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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妻发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弥
他不敢置信,说不出话来,只能呆楞楞的望着她。
见他迟迟没有回应,文咏菁小脸一垮。「怎么,你不想吗?那就算了。」
左之镇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惊喜,忙不迭地道:「不不不,我想、我想,你今晚就搬过来一块睡。」话出口后,似乎觉得自己那语气太迫不及待了些,他略略收敛笑意,再补充道:「成亲那时我病重,未与你共度洞房花烛夜,委屈你了,今晚就权当补过吧。」
她此刻心情极好,倒也不介意他的忸怩,反而觉得他越看越顺眼,而她似乎也越来越喜欢这家伙了。
翌日一早,文咏菁看见左之镇左颊上的那块瘀青,眼神微微一闪。
她完全没有想到本来应该很美好的洞房花烛夜,最后竟演变成一场灾难。
也不知是该怪他太猛了,还是该怪这副身子禁不起痛。
昨晚在橙红的烛光下,两人甜蜜的饮了合卺酒,然后牵着小手一起上床。
他们一边热吻着,一边为对方脱衣,简直就像干柴遇到烈火,情yu轰地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左之镇急着想要拥有她,她也渴盼着得到他的抚慰。
但急切着想要进入花 径的他弄痛了她,在她喊停时还不停,最后她痛得朝他挥了一拳,把他打下了床榻。
可想而知,心高气傲又yu火正盛的他,哪里受得了,马上吼道:「你在做什么,你竟然打我?!」
「是你先弄痛我,又不停……」
「那种情况下你要我怎么停下来?」
「根本就是你不管我是不是很痛,只顾自己痛快!」文咏菁指责道。
「我要是不管你,早就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了,哪会停在那里,不上不下,弄得我自个儿也很难受。」平时这种话他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但此刻在气头上,他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
两人就这样吵了起来,搞到最后,好好的洞房花烛夜就变成两人背对背而睡,谁都不理谁。
漱洗完,左之镇见她不理他,犹豫了下,也没理睬她,径自坐到桌前用早膳。
凤儿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且三爷脸上还带着块瘀青,不免感到好奇,两人不是说好要补过洞房花烛夜吗,为何会这样?难不成是夫人打了三爷?
文咏菁本来有意想跟他和解,只要他先跟她说话,她就可以当昨晚的事不曾发生过,却见他冷着脸看都没看她,这下她也恼了,哼,不理就不理,谁希罕!
她埋头吃饭,吃完就要起身出去,免得在这里看了他就有气。
就在离开时,她的衣袖被扯住,她回头仰着下颚,用鼻孔瞪他,「你拉着我做什么?」
「关于你昨晚打了我一拳的事,我决定原谅你了。」左之镇的表情就像在施恩给她似的。
文咏菁磨了磨牙,真想狠狠咬他一口,「是喔,那我是不是要痛哭流涕多谢你的宽宏大量?」
原谅她?他有没有搞错!是他不对在先,她才会不小心打了他,好吧,要是有错,他们两个人都有错,算是扯平了,他凭什么端出这种傲慢的态度。
左之镇像没听出她话里的嘲讽,摆摆手道:「倒也不用,以后别再犯就是了。」
她甩开他的手,不悦的想掉头走人,却被他一把给拽进了怀里,chún瓣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好了,我们别吵了,就当全是我的错吧,以后我不会再弄痛你了。」
他xing感的嗓音和温热的气息钻进她耳里,令她身子敏感的微微一颤,原本的恼意神奇的顿时烟消云散,脸色由yin转晴,整个人心花怒放起来,她抬眸觑着他,娇嗔回道:「好吧,这次的事就算了。」
她眉目之间不自觉流露的妩媚之色,看得左之镇心痒难耐,情不自禁俯下脸,想亲吻她那双诱人的眼。
在他靠过来时,文咏菁很自然的阖上眼,他轻吻着她的眼皮,再吻向她的眉心,接着滑向她玫瑰色的chún瓣。
他捧着她的脸,吻得很轻很柔,情意几乎要满溢而出。
