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太凶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深裔
齐攸宁挥着剑,追着洛河满屋子跑,这人滑不溜秋的,她又是个半桶水,砍了半天都没碰到他。
屋内,顾嬷嬷淡定的收了碗,慢悠悠的向门口走去,在洛河飞身到她背后寻求庇护时,加快脚步,成功避了过去,走到门口,与閔七并排站着,双眼兴味正浓,憋着笑,看戏。
洛河抱着头,险险的躲过齐攸宁朝着面门刺过来的一剑,嘴交动了动,什么话也说不出,最后只能撇撇嘴,继续逃命。
大人不打脸啊!齐大人怎的专挑他的脸下手?
閔七扒着门框,只露出半张脸,眼睛闪闪发亮,虽不知齐大人为何这般气恼,只不过以他对洛先生的了解,如今这般情景多半是洛先生自找的,这个平素慢吞吞的人,倒是第一次见他动作这么敏捷,瞧着洛先生的狼狈样,他就差在脑门儿上刻上“活该”两个字了
齐攸宁将剑尖立在地面,喘着气,这把剑忒重!她已经耍不动了,抬起头,狠狠的瞪着蹲在墙角的洛河,“大嘴先生jīng通医理,怎的不把自己的怂病也治治?”
洛河抱着脑袋瑟瑟发抖,“大约是没人告知大人,不怂的人都活不了多久,洛某怕死”
齐攸宁呵呵一声,转动肩膀,休息够了,气沉丹田,拎起剑,继续朝着洛大嘴的方向走去。
洛河哀嚎一声,眼神向门外撇了一眼,想盘算盘算如何脱身,谁知竟瞄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眼神亮了亮,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位道友,对不住了!
抬起手,他高声喊了起来,“等等!齐大人,老夫我今个儿就将这大嘴的名头坐实了,您不是想知道蘅宁公主与王爷有何牵扯吗?只求大人饶老夫一命,老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否?”
齐攸宁停下脚步,眉一挑,“且说来听听。”
洛河喘了两口气,他们家王爷的耳朵利得很,说话可得小心,他朝她勾了勾手指,见她探过身,便降低音量道:“王爷前年在边境缴了一窝山匪,正巧救了不知怎的被困在山上的蘅宁公主,英雄救美的,王爷生得又俊,蘅宁公主便看上了王爷,之后便时常来寻王爷。”
齐攸宁握着剑的手青筋bào起,关节咯吱作响,耳边响起坛子碎裂的声音,她知晓那不是错觉,是她放在心里的醋坛子打翻了,一股酸气夹着火冲上头,脸上的笑却愈发灿烂,“那个缺心眼的理人家了?”
眼她手上的剑,洛河只觉双腿发软,眼角的余光瞧见某人已近,摸着身后的墙,勉强站了起来,“大人还是自行去问王爷吧”
说完,腿一抖,风一般的越过门外一脸莫名的王爷,捂脸跑了。
閔七目瞪口呆,洛先生这是祸水东引,将锅甩给了王爷啊!
转过头,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自家王爷,閔七同情极了,他悄声对自家主子道:“王爷,适才蘅宁公主来了王府,偏要见您,属下不好拦,是齐大人将公主挡了回去,虽说您与蘅宁公主之间并无暧昧,可齐大人不知,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您保重!”
说完,閔七往后退了步,挽着一旁笑呵呵的看了半天戏的顾嬷嬷,走了。
秦子言喉结滚动,抬脚走了进去,顺手将房门带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不愿与她之间有任何误会,便直言道:“我与那蘅宁公主绝无半点关系。”
齐攸宁拿着剑的手酸了,眼睛都不眨,便将那价值千金的宝剑往地上一扔,转头,眼神温柔,笑容得体,“明确的回绝过?”
秦子言重重的点了头,“嗯!”
笑容扩大,不知为何,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她心头的火反而越烧越旺,“那为何还让她出现在你房门前?”
瞧着她脸上的笑,他竟有些心慌,快步走了过去,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甩手避开,无法,他只得抓住她的衣袖,“西北的府邸是早就交代过的,不准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放进府里,不曾想那人会来允都,未及吩咐,是我疏忽,梓观”
齐攸宁将他的手扒拉下来,“臣自然信得过殿下,只是,”转过头,一双冒火的眼盯着他,她的声音有些yīn沉,心里堵得紧,她火大的抬手捏住他线条分明的下颚,“老子就是不爽!这段时间你就给我好好在王府呆着,再让那个劳什子公主踏进王府一步,我就将你的王府拆了!”
