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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酒点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南一梦
黄金凤冷哼一声道:“你似乎对我的手艺很不满?”
胡忧连连摇头:“不,不,很满意,很满意,只不过,要是能轻点就更好了。”
黄金凤用手在胡忧的左肩捅了一下,道:“像这样?”
“嗯”胡忧闷哼一声,陪笑道:“再轻点,再轻点。”
黄金凤瞪了胡忧一眼道:“轻点你不长记性。”
偷偷的替胡忧揉了一下伤口,黄金凤瞟了一眼那边一脸心痛的四侍女道:“让你的侍女帮你处理吧,本小姐累了,要休息一下。”
黄金凤说着走到了一边,在椅子上坐下。刚才那一战,她同样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全身累得不行。但是不亲自看过胡忧的伤,她哪里能放得下心休息呢。别看胡忧叫得惨,其实她并没有对胡忧怎么样,接骨总是疼的,她不过是在接骨的同时,偷偷掐了胡忧几下而已。谁叫他当着那么多人的们,对陈梦洁又楼又抱的。虽然那是为了战略需要。
看黄金凤终于肯放过胡忧,旋日四女赶紧跑了上来。看才在一边看着胡忧那样,她们真是心疼死了。
掉进了花丛的胡忧在心里暗乐,这才是帝王级的待遇嘛。那一双双小手,小心的为伤口上药,包扎,扶辰那丫头,还不时的轻吹几口香气,哦,爽。
“胡忧哥哥,胡忧哥哥,你真是太棒了,江儿要拜你为师。”随着一声清脆的童音,一个小男孩跑了进来。
另一个柔美的声音,也同意在厅中响起:“江儿,慢点跑,别摔着。”
胡忧从花丛之中探出头来,看是茹雪和小杜江母子来了。小杜江在前面跑着,茹雪在后面跟着,手里还端在一个汤盅。
胡忧对茹雪点了点头,对小男孩笑道:“嘿,是我们的小杜江来了。”
小杜江看胡忧满身是血,关心道:“胡忧哥哥,你受伤了吗?”
胡忧作出一副硬汉的样子,一挺胸道:“没事,大丈夫保家为国,留点血算不了什么。”
说完这话,胡忧又塌下身道:“不过还真是很疼呢,所以呀,小杜江要苦练杀敌本领,以后保护母亲”
“嗯,江儿知道了。”
茹雪毕竟是她人妇,看胡忧光着身子在处理伤口,没好意思过来。远远的把手里的汤盅放在桌上,道:“少帅,这是人参雪莲汤,听说对伤口有好处,一会你喝一些吧。”
胡忧每次看到这个柔柔的女人,心里总有一种特别的情素。也许是见了太多的女将女兵吧,这个水一样的女人,让他很舒服。
“好的,谢谢你,夫人。”
茹雪摇摇头道:“一点汤比起少帅保家为国,流血受伤来算不得什么。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才对。”
茹雪说着,叫过小杜江道:“江儿,少帅还有正事,我们走吧。”
军事会议上,胡忧问道:“朱大能,食草方面的情况怎么样,可以支持多久?”
陈梦洁被抓之后,三国联军是停止了攻城,但是他们并没有撤走,而是把堡宁城给围了起来。现在堡宁城对外的一切物资供应都中断了。
朱大能从战争还没有开打,就被胡忧派去管后勤资源。对胡忧这一安排,朱大能不但不会感觉到轻视,反而对胡忧很服气。
因为朱大能知道,战争打的其实就是后勤。如果连吃的都没有了,那么再强大的军队,也,都是灾难性的。
“咣咣”
敲门声打断了胡忧和吴学问的讨论,胡忧和吴学问对视了一眼,都同时摇摇头。这个时候,唯一会来到这里的,只有城守杜长惟。他已经很多天没有来过了,不知道他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
用手势阻止了要去开门的旋日,胡忧亲自给杜长惟开门,并把他请进来。
杜长惟落坐之后,手里捧着茶,久久不语,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胡忧陪坐在一旁,并不打扰他。
说真的,杜长惟这个城守,算是胡忧所见过的那么多官员之中,最好的一个官了。首先一点,杜长惟这个人不贪。他不贪色,老婆死了十几年,也没有想着再娶一个。他不贪图享受,吃住都比较朴实不说,堂堂一个城守,家时居然只有一个给小杜江做奶妈兼打杂的下人,平常做饭还多是身为儿媳若雪动手。看到他这样,身边带着四侍女的胡忧,都感觉到汗颜。
单这两点,在现今的曼陀罗帝国官场,就很难看到。更让胡忧感觉到惊奇的是这杜长惟居然还把自己的俸禄,暗中分出一半,去救济城中生活比较难的百姓。他这可不是做秀,而是实实在在的做事,胡忧也是很巧合的机会,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事的。
