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太凶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深裔
“怎的,鸭子太咸了?”
摇了摇头,他含糊不清的说道:“适才瞧见齐大人急匆匆的去了王爷那儿,这个时候嬷嬷的饭食正做到一半,该是可以加上一两道温补的菜色。”
顾嬷嬷的双眼闪闪发亮,“爷回府时便交代了,齐大人或许会来,老奴炖了锅黄芪红枣jī汤,正好给齐大人补补身子。”
洛河点了点头,手中的鸭腿已去了大半,倒也真有些咸,眼珠子搜寻了一圈,看见东边的大水缸子,快步走了过去,途中还顺了个葫芦水瓢,舀了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李管事今日可会过来?”
顾嬷嬷撕着豆角,也未抬头看他,“平日里那老家伙才不会到后厨来,可今日齐大人准能在府里留饭,不好说。”
洛河解了渴,便叼着鸭腿,继续啃,还不忘提醒道:“嬷嬷说得有理,喏,说曹cào曹cào到。”
闻言,顾嬷嬷转过头,朝窗外望去。
李管事穿着深蓝袍子,正快步走来,脚才迈进房门,便急急的喊了起来,“顾嬷嬷可在?今儿个加几道菜!”
顾嬷嬷丢下手中撕到一半的豆角,站了起来,“瞎嚷嚷什么!老婆子早就准备好了,等你这个老东西开口,黄花菜都凉了。”
李管事哼了一声,抬脚就往方桌的方向走,将已做好的菜看了一遍,皱起眉头,“怎么就两道荤菜?”
顾嬷嬷闻言,亦皱起眉,王爷不喜大鱼大肉,更偏爱素食,她今日只吩咐了多做几道荤菜,便专心的熬起了汤,谁知厨子依着王爷的口味,只多备了一条鱼和一盘鸭。
“无视,今早新近了些新鲜的牛肉,等等再炒一盘牛肉。”
李管事的脸这才好写,嘴角动了动,刚要说话,便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给挡了回去。
“快让裴大爷我瞧瞧,今日中午吃啥?”
不见其人,先问其声,整个樾王府也只有嗓门最大的裴大爷能做到。
“呦,今儿个这是怎么啦,一个一个的都往我这小厨房跑,你们可是约好了今日一块儿上我这视察来了?”
顾嬷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些个老家伙从来都不肯踏足后厨,今日却巴巴的往这儿挤,不就是王爷喜欢的女娃娃来了,瞧这德行!
洛河见众人都到了,随手抓了个抹布把手上的油擦去,朝着众人招了招手,其余人不明所以,却还是往他的方向靠了过来。
洛河蹲了下来,将袖袋里的瓶瓶罐罐抖落下来,挑挑拣拣的从中扒拉出六七个玉瓶。
“王爷的鼻子灵,只能尽量挑些无色无味的,这一瓶功效有些猛,这瓶会延迟个把个时辰,这瓶吧,有些味儿,但发作快,这瓶得赔些酒,醉了才能起作用,还有这瓶,相对温和些,以王爷的定力也许忍忍就过了,有些多,大家一起挑一挑。”
陆爷一贯的不苟言笑,视线在几个玉瓶间转了一圈,不言。
李管事摸着下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裴大爷皱着眉,难得的压着嗓子,“齐大人毕竟是个丫头,咱们这么做,她的名誉该怎么办?”