秦子言看着她的脸色,心下一颤,也不管脸上传来的痛意,大步向前迈了一步,过近的距离迫使她松开手,他指尖发麻,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梓观!除了你,我不曾招惹旁人!”
双手扣得死紧,混乱的心绪让他忽略了怀中之人有别与普通男人的柔软,他将脸埋进她的颈脖,气息不稳的说道:“你别这样。”
他的声音嘶哑,弱弱的,最后更是直接没声儿了。齐攸宁回抱他,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着,嘴上说着狠话,手上却忍不住安抚他,她皱着眉,直言道:“爷喝醋呢,正气头上,暂时消不了。”
秦子言闻言,被捏得快碎的心涌起一阵极致的欢欣,却又焦灼得发疼,这般矛盾至极又强烈至极的感受,他一时缓不过,她这般在意他,让他心下狂跳不止,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
齐攸宁翻了个白眼,“不怎么办,先放手。”
脖子上的脑袋摇了摇,柔软的毛发蹭得她有些痒。
“真不放?”
他又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梓观何时消气?”
齐攸宁呵呵了一声,这是赖在她身上了?她还治不了他了?眼中闪过一丝坏笑,她转过脸,伸出粉嫩的舌头,在他的耳后舔了一口。
耳后传来了奇怪的触感,待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团火犹如利剑般直冲脑门,将他的理智瞬间击溃,他僵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连她推开他都为察觉。
齐攸宁恢复自由,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发觉他的chún色虽苍白了些,气色却是还好,晓得前日的药下得并不重,便放下心来,接着随手整了整皱巴巴的衣襟,绕过秦石雕,往门外走去。
心中自然还是酸溜溜的,只不过看他那般姿态,心软罢了,这人一向不仅女色,之前忽然与成国公主传出那等传闻,她便酸得要死,当时苦于没有立场,只能自个儿抱着醋坛子喝个痛快,如今可好,她能光明正大的寻他问个清楚明白,再好不过。
皇叔太凶猛 24.第二十四章
深夜,齐攸宁抱着缎面薄被,额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她皱了眉,抬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若不是傅婶儿坚持,这床薄被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下来的,她翻过身,将整条被子压在身下,一条腿横跨在被面上,舒适的蹭了蹭,汲取着仅有的凉意。
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将她牢牢锁定,带着烫人的灼热,将她从梦境中强行拉了出来,她闭着眼,维持着姿势,面上不动声色,背在身后的手却悄悄的握上短匕,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道视线上,虽闭着眼,倒也能勉强感受到那人的距离。
一阵极小极小的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那人似乎动了起来,牵动着微弱的气流,隐隐的往她的方向推进,那越来越强的存在感,将她的心跳声都压缓了些。
毫无预警的,齐攸宁拔出匕首,从床上跃了起来,顺手将薄被挑起,挡住那人的视线,握着匕首向前刺去,那人似乎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迅速的出手,轻巧的将她挡开。
腕上传来一阵酸麻,不疼,却能让她失去力气,手中的短匕在瞬间就被卸下,丢了武器,齐攸宁反而淡定了。
被子落地,闷闷的一声响,齐攸宁看清来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语凝噎。
那人动手时,身上传出的味道是如此熟悉,那带着檀香的淡淡气味,跟她家缺心眼身上的味道简直一模一样,她一pì股坐在床/上,盘着腿,困倦的耷拉着眼。
勉强自己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将他的lún廓蒙上一柔光,齐攸宁忍不住赞叹,裕丰的樾王殿下真是个夺人心魄的美人啊,也难为他这么些年一直单着,他的双眼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眼尾微微上挑,仿佛会勾人一般,瞳孔深不见底,将漫天的星辰都吸了过去。
齐攸宁撇开眼,提醒自己不能跟他对上眼,这夜深人静的,孤男寡女,床上床下,夏日天干物燥,极容易上火,对着这样一个美人,若是烧起火,会将理智都烧光的。
清了清嗓,扯着微哑的嗓音说道:“瞧殿下周身整洁,看来臣屋子里的横梁还是挺干净的,不然殿下准能蹭得一身灰。”
秦子言弯下腰,探过身将床上的刀鞘拿了过来,“梓观的话向来别致,只是这梁上君子四字本王却是不认。”
齐攸宁挑眉一笑,这人倒是聪明,她说什么都能听得懂,“臣以束发之龄取贡士功名,学问虽及不上状元郎,却也知晓梁上君子之意,殿下半夜三更闯入臣的寝房,不请自来,确是应了梁上君子之名。”
秦子言走上前,俯眼看着她,眉头轻皱,想了想,便蹲了下来,单膝着地,他的身量高,如此姿势却只比她略低了半寸,他这才将眉头舒展,看着她,双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将她的手捉住,拇指在她的虎口慢慢捻磨,“梓观书读得多,且不知今日午后在王府里对本王做的又叫什么?登徒子?”
