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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而李孝忠刚策马疾驰冲出去的那一刹那,几柄长斧几乎在同一时刻也都狠狠剁凿向他须臾之前所处的位置。周围仍是成片的斧光利芒齐头劈斩挥落,激溅喷涌的血雨从半空中洒落下来,很快的也将李孝忠身上大片衣甲染成了血红色!

    李孝忠咬牙切齿,已是恚怒欲狂,他深知身上溅染的鲜血大多尽是自己麾下的义军儿郎被长斧劈裂开躯体所溅射出来的。然而杨沂中所统领的骑弩精锐与配置长斧的重甲步兵非但是有备而来,也正克制住他麾下以轻骑为主的义师骑军。

    本来得蒙萧唐哥哥委以重任,总掌河东路各处兵家要隘防事,李孝忠之前奇袭夺还陕州,除了靖难军旧部人马,亦有周遭州府县镇大批的民间义勇争相投靠而迅速壮大规模,靖难军的兵员编制,如今甚至与其它一些义师马步军两三支军旅兵力的总合相抵,可是如今除了把守壶关乃至周围要害关隘的诸部义军,追随李孝忠以轻骑为主取道借粮的马军,如今遮莫也早已是伤亡过半,且尚还不知留得几成人马能够突围杀将出去!

    万幸的是这些拦在要隘处截杀而身披步人甲重铠,手绰长斧的宋军重装步卒兵力不算众多,所能排布开的步阵虽然密集紧凑,可是前后列开的纵深距离亦是有限。李孝忠耽着万般凶险突杀了阵,他强打精神,因急促剧烈的震荡而早感到酸麻乏力的双臂又抡舞起来,手中大枪也势如风雷的横扫出去,而重重的击打在正面一员宋军步将的胸膛处将其砸翻击打,连带着身后五六名步卒




1799章 两相为难,名将卸甲
    猛然间又是一阵激烈的人马撞击声响起,又有一些靖难军将士从宋军步阵中撞杀出来,再掀起一层层的血光,将前方本来向李孝忠迫近的重装步卒次第摧垮!而那些重甲宋军兵卒兵转过身来,与红着双眼的义军士卒短兵相接,从马背上直刺搠过去的长兵刃纷纷顺着重铠缝隙间搠入,战至愈发激烈时,双方士卒有的被扯落坠马,头顶兜鍪也已然被打掉,就算是手上兵刃也被荡飞掉落,彼此也仍是拉扯滚地,扭打成一团。

    纵然杨沂中所统领的重甲长斧锐士,也尽是精心挑选操习,且浑身重甲披挂的勇健壮汉,筋骨气力自然也都是远超常人,然而全身背负着五六十斤重的步人甲剧烈做出挥砍厮杀的动作气力也难以长久持续,拼死一搏的义军将士奋力冲杀,堪堪也足以突破重围,而拼死向李孝忠那边聚拢过去。

    “嗵!!!!!!!”的一声激烈已极的撞击巨响声起,身上挂着三四处创伤的党世雄纵马蹬翻前面一员宋军重甲步卒,他挥舞着手中马刀,嘶吼着率领一众儿郎直朝对李孝忠纠缠猛攻已成压制之势的杨沂中疾冲过去。而眼见仍有敌骑舍生忘死的奔杀过来,杨沂中眉头不由得紧蹙,手中大斧耀起的寒芒盘旋飞舞,周身左近的义军劲骑纷纷落马,竟无人是他一合之敌。

    好歹杨沂中一时间被阻隔开来,李孝忠也得以有了喘息之机,“一起冲出去!”随即双手挺起长枪,双腿狠夹马腹,迎面截杀来的宋军甲士于李孝忠手中矛锋抖动搠闪之际,当即又有四五人扑倒在地,与其余突围得出的义军骑众继续往前直撞过去,而咬牙硬挺的党世雄疯狂挥舞着手中马刀亦是紧紧跟随。

    身上纵然披覆着甲胄,可是党世雄的肩膀仍旧被一支激射而至的弩矢给洞穿,血水仍然顺着衣甲破裂处泊泊涌出,而是悲恸于自家胞兄战死的党世雄感到手臂愈发的无力,也只得发疯了也似的挥刀向周围拦截过来的敌军剁去。然而党世雄方自催马冲过一队包抄过来的阵列时,冷不防却有一员重甲步将从他身侧奔出,并抡起手中长斧横扫过去,当即将党世雄胯下疾驰的坐骑前蹄斩断,马儿惊嘶悲鸣,霎时间往前扑倒,连带着猝不及防的党世雄也轰然坠落翻滚在地!