感受到他传递而来的缠绵情意,她的心也柔如春水,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想与他携手一起共度往后的每一个晨昏。
凤儿早已识趣的退了出去,遇见迎面而来的秀雅和瑶琳,她连忙示意千万不可进去打扰。
「三爷跟夫人在里头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秀雅质问道。
「自然是做夫妻该做的事,说不准明年的这个时候,宅子里就能添一个小主子呢!」凤儿不介意秀雅不善的语气,笑呵呵地道。
秀雅与瑶琳自然听出凤儿话里的意思,互觑一眼,又瞟了眼前方紧闭的房门,只能摸摸鼻子离开了。
此刻,文咏菁与左之镇在房里吻得难分难舍。
左之镇打横抱起她,走向床榻,继续昨晚没做完之事。
这次他记取昨夜的失败教训,不敢再鲁莽躁进,他耐心的轻揉慢捻,细细爱抚,直到诱哄得她的花 径足够湿润,才小心翼翼的推进,还一边分神观察她的脸色,一旦察觉她露出疼痛的表情,便停下来。
他这次的表现令她很满意,接下来两人越来越契合,渐入佳境。
当她适应了他之后,他才敢更加深入并加快速度。
文咏菁两手紧抓着他的背,十指指甲陷进他的肌rou,纤长白嫩的玉腿缠在他的腰间,chún瓣随着他的深入,逸出一声又一声如yòu猫般的娇吟。
情cháo像海浪般一波波涌来,她乘着波浪被卷向浪头,身子深处涌起的欢愉,令她迷蒙了双眼。
他额上的汗水沿着颊畔淌下,眼底燃烧着熊熊yu火,眼也不眨的凝视着在他身下的她。
她柔媚清丽的脸庞让他迷了魂,他的腰往前一挺,将自己的yu/望全数推送进她的体内,这一刻,他只想彻底占有她。
从今以后,她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只属于他一人。
左之镇觉得xiōng口涨满了情意,更加紧密的搂着她,两人的身子完全贴合在一起,他更不断在她脸上、身上撒下绵细温柔的吻。
仿佛颤栗般的酥麻感受,从文咏菁蜷缩的脚祉头,一路席卷向她的头顶,她好似被抛上了云端,心中的空虚被一股暖暖柔柔的东西给填满,令她不由自主的逸出满足的叹息。
她缓缓张开了眼,深深凝视着他,xiōng口涌动着浓浓的爱意。
就是他了,她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当极致的愉悦降临的那一瞬间,两人的身子皆欢快的微微颤抖着,她觉得彼此的心跳好似同步了,呼息也紧紧jiāo缠在一块儿。
「兰兰,以后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左之镇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呢喃。
兰兰是谁?!
乍然听见他喊的是别人的名字,文咏菁惊怒的正要开口质问,话到chún边她才猛然想起,兰兰正是她现在的身分。
她张了张嘴,想告诉他她不叫兰兰,下次欢爱时,她不想再听见他喊着别的女子的名字,那种感觉实在很糟,但思及其中的来龙去脉很复杂,一时间根本说不清楚,加之昨晚没睡好,此刻欢爱过后很倦很困,她心想,等醒来再说吧,阖上眼,她很快在他怀里酣然睡去。
左之镇拥着她,端详着她的睡颜好半晌,这才心满意足的同她一块入眠。
文咏菁醒来时已是下午,在房里没见到左之镇的踪影。
她想起他今天下午约了几位朋友有事要商量,这会儿应该是去赴约了。
她伸了个懒腰,觉得身子有些粘腻,下床想叫秀雅她们烧些热水送来。
一打开房门,就见凤儿守在外头。
「夫人,您醒了,是不是饿了?奴婢这就去端午膳过来。」凤儿露出殷勤的笑。
三爷离开前jiāo代她,待夫人醒来后定要好好伺候她。
「让秀雅她们送些热水进来,我想先洗个澡再用膳。」
「是。」凤儿应了声离开。
文咏菁在房里等了好半晌,还不见凤儿回来,便亲自找去厨房,却见凤儿在灶口前烧水。「凤儿,怎么是你在烧水,秀雅她们呢?」
「她们……」凤儿迟疑着不知该怎么说。
文咏菁看见她的表情,心中了然。「是不是她们又在偷懒不做事?」
她不习惯有人跟进跟出的服侍,再说她身边也没什么事好让秀雅她们伺候的,所以便让两人帮着其他人做事,但她们却自认是她的贴身丫鬟,身分比一般下人还高,总不太愿意做那些杂事,一找到机会就偷懒。
文咏菁早就发现,她亲口jiāo代的事,她们还不太敢躲懒,若是其他人说的话,两人泰半都是听而不闻。
凤儿解释道:「她们在房里午睡,奴婢想只是烧个水,就没特地叫醒她们,不是她们不愿意做。」
