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飞星骑士
运输机里,海统局鲁晋特区区长刘启虎神色平静地凝视着坐在他对面的一名年近四旬、身材修长、容貌俊朗、气色颇佳的陆军一级上将。这位一级上将目光炙热而震惊地看着下方山河变色的承德战场,“打得...真是激烈啊!”他喃喃自语道,“我前所未见,前所未见啊!”
“任何东西,丢了容易,再拿回来可就难了。”刘启虎语气不咸不淡,“特别是国土。丢的时候轻而易举,拿回来...那是要尸山血海的!”他眯眼看着对方,“是吧?张副总司令。”
坐在对面的张学良顿时神色极度尴尬。
“区长!”飞行员汇报道,“我们已经抵达承德城区正上方了!”
“辛苦了。”刘启虎回道,然后望向张学良,“张副总司令,你以前是学过开飞机的,还曾自己驾驶飞机飞行,那你肯定不恐高的,跳伞,对于你而言,应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张学良点点头:“我此次能重上战场,参加收复国土特别是收复东北的战役,早已经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跳伞又有何惧哉!”
刘启虎笑了笑:“那就请吧!”他拿过一个降落伞包给张学良,又拿过来一个信号灯,一起交给张学良,“跳伞后,打开信号灯的开关,信号灯就会放射出很亮的绿灯,非常明亮,不要用眼睛看,你对下方城区照射。我们已经联系了陈明仁将军,他看到你后会派人接你的。”
张学良深深地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以空投伞降的方式,张学良在时隔七年半后重回了东北。
济南的军区医院的一栋地下密室里,蒋纬国看着海统局发来的报告,然后望向身边的萧爻:“军师啊,我们让张学良这样回去,怎么说呢...以后会不会出现‘放虎归山’的事情?”
“虎?”萧爻很轻蔑地冷笑一声,“他也算?病猫还差不多!”
敲门声响起,海统局副局长舒国生的脸出现在门外。
“局座。”舒国生递给蒋纬国一份绝密文件,“德国人刚发来的,他们在东京那边取得了新的外交成果。日本人愿意跟我们以及德国人召开第二次‘三方会谈’,并且,日本人提出了新的合作条件。”chapter;
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第400节 新条件
伪满洲国吉林省延边县敬信镇防川村向北一点五公里的一座中(伪满)苏(俄)韩(朝)三国交界处山峰,海拔一百五十五米的张鼓峰。
张鼓峰东北方向若干公里的苏联境内,苏联红军远东方面军某团的驻扎地。
团部里,上校团长坐在办公室后的椅子上,左手端着一杯伏特加,右手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着,眼睛则紧紧地盯着办公桌上的一个硕大且沉重的皮箱,以及坐在他对面的一位客人。客人戴着礼帽,显得风度翩翩,礼帽下是一张东方黄种人的面孔。
“上校同志...”客人不咸不淡地开口,“想好了吗?”
上校一言不发,轻轻地抿了一口伏特加,眼睛死死地看着皮箱,脑子里在翻江倒海。
客人微微地笑了一下,打开皮箱,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摞摞美元。“五十万美元!”客人紧盯着上校,“够你花天酒地一辈子了。你在苏联红军里一个月的军饷加上津贴是多少?十辈子挣得到这么多吗?”
上校脸上肌肉在剧烈抖动着,眼神也在闪烁着极度复杂的目光,呼吸急促起来。“你们想让我做什么?”上校低声问道。
客人笑起来:“上校同志,何必明知故问?我们先前已经联系过你,既然你记性不好,那我就在此重申一遍,我们希望你和你的部队可以在张鼓峰一带故意找茬或发生点‘误会’,从而挑起苏日局部武装冲突。你们苏联人跟日本人早就在张鼓峰一带剑拔弩张了,随时都会擦枪走火,你要做的,就是在遍地干柴里悄悄地点燃一朵小火苗。”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上校咬着牙、绷着脸,他几乎是心惊胆战,“这是大事!”
“当然!”客人点点头,“不然我们会出五十万美元?干大事才能发大财,对吧?”
“你们让我再想一想好吗...”上校声音愈发轻微,他难以抵挡面前这笔巨款的魔鬼般的诱惑力,但东窗事发的可能性和严重后果又让他心头深深地感到恐惧。
“你已经想了两个多月了。”客人神色不悦、语气冷淡,“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再想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得不...”他顿了顿,语气平静地道,“提高价钱。”他拎起身边的第二个硕大且沉重的皮箱,放在上校的面前,打开,里面还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摞摞美元。
上校脸上的肌肉和身体一起哆嗦了一下,左手杯中的伏特加差点儿洒出来。
“还是五十万美元。”客人眯着眼,“加起来,一共一百万美元。”
上校用被酒jīng烧得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看着眼前两大皮箱的钞票,呼吸愈发地粗重。
“一百万美元。”客人语气很轻柔,但隐隐间含有一股森然的意味,“如果你接受了,这些钱都是你的,如果你不接受,我们只好另请高明了。你不干,肯定有别人愿意干。并且,你的性命,也会危险了。”
“什么意思?”上校惊愕地看着客人,他随即bào怒起来,“你们在威胁我?”
