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飞星骑士
王业成吃了一惊:“高射炮不是打飞机的吗?”
“谁规定就不能用来打坦克了?”蒋纬国急吼吼地道,“别磨蹭!记住!重点瞄准日军的式坦克!只要干掉式,那些九四式和九二式就是上门送死的!”
“明白!”王业成急忙带着炮兵营里的高射炮兵们忙碌起来。
此时已是早晨六点多,尽管海光寺战场上硝烟如云,但东方地平线上旭日初升,战场上一切都已在晨曦霞光中清清楚楚。海光寺东北处的野地上雷鸣阵阵、烟尘滚滚,一群身躯上喷涂着旭日军徽的钢铁野兽正在发动着气势颇为恢弘的冲锋。带队的战车队队长北武树大佐深知自己责任重大,同时他也对这场“战车群突击行动”充满了信心。作为日本陆军里为数不多的清楚认识到坦克在现代战争里重大作用的人,北武大佐认为日本陆军必须提升坦克的生产量,但他不认为要提高日本陆军现有坦克的性能,因为他觉得“够了”。横向对比的话,主要是跟日本和中国的同时学习对象德国进行对比,德国目前最强大的三号坦克其实还逊于日本的式坦克(主要是火力,三号坦克主炮口径是37毫米/5毫米,而式坦克主炮口径是57毫米,但三号坦克重24吨,式坦克只有3吨,因此防护力较差,并且速度也不如三号),所以北武大佐觉得式坦克能满足日本陆军眼下和未来几年内的战争需求,同时,他知道中国陆军的坦克以德国坦克为主,中国陆军最强大的坦克就是不如日本式坦克的德国三号坦克,因此北武大佐丝毫不惧怕跟中国陆军装甲部队展开坦克大战,实际上,他还很期待,因为他已经接到了被调回国内担任千叶战车学校代理校长的任命文书,临走前能获得一场坦克大战的实战经验,自然是宝贵的教学材料,当然了,是打赢战斗的实战经验。
就在北武大佐举起望远镜瞭望目标所在地时,他猛地发现中队炮兵阵地上怒射起的冲天烈焰改变了角度和方向,不再轰射向海光寺,而是…北武大佐瞳孔紧缩,嘶声喊道:“快!命令全队转为分散规避队形!”
在同一辆坦克里的通讯兵急忙抓起两把红色信号旗,站在坦克上不断挥舞。由于坦克里没有无线电通讯器,日军坦克之间只能用信号旗来互相联络(夜间靠信号灯)。
全队坦克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第炮兵团和第9团炮兵营覆盖日军坦克群的炮弹雨已经劈头盖脑而落,霎那间把日军战车队炸成了在火海怒涛中颠簸翻滚的木筏小船,这一波炮击报效掉了十七八辆日军坦克,现场烈火四起,钢铁碎片、机械零件、人肉尸骸一起横飞,其中的两辆坦克极度倒霉地被炮弹直接命中,霎那间,这两辆坦克变成两个爆炸的铁壳炸弹,坦克本身粉身碎骨,里面的装甲兵更是化为乌有;七八辆坦克因为靠近落弹点而被爆炸火球吞没或被爆炸冲击力冲击得严重变形,里面的装甲兵都死于震荡波,还有十几辆日军坦克则被爆炸冲击波掀得犹如乌龟翻壳般侧翻或直接底朝天,毕竟吨位太轻了,里面的装甲兵摔得头破血流,这十几辆坦克虽然完好无损,但却无法参战了,日军没有起吊设备可以将其翻身,坦克里的日军装甲兵已经摔得七荤八素。
“不要管那些坏了或翻了的坦克了!”北武大佐急如星火地吩咐道,“命令全队全速开动!冲过去!”他知道,只要冲到中队炮兵阵地较近的地方后,中队的炮群就无法炮火覆盖己方坦克群了(日军称坦克为战车,装甲兵是战车兵,装甲部队/坦克部队是战车部队)。
通讯兵慌忙拼命地挥舞信号旗,但下一波炮弹再次飓风怒涛般狂飙而来,又炸毁、炸伤、炸翻了十二三辆日军坦克。心急如焚的北武大佐突然间觉得自己脸上好像被一碗热粥给浇溅上,他惊愕地转过头,发现坦克上的通讯兵一动不动地呆立着,天灵盖不翼而飞,半个脑袋被一块巴掌大的弹片给削得齐刷刷而断,脑浆血wū喷了他一脸,随即,尸体扑通摔下了坦克。
“八嘎!”北武大佐又心痛又愤恨地暗暗想道,“军部的那些老古董!我多次向他们进言要给战车安装车载无线电台,他们就是不听!搞得战车群在实战中缺乏及时有效的通讯手段,根本无法进行统筹指挥!”
