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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酒点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南一梦
“我看哲别这次还是不行,她都比过多少次了,一次也没能赢过校尉大人。”
“就是,校尉大人的箭法,真是神了。”
“我看不一定,哲别的箭法也很厉害的,而且穿钱钉树这一招,他已经练了很久了。校尉大人从来也没有练习过。”
“这样看来,校尉大人有些吃亏呀。不过我还是看好校尉大人。上次比那个箭石子,校尉大人不是也没练习过,后来还不是赢了。”
“反正我这次看好哲别。”
“我说校尉大人获胜。”
“.......”
军中在胡忧的有意引导下,尚武之气很浓,说话也很随意。不过有一点,胡忧的军中是禁止赌钱的,所以士兵们就算是再怎么吵吵,也没人敢说出一个‘赌’字。
“快看,校尉大人过来了。校尉大人必胜!”
“哲别必胜。”
胡忧的出现,使气氛达到了**。分属两方的支持者,又打起了嘴仗。
胡忧来到哲别的身边,看哲别已经全身收拾利落,正专心的擦着她的弓。别的不说,光她那份定性,就相当的难得。对一个射手来说,不受环境的左右,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开始吧。”胡忧对哲别说道。
哲别点点头,举起了右手,打出一个手式。这是胡忧发明的,是要裁判的动作。为了体现公平,每一次军中的比赛,都会设三名裁判。裁判并不是特定的,而是在比赛的最后一刻,现场抽号抽出来的。只要是在现场的人,都有做裁判的资格。
经过现场的抽签之后,今天的三名裁判产生了。选裁判的过程很简单,每个士兵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编号。有意做本场裁判的人,会把自己的编号放进一个水罐子里。一阵摇动之后,谁都编号掉出来,谁就是裁判。
这个编号也是胡忧来了之后,才推行的。原来军中只有将官外派任务时,才会有编号留档,胡忧则改成全体士兵都有,而且是每人两块。一块略圆,一块略方。
胡忧称它们为士兵牌。士兵牌上,除了数字外,什么也没有。不过在一个专用的记录本上,对应记录有这个士兵包括姓名,出生在内的全部详细情况。这记录本由胡忧亲自保管,平时放在他的空间戒指里。
士兵牌则由士兵自己保管,做为他们的身份证明。士兵如果阵亡,则由他的直属上级或战友拿走方的那块,圆的则放入死者嘴里,以便战后清查。
裁判按例宣布比试规则之后,比试开始。比试由五箭定输赢,中多者为胜。哲别做为挑战者,射第一箭。
胡忧定的两百步距离,对于哲别来说,也是很有难度的,她之前也没有试过这远的距离。她站在线前,瞄了很久,才射出第一箭。箭矢应声而出,‘叮’的一声,箭射中了铜钱,不过铜钱没有能钉在后面的树上,而是被打飞了。
第一箭,哲别失败。
“该我了。”胡忧对哲别笑笑,拉开了换日弓。实事上,胡忧存在作弊的行为。他的换日弓拉开之后,眼睛往一个特定的地方,注入一点点精神力,是可以像瞄准镜一样,把目标放大的。这是换日弓的特性,也是专属于胡忧的秘密。
透过换日弓,胡忧能很清楚的看到被细线吊在树上的铜钱。此时有些微风,铜钱在小幅度的轻微晃动。
所有的士兵都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胡忧。两百步之外,射中铜钱并要把它钉在树上,就算是最有名的箭手,都不敢保证一定能做得到。这除了需要精湛的技艺之外,还需要一点点运气成分。
