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夏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苏苏
傅城的眼睛顿时睁大,气息紊乱得几乎要断掉。
那个女孩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纯良。
她是披着洁白外皮的妖女。
她并没有后退,而是咄咄bī人的进攻,这一秒,他心神大乱,理智溃不成军。
“傅城,厌恶一个人,是不会像个跟踪狂一样拍下照片还强吻她的。”明明语气轻柔却恶意满满,她专注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又咄咄bī人地说
“昨天是不是很担心,所以才会救我?你帮我擦身体的时候那么的温柔,我其实都感觉到了……你在悄悄摸我的脸,还……”
“够了!” 这一刻终于彻底惹怒了他。
他失去理智地低下头,那柔软得不像样的chún,只要堵住它,她就不会再说出这种话。
她的体香占据满了鼻间,彼此呼吸jiāo错,恶狠狠地撬开洁白的贝齿,缠住那可恶又诱人的小舌,生稚地纠缠着,jiāo换着彼此的唾液。
可是不满足。
远远不够。
空虚的心渴求更多,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恨她。
他恨不得咬死她。
傅城沿着她小巧可爱的耳垂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了那优美修长的颈脖之处,他重重地在她的动脉处吸吮着,啃咬着,直到被吸出一个又一个让人沉迷的红点。
他的手失控地钻入包裹着那曼妙躯体的校服内,炙热的体温几乎让人理智崩溃。
xiōng罩被往上推,手刚好覆住那梦寐以求的饱满浑圆。
自制力早已被如饥似渴的yu.望击败,身下的女孩紧绷着身体,看上去像是强行忍受着什么,可是他却被yu.望蒙蔽了双眼,直到听见她痛苦地轻喊出声。
“傅城,我疼。”
第9章 馥郁夏色(9)
身子底下那个柔美少女瓷白地不见一丝血色的面容流露着我见犹怜的柔弱,当轻轻柔柔地喊出他的名字,就像一根纤细的小线无声无息地套住了他的心,几乎要叫人融化。
她的温度滚烫地厉害,握住他钻入衣物底子里的手腕,想要将那手推搡出去。
两人的衣物凌乱不堪,傅城的眸底赤红得仿佛燃烧的火焰,眼里只剩下了那片白花花。几乎要将人醉溺的雪白色。
夏色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刺痛不已,xiōng腔里仿若掺了一把锋利的刀片,那个少年的头颅在自己的xiōng前蠕动着,几乎要吃掉她一般。
身体滚烫得要命,昨天被那群人踢了好几下,如今淤青的地方时不时被他碰到,也是痛得她难以忍受。
他就像一头疯狼,遇到血rou就为之疯狂,她原本只想试探他的态度,却不想将自己也套了进去。
还真是个疯子。
“傅城。”
夏色不再挣扎,却用着小猫似的叫声不断喊着他。
傅城恍惚着抬起头,他对上那个少女的眼。
她面色苍白可是两颊却印上cháo红,看上去虚弱得几乎昏厥,向来清冷的眸子此时没jīng打采地半阖着,就那样看着他,仿佛要看入他的心底深处。
心口莫名一绞,几近凌乱的思绪几乎要将他击溃,顿时涌上一股复杂得理不清的情绪。
那个少女见他终于不再那样折磨她,突然轻轻用手覆住他半边脸。
“我还在发烧呢。”她柔柔弱弱地朝他苦笑,“你也不怕被我传染。”
傅城的手握住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细腰上,突然生出一场错觉。
两人宛如恋人,耳鬓厮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事实却正好相反。
他犹如被一桶冰冷的水从头淋到脚,迅速地将她放开
他居然真的将那个大小姐压在身下,做了那些以前一直一直都在幻想的事。
“你还真是贱。居然还学会了勾引这一招?难道就那么想男人?!”
