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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上我的小尾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忆临酒
白晓圆没睡好,一闭眼脑子全是先生的模样,心跳如雷,扑通扑通。
心心念念的先生,帅的让它合不拢小短腿!
艾玛,我再想些什么?!
白晓圆懵糟的睁开眼,却发现周身黑漆漆的。
这脑袋都在尾巴下,能不黑吗?
刨开尾巴,白晓圆迷迷糊糊地拱出来,它对着门,因实在睡不着,一路跑下床,滚到洗漱间,趴在大理石台面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蓬松的毛,肥嘟嘟的狐脸,一对大耳朵jīng神抖擞,碧蓝的眼睛水灵灵。
不知道自己人形是什么模样,要是有先生三分之一好看就好了。
白晓圆的耳朵揪成一团,小爪子捏了捏自己的软肉,开始担忧自己人形的起来。
万一也是个小胖子,先生会不会厌弃自己?
想到这狐狸崽子坐不住了,他推开门急匆匆跑出来,像弹力球一样蹦下楼梯,见着茶几两眼放光!
为了瘦成小美狐!
硕大的客厅中,一只毛团子围绕茶几开始绕圈跑步,两团小火苗在白晓圆的眼里熊熊点燃。
它奋力减肥,嘴里的打气时不时响亮——
“嘿咻c嘿咻!”
清风痛苦地抱着脑袋醒来,半眯着眼,捉到沙发底下不停穿梭的身影,他一抹布丢过去——
正中小狐狸的脑门!
“圆子,你在干嘛?”
“咦?”白晓圆顶着个抹布跑到清风腿边,歪脑袋问:“清风?”
“嗯哼,是我。”清风把狐狸脸上的抹布取了下来,疑惑的问道:“大清早地不睡觉,干什么?”
“我在晨跑减肥。”白晓圆眨巴着眼睛,看着清风的熊猫眼,立下耳朵:“吵到你呢?”
“还好。”
清风因为一宿没睡好,脑门阵疼阵疼,他按了按檀中,苦bī着脸道:“昨晚我一直在抹地。”
清风忙了一夜,地面被他擦得快反出光来。其实他想偷会儿懒,在沙发上蹭个觉,可一睡觉,先生控着风,把他往地上拍。
格外惨绝人寰!
白晓圆看着一脸沮丧的清风,想安慰他一下。
只见小毛球撑起前爪挂在软垫上,用力扑腾,蹬个半天才半挂在沙发栏边,它的俩后腿折腾许久,才把自己蹦上沙发。
随后白晓圆倚在清风身旁,两腿颤栗站着,小狐狸球拍拍清风的脑袋。
“加油。”
清风被小狐狸逗笑了,也不在意自己的黑眼圈,一手把白晓圆抱到怀里,脑袋不停蹭着软绵绵的小肚子。
啊啊,人间极致的待遇!
“小圆子陪哥哥再睡会觉呗。”
“嗷啾!”
别这样,伟大的减肥任务等着它实现
可这人也好,狐狸也好,都是懒不得的生物,上一秒也许还能信誓旦旦减肥,下一秒就能睡得四脚朝天,
严子轩刚下楼,正准备倒杯茶,人就定在大厅门口。
那蠢狐狸睡得昏天黑地,没心没肺地仰起小肚皮,还时不时用爪子抠抠毛,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粉嫩的小肚子被双大手戳了戳。
不过异样的感觉让白晓圆睁开了眼,迷迷糊糊地望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它戳了戳清风。
“小圆子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白晓圆轻声道:“九点了,先生也该醒了。”
这泼冷水浇得恰到好处,清风一个激灵跳下沙发,捂着脸向白晓圆挥手,准备回房洗把脸再回来干活。
目送清风回房后,白晓圆甩了甩尾巴,正当它也撅起pì股,准备跳下沙发的时候,没成想看见,沙发旁边——冷不丁冒出的男人。
白晓圆来不及停腿,慌乱了步子腾空跃起!!
好一个正脸朝地!
好多星星啊,白晓圆脑子都给摔糊涂了
“呵。”严子轩长腿迈过了,端了杯茶,心情很好的浅尝一口。
“嗷”
狐狸球甩了甩脑袋,小爪子按在地上,乖巧地道:“先生早上好。”
“嗯。”严子轩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下狐狸脑袋肿起来的包,勾起嘴角:“早上挺活蹦。”
这是在夸奖它吗?