客人笑起来:“你们的领袖斯大林发动的‘大清洗’运动虽然在眼下差不多要结束了,不过,余波未平嘛!你们苏联国内的政治空气仍然就像你们的天气一样,寒冷刺骨。在苏联,什么都难,唯独两件事不难,一件是坐牢,一件是掉脑袋。你觉得,我们要是拿出一笔巨款贿赂某个跟你关系不好的同僚甚至你的上级,再把我们的谈话录音交给你们的政审部门,你,还能活多久?”他用刀锋般的眼神看着上校。
上校顿时脸色红得发紫,右手握拳,左手紧紧地捏着酒杯。
“好好想想吧!”客人笑了笑,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内,上校犹如雕塑般枯坐着,半晌后,他伸出手摸了摸桌子上的这笔让他无法不动心的巨款,这种厚实的感觉让他下定了决心。“去他妈的!”上校看着墙上的斯大林的画像,恶狠狠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中队的这场大反击被称为“华北反击战”或“四省(冀绥察热)会战”,因战事爆发于93年底至939年初,正处冬季,所以也被称为“冬季反击战”或“冬季攻势”(原先历史上,在939年底至94年初也打了一场“冬季攻势”反击战,两场“冬季攻势”隐然间有种巧合的意味),该反击战包括丰镇战役、凉城战役、张垣战役、冀南战役、承德战役等十多场战役。该反击战在本质上是“政治性战事”,中队打这场仗,确实也为了收复失地、打击日军等,但更多的还是为了政治而打的,因为战事期间,中日一边打一边谈。国府高层知道此时并没有能力对日军展开战略性反攻或决战,打的目的是为了谈,从而“以战促和”,用战场上的胜利换取谈判桌上的更多成果,bī迫日本人在谈判桌上松口让步。
中日“打架”,德国“拉架”,并且德国是在“拉偏架”。德国一方面继续大力援助中国,在战争期间继续大肆出售武器装备给中国,青岛港每天都“车水马龙”,悬挂卐字旗的德国商船络绎不绝,船上装满枪械、弹药、飞机、坦克、火炮,给南京军不断输血,对此,日本当局无可奈何,因为德日此时关系微妙,德国在拉拢日本,日本也十分动心,日本不敢一下子断绝掉德日联盟的希望,把德国彻底推到中国那边,所以日本不敢再攻击德国的商船,另外,德国方面也暗示日方,“如果日军攻击德国商船,德国海军将出售五十艘潜艇给中国海军”,日本人在战争期间算是吃够了中国海军潜艇的苦头,面对德国这种近乎恐吓的威胁,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德国另一方面对日本采取“威bī加利诱”双管齐下的措施,软磨硬泡地要求日本对中国进行更大的让步,承诺对日本进行补偿,并保证日本会在“德中日三国联盟”正式缔结后获得远超过此时日本在中国身上获得的利益。
战场上局势不妙,德国人又“胡萝卜加大bàng”,这使得日本高层不得不再度松口让步。济州岛三方会谈中,日方起初愿意“只让出绥远省”,然后稍微松口,愿意“只让出河北省”,眼下,在德国的调停和斡旋下,日方的新条件是:可以让出河北省和北平市、天津市,或者,让出河北省和绥远省、察哈尔省。
从让出一个省变成让出一省二市或三省,德国的苦心和血本没有白费,战场上的中人的奋战也起到了极大的促进作用,日本人确实再度让步了。
消息传到武汉后,蒋介石可以说是大喜过望,能拿回来河北和平津二市或冀绥察三省,不得不让他心花怒放,他个人倾向于第一份方案,也就是拿回河北省和平津二市,因为绥察二省都是“塞北苦寒之地”,政治价值和经济价值大不如平津二市,毕竟,北平是民国故都,天津是中国北方重要港口(绥察二省的自然资源其实是比较丰富的,但此时开发程度非常低,在后世,内蒙古的稀土储量位居世界第一,煤炭储量位居中国第一,产煤量比山西还略高点,只是质量不如山西。另外,二战时期,石油、钢铁、橡胶的重要性都超过煤炭,煤炭是重要资源,但不能说是最重要的资源。)。蒋介石的底线就是“恢复到七七事变前即可”,虽然蒋介石从未打算放弃东北四省甚至台湾地区,但他知道中国目前无力收复东北四省和台湾,所以他打算“先恢复到七七事变前再说”。七七事变后,中国丢掉了三省三市,拿回河北和平津二市后,那么,中国在七七事变后丢掉的国土就只剩下二省一市(绥远、察哈尔、上海),距离蒋介石的底线又大大地靠近了,蒋介石自然喜出望外。