束手无策的事情发生了,第一时间却是想着用语言去刺伤别人,身上的刺将自己柔软的心封锁起来,可当伤人的语言说出口,心绪变得更加混乱了。
夏色的脑子眩晕地几乎坐不起来,她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默默将自己被扯得破乱的校服将自己xiōng前的风光严
馥郁夏色 第 6 章
严实实包裹住,强行从床上走下。
那个少年站在身后yin沉地注视着她,当她背起书包穿上校服外套,突然回头深深凝望了他一眼。
“明知道我在勾引你,居然还上钩,傅城,你难道不贱吗?”
这句话惹得身后的人震怒,她还可恶地对他笑了笑。
“一边偷偷喜欢着我,一边又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傅城,你大可不必这么纠结的。我昨晚说过,是我欠你们傅家,欠人的东西总归要还,你这么喜欢我,我总是会做出回应。”
她关上那扇令她几乎窒息的大门,却依稀听见有重物砸碰到门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巨响。
“滚!”
此时没有人见她狼狈的样子,夏色脸上的表情渐渐替换成了浓烈的悲哀。
又是一天的尽头。
夜上阑珊。
黑暗的楼房里没有光线,只有虫子的鸣叫与朦胧不清的夜光在陪伴着她。
她低头将自己圈裹得密不透风,强行撑着身子走出那个空无一人的社区。身体发着高烧,可身上却没有多余的钱,她的生活费刚好能打车回到那个简陋得只有一张床的家。
夏色坐在出租车上苦笑得拿出手机,当看见那条信息发送成功时,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
她恹恹地盯着车窗外面的繁华世界,眼底陷入一片漆黑。
方叔是凌晨两点到的她家,那时候她早就病得几乎陷入昏迷,依稀听见床头边有jiāo头接语的微弱谈话声。
手腕被细小又尖锐的针管刺入,她皱着眉头微微一缩,却恍惚听见有个声音在说。
“我可怜的小姐……”
冗长的沉睡里仿佛被施了魔咒,夏色发现自己回到了了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旧时的时光犹如沙漏般牵动着情思的过往,小小的她躺在床上,撒娇着趴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时而景象幻变,她一人坐在宽敞的钢琴房里。
那时阳光明媚,落地窗外绿意葱茏,灿烂又温暖的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折shè在光洁发亮的地板上。
那首小夜曲在耳边萦绕,她闭上眼睛,静静地体会,嘴角边的笑安闲又恬静。
夏色的梦境混乱又暗cháo汹涌,时而是令人眷恋的美好时光,时而又堕入无边的黑暗深渊,当她大汗淋漓地惊醒之时,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现实的原点。
她的手腕上chā着点滴的chā管,鼻间被清淡的食物香气占据,过了好长时间才从梦境里抽身。
“小姐,您终于醒了。”
方叔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看着她因为发高烧而痛苦不堪的挣扎着,她嘴角的乌青,医生说可能是遭遇过bào力,身体也是青紫满布,受了不少伤害。
从来是被捧在手心里爱惜的小姐,夫人和老爷都舍不得打的小姐,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居然受到了这么多伤害。
看着她迷迷朦朦地睁开眼,乖巧地让他喂粥,服下yào,方叔既是震怒又心痛不已。
“好好睡吧,好孩子。”他哄着她睡觉后,一人站在破旧的玻璃窗边站了许久许久。
夏色的烧在第二天才正式退了,方叔也是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她一天一夜,看着那个头发斑白,苍老可又时时为她cāo心的老人暗暗地在一边抹泪,她的心就跟被掴了一块似的,难过地闭上了眼。
方叔他本来可以远离这场纷争,安稳地过着日子。可是却被她拖累着,还要时时为她cāo心。
“方叔。”轻轻唤着。
方叔听见自家小姐的叫唤,赶紧擦掉浑浊的眼泪,朝那张小床小跑过去。
温暖的大手覆盖在她额头上,“小姐终于退烧了。”
方叔老泪纵横,“是我的错,小姐在这里受了这么大委屈我却没有发觉,要是夫人地下有知……”