文咏菁蹲下来帮忙将木柴塞进灶口,语重心长的道:「凤儿,你要记住一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哪,不能老实过头,否则定会被欺负。」秀雅她们就是吃定凤儿老实,才敢在大白天躲到房里睡大头觉。
凤儿沉默须臾才道:「奴婢只是想,咱们庄子里的下人不多,没必要闹开来。」
「有时候息事宁人只会助长这种人的气焰,反而无助于改善情况,不过我是她们的主子,她们俩是我的责任,我会处理好这件事。」说完,文咏菁站起身,走向秀雅她们的房间。
一进到房里,她就将睡得很沉的两人给叫起来。
被唤醒的秀雅与瑶琳很是不快,正想撒气,一见是夫人,登时把到嘴边的不满给吞了回去。
文咏菁拉来一张椅子坐下,两手横xiōng睨瞪着两人。「啧啧,你们两人倒是比我这个夫人还好命,竟然睡到这时候还不醒。」
躲到房里午睡被主子逮个正着,两人都有些忐忑,匆忙爬起来,垂手侍立在她跟前。
秀雅辩解,「奴婢是身子有些不适,才到房里歇息。」
瑶琳也跟着表示,「奴婢也是头痛,所以才回房里小睡一下,请夫人原谅。」
文咏菁锐利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也许是因为以前的官善善太过软弱,加上两人本是官兰兰的丫鬟,不把她放在眼里也是很正常的,她并不是要她们小心翼翼的服侍她,不过这两人如果还是那么难使唤,留着也没用。
「你们倒是很娇贵,毛病不少,不如就回去好好调养身子好了,这府里头需要的是拿了银子能办事的人,可没多余的钱养着爱偷懒又不做事的人。」文咏菁的语气不是很严厉,目光却很冷。
两人一听,连忙异口同声地道:「请夫人息怒,奴婢以后不敢了。」
「因为府里的下人少,我也不需要你们整天跟着服侍,才让你们帮忙其他人做事,如果你们觉得大材小用,受了委屈,大可以走。我这不是在赶你们,只是觉得如果你们留在这儿这么不痛快,还不如离开得好,省得大家都不舒服。」文咏菁把话直接挑明了说。
两人吓得跪了下来。「奴婢知错了,请夫人不





盐妻发家 第 8 章
要赶我们走,奴婢以后一定好好做事,再不敢躲懒。」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对这种欺善怕恶的人,她是完全不客气的。
两人感激地道:「谢夫人开恩,奴婢定不会再犯。」
文咏菁起身,离开前不忘jiāo代,「去厨房帮凤儿烧水,送来我房里。」
第六章
左之镇一回府,就急着去见娇妻。
他离开时她仍在睡,他不舍得叫醒她,回房后看见她刚沐浴过那娇懒诱人的模样,他情不自禁直直来到她面前,这才发觉自己太过急切了些,不想让她知道他才与她分开不久,就如此思念她,登时敛下表情,刻意让语气显得平淡一些,「娘子刚净过身?」
「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文咏菁觉得他真的很爱装,刚才进来时见到她,明明就很高兴,现在又故意一脸淡定。
「事情谈完,没其他的事,便回来了。」他绝不会承认他是急着想回来看她。
她拉着他坐下。「你坐,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他在她身旁坐下,反握住她的手不舍得放。
文咏菁理了理思绪,想着要从哪里切入比较好,这才缓缓地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其实不叫官兰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左之镇一头雾水。
「本是这样没错,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所以你娶的人不是官兰兰,而是官善善。」
他疑惑的望着她,「你的意思是,你的名字叫官善善?」他思及有一次他叫她兰兰,她却恍若未闻。
「原则上我是官善善没错,不过,我还是先告诉你为什么你娶的新娘子会换了个人,因为有人调了包。」
听出其中另有隐情,左之镇的神色也严肃也几分。
「你还记得我嫁过来时,昏迷了两日吧?」
他颔首,「记得。」
「那是因为官善善本来该嫁的人是林秀才,官兰兰才该嫁给你,可她嫌你是个病得快死之人,不愿意嫁,她们的父亲安排她们在同一日出嫁,官兰兰便迷昏了官善善,来个偷天换日,吩咐陪嫁的婢女把她送到侯府派来迎接的花轿上,自己则跑去坐上林府的花轿,因此你的新娘就变成被迷昏的官善善。」
听到这里,左之镇察觉有些不对劲,依她先前所说,她应当是官善善,可她却连名带姓直呼自己的姓名,一般人应当不会这么说话。
