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年之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佐佐云
明明已经抽了几百下,却仍然没有shè精的感觉,往常在她身上随便抽个几下他就草草结束射了出来,这次任由怎麽抽送还是硬梆梆的像只铁杵。愈抽愈感到她的穴里愈来愈松滑,松松的感觉简直像隔靴搔痒,一点都不刺激。他索性从y穴抽出身来,改插入另一个更紧密的肉缝里,一开始紧得根本进不去,他抵著洞口顶了顶进去三分之ㄧ後,不理会张文惠喊疼,一个用力连根都栽了进去──
菊瓣被狠狠撑开张文惠痛的哇哇叫,『不要插那里,很痛……你出来……痛死我了……』
周文弘不理会,扶著她的腰际直往自己套,『你的y道太松了,没有感觉我射不出来。』不知是什麽药,张文惠没被cāo死,他可能会先累死。要不是她,现在他怎会跟她搞肛交,还敢叫,周文弘气得猛烈的用粗壮rou棒捅她的下腹,消气也泄欲。
『啊……我快昏了,你慢一点……』张文惠喘著息,扭动屁股。
『你不要为了想爽才下我药,怎麽这样就快昏倒了,我还没到呢。』
可是张文惠的y穴里却涔涔流出y液,整个胯间一瘫湿热。『我是要让你cāo啊,你用力cāo我,我不怕,来啊……我不会输蒋姿芹……』她将臀部往上提牢牢的套住他。
又是蒋姿芹?『以为我不敢还是小看我?』周文弘原就生气,现在更被她激怒,既然要他cāo她,他就cāo,以前都想她年纪不小了,怎堪让男人天天捅穴,殊不知他性能力强悍,只是压抑罢了。这女人敬酒不吃竟想喝罚酒,那就看他如何让她魂飞魄散。
周文弘将她劈开的脚抬得更高,穴口完全朝上,粗jg还不停抽著菊瓣肉缝,他用两根手指搅动她y穴里的汁液,趴搭趴搭的水声直流出来,他又多加一指,最後整个手掌快速的搓著她湿漉漉的y蒂──
『嗯……啊……』一阵酥麻从脚底直窜她的脑际,她舒服的扭动身体上下摆动。想当年她也身经百战,经历过无数男人,想从良却遇人不淑。这个周文弘看起来老实,原来也是个会偷腥的男人,张文惠怎会善罢甘休。
第十七章 错误的代价 (18禁)
闭起眼睛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累得阖眼,可是才阖眼睡下身上却压上一个重量,赫然睁开眼睛,『你要做什麽?』
獐头男从裤档抽出硬棒,往她赤裸的下体磨蹭,『看那麽激烈的a片当然痒了,不插太对不起你家小妹妹了。』他在蒋姿芹面前上下搓著yjg,亮出包皮里丑陋的gui头,贼样的脸上还荡著y笑。
恐惧感又对她压迫而来,蜷缩起身子,双腿不由得将下体夹紧,几个钟头前的耻辱还未消退,现在这畜牲竟然又兽性大发,要不是双脚被绑著,她很想狠狠往他下体踹一脚,消消心头恨。
可是现在她全身几乎被剥光,除了挂在身上的破衣服,下半身根本光溜溜,她们只要剪开她的胶带掰开她的双脚就可以顺利进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现在她恍若他们的xg奴隶,任凭他们摆布。
这样的遭遇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彷佛老天爷残忍的要她自生自灭,为她的错误付出代价。
獐头男真的开始撕开她脚踝上的胶带,一阵毛皮刮起的刺痛後她的脚终於松绑,可是这没什麽值得庆幸的,接下来她又将墬入水深火热的深渊──
『呜……呜……』她发不出声音,松绑的脚使命踢著那两个y虫,恐惧感趋使她不断滑离他们远一些,微薄的力量始终无法逃脱他们的箝制。
『别踢,小心你。』胡须男捉住她死命挣扎的双脚。
『乖一点,不然就叫你龟公过看你的穴……』獐头男边说边掰开她的双股往还红肿的肉穴插,『唉约,怎麽这麽紧,爽死我了……』獐头男满脸y态的低呼,似乎在招呼他兄弟也过来享受。
她的y穴里早已被他们磨得红肿,一点刺激都让她痛得想哇哇大哭出来,却只能隔著一层胶带发出呜呜呜的凄泣声。
『我马上来──』胡须男开始脱起裤子,露出黑茸茸的粗jg。
他们一人捉著她的一只腿,将她的腿大大劈开,露出还紧埋著獐头男yjg的肉缝。
『你要cāo哪里?』獐头男邪笑的问著胡须男。
胡须男看了看决定插另一个洞。她撕开她嘴巴的胶带,然後将rou棒往她嘴里送,『吸啊,赶快给我吸──』他吆喝著。
蒋姿芹鼓涨著双颊含著带著腥臭的rou棒,腹里一阵翻搅恶心感,要不是腹里早已没有东西,她会将肚里的馊物往他身上的粗jg狂吐。
她只是含著,像含著泪水般,动也不动。这辈子遇见的事情足够让她有充分的理由自缢,死了应该不会下地狱了,这样算还够了吧?