“哪是您的错。”夏色苦笑,她拍了拍方叔的手,“其实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
方叔肯定是知晓了自己身上的伤,可是哪能怪别人呢。
“如果不是我放任她们……”
她要不是因为失去了活意,迷茫又麻木的过着,那些虫蚁能肆无忌惮地去伤害她吗。
那一纸知名的消息令她痛苦得几乎想要自.杀死去,希望身体的疼痛能麻木掉心灵深处的创伤。
可如今她后悔了。
看着眼前这个心疼她替她流泪的老人,夏色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尤其是当发现那个少年的秘密之后。
其实那天,她在那间yin暗又冰冷的屋子里坐了许久许久,看着墙上那满满的自己发呆。
那个时候开始,夏色突然间似乎找到了支撑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了。
“方叔,你能帮我悄悄处理一点事吗?”想至此,夏色撇过头紧紧盯着放在床旁的那个相框。
那是前年她还有父亲和母亲一同去城郊别墅度假的合影照。
照片里父亲和母亲笑得灿烂无比。
“以后,我会堂堂正正地回到夏家,那些应得的东西,没有人能拿得走。”
少女面容憔悴,看上去柔弱地仿佛用手指都能捏死,可是以前意气奋发的气势却仿佛重新回归。
方叔一怔。
“在这之前,还请您帮我……”
第10章 馥郁夏色(10)
最近发生的一场大事,几乎让全校的师生都在纷纷议论。
“呐,她都消失了一个星期,嘻嘻,该不会是退学了吧。”
“走了更好,仗着自己长得美就作妖,活该呢。”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太妹刘夏被学校开除了,原因好像是因为去卖春,啧啧,还真是两败俱伤,要是那些不安守本分的都走光,那耳朵也就清净了。”
“对啊对啊,只可惜就开除了三个,还剩两个就记了大过。”
夏色消失的一周里,有些东西悄然发生了变化。
比如,随着刘夏被开除,她与那群小太妹暗地里援.jiāo被警方当场抓个并通知了校方,而且录像不知从哪个恩客手里流了出来,发到了家人的手机上。
剩余的两人虽然没做过这种事,可总归是她们那一旁人的,难免也遭受异样的目光,暗地里被人指指点点,就跟被她们欺负的夏色一样。
夏色重新出现在学校的那天,天气闷热cháo湿,连续多日降雨,地面上的水洼堆积满了一个个水坑,又湿又闷。
她踏着绵绵细雨走进学校,漆黑的学生皮鞋上沾满了泥土的印迹。
教室里端坐的那些学生在某个瞬间停止了jiāo谈,变得寂静无比,可是半秒过后又开始窃窃私语的jiāo谈。
似乎有人在说。
“她居然还敢来?”
“脸皮真厚。”
“看来被人打的还不够,林小蕊和张曦之前不是放话说她要是敢回学校就叫她好看吗?!”
“哈!又有好戏可以看了。”
好戏吗?
夏色面无表情地环视四周的人,那股视线沉冷得可怕,可是最后却垂下双眸,若无其事地拿出课本上课。
教室窗外的雨声连绵,打在玻璃窗上滴滴答答作响,她坐在窗边望着外头的yin天,看着窗檐上的雨水汇聚成水珠,一颗一颗滚下来。
黑板上开始了高考倒计时。
每天数字不断在减少,无形的压力让压抑的心情急速想要找一个发泄口。
于是刻意去伤害别人。
却不知道这种伤害会让受害者备受煎熬。
模拟考试开始举行,有人欢喜有人愁,可是夏色依旧是那个夏色,除了发呆就是发呆,没觉得她听多少课,模拟考试还是第一个jiāo上去。
那时候遭多少人在背后讥讽。
说她jiāo空白卷,说她什么都不会。
可是当模拟考试的名次一出榜,多少人看着榜上第一名那个高得令人诧异的分数,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
能做到四科里两科满分两科高分的学生,在这个平均偏差值差得离谱的学校里简直就是前所未有。
第一名次和第二名次的分数拉锯相当明显,老师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那个处在风口浪尖上的女生却连看都没看排行榜,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如往常一般沉默寡言。
班里有些人坐不住了,开始小心翼翼地抛出试探意味的橄榄枝,试着去询问她解不开的课题。
夏色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沉默寡言,和她说些家常话她是半点都吝啬回应,可是问个数学题之类的,她却礼貌xing地帮助讲解。
还真是谜一样的女生。
她居然学习那么好。
是啊是啊,还真是看不出呢。
她不是个靠卖换名牌的女人吗?!怎么……学习那么好?