看出他的疑窦,在他问出口之前,文咏菁便先一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话有点奇怪?这自然是有原因的。」既然跟他结成了夫妻,他有权知道自己究竟娶了什么人。「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有点离奇,不过我绝没有骗你。」
左之镇直觉认为她现在要说的才是关键,忍不住正襟危坐,凝神聆听。
她神色认真的看着他,徐徐启口说出自己最大的秘密,「我的身体是官善善,但是灵魂却换了个人,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不过我猜八成是官兰兰当初对官善善下的迷yào过重,导致她承受不了死亡,这时刚好在另一个世界的我为了救一个溺水的小孩也一命呜呼,于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成为官善善。」
左之镇震惊的瞪着她,半晌后才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你的意思是……你借了官善善的身子还了魂?!」
「大致上是这样没错,只是还魂这事我也是身不由己。」
这件事确实很离奇,他蹙眉沉思,好一会儿后,似是想通了什么,他的神情慢慢平复下来。
不管她是谁,他只知道他娶的人是她,他想要的人也是她,至于她是不是官兰兰或是官善善,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心悦之人是她。
陡然想到什么,左之镇紧张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和她的身子。
「你这是在做什么?」文咏菁轻拍掉他的手,他弄痛她了。
「你不会突然来了,然后又突然走了吧?」他紧盯着她,语气里流露出浓浓的担忧。
「应当……不会吧。」坦白说,这种事她也没底,谁知道老天把她送来这里,会不会又再把她送走。
听她这么说,他稍稍安下心。「那么你原本叫什么名字?」
「我叫文咏菁。」文咏菁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下自己的姓名。
其实在说出这件事的时候,她是很紧张的,担心他接受不了,以为她在胡说八道,或是把她当成什么妖魔鬼怪,不过看他现在的表情,似乎接受了她的说法,让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咏菁、咏菁……」左之镇将她的名字含在嘴里,反复念着。「那以后我就叫你咏菁。」
她嘴角扬着笑,心里甜甜暖暖的,他能这么轻易就认可了她,让她很高兴,不过她仍小心地提醒道:「没人的时候再这么叫,再怎么说,我这具身子可是官善善的,要是被秀雅她们听见,恐怕会引来麻烦。」
「好。」左之镇小心翼翼将她搂进怀里,轻声的在她耳边要求,「答应我,你绝不会离开我。」她已是他的妻,他不许她弃他而去。
听出他话里藏着害怕失去她的恐惧,她心里一疼,柔声安抚道:「你不用担心,我想,我既然顶替了官善善而活,若没什么意外,我应该会在这里活到老死。」
左之镇像要说服自己似的,用力颔首。「没错,你当初是为了救人而死,这定是老天爷给你的补偿。」他不放心的郑重叮嘱,「还有,这件事以后别再同任何人提起。」
文咏菁含笑应道:「你放心,除了你我也没打算告诉别人,我只是觉得我们既是夫妻,应当让你知道我真正的身分。」
他突然间醒悟,她之所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他,是因为已认定了他,不由得满心欢喜。
左之镇拉拢了通州盐铁司秦大人的公子加入,采盐之事很快就被批准,董师傅便率着一干工人开始动工开凿盐井。
文咏菁闲着没事,也常跟着左之镇过去,看工人怎么施工。
只是凿个井,就有很多繁杂的工序,要先定井位,才能开井口,之后再下石圈,凿开大口,再扇泥、下木柱,最后再凿小眼等数个步骤。
这时已是十一月,玉穗城同台湾的气侯相仿,冬天时平地并不会下雪,但随着气温直降,也越来越冷。
这日午后,文咏菁帮忙熬煮好几大锅的姜茶,要让工人喝了暖身,熬完后,她缩着颈子,跟左之镇说道:「我冷得受不了,先回去了。」
见她整个人缩成一团,左之镇有些舍不得,替她将身上的斗篷再拢紧些。「之后会越来越冷,没事你还是别过来了。」