    “快走!能夺走一个便算一个!”

    党世雄磕碰得额头渗血,手中军械也早已滑落出好远,他也十分清楚陷于敌军阵中又从战马摔落在地,恐怕自己也是万无生理。党世雄遂尽力挺起身来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而策马急奔的李孝忠若有所察,就见杨沂中驱马前驰,抢在周围宋军重甲步卒合围而至之前,便已奔至匍匐在地上的党世雄身后!

    杨沂中的面色依然冷若寒冰,然而嘴角处却绽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他猛的一勒缰绳,胯下高头大马随即人立而起,昂首发出咴律律的长嘶声,两只碗盏大小的前蹄凌空踢腾两下,立刻又狠狠的踩踏下来!

    “腌臜厮!你这厮们既然身为行伍军人,与金虏外寇厮杀时却全不济事,颠倒着迫害我等抗金义师的将士,倒来逞这等威风!”党世雄口中兀自嘶声怒骂,骤然间又是“喀嚓!”“喀嚓!”两声教人闻之心悸的骨骼碎裂声几乎同时响起,他的双腿当即被生生的踏断,他骤然发出声撕心裂肺的惨嚎,旋即便晕死了过去!

    “将这贼厮绑了......”

    杨沂中操着四平八稳的语调沉声说道,本来他是想上前一斧直接了结掉这看似敌军头领模样



1800章 灭金抗宋,原定的方略大计不变
    刘法的心思与苦衷,萧唐自然也能够体量揣度得清楚。

    毕竟当初他这个西军宿将险些被权阉童贯害了性命时全凭萧唐屡番仗义救助,方才能留得有用之身为抗金大业尽己所能。刘法既然已是走投无路,又感念恩情,也决计不会做出恩将仇报的歹行,可是他向来对朝廷本是忠心不渝。实则萧唐继续做大下去,刘法心里早已明白

    早晚有一日也势必要与朝廷再度决裂对持,可是他一直以来仍是肯为萧唐所用,也只顾主持针对金虏外寇的军政事宜,而尽可能回避与以往的宋军同袍出现争端。但是如今既然宋廷已决议对萧唐发难,刘法也就无法再揣着明白装糊涂,再辅助萧唐参管诸部义师军务下去,也势必要与宋廷走到对立面上

    既是两相为难,不想辜负萧唐待己恩义,又不愿顺水推舟的去做宋廷的反臣叛将,刘法索性就选择就此收山归隐,以他的意愿而言似也是最适合自己的抉择。

    然而少了这位用兵如神、指挥若定的天生神将参务决策,并协助自己统管诸部义师马步军军政要事,这无疑也是不容小觑的损失,萧唐一时踌躇,转而向其提议只教他协同主持面北与征讨金国相关的军务事宜,也不必参与针对宋廷用兵的诸般兵事之后,刘法默然片刻,随即苦笑言道:“萧任侠,恁泼天大恩,刘某自是铭感五内,可是当初我之所以肯投从萧任侠襄助抗拒金虏外辱大事,便已言明也誓不会有背反朝廷的逆行,可叹萧任侠苦心孤诣匡扶山河社稷,义贯日月建下盖世勋名,终是免不得与朝廷势不两立,刘某既有言在先,倘若仍寻托辞于萧任侠麾下得任命听用,非但是食言而肥,亦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而能得以与萧任侠连同众多豪士讨虏定难,刘某与有荣焉,也从来不曾有过半点悔意。我本以为身为国家官将,自须忠诚盛于内,贲于外,形于四海,纵然朝廷负我,遭屈沉冤害枉死于九泉之下,也只得忠心不负朝廷。然则萧任侠为何又与朝廷终究不能相安无事的苦衷,刘某又如何不清楚自古忠义两难全,我不愿背反朝廷,也更不愿负了萧任侠待我恩义,也唯有两不相帮,就此卸甲挂冠也万望萧任侠能够体谅刘某苦处,容我避世归隐。”

