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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上我的小尾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忆临酒
这人好像被人下了蛊,难不成是因为蛊虫?
白晓圆松开了严子轩的裤腿,它一点一点移动到床边,鼻尖朝着青年嗅了嗅
毛球立刻捂住鼻子,抖嗦着小后腿,倒地装死!!
严子轩垂眸,鞋尖又轻碰着白晓圆蓬松的尾巴,好似这样便能感受到温暖柔软的触觉,不过对于这只正在倒地的狐狸,他还是多用了几分力道——
什么地都敢躺,也不嫌脏。
白晓圆立刻蹦起来,怂着胆子把尾巴压到pì股下,它眯着眼凝神注视床上满是黑气的青年,犹豫了一会,小声地张口:“这c这人不像是吃了蛊。”
“狐狸会说话!!!”
李墉瞪圆了眼,他听见白晓圆的声音下巴都快掉地上,刚想蹲下身逮住白晓圆,还没有所动作却发现先生冷冷地盯着他——
要他再唧唧歪歪,这位大佬下一秒肯定直接离开。
李墉面露难堪,后退了两步请严子轩上座:“抱c抱歉,我太惊讶了。”
“正事要紧,还请先生仔细看看。”
严子轩冷漠地轻哼了声,收回视线。
“你说。”
李墉指着自己,疑惑地问:“我?我说什么?”
具体情况大师不都了解了吗?
“闭嘴,安静地呆着。”严子轩踢了踢白晓圆的pì股:“说。”
白晓圆抖了下,它抬起小脑袋,这才注意到先生正看着它,忍不住抱紧了尾巴,糯糯道:“南c南疆有一种虫子,名为蚀,种在人的身上可c可以借胃而食。”
这种蛊虫有个习性,便是越吃越饿,贪心不足,吃满七七四十九天,便直接撑死。
而人也会bào毙而亡。
“继续说。”
“但c但是我没感受到蛊虫的生脉。”
虽然骷髅的状态与被下蛊的情况如出一辙,但没感受到蛊虫的生脉,只证明此事另有原因,
严子轩若有所思,他扫了眼床上骷髅人,挑眉,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
“想也是,若是蛊虫怎么会吃的这么干净?”
李墉听到蛊虫后来回不停的搓手,若真是蛊虫就好了,可他找来的苗巫或者草yīn婆一个二个都摇头,嘴上说着没救。
他期翼地望着严子轩,抖着嘴问:“先生,您能看出来我儿子犯了什么事?”
“自作孽,蠢死得。”
李墉一愣,刚想继续问下去,便听见严子轩又张口——
“一堂两代人,都只长了个贪物的脑袋,孽上加孽。”
严子轩面露嘲讽,他走到惊恐万分的李墉面前,凑近了中年男人的脸,嘴上笑道:“没救了,等死吧。”
李墉的心脏缩成一团,他木楞地看着床上的儿子,只见骷髅像涸泽的鱼,不断张口祈求活下去。他的指尖狠狠戳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云淡风轻的严子轩,挤出了个难看的笑容。
“大c大师,我不懂你的意思。”李墉按住不断蹦跳的心脏,把心虚放到脑海深处:“您是说我儿子碰了什么要命的东西了吗?”
“你碰了什么,你儿子就碰了什么。”严子轩眼底盛满了残忍的笑意,利落地把李墉的伤口揭开:“你的体重也在下降吧。”
李墉脸色变得铁青,他扶着墙,按了按太阳xué,差点没站稳身子:“您c您怎么知道的?”
严子轩没回他,只是冷漠的看着李墉。
李墉绷不住自己的笑容,整张脸垮了下来:“先生,您得救救我,救救我啊!”
严子轩抱臂看着这个崩溃的男人,他人的生与死都不会影响到他,他就站在最高点,看着深陷泥泞的众生挣扎,从骨子里散发这冷漠的寒意。
白晓圆捏紧了先生的裤腿,什么话也不敢说,更不敢松开爪子。
“我什么也没做,真的不知情。”
“对了c对了,先生,我给了你钱的!!”
那可是一大笔钱啊,救命的钱,李墉的目光死锁在严子轩身上,这人想要什么,他都能给,只要能保住他的命,倾家荡产又何妨??