在炮火的猛烈打击下,日军战车群被轰得七零八落,累计足足损失了三十多辆坦克,对于如此“赖皮”的反坦克战术(这种赖皮战术的同义词是奢侈战术,整个中队里,只有蒋纬国才会这么大手大脚地挥霍炮弹),北武大佐等日方战车队成员虽然无不咬牙切齿,但也感到无可奈何,同时更对炮群恨之入骨,愈发急切地想要早点铲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眼看炮兵阵地已经出现在肉眼视界里,北武大佐嘶声吼叫道:“全体突击!”
日军各坦克里,装甲兵纷纷猛踩油门,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冲刺向前。chapter;
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第397节 再战 4
重炮阵地的外延处,十二门被放平炮口的八八高射炮犹如十二条蛟龙般怒视着正在滚滚开来的日军坦克群。王业成等炮兵军官火急火燎地指挥炮兵们装填炮弹、瞄准日军坦克,蒋纬国在旁边再三叮嘱:“记住!优先打式!每打掉一辆式,该炮组嘉奖五百大洋!”他已经看到了,冲过来的日军坦克里,式约二十五辆,高射炮兵们将其全部干掉也不过一万两三千大洋赏钱,这点“小钱”还不够买一辆一号坦克。蒋纬国花钱还是很jīng打细算的。
重赏之下,炮兵们无不踌躇满志、迫不及待。
“营座!”王业成全神贯注地cào控着一门八八炮的瞄准仪,“看我先给你来一个开门红!”他屏气凝神地瞄准完毕,最后大喝一声,“放!”
蒋纬国急忙举起望远镜眺望。随着王业成一声令下,他亲自指挥的这门八八炮在风雷般的咆哮声中怒射出一道闪电烈焰,摄人心魄的尖啸声猛然间撕裂了空气,一颗弹丸破空飙去,划开一道耀眼的直线弹痕,jīng准至极。蒋纬国看到日军坦克群为首一辆式瞬间正面中弹。正面装甲厚度只有区区7毫米的那辆式霎时绽放开一团巨大的火球,不是坦克笼罩在火球中,而是坦克本身变成了火球。炮弹轻而易举地穿透它的正面装甲,完全在其体内爆炸,堪称把爆炸威力发挥到了最大限度,那辆式成了一个被引爆的铁皮火药桶,而坦克内的备用炮弹也同时被引爆开。霹雳般的烈焰火球中,那辆式粉身碎骨,整个坦克彻底解体,十三吨的坦克和里面的四个日军装甲兵齐齐化为碎渣,以爆炸火球为球心,呼啸着漫天翻飞,坦克上那门坦克炮的炮管在爆炸中扭曲成麻花状,继而飞上天,足足飞到三十多米外才落下。
来不及喝彩,蒋纬国耳边雷霆滚滚,其余的十一门八八炮也在几秒钟内先后发出了怒吼。十二道飞火流星怒射进日军坦克群里后,绽放开八团烈火和四团烟尘,十二颗炮弹里有八发命中,还有四发打在日军坦克间的空地上,炸开四个大坑。被炮弹命中的八辆日军坦克几乎个个都是粉身碎骨,因为日军坦克吨位实在太小、装甲实在太薄。蒋纬国看到一辆被摧毁的式呈现出非常怪异的死状:坦克前端有一个冒着火的圆窟窿,坦克后端也有一个冒着火的圆窟窿,整个坦克静静地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熊熊燃烧着,因为它被一发炮弹直接贯穿,就像冰糖葫芦那样被干脆利索地从头捅到腚。