蒋介石很高兴,并且感到“很满足”,蒋纬国则很不高兴,并且感到“非常的不满足”,因为南京军连战连捷,所以他的新条件是:
第一,日本归还部分中国国土给中国,要么归还辽宁省和河北省,要么就归还河北省、绥远省、察哈尔省、上海市、北平市、天津市(即完全恢复到七七事变前);——为了中国能够快速强盛起来,蒋纬国必须要得到辽宁省,因为辽宁省资源极其丰富,特别是最重要的铁矿。四大工业资源里,石油、橡胶,中国都十分缺乏,日占区内也基本没有,煤炭,有了山西就足够了,并且蒋纬国还有贵州六盘水的煤矿,同样有丰富煤炭资源的绥察二省再次“让给”日本人也可以忍一忍、缓一缓,但铁矿,辽宁省位居全国第一,必须收回来,收回辽宁,中国才能有钢铁工业。辽宁省铁矿储量占全国2%以上,并且质量非常上等优良。辽宁省,中国失去、日本得到,中国国力大减、日本国力大增;中国得到、日本失去,中国国力大增、日本国力大减,中日国力此消彼长,中国既要自己强大起来,同时还要打压日本的强大进度,毕竟中日注定以后会再度全面开战。注:中国各省的铁矿资源里,辽宁第一,占2%以上,四川第二,占3%以上(因为攀枝花铁矿),河北第三,占2%(河北铁矿资源同样非常丰富,蒋纬国渴望又能得到辽宁又能得到河北),内蒙第四,占.5%,山西第五,占6.4%,山东第六,占4.7%;
第二,日本本土必须有一个地方让中队进行象征性驻兵(一个团),从而让中国和日本在政治地位、国际地位、德中日三国联盟阵营内部地位上得到平等。如果日本在中国驻军,中国却不能在日本驻军,那么,中日地位完全不平等,中国仍然是遭到日本侵略并且有大片国土被日本军队侵占的国家,这对中国的国格、国家尊严是极大的不公、侮辱、践踏;
第三,日本如果不同意第二点,也可以,日本只要从包括东北四省和台湾的中国境内全面撤军就行了,中国不在日本本土驻军,日本也不在中国本土驻军,两国地位也恢复平等。
蒋介石看完蒋纬国发给他的电报后,十分惊愕,又有些不安:“如此条件,是否过于漫天要价?若超过日本人底线,岂不是bī日本人抛弃谈判、一心开战?那样,就竹篮打水了。”
蒋纬国回道:“父亲勿忧,只要战场上打得赢,我们就能在谈判桌上稳占上风。况且,那些都是我们的东西,我们何必跟日本人客气?”
蒋介石虽然觉得蒋纬国“过度贪心”,并且担心蒋纬国的“得理不饶人”会适得其反,刺激得日本人恼羞成怒,但蒋纬国创造的奇迹实在太多了,所以他在斟酌踌躇一番后,还是选择相信蒋纬国,让蒋纬国放手去做。
不需要想象,看到蒋纬国的新条件(以蒋介石的名义回复的,毕竟蒋纬国在“抢救中”),日本高层再度极度的惊怒交加,愈发觉得中方“狂妄自大、厚颜无耻、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德国方面不得不在中日之间使尽浑身解数地进行调停和斡旋,一边努力地让中方降价,一边努力地让日方让步,同时还要大掏钞票、大撒金钱,既补贴中方,又补偿日方,下足了血本。
虽然德中日并没有召开第二lún“三方会谈”,但在德国的努力撮合下,中日双方还是派出了新的代表进行“再次接触”,由于上次三方会谈时,中方三位要员在日本人的济州岛遭到刺杀,日本人自知理亏,所以同意了德国人的安排,把“再次接触”的地点放在了青岛。日方代表是日本驻华大使川越茂,中方代表是国民政府前任外交部长、现任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长张群,以及张群的儿子、蒋纬国十兄弟最小的“老十”张继正。很显然,张群代表着蒋介石,张继正则代表着蒋纬国,并且张继正这个儿子实际上要比张群这个父亲更有话语权。
“请恕我方直言。”川越茂神色里五分不满五分艰难地道,“贵方要的太多、太狠了,这让我方非常难以接受...”