严子轩神色终于动了下,只不过他上抬起眼镜,淡淡地说:“钱?死了就是堆废纸。”
叮铃铃,手机响了——
李墉看着自己的来电显示,整个人像漏了气的气球,他按下挂断键,走到沙发上一pì股坐了下来,抱着脑袋,手指狠狠覆盖住脸。
到底这两人做了什么?
白晓圆见着一父一子格外凄凉,耳朵抖了一下。
蹭着先生不注意,它踩着板凳,一边抖着尾巴,一边努力爬到床上。好不容易翻上床,白晓圆咽了口水,一点点靠近这只骷髅
近看更可怕了!!!
只不过白晓圆凑近一瞧才发现,这青年虽然不能动弹,但手指却抓着手机不放,就像握着救命稻草一样?
小狐狸悄悄伸出爪子碰了碰手机,突然铃声作响,吓得它从床上滚了下来。
短信一一一”你没事吧,盛气,怎么这几天都没上线?”
骷髅劲再大,也没先生手劲大,只听见咔哒一声,严子轩直接从骷髅手中夺下手机。
白晓圆见先生翻看着手机里的内容,它扒到先生脚踝不停摇尾巴,眼睛一尖,只扫见几个大字——灵异游戏直播
严子轩把手机扔到一边,抱臂地看着沙发上的男人:“不想死就把事情说清楚。”
李墉神色微变,他终于抵不住心中的畏惧,捂着脸,又哭又笑道:“我儿子是个混账东西,当然我也是。”
“上几周,他沉迷网络直播,每天就直播玩游戏我那时也没管他”
李盛便是李墉的儿子,独苗,也正因为如此,他儿子被他宠得心高气傲,连胆子也比常人大上几分,且不说他根本不行什么鬼怪之言,在网上也爱对着干,俗称杠jīng。
“小孩嘛,一开始他只是在网上和也聊天,吵个架。”李墉双目无神地看着桌面上的遥控器,继续道:“后来花钱搞些没名堂的玩意儿。”
什么碟仙c笔仙c四角游戏,自己玩不说,还直播录下来,只是鬼怪哪有那么好招,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但对李盛来说,游戏失败了,自己的心也变大了,享受着被人追捧的快感,这游戏也就越玩越大。
严子轩问:“什么游戏?”
李墉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不是游戏,是死人体重实验。”
他儿子,李盛竟然对快要死的人动起歪脑子。
就在这个房间里,李盛把那个人抬了进来,把人放在秤上,一直直播,直播到那个人咽了气
突然,房间的光线好像暗了下来,yīn森的气流回荡在这个房间,让人不由打了个哆嗦。
白晓圆眨巴着眼睛,他看着床上的骷髅人,心里生出一种荒诞的情绪。
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
但很显然这个游戏成功了,床上的骷髅睁大了眼,他好似看见什么,轻微的动着又不断求饶。
“我每天都要做梦,我躺着床上,手机正对着我,一直在摄影”
白晓圆抱紧了严子轩的裤腿,它耳朵伸了起来,安静地听着李墉讲着他的噩梦。
“我听见天花板有滴答c滴答的水滴声,突然一具骷髅站在我面前,我不能动弹!”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正被它吃掉,我甚至能听见它牙齿撕开肉的声音”
李墉整个人都崩溃了下来,话也说不清,语无伦次说着抱歉,又叫喊别过来。
“喂”白晓圆小声的叫唤了几声,却发现眼前的中年男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可是即便这样,应该也不会连累到李墉啊?
白晓圆看着不断挣扎的李墉,纠结要不要朝男人福气球让他冷静下,只不过它刚抱起自己的尾巴,却被先生给拎了起来。
“嗷?”
严子轩像是看出小狐狸的疑惑,他扫了眼白晓圆的尾巴,冷声:“片面之词只能信半分。”
白晓圆弱弱地问:“那c那剩下半分呢?”
“鬼找出来不就知道了。”
找鬼?
平常要找厉鬼算是容易,但是要找家宅深处,转职躲猫猫的yīn鬼,说得上麻烦,这种鬼说孽不孽,说怨不怨,一旦他想要藏起来,没点特殊手段还真不好找。
方法其一,便是美人骨,美人骨找yīn性的东西如同寻宝鼠找宝藏,一找准灵。
可这趟先生没把没人骨揣身上。
先生摸了摸白晓圆蓬松的绒毛,笑得如沫春风:
“听闻青丘狐yīn气盛,对鬼来说也算是个容易亲近的诱饵。”
你想做什么??