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让她忆起十五岁那年黄文雄的强暴恶行,让她这一生就此堕入无止境的黑暗深渊,过著人前人後被指摘论长论短的其耻大辱,这样不堪的记忆足够了,身体发肤的磨难足够让她崩溃了,戴起坚强的面俱再也法掩饰脆弱的心灵,想起这些煎熬,此刻绝望的眼泪从眼角里悄然的流了下来──
如果张文惠要用这种惨无人寰的手段糟蹋她让自己消怒,看她这身落魄是否该满足了?
『哭,哭我还是要cāo你──』
她低低饮泣,腹中还被恶棍捣弄著,神经已经没有了知觉。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不知自己会被囚禁多久,一天还是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更久?
不知女儿发现她失踪了吗?她开始担心下了课的女儿找不到她,心里愈来愈难过,眼泪愈流愈多……
『臭婊子你哭什麽哭,我最讨厌女人哭了。』胡须男往她脸颊猛力挥了几巴掌,她的头被打左右摇晃几下昏眩欲吐,嘴角还渗出血丝,脸颊痛得眼泪忍不住扑簌飙出。
吸著流下的鼻涕眼泪,啜泣声让眼前的禽兽更加兽性大发,她痛得尖叫。『你们不要再这样糟蹋我了,不如杀了我,你们乾脆杀了我……呜……』想起年幼女儿蓦然间心中悲不可抑,嚎啕痛哭起来。
若知道爱情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会让自己无法完成亲情的责任,她宁愿选择终其一生孤单,宁愿孤独走完一生。可是现在,一切似乎已经太迟了,或许生命到此结束,连後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闭起眼睛任凭眼泪流淌,周文弘你到底是怎样的人,难道她识人过浅?!枉费她的爱,她真心真意的爱著他,曾经义无反顾委身趋附,不顾周遭异样眼光的牺牲,原来这些都是一场笑话,天大的笑话,老天爷对她开的一场玩笑,她终究还是那个没人爱怜可悲的女人!
昏昏沉沉中她听见男人说:『拿这个捅她,不是想死吗?老子就捅死你──』
她没看清楚那是什麽东西,瞬间一根冰冷的粗硬棒插入她的y道里,几乎将她的y道撑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止不住惊声尖叫,呼天喊地凄厉嘶吼,『啊……』这个声音几近撕破她的喉咙。
『呵呵──』他们一起露出邪笑,大声嬉闹,『太好玩了,再叫啊!哈哈──』他们将铁棍拉出来又将铁棍往她下体戳,来来回回不下数次。
这两个变态男人见她又哭又喊,不断嘲谑,『舒服吧?这根绝对比周文弘那根命根子粗,也比他的硬……』
话还没说完房间门陡然被打开,“砰”一声房里的两男人顿时怔愣住看著光个上半身一脸惶恐闯进来的周文弘──
忘年之爱 18-26
第十八章 都是男人的错 (18禁)
他大声斥喝,『你们在做什麽?』看见躺在床上衣不蔽体、奄奄一息的蒋姿芹他仓皇地的奔过去解开她手中的胶带,『姿芹──』
昏厥过去的蒋姿芹,微微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了周文弘,有气无力的问:『我死了吗?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
『姿芹──』他不忍的红了眼眶,都是他害了她。
他狠狠地转头,眼露凶光的瞪著怔愣在房门前的那两只无耻禽兽,xiong口一股怒火冲上来,对著他们一阵狮吼,『啊──』他几乎疯狂,拿起他们捅蒋姿芹的那根铁棒朝他们胡乱挥舞,『你们,去死吧!』顿时他发觉自己中了大计,不顾上身赤裸只穿著一件内裤即追了过去。
『大哥,这是大姐要我们这麽做的……』原本两只兽性大发的野兽瞬间变成跪地求饶的孬种。