他眼底盛着满满得笑意,齐攸宁回想起他当时的模样,抿chún憋笑,眨了眨眼,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捏住他的耳垂。
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身子在瞬间僵住,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是他的敏感点,她捏住他柔软的耳珠,来回的搓磨,果然,柔嫩的耳珠在她的手中变得通红,温度不断攀升。
“好烫。”
她笑着说道,不理他冒火的双眼,顿了顿,将手覆上他同样滚烫的颈脖,掌下剧烈跳动的脉搏告诉她,这人此时有多燥动,她手上不停,划过他的锁骨,将衣襟微微拉开,拉到一半,却被他的手一把按住,她的手便停在他急促起伏的xiōng口上。
舔了舔半干的chún,齐攸宁忽觉口中干渴,她半眯着眼,瞳孔清晰的印着他的影子,哑着声问他,“我还碰不得了?”
秦子言闻言一抖,xiōng口几个急促的起伏,似再也无法承受她的目光,将脸撇到一边,露出坚毅的下颚,眼中水气弥漫,按住她的手灼热无比,挣扎了下,最后还是默默的放开她的手,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样。
齐攸宁原是想逗逗他,不曾想却把两人的火都勾了出来,她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他的衣内,在锁骨下方的小窝处留连,她凑了过去,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殿下既说臣是登徒子,臣这便认了,如今这般倒也配的上这个词,殿下您说是不是?”
秦子言闭上眼,喉结滚动,一句话也说不出,偏她还嫌不够,更加靠近他,在他的耳边呵着气,“殿下怎的不说话?”
他张了张嘴,艰难的憋出两个字,“梓观”
“嗯?”微微上扬的语气,代表着询问,带着浓浓的鼻音,听着却更像是撒娇。
被她这么缠绵的嗯了一声,秦子言的气息更加急促,一股热流冲向小腹,实在忍不了的将她作乱的手掏了出来,与她另外一只手放在一起,紧紧握住。
齐攸宁见他这般举动,呆愣过后,便止不住笑了起来,如此近距离的盯着他的耳,只觉得可爱得紧,她长开嘴,一口咬在他通红的耳珠上,含糊的问道:“殿下捉着臣做甚?”
耳上的触感将他彻底定住,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在理智溃散前,他强迫自己往旁边躲了下,逃离她湿润的chún舌,“别闹”
齐攸宁直起身子,借着月光倒也能看清他脸上的神色,他的双颊微红,鼻头也泛着淡淡的粉色,眼中的繁星翻转,含着浓浓雾气,早已溃不成军。
“殿下该好好瞧瞧您现在的模样。”
她看着他,心中悸动不已,这般待着yín靡气息的秦子言是她从未见过的,指尖麻痒,手被他的大手紧紧包握,她抖着chún,用指尖挠了挠他的手心。
秦子言叹息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与她的博弈,他唯有输这一条路可走,掌心的痒直直的往心里奔去,将他本就不稳的心弦狠狠撩拨,他闭了眼,无奈道:“梓观”
听着他讨饶的一声唤,齐攸宁停下手中的小动作,随即抖着肩,笑得不能自己,“殿下怎的这般可怜?”
秦子言放开她的手,在她嫩滑的脸颊上狠狠的捏了捏,咬着牙,有些懊恼,“坏透了。”
齐攸宁将他的手从脸上拿下来,放在手中把玩,那一根根匀称的手指甚是好看,骨节分明,指腹缠着薄薄的茧,她摸的仔细,数着他手上的茧子,“殿下可是不喜欢臣这般模样?”
秦子言任由她玩着自己的手,还未褪尽的cháo红愈发滚烫,“无论梓观是何模样,我都喜欢的,只是,”他反手将她的手扣住,拉到眼前,闭上双眼,将chún贴在她的掌心,吻毕,又引着她覆在他的耳上,“只是,有些受不住”
皇叔太凶猛 25.第二十五章
摸着他温热的耳尖,齐攸宁被他那声受不住说得全身发软,她收拢手指,捏住他的耳廓,她可没打算放过他,“殿下,臣口渴了。”
秦子言叹口气,站起身,理了理被她拨乱的衣襟,转身往屋内的圆桌走去,不一会儿,便端着一杯水回到她身边,将水递给她,“梓观可消气了?”