白晓圆顿时寒毛四起,挥舞小爪子想求饶。





献上我的小尾巴 14.十四个球
昏暗的客厅就在卧室的旁边,阳光安静的照亮yīn沉的室内,此刻无人,静悄悄没有丝毫响动,既听不见李墉的哭嚎,也看不到先生的裤腿。
白晓圆被先生拎出卧室外,一个球孤零零地直面yīn森的客厅。
严子轩嘴角微弯,他看着狐狸球抱着尾巴抖瑟瑟,手指一勾,把卧室门给关了。
碰!!
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白晓圆趴着墙面上两腿自立,一蹦一跳的去够门把手,只可惜蹦到高处的耳朵尖,离把手还有很长的一截。
突然一阵yīn风吹过,他顿时僵住了,不敢动弹。
白晓圆缓缓回过头,空荡荡的客厅什么也没有,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虽然他是青丘狐,还是个保家仙,又有萨满教各种稀奇古怪的小法术加身,但真论打斗白晓圆战斗力大概不足五,是个标准的渣。
不知道做什么,白晓圆蹲在地面上,借着电视机屏幕上反射的倒影,抱着耳朵自怜自惜——
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狐狸。
这几天jīng神压力大,连毛毛也掉了很多。
正当白晓圆搓毛的时候,电视机的屏幕突然晃过一个白色的身影!!
白晓圆石化了,它眨了眨眼,又缓缓回过头,但是什么也没有
“感觉身后有c有东西?”
小狐狸缩成一团,他转过身却只见着个楼梯,不偏不倚直对着它。
“有c有人吗?”
白晓圆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它咽了口唾沫,走上前趴在楼梯上,又喊了一句:“有人吗?”
走廊回环而上,怎么看也不像有人的样子。
但它也不敢上去,谁知道上面有什么脏东西?
正当白晓圆这么想着,冷飕飕的风吹得它的绒毛四飞,它僵了下,脑袋像卡壳一样慢慢转头,一个抖大的骷髅快贴到它脸上!!!
嗷嗷嗷嗷嗷!!!!
白晓圆撒腿就跑,直接冲上了楼梯!!!
卧室门被严子轩一脚踢开,骷髅身影同时消散,他看着突然出现的楼梯,微皱眉。
白晓圆冲上楼梯后才松了口气,可随即心里咔哒一跳,真的是地狱无门我偏行,脑子一抽直接闯了上来。
但还好现在是大白天,哪里都是明晃晃的,自己小心原路下楼就好。
狐狸球动动腿,一蹦一跳的跃下楼梯,走了很长一截,白晓圆突然察觉到不对劲,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看见前厅?
它停下脚步,张望着前面的路,底下竟然一望无尽的黑,辗转而下不知何处
回头路已经没有了。
“先c先生?”
毛团子见着这个场景,忍不住小声轻唤着,当然没有回应,他也明白,先生不该在这里。
只能往上走了吗?
白晓圆抬头向上看,最上面被阳光辐照了一地,金色而又温暖,令人放松警惕,上下成了最极端的两个景象,好似呼唤着它赶紧上来。
小狐狸愣了一下,抱起尾巴小心翼翼地往上爬,时不时左右张望怕这是个陷阱。
突然楼顶传来一阵厚重的脚步声,从远到近,啪嗒作响,白晓圆停了下来,缩在角落弱弱地抬头看——
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在最高处,这人的脸逆着光,难以看清模样,但他身着唐装,连裤腿都是熟悉的灰色,这人淡淡道:“晓圆,你在下面作甚?”
是先生!!
难怪上面明亮极了,原来是有先生在。
白晓圆眼睛一亮好似找到了主心骨,pì股一翘直往楼顶扑过去,没两下子,小狐狸直接就蹦到男人的裤腿上。
它骤然僵住了!
就像青丘狐的yīn气对鬼魂有着致命的吸引,而鬼魂也能让这只青丘狐耳朵蹦起来。
白晓圆两眼包泪,弱唧唧地抬头,即便面对面,也依旧看不清脏东西的脸。
他把自己团成一团,像个弹球一样滚了出去,可这上面都是死路,球滚到墙角给堵了回来。
啪嗒c啪嗒——
脚步声越来越近
小狐狸回头一看,嚯!!
那个装作先生的脏东西把它堵的死死的,嘴巴像裂口了一样,笑得惊悚无比!!
“你为什么要躲我呢?”
