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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朝堂上虽然一片热闹,气氛轻松,房遗爱这边却气的差点去砸了李泰的魏王府邸!
驿卒快马传报喜讯的时候,也给房遗爱捎来了书信。
信是秦怀玉跟着程怀默追击之前,急匆匆写就的。
信上说,出征的一路上,李泰想着法的把陆义,不是派做了开路的先头部队,就是前头打探消息的斥候军,好在直到与前军汇合,陆义都是有惊无险,还擒获了两个吐谷浑的探子,为军中获得了不少有用的消息,也算是立了不小的功劳。
及至到了战场,李泰又寻了借口,把陆义打发到了前锋营中,好在陆义平时一直牢记房遗爱说过的“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提醒,训1练的时候最是刻苦认真,再加上早先胡老的鞭策和教导,军营中还有秦怀玉在一旁的指点,是以,在战场上,年龄虽然小,功夫底子却扎实,虽然受了一些伤,却都是轻伤,也因此积攒了不少的战功。
看着陆义在前线积攒军功,前前后后加起来,都够上升格从六品下的振威副尉了,于是李泰又不平衡了。想着与其方前线让他杀敌立功,到还不如放在自己眼前,让他坐冷板凳,于是,陆义被tiáo到李泰身边做了一名卫军。
李靖虽然有心阻拦,奈何,侯君集和岑文本全都借口陆义武功高强,很适合护卫王爷,李靖争论不过,叮嘱了陆义一番,也就遂了李泰的意。
大决战那天,李靖安排好了军事部署,顾念李泰的皇子身份,便让李泰留在了大本营,让人好生护卫。
驸马柴绍和吐谷浑王本是老对手了,吐谷浑王对其说是恨之入骨都不为过,柴绍对吐谷浑王也是欲杀之而后快,盖印当年平阳昭公主生产柴令武的时候,就是因为吐谷浑作乱,还得柴绍出兵西南,未见到难产而逝的妻子最后一面!
柴绍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在前线以身犯险,引敌入弧口吐谷浑的主力也确实来了,还被成功的堵在了峡口里,而厮杀正乱的时候,李泰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仗着皇子王爷的身份,鞭打了阻拦的军卒,擅自出了大本营。
尼玛,你说你去找谁不成,就算是去找在敌军后侧翼埋伏的侯君集也是好的,找总指挥李靖也行啊!好死不死,偏生去找目标明显,忙于指挥作战的柴绍。
找就找,你丫的低tiáo点儿也也行啊,偏生的,还穿着华丽的王爷套装!
一看李泰的样子,柴绍差点没给气的来个倒仰!气归气,仍是要以李泰的安全为首要,想让人把李泰劝回去,奈何李泰不听不说,还大义凌然的说什么要与大军共进退,与士卒共甘苦。
战事变幻,容不得半分闪失,柴绍也只能是让人护卫好李泰的安全,自己专注的指挥战事。
李泰是第一次如此贴近战场,心下虽然害怕却也隐隐有着兴奋,不顾柴绍所言,冷脸挥开了挡在身前的柴绍亲卫,自己凑上前去观看。…。
困兽般的吐谷浑王自然不会放过柴绍的指挥处,让手下两个善射的人瞄准了柴绍,五石长弓,其劲力可想而知,带着破空的响声直奔柴绍!柴绍早有准备,身边的亲卫自是用事先准备好的厚盾当下了利箭。
吐谷浑王的两个射手,全都是连射三箭,总共六支利箭,柴绍的人挡下四支,而最后紧随而来的另外两支,柴绍的人去无能为力,因为两支利箭射向的是李泰!
陆义虽然不喜李泰的为人,但自己职责在身,不能见死不救。见势不好,就机灵的飞身上前,扑倒了李泰,帮他躲过了第一支利箭,同时,替他挡下了第二支利箭!
而陆义自己,却被第二支利箭当xiong穿透!整个右前xiong会是鲜血横流,!
李泰被那一瞬间的死亡威胁,给吓得当场有些小便shi jin,脸sè苍白的看着双手抓着自己双肩,和他自己拉开了半臂距离的陆义,看着从陆义xiong前穿出,只差了了一寸就要穿进他的心脏的箭矢,李泰恼羞成怒,惊吓失常之下,照着陆义的脸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像是宣泄自己心中的恐惧,更像是遮掩自己的无用!