周文弘眼睛里布满怒气的血丝,憎恨的瞪著衣衫不整的张文惠,咬牙切齿说:『俗话说,最毒妇人心一点都没错,张文惠你够狠毒了,你要我死,大家就同归於尽。』
周文弘拿起手上的铁棒往张文惠挥舞过去──
『大哥不要啊!』胡渣男捉住周文弘的手。『这样真的会闹出人命。』
『无所谓了,大家一起死……』周文弘甩开胡渣男,『阿南你滚开──』
周文弘追到张文惠面前铁棒无情的往她一挥──
她闪了过去,却吓得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腿求饶,『文弘,你原谅我,不要杀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以後,还有以後?』他失控咆哮,用脚踹张文惠,她整个人被踹倒在地,『没有以後了,你们给我记得,我做鬼也不会原谅你们。』
他又拿著铁棒朝张文惠挥去,她吓得蜷缩起身子哭喊,『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我不知道阿南他们会强暴她。』
『你去死──』周文弘根本听不进她的话,疯狂的拿著铁棒朝她头颅挥去,她闪了过去,只卷起一头乱发。她被周文弘丧失理智的举动惊吓得一直往墙角蜷缩。
周文弘若要她的命,只要直直将铁棒往她xiong前插过去就好,但他还没有疯到这种程度,只是吓唬吓唬她。
『我还不想死,文弘你饶了我,我保证再也不会阻饶你们,求求你放过我。』张文惠跪在地上对他猛磕头,狼狈的样子不输蒋姿芹。
『我放过你,你又放过姿芹了吗?』想起他们对蒋姿芹的暴行,他忍不住声嘶力竭吐出腹中怒火,以这把火将眼前惨无人道几人焚烧殆尽。
『我只是要他们将她带回来,并没有要他们虐待她,你要相信我。』
周文弘将凶猛的视线移到杵在客厅一角冷得发抖的两人。
一丝不挂的两人看见手上握著铁棒的周文弘将视线放在他们身上,害怕的腿软跪了下来,『大哥,我们一时贪念──』
不等他们说完话,周文弘恼怒的往他们下体挥舞铁棒,招招都仅剩分毫即命中要害。
他们吓得屁股尿流用双手护住命根子,跪著逃开,『大哥你别来真的,这会死人的。』
『知道会死人,为什麽还拿它出来害人。』他怒斥。
『我们……只是想吓吓她……』他们胆颤的嗫嚅,方才欺负将姿芹的嚣张气势荡然无存,已变成两只跪地求饶的落难哈巴狗。
『我不是在吓你们──』周文弘又一把猛力挥过去,正巧划中其中一人跪在地上的大腿,顿时一条十多公分的血痕流出红色血渍。
『大哥──』那个人吓得下体喷出浊黄液体,哭著喊救命。
张文惠不知何时又跑过来拉住他的脚,低声下气哀求,『文弘,你原谅我们姊弟吧,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看在我们以前的情份饶了我们吧,我求你……求求你……』她对他猛磕头,散乱的头发显得狼狈,知道做得过火了心生畏惧。
想起蒋姿芹还在房间里,他斜睨他们一眼,仓卒丢下铁棒奔回蒋姿芹在的房间,顾不得衣服还没穿妥。
第十九章 落入陷阱的亡命鸳鸯 (18禁)
『姿芹──』他痛哭失声的抱起瘫睡在床褥上的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下面的话其实也不该说出口,说出来只是二度伤害,於事无补。
『文弘,我好渴──』她有气无力的说,下体的疼痛让她虚弱的像一只快燃尽的蜡烛。
『我去帮你倒水。』他挥起手臂擦拭满脸泪水,放下她,光著上身走出房间。
看著他走出去,她的眼泪终於不听使唤的溃堤,脑海里还存在周文弘跟张文惠交媾的画面,一幕幕残忍的镜头在她的眼前重演挥之不去,一分一秒砍伐她的信心,逐渐的,爱意变成一只利刃在她心里搔刮著她对周文弘的真情。
什麽才是真相现在她已浑沌不明。
他依然对她那麽温柔,依然那麽呵护她,历历在目的影像却不容她推翻──神啊、上帝、释迦摩尼,谁可以告诉她真相!