风向,风速,空气的湿度,甚至连呼吸心跳,都对箭的准度有很大的影响,胡忧就算能很清楚的看到那个铜钱上的孔,可是想要射中,并把它钉在树上,也是非常困难的事。
“嗖。”胡忧一箭射出,箭矢直插在大树上,铜钱掉在了地上,确没有发出响声。胡忧这一箭,射中了吊铜钱的细线,没有射中铜钱。
“又该你了。”胡忧收起换日弓,看着自己这个倔强的对手。
“这次我一定能成功。”哲别冷静的说道。
引弓搭箭,哲别的动作一气呵成。看准一枚铜钱停顿的瞬间,箭矢如飞虹掠过,‘叮’的一声,插在了大树上。
“哗。”士兵声音一阵喧哗,有人叫道:射中了,铜钱在树上。
裁判的手势,肯定了大家的话。铜钱和箭,都留在树上,那是事实。
1比0,哲别领先胡忧一箭。
胡忧再次拉箭的时候,感觉自己站在了点球点上。虽然没有门将,但是那铜钱孔却要比球门小太多太多。
‘叮!’胡忧的第二箭,依然没能成功,这次他射中了铜钱,但是却把铜钱射飞了。铜钱飞起的瞬间,大家都看得很清楚。
哲别的第三箭,运气不太好。在箭矢接近铜钱的一瞬间,铜钱被风吹得微动了一下,箭尾扫中了铜钱,使它不停的旋转着。





煮酒点江山 055章 神射女亲卫 下
胡忧虽然两箭都没有成功,不过他找到了一些感觉。这一次,他调整了弓的强度。他不再考虑那铜钱上的孔,他打算用暴力。
换日弓被无声的拉开,胡忧能清楚的感觉到肌肉的跳动。缓缓的排出肺中的空气。这一刻,胡忧感觉自己和换日弓血肉相连。
在肺气完全空掉的一瞬间,胡忧松开了手,脸上**了自信的笑容。他有感觉,这一箭,肯定能中。
“叮。”箭头与铜钱撞击的声音,要比之前的几次,都响得多。铁箭带着一点红光,深深**大树中。
“中了!”人群暴起巨大的欢呼声。这次箭矢发出了声音,却没见着铜钱飞起,肯定是成功了的。
不过裁判这一次,却迟迟没有宣布胡忧是否射中,他们三人都聚在了大树前,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怎么回事,中不中?”有士兵忍不住叫道。
裁判们商量了一会,其中一个跑了过来。
“校尉大人,我们需要仲裁。”
“怎么回事?”胡忧问道。
裁判回道:“箭矢穿过了铜钱,铜钱也钉在了大树上。不过铜钱是整个炸开成了四半,分别镶在树杆上。这个我们之前没有料想到,所以没有判定标准。”
“好吧,你选仲裁吧。”胡忧点点头道。
仲裁是在裁判不能判断结果的时候,再次由抽号产生的,是裁判制度的一个补充。不过需要到仲裁的情况从来没有出现在,这还是第一次。
胡忧由着他们弄去,在哲别的身边坐下,和她聊起天来。
“你的名字是你自己起的,还是父母起的?”胡忧问道。
“是我母亲起的。”
“有什么含义吗?”胡忧问道。他曾经看过哲别的资料,上面只记录了母亲的名字,没写着父亲。
“没什么含义,只不过我父亲就叫这个名字。”
“那你父亲呢?”
“我不知道,我生来就没有见过他,我母亲也从来不肯说。”
“原来是这样。你母亲身体好吗?”
“不知道,她在我十岁那年出门之后,就没有再回来。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她。”哲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伤感。
“可怜的女孩。”胡忧在心里默默的念道。
“你和我差不多,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不过这也没什么,只要我们活得好好的,他们也会开心的。不管他们在哪里!