“王爷没事?”陆义艰难的话刚出口,就挨了李泰全力的一巴掌,以陆义重伤的身子如何能够受得住?顿时被一巴掌扇的歪倒一旁,扯动身上的伤势,直接晕了过去。而李泰尤不解恨,还在昏迷的陆义身上踹了一脚!
周围的士兵,心下悲凉,恶狠狠的瞪着不知感恩的李泰,眼里的杀气,让李泰感觉心胆气怯,抬起的第二脚讪讪的放了下来。
带着亲卫赶过来的柴绍,冷冷的扫了李泰一眼,看了眼李泰还未落得的脚,还有陆义身上的脚印,张口就骂,“死人吗!还不赶紧待下去全力医治!来人!护送魏王监军回营去!”说完,一甩手,柴绍又急急的回转身形,观注战事去了。
李泰不敢言语,任由柴绍派人把他送了回去。
幸好箭矢上没有淬毒,再加上那帮子军医有不少是在房遗爱手底下呆过的,也知道陆义是房遗爱的义兄,在房家的地位不低,全都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救治,让陆义有惊无险的活了下来。
握着秦怀玉寄来的书信,房遗爱心下忍不住庆幸,幸好自己奉命分批教授那帮子军医的时候,很是尽心尽力,把不少战场常见的处理方法和外科手法,全都填鸭式的交给了他们,还让他们不定时的来找自己解惑问询,否则,只要军医以伤员多为借口,稍有疏忽的话,陆义很肯能就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房遗爱满眼怒火的望着魏王府所在的方向,恨不得去砸了魏王府邸,然后在放上一把火,直接给他烧了!好在被房崎给劝慰了下来。
房遗爱也知道事不可为,可是这口气却咽不下!只是,咽不下又如何,现在也动不了他。陆义救他是职责所在,而他打受伤的陆义,以岑文本的嘴皮子,完全可以舌灿莲花的给解释成是魏王惊吓过度,反应不及,以至行为暂时失常而已。
想及此,bào怒的房遗爱,只能是憋屈的拿拳头砸墙。
房夫人那边得了信儿,心下想着是不是陆义出了事了,不然房遗爱的反应也不会如此的失常,便急匆匆的带人来了房遗爱的院子。
看着房遗爱又是悔,又是恨,又是不敢,又是担心的面容,还有打墙打的血淋淋的双手,房夫人一边帮房遗爱清理手上的伤,一边强自镇定的问房遗爱,是不是有陆义的消息了。
房遗爱强颜欢笑的说,陆义一切安好,自己砸墙只是因为曲子一直弹奏不好,所以心下有些烦乱而已,让房夫人不必担心。
“你是从娘肚肠里爬出来的,你说谎,娘岂能看不出来。”房夫人眼里含着担忧的泪水,定定的望着房遗爱,语气肯定的说道。
“娘,真的没事。”房遗爱别开脸,不敢看向房夫人。…。
“房崎,你说!”房夫人威压强大的bi视房崎,厉声责问道。
“夫人,我……”房崎跪了下来,支吾着说道,眼睛却望向了房遗爱。
房夫人旁边的莲儿早的了房夫人的眼神,悄悄的去了房遗爱的书房,把信拿了出来。
房遗爱再要伸手去抢的时候,被房夫人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吓的顿住了手,只能叹息一声,任由房夫人把书信看完,抬手把跪在一旁的房崎拉了起来,让他去自己的药箱里取几粒逍遥丸来。
看完书信,房夫人气愤的站起身来,整个丰满的xiong脯不受控制的一个劲的呼扇呼扇,满脸的愤恨,咬牙说道,“兰儿,让房慎备车!莲儿随我换朝服,我要进宫去问问皇后娘娘,到底是如何教导儿子的!”
“娘!”房遗爱赶紧拉住房夫人,兰儿和莲儿也机灵一前一后帮着给房夫人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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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与真实历史有一点区别的年代,同时这又是一个美好的时代。只要你有绝世才华,无论什么出身,都能依靠科举,一举成名天下知。而作为一个现代人,有着超越古人几百年的知识积累,和对历史的先知先绝,自然多智近于妖。
唐诗、宋词、八大家散文,让主角登上这个时代的文化颠峰。至于八股时文,科场仕进,不过是主角闲着无聊时的举手之劳。
这本书写的就是在一个略微有些不同的大明朝,写的就是这么一个在现代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白领,在那个世界惊才艳绝的故事。
这就是最才子。
最才子:。





大唐房二 第二一八章 后备肱骨?