像他这样的另类,在官场之中,怎么会不受到排挤。要不是他老爹是里杰卡尔德最早的部下,曾经多次救过里杰卡尔德的命,最后又是为救里杰卡尔德而死,在帝国的功臣薄上,清清楚楚的记录着名字,皇家一直对他多有照顾,他恐怕早不知道被踩到哪里去了吧。
这些都是各人的操守问题,如果只单单是这些,胡忧还只会觉得杜长惟是一个好人。但是三国联军进攻堡宁城之时,杜长惟能当机立断的把一切权力,都毫不保留的交出来,就不得不让胡忧佩服了。
将心比心,胡忧自认做不到这一点。哪怕明知道有一个能力比他强十倍的人,胡忧也不可能把不死鸟军团交给那个人来全权指挥。他做不到,相信全天下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得到,而眼前这杜长惟,却已经这么做了。
杜长惟又沉吟了一阵,终于开口道:“少帅,我有一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胡忧看了吴学问几个一眼,问题:“是否需要单独谈?”
杜长惟摇摇头道:“不用了。”
胡忧点点头,给杜长惟添了点茶,道:“那好,那咱们就好好聊聊。”
杜长惟道:“少爷来这堡宁城也有二十天了,想必对堡宁城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些天,少帅所做的事,我看在眼里,城中的百姓,也都看在眼里。我想把这堡宁城交给少帅,不知道少帅可愿意接收。”
“什么?”胡忧一下站了起来,以他的沉稳,也让杜长惟给震住了。
旋日几个也同时动容,不敢相信的相互用眼神询问其他人,以正明自己并没有听错。
接收是什么意思?那可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战时的权力给交胡忧统管,而是要把这堡宁城交到胡忧的手上,他自己拍拍屁股离开。
杜长惟认真的点头道:“少帅没有听错,我就是想把这堡宁城交与少帅。这事件,我已经考虑了很多天了。这堡宁城地处青州和燕州的交界,乃兵家必争之地。
这次是多有少帅相助,才暂时打成这个局面。他日少帅离开,老夫又该如何。
我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以我的能力,跟本没有办法守得住堡宁城。为了城中的百姓,也为了我自己,我要肯请少帅接管堡宁城。”





煮酒点江山 214章 改城为市
214章改城为市
杜长惟的话,说得很诚恳,不像是开玩笑,以他的年纪,也不可能拿让城这么大的事来开玩笑。
胡忧在经历过一阵惊喜之后,转入了沉思之中。杜长惟让城之事,对于他说来,是一件好事。当时在决定驰援堡宁城之时,胡忧就已经在心里计算着,怎么样把这堡宁城收入自己的怀里。
是的,堡宁城为燕州之边,相距青州乐同城不过是一百里路,骑兵半日可到,并发起进攻。无论从局势还是从位理位置来说,这堡宁城都是一座危城。相信要不是这样,杜长惟也绝对不会把城让给胡忧。因为杜长惟也同样知道,如果没有野战军团入驻,这堡宁城迟早会有城破的一天。
而现在的形势是红fen军团太远,狂狼军团和黑十字军团都无意与三国联军正面冲突,皇家骑兵团更是想都不用想,他们跟本看都不看这里。浪天他们都不管,更何况这堡宁城。现在唯有不死鸟军团了,他们不管,就没有人管了。
杜长惟不是傻,他是看得很透撤的。杜长惟没有前任城主的那种势力,他也不屑攀附那样的势力,所以他不可能效仿前任城守那样,强行用堡宁城再跟别人换地。为避免人破人亡,害人害已。把堡宁城让给胡忧,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严格来说,这也算是一种投资,就像是当年他父亲跟里杰卡尔德一样,虽然最后战死,但是至少还是给他带来几十年的富贵。
经过十几天的接触,杜长惟知道,胡忧也算是那种比较重情义的人,现在以堡宁城相送,他肯定会记住这一份情。有了这份情,今后小杜江母子,就能有一个依靠。
杜长惟老了,儿子杜可风又失踪,生死不明。他必须得为小孙子的将来做打算。人活几十年,也看透了不少的事,他知道,曼陀罗帝国已经走向了没落,被推翻是迟早的事。从今往后,帝国至少要经历一段很长时期的战乱。要想在战乱之中存活,必须得依靠手握重兵之人。杜长惟决定选择胡忧,以一座自己跟本没有能力守住的城,为子孙铺一条家族再起之路,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杜长惟看到的事,胡忧也同样看到了。他知道,堡宁城是一个是非之地,但是他同样也知道,这堡宁城他非要不可。