“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川越茂还没说完,张群也还没有发言,张继正就拍起了桌子,整个人横眉怒目、气势汹汹,“你们占了我们那么多国土,让你们吐出一部分,你们居然‘难以接受’?混帐!就好像你抢走我一百块钱,我现在让你还五十块,你居然还感到难以接受?根本就是不要脸的强盗逻辑!”
川越茂张口结舌地看着怒发冲冠、火冒三丈的张继正,张群也在旁边看呆了,张继正不但喧宾夺主,甚至还有一股“蛮不讲理”的冲动。张继正出生于9年,此时才二十岁,本来就处于最年轻气盛的年龄段,更何况,他死心塌地地崇拜“八哥”蒋纬国,知道蒋纬国被日本人刺杀、眼下还处于随时丧命的危险期,他早就对日本人恨得牙痒。作为代表来之前,萧爻指示张继正:“只要不骂人,态度越蛮横越好。”因此张继正在在谈判会议上如此bào躁。
被张继正一顿抨击后,川越茂也有些忍不住火气:“我方已经进行第二次重大让步了,可贵方毫无诚意,甚至变本加厉、得陇望蜀,未免欺人太甚了!大日本帝国绝不是任人敲诈勒索的软柿子!大日本皇军...”
“你们的皇军正在战场上被我们大中华军队打得一败涂地!”张继正再次抢话并进行讥讽,“你们在谈判桌上不给,那我们就在战场上拿!恐怕,你们在战场上失去的会比眼下在谈判桌上失去的更多!”
川越茂大怒:“打就打!大日本帝国和大日本皇军奉陪到底!”
张继正同样怒火冲天:“好啊!看看到底谁怕谁!不好好地教训你们,你们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几斤几两!什么玩意儿!”
川越茂等日方代表拂袖而去,张继正等蒋纬国代表同样拂袖而去,留下张群等蒋介石代表以及德方代表相视无言、摇头苦笑。
谈判桌上,双方chún枪舌剑、针锋相对、火星四溅;
战场上,双方殊死恶战、以命相搏、尸山血海。
张垣、平津战线上,南京军和日军展开对峙,没发生大规模交火;承德战场上,血火冲天,守城的南京军第7师官兵、空军伞兵旅的伞兵、承德民众以及在城外策应守城部队的南京军机动部队无不拼死奋战,整个承德城“癫狂崩坏、遍地血海、山河震颤、天地动容”,日军发疯地攻击,守军发疯地死守,“白天以阵地战抵挡敌军,晚上则以大规模白刃战主动冲杀敌军,群魔乱舞、人间炼狱,白刃尽赤、雪地尽红,城内城外尸骸如山,死者不计其数”;冀南战场上,南京军为了援助张垣、承德的兄弟部队,不再被动防御,在局部战场上采取了主动攻击。月日晚上,日军第3师团经巨鹿横chā向邢台,意欲牵制住包围第2师团的南京军或与第2师团合兵一处,第77师一部奉命拦截第3师团,出击部队乘坐着汽车,由张灵甫、胡琏、黄百韬、吉章简率领。出击前,张灵甫四人对全体官兵大喝道:“这一战,必须取胜!最起码要杀掉日军一个少将!我们四人在这里立下军令状,做不到这一点,我们四人就集体自杀!弟兄们!我们是谁?”
“南京军!龙魂军!”官兵们怒吼声犹如山呼海啸。
“我们第七十七师的荣誉称号是什么?”
“无敌!”官兵们怒吼声惊天动地、震撼四野。
“这里是巨鹿!”胡琏道,“当年项羽在这里用五万楚军大败四十万秦军!前人可以,我们也可以!”
由于军力吃紧、兵力不足,出击部队只有五千来人,但五千南京军毫无惧色地对日军整整一个师团展开冲击。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度残酷的恶战中,冲击向日军的南京军犹如“被恶鬼附体般”勇猛强悍、视死如归并且顽强向前、只进不退,杀得日军人仰马翻、阵脚大乱。五千南京军几乎战死殆尽,吉章简也在激战中阵亡,但杀伤日军超过七千,硬生生地打垮了第3师团第26旅团,该旅团的第6联队联队长添田浮大佐在混战中被击毙,旅团长沼田重德少将在肉搏战中被蜂拥而上的南京军士兵乱刀砍成肉泥,人头被南京军士兵割下带回去邀功,只有第5联队联队长仓森公任大佐幸存并收拢旅团残余部队。仓森大佐在事后心有余悸地回忆道:“...他们就像一群疯子地攻击我们,恶狼一样穷追不舍,黑夜中传来的汉语喊杀声让我们不得不心惊胆战,一股南京军追杀了我们足足一整夜,天亮时我们才发现这股南京军只剩下四五百人,但却还在坚持追杀我一个联队,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但他们就这么做了。我后来才明白,他们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蔑视我们,所以对我们充满jīng神上的优越感,一头狼为什么不敢追杀一群羊?皇军一个联队勇于追杀支那军一个师,因为皇军强,皇军看不起支那军,南京军一个营勇于追杀皇军一个联队,一样的道理。这真是可悲可叹啊!”