白晓圆抖了下尾巴,眼睛贼亮,盼望它今天也能帮先生做点事。
“先生早,还有晓圆,早上好。”
和清风一个模样,但性格迥异的少年也踏进大厅。挽灯抱着一摞书走了过来,向严子轩行礼。
“早!”晓圆朝挽灯举起爪子,欢乐地小跑过去,悄悄道:“挽灯c挽灯,早上吃什么呢?”
“蟹黄包,小米粥,厨房已经做好了”
白晓圆亮晶晶地看着厨房,准备被抬腿儿跑过去,一声哼笑打断了它的行动。
白晓圆抱着肚子捏捏,委屈地看了眼还在喝茶的先生,心中想到,自己只吃三个肉包,啊不,两个就好。
“吃饭去。”严子轩在桌面上敲了三下:“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嗷啾——!
小狐狸立刻钻进厨房,但看着挽灯没动静,又跑了回来叫唤了两声。
“来了。”
严子轩看着那球蹦跶远去,思绪也有些飞远了——
因为贪吃,这家伙也才朝着球向发展,是不是该给它节节食?
不知道先生在心里揣摩着怎样的恶毒打算,白晓圆的魂都饭桌的香味勾出来了,他闭着眼都能顺着味摸到方桌下。
厨房的老梨花木方桌,束腰圆腿,枨上装饰了卡子花。虽然模样简练素寡,古拙无奇,但雕纹却很讲究,所谓大道自然,一勾一勒,一曲一直,都讲究自在常乐,这张桌子也是严子轩的手笔。
可惜严子轩什么都顾虑到了,唯独没算计到,屋子里会多一只小狐狸——
白晓圆腿短啊,两脚自立,攀在圆腿上,后腿抬起来摇摇晃晃,爪子伸出来也够不着椅子。
一蹦,把自个儿脑袋撞着了。
腿到用时方恨短,白晓圆放下爪子,绕着桌角转了几圈,愣是找不到办法。
白晓圆眼巴巴的目光正巧和挽灯撞上了,它立马跑到挽灯脚边使劲蹭着,求着少年抱他上桌。
先生家的早点好吃的能让尾巴尖都颤颤发抖,白晓圆小口小口的吃着蟹黄包,生怕一口吃没了。
等吃饱喝足后,它揉了揉肚子,幸福地眯眼准备去拿自己的专用扫帚,还没跳下一下,却被眼疾手快的挽灯拦了下来。
“嗷啾?”
挽灯放开小白球,但乐不撒手地揉着柔软的毛毛,笑道:“呵呵,从今天开始,你得跟我学习符箓学和妖异暂居基础知识。”
“咦?”白晓圆仰起脑袋,不解地看着笑眯眯的少年。
“这是先生的吩咐,说是为了让你明年通过暂居证考核。”
白晓圆懵bī地看着挽灯手边像砖头一样的书,它脑壳痛,想要悄悄后退,溜出门外,没成想移了个半天,自己丝毫没有动??
转头一看,自己尾巴上的毛毛又被一双眼熟的皮鞋给踩住了。
站在门框边的严子轩拎起这只想逃跑的小狐狸,冷笑地塞到挽灯怀里。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威胁着抱耳朵的小狐狸:“下次没考过,敢丢我的脸,我就扒了你的皮做围脖。”
一口一??
白晓圆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见严子轩拿起像板砖一样的书,直接放到他脑袋上,沉重的压力让它感受到生活的残忍。
看着狐狸耳朵被压到变形,严子轩抬起眼睛,心情好的让挽灯都诧异不已。
挽灯看着怀里沮丧的狐狸球,又看着先生勾起嘴角,心情很好的姿态。
总觉得先生好像把欺负白晓圆这事,当成了日常兴趣,甚至还乐在其中的样子。
怎么说呢
挽灯抱着白晓圆,帮它把书拿了下来,见白晓圆感激的眼神,似乎懂得先生为什么这么爱捉弄它?
傻呆萌,说啥信啥,特别好骗,反应也可爱的很。
先生爱欺负它,这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殊荣吧?