    既然刘法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萧唐也只有喟然长叹,应允了刘法的请求,并承诺自会将其安顿于大名府内的一处宅院,置办招募些家丁仆役,按月供给财物用度。而刘法称恩道谢之后,又说尚有一事须负惭的请萧唐成全,却是请说替他的儿子刘正彦安排个闲差,当然不必是甚么位高权重的要紧职事,只管教他尚还能对得起自己的职务差遣,亦能多些磨砺本事、积累资历的机会,也不至浑无用处的厮混便罢。

    虽说父母届是盼望着自己的儿女能有大作为,可是自己那儿子几斤几两,刘法这个当老子的也是心知肚明。不愿意教刘正彦自不量力的请命贪功,非但是违背了刘法的意愿纵子去与宋廷兵戎相见,遮莫也反要误了萧唐大事,也莫不如教他领受些不必亲赴战阵,而于后方能得人尽其用的职务,也不至当个百无一用的闲人,如此刘法便也已是知足了

    刘法的这一要求,萧唐也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左右除了统管一部军旅的正偏将佐之外,如今治下各处州府当中逐步建立起来的认命官员体系当中,也总是能寻得个无关大局紧要,且亦然有所用处的职事将刘正彦安插进去。

    而刘法执意引退隐居固然是万般可惜,可是除了他之外,也尚有不少本来也是自问对宋廷忠心耿耿的朝廷军将,然而如今事态已经发展到了与朝廷终究仍是决裂对抗的地步,那些本是宋军官将出身的诸部头领却也再无



1801章 宋廷的死忠良将,谁有机会招拢,谁又只得为敌?
    张浚、刘光世、张俊这三员宋廷统兵共讨己方义军的主将,其中一个是由宋理宗所追封,与曹彬、潘美、富弼、韩琦、韩忠彦、韩世忠等宋朝勋臣名将齐名的昭勋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另外两个更是南宋异姓七王当中的两个,甚至与岳飞、韩世忠并列为抗金功绩最为突出的中兴四将。然而无论是那一路宋军的主帅,萧唐也都不会对张浚、张浚与刘光世当中任何一人会有甚忌惮之心,甚至可以说当中有些人做为自己的敌人统管一方兵马,对己方势力而言,反而是好事。

    毕竟其中那个先前已曾打过照面的张浚虽然是一生为抵抗外辱大业劳心劳力的铁杆抗金臣子,可是他每次执掌兵权,除了为四川蜀地防御体系打下坚实的根基这等攻击之外,每每也总容易教敌军抓到致命的破绽,教张浚主持督管防御战事尚还算靠谱,但他偏偏不自量力的常力主采取主动攻势。自己越是不擅长做甚么,张浚偏偏就越要做甚么;

    而名为单立人的张俊那厮,早年还曾在绿林道厮混过(《宋史张俊传》有载:张俊,字伯英,凤翔府成纪人。好骑射,负才气。起于诸盗),而后能从一介行伍军卒于国难时节熬资历混迹到天子宠臣、异姓王爵这一步,固然用兵打仗、为人处世亦有些才干,但是他是在是忒过贪婪好财,正史当中斥责其“占田遍天下,而家积巨万”,偏生张俊又极善迎合官家,有天子倚仗,拉帮结派的享福捞钱,这倒也让萧唐想起一个老对手来:遮莫张俊与当年那三衙太尉高俅的区别,就是他还当真是从行伍基层一步一个脚印厮混到了官家身边的,而且比起高太尉权掌东京汴梁八十万禁军生杀大权的地位,张俊似乎还差了点意思。就算如今尚还是钦宗赵桓当政,张俊倘若仍能凭着他见机识趣、迎合圣意的本事而在朝堂权达显贵,那么对宋廷的弊也要远远的大过利;

    至于那长跑将军刘光世,萧唐心说自己倒想亲自去寻他称恩道谢,毕竟若不是他一见苗头不对,便撒腿就跑抛下大片的州府,这等奔逃急行的功夫不但实在是教人叹为观止,己方兵马又怎会趁势轻取占据的京东两路几乎全部州府县镇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但是当对手当中出现了个猪一样的队员,还是要怀着感恩之心的......