此话一出,众人一顿沉默,半晌,詹伯深呼出口气,“齐丫头的身世已查清,梁帅的遗孤,当年的事错综复杂,现下她自己还不知晓,可这丫头聪慧得紧,保不齐被她查出些什么,到那时,也不知她会将王爷与她自己置于何处。”
顾嬷嬷冷哼一声,“梁帅?歹竹也能出个好笋,倒也稀奇。齐大人这孩子老婆子喜欢,王爷宠着她,只要她不愿,永远下不了狠手,别等往后出了事再来后悔,这瓶吧。”
说着,将那瓶药效最快的挪到了前边。
陆爷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开口说道:“这般情况,她若恢复真身,小命便难保,王爷必会小心护着,有这位爷的保驾护航,倒也不怕,只是这嫁人怕是难了。罢了罢了,名节困不住她的身,老夫选这瓶。”
洛河定睛一瞧,忍不住吞了吞唾沫,陆大爷选的可是药性最烈的
李管事挑了最温和的那瓶,“陆爷那瓶不行,王爷虽受了点伤,可他功力深厚,药效若是太烈,王爷倒没什么,齐大人的身子骨怕是受不住,还是这瓶吧。”
几人一听,言之有理,七手八脚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几人挤着一块儿走到灶旁,摸摸索索的将玉瓶里的东西倒入汤锅中
皇叔太凶猛 33.第三十三章
齐攸宁轻车熟路的奔到秦子言的院子, 樾王府着实大,她勉强认得路,且她耐力不好,跑上一段距离便起喘如牛,而樾王府已经远远超出了所谓一段的距离,她用手撑着墙, 抬手将额上的细汗抹去, 喉间似火烧, 缓了良久才将气息平复,不敢耽搁,连忙向秦子言的寝院行去。
閔一端正的守在门外,王府中不曾有丫鬟, 守门的活计便落在他们身上, 每日一人, lún流着, 上回閔七运气不佳,守来个麻烦jīng,今日他的运气倒是好, 竟把齐大人给等来了。
閔一向前迎了几步, 拱手问安。
齐攸宁摆摆手, “不必多礼。”
她回着话,双眼却一动不动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你们王爷可在?”
“回大人, 王爷确在屋内。”
“那他可有伤着?”
他顿了顿, 脑子转了个来回,才开口道:“属下不知,王爷回府时脸色不佳,该是伤得不轻”
閔一的良心怦怦跳了两下,王爷的伤并无大碍,调息片刻,出身汗也就差不多了,可他鬼使神差般的回想起王爷手臂受伤时的情景,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再出口时,话风便不大对。
王爷,属下只能帮您到这儿了
齐攸宁一听,苦了脸,他果然受伤了!心下焦急,转身便往寝室走去。
閔一面色有些古怪,他微微侧了身,将她拦住,“大人,王爷这会儿正在沐浴,您看”
怕齐大人进屋没看见王爷,閔一只能变着法儿的提醒提醒。
齐攸宁顿了顿,看着閔一,“不是说随时都能进去”
閔一目的已达,低头躬身向后退开,“大人,请。”
齐攸宁点了点头,推开门,犹豫了一下,把门带上。
沐浴嘛,不能让别人瞧见。
屋内并没有他的影子,齐攸宁环视一周,在角落的墙上发现一片晃动的斑驳水光,咽了一口唾沫,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他的屋子里竟还有一扇隐秘的小门,门板上的雕刻与墙面融为一体,她来过这里两次,愣是没发现它。
抬起手,轻轻推开小门,弯下腰,瞳孔慢慢放大,门后竟是一方颇大的汤池!
秦子言不愧是皇室中人,平日里不论再低调,王府还是王府,该有的规格制式一样不缺。
眼珠转动,她找了一圈,却并未发现秦子言,心下叹了口气,透过门缝的视野实在有限,无法,站直身子,将衣襟理清,撇了撇嘴,抬起手,一把将门推开。
浴池左侧,秦子言背对着她,长发未束,湿漉漉的随意披散着,身上仅着单薄浅色浴袍,未擦干的水汽将袍子印湿,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他的肩膀宽阔,却不厚重,背部肌肉紧实,正中的那条脊线笔直凹陷,腰窝处尤其明显,再往下,便是挺翘的臀,齐攸宁指尖微痒,她就是光用眼看,也知那出的弹性必然不错。
无怪乎在门缝里找不到人,他耳力非凡,定是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爬起来偷穿衣服
“梓观”
秦子言忍了又忍,见她未有收敛的意思,只得转过身,脸上早已通红一片,讨饶道:“莫这般看着容我换身衣服可好?”
她知道她的视线有多露骨吗?即使背对着她,他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眼里的火辣,他甚至觉得身上的衣物有些多余,她光用眼便能将他扒个干净。
齐攸宁见他气色尚可,眉头稍稍放松,也不回答他的话,快步走了过去。
行至他面前,齐攸宁不由分说的抬起手,将他松垮的衣襟拉开,他大约是匆忙间将浴袍套上,腰间束带都未系紧,一双修长的腿若隐若现,襟口更是凌乱,齐攸宁只觉口中更加干渴,心跳如雷。
深吸口气,将他沐浴后的清爽气息吸进身子里,眼神下移,面上的神色渐渐肃穆,
秦子言被她猛浪的举动震住,直到肩上传来凉意才惊觉她在扒他衣服,慌乱间,他抬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并将滑落的浴袍拉上。
“梓观!”