只不过先生嘴角的弧度让挽灯也有点寒碜,他手顿了下,一点也不愧疚地把书又放回了狐狸脑袋。
只是这宠爱太让人心惊胆颤,反正他先默哀算了





献上我的小尾巴 26.二十六个球
老宅少有客人的时候,一屋就三人,平常这时,清风与挽灯拿起金钱剑,在庭院练七步法诀,或者在大厅前默写符箓,抄颂经文。
而先生会在书房一边看书,一边品茗,整个宅子充满了静意。
檀香苒苒升起,青烟袅袅,时间一晃而过,严子轩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揣摩书里的内容,端起茶杯不动声色地翻开新的一页。
不知为什么,快睡着的小狐狸突然冻个激灵。
白晓圆如坐针毡,丝毫不敢打晃子,但听清风讲书,自己只能顶个蚊香眼——
让只狐狸像学生一样乖乖看书,实在太难为它了。
一不留神,小狐狸又走神了。
“所以小圆,若在沉yīn月,凡人偶入禁界,需怎么处理?小圆?”
挽灯一愣,刚想拍拍狐狸脑袋,没想到白晓圆直接蹦了起来,还不停揉搓着自己的pì股。
白晓圆委屈地回望沙发上的严子轩,它的pì股被谁狠狠拍打了一样,疼得很。
但先生一脸漠然,纹丝不动,依旧沉浸于书中。
小狐狸怀疑地眨巴眼,它有种感觉,虽然与先生相隔甚远,但其实严子轩一直在盯着它。
因为pì股上的力道,和先生捏它时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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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
“对不起,我走神了。”小狐狸心虚地垂下耳朵。
“算了,先休息下。”挽灯看了看时候,已经过了两小时,也难怪小狐狸老是走神,笑道:“十分钟后继续。”
“好得好得!”
白晓圆立刻蹦跶起来,直往前厅跑去——
老早就口渴了,它也想喝茶。
严子轩睨了眼滚过来的毛团子,不动声色地勾起嘴角,果然智商这东西是先天的硬伤,救不得,没得救。
毛团子带着憨憋的笑容,全然不知刚被先生鄙视,等滚到先生腿边,自觉放慢速度,掂着脚尖走路,不敢发出声响。
一心想着不要打扰先生,它没注意到,一个奇怪的东西扒上自己的尾巴。
那东西从门口进来,正巧撞上跑过来的白晓圆,捉住狐狸的绒毛后,顺着尾巴向上攀爬,一路爬到狐狸的脑袋顶上。
待它爬到头顶,这家伙把那对耳朵当成玩具,对着它们戳来戳去。
严子轩:“”
不知自己耳朵一摆一晃,爬到桌面上的白晓圆,端起茶杯,小口酌饮——
舒服!
突然严子轩一把捉住了毛茸茸的尾巴!!
“嗷啾?”
白晓圆歪着脑袋,脑袋顶上的纸人也跟着歪脑袋。
傻气x2。
男子合上书放于一边,抬起眼镜,见白晓圆啥都没注意到,狠狠弹了下它的脑袋。
只留下这个表情的白晓圆一》0口0
啊咧,我刚刚惹先生生气了吗?(四声)??!
白晓圆捂着额头,惊异地瞧见,先生从它脑袋顶上拿下个纸片小人?
这是什么情况?
另一边,挽灯见白晓圆没回来,出门寻它,等到大厅后却见白晓圆正呆在先生身旁,而先生手里多个件不寻常的小玩意儿。
挽灯走近白晓圆,轻声问道:“这谁扎的纸人?”
小狐狸赶紧摆头,它啥都不知道。
这纸人做工并不jīng致,虽能分辨有了男人的雏形,但面上两眼一嘴,全身两胳膊两腿,穿了个清式旗袍,从衣服到裙衬镂空了像咒文一样的装饰。
在严子轩手上,纸人不敢造次,在严子轩的手心里再三跪拜,然后掏出了个四四方方的纸条,
这纸人也就只是用来传信。
严子轩挑眉,手一抖把纸人甩到桌面上,挑开纸条细看,神色多了些莫名的兴味。
也晦暗不明了几分。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
“诚邀真人于商行一聚,届时必双手奉上石人俑”
连署名也没有。
挽灯也瞧见纸条的内容,直皱眉。
商行,也就是地下拍卖行的雅称,知道先生想要石人俑的人并不少,但没人会用隐匿的手段与先生交流。
熟人都知道,先生厌恶麻烦,也讨厌说话藏来匿去,内容抖不清楚。
这寄信的人定非熟人,但也亦非常人。
严子轩两指夹着纸条,这条好似被看不见的力道加持,硬挺地僵直在空中。
明明什么信息也没有,男人却直接道出了纸条的来源:“巧了,城北豪门寄过来的。”
白家?