    然而刘光世、张俊,以及紫岩先生张浚这三员统军主帅麾下的宋军将才,却也不由得教萧唐略感到有些忌惮。

    刘光世麾下大将王德,观此人生平战绩最为恐怖的是,他历经的大多战事往往并非是统兵主帅,而是都曾有上官掣肘指挥,但王德积累功勋生时被封为陇西郡开国公,身故后追赠检校少保,后加封少傅又累赠至太保,谥号威定,距离异姓被封王爵也只是一步之遥,何况在他于正史先后听命于刘光世、张俊之际多少次舍命建下的功勋,也都教顶头上司占取了大半功赏(柘皋大捷,主帅张俊迟疑踌躇,并未直接参战,然而因王德为张俊部将,又有旧部杨沂中也斩获奇功,诸如此役论功行赏,中兴十三处战功平定勋将功绩时常也只列张俊而不列王德),若说王德凭着自己的战功而使得刘光世、张俊两个老上司有了凭战功升赏的切实理由,并将他们二人推到超越吴玠,而与岳飞、韩世忠齐名位列“中兴四将”恁般地位,也绝少不得他这个只知打仗的悍将效死出力。可是就算如此,王德论朝廷封赏的功勋身名,也仍是只列逊于岳飞、韩世忠、吴玠等名将,也可想而知其亲自率部厮杀时,战力又将是何等的生猛可怖;

    而如今于张俊听命的悍将杨沂中在正史中历经大小二百余战,凭战功也位列南宋异姓七王之一,与张俊、刘光世等大水货不同,正史中藕塘之战杨沂中以五千之众击溃退刘豫侵宋的十万军马,使伪齐国力大损甚至间接其导致伪齐覆亡,再有其它功绩累升位列王爵纵然有些水分,但勉强也可以杨沂中被封为异姓七万,大概也算是实至名归的。

    然而萧唐却也依然记得杨沂中这个抗金名将,却有一个充斥着痛斥贬低意味的骂名绰号:髯阉,寓意其不过也是个颌下蓄着长髯,却是个善于阿谀奉承的阉人太监罢了。

    毕竟岳飞于正史中正是由他奉谕旨前去诱捕下狱,千古奇冤风波亭,也有由杨沂中前去监斩处死岳飞、岳云、张宪这三员忠烈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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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章 朝廷潜在的灭国大患,又何止是反军?
    许贯忠娓娓而谈,直言方今天下仍是诸盗反军蜂起,然而宋廷视自家哥哥为心腹大患,似杨进、钟相、王善、曹成、范汝为等造反兵马当中声势最大的几路势力虽一时猖獗,但凭借自身的势力面临宋军的围剿也是难以为继,而且虽然与萧唐所部并无冲突,但是同样也是各自为战。可现在宋廷既然已经成为共同的敌人,也势必可以联决当中一些暂有能力对宋廷构成威胁的反军。

    如今京东、河北、河东、陕西诸路州府广为萧唐一方军马所占,京畿、京西、淮南、荆湖、江南等诸部反军动乱又闹得凶,而其余造反朝廷的势力最大的弊端便是割据一方,虽然说是对抗官府暴政,但前路茫茫浑然不知后路又当如何走,兼之占据得诸州诸县,也很难继续去与仍占据得大半江山的宋朝久耗,最多三年五载的,恐怕仍是难免抵抗得住官军围剿。可是如果萧唐出面派遣援手,指示引导,扶植当中某支势力做大,宋军腹背受敌,仍要耗费军力、财力大张挞伐的进攻萧唐,却又能硬撑多久

    而若无宋廷于背后的继续支援,只凭张浚、刘光世、张俊这三路宋军,于西陲边庭曲端既然已经露面,不止引起众多西军部曲将士的哗变倒戈,更为关键的是想必其余宋廷禁军将兵就算尚未背反,但大多也都处于一种摇摆不定的情绪中。张浚那边兀自要为恩威并施的聚拢诸部宋军人心而内外交困,想必短期内也无法对以韩世忠为首,本来也多是为西军宿将出身的义军构成甚么实质性的威胁;至于刘光世那厮,只须调拨几支义师军旅把守京东路治下几处要隘,以严阵以待的姿态对持戒备,多半连仗都不太可能打得起来;唯独也就只有那悍将杨沂中所属的张俊所部宋军,往北趁势进逼壶关,似乎也能对河东治下诸部义师有些威胁,但是李孝忠先前虽然曾与杨沂中的遭遇战中吃了些归,靖难军诸营步军尚未遭受甚伤亡损失,再调拨几路义军协同抵御,再以擅打防御战的李孝忠全权主管维持坚固的防御体系,想必张俊、杨沂中等宋军将帅也是难以攻破。