对她而言长久以来情路恍若一条荆棘之道,走到那儿都注定伤痕累累。
周文弘拿著水杯匆匆忙忙走进来。『水来了──』扶起她,他将水杯凑近她的唇边。
喝了两口她说:『不喝了。』推开水杯,眼中尽是失落和初平息的惊恐。
『姿芹──』他低声喊她。他看见了监视另一房间的电脑萤幕,清楚知道再多解释都无益,何况他现在的样子更让他跳入太平洋也洗不清。当时一听见凄厉的叫声他想都没想,抽离张文惠,随意套件内裤,三步并一步狂奔而来。
『为什麽要骗我?』她幽幽地说,充满绝望丧气。
『对不起……文惠骗我回来……』他落寞的垂下头,後悔自己没有把持住,轻易被张文惠骗上床。
『你就跟她上床?』她的心已平静。爱情既然那麽遥远,她也累了,追不动了。
『不是这样的姿芹。』周文弘猛力摇晃著头,彷佛摇下了头颅就可以获得她的谅解。
『我眼睁睁看你跟她做爱,难道是假的。』泪水还在眼眶痛心疾首流著,周文弘负心的痛胜过她被畜牲轮奸的伤害数百倍,她是多麽全心全意爱著他。
他知道自己一丝不挂骗不了人,『张文惠在我喝的饮料下了毒,让我欲火焚身,身体胀得很难受,我以为……』他无地自容无法启齿说下去,从不认为自己是轻率之人,今天却做出违背本意罪不可赦之事。
该怎麽解释?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姿芹不会知道这件事,岂料原来是张文惠的计谋。实在不该心存侥幸。他担心丧失姿芹对他的信任,这种感觉让他真想去撞墙,羞愧而亡已死明志。
『我这辈子被你们这几个“文”字辈的人整得不轻,黄文雄,张文惠,你,周文弘……我的际遇怎会如此凑巧。』她哭得伤心,满脸和著泪水鼻涕,哭泣却也不能倾诉她心中无限悲凄。
『我带你去验伤,我们去报警,将他们绳之以法。』周文弘红著眼眶,见她满是伤痕,一身污浊百般不舍。
『还要我再忍受一次被强暴的耻辱吗?要我的女儿往後被人家取笑吗?要我这辈子再也抬不起头做人吗?』她全身激动的再次颤抖起来。不只是记忆,今天的遭遇皆让她痛不欲生,泪水像洪流般顷巢而出。
『别再哭,我对不起你!』周文弘心疼的搂著伤痕累累的身躯痛哭失声。
这回她的灵魂真的受伤了,伤得只剩下空洞的躯壳,往後或许她将如同行尸走肉般度日,唯有如此残酷的记忆才不会吞噬她的脆弱;才不会在不堪回首的记忆中逐渐崩溃。
『我这辈还有多少债要还,再多我已经还不起了。』身心的创伤已彻底将她击溃。
『没有了,你没有债还了,让我还你,用我剩馀的生命统统偿还你。』周文弘哭得心碎,害她被糟蹋愧咎不已,宁愿受伤害的是自己而不是她。
『为什麽人生的债务总是生生世世还不完,欠来欠去纠葛不完。』她不想再欠谁,谁也都不须再来偿还,她只需要平静,只求安乐。
『对不起──』他羞愧的沉沉低下头,埋入她的怀中,『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重新开始?』悲痛的泪水仍然顺著脸颊涔涔流出,『重新开始,人生能重新洗牌吗?』
『姿芹,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不要让这件事毁灭我们,我们还有明天,还有後天,还有未来朝朝暮暮的每个日子,你要坚强活下去,无论如何──』
第二十章 令人发指的不伦恋 (18禁)
身心受创的蒋姿芹在医院度过一个多星期,疗伤这段日子心灵饱受煎熬,午夜梦回时蛰伏脑海的影像即会化为魔爪,折磨如同玻璃般一敲即碎的意志。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走开……走开──』梦呓中她又再度惊恐地不断摇晃枕头上的头,拼命挥舞双手,彷佛无形的鬼魅正在四周侵扰她,像只在耳边轰隆隆萦绕的飞蚊扰得无法安宁。
『姿芹──姿芹,醒醒……醒醒……』周文弘听闻呼喊,紧张地轻拍她左右摇晃的脸颊。
这夜又在噩梦中醒来,黑夜对她而言俨然变成无止境的折磨。
清醒过来,憔悴的脸色就像床头那盏白织日光灯般雪白,浑身在过度惊吓中抽搐不停颤抖,额头冒著斗大冷汗,两眼无神怔怔的看著守在床畔不敢阖眼的周文弘。
『你又做噩梦了。』他抽出面纸,温柔的擦著她额头上的汗珠。
她不发一语,惘然无助的瞳仁中惊恐的泪珠还挂在眼睑。
他坐在床沿隔著棉被拍著她的xiong口安抚,轻声细语,『我在这边,没事,安心睡吧,没事了……』
『天亮了吗?』她嗫嗫开口,有气无力问。
『还没,』他瞥了一眼手表,说,『快凌晨一点了。』
『你怎麽还不睡。』她将棉被拉高盖住脖子,轻轻地将眼睛闭上,不想让他担心,这几天他也难以阖眼,只要她惊醒就能在床畔看见他清醒的身影。
『要睡了,这就躺下去睡。』他往病床旁的小床躺了下去。
噩梦连连的日子不知还要过多久?肉体的伤容易痊愈,心灵的创伤如何平抚?