蒋纬国看到另一辆式被八八炮的炮弹命中炮塔,炮塔霎那间被炸飞,被掀掉炮塔的坦克就像被子弹打飞脑壳的人那样脑浆四溅、热气腾腾,坦克车身内猛地窜起大火,没有炮塔的车身上端裂口处燃烧得就像火山口,原本趴在车顶舱门处的那个日军坦克车长被炸得无影无踪,坦克变成了金属焚尸炉,一个日军装甲兵浑身大火地从坦克里爬出来,在无法形容的巨大痛苦中像鬼一样仰天惨叫,整张脸被火烧得皮焦肉烂,五官熔化,蒋纬国听不到那个日军装甲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只看到他发疯般掏出腰间手枪,毫不犹豫地对自己脑袋开了一枪,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具静静燃烧着的尸体。
“真残酷啊…”蒋纬国大发感慨,他的表情是兴致勃勃,因为日本人越惨他越开心。
“再放!”王业成在蒋纬国身边第二次大喝道。
十二门八八炮发出第二lún雷电咆哮,十二发炮弹足足命中十发,日军坦克群里再度电闪雷鸣,十辆日军坦克步了前面同伙的后尘,变成十团特大号礼炮烟花,尽皆被炸得支离破碎。与此同时,第9团的战防炮也纷纷开火,因为日军坦克群已经非常接近重炮群阵地了,一道道火箭飞啸而去,一辆辆重量只有三四吨、装甲薄得惊人却还自不量力甚至恬不知耻地跟在式身后狐假虎威的九四式、九二式纷纷中弹爆炸,化为一坨坨熊熊燃烧的废铁疙瘩。
“八八炮居然能这样用来打坦克?”汉斯出现在蒋纬国的身边,他急忙取出一本笔记本,笔走如飞地记载下,“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创新!蒋,你真是一个天才!”
“营座!”赵志华在一辆三号坦克上喊道,“你看!日军坦克群好像在撤退!”
“什么?这帮孙子这么快就跑啦?”蒋纬国大感意外,他急忙举起望远镜,果真诧异地看到被打得落花流水、灰头土脸的日军坦克纷纷在顾头不顾尾地转身逃跑。
蒋纬国此时还不知道,被八八炮第二波怒射给摧毁的十辆日军坦克里有日军战车队队长北武大佐乘坐的那辆式。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北武大佐只是很呆呆地发着楞:“那不是高射炮吗?”在他这个念头的下一刻,一发八八炮的炮弹凌空劈头而来,把北武大佐跟他的式坦克炸得分崩离析。目睹北武树大佐在大爆炸中尸骨无存后,也许是文化程度比较高、眼界比较开阔、思想并不僵化的缘故,日军装甲兵虽然待遇很高,但战斗意志却远不如日军步兵那么一根筋式顽强死硬,毕竟人越聪明越见过世面就越不容易被“忽悠”,加上北武树大佐的“玉碎”丧命,失去指挥和主心骨的日军装甲兵们纷纷忙不迭地调转车头,开足马力,溜之大吉。“想跑?没那么容易!”蒋纬国急忙爬上他的豪华限量特制版三号坦克,“弟兄们!出发!干掉小日本的战车队!对了!一号不许参战!二号三号给我上!”