华北战场上,和日军拼杀得难解难分,(南京军)凭借着开战时的果断决心、雄烈胆魄以及雷霆万钧的手段,取得了极大战果,在转攻为守时,日军虽然竭尽全力地想要扳回一局,却因为(南京军)顽强作战而陷入僵局。不过,南京军毕竟后劲不足够,这样耗下去,一个月后,南京军就要真的撑不住了。
月日,就在中日打得你死我活时,一场新的战事爆发了。
交战区域在中国境内,交战一方是日军,另一方是苏军,地点是东北的张鼓峰。
日苏两国在日俄战争前并不接壤,日俄战争后,两国接壤,接壤处就是原属于中国的库页岛,根据日俄两国的条约,北纬五十度以北的库页岛北部属于俄国,北纬五十度以南的库页岛南部属于日本,由于分界线是一刀切,再加上库页岛是苦寒之地,所以两国在库页岛基本上不存在领土冲突;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侵占了中国东北,虽然伪满洲国不是日本国土,但其实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日苏两国可以说是全面接壤,领土问题就变得复杂而严重了。苏俄数百年来一直用各种蛮横的、卑鄙的、yīn险的办法强取豪夺中国的领土,导致中俄(苏)领土矛盾既多又繁,遗留下的很多问题被日本“继承”了。除此之外,领土争端只是明面上的诱因,真正的原因是:日本对苏联怀有极大的积怨和领土野心,苏联在日本侵占中国东北之后愈发地对日本产生了警惕和不安,担忧日本会以中国东北为基地和跳板,在背后打苏联,因此,双方都需要试探对方的虚实,张鼓峰边界争执就是其中之一。张鼓峰历来是中国领土,但沙俄在于清政府签署《瑷珲条约》时故意玩弄文字游戏,在中文版条约上承认张鼓峰属于中国,但在俄文版条约上偷梁换柱声称张鼓峰属于沙俄,苏联继承了沙俄的领土,也继承了沙俄对别国领土的贪婪,所以揣着明白装糊涂,同样声称张鼓峰属于苏联,从而导致苏军和日军在张鼓峰一带屡屡擦枪走火。本来,日军的部分强硬派高层已经打算在张鼓峰好好地“教训俄国人”“看看红色俄国人的战斗力到底怎么样”,但随着中日战争的爆发以及日本军队在此战中死伤空前、损失惨重,日本高层担忧“陷入对华对苏的两线作战”“中苏勾结起来,联手对付日本”,所以在张鼓峰问题上变得收敛忍让起来,这件事也随之被延迟拖了下来(在原先历史上,张鼓峰时间爆发于93年7月底至月初),日苏双方在张鼓峰一带集结了重兵,先前是准备打,此时是为了防备对方。
月日这天凌晨,张鼓峰东北处苏联红军远东方面军某团进行“实弹演习”,该团一个营yīn差阳错地因为风雪天气而误打误撞地通过张鼓峰,进入了伪满洲国境内,结果遭到驻扎在附近的日军第4师团第7旅团第联队的反击,双方大战一场,都死伤二三百名军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件规模不小、性质空前严重的武装冲突事件立刻引爆了苏日双方在张鼓峰的火药桶,点燃了苏日双方在张鼓峰的遍地干柴,苏军随即大量增兵,调动两个师,日军第4师团也全员出动,开赴张鼓峰,准备迎击苏军,吉林省境内的第2、第6师团一起得到了北上增援的命令。
东京高层顿时震惊了,继而更加感到了慌乱,眼下,中队正发动着“华北大反击”,中日军队正在大战,并且日军还落了下风,在这个时候,苏日爆发大规模武装冲突甚至互相宣战的话,日本本来就已经极度不乐观的局势必然雪上加霜。苏日互相宣战的可能性不太大,但是,苏联人肯定会趁机宰割日本人,对陷入中日战争泥潭里难以自拔的日本当局落井下石,搞不好,中苏还会合伙联手一起对付日本,那日本面临的处境就彻底恶化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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