他的声线已然发紧,有生之年第一次体会到何为羞窘,她于他而言,已越来越难以招架。
而此时的齐攸宁倒真没有调戏他的心,趁他不备,她将他的衣物拉下寸许,肩上那片青紫触目惊心,将她的心扯得生疼。
这一刻,所有的旖旎都消散,她沉着脸,沉默不语,脚步微微向后褪去,被他捉住的手也开始挣扎。
秦子言见状,心下一慌,手中收紧,不放她离开。
齐攸宁无力的将额头抵在他的xiōng膛,闷着声说道:“殿下,臣似乎连累你了”
秦子言闻言,呼吸窒了窒,旋即将她拥入怀中,直到怀中被她填满,他才敢将她的手放开,抚上她僵直的背,轻轻拍着,“你我之间,说什么连不连累,莫不是让本王眼睁睁的看着你范险?那还不如一刀将我砍了来得痛快。”
齐攸宁双手穿过他的腰间,手上用力,将他紧紧搂住。
他身上的热气不断传来,齐攸宁的眼眶被熏得发酸,“殿下为臣受了重伤,臣”
秦子言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本王伤得不重,调息后已无大碍,梓观何出此言?”
愣了愣,齐攸宁想起閔一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忽觉压根发痒。只是面前之人身上散发的气息不断sāo扰她,让她无力再去想他人。
知晓他的身子无碍,放下心的齐攸宁便开始往歪路上走,她蹭了蹭他的腿,这人线条分明得有些过分啊,该不会
吞了吞唾液,她放在他后腰的手不老实的动了起来,揪着一角,轻轻的捻了捻,眨着眼,故意将自己的睫毛扫过他光滑的锁骨。
要不要往下扯?
秦子言感受到身后作乱的手,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将她的手拉回来,“梓观”
他的嗓子低沉而沙哑,话尾转着弯,齐攸宁手一软,灼热的手便被他拉了回来。
难得的,他竟然还会撒娇?
身上的变化让他再也无法若无其事的搂着她,手下翻转,将她的身子转过去,轻推着她向前走,“本王身上的伤不碍事,梓观不必担忧,且到房中稍坐。”
他的手握着她的肩膀,掌心灼热,齐攸宁吸了吸鼻子,脚下用力,顿在原地,转过头,双眼发亮的看着他,“就看一眼,就一眼!”
秦子言感受到她的抗拒,也不勉强,只是不自然的将眼神移开,这会儿的他连颈子都是红的,xiōng口跳的飞快,深怕她再靠过来。
齐攸宁将头转了回去,低着头,声音小小的,“殿下不让臣看”
半晌,身后传来叹息,他重新贴上她,接着在她耳后印上一吻,“梓观想看什么?”
身后那人的变化再清晰不过,齐攸宁抖了抖,他差不多该化狼了,吞下口中过剩的唾液,很不负责任的拔腿便跑,当某人不再矜持,她便只剩逃跑一途了。
回到他的寝房,齐攸宁捂着脸,脸上的热度还有些烫手,若是她没想错,他刚刚除了那件浴袍,内里大概什么也没穿
便在她脑子里胡乱遐想之时,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将她从躁动的情绪里拖了回来,正了正嗓子,问道:“何人?”
“老奴顾嬷嬷,大人,该用午膳了。”
齐攸宁哦了一声,收拾好心中邪念,快步行至门口,将门打开。
“顾嬷嬷,梓观又来叨唠了。”说完,齐攸宁便退到一边,将房门的过道让了出来。
顾嬷嬷身后跟着几名上菜的侍者,得到准许后,鱼贯而入,将手中的饭食摆好。
“瞧大人这话说的,老奴巴望着大人每日都来,府里就王爷一位正经主子,着实冷清,大人多来便是。”
齐攸宁陪着笑,心想有洛河那位搅屎棍在,王府里可不冷清。
上完菜,顾嬷嬷并未多说什么,躬身退下,临走前盯着门把看了良久,寻思着是否该锁上
屋内,齐攸宁坐在桌前,看着眼前的五菜一汤,三个荤菜,有些腻歪,站起身,用长勺捞起汤底,黄芪红枣jī汤,她满意的点点头,这可是补气血的良汤,秦子言身上受着伤,多补补总没错。
拿起桌上的青花碗,将汤中的jī腿子捞起来,盛在碗中,放在主位上。
等了片刻,秦子言穿戴整齐的出现在她面前,她抬眼望去,有些失望,穿得这般严实,防着她不成?