见劝慰了老半天,房夫人仍是气愤难消。
无奈之下,房遗爱满脸愤慨的说道,“娘,要不这样,孩儿直接带人砸了魏王府,然后在放一把火,直接给他烧个jing光,像这种恩将仇报的人,就应当流浪街头!”
说着,不待房夫人答话,让房崎把手里存放逍遥丸的瓷瓶交给莲儿,房遗爱橹着袖子,作势就要带房崎找人去给陆义报仇。
“胡闹!”房夫人厉声喝止,割了房遗爱一眼,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房遗爱陪着笑脸,慢慢哄的房夫人暂且舒缓了xiong怀,又服侍房夫人吃了两粒鹌鹑蛋大小的逍遥丸,这才恭送房夫人先回房歇着。
房遗爱自己也往嘴里塞了两粒,慢慢的嚼着,也不用水送,还拿着药瓶冲旁边的房崎说道,“你要不要也来两粒?这药可以tiáo节心情,防止肝火过旺,bào怒伤身。”
房崎想了想,伸手接过药瓶,自己也倒了两粒,实在是那封信上的内容,让他也很生气。虽然自己劝住了bào怒的二少爷,可自己心里的怒火那也是难以消散的。
房遗爱思量了一下,觉得军中不可能没有李世所的眼线,这一件事说不定李世民比自己知道的还早,既然李世民没说,怕是军中的声音也会让他秘密传旨给压下去。
想想也是,怎么说李泰也是他李世民儿子,李泰在军中惹了麻烦,一旦传出去,少不得要说他李世民教子无方。这对于好面子的李世民来说,无疑是打脸。这人,李世民堂堂帝王之尊,根本丢不起,是以只能压下去,给与暗中补偿。
想通了这一点,房遗爱只能无奈的拿火折子,把信函付之一炬。房玄龄那头,房夫人自然回去言说的,用不着再拿着信去。而信留着,只会给自己和秦怀玉惹麻烦,还是烧了的好。
“少爷?这?”房崎不解的看着房遗爱认真的烧信,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张口问道。
“有些事情,知道了记在心里就是了,没必要留下什么证据。不然,说不定以后只会徒惹麻烦。”房遗爱神情恢复如常,语气平和的说道,眼里有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冷意。
见房崎还是有些不解,房遗爱不得不张口说道,“你想想,魏王李泰是什么人?”
“皇上和皇后所出的嫡子,深得皇上和皇后喜欢。”房崎怪异的看了房遗爱一眼,心想,这些少爷不是心里都清楚吗?怎么还问?面上还是认真的答道。
“皇上和皇后重视他,他身边就怎会没有皇上身边的人跟着?不论是明,还是暗。”房遗爱看着房崎问道。
“少爷是说,义少爷这件事情,皇上早就知道了?”房崎想了一下,瞪大眼睛望着房遗爱说道,大脑可是不停的顺着房遗爱说的思路运转。
“差不多。”房遗爱点头说道。
“这么说皇上是打算把事情给按下了?”房崎皱眉说道,眼里有着不满。
“儿子惹祸,老子收拾烂摊子。只不过与咱们这种寻常人家不同,人家管的可是天下,更都不起那人罢了。”房遗爱淡然的说道,拍了拍房崎的肩膀,回房换衣服去了。
“他不就是仗着有个好爹嘛。”房崎小声的嘀咕一声,也收拾了一下,跟着房遗爱朝虞府而去。
虞世南虞老爷子,因为年事已高,没那份jing力,也不想再去烦心朝堂上的事情了,没有李世民的专门召见,也乐的在家容养。每天tiáo教tiáo教自己的几个小小重孙不时的再tiáo教一下房遗爱,老爷子的日子也算悠闲。
这天听说朝廷来了喜报,想来西南战事应该是平定了,虞老爷子心里也跟着一喜。
算着日子,考完试的房遗爱今天力该来虞府学下棋,心情大好的虞老爷子,早早的就名人在凉亭里摆好了棋具,沏好了茶水,一手扇着扇子,一手拿着史书,躺在软榻上,等着房遗爱过来。
