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落难良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山黛
文秀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脑袋像北风一样轰鸣着。她伸出手,用力掰着王子成箍住自己的手臂。
“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那样的意思。你快放开我!”文秀叫道。
“我第一眼瞧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王子成犹自喃喃自语。
而文秀只觉得他喷在自己耳边的呼吸除了酒气,还有一股热烘烘的腐烂气味,简直令人作呕。
“你跟那些别的女人不一样,那些女人都像草一样风一吹就四处倒伏。倒是你,遇到什么事情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我真想瞧瞧你惊慌失措的样子,真想瞧瞧你妩媚承欢的样子”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文秀叫道。她一脚跺在王子成的脚面上,趁着王子成吃痛松手。赶紧挣脱他向众人休息的房舍的方向跑过去。
王子成几步赶上,抓住文秀背心衣服,反将文秀拖回盐山背面,旁人即使出来,也瞧不见这一侧发生的事情。
文秀手刨脚蹬地挣扎着,王子成一个耳光重重扇在文秀的脸上。即使文秀有几分武功,也震得耳朵嗡嗡作响。他一把将文秀推在土坡上,上去就撕扯她那件月白色的袍子。
“我今儿就要了你。听说你的丈夫死了好几年了。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吧”王子成俯身在文秀身上,就要去亲她的嘴chún。文秀情急之下,狠狠得咬了他一口,王子成的嘴chún登时流血。
又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脸颊上,文秀尖叫起来。王子成紧紧捂住她的嘴。
“吉王的人跟锦衣卫都喝的烂醉如泥。你指望那些自身难保的女人过来救你?”王子成冷笑道。
“跟了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一路上我都可以照顾你,让你好吃好喝,没人敢欺负你。等到了黑水格斯我还可以请求吉王,叫他把你赐给我。你想跑?我教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
文秀脑子里像一个个惊雷炸开,脸上被打的地方痛得像开裂了一样。刚刚被推倒在盐山上,后脑也撞得昏昏沉沉。
她鼻头发酸,身子已经开始打战。只有内心深处的一丝非常微弱的声音还在响着:
“不要哭!不要害怕!文秀,活下去!”
“不要哭!不要害怕!活下去!”
文秀摸到了怀里的手炉,这是铜做的,还guàn满了盐粒。十分沉重。
她掏出手炉,用力扬起手,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向王子成砸了过去。
扑的一声,雪一样的盐顺着王子成的脑袋哗哗流了下来。王子成骤然遇袭,愣了一下。
原来那铜手炉与他脑袋相撞的时候,力道一冲,机簧弹开。这一下砸的力道就被泄掉了,所以他被砸的甚痛,却没有受伤。
文秀见一击不中。王子成的脸色又转狰狞:“你还有什么法子?我就喜欢对付你这种不老实的女人。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不知道我的手段。”
说着用力撕扯了一下文秀的棉袄,扣子崩落。文秀雪白的肩颈露了出来。王子成一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一面用yín邪的目光看着文秀的雪肤。
“装什么贞洁烈女!”王子成用另一只手死死捂着文秀的嘴,把文秀呼救的声音闷成一阵呜呜声。“我知道,你们女人一开始总是这样的。但是只要让我睡上几回,离不开这个的可是你”
文秀再也无法忍受,她咬紧牙关,拔下了头上的簪子,向王子成的脖颈用力chā落。
王子成惨叫一声,踉跄退后几步,扑腾跪在地上。
除了木柄,整根簪子都深深没入了王子成的脖子。血几乎是同时就涌了出来。王子成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混合了剧痛跟惊讶。他像是想说什么,张开嘴,却没有发出清晰的声音,只有一种含混不清的咯咯声。
文秀站起身来想跑。可是眼前这一幕实在太过惊骇,王子成的手脚开始像跳奇怪的舞蹈一样乱扭,随着扭动。他脖子上的伤口像一道血泉一样往外喷射着鲜血。
地面上很快大片的被鲜血染红。而王子成最后扑腾了几下,就仰面摔倒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了。





落难良缘 第一百六十四章 神秘人出手藏尸
文秀喘息着,大口的吸入冰冷的空气。北方凛冬的空气像尖锐的针一样扎着人的肺叶,她却恍然不觉。
面前地上躺着的,是脸扑在地上的王子成。血顺着盐壳缓慢的流淌着,渐渐的在寒风中迟滞,冻结。
我杀了他!
我杀了这个混蛋,但他是官差!
本来就被梅家连累,成了戴罪之身。现在又杀了一个官差。
不知道在风里站了多久,文秀终于从纷乱的想法里定了定神。她从怀里掏了一块旧帕子出来。虽然说是帕子,也不过是从以前的破旧衣裳上剪裁下来的,当做帕子用的布罢了。
文秀用帕子包住凸露在王子成脖颈外面的半截簪子柄,为了防止鲜血大量的喷溅出来,她缓缓的把簪子拔出来。用手帕擦干净上面的血迹。
正要把簪子chā回原来的木套里,忽然听到一声短促的尖叫:
“啊——!”