严子轩冷峻一笑,怕是昨夜有人被折磨得睡不好,才发来一张求和函。
至于请他去商行,目的或是赔罪,亦或是摊牌。
随后,男人拍了拍小狐狸的pì股,让它滚一边去。
肉嘟嘟还带弹性的pì股手感不错,严子轩一顿,多拍了一下才收回手,仔细地查看纸条上的纹路。
纸上的花纹反复似无规律,但只要懂得一点符箓学问,便能一眼道画符人的心声——
求君莫管旁事。
白晓圆没滚远,在一旁好奇地张望,发现啥也看不见,悄悄往上一跳,没能看到内容却让小纸人又爬回它的身上。
小狐狸使劲摇晃着身体,纸人也跟着摇摇晃晃,它没把纸人摇下来,却把自己摇晕,没一会儿瘫在桌面上,容忍这纸人抓着它的毛毛玩——
这简直把它当成坐骑!
小狐狸委屈,又哒哒哒跑到先生的手边,希望先生能把这调皮的纸人拿下来。
突然异相发生!
纸人凭空自燃了起来,没有火焰,只有纸面被一点点化成灰烬,灰落在白晓圆的身上,直至燃尽后才看见一根雪白的毛藏于纸人之中。
扎纸人的天师提醒着众人,狐狸身上的咒并未消失。
先礼后兵。
严子轩神色一冷,低声呵道:“笨狐狸。”
白晓圆歪着脑袋,乖巧地应了一声。
严子轩扬眉,对白团子的软肉使劲捏了捏,说你笨你还真应了。
挽灯不知详情,瞧见纸人的异样,疑惑不解:“白家传信这是作何?”
“不是白家,是白家聘用的游方术士。”严子轩哼了声,恶意满满地揪着狐狸脸:“还是你惹上的祸。”
“这人愿意放弃地观音,不是件好事吗,先生?”
“一半对一半,那尊地观音对于这位连先生,很明显是能随意遗弃的棋子。”
只是现在的白家人还把地观音当宝贝供着呢。
严子轩手指一搓,纸条也顺便变成的灰末消散在空中。
看样子要前往城北,变数颇多。
石观音对常人来说,既是难得一遇的宝贝,又是极为烫手的山芋,在有心之人的催动下,它迟早成了一把烈火,烧得白家不成模样。
不知道这有心之人的目的是什么?
“也罢,去一趟也好。”严子轩上抬眼镜,看着还在抱尾巴的白晓圆,捏了把狐脸:“还得帮某个傻东西解咒才行。”
白晓圆左右来回张望,最后脑袋瓜子移向清风,见少年苦笑不得的眼神,整个狐狸顿住了——
咦,某个傻东西,说得是我?
严子轩上扬眉角,使劲揉捏这白团子,但放松了眉头,最后一声带笑的叹息:
“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




献上我的小尾巴 27.二十七个球
决定好要去城北后,众人的行程已经安排妥当,只待启程。
由东华城区向城北进发,需要坐一上午的飞机,白晓圆呆呆地坐在贵宾楼内的沙发上,爪子拘谨地不知道该往哪放——
听清风说,这里是飞机的候机室。
脑袋顶上,是闪闪发亮的水晶吊灯,爪子底下,是库姆藤曼花卉地毯,前面是正播流行剧的落地屏,眼睛一转,还能看见好几个小姐姐在一旁接待
硕大的候机室,就只有他们几个呆着,白晓圆总觉得有哪点不对?
异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上机,由专车接送他们至舱门,没有排队,也没有检查,一路顺畅。
等下了车,小狐狸球捉紧先生的裤脚,踩上红地毯四处张望。
移动遮阳亭阻隔了阳光,飞机的楼阶梯似乎等着他们的到达,入了飞机后,白晓圆看见地毯上四只小毛拖鞋才惊觉,它被当作正儿八经的客人?
破天荒的头一次!
“圆子快过来,傻站在门口干啥?”
