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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舞雪
段煜臣不知该怎么回答冯双双,但他想起了一件事,在白马寺时,她对自己说过的那些绝情的话。她是个聪明且固执的女人,认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让她更改,并且,她做任何决定,都只依照自己的意愿,完全的我行我素,这样的她,有时候会让他感觉无法接近,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都和她贴近不了,以前不明白,现在似乎懂了,原来是自己根本看不懂她的心,无法深切感受她的心意。心与心无法相连,自然感觉不够贴近。
真正爱一个人?这种说法,似乎还挺有趣的。
“师兄!”见他要走,冯双双连忙追上去。
“双双,她说的对,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也怪我这个做师兄的,从来没有关心过你,等眼前的事情忙完,师兄就为你寻个好夫婿。”
“啊?”冯双双愣是没反应过来。
“好了,快回去吧,师兄还要很多事情要忙,等闲下来,师兄再去看你。”轻柔地在冯双双肩膀上拍了拍,段煜臣完全是一副慈爱兄长的模样。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冯双双以为自己见鬼了,伸手在胳膊上扭了一把,痛的直吸气。
奇怪,最近人都变得很奇怪。
苏好对她亲切起来,师兄对她温和起来,自己也很奇怪,对苏妤的厌恶好像没那么强了,对师兄的爱恋,似乎也变淡了不少。
真是怪事年年有,此时特别多。
看到冯双双机械一般离开后,苏妤才从墙壁后走出来。
仰头看了眼高高的秋水阁,又凝目瞥了眼远处的冯双双,苏妤晃晃脑袋,觉得脑袋里一团混乱。
发生了冯双双怒拦段煜臣追问事件后,冯双双对她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见面不再恶言相向,有时候还邀她一同下山逛街,对于她突然爆发的改变,苏妤感觉有些难以接受,她不会是吃错什么药的吧?脑子一时不好使了?
这些话苏妤自然没敢说,否则以冯双双的火爆脾气,不跟她翻脸才怪。
冯双双态度转挨了,可段煜臣依旧没有来找过她,这不免让她有些挫败,倒是冯双双好心为她排忧解难,说:“师兄耍是心中有你,自然会来找你,他若是心中没你,你就是死缠烂打也没有用。”不得不说,这小妮子长进了,连这么又哲理的话都能说出来,于是称赞两句,谁料冯双双丢来一个白眼:“这是我亲身经历的,能不清楚嘛!”
苏好摸摸鼻子,干笑两声。
回到鸣剑阁时,天色已晚,两人分手各回各家前,冯双双嘀咕了一句:“哎呀,累死我了,给师兄挑选的礼物,她一定会喜欢的。”
苏妤追上去:“礼物?为什么要送礼物?”
冯双双奇怪地瞥她一眼,“咦?三日后是师兄的生辰,你难道不知道吗?”呃…她确实不知道,从前在玉龙山庄时,她也没见有人过生日。
冯双双鄙视地看她一眼:“还说喜欢师兄,竞然连他的生辰都不知道。
“那个他也没告诉过我。”苏妤心虚道。
“那你不会问吗?“冯双双对她的回答显然不满意。
“我这不是问了吗?”苏妤认真道。
“什么?”冯双双一脸夸张:“你问我那也叫问!”
“问谁不都是一样,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才能给他惊喜。”对于她的狡辩,冯双双倒觉得挺有道理的:“你打算给师兄什么惊喜?