文秀转身,此时天光已暗。还没分辨出来人是谁,文秀心一横,伸手抓住来人,另一只手就将簪子横上来人的脖子。
只听那人“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嫂子!是我,是我!”
原来是秋淼,文秀赶紧放开她。秋淼吓得面如土色,眼泪汪汪,不停地颤抖道:“嫂子,这儿怎么会有个死人,这人是谁?”
文秀咬牙道:“是王子成,他跟着我溜了出来。见四下无人竟然起了yín心,想要强bào我。我,我本来没打算杀死他的。。。”
秋淼眼泪还是停不住,手指着文秀的脸:“你。。。你的脸。”
文秀这时才意识到脸颊上的疼痛,王子成那几下出手颇重。她的左边面颊下,都留下了几个紫红的指印。
秋淼慌乱道:“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嫂子,我们快跑吧!“说着一手拉着文秀,就往房舍的方向跑去。
文秀被秋淼踉踉跄跄的拉着跑了十几步,心里总觉得十分不安。
眼看都要回到房里,秋淼眼中含泪,神色慌张,自己脸颊上有伤痕,看起来就十分可疑。虽然押解的众人都酒醉饭饱,但是保不齐很快就会发现王子成失踪。
她连忙拉住秋淼,说:“不能就这么回去。我们慌慌张张的,会叫人瞧出行迹来的!”
秋淼跑的喘吁吁,抖抖索索的站在风里,哭泣道:“那我们怎么办?嫂子。那个姓王的该死,可是,可是我们又没有人证”
文秀说:“明日我们就要登船了。现在他们都喝醉了。我们赶紧趁天黑把王子成的尸首藏起来,只要能混乱混过今晚就行了。只要上了船,到了黑水格斯,这事应该就不会有人追究了?”
秋淼说:“那我们把他的尸首藏在哪?地上那么大一滩血“
文秀在脑中飞快地想着,沉吟片刻之后说:“我已经把地上盐壳挖开了。我们去把洞挖大点。把他的尸首藏在盐山里头。再在地上铺上一层薄土,只要胡乱混过今晚就好。”
眼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计策,两个人只好又返回到盐山后面去。此时夕阳已经落下,月亮渐渐升起,雪一样的月光洒在地面上。
那一大滩血迹还凝固在地上,无声得说明着片刻之前这里发生的事件。
而王子成的尸首,竟然不见了。
秋淼吓得魂不附体。一边搓着手一边在原地来回打转。文秀也心中骇然。
“嫂,嫂子他该不会还没死吧。或许他只是晕过去,又醒过来,走掉了?”
文秀蹲在地上,仔细查看着地面的痕迹。
秋淼还在害怕的问文秀:“他他他他不会是诈尸了吧?我小时候听人说过,冤死的”
“秋淼,先别说话。”文秀小声说。她站起来,把秋淼拉近自己身边,继续低声说:“他不可能自己离开的,你瞧地上只有这一摊血迹,如果他走开了,一定会随着脚印滴落血迹。诈尸这种事情,只是乡野传说,不能当真的”
“你瞧。”文秀指着地面说:“这浮土上还有其他人的脚印。但是刚刚我们在院子里,并没有看见房屋里有人出来过。”
秋淼说:“那这说明了什么?”
文秀说:“我不知道。往好处想,至少不是屋子里的人来挪动了他的尸体。我们现在必须平静下来。回去的时候不能叫人瞧出破绽。”
文秀边说边帮秋淼擦干净了眼泪,她脸上的伤不好遮掩。她索性在脸上擦了些浮土。脏兮兮的,倒是看不出底下的伤痕了。
“嫂子,我们去找祖母想办法吧。她是个极有主意的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眼下就是为了梅家,她也会尽力周全此事的。”秋淼说。
文秀知道秋淼极为信任林氏,于是点头答应。两个人互相扶持走回房舍去。
一路上文秀都在极力安慰秋淼,免得她惊慌过度。
两人走到门前,才推门进去。一阵北风也随着进了房舍。正在闭目养神的一个差人感受到冷意,站起身来。迎上前去才喝了一声:“你们做什么去了!”