早就被高射炮兵们和反坦克炮兵们的杰出表现给刺激得热血的装甲兵们早就按捺不住,纷纷发动坦克、狠踩油门,二十多辆三号坦克一马当先,四十多辆二号坦克紧随其后,汇聚成飞沙走石的钢铁方队,犹如一群出笼猛虎,风驰电掣地追杀正狼狈而逃的日军战车队。德制坦克的越野性能大大优于日制坦克,短短五分钟后,就已经有坦克迫不及待地开火,一门门坦克炮怒绽烈焰,抱头鼠窜的日军坦克群里再次炸开滚滚火球和无数迸溅飞舞的碎片火星,急于逃命的日军装甲兵们犯下大错误,把装甲最薄弱的坦克尾部bào露给了坦克炮,结果日军坦克纷纷pì股着火,被杀得星落云散。
蒋纬国也在身先士卒地参战,当然了,他纯粹只是在凑热闹,首先,他的这辆三号坦克是日军现有所有坦克炮都打不穿的,让他基本上处于“开着无敌外挂在怪群里”状态,其次,他在坦克里的职务是前机枪手,所以这场战斗根本就没有他的事,他只是通过瞭望口在兴致勃勃地观赏着日军坦克被一边倒地杀得丢盔弃甲的惨样。此时的战场上,日军基本已经没有威胁性最大的式了,只剩下一群充其量就是坦克活靶子的九四式和九二式,对付这两种铁皮盒子,别说三号坦克的37毫米主炮一打一个准,就是二号坦克的2毫米速射机炮都是砍瓜切菜。战斗中的第9团装甲兵们无不激动得大呼小叫,杀得大快朵颐、酣畅淋漓。蒋纬国十分过瘾地看到,三号坦克的主炮每喷出一道火光,就有一辆九四式或九二式变成瘫痪在地的燃烧废铁,二号坦克的机炮每绽开一道火舌,就有一辆九四式或九二式被bào风般的弹火打得犹如刺猬般笼罩在浑身的火星跳弹中,一辆又一辆日军坦克被装甲兵硬生生地用机炮甚至是机枪打烂了坦克装甲,把里面的日军装甲兵射杀成鲜血四溅、面目全非的肉泥。
“好!好!打得好!”蒋纬国看得眉飞色舞、赞不绝口。
马达的机械轰鸣声、排气管的滚滚青烟、坦克履带扬起的飞沙尘雾中,追上日军坦克群的坦克群犹如狼群冲进羊群里,双方坦克撞击在一起、厮杀在一起、纠缠在一起,钢铁和钢铁的交锋惊心动魄,但对于装甲兵来说,战斗堪称是有惊无险。一团又一团巨大的爆炸火球在交战野地上腾空而起,雷霆滚滚、霹雳阵阵,钢铁碎片和人体碎片一起漫天飞舞,被击毁的日军坦克犹如断气的怪兽般瘫倒在战场上,里面的日军装甲兵鲜血淋漓、交相枕藉,坦克成了装甲兵的铁皮坟墓,甚至是火葬场。被炮弹击中并爆炸开的日军坦克燃起熊熊大火,坦克和里面的日军装甲兵成了一团变形了肉罐头,火舌从坦克残破不堪的身躯上每个通风口和爆炸窟窿里喷射出来,坦克里的炮弹也被引爆,引起更强烈的大爆炸,使得整个坦克粉身碎骨,交战区域内如同在进行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裹挟着无数钢铁碎片的飓风横扫呼啸着,一些幸存的日军装甲兵浑身鲜血、踉踉跄跄地爬出冒着烟或着火的坦克,迅速就被战场上的枪林弹雨射杀击毙,每辆被摧毁的日军坦克周围都横七竖八地躺着日军装甲兵的尸体,有的支离破碎,有的已经被烧焦,有的则被飞lún疾驰的双方坦克碾成烂泥,粘在坦克履带上滚动。
二十分钟不到,日军华北驻屯军战车队正式被送进了地狱,除了寥寥可数的七八辆因为机灵跑得快而逃得性命外,参战的日军战车队被重炮、高射炮、战防炮、坦克群给全歼。兴高采烈的官兵们在打扫战场后经过统计,累计摧毁日军各型坦克93辆,其中有一二十辆可以修复,另外还俘获了6辆日军坦克(被重炮炮弹的爆炸气浪给掀翻的坦克或被炮弹爆炸震荡波震昏了里面日军装甲兵的坦克),战果不多不少,整整99辆,蒋纬国虽然看不上日军坦克,但毕竟不能自产坦克,虽然日军坦克性能低劣得令人发指,但救救急还是必要的,因此蒋纬国下令把俘获的日军坦克编入第9团里,同时派机械师维修可以维修的日军坦克并在修复后也编入第9团里;作为代价,这边损毁了4辆三号坦克、辆二号坦克、2辆一号坦克,但基本上都是能修复的,另有一门八八炮、两门战防炮被日军坦克开炮炸坏。总体而言,海光寺郊外坦克战是的一场辉煌胜利。