齐攸宁喝着水,缓解喉间的干渴,抬起眼瞅着他,“臣若是还未消气,殿下打算如何?”
说完,她便站起身,将水杯放在床头花案上,转身走到他的面前,她的身量较一般的男子还高些,可是在他的面前,又光着脚,没了鞋底的加持,竟比他矮了将近一个头,她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嘴角衔着坏笑,“殿下会如何哄臣开心?”
秦子言僵了身子,眼里闪过无奈,“梓观还未玩够?”
齐攸宁将头抵在他的xiōng前,笑意不止,若他未说那句受不住,她或许也就偃旗息鼓了,可他偏偏就说了,还那般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一副隐忍克制的模样,她就是忍不住
抬起头,亮着邪火的双眼看着他的下颚,接着视线下移,目光渐渐发直,对着他凸出的喉结垂涎不已,这人浑身都写着生人勿近,偏生在她面前这般乖顺,她经不住诱惑,往上靠了靠,用鼻尖碰了碰他的喉结,“殿下看看臣的枕头。”
秦子言再次僵住,她靠得太近,鼻腔里都是她干净的味道,喉间被她蹭得发痒,却又舍不得躲开,他脸上的温度迅速升高,心中的邪火越烧越旺。
听见她的话,他乖乖的看向拔步床,在瞧见那个熟悉的青竹暗绣软枕时,只觉脑中轰然炸响,抬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臂,无法言语。
齐攸宁踮起脚,环住他的颈脖,继续添柴加火,“那是殿下的软枕,自那夜臣将它拿了回来,便夜夜枕着它入睡,软枕上都是殿下的味道,午夜梦回,殿下可知臣都梦见了什么?”
秦子言闭上眼,颤着声回道:“别说了”
他将她的手臂放开,往下探去,划过她单薄的背部,最后横在她的腰间。
感受到他的悸动,齐攸宁坏笑起来,对着他的喉结舔了舔chún,轻轻的咬了上去。
明显的听到嘴下之人传来一声闷哼,那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听在耳里,竟叫她小腹一抽。
要命!这人动情的声音简直诱人犯罪!她伸出舌头,一遍遍的舔着他,腰上的力道越来越紧,到最后竟将她整个人都掳了过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被他紧紧的抵在墙上,他灼热的气息熨烫着她,身后的墙又冰凉不已,强烈的发差让她轻哼了一声。
“梓观,这是你自找的!”
他狠狠的说着,语气强硬,作为三军统帅的霸道气势在此刻展露无疑,震得她头脑发昏,他的双目赤红,如毒蛇般紧紧盯着她。
齐攸宁腿一软,吓的!心下暗叫一声不好,她也就仗着他喜欢她,才这般肆无忌惮的欺负人家,这下可好,他毕竟是享誉四海的裕丰战神,若是铁了心要对她做什么,就凭她的小胳膊小腿,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的!
还不待她细想,他的chún便压了下来,齐攸宁瞪大了眼,愣神间被这人撬开了chún舌,将自己灼热的舌喂进她的口中,她全身僵住,任由他肆意卷走她口中的津液,她能感觉到他在不断的吞咽,这般胡作非为,这人似乎还不满足,他舌尖灵活的将她的舌勾起,往他的口中吸了过去,舌根传来淡淡的刺痛,也让她回了神。
她闷闷的唔了两声,手腕转动,挣扎了起来,秦子言将她抵得更紧,将握住她的手放开,转而抚上她的后颈,不顾她的挣扎,用力往上一托,让她抬起了下巴,更加迎合他。
齐攸宁的双手虽恢复了自由,却被他入侵得更深,心下哀嚎一声,努力的用手推开他。
感受到她的抗拒,他怕伤着她,意犹未尽的深吻了几下,便慢慢的从她湿热的口中退出,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喘着粗气,“本王说过,受不住,梓观偏要再撩。”
直到他放开她,她才发觉自己已缺氧多时,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的空气,由于离得近,便将他的气息也一并吸入口中,她懊恼极了,这人根本就不禁撩,她定了定神,现在的气氛危险的很,她得杀杀风景,免得他又失控。
她想了想,故作认真的问道:“殿下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秦子言未想到她会在这时候问出这样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原本暧昧的气氛就这样被她的一句话褪得干干净净,他无奈道:“这时候想起要谈正事了,本王不知,梓观竟是如此的不厚道。”
齐攸宁才不管后厚不厚道,反正这会儿能快速将他的邪念打消才是正道,推了推他,没推动,轻咳一声,待嗓子松快了,开口说道:“殿下退开些,热。”
秦子言不语,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里,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姿势,每次接近她,逮着机会就会这样做。
“本王也热。”
她用力将他推开,这次他并未坚持,顺着她的力道,退开了几步,她这才看清他的表情,这人眼尾微微下撇,看起来无辜极了。
她撇开眼,不去看他狗儿般湿漉漉的双眼,抬起软绵的腿,慢吞吞的走到圆桌旁,寻了张椅坐下。
她背着窗外的月光,他只能模糊的窥见一丝她的面色,那不容忽视的嫣红让他心情愉悦,嘴角微翘,他从花案上拿起她喝过的瓷杯,依旧滚烫的指尖然间触碰到冰凉的食物,让他心下颤了颤。
他走到她身边,在榆木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倒了杯水,将chún贴在她喝过的地方,一饮而尽,“明日大比,成国公主将会下场,梓观切莫与她对上。”
瞟了眼他手上的瓷杯,齐攸宁吸了吸鼻子,这人学的到快,她曾经便是这般逗过他,自觉的重新为自个儿倒了一杯,“殿下如何知晓成国公主必会找上臣?”