他的耳朵被拎了起来,白晓圆吓得魂飞魄散,眼泪珠子像不要钱一样落到地上,但那个鬼看着白晓圆这般害怕,他好似得了乐子,伸出手揉捏狐狸的身子。
竟然是个狐狸算了,将就了
好似有人在说话?
白晓圆脑子里全是裂口男人的模样,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楼梯晃了晃身形。
狐狸球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它拼命的挣扎,直到它的“小小狐狸”一阵冰凉,白晓圆骤然僵住了。
这个家伙逮住了他的naai和他的命根子
一阵粗喘气在白晓圆的耳边响起,这人不断的揉搓他,发出沉重的声音,手越往越下直到逮住的白晓圆尾巴根藏住的地方。
一堆草泥马在狐狸球的心中狂奔——
三胡爷爷!!!有变态!!!!!
有鬼要丧心病狂了!!!!
白晓圆整只狐狸像上了马达一样疯狂挣扎,福气球一丢一丢全砸在这个家伙身上,它被吓到了,一边哭一边躲,尾巴死死压住自己的pì股!!
“先c先生,先生”
什么效果也没有,这鬼揉搓着狐狸越来越用力,他享受着白晓圆的害怕,却也干着出离的事。
疯了一样。
突然一阵狂风从鬼怪的脖子上掠过,那鬼还没反应过来,眼前陡然景色一变,他看见了自己的全身,然后一个鞋底迎面而来。
严子轩把狐狸球夺了回来,眼眯起,这不要命的家伙,竟敢装作自己的样子干这种事。
眼镜反射出森白的光,男人全身都在冒黑气。
“呵呵。”
严子轩把让哭泣包的脑袋往他xiōng上靠去,不让他看这只被凌迟的恶念,随着裂口鬼的消散,楼梯也渐渐变了模样。
“先c先生”
xiōng口传出小声地哭泣,严子轩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狐狸球,他顿了下,出人意料的摸了摸白晓圆的耳朵。
“没事了。”
这件事严子轩确实始料不及,没想到白晓圆会上了悬魂梯,让他好找了一会。
而这屋子里的怨鬼想找替身想到疯魔,竟然对只狐狸崽子下手,严子轩神色转冷,对李墉也好,对做孽的鬼也罢,内心充满了恶意。
白晓圆呆呆地倚在先生怀里,爪子扒在先生身上,他看着已经消失不见鬼怪,内心的恐惧如同泡沫一般一个一个消散。
“讨厌你。”
狐狸球埋在严子轩xiōng口闷声道:“讨厌。”
“嗯。”
严子轩轻柔着狐狸的脑袋,因为这事对白晓圆多分难以言明的歉意:“不会让你有事的。”
正当严子轩安慰白晓圆的时候,他一皱眉,猛然回头——
只见一个半是骷髅的男孩出现在楼梯的下方,他朝两人笑笑。




献上我的小尾巴 15.十五个球
小狐狸球还团在先生怀里,完全没注意到底下的骷髅,它的小爪子勾在先生的衣服上,可怜兮兮地和尾巴缩成一团,鼻尖抽抽,狐啾多了分沙哑。
只能小声呜咽。
等察觉底下的脏东西,白晓圆抓紧了男人的衣领,小声问道:“那c那是什么?”
严子轩双眼深沉如墨,眉角微提,多了分戾气:“屋内鬼。”
屋内怨鬼大部分都是地缚灵,怨念不够害不得人,没日没夜在念想最深的地方,重复自己最害怕的事,既不得超脱又不成厉鬼,只能一点一点把自己最后的意识侵蚀完,烟消云散。
只见楼梯下的少年左一半是骷髅身,灰白的骨头上覆满了脏兮兮的尘土,而右一半则是人型,模样清秀,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
他歪着脑袋,朝楼顶的两人笑着,原本可亲的笑容在半边骷髅的映衬上多了几分毛骨悚然。
但更诡异的是严子轩竟然就这么干看着小鬼,他纹丝不动,手指还放在狐狸球的耳朵上捏了捏。
眼前的鬼明显已经半厉半邪,不仅能夺人血肉,还能涅化出悬魂梯——
这楼下楼上被分割成两个空间,虽然他们看似相隔不远,但实际上远比千里之外,一旦白晓圆他们踏下梯台,便会再次被困在无尽楼梯里。
严子轩冷笑,抱着狐狸球脚步稳步下楼,就在那一瞬间,底层被黑暗吞没,狂风响起,整个空间噼里啪啦作响,男人眉一挑,鞋底重重踩踏每一个阶梯,响声形成规律节奏。
咔哒——!