房遗爱是准时的来了,但是,却是带着被白棉布包裹着的一双受伤的手来的。…。
对于虞府老管家真心实意的问询,房遗爱只是淡然一平,说是自己习武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知道房遗爱不愿意说实话,老管家也不便开口多问,只把人领到虞世南面前,然后下去让厨房准备些清淡的糕点送过来。房遗爱的大胃口,虞府的人也是呗清楚。
虞世南从看到房遗爱两只手,抬眼望了下旁边的老牟家,在老管家轻轻摇头后,便让其退下了。
放下手里的书,合起折扇,虞世南从软塌上坐起身来,看了眼房遗爱 的手,再看向房遗爱。
房遗爱仍旧回说,是练武的时候弄伤的。
虞世南挥退了亭子内外伺候的人,这才朝房遗爱说道,“这么多年习武,也没见你练武的时候弄伤过自己。要是不想说就算了。”说完,看也不看房遗爱,自己在那儿摆弄着棋子。
“我自己砸墙砸的。”房遗爱憨憨一笑,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无奈。
虞世南抬眼看了看房遗爱,继续垂下眼睑,摆弄棋子,等着房遗爱的下文。
“我,我怕说出来会惹虞老不高兴。”房遗爱迟疑了一下,认真的说道。
“哦?说说看。”虞世南抬眼说道,然后把棋盘上摆弄的棋子收回到了手里。
房遗爱便把书信上说的事情,简要的跟虞世南说了一遍。
“就这点儿事情,你就忍不了了?竟然自残自身,须知,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可损也。你为些许小事,气伤自己以至自残,岂非不孝?”虞世南毫不留情面的说落着房遗爱。
“这还叫些许小事?陆义为了救他差点丧命!而他那?”房遗爱眼里寒光一闪,愤怒的低吼道。





大唐房二 第二一九章 出行
第二一九章出行
权臣,在房遗爱的理解就是,闲着没事跟皇帝抢权,笨的要死的非要累死累活的替皇上管理朝堂上下,国家事务,而且到死也不一定能落得好。(小 说 网!a n n.赢话费)
毕竟,每个皇帝骨子里都少不了唯我独尊的思想,权力是他们的禁脔,容不得人去争夺,也同样容不得别人去捻他们的虎须,挑衅他们的尊严。
而且,房遗爱毕生的理想早就设定好了,那就是做个良医。
虽说良医与良相有相同之处,相比之下,良医不必天天提心吊胆勾心斗角的算计,还要不时的忍受皇帝无理的斥责。
像自己老爹房玄龄那样,累死累活,全身心的扑到工作上,如万能的润滑剂一般,帮着李世民协tiáo君臣和臣臣之间的关系,把朝堂帮着打理的井井有条,这样还要时不时的挨上李世民的无理训斥。想想,就觉得累的慌!而起房遗爱自认自己没老爹那么好的脾气,也懒得去费那份心力,有时间还不如多专研一下医术来的舒畅。
是以,房遗爱早早的就打定了主意,将来要做个像药王孙思邈那样的良医,拽到连皇家的命令都可以不用理会,还不会被皇家的人怎么着,在民间的声望也高的可以。更主要的是,还可以游览大唐上下,凭着医术不用担心吃喝。
什么权臣、重臣的,还不如太医院里探讨医案来的吸引房遗爱那。
不过,这些话,房遗爱自然是不会当着虞世南的面说出来,万一真把老爷给气着就不好了,而且老人家也是真的为自己好,不然也不会浪费口水的跟自己说这些。
“权臣,就算了,太累心,也太劳神。”房遗爱砸了砸嘴,费力的说道。
对于房遗爱的话,虞世南毫不意外,说道,“知道皇上为什么让我等教导你吗?还心心念念的想让你考秀才?”