秦子言把玩着手中的空杯,紧皱着眉,“我与钰珏公主无甚交情,此事乃成国宰辅特意传信,秋实此人从不危言耸听,得他这般在意之事,必不简单。”
成国宰辅?刺伤他的那个人?
齐攸宁冷哼一声,凉凉的道:“你对此人倒是容忍的很。”
秦子言见她眉间紧皱,晓得她还在为他受伤一事着恼,眨了眨眼,不自然的咳了声,“此事乃本王之意,秋实并未下重手。”
齐攸宁闻言,心中微酸,瞪着他,将手中的瓷杯往他的方向掷了过去,“秋实秋实,唤得这般亲热,皮痒了!”
皇叔太凶猛 26.第二十六章
稳稳的接住她丢过来的东西,秦子言失笑道:“梓观且放宽心,秋”
齐攸宁一个眼刀飞过去,秦子言顿了顿,改口道:“成国宰辅与本王师出同门,并无任何暧昧,若如此称呼惹了梓观不快,本王今后改了便是了。”
拿起水壶,齐攸宁想倒杯水喝,却发现桌面上的水杯只有两只,一只她喝过,现在被他霸占着,还有一只刚被她丢过去。
齐攸宁抬起手,掌心向上,秦子言眉头微动,将手中的空杯递给她,齐攸宁撇了下嘴,重重的放下杯子,“殿下想怎么唤都成,臣可管不了。”
秦子言看着她,目光不自觉的飘到她樱红的chún,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嘴边,他的双眼暗了暗,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哑着声道:“整个裕丰,能管本王的并不多,梓观算一个,你的话,本王大多都是听的。”
齐攸宁冷哼一声,趴在桌子上,“少跟爷扯嘴,这事儿处处透着古怪,殿下掌西北大防,先是与成国公主闹出流言,现在又跟成国宰辅不清不楚的,殿下在臣这的信誉可不太好,今夜不说清楚,殿下便别想走了!”
对面的人瞬间没了声,齐攸宁抬头望去,却瞧见那人盛满笑意的双眼,她抄起桌上的水壶,气愤的朝他丢了过去,“笑什么笑!那成国公主为什么会盯上我,殿下且与臣好好说道说道!”
秦子言半握着拳,抵在chún上,掩饰着越来越强的笑意,他站起身,在她身边坐下。
齐攸宁见他一副乖顺的模样,偏生又在等着她开口bī问,恨得牙根痒,待他坐定之后,捞起他的一只手,将金线暗绣的深色锦袖往手臂上撸,露出他结实的小臂。
左右看了看,翻来翻去,最后选了块最嫩的,拿起自己的衣袖擦了擦,在他一脸莫名的神情下,一口咬了下去。
刺痛传来,秦子言楞了下,随即便佯装疼痛的嘶了一声,配合的喊了几声疼。
他眼底柔光满溢,她似乎就喜欢欺负他,无妨,她开心便可,遂放松手臂,好让她咬得省力些。
磨了牙,齐攸宁呸了几下,一脸嫌弃的将他的手丢开,将嘴抹干净后,又往桌面趴去。
见她懒懒的模样,他只能无奈的揉着手,她咬得不重,他却觉得异常灼热,她就像一团火,只要她碰他,他便止不住燥热,“成国在几个月前,内忧得以缓解,成国宰辅当权,自是无意再与裕丰交战,本王与他有同门之谊,未免落人口实,便只能暗中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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