对了,军中不是有女兵营吗,你为什么扮成男人来当男兵?”胡忧最好奇的就是这个问题。
“你觉得哲别这个名字应该出现在女兵营中吗?”哲别的反问道。
“呵呵,这到是一个不错的理由。”胡忧苦笑道。
哲别自己解释道:“从小,我的母亲就把我当男孩养。我穿男孩的衣服,和男孩玩一样的游戏。事实上,除了我母亲之外,你是唯一知道我是女孩的人。就连我从小的玩伴和邻居,都不知道我的这个秘密。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也是我的秘密,呵呵.......他们过来了,看来有答案了。”
裁判道:“校尉大人,通过仲裁的裁定,你的箭,被判无效。因为之前我们所比的是箭头穿过铜钱的孔,而你的箭把铜钱射开了,也就没有孔了。所以就算铜钱和箭都留在大树上,但是你的箭,还是不得分。”
“我要上诉。”胡忧夸张的举手道。
“这是最终的结果,你没有上诉的权力。再说了,我们的上诉官校尉大人是比试的参与者,所以你认命吧。”里克尔梅哈哈笑道。这家伙是这次的裁判之一。
“我觉得这对我很不公平。”胡忧看着两人,苦笑了起来。
“校尉大人,比赛继续了。”士兵们集体欢呼道。
“这们这些家伙,一个个就盼着我出糗。小心我让你们操练全部增加一倍。”胡忧笑骂道。
“我们才不怕呢,校尉大人,你可别忘了,士兵出错,长官的惩罚是加倍的。”
士兵们一个个像过年一样,开心的哈哈大笑。
胡忧的功夫也许不够好,但是他却成功的收获了士兵们的心。士兵们并不需要一个无敌的指挥官,他们要的,只是一个能懂他们的上司。这一点,胡忧做到了,而且做得很让人信服,让人无话可说。
在将官们的眼里,胡忧是一个智者,在士兵们的眼里,他更像一个兄长,一个知心的朋友。胡忧坚持着对士兵的公平,就像今天的比赛一样,由士兵们组成的仲裁和裁判,都没有因为胡忧是这里的最高长官,而偏帮于他。
胡忧让士兵们对军中有了归属感,让大家意识到,军营是一个大家庭,这里是大家的。他让士兵知道,士兵也是一个人!
多年以后,一个士兵在回忆录‘我所知道的胡忧’里写道:“我们大家都自发的尊敬他,他下达的每一条命令,我们都尽可能好的执行。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上司,我们永远爱待他。”
比试继续进行,哲别的最后两箭,发挥得异常出色,两发两中,五箭之后,她拿到了三分。
而胡忧则又暴掉了两枚铜钱,最后的一箭,他甚至整个射穿了铜钱,使得铜钱挂在了箭尾上不停的上下摆动。
这最后的一箭,得到了全体士兵的一致称赞,也为胡忧带来了一分,总算是没有被打一个光头。
3比1,胡忧输给了哲别。在事先定下的规则之中,胡忧输了。
不过在士兵的眼里,胡忧并没有输。因为他箭头上所带的威力,让所有的士兵为之疯狂。由其是箭矢穿透铜钱的那一颗,所有的士兵,眼中都闪现出狂热,欢呼之声,响彻整个校场,差点没把正在值勤的第三小队从远处的眺望台上震下来。
“你赢了。”胡忧对哲别伸出了手。
“我赢了!我可以做你的亲卫了!”哲别的小脸激动的通红,眼中隐含着泪光。小手紧紧的抓住胡忧的手,像是怕了跑了一样。
胡忧开玩笑道:“去给我准备洗澡水吧!”
“是。”哲别转身就跑。
“你的弓!”
“这傻丫头。”
,!




煮酒点江山 敌踪惊现 上
帝国40年1月,红巾军分兵二十万,全力南下,兵锋直指帝都。.
3月,红军兵进入梦州,梦州地方守备军半数望风而逃。起东镇守希佚城自尽而死。良大城守奴哈帅部投敌,4月,红巾军已经打通燕梦两州通道,兵指曼陀罗帝国心脏——中州。
“胡忧大人,水已经放好了。”哲别在胡忧的身后小声的说道,射箭比试之后,她成为了胡忧的亲卫。
“嗯!”胡忧放下手中的战报,双手柔着额头。
哲别伸出纤纤玉指,帮胡忧轻按着太阳穴,试探着问道:“战报上说什么,我看校尉大人似乎很心烦的样子。”
胡忧道:“红巾军已经打到中州了,我们的太平日子不多了。”
“中州与我们相隔这么远,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难道说我们纵队会被调去平乱?”哲别不解的问道。胡忧有时会教她一些军事知识,她多少也懂一点,不过并不全面。
“不,我指的不是中州。先别洗澡了,你跟你出去一趟。我总觉得今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是!”哲别得到吩咐,马上去准备。
“校尉大人。”第九小队队长维拉给胡忧行礼。第九小队今晚值晚班,天黑才上的岗,现在还很精神。
胡忧问道:“有什么情况吗?”