原先历史上的八年抗战里,中队几乎没有一边倒压着日军打的“欺负日军”的战例,但眼下,蒋纬国却在平津战场上一次又一次地“欺负”日军,当然了,这并非日军“好欺负”,而是蒋纬国牢牢地把握住机会,稳准狠地果断出击,并且他苦心经营的部队也没有让他失望。蒋纬国自己都觉得老天爷或者说是中华民族的列祖列宗在冥冥之中保佑他,因为他运气好得堪称惊人,不但宛平城战役、丰台区战役、李明庄战役、海光寺郊外坦克战连续四场战役都打得顺风顺水,并且老天爷还意犹未尽地又给他一个“意外惊喜”。这场海光寺郊外坦克战结束后,共有八辆日军坦克逃出战场,一路埋头狂奔地逃向海光寺司令部,路上抛锚了一辆,在经过第3师控制区边缘时被第3师炮兵用山炮炸毁两辆,又被天津保安总队的几名勇士用集束手榴弹炸毁一辆,还有一辆在慌不择路中开进一条水沟里,成了束手就擒的瓮中之鳖,最后只有三辆逃回海光寺日军控制区内。
当这三辆幸存坦克的日军装甲兵如丧考妣地向田代中将汇报战车队全军覆没的噩耗后,田代中将惊骇万分,整个人两眼bào睁、浑身颤抖,紧接着,他脸上浮现一股极度痛苦的神色,他拼命地张大着嘴巴,但却根本说不出话,两手一起捂住心脏处,猛地一骨碌从椅子上摔下。
“司令官阁下!”现场的第二联队联队长萱嵨高大佐等军官、副官、卫兵纷纷大惊失色,众人急忙上前搀扶起田代中将,却惊恐骇然地发现田代中将竟已气绝毙命。
田代中将长期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并且在不久前因为跟病马接触而感染炭疽病毒,所以他的健康状况非常糟糕,东京方面已打算委派香月清司中将来代替他了,只不过“七七事变”突然爆发,导致他无法返回东京卸职,不得不强撑病体、强打jīng神,“坐镇中军、指挥抗敌”,他其实已经可以用“病危”来形容了。眼下,急剧恶化的战局不断地刺激着田代中将本来就摇摇欲坠、岌岌可危的病情,蒋纬国一个又一个的胜利自然就是田代中将一个又一个的噩耗,战车队全军覆没成了彻底压垮田代中将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得他在极度惊骇中,心脏病突发,当场猝死(在原先历史上,田代中将在“七七事变”爆发后第九天7月6日病发死于天津)。
日军华北驻屯军司令官田代皖一郎中将因为心脏病突发,猝死于海光寺司令部。当然了,和国民政府在对外宣传时肯定是这样说“日寇酋首田代皖一郎中将被击毙于海光寺司令部”。至于“击毙”田代中将的功劳,肯定是落在蒋纬国头上(没人敢跟他抢这个功劳),蒋纬国完全就是白捡了一个“击毙”日军中将的大功劳。
摧毁日军战车队,标志着中队摧毁日军华北驻屯军已经进入倒计时。第炮兵团按照蒋纬国的吩咐,不惜血本地对海光寺展开地毯式的大炮击,炸得日军控制区内天翻地覆、天塌地陷、天昏地暗,一方面给日军造成了越来越严重的死伤以及越来越沉重的心理打击(田代中将的猝死被萱嵨高大佐等人秘而不宣,防止造成日军基层官兵士气上的破灭),一方面也使得日军的防御工事被摧毁得荡然无存,第3师和天津保安总队的官兵们眼看胜利在望,无不士气鼓舞、奋勇争先。在整天杀声和炮声中,海光寺的日军防线被冲击得千疮百孔,惊涛骇浪般扑向海光寺的通过日军防线上的缺口源源不断地涌入日军控制区内,与日军展开激烈的混战、近战、白刃战。chapter;
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第398节 再战 5
蒋纬国举着望远镜凝视着战局,心情一开始很欣悦,但很快又变得沉重起来,因为日军的单兵素质确实凶悍,拼杀到此时,日军已经开始弹药不足,第3师从一开始就弹药匮乏,展开肉搏战后,残垣断壁间、瓦砾废墟上,双方刺刀见红,即便是这种最有利于的混战,杀死一个日军仍然要让付出起码两条人命的代价。保守估计,海光寺战场上的日军还有两三千人,想要消灭这些日军,第3师和天津保安总队怕是要死伤六千人以上。亲眼看到一个第3师的士兵被一个日军用刺刀捅得透心凉继而血如泉涌地倒下去后,蒋纬国忍不住心头的痛苦:“我们还是上吧!”