白晓圆僵硬点头,扫视过机舱内奢华的设施,最后爬到清风身边,硬着身体不敢动弹。
客舱主灰白色调,不同于一般的经济舱,正厅仅有各式家具,涵盖真皮沙发床,低调黑茶几,四周靠窗的是按摩椅,餐桌也在角落处安置。
这个飞机和狐狸球在书上看见的完全不同,总之一句话——
贵气bī狐。
但壕气比不过窗外的朵朵白云,飞机起飞后,白晓圆爬上按摩椅,趴在窗面压平狐狸脸,尾巴甩得澎湃得很。
比起某只刚进大观园的白“姥姥”兴奋,无论是先生还是清风挽灯都显得格外平淡,如同吃家常饭,各自熟练地走了块地方窝着,打发时间。
先生坐在正中的沙发上,安静地翻书,而他的手旁也堆了好几本厚壳,白晓圆回头暗念,深觉先生喜好看书,但不知先生在看什么。
它正抬腿儿想朝先生滚去,没想到半道却被清风截了胡。
“圆子,头晕吗?”清风把刚蹦在地上的狐狸有揣回了按摩椅上,还戳了戳人家肚子:“你应该是第一次坐飞机吧?”
“ 痒痒,别戳”白晓圆抱住肚子,在椅子上直打滚道:“不晕c不晕。”
清风瞬间戳得更欢了,直到背脊一冷,他莫名抖了个哆嗦。
“空调开得有点冷?”清风松开白晓圆,搓了搓jī皮疙瘩:“怎么寒碜人?”
“我觉得还好?”
白晓圆用绒毛帮清风捂了会手,见清风舒坦了,赶紧问出心里的疑惑:“清风,咱们这真是飞机?”
清风眯着眼,随意的嗯了句:“嗯哼?”
“我感觉和画册里的不同?”
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在白晓圆的印象里,飞机就该是那种一群人排排坐,过道上会有漂亮的空姐问好,而动物不该在飞机里,更不会享受四爪拖鞋的待遇。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拖鞋,白晓圆歪着脑袋,眉头揪成一团。
“这当然是飞机了。”清风直接坐在狐狸球对面,把按摩椅打开,舒服的埋下身:“和你说的那种一样,不过我们这要贵一点。”
贵一点?
白晓圆满脸好奇,它一蹦跳到清风腿上,粉嫩的肉垫趴在t恤上,乖巧得不行。
“耳朵伸过来,我给你说。”清风逮着白晓圆耳朵道:“每小时要这个数”
“!!!一口一”
“美金。”
我累个三胡爷爷去!
白晓圆的毛全炸起来,整个球不敢动弹,生怕弄坏了这里的家具。
“哈哈哈我跟你说,咱先生不是一般人。”清风看着石化的狐狸,笑欢了脸道:“拿点饮料,给你压压惊。”
看着白晓圆两目发神,路过的挽灯把清风拉到一旁,低声问:“你和他说了什么?”
清风一手拿了杯苹果汁,另一手学先生样扶了扶不存在眼镜:“没什么”
“只是让园子感受下啥叫奢侈狐生。”
飞机穿过云层,原本兴奋的白晓圆像霜打的茄子,蔫巴巴,这地方太过jīng贵,一旦想起先生是为自己去趟城北,它就抱起尾巴数上面的毛。
一元换成一根尾巴毛的话,它的尾巴估计会被褥秃
数一截毛,白晓圆就暗暗盯一下先生,眼睛里藏满了惴惴不安,愧疚的小眼神让严子轩翻页都慢了半拍。
只是一忽儿,白晓圆抖了个全身,因被清风吓出niào意,狐狸球整个脸蛋藏在毛毛里暗自发红。
先生正巧翻到新得一页,可镜片却映到隔壁间,白晓圆朝乘务直打转,又是嗷呜,又是抖尾巴。但空姐看不懂狐狸想做什么,以为是要陪它玩,这急得白晓圆狐啾啾不停。
“”果然很蠢。
被狐狸藏住脚步的乘务蹲下身子,她揉了揉白晓圆,因看不懂这小东西在做什么,还揉了揉人家的胖肚子。
霎时小狐狸直往后窜,尾巴压在肚子上如临大敌,一pì股撞在硬东西上。
“嗷啾!嗷啾啾!”
“先c先生,您需要服务吗”
白晓圆仰着脑袋,顺着青色长衫一路向上看,只看到那张让心萌动的脸。
尾巴一紧,更想小解。
“上厕所。”严子轩拎起狐狸球,大步向卫生间走去,只给乘务留下稳健的背影。
卫生间很大,虽不至于迷路,但对白晓圆来说是段艰难的路程,坐在马桶上,狐狸球不由放松下来,想着与先生初遇,又想着现在先生在门外,而此刻它在门内。
有时生活的总带给它不曾想过的异变。
虽然在厕所想这些会很奇怪,但快乐的,悲伤的,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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