人意。在誊写诉状的过程中,她拼命的回想不堪的回忆,在记忆中努力的找寻对自己有利的蛛丝马迹,好获得法官的同情赢得胜诉。回忆的过程中她才惊觉到岁月的飞逝,眨眼间十多年已经过去了,嗷嗷待哺的女儿们,一一生落得亭亭玉立,岁月亦不留神的在她脸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她实在很难详细描绘当年被殴打的实况,现在说来仅能轻描淡写,不再像当年般惊心动魄令人断肠。这样子并不能让她在诉讼过程有所斩获,何况她夫家那边已经获知她有意循法律途径离婚的诉求。对这方面他们相当排挤,四处散布她外遇红杏出墙的谣言,让她颜面尽失,难以立足。
从律师事务所返家,夜色已经昏暗,她悻悻然的瘫坐床上。
他见她意兴阑珊闷闷不乐,走到她身旁温柔的帮她按摩著肩膀。『没关系!别急在一时,律师ㄧ定会有办法打赢这场诉讼的。』
她显得沮丧,握住肩膀上的手背,『律师说,我没有办法提出有利的证词,在说之前他打我也不曾验过伤,现在说这些都是我的片面之词,他可以为我外遇而来反驳我,然後说我想离婚才加罪於他。』
『法官会明察秋毫,杀人犯本性都是暴戾,他也已经被囚禁十几年了,你们这些年来根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法官会在人情考量下同情你,别太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只要有毅力,没有冲不破的难关……』
『就是因为已经十多年了,现在的症结就在於,为何我在他入狱的前五年不提出离婚,现在却提出,他都快假释出狱了──』
他蹲下身子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温柔地搂抱她的腰际,『不急,慢慢来,一定有转圜馀地。』
她忽地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满脸怅然,『都快没工作了,还不急慢慢来,难道要等到没饭吃才觉悟吗。』
『事情没那麽严重别想太多,工作多的是,只是要做不做。』他镇定的很,不像她谈起可能遭开除就愁容满面,他相信有手有脚只要肯做绝对饿不死。
『难道你要去做警卫,还是我去小吃部陪酒?』这都是她不愿意见到的状况,再怎麽说,他现在也是百大企业里的一厂之长,沦为警卫未免大材小用。
虽然周文弘目前地位难保还是温柔的安慰她,将她拉到怀边坐在膝上搂著她,『我去做警卫当作退休养老也好,只是你也没必要去小吃部陪酒,不做业务还有很多工作可找,譬如……』
『譬如什麽?……那我去餐厅端盘子好了──』她断然截断他的话,娇嗔的翘起朱唇、不服气,『没学历、没资历还能做什麽,高中都没毕业就给黄文雄硬生生的啃大肚子,在家相夫教子,什麽也不会。』
周文弘噗嗤笑出声,下巴抵著她的额头,甜蜜的说:『端盘子也不错啊!可以当作健身。』
『吼──』觉得好像被取笑,握起玉拳猛搥著他沉稳的肩膀。『随便说说你还当真。』
『呵呵呵──』他朗声笑开,环抱著她,亲了亲生气噘得老高的红焰性感朱唇,『我会养你的,别担心这麽多,我还有一点存款,或许我们也可以做点小生意,不一定得找工作。』
他这麽说她突然安心多了。『文弘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他拢了拢她脖子上的发丝,吻著带著香味的颈项,沉醉的说,『还用问──当然是因为爱你──』
『我也爱你──』她欢喜的紧紧环抱住他,靠著他的肩头往他怀里撒娇。
遇见周文弘的现在,她突然变得很幸福!
这辈子除了他,她实在想不起来有谁对她好过。父母在她被强暴怀孕後就放弃她了,兄弟姐妹私底下看不起她有个杀人犯丈夫,和她形同陌路。朋友?屈指可数!被强暴的y影,使她一直避著人群,离群索居,若是工作需要,那麽她会带上那张伪装的假面具面对他们,那不是真实的她──
第十四章 打入冷宫 (18禁)
为了离婚诉讼她被折腾的心力交瘁,最终的结果仍差强人意,对方却先发制人寄给法官一纸自白书,文中言之凿凿声称,她外遇因而想终止这段婚姻关系,使得法官对她不尽妇道的作为感到嘘唏,不认为值得同情与苟同,因而判决她败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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