    然而无论是以甚么名目去造反起事,或多或少,也仍会致使本来饱受盘剥压榨的宋民百姓因兵灾匪劫更加凄苦悲惨。许贯忠为自家哥哥筹谋策划固然是不遗余力,但以他的秉性而言,也绝非是那等为求切中要害、达成目标而不计后果,只要计策能成便是累害死数万计百姓眼睛也不会多眨一下的狠人毒士,当中的变数,许贯忠也早思付得清。若要将因造反祸乱对于当地百姓的灾祸程度降到最低,那么打算扶植起来的那一支造反势力,也务必须肯听从自家哥哥的授意指示,也能及时互通声息来往,而不至于孤注一掷的要与宋军拼得个鱼死网破,只得不断的搜刮掠夺粮秣军资、拓充兵员,遂竭泽而渔的侵害掠夺各处百姓,去烧杀抢掠,并迫民从贼。

    至于哪一路因聚众愈多、气焰益炽,而也已早教宋廷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同时揣度剖析过后,也又最有可能甘愿依附于萧唐的造反势力,许贯忠也已有了合适的选择。而当许贯忠言明过后,萧唐则立刻击节称是,对于许贯忠提议先去游说联合的那一支反军势力的抉择表示深以为然

    而采纳了许贯忠的谏策之后,萧唐思付片刻,随即又道“诸军正偏将佐等我号令,不旬日间,各按令率部出师。于此之前,且发飞鸽文书至坐镇京东、陕西那边众兄弟营府,好生看觑得生擒俘获的宋将孙渥、郦琼二人,并遣军马将其押解至隆德府去,且不可有分毫差池。河东李孝忠兄弟那边,也教他派遣军士去与张俊那厮交涉,就是我军肯送孙渥与郦琼回去,但须追讨回党世雄兄弟以及党世英尸骸遗体,已做两相交换。

    好歹那张俊既然能得受朝



1803章 对有些人,有些事,务必要交代个明白
    军议大概议定,萧唐遂调派人手赶赴南面去促成与对抗朝廷的反军势力交涉联合,以及调兵遣将至河东路治下要隘援助李孝忠。大概安排一众弟兄各行其事,还有李助等军师头领也在北往赶来的途中,接下来主要的战略方向仍是继而往北,将军心锐气大挫,且治下民心动荡的金国领土纳入己方势力的疆域当中。

    而临行前夕,萧唐自知也须当好生陪伴自己的妻室儿女几日,实则另外也有些人,如今也有必要与其坦诚相见。有些话,也须要说个分明。

    念及至此,在众兄弟各自出了留守司府衙节堂之后,萧唐沉吟片刻,随即对仍旧矗立在身边的燕青说道:“小乙,当初由你安顿的人,我也是时候与她们厮见了。”......

    位于大名府东南面瓦儿街左近也搭建起的几处大棚当中,也正有些经历关西战事返程归来,按骨伤金创的伤情仍须换药调养的伤兵接受医治。然而除了不少响应当初于东京汴梁曾任太医院紫金医官的安道全号召,而尽肯协从抗金义军的郎中医师以外,竟还有个女子也正在忙前忙后着。

    那女子将满头青丝用巾帼乍起,双臂袖口也已撸起,露出半截小臂,然而这女子生得貌美白嫩,眉宇间本来也透着股端庄恬静,浑然不似是那些干惯了粗活的寻常农家女子。然而她双膝跪倒在地上,正聚精会神的以为一个军汉小腿胫骨骨折处敷抹上药,随即用木板固位后又立刻开始以麻布缠绕稳固。瞧那女子的手法也端的娴熟,似乎为伤兵治疗处理伤情也已有了一段时日。

    棚子内弥漫糙汉子的汗臭味,以及淤血混着一些捣烂刺鼻草药的味道,休说是寻常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寻常人闻了恐怕也不禁皱眉掩鼻。然而这女子却浑然不觉,只是在嗅到了她正换药正骨的军汉身上另一种酒熏味时,这女子的眉头才微微一蹙,并对那军汉正色说道:“张大哥,我已对你说过了,续筋接骨疗养时忌酒,你偏偏就是不听劝!再若如此,何时才能将养得好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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