“殿下怎的如此磨蹭,可是在里面”
她说得暧昧,存心窘他。
可别问她为何会知晓这般男子隐事,女扮男装混了这么多年,同窗甚多,男人聚在一起难免会论及这方面的事,她脸皮子厚,面不改色的听过几回,倒也懂了许多。
秦子言身子僵了僵,双颊又飞起一抹红,“梓观莫乱猜,口下留情”
齐攸宁止不住笑了起来,“殿下面上愈发薄了,臣只说了几句,受不住了?”
秦子言走向她,在主位上坐下,“梓观出手,本王如何受得住。”
见他盯着着碗中盛好的jī汤看了良久,抬手似要端给她,齐攸宁拿起竹筷轻轻敲了他的手背,“别端给我,把汤喝了。”
秦子言将手抽回,眉头皱得死紧。
齐攸宁瞧着,有些好笑,他怎么跟nǎi娃娃似的,还小心翼翼偷瞧她,不过是碗汤,怎整得像在喝鹤顶红?
站起身,她挪到他身边坐下,接过他的汤碗,动手将jī腿的皮剥了下来,又将嫩滑的肉一丝丝剃下,还拿起瓷勺把浮在表层的黄油捞掉,最后将处理好的jī汤放在他面前。
“快喝。”
秦子言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听话的一口一口喝下肚。
待他喝完,齐攸宁不打算放过他,接过空碗,将表层的油脂荡开,又给他盛了一碗。
“梓观”
转过头,冲着他和善的笑着,“多喝点。”
秦子言闻言,认命的闭了眼,“哦。”
皇叔太凶猛 34.第三十四章
齐攸宁将碗中的饭扒干净, 喝下最后一口汤,她满足的放下竹筷,用手摸了摸圆润的肚皮,一整锅的汤被他们喝得一滴不剩,“这汤着实不错,为何殿下喝得如此艰难?”
秦子言被强行guàn了三碗汤, 嘴里都是油腻的味道, 他木着脸看她, “本王不喜荤。”
眨巴着眼,她轻咦了声,用饭时瞧他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她还当他喜欢呢。
“殿下适才用得并不少”
秦子言瞧着她, 抚额长叹, “梓观亲手布的菜, 岂有不吃之理。”
齐攸宁眼皮子跳了跳, 抬眼看他,凉凉的道:“殿下生的高大,臣着实看不出是个茹素的。”
桌下的脚伸过去, 在他的小腿上轻轻蹭了蹭, 见他抖了下身子, 心下得意,似笑非笑的说道:“殿下, 您都这般年纪了, 可莫学那三岁小孩儿挑食。”
一阵麻痒自小腿上传开, 以奇快的速度爬上心头,xiōng口似有蚂蚁在啃,秦子言深吸口气,平日里她也时常这么撩拨他,更大胆的举动都有,可为何今日之时蹭了蹭便让他如此难耐?
秦子言眯起眼,满脸狐疑的看向桌上的空盘。
见他不回话,只盯着桌上的东西出神,齐攸宁忍不住踢了踢,“殿下?”
这回秦子言的反应可有些大,他唰的一声将腿收了回来,活像被火烫着般,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指节微白,筋骨分明,腕间青筋明显,喉结不安的滚动,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
秦子言眉头紧蹙,不知为何,体内忽的升起一阵邪火,速度之快,竟教他连运功的时间都没有。
齐攸宁见他明显不对劲,心下一慌,抖着声问道:“殿下可是身子不适?”
话刚说完,她便被他大力扯了过去,一路狂奔至浴房,衣衫未解,就这样全须全尾的与他一同跌入浴池中。
猛然间接触到如此冰凉的水,齐攸宁被冻得一个哆嗦,这池水竟然是冷的!
“殿下以冷水入浴?”
这样大的浴池,水温不会凉得这般快,甩了甩头,不对不对,重点不在这里,她抖着chún问道:“殿下这是为何?”
秦子言借助冰池的寒凉,暂时压内,他抬起通红的双眼,哑声回道:“汤里下了药。”
下了药?齐攸宁一脸茫然,什么药?