天啊,第二次模拟考又是第一名……,那家伙人长得美就算了,脑子还那么好。
会不会之前都错怪人家了?没准人家是靠脑子赚的钱,不像那些小太妹,自己去卖还去侮辱人家。
是这样子的吗?没准她……
你该不会是嫉妒人家考高分吧?居然说出这种话?
无论那些可笑的人如何议论,好的,坏的,那个女孩却没有任何改变,若是之前,她肯定会被诋毁说明明下贱无比又要端出一副高姿态,可如今舆论悄然转变,开始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
说她看上去安分守己,文静又乖巧。
又说她人长得美有低调。
甚至还有人说
那些小太妹被开除的太好了,本来就是贱人却偏偏去欺负别人,没准是自己才是那个下面松得能塞进拳头的人呢。
陪了那么多老男人,没准还打过胎。
舆论的风口浪尖上,有的人幸灾乐祸,有的人毫无愧疚。
口是伤人斧,言是割刀舌。
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不明白语言的bào力其实就是一把尖刀,说出来,便扎在心窝里,能深深刺穿那柔软的心。
可笑吗?
可笑。
无论哪里都是弱rou强食,当发现原本看不起,却空有姿色的人其实很有内容,那些嫉妒却被堵在了悠悠众口之中,即使心里想要诽谤,却生生忍住了。
因为不能跟别人不一样。
可是有时候按守本分不招惹麻烦,却不代表着麻烦不自己找上门。
就算考得再高,令不少人刮目相看,连老师都格外关注她,可是有些避不开的麻烦总会自己出现。
比如这天。
当夏色从医务室走出,空dàngdàng的走廊里,只听见自己独自行走的脚步声。
刚才医务室里那个女老师的话依旧停就在心头,久久未散。
那个老师异常的敏锐。她看出了她心里的病,叫她做一份日常测题。
“夏色,你哪天去趟心理科吧?这是老师的建议。”
女老师脸上带着担忧,测题推到她面前,上面有无数红笔圈画的记录。
“这是一份专业抑郁症自评测量表,你的分数偏高。”
夏色看着评测表上的严重抑郁倾向几个字眼,沉寂的眼瞳微微动了动,却依旧沉默着。
“我以前在大学时辅修临床心理学,见过不少像你一样的孩子,被繁琐的课业负担束缚着,每天都折磨着自己,却不敢和任何人诉说,渐渐的就走不出去,被困在了原地。”
老师看着她,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眼底的担忧真心实意,“这毕竟是学校,没有专业的治疗方针,你找个时间去趟医院,专业心理医生会帮助你走出yin霾,孩子,不要害怕,要相信人生是美好的,不要把自己困在那么yin暗的地方。”
她的脚步渐弱,在走廊的尽头停了下来。
阳光接触不到的地方就有黑暗,如今她的阳光都毁灭了,就算是心理医生又能如何解开心魔?
除非得到想要的。
没错,只要得到她想要的。
夏色突然露出一抹病态的笑,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没抓到。
她走上三楼,打算回到教室里拿书包回家,却发现自己的课桌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女孩不耐地将她书包里的课本捣鼓出来,一本一本地撕掉,嘴里还恶狠狠地自语着。
“贱货!最近过的还不错呀?校长都当着全校师生表扬你?我.cāo,你他吗就是一个恶心的玩意!考的那么好该不是陪了谁上床才得到的考卷吧!”
“我叫你狂!撕了你的课本看你还能作到啥时候!”
夏色只觉得好笑。
这样做有意义吗?即使毁掉她的东西,难道事情就能改变?
“垃圾,你还真是好笑。”
馥郁夏色 第 7 章
她静静出现在门口,因为放学而空dàngdàng的教室里只听见那恶du的女声在嘶叫。
“你总算是出现了哈!”脸上带着满满的得意,扭曲到变形。
“你今天要是走出这个校门口,哈哈,就保准不发生什么事咯。刘夏她们可是都在外面,就等着你呢。”
“所以呢?你就自己跑来着撕我课本抓我过去?”