维拉回道:“没有,一切都很正常,山谷那边很安静,甚至比以往还要安静。”
胡忧道:“那就好,晚上执勤挺冷的,你们要多注意身体,别着凉了。”
维拉笑道:“放心吧,校尉大人。有你送来的兽皮,大伙都很温和。再说了,现在吃好睡好,又操练了这么久,大家谁的身体不是壮壮实实,谁吹几下风就敢生病,我抽他。”
“你这个队长可够狠的。哈哈哈。”
“好了。我随意看看,你不用理我了。”
“校尉大人慢走。”维拉行礼送胡忧。
“呼,这鬼地方,都四月了,还这么冷。哲别,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校尉大人,你是担心安融人有动作吗?”哲别跟在胡忧的身边问道。
“嗯,你只要多想想就知道了。进攻别人,最好的时机是什么,就是别人衰弱的时候。你说,一个病人和打一个强壮的人,你打哪一个更容易取胜?”
哲别回道:“当然是病人。”
胡忧点头道:“不错。我们国内的平乱不利,现在红巾军已经逼进帝都,帝国已经生病了。如果安融人真有心进犯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我想安融人是不敢来进犯我们的。我们可是天风大陆最强大的军队。”
“最强大的军队?哼!那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谎言而已。如果帝国的军队真强大的话,红巾军的叛乱,就不会持续这么久了。
唉,也许是我想多了,走吧,回来洗澡。”
“好,今天我给你擦背吧。”哲别借机道。
“不用。”
“为什么,你说做亲卫要帮你擦背的,可是你都不让我帮你擦背。”哲别对于这事一直耿耿于怀。
胡忧笑道:“你还小。”
哲别不满道:“谁小了,我都已经十八岁了。”
“我不习惯男人帮我擦背。”
“我可是女孩子。”
“可你的名字像男人。”对于这个名字的问题,胡忧叫着真的很便扭。他想帮哲别改个女孩子点的名字,可是哲别死活不肯。胡忧也没有办法。
哲别气道:“这也算理由?”
“那天我问你为什么不进女兵营,而进男兵营,你不是就用这个理由的吗,我只是........不对!”胡忧正说笑着,突然站定了身子。
哲别急道:“怎么了,什么不对。”
胡忧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刚才我问维拉有什么情况的时候,他怎么回答?”
“他说一切都很正常啊。”
“不,他说‘山谷那边很安静,甚至比以往还要安静’!”
“这有什么问题吗,那山谷本来就很安静。”哲别还是没有明白胡忧的意思。
胡忧摇头道:
“不,问题就在这里。山谷是安静,但是今晚太安静了,连一点虫鸣声都没有。”
哲别回忆道:“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是这样。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是有虫鸣声的。”
“动物是很敏感的,它们往往可以预感危险,虫子也不例外。虫子不叫,说明它们预感到了危险。
不行,这事必须得查清楚才行。”
“虫子有危险,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哲别可没有胡忧这种对生物的知识。
胡忧脸上的汗都下来了,抽出身出一支鲁游打的箭,交道哲别道:“现在我没有时间的给你解释。你拿我的令箭,马上去找里克尔梅他们。让他们马上紧急集合所有部队。告诉他们,这不是演习,所有武器装备都带上,谁敢不尊号令,出声惊敌,杀无赦!”
“是。”哲别严肃的领命而去。胡忧之前虽然也有做过夜间敌袭的演习,但是这次胡忧说出‘杀无赦’,那就证明肯定是出大事了。
“候三,过来。”哲别走后,胡忧向身后打手势。每次胡忧夜间巡查的时候,候三都会带人跟在百步之外的。
“校尉大人。”候三快步跑了过了。
胡忧问道:“你上次去山谷里打野物是什么时候。”
候三回答道:“是四天前,按你的吩咐,我们五天才过去一次的。”
胡忧的军中那些用来做比试奖品的肉,都是候三秘密从山谷里打回来的猎物。因为那边已经不属曼陀罗帝国,所以胡忧也不让候三去得太频密,五天才过去一次。
胡忧问道:“你上次去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或是一些与往常不一样的东西?”
候三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分别。校尉大人,山谷出了什么事吗?”