苏好幸头想了想览要给你准备六士大掣的生日呵,再做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然后再来一个烛光晚餐,多浪漫。”一
冯双双听得晕头晕脑:“什么爬什么梯?蛋糕又是什么?烛光晚餐,要吃蜡烛不成?”见…苏妤意识到自己这番话讲得太前卫了,这些都是现代术语,冯双双一个古人,自然听不懂,就算给她解释,她也不一定能明白。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等我准备好,你就明白了。”
“小气,不说就不说,我的礼物一定比你好。”冯双双抱紧手中的鼓囊囊的袋子,好似抱着她的心肝宝贝似的,转身回房了。
苏好站在原地,心里又紧张又激动,这是一个好机会啊,要是把握好了,或许这次就可以与段煜臣和好了。
只剩三天了,一定刚耍好好准备。回房后,苏妤连觉都顿不上睡,熬了一个晚上,终于列出一个计划书来。
伸了个懒腰,看着自己的计划书,真是越看越喜欢。就这样了,开工!一定要在段煜臣生辰前将所有计划完成,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呜的事情好办,只要找些鸣剑阁的弟子一起帮热布置房间就好,蛋糕的就有些麻烦了,毕竟这个时代没有nǎi油这种东西,不过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nǎi油是怎么制成的,虽然麻烦些,但为了让心爱之人回心转意,再困难她也不在乎。
有蛋糕,就一定要有生日蜡烛。蜡烛好办,将红烛融化,guàn倒细竹管中,凝固后再把竹管剖开,取出烛芯,就成了一根生日蜡烛了,虽然不如现代的花样繁多,好歹也算有模有样。三天时间里,苏妤忙得头不沾枕,昼夜不休,完成计划任务的同时,也熬出了黑眼圈,为了不让自己这副“尊容”影毖槽鳄鲜霜裳獭裟糖袋鸭菲联郭翟毖晶改为紫烟罗薄纱百叠裙,一头乌发用白亚誓简单绾起,发髻上戴了一条珍珠发带,发式看起来虽简单,却正好衬托出清秀脱俗的面容。
身上的这些装备,都是为冯双双借的,没看出这妮子的藏货这么多,个个都是jīng品,一开始她还有些不愿意,苏妤充分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才说服她借给自己这些衣物。
装扮完毕后,苏妤便前往早已布置好的“礼堂”等待,半个时辰过去后,却始终不见段煜臣,苏妤向一名子弟问道:“你们阁主呢?怎么还不来?
这位仁兄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苏妤纳闷,这什么意思?是不知他为什么不来,还是说知道也不告诉你?
苏妤郁郁坐回原位,继续等待,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三个时辰过去段煜臣始终不来,苏妤再也无法淡定,冲出去在整个鸣剑阁扫荡一圈,还是没有找到段煜臣,难道他是在故意躲着自己吗?闷闷回到原地,望着一桌子的菜和不怎么成型的生日蛋糕,苏妤心口拔凉拔凉的。他以为自己为他做这么多,仅仅是因为愧疚吗?她苏妤就是愧疚死,也不会拿自己的爱情来做抵偿,与她在一起相处这么久,难道他还不了解她吗
是,以前她是错了,可她又不是圣人,难道连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都不给她吗?娘的,做女人做得如此失败,投怀送抱都没人要,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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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第119章 烙个印,我的男人
苏抒坐在桌前,望着满桌丰盛的食物,鼻头酸酸的,差点没哭出来。
不行,一定要坚持,她是谁,她是打不死的小强,拥有超乐观坚定jīng神的啊小段煜臣不来,她就一直等,一个时辰也好,两个时辰也好,一天也好,两天也耍,她就不信他真不来见她!
虽然心里这么想,不过还是挺难受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沦落这个地步,望眼欲穿地等待一个男人,既然他有可能不想见自己,不再爱自己,不再关心自己,体贴自己,但是她却依旧无怨无悔地等待着他,直到沧海桑田呃一一好想吐啊,搞的自己像怨妇似的,她才没这么衰呢,要是段煜臣一直都不来见她,那她就去找他,实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不信他不就范。
段煜臣啊段煜臣,你何时才来见我呢?我都主动要做你老婆了,你不会这么快就没性趣了吧?
唉,苏妤在心底暗自长叹,这个死男人,闷sāo的不是一般闷sāo,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一次性说清楚不行啊,搞得人日夜心神不宁,简直罪大恶极。
闷葫芦闷葫芦,该死的闷sāo大葫芦!
骂着骂着,不知不觉趴在桌手上睡着了。这一觉睡得还挺香,因为她梦见段煜臣向她投怀送抱了,她那个高兴啊,乐的差点没笑出声,美梦正值酣畅处,陡然听到耳边响起一声冷哼:“你在这里做什么?”