别人家的娘子不爱抛头露面,他家的娘子是哪里有热闹就爱往哪里凑,一点都闲不下来,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在得知她来的地方是不会拘着女子在家的,他只好由得她去。
「再说吧。」她虽然很怕冷,可要她闲着没事龟缩在家里,她又觉得很无聊。
离开前,她踮起脚在他脸上轻吻了下。「若是没事就早点回来,今晚我准备煮麻辣火锅。」
在她坦诚相告之后,两人之间的感情简直如蜜里调油,越发亲密,她很自然就会对他做出亲密的举措。
左之镇耳根发红,谨慎的左右瞧了瞧,见没人看向这边,也快速的亲了她脸颊一下,温柔的笑道:「嗯,我会早点回去。」
他送她坐上马车,目送她离去,手捂着方才被她亲过的地方,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心头如泡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虽然他仍不太习惯在外头和她有这般亲密的举措,但他并不讨厌她这么做,也许也会慢慢适应,因为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最疼爱的妻。
文咏菁回到庄子,正和凤儿与厨娘在准备煮火锅的食材,秀雅前来禀报有客来找三爷。
她来到堂屋,看见一名身披枣红色斗篷的年轻姑娘,一派温雅的端坐在椅子上,一名婢女安静的侍立在她身边。
她问道:「三爷还没回来,不知姑娘找他有何事?」
梅云樱秀丽的脸上挂着得体的浅笑,起身微微欠了个身。「我是三哥的故人,不知三哥何时回来?」她自yòu便这么称呼左之镇。
就文咏菁所知,左家只有三兄弟,左之镇排行最末,并没有什么妹妹,对眼前这个称呼他三哥的姑娘,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女人的第六感让她隐隐觉得这姑娘似乎来意不善。
她算了算时辰,答道:「约莫申时左右吧。不知姑娘怎么称呼,是之镇的堂妹还是表妹?」她索xing也不称左之镇为三爷了,直呼他的名字,展现两人的亲密。
「都不是,我与三哥自yòu一块长大,我姓梅。既然三哥快回来了,我就在这里等他好了。」梅云樱说着这话时,也在暗暗打量她。
见她那张素净的脸上未施脂粉,模样虽然称得上清丽,可与自个儿相比还逊色几分,最重要的是,她与左之镇之间可是有着十几年的情分,这可是她比不上的。
若非当初是她想差了,哪里lún得到她这区区的商人之女嫁给他。
文咏菁觉得这姓氏好像在哪里听过,沉吟须臾,终于想起凤儿说过左之镇以前曾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正是姓梅。
好啊,她居然还有脸敢找上门来,这是想跟左之镇重续旧情吗?文咏菁心里冷冷一笑。
「原来是梅姑娘啊,提到姑娘的姓氏,倒让我想起来之前之镇也曾有过一位姓梅的未婚妻,但在之镇重病落魄时,她竟背弃与之镇的感情,弃之镇而去。」
听见她语带讽刺,梅云樱的脸色有些难看,解释道:「我没有背弃三哥,我解除婚约是被家人所迫,我万不想离开他的。」
文咏菁佯装这时才知道她的身分,故意吃惊地道:「哟,原来你就是那位抛弃他的未婚妻啊,失敬失敬。」
见她的表情透着满满的讥讽,梅云樱捏紧了手里的绢帕,极力忍住怒气,仍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若非身不由己,我哪里舍得在三哥病重之时离开他,这些日子我时时挂念着三哥的病,日日焚香祈求,希望上苍能保佑三哥的病早日痊愈,幸而老天得见,他终于康复……罢了,这些话对你说了也无用,我等三哥回来,再向他解释,我相信他会理解我的。」
左之镇xing子高傲,但素来对她呵宠备至,她相信若是他听了她的解释后,定会谅解她。
「那你就在这里等他吧,我还有事要忙。」
文咏菁淡淡的瞟她一眼,便离开堂屋,边往厨房走去,边恼怒地想,丈夫的前未婚妻找上门来,她不是不介意,只是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把人给轰出去,而且她说的那是什么话,什么是她祈求老天保佑,左之镇的病才能好,那是她辛苦去找来金jī纳树的树皮,才治好他的病的好吗!她除了抛弃他,让他幸运的娶到她之外,一点功劳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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