阖上眼睛,眼角流出两行泪,滴落在雪白的枕头上,带著低哑的声音说:『文弘,天亮後你先回公司上班吧,休假太多天不太好,我们一起休假他们会有更多猜疑。』
这几天白天他的手机响不停,铃声一响他就往外走接电话,没到厂里上班电话反而变得更多。
『不能留你自己在这里,我不放心。』像现在夜夜噩梦,如果惊醒没人陪她,很难想像她是否会再度崩溃。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上床下床再说这里还有护士,过两天就可以办理出院。』身上的伤已逐渐复原,只是有些虚弱,她觉得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不想继续连累他。
『我已经请了假……』他也想藉此沉淀近来浮躁的心情,过天再回去面对天翻地覆的大事。
『现在不如往常,有个把柄都不行,我丢工作事小,害你丢了工作就不好了。』
『放心,没事。』这只是安慰的话,他心里现在混乱得很。
这两天人事处打了电话给他,会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无可避免,逃也逃不了,早回去上班晚回去上班已经不重要,好好的睡一觉对他们来说比赶紧回去面对道德仲裁来的实际。
他想起早上的一通电话──
管理南部人事的邹凌突然电话给他,语气急促不安,『周厂长,姿芹的手机怎麽一直不通,我打了两天都没开机。』
『她身体不舒服不想让人打扰所以关机,有事吗?』严格说来邹凌是公司唯一认同他们的高层。
『嗯──有急事找她。』
『可以跟我说吗?我帮你转达,或请她回电给你。』邹凌跟姿芹交情匪浅,他不避讳让她知道他们在一起。
邹凌在电话那端犹豫了一会,『听说襄理要资遣姿芹,但签呈还没上去……』
『你听谁说的?』周文弘讶异,太快了,刚发生那些事几乎将她击倒了,现在这件事又来得迅雷不及掩耳,可想而知她消受不了。
『秘书处──』邹凌感叹道,『姿芹这麽在意这份工作,他们无非是在逼她。』
『邹凌,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姿芹,我怕她会受不了,过两天我会去了解状况,看是否可以找人帮忙挽救。』
『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哪还保得住她,过两天也许事情都成定局了。』
『你会帮我们吗?现在我们几乎被孤立了,姿芹也就你这麽个好朋友……』现在只能攀上这位还能袒护他们的皇亲国戚了。
邹凌听懂他的意思,『这件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我请法务部周律师出来帮忙说说情吧,他在公司有影响力,或许能让他们停止赶尽杀绝。』
『邹凌你的言词还是这麽犀利,公司确实是对我们赶尽杀绝,做得实在太绝了,丝毫没有念及我们对公司效力这十数年的努力,只一味在我们的感情上做文章,令人心寒。』
『这是传统产业的守旧观念,假如对象不是你们其实公司并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因为你身为厂长没有以身作则,你们的事又弄得沸沸扬扬他们面子挂不住,最主要的襄理得知时快气炸了,这应该是导火线。』
『邹凌你会帮我们吗?邹副总呢?能不能请他帮忙?』
『我会帮姿芹,你,我无能为力,人事命令我哥已经签了。』
『谢谢──邹凌,你真是姿芹的好朋友。』他比较担心姿芹。
现在只能指望大股东之女,也是副总亲妹妹为姿芹平反局势。
第二十一章 天无绝人之路 (18禁)
出院回公司上班面对周遭的询问,她仅能以四两拨千金轻描淡写。
『听说你出车祸了,还好吧。』
车祸?应该是文弘掰出来的。基本上而言确实是,那两个人渣要是没来冲撞她,她的车也不会栽入稻田里,撞得七零八落,也算是一场车祸。
她点点头,扬起嘴角露出牵强微笑,『休息一个多星期没什麽大碍了,只是车子还得修一阵子。』
车子还在修车厂。
即然必须活下去,她还是必须戴上假面具面对往後的每一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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