这里的空间像是玻璃被人敲碎一样,裂缝越变越大,随后以摧枯拉朽之势猛然崩裂开来,整个空间全然倒塌。
轰!!!
整座公寓竟然因此晃动,里面的人纷纷以为是地震来袭,躲得躲藏得藏,只有这间屋子的鬼与人除外。
“麻烦。”
严子轩带着白晓圆回到前厅,眉头多些皱褶,挥手风立开散开。
与此同时小鬼骤然瞳孔紧缩,畏惧地随风消散,它再次藏了起来。
果然很烦。
对付这种藏鬼着实能让人生厌,屋内鬼一旦bào露了自己,势必需要外物来遮掩自己的身形。
青丘狐这诱饵只能用一次,请不出来的家伙,就得按它的规矩行事才能把他找出来。
硬来当然也可以,但是善后麻烦,严子轩扫了眼公寓的外墙,眼神就像瞧一块嫩豆腐。
前厅依旧空荡荡的,无人,雪白的小毛球忍不住蹭蹭男人的衣襟,却没想到被严子轩放拉下来。
小狐狸球赶紧抱住能让它安心的裤腿,一步不落地紧紧随严子轩身后,生怕松了爪子。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又皱起来的裤腿,低声哼了下,最后,心被这团绒毛球软了一小块,他便没把白晓圆甩开。
严子轩走近电视墙,比了比电视的高度,这液晶电视恰巧处在正中的位置,勉强能用。
打量完高度,他从客桌上拿了个透明的玻璃杯,随即放在电视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小盒淡香,严子轩抽出三根直直放进被子中。
突然,这三根淡香燃了起来,青烟寥寥,空气中多了抹不明的香味,而后迅速融入风中,像是搜寻一般敲击四方。
这香引不一会降了自己长度,但三条香燃速不同,自然长度不一,左边两香缓缓而燃,右一则要燃了大半,只过半响,就烧成催命香的模样。
“月半当有命终人。”
倏忽间,卧室异动,窸窣的声音从卧室门响起,而时一人与一青年骷髅慢腾腾离开房间,他们面含惊悚,纷纷一副要吓晕过去的样子,移动的姿势亦别扭无比,两人像是□□控的提线木偶,关节发出嘎吱的响声。
随即他们各站客厅一个角落,面朝墙壁一动不动。
白晓圆隔着先生腿腕,疑惑地张望:“鬼捉迷藏?”
鬼捉迷藏实际上就是常人道的“四角游戏”,在一个封闭的房间内,将灯光熄灭,房间四个角落各站一人面对墙壁,其中一个角的人向另外一个角走去,拍拍前面人的背并留在这个角落,被拍的人继续前行重复刚才的动作,最后一个人走到无人的角落轻咳一声继续前行拍下一个人。
不久会发现,无人咳嗽,多了一人。
这但藏鬼的游戏亦非李盛那种瞎胡闹,所谓起始四角,即八门遁甲中的惊门c死门c杜门c伤门,转则位换余下四门,成则安,败则亡,可说得上是藏鬼娱乐与赌注。
参与的人一旦代替了藏鬼的死门,则会成为他的替身,替他不得生不得死,同时风险极大,因为藏鬼控制了两个傀儡,其一可将生门占住,其二诱骗他人踩进死门。
但假如他们踩到生门,藏鬼再无藏身之地,欠下的血肉债也将还得一干二净。
整个前厅未变模样,但肉眼可见的景象被加了层模糊滤镜,空间再一次被割离开来,每一个空间结点缠绕上公寓的撑梁,刚强行破坏空间会把公寓一同毁去。
这只鬼让人不得不玩这场不占理的游戏,鬼捉迷藏,即便骗不了人入死门,也能生生把他们耗死。
但这手段对付一般人甚许会要了他们的命,然而拿来应对严子轩,实在是鲁班门前弄斧的滑稽。
只是无人知晓,连白晓圆依旧傻乎乎一脸,见这先生要往墙角走去,拉着严子轩裤腿,结果被他拖着前行。
严子轩还没走到杜门便停了下来,蹲下身,见着还在抽泣的小狐狸,伸出手指戳了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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