现在北方,唯一有能力守住堡宁城的部队,只有不死鸟军团。以现在三国联军公然出兵堡宁城来看,三国联军已经计划好了第二步战略,燕州就是他们的目标。他们是想像割分青州那样,再把燕州割出去。就算是割分不了,占领也是可以接受的。三国联军现在就是一条狼,他们已经咬上了曼陀罗帝国这条肥猪,让他们松口,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三国联军看上了燕州,胡忧也同样看上了燕州。这堡宁城是燕州北之门户,就像一个人的咽喉,胡忧不允许这么一个战略要地,在别人的手中。除非他就此死掉争霸之心,不然这堡宁城他是非要不可。
胡忧现在不是考虑要不要保宁城的问题,他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人家既然把堡宁城已经送到了他的嘴边,他没有理由往外推。但是这个要法,有讲究。说起来,胡忧现在有些做表子又想立牌坊的意思,他即想要这堡宁城,又想要得别人无话可说。
前思后想之后,胡忧给吴学问几人打了个眼色,吴学问几个很机警,知道胡忧要跟杜长惟单独交淡,于是全都默默离开了书房。他们知道,胡忧并不是有什么事不想让他们知道,而是有些事,还是两个人单独谈会更好一些。
吴学问几人离开之后,书房静了下来。杜长惟说出要把堡宁城让给胡忧之后,就不再开口了,他在等着胡忧的答案。
胡忧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说道:“三年多之前,我曾经遇上个一个老者,无意之中,谈起了这以武统国的问题。”
杜长惟看胡忧偏开了堡宁城,而是把话题转到了整个帝国的制度之上,一时不知道胡忧想要说什么,于是也不打断,静静的听着。
胡忧看了杜长惟一眼,继续说道:“自古以来,治国分文武,有道是文官死谏,武官死战,文武两官,就是帝国的两条手臂,又或是两条脚,缺一不可。
国难之际,不苟且偷生,英勇抗击,宁死不降这是文官的气节。为了大义,为了百性生活,文官不畏帝王之威,逆批龙鳞,不惜抛弃身家性命,直言进谏,据死力争,就算株连九族亦义无反顾。
武官勇抵外虏,身先士卒,宁愿马革裹尸,不惜以身殉国,战死疆场,也不愿忍辱偷生,置民众于水深水热。所谓文官不贪财,武官不怕死,文官死谏,武官死战,才是一个帝国强国之跟本。有此文官武将,才能使帝国千秋不倒,百姓安居乐业。
然而,放眼如今的帝国,文官已无,更何谈直言进谏,据死力争。而武官一手统国,却只知道风花雪夜,文不能治人,治国,治家,治天下,武不能治军,治敌。以武统国,已经从根本上铲除了文官死谏,武官死战的土壤.无文官,武将就失去了制约,他们上下一体,等级森严,只有军令,而再无事非黑白,全都是粉饰太平的酒囊,青楼楚馆的常客。对外外强中干,连一小小的安融,都无力对付。对内穷凶极恶色厉内茬,浪天红巾军,两年不能除。
如此帝国,如何能让百姓安居,外敌不辱”
最后一句,胡忧几乎是喝出来的。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内心一下变得汹涌澎湃起来,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霸气,大有一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之势。
胡忧的一席话,听得杜长惟目光闪闪,茅塞顿开。一张老脸,不停的抖着。这是他父辈用血建立起来的国度,看着这曼陀罗帝国,从富强走向衰败,他的心在流血啊。
判断出帝国无望的那个晚上,他把本。自己关在了书房里,对着父亲的画像,整整哭了一夜。很难想像,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可以哭得那样的伤心。不是心碎,何以如此情伤。
杜长惟不是没有想过,要改变帝国的颓势。前朝不兴,尚且历经千前,而曼陀罗帝国不过短短四十多年,何以变得如此风雨飘摇。
可是杜长惟想白了华发,也找不出一条可以让帝国重生的路,他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应该怎么干。他唯一可以管住的,也只有自己而已。然而想要管住自己,也很难。因为他不愿同流合污,所以被逼来到这堡宁城。满池全污水,奈何做青莲。世人只知荷花出污泥而不染,谁人知道荷花之难。
胡忧的话,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一下把杜长惟那颗死寂之心,又给点燃了。他想强忍着兴奋,却没有能忍住,脱口而出道:“少帅,你打算怎么做?”