美梦立刻消散,怀里的段煜臣立刻不见,变成了站在身后冷冰冰看着她的段煜臣。
苏妤揉揉眼睛,一时间还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眯着眼懒懒道:“煜臣,别走,快到我怀里来””
“你说什么疯话。”段煜臣眉头一拧,耳根泛红。
“你都投怀送抱了,还有什么好矜持的。”苏妤不满地撇嘴,张开双臂道:“别闹了,快点来投怀送抱吧。”
段煜臣脸色变得很奇怪,似乎第一次认识她似的,看了半晌,才低声说了一句:“你真的是苏妤吗?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听段煜臣这么一说,苏妤迷乱的脑袋送算是清醒了,左右看看,桌上的菜肴没有动过,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自己和段煜臣,天已经亮了,看来自己在这里睡了一个晚上,刚才的一切,也都是梦,梦醒了,段煜臣还是那个冷冰冰对她不理不睬的男人。
苏抒在桌上一趴,闷闷道:“我只是想通一些事情而已,你要是觉得无法接受,我再变回从前的样子就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化川他突然一顿,没了下文。
苏好等了半天,也不见他继续往下说,还以为他走了,心里又愤怒又委屈,自己做了这么多,他依旧不肯原谅自己,她怕自己会坚持不下去,远远逃开,将这份感情永远抛弃。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把一切都说清楚,这样不咸不淡地对待她,到底算怎么回事,他若说出一句不再爱她,她立马收拾走人,再也不来见他。
嗯,还是把话摊开说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苏妤直起身子,准备去追段煜臣,刚一转身,一张被放大的俊逸面孔近在眼前,苏妤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识往后退去,然而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托在她背上,不让她逃离,高大的身影跟着覆上来,段煜臣双眸灼灼,目不转睛地盯着苏妤:“到底怎么回事?桌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在这里?打扮成这个样子,又想做什么?”
他的手指在苏妤的脸颊上摩挲,仿佛被她柔嫩的肌肤所吸附,留恋不舍,怎么都停不下来。
苏妤被他如此暧昧的姿势弄得有些心不在焉,只顿盯着他俊逸非凡的脸看:“昨天不是你的生辰吗?我就想给你庆祝一下,谁知你故意躲着我,让我在这里白白等了一个晚上?”
“我的生辰?”段煜臣显得有些迷茫
“对啊,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会辛辛苦苦地熬了整整三天,为你准备生日庆典。”苏妤一想到这些天的辛苦,心里就冒出一阵愤然,不满地狠狠瞪他。
段煜臣好笑地加了一句:“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打算勾引我。”
被说中心事,苏抒先是一愣,然后奇道:“咦?你怎么知道?”
段煜臣轻笑:“不是为了勾引我,你还能打算勾引谁?”
话虽然这么讲,但苏妤心中有气,故意反驳:“才不是呢,鸣剑阁里也有不少帅哥,我是为了勾引他们话还没说完,触及到段煜臣杀人一般的眼光时,苏妤声音突然小了下来,后面一大串惹他生气的话,也没机会出口了。
“这么说,你趁我不在的期间,和别人勾搭上了?”段煜臣眯起眼睛,声音又低又沉:“说,是谁,我看看是不是比我好。”
“什么叫趁你不在,是你不来找我!”苏好对他所说的话表示不满,明明是他不对,竟然想将过错推到自己的头上。俟?不对,他今天的态度很奇怪啊,故意与她保持如此令人遐想的姿态,是打算表达什么吗?
“煜臣,你是不是想明白了,所以才来找我投怀送抱的?”她也眯起眼,将段煜臣的表情学了个帷妙帷肖。
听了她的话,段煜臣哭笑不得:“投怀送抱?你这个成语用得不好,应该是占为己有才对。”
苏抒伸手推他,故意板着脸:“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让我平白无故难受这么多天,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邪气一笑,伸手探进她的裙底:“难受?哪里难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讨厌!“苏好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严肃道:“我说正经的,没跟你嘻嘻哈哈!你可知道,这一桌子菜在你眼里或许不算什么,但却是我多日以来努力的心血,为了挽回你的心,我什么都做了,放下身段,放下骄傲,放下矜持,我想,只要你能原谅我,重新接受我,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哪怕像那天在山道上一样粗bào地占有我,我也心甘情愿地忍了,可你呢?如果真的不打算原谅我,不再喜欢我,那就跟我直说,我走就是,再也不来打扰你!”