“不是因为皇上恶趣味的想要看我倒霉吗?”房遗爱心下说着,面上不解的望着虞世南。
“除了是想要增加你的学识之外,还有就是为了磨一磨你的性子。”虞世南说道。
“我的性子?我的性子怎么了?虽然生活上有些懒散,别的也没什么大毛病?”房遗爱奇怪的问道。
“嗯,就是为了磨掉你的懒散,让你万事都勤快些,不然也不会这么的bi着你学东西。”虞世南点头说道,脸上的浅笑明显是在说“你很了解自己嘛”。
“生活要张弛有度,而且我这也不能说是叫懒。”房遗爱不满的小声咕哝道。
“让你学下棋,是为了让你明白,有些事情,手谈可能比口谈更容易些,也方便帮口谈找到借口。”无视了房遗爱的小声抱怨,虞世南说道,“而弹琴,音律之中更能听出一个人的心性和情绪,也容易让人泄漏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方便了解一个人的心绪和情况。”
“而且,无论是下棋还是弹琴,都能无形之中让人心平气和,提高一个人的涵养,否则,棋不成棋,tiáo不成tiáo,倒使人看起来毛躁不可信。”虞世南看着房遗爱思索的样子,继续说道。
“等你什么时候能够练到喜怒不行于sè,bào怒之下仍能够心平气和,面带微笑,语气平静的对人说话,那么,你的琴棋也就算是可以出师了。”虞世南想了想,说道。
“什么?”房遗爱吃惊的起身叫道,看着虞世南不容商量的表情,随即有颓然的坐了下来,皱眉说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看你小子自己的努力,最起码不会是现在。”虞世南瞥了房遗爱一眼,轻飘飘的说道。
“我也知道不是现在,可是现下怎么办?”房遗爱皱眉问道,心下合计着,只要李泰不犯谋逆大罪,而李承乾这里也一切顺利平安的话,想要收拾李泰,就得等到李承乾继位之后,那得猴年马月了。
“他的小心性,已经得罪了不少的人了,朝堂上的人基本上,四品之上的官员,快被他无意中得罪完了,即便太子不小心被拉下来,他也上不了位,这一点你到不必担心。”知道房遗爱问的是什么,虞世南当下提点道,边说边拿着棋子在棋盘上摆弄着。…。
房遗爱虽然知道李泰得罪了不少的官员,特别是朝堂重臣,听了虞世南的话,心下还是被狠狠的震了一把,忍不住感叹,李泰真是强悍!乖乖,四品之上的官员,那得多少人啊,而且基本上掌控了整个大唐的整体运转,竟然被李泰快给得罪完了都,强人啊!
再想想自己,正面得罪的也不过就一个萧禹,还是自己老哥的岳丈,自己比之李泰,实在是逊sè太多,不道声服都不行。同时庆幸,自己,嗯,自己比李泰有人缘多了。
“好了,开始摆棋。”虞世南清了下嗓子,说道,说完端起茶水品了起来。
房遗爱收回思绪,恭敬的说了声“是”,伸手就要清理虞世南扔满棋子的棋盘,这才看出棋盘上摆了两个字,“等”和“忍”。
房遗爱抬头看了眼认真品茶的虞世南,心下明了,自己现在无法对付李泰,而他又是皇上宠子,还是嫡子,自己能做的也只有等和忍了。朝虞世南感激的一笑,房遗爱快速清理了棋盘,开始了今天的学棋。
中午在虞府用了膳,又陪着老爷子下了会儿棋,看看时间,老爷子也该午睡了,房遗爱这才带着房崎离了虞府。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种境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达到。
房遗爱失笑一声,骑马朝家奔去。
小荷啊小荷,你快点成才,哥以后就靠你了,有你在朝堂上顶着,哥也能够轻松些,可以专心的去搞自己喜欢的东西去了。
想着,房府也就到了。
回家不想房玄龄也在。
房遗爱怔了一下,下意思的抬眼望了望天上太阳的位置。
房玄龄嘴角抽抽了一下,黑着脸,抬手扫了房遗爱的后脑勺一巴掌,哼了一声,说道,“跟我到书房来。”目光在房遗爱包着的两只手上停顿了一下,这才转身朝书房走去。
房遗爱讪讪一笑,也跟了上去。
“虞大人怎么说?”房门一关上,房玄龄便单刀直入的问道。
“俩字,等和忍。”房遗爱乖乖的说道。
“你小子的脾气还有待磨练。”房玄龄点了点头,认真的对房遗爱说道,“遇事,要多想想,然后在发脾气也不迟。”
“知道了爹。”房遗爱应道。
“魏王的脾气,若是他不加以好好收敛的话,早晚会吃亏,但是,这个亏不能吃在你们兄弟身上,懂吗?”房玄龄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有着不容辩驳的坚持。
房遗爱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看着房玄龄,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还是认真的应了下来,把话记在了心里。
明白房遗爱不理解,但房玄龄也没多做解释,转而对房遗爱说道,“西南战事获胜,大军顾忌也就是在当地休整几天就要开拔回来。你在弘文馆的课业也已考试结束,我和你娘的意思是,想让你带人去接一接义儿,毕竟行军的速度不可能为了照顾义儿一个而降低。军中的车马,这种热天,也舒适不到哪里去。”
“知道了爹,我什么时候启程?”房遗爱面上一喜,两眼发亮的看着房玄龄,说道。
“大军要休整,需要六七天的时间,驿卒明天快马带着皇上的口谕先行回转,八百里加急的话,也就是六天左右的时间。我已经让房慎去找驿卒传话,让大军把义儿先留在凉州,你后天动身去凉州就是。”房玄龄思量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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