池里的温度于她而言是重煎熬,她挪动身子,往他的方向走去,触及他滚烫的身躯,皱了眉,在如此冰冷的水中,他的身躯竟还事这般灼热,他定是难受至极。
心中发紧,她抓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整个人挂了上去。
秦子言只觉脑中一片震荡,心中苦笑,艰难的将她从自己身上剥离开来,这种时候,他可禁不住她的撩拨,“若本王猜的不错,汤中下的该是鸳鸯散。”
齐攸宁身子僵了僵,鸳鸯散的大名,她亦是听过,此药颇为神奇,只对男子起效,于女子无半点作用,且服下此药的男子若不与女子交合,药效过后,将会变成痴儿,智力连三岁小儿都不如。
她抖着手,在水中揪住他的衣袖,他的双目血丝遍布,瞳孔涣散,聚着水汽,面上cháo红,chún色鲜艳欲滴,齐攸宁喉间滚动,慢慢的靠了过去。
秦子言见她面色通红的朝他走来,以为她身上的药效也发作,并未多想,只向后挪着,“梓观退远些。”
齐攸宁只当听不见,仍一步步的向他走去,直至将秦子言bī至墙角,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将chún贴了上去。
她的身子已被冻得发凉,本能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将抱得死紧,伸出舌头舔着他的chún,见他只是僵直着,并未有其他动作,她叹口气,这人该不会是被她吓傻了?
借着水的浮力,她攀在他的肩上,压低嗓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霜礼,我没有力气了,这里好冷,带我上去可好?”
微凉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他清楚的听见她的喘息,极具诱惑的嗓音穿透他的耳膜,将他的心弦狠狠一拨,理智便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他伸出手,抚上她纤细的颈脖,大掌向下滑去,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她jīng巧的锁骨。
低头,他一口咬在她光洁的锁骨上,因药效的关系,他不能很好的控制力道,怕咬疼她,便伸出自己的舌头,在牙印周围舔砥着,齐攸宁止不住闷哼一声,口中还不忘引导他,“霜礼,冷”
混沌的思维总算把她的话听进去,他抱着她,足尖轻点,一个纵身,带着她离开寒凉彻骨的冰池,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没了冰池的压制,小腹间的火焰熊熊燃烧,他搂着她,双手握成拳,定定的看着她的双眼,认真的问道:“梓观,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齐攸宁双腿发软,若不是他拥着她,她定然无法站着身子,她咧开嘴,被冻得发紫的chún吻在他的下巴,一条腿嵌进他的腿间,慢慢碾磨,在他敏感的部位定了定,感觉到他苏醒的身子,嘴角笑意愈盛,她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问道:“可感觉到了?”
秦子言抖着身子,双目圆睁,在理解了她的话后,忍不住将她拉开寸许,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他出身皇室,虽未碰过女人,春宫密图倒是看过不少,自是知晓男女身子上的差异,她蹭着他时,腿间并无任何硬物,且她脖间也无明显凸起,之前还当她是年纪尚小,谁知她竟是个名副其实的娇软女子!
将他拉近,她狠声警告,“今夜过后,殿下便只能有臣一人,殿下可想清楚了!”
他将她揽腰抱起,走入内室,“除了你,本王谁也不要”
***
齐攸宁是被生生饿醒的,她试着动了动手指,一阵酸痛自臂上传来,她认命的闭上眼,就让她饿死吧
身下的软垫干爽柔和,已不是她昏睡前那般黏腻的触感,显然是被换过,身上的寝衣有些大,该是他的。
门板转动的轻微声响传来,虽未听见任何脚步声,只是房间内渐渐弥漫的食物香气告知她,某人已经进屋了。
“水。”
话一出口,她知晓嗓子已经没声儿了,喉间火辣辣的疼,伴随着阵阵麻痒,她止不住剧烈咳了起来,这一咳,牵动了全身,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齐攸宁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了秦子言的祖宗十八代。
秦子言闪身到床边,掀开薄被的一角,将手贴在她的后腰,一阵热流透过腰部传至全身,替她缓解全身疼痛。
“可好些了?”
他轻声问着,将脸埋进她的肩头,她如此虚弱,他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
秦子言将手绕过她的后颈,将她扶了起来,背后是早已准备好的软垫,将她的后腰填得严实,齐攸宁软着身子,靠在身后的软垫上。
他将水送到她的chún边,她抬眼看着他,就着他的手喝了几杯水,她才觉得活了过来,喉咙还是火辣,但至少可以忍受。
“什么时辰了?”
秦子言转身将桌上的粥端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吹凉之后,喂进她的口中,“丑时一刻。”
屋内昏暗的光线摇曳不定,她无法看清他的脸色,“殿下身子可还好?”
秦子言专心的喂她吃粥,他是习武之人,身子骨自然硬朗,“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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