段煜臣捉住她的手,放在chún边,心疼道:“阿妤,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是心血来cháo,找我只为了报我救你一命的恩情,我……,“他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得到苏妤的心,可越是期待,就越是害怕失去,所以,他不敢不相信自己已经得到了,因为失去后的痛楚,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说到底,他只是个胆小鬼罢了,瞻前顿后,畏首畏尾,差一点就永远失去她了。
苏妤越说越气愤,恨不能将自己最近所有的委屈伤心都吐糟出来,但是自己的形象不能被完全毁掉,做林黛亚也比做泼妇好,遂努力挤出两滴眼泪,摆了一回伤心欲绝的谱。
段煜臣像个笨手笨脚的孩子一样,用丝帕为她擦着眼泪,苏妤本想继续摆会儿谱,但段煜臣的动作哪叫擦眼泪,根本就是在搓她脸上的皮,幸好丝帕比较柔软,否则以他的力道,非得给搓毁容不可。
“好了,别碰我了。”苏妤推开他的手,脸颊已经疼的再经不起折腾了。
段煜臣以为她生气了,轻轻拥着她低声道歉:“阿妤,我真的不知道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其实,我根本记不清自己的生辰,每年都是双双提醒我,我才知道的,如果我知道你要为我庆祝生辰,我一定会事先告诉你,再启程离开鸣剑阁。”
离开鸣剑阁?苏好扭头看着他:“什么启程离开?你要去哪?”
段煜臣见她肯于自己说话,便知她心中的气已经消了大半,遂淡笑道,“不是现在要走,我三天前启程去云隐山,现在已经回来了。”他突然靠近她,两人鼻对鼻,眼对眼,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拂在脸上又酥又痒,
“你干什么?“对于这样露骨的挑逗,她突然有些慌,想伸手桩开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
“阿妤。”他低声唤她,嗓音低哑醇厚,仿若香甜的美酒,惑人心神,“之前的三天,我之所以没有来见你,不是我故意躲着你,是我都根本不在鸣剑阁,你相信我好吗?”
苏妤低着头,脸上一片烧灼,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不相信吗?怪不得他一脸憔悴,风尘彳h厂,应该是刚刚赶回鸣剑阁,听闻自己在这里等他,就立刻找来了。
这么想虽然有点自恋,但她现在需要用自恋来疗伤,否则自己辛劳付出的一切,谁来给予补偿呢?
“阿妤,你只记着我的生辰,难道忘了自己的生辰吗?”段煜臣牵起她的手,柔声问道。
“嗯?”她看着他,有些迷惑。
他笑了笑,伸手揽着她的肩:“真是傻姑娘,为了我,连自己最重耍的生辰都忘了。”
自己生辰?苏妤还真不怎么有印象,因为这个身体的生日和自己的并不是同一天,她总是记不住,以前亚龙山庄时,总是大姐帮她张罗,她自己从来不管这些事,现在身在鸣剑阁,没有人来提醒她,她自然记不得,段煜臣这么一说,她隐约想起,自己的生辰好像是在八月十人…八月十九?段煜臣的生辰不就是八月十八吗?原来两人的生辰只有一天之隔啊!那么就是说,令人…
苏妤看着段煜臣,眼神中透出求证的意思,段煜臣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点了点头。
啊?不是吧,原来今天是自己的生辰啊,她还真是忘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阿妤,你跟我来。”他牵起她向外走去,苏妤不知他要做什么,见他一脸认真严肃,也没敢多问。
带着她一路来到鸣剑阁地下密室,望着黑漆漆的走道,苏妤终于忍不住问,“煜臣,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段煜臣牵着她向前走,头也不回:“去了就知道了。”
苏妤撇撇嘴,搞得这么神秘,到底耍干什么啊。
来到走道的尽头,墙壁上镶嵌着一个小小的金色匣子,段煜臣松开她,将走道上的灯烛吹熄,苏妤吓了一大跳,问道:“煜臣,耍做什么?”