胡忧长身而起,目光刚毅的说道:“我要重建帝国的次序。
杜长惟道:“可是重起文武之治?”
“不错。”胡忧点头道:“杜大人可愿开这这曼陀罗文官之先河?”
“我?”杜长惟指着自己的鼻子,心气高涨,却又颓然的摇头道:“我有何德何能,可担此大任。
胡忧看杜长惟已经心动,趁热打铁的说道:“杜大人当然可以,这几天我一直在民中走访,城中百姓,对杜大人入主堡宁城以来,也多有称赞,杜大人不必妄自菲薄。这曼陀罗帝国,可有先祖的一份心血在,难道就这么看着它破败,大人不觉可惜吗?”
杜长惟确实已经心动,眼前这个年轻人,给他带来一线曙光,让他已经老去的心,又重新生出了活力。五十知天命,他现在已经五十多了,死了算一辈子,不死也大半,何不再经一次风雨,跟胡忧干一场,纵使像先祖那样死去,也算不留憾事在人间了。
杜长惟提醒道:“可是曼陀罗帝国,并没有文官治度胡忧嘿嘿一笑道:“这有何难。帝国之前,也并无少帅,现在不是有了吗?”
杜长惟心中一跳:“少帅,你是想?”
胡忧点头道:“不错,帝国没有文官,我们可以自己有。我打算把堡宁城改称堡宁市,并入不死鸟军团,由杜大人任第一任市长,主管行政,至于军务方面,我会另做安排。杜大人以为如何?”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堡宁城的时候,早起的百姓,突然发现,四门城楼上,都贴出了巨大的公告,公告从即日起,堡宁城正式改名为保宁市,并入不死鸟军团,由杜长惟任第一任市长。另由百姓公选一百名德高望重之人,进入市府,参与保宁市管理建设。公告之下,是胡忧的金印,和胡忧的亲笔签名。
此公告一出,立即在堡宁城中引起热烈的讨论。识字不识字之人,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们虽然都不明白,这堡宁城和保宁市之间,有什么分别,但是他们都知道,不死鸟军团正式入驻保宁市,他们的生命就能够有保障了。
百姓议论得最多的,就是那一百个民选代表的事。虽然只是入府议政,还淡不上什么官由民选,可是这已经是开了天风大陆的历史先河。他们都在期待着那一百人选出来之后,会对这个新的保宁市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这个公告的威力,居然暂时大过了城外二十万围城之军。
城主府,啊不,现在应该改称为市府。市府的花厅里,胡忧正喝着扶辰刚刚端上来的白粥。
昨晚胡忧整整和杜长惟谈了一夜,把心中对保宁市建设的相法和理念,大部分对杜长惟说了。使得杜长惟对这个市长一职有了一定的了解的同时,也对胡忧更加的佩服,他也很有信心,做一做这天风大陆第一次出现的市长。
其实这一次胡忧搞出公选一百人进入市府议政,并不是表示他想要搞什么民主制度。对于这方面,他从来没有想过。因为这是一个王权集中制的世界,跟本没有搞民主的条件,胡忧也没有兴趣去搞这种东西。那完全是他的一种笼络人心和对城市管理的一种新尝试,同时也是他和吴学问研究出来的一种选材的手段而已。
胡忧的梦想是做皇帝,他才没有兴趣为这个大陆的民主事业,做出什么贡献呢。
“少爷,这市长是什么东西,扶辰不是很明白呢。少爷能不能教教扶辰啊。”
扶辰看胡忧已经用完了早餐,两眼好奇的看着胡忧,娇声的问道。这丫头对一切新生的事物,都有强大的兴趣。市长这个名词一出来,她就跑去问旋日,可惜旋日也说不清楚这市长据体是什么。因为这是胡忧临时搞出来的东西,还没有跟她讲过呢。
胡忧说了笑。市长是什么?市长说白了,就是没有兵权的城守而已。如果把一个城市,比喻做一个家的话。那么胡忧就是这个家的家主,而市长就是家中的管家,军队自然充当的就是打手了。市长管家中事,军队管打人,就那么简单。而胡忧择是管家和打手的主人。别管他们怎么样,都是胡忧的手下。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却不能那么说。这什么管家打手的多俗气呀,胡忧当然得换一个说法。刚要解释,突然见扶辰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脸可爱的样子,胡忧不由逗她道:“我还以为我们的小扶辰多聪明呢,原来也是笨丫头一个。哈哈哈”
扶辰跺脚不依道:“惹,人家不来了,少爷骂人家笨丫头。哼,不给你吃粥了。”
胡忧哈哈笑道:“我都已经吃完了。”
扶辰噘嘴道:“那明天不给你吃了。”