她yin沉着面容一步一步走到那个女生面前,看着那个丑恶嘴脸张牙舞爪地朝她打去,却又被抓住了手。
怎么也学不乖。
这种人的人生还真是悲剧。
夏色却没有下手,而是迅速松开她的手,出乎意料地往教室外跑去。
“你给我站住!”
第11章 馥郁夏色(11)
那个傻得可笑的女生居然真的追过来了。
嘴里囔囔着别跑,你给我站住。
可是想想就知道,谁会真的站住任由摆布?
cāo场上并没有多少人,即使是荷尔蒙旺盛的男同学都不想去学校偏僻的旧cāo场上玩耍,那里只有萧条掉漆的古旧设备,没有足球场,没有兵乓球桌,只有一座看上去很吓人的废气体育馆。
因为正在进行改造和维修,很多地方被用警示杆给圈围了起来,夏色跑到边角的体育馆处,突然停了下来回头朝着那个女生笑了笑。
仿佛在无声示威。
yin森又隐蔽的衰败建筑物看上去要命的可怕,可是却逞英雄的忽略掉,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以为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女生只不过是个纸老虎,等抓到她
等抓到她,一定要狠狠地羞辱。
林小蕊眼尖地发现一抹白色身影钻入了体育馆内,她微微犹豫了下,弯下腰顾看四周,最终从工地上拾起了一块沉重的板砖。
“呸,看老娘不收拾你!一天不收拾就欠!”
手中的板砖犹如救心丹,拿在手里涨了不少士气,她天不怕地不怕地推开那尘土飞扬的大门,一边谨慎小心地沿着墙角走进去。
可是空dàngdàng的大屋子里哪里有什么人。
“贱货,你倒是别躲啊!给我出来!”
“别以为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麻痹狗.娘养的,看老娘不揪出你,你是没尝够被打的滋味是吧!”
她bào戾地用手里的板砖狠狠拍到了斑驳掉漆的墙面上,只听见整栋体育馆里响起了“啪”地一声。
巨响仿佛给她添增了无比勇气,嘴角甚至还撇起盛气凌人的笑,“懦夫!可怜虫!怎么,有本事挑衅我却没种和我面对面?”
刚说完,却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yin风,林小蕊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棍打倒在地上。
她想要站起来,却被人用棍bàng再次击中柔软的腹部,痛得捂住肚子哀嚎着。
夏色下手没轻没重,看着那个女孩被打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嘴里还咒骂着,叫人把她打死。
她没有应声,而是停下步伐审视那个女孩许久,末了蹲下身子拾起一块尖锐的废铁器,当着她的面割掉她的衣服,撕开几片残布片。
残布片将她手脚绑住,再褪去她的鞋子,扒下她的袜子。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被叫做可怜虫,懦夫,贱货的那个女孩yin冷地笑出了声,若无其事地用袜子将那肮脏的嘴巴堵住。
她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恐惧,畏惧。
“现在才觉得害怕是不是晚了点?”
夏色拖着不停挣扎像只恶心毛虫般蠕动的女孩,费劲地打开男生换衣间存放衣服的存放柜。
狭小的空间里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那个面露惊恐的女孩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地塞进去,夏色体贴地替她调整好姿势,蹲在前面仿佛与朋友正常聊天般,和颜悦色地说着话。
“谢谢你告诉我,你们的朋友在外头等我的事,就想说下……”
谁说那个总是任由欺负想打就打的女孩是懦夫?可怜虫?
她明明就是恶魔。
她会礼貌地告诉人,其实关于援.jiāo被警察抓住,录像流露出来的事情是她叫人做的,她还说,不急,毕竟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
她甚至还对人露出罕见的愉悦笑颜,笑起来可真是好看,平时清冷的眼仿佛点缀了星光,弯弯的笑眼盈盈浅笑,仿似迷人的月牙。
“其实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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