听出她话语中的紧张,段煜臣轻声安抚道:“别怕,没关系的,来,走到我身边来。”
苏妤膜着黑,一小步一小步向前走,也不知走到没,伸手探了一下,却碰到一个温热的身体,正想收回手,却被对方握住,用力一扯,跌在一个温暖厚实的xiōng膛中。
段煜臣紧紧楼着她,在她耳边轻呢:“阿妤,我耍送你一个最美丽的礼物,这有这样礼物,才可以配得上你。”
苏妤正在纳闷,眼前忽然一闪,是段煜臣打开了面前的小匣子,一件泛着晶莹光泽的冰莲赫然呈现在面前。
“这是川苏妤想伸手去触碰,却生怕玷wū了这美好圣洁的冰花,迟疑着不敢上前。
段煜臣握住她的手,两人一起触摸那晶莹美丽的花朵,当触碰到花朵的一刹那,一股冰冷的寒气顺着手指侵入身体,苏杼不由得打了个颤,段煜臣连忙拥紧她,几乎将她整个揉进身体里去:“阿好,这是云隐峰上最珍惜的一种冰莲,传闻说,云隐山上的冰莲百年才开一次,且只在八月间的短短十天内,现在正值冰莲开花之时,恰好又是你的生辰,我不想送你那些凡俗之物,于是便决定,以此冰莲作为礼物送给你,为了可以赶得上花期,又不耽误为你庆生,所以我来不及告诉你就匆匆启程前往云隐峰,谁知却让你误会,令你伤心难过,都是我的错,阿妤,今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会用我毕生的所有时间来补偿爱护你。”
望着面前美丽无瑕的冰莲,苏妤心中忍不住一阵颤抖,幸福的,感动的,喜悦的,激动的,虽然她表面依旧保持平静,可长久以来埋藏心底的那份爱,却疯狂一般呼之欲出。她知道自己是爱他的,一直都爱,以前没有感觉,现在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爱他,这个世上,有几个人能像他这样对待自己呢?爱,就要爱得轰轰烈烈,不玲今后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再隐瞒退缩了,只要身边有爱,她就是开心幸福的,其他的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便他曾经是自己的徒弟,即便两人相爱是世俗所不允许的,那又如何?爱就是爱了,爱没有高低贵贱,更不分错误和羞耻,想与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好躲闪的呢?管它是邪恶还是堕落,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没路走‘
“煜臣。”她依偎在他怀里,伸手牢牢环住他的腰:“以后对我温柔点,好吗?”
段煜臣身躯一僵,语调带着尴尬和深深的自责:“阿妤,对不起,我那样粗bào的对待你,实在不该,你他迟疑了片刻,才小心翼翼问:“还疼吗?”
苏抒“噗”的笑出声来:“都已经过了多少天了,怎么可能还在疼,你虽然动作粗bào了些,但还是尽力没伤到我,就是当时感觉很痛。”她抬起头,借着冰莲清淡的光泽,轻吻他柔软的薄chún,“比起粗bào的煜臣,我还是喜欢温柔的煜臣,我想让你像以前一样对待我,我想找回以前那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煜臣。”
“你真的想?”
“那是自然。”她不假思索。
他chún角微勾,猛地揽紧她的腰身,俯下身舔舐她饱满的耳垂,出语挑逗:“那我现在便如你所愿,可好?”
苏妤脸腾地一下烧起来,小声支吾:“那命”和…这里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会很温柔的。”他邪魅地引诱着她。
“温柔也不行啊,这里万一有人进来。”苏妤胡乱找借口道。
他轻笑一声,突然将舌头伸进她的耳洞中,苏妤浑身一颤,一阵电流急窜而上,腿一软,整个身子倒在段煜臣的怀中。
“你放心,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敢进来。”他大掌一挥,剥下她昨日好不容易才穿上的紫烟罗薄纱百叠裙。
奇怪了,她为了穿这件繁琐的衣服,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的,他脱起来却易如反掌,比她穿衣的速度快了几十倍不止,他对女人衣服的了解似乎比自己还多啊。
烟罗纱裙脱去后,就是乳白色的肚兜了,因为这几日天气实在炎热,她便没有穿亵衣,正好方便了段煜臣。
“小**,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耍引诱我了?所以里面什么都没穿。”他的手指在她光裸的小腹上画着圈,似笑非笑调侃道。
苏妤听他这么一说,更是不好意思,连忙解释:“没有,是天太热了,我怕汗流的多了会晕妆””
“哦?是吗?”见她焦急解释,段煜臣不由得感到好笑,同时,体内灼热燃烧的欲火变得更加旺盛起来。
察觉到他是故意在逗自己,苏妤眼睛一瞪,佯装恼怒:“你这人真讨厌,取笑我很有趣吗?”
“当然不是。”他伸手去解她脖颈上的绳子:“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
什么啊,他分明是没往好处想,自己穿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他,他竟然还嘲笑她,实在太过分了。
算了,都决定把自己物彻底底交给他了,其它什么的,就不耍在意了,难得他重新回复温柔,温柔缱绻的缠绵,令人心醉神迷,与他完美结合,将一切都交给他去决定。
“阿妤。”他笑着缠上来,灵活的手指剥去她身上所有衣物,滚烫的身躯贴上来,比烙铁还要炽热的温度,令苏妤的体温也跟着急速飙升。
“我还算不算你妻子?”苏妤楼着他的脖颈,红chún微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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