胡忧和扶辰斗起嘴来:“明天我吃面。”谈了一夜的治国之道,头都快暴了,还是和这丫头斗嘴有意思。
西门雪和黄金凤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胡忧和扶辰你来我往的,谁也不让谁。西门雪不由奇怪道:“你们在干什么呢。一大早的,就在这里斗嘴。”
扶辰一回头,看旋日也走了进来,对胡忧吐吐小舌头,跑到旋日身边,娇声说道:“旋日,这回你可要帮我,少爷他欺负我。”四侍女相互并不知道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不过她们在心里,都拿旋日当大姐头。所以扶辰此时有些向旋日撒娇的意思。
“少爷摸你屁股?”
这话不是旋日说的,是旋日旁边的踏星说的。踏星平时话很少,不过每次开口,都能让人想抓狂。
“呃。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刚进来的吴学问没头没脑的听了一句,饶是以他的聪明,也一时没有弄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胡忧很没有形像的笑得都快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整个花厅里,也是笑声一片。扶辰大叫不依,之后自己也咯咯娇笑了起来。这就是城主府早晨的一景。城外依然在围城,却影响不了城内的生活。这一切,都因为这里有一个不死鸟,有不死鸟在,他们都很安心。
房间里,陈梦洁神情淡然的在喝着粥,对坐在对面的胡忧,不闻不问。虽然四肢有三肢被绑着,只有一只手可以动,但这却并不影响她的优雅。一国之后,果然不简单。
胡忧似乎也一点不急,一双贼眼上下打量着这个身材火辣的皇后。陈梦洁身上的铠甲,早就被胡忧让人给除掉了。现在陈梦洁身上穿的是一身普通布制的衣裙。胡忧很坏的故意让人拿小了一号,这衣服穿着,虽然不露肉,却很有看头。
陈梦洁怒道:“你看够了没有”她本想保持自己的高雅,但是她发现,在这个流氓面前,她跟本做不到这一点。高雅在这种人的眼里,连一块面包都比不上。
胡忧很不要脸的回道:“没有。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见过皇后呢,当然得多看几眼。只不过,不得不说,皇后,你应该讲究卫生啊”
陈梦洁要不是被绑得动不了,她肯定要扑上来咬胡忧几口。
早知道一枪杀了他多好,不然现在也不用受他这样的侮辱。
这个可恶的家伙,自从被他抓到之后,到现在已经十五天,他居然像忘记了她一样。自己可是堂堂林桂帝国皇后,他居然像扔个小狗小猫一样,往房间一扔完事。把她绑成这样不算,还不让洗澡。十五天了,陈梦洁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臭味。
最让陈梦洁不甘心的,是她经过这一年多的努力,眼看就要大仇得报。却在最后一刻,付之流水。她发誓,下次她一定要一枪杀掉这个可恶的男人。
想到这里,陈梦洁不由的叹了口气。这个胡忧十几天对自己不闻不问,今天突然过来,看来没有什么好事了。想不到自己一向自视甚高,今天却要丢人又**。




煮酒点江山 215章 逼供陈皇后
215章逼供陈皇后
陈梦洁对自己的美很自信,她知道,男人没有一个不爱腥的,她更知道,男人最喜欢玩身份高贵的女人。而眼前这个小男人,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这个。
**看来是无可避免,陈梦洁在心里计算着,是不是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体,来做一些事。比如杀掉这个自称少帅的小男人。
研究过胡忧的陈梦洁知道,胡忧今年不过只有二十二岁,而且他对男女方面的事,也并不避讳什么。他和红闲的喝了口茶,一脸可惜的说道:“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对手,还以为可以好好玩一次呢。唉,我其实还有很多招术没有使出来呢,好久没有用了,也不知道,还好不好使。要不我们再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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