胡忧命令道:“现在还不知道,我怀疑安融人的军队藏在里面。你马上过去,把事情给我查清楚了。”
候三犹豫道:“可是现在不是我们的兄弟站岗。”
以前过去山谷偷猎的时候,胡忧都是安排一些已经知道内情的人接应的。
胡忧当机立断道:“情况紧急,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你拿我的令箭去,就说是我的命令。快去快回。”
候三领命道:“遵命。”
“小心一点。”




煮酒点江山 056章 敌踪惊现 下
没一会的功夫,里克尔梅,默克和欧文三个典军连襟赶到。
里克尔梅行礼后问道:“校尉大人,出了什么事。”
胡忧没有马上回答里克尔梅的话,而是反问道:“部队集合得怎么样了。”
里克尔梅回道:“命令已下达,各队长正在集合队伍。你要求禁声,所以会稍慢一点。”
“嗯,那就好,你们三个跟我来。”胡忧点点头,领头带着三个典军回到眺望台下。维拉看胡忧去而复反,还带来了三个典军,吓得赶跑了过来。他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了呢。
“校尉大人,典军大人。”
胡忧摆手道:“好了,维拉,不用行礼了。候三回来了吗?”
“还没有,校尉大人,候三他.......”维拉想向胡忧回报候三出关的事。刚才候三是拿着胡忧令箭出关的。维拉没有拦,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胡忧打断道:“是我让候三过去的。你现在回到你的位子上去,告诉你的士兵,刀出稍,弓上弦,进入一级战备。还有,候三回来了之后,让他马上过来见我。”
“未将遵命!”
里克尔梅问道:“校尉大人,你让候三去了山谷?”
胡忧回道:“是的,我怀疑安融的军队已经埋伏在山谷中。”
欧文不敢相信道:“这怎么可能。”
胡忧说道:“战争的事,没有什么不可能呢。这山谷你们都不是第一次来。你们仔细听听,今晚的山谷是不是特别静,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
默克问道:“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虫子预感到了危险。我们都知道,山谷里是野兽出没的地方,虫子和野兽生活在一起的,所以野兽不可能让它们认为有危险。
你们想想,除了野兽之外,还有什么是危险的东西。”
三个典军相互看了一眼,同时色变道:“是人。”
胡忧点头道:“不错。不单是人,而且还是军人。只是军人散发出来的那种杀气,才会使虫子感觉到害怕。
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这山谷里,至少有一支见过血的老兵。”
里克尔梅问道:“校尉大人,这和判断天灾是不是同一个道理?”
胡忧准确预告天灾的事,他们都只是听说,这次是亲眼看到了。只是谁都不希望,胡忧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正确,就说明真有敌军,那就是要打仗了。打仗虽然是军人的职责,但是除了战争狂人,谁会喜欢打仗呢。
“差不多吧。”胡忧摇摇头。上次的天灾,现在想起来,都还有点后怕呢。
“校尉大人,候三回来了。”欧文指着远处跑过来的两人道。
胡忧的眼能夜视,远远看到候三的脸,他就知道自己的判断是正解的。
候三还没等行礼,马上回报道:“校尉大人,山谷里真的有敌军。”
候三的话,让三个典军的脸上全都变了色。看向胡忧的眼睛里,更多出了一分尊敬。
胡忧低声喝道:“镇定些,慢慢说。山谷里有多少人。兵力布置怎么样。”
候三道:“他们派了岗哨,我不敢太过靠近。不过黑压压的一大片,怕几千人肯定是有的。”
“几千人。”三个典军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里全部人马加起来才三百人,这仗怎么打。
胡忧继续问道:“能不能判断出他们什么时候进攻?”
既然敌人都已经来了,慌是没有用的。问清楚敌情,做好准备,才是现在应该做的事。
候三回道:“这个不好说。不过他们还没有集合,想来没那么快。”
胡忧回身道:“哲别,纸笔。”
“是,校尉大人。”哲别马上打开行军包,拿出写军情专用的信纸。
胡忧接过来,就着手‘刷刷’写下几行字,加盖上自己的军印,交给候三道:“马上快马送给偏将大人,务必请求偏将大人和督将大人火速增援,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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