杜聿明看着蒋纬国,目光很复杂。
“上吧!”蒋纬国很坚定地点点头。
杜聿明不打算让第9团也投入这种肉搏战,原因很自然,一方面,日军是必败无疑了,第3师和天津保安总队只要再付出几千人的死伤就可以大获全胜,而另一方面,第9团参战后,固然可以加快战事近战,但原本应该由第3师和天津保安总队承担的伤亡就要有一部分转移到第9团的头上了。杜聿明想“消极避战”,想“保存实力”,他并非出于私心,而是出于“大局观”,但蒋纬国不这么看,第9团步兵们荷枪实弹、武装整齐、弹药充足,既然参战后可以在整体上降低这边的伤亡,又为何要置身事外?看着枪膛里已经没有了子弹、不得不端着刺刀冲向日军的第3师和天津保安总队的官兵一批接一批地倒在血泊里,蒋纬国觉得自己就是半个凶手。
接到命令的第9团第3步兵营营长廖慷、第4步兵营营长高吉人立刻忿然大吼道:“弟兄们!上!剁鬼子去!”
“剁鬼子去!”山呼海啸般的吼叫声中,武装到牙齿的第9团步兵们奋勇地投入战局,立刻大大地加快了日军的覆灭速度,并且,蒋纬国的这个出击命令也使得第9团捡到了“击毙”田代皖一郎中将的大功。手中端着步枪或冲锋枪、腰间别着手枪和手榴弹的第9团的步兵们犹如一阵阵旋风般加入战阵中,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子弹打得像泼水,手榴弹扔得像雨点,枪林弹雨间卷起团团的腥风血雨。酣畅淋漓的汉语喊杀声和垂死挣扎的日语惨叫声交相混合着直上云霄。一个多小时后,带队杀进日军司令部里的第3步兵营第步兵连连长梁昌盛和该连第3排排长曲阳先一顿冲锋枪子弹射杀了已经烧毁联队军旗、挥舞着军刀试图进行最后反击的萱嵨高大佐,随后在司令部的司令官办公室里找到了已经覆盖上日本国旗的田代皖一郎中将的尸体。梁昌盛和曲阳十分惊讶地发现这个日军中将的尸体是完好无损的。
“连长,我有一个好主意!”曲阳灵机一动,脑子十分jīng明的他故意对田代中将的xiōng口开了一枪,没有对脑袋打,防止打烂面部,但死去近两个小时的田代中将此时已经流不出血,于是曲阳把萱嵨高大佐还在不断流血的新鲜尸体拖过来,对田代中将尸体xiōng口浇一通血水,伪装成田代中将是被射杀击毙的假象,最后,两人得意洋洋地让士兵抬着田代中将、萱嵨高大佐这两具高级尸体回去请功。当然了,两人可不敢对蒋纬国撒谎,对蒋纬国是如实汇报的。
大喜过望的蒋纬国立刻下令嘉奖五千大洋给梁昌盛、曲阳以及两人的部队,同时暗地里嘱咐梁昌盛和曲阳:“田代中将是自然毙命的真相,你们知我知我父亲知,除此之外,你们对任何人都必须一口咬定他是被你们射杀击毙的,明白了吗?你们要是对外界说实话,抱歉,第一,你们当不了英雄,第二,你们的那些赏钱我要收回来。毕竟你们只是捡到了一个死人,难道我还要给你们发赏钱?”
梁昌盛和曲阳心领神会:“营座放心!我们懂!我们懂!”他们是傻子才会说实话。两人随后献宝般向蒋纬国递上一把镶着菊花徽章的武士刀:“营座,田代皖一郎那老鬼子的军刀!”
蒋纬国很感兴趣地接过来,掂了掂,拔刀出鞘后啧啧称赞:“不错!”田代皖一郎中将的这把灰黄色的“村正妖刀”因此而成为蒋纬国的佩刀,同时是蒋纬国初次参战的宝贵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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