这人却忽然变成了木胎石塑一般全身一僵,就缓缓倒了下去。
闵百户也算是身经百战见惯了场面,这些日子以来他心里一直紧绷着的弦终于在此刻拉断了,倒像是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脑中演练过无数次的场景此刻终于出现在眼前,他的刀比心念更快地递了出去。
靠得最近的锦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脖颈中的血喷溅出来映红了半面墙。
他的同伴忙去拔刀,可此时闵百户已经掌握先机,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又一道刀光闪过,一只断手斜飞了出去,落在了三尺开外的床铺上。
然而手的主人到底悍勇,竟赤手空拳和闵百户缠斗了几招,这让最后一个锦衣人到底是争取到了时间。
桌椅翻倒木屑乱飞,先机一旦失去,在这狭小空间里闵百户倒反而施展不开,追击中不但没有碰到那人的一片衣角,倒是被飞溅过来的陶碗碎片划破了眉骨,这伤虽微不足道,但流下为数不多的血却偏偏进了眼睛。
不是经常搏斗的人,往往会以为战斗的结果基本上毫无悬念的取决于双方的武力,但事实显然并非如此。真正生死相博的时候,如果双方的武力值并没有天壤之别,不能一击必杀的话,一旦在不熟悉的环境里缠斗起来,谁胜谁负还真的很难说。
毕竟坚持活着很难,而死只需要一瞬间就可以了。
血红色的视野里,似乎是有一条长凳带着风声砸了过来,闵百户听声辩位,借势用长刀将来势沉重的长凳格挡了出去。
然而那只是一个幌子,方才第二个锦衣人临死前尚未拔出来的刀,现在已经到了这最后一个人手里。




落难良缘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房倒屋塌绝境处
闵百户也算是身经百战见惯了场面,这些日子以来他心里一直紧绷着的弦终于在此刻拉断了,倒像是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脑中演练过无数次的场景此刻终于出现在眼前,他的刀比心念更快地递了出去。
靠得最近的锦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脖颈中的血喷溅出来映红了半面墙。他的同伴忙去拔刀,可此时闵百户已经掌握先机,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又一道刀光闪过,一只断手斜飞了出去,落在了三尺开外的床铺上。
然而手的主人到底悍勇,竟赤手空拳和闵百户缠斗了几招,这让最后一个锦衣人到底是争取到了时间。
桌椅翻倒木屑乱飞,先机一旦失去,在这狭小空间里闵百户倒反而施展不开,追击中不但没有碰到那人的一片衣角,倒是被飞溅过来的陶碗碎片划破了眉骨,这伤虽微不足道,但流下为数不多的血却偏偏进了眼睛。
不是经常搏斗的人,往往会以为战斗的结果基本上毫无悬念的取决于双方的武力,但事实显然并非如此。真正生死相博的时候,如果双方的武力值并没有天壤之别,不能一击必杀的话,一旦在不熟悉的环境里缠斗起来,谁胜谁负还真的很难说。
毕竟坚持活着很难,而死只需要一瞬间就可以了。
血红色的视野里,似乎是有一条长凳带着风声砸了过来,闵百户听声辩位,借势用长刀将来势沉重的长凳格挡了出去。
然而那只是一个幌子,方才第二个锦衣人临死前尚未拔出来的刀,现在已经到了这最后一个人手里。
此时其他的人虽然意识还算清醒,但也都是手脚无力没法动弹。哪还能帮得了他呢。
冰冷的刀锋向着腰腹间递来,像一条毒蛇吐出了它的蛇信。因为手里的刀维持着格挡长凳的姿势,这时候再收势已经为时过晚,xiōng腹间空门大开,眼见着就命悬一线。
“嘭!”那锦衣人的捅刀的势头却突然停了下来,身体慢慢向一旁软倒了过去,刀锋去势不减划破了闵百户的外衣,这才哐当一声无力的掉在了地上,几缕棉花雪片一样飘了下来。
赵晓飞手里的木bàng也滚落在地,这一击也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此时虽然他神志未散,但也只能勉力用身体压住那个还犹在挣扎的锦衣人,但无论如何再无力去补一bàng了。
好在这一击加上了他自己倒下时候身体的重量,闵百户擦干眼睛上的血也只需要一个动作,恢复了视力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给最后一个锦衣人补了一刀。
看着锦衣人抽搐了几下终于不再动弹了,赵晓飞放松了身体,翻身仰面躺倒在了地上,他可不想一直抱着一具尸体。
不知那个卫氏怎样了,说来也巧,刚才别人是没注意王子成偷偷溜出去了,但一直关注着他动向的赵晓飞怎么会没有察觉。一开始出去的是卫氏,紧接着是王子成,再后来是那个黑脸的胖丫头。
去了很久还没回来,她们做什么去了?赵晓飞还在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心里有事自然就吃的很少。
没想到这倒是救了他们一命,赵晓飞心下一松,到底是脱了力,眼见危险已经过去,便再也撑不住地合上了眼皮。
闵百户望着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下属和押送的女犯,又看了一眼抖抖索索刚进来的文秀和秋淼,眉头一皱正要说些什么,异变陡生——
他们临时落脚的这小屋,只是废弃的盐场守夜人居住的房子,自然也不是什么结实的建筑。这种一般都是就地取材的土木结构,海边盐碱地自然长不出什么参天大树来,这屋子自然也是用盐碱滩涂最常见的芦苇杆和泥土搭建而成。
外面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其实脆弱不堪一击。
方才闵百户打斗挣命的时候,十余条勾索已经悄悄勾上了风化墙皮中露出的苇杆上。
带咸味的烟尘扑面而来,闵百户下意识的闭了闭眼睛躲开了这一波。
混乱,无数的芦草枝叶纷纷从顶上落下,半腐朽的绳子和带着盐粒的灰尘扑打在脸上粗粝的质感,折断的细枝像雨一样倾盆而下
是地动了吗?可是脚下并没有震动啊。
再睁开眼睛时,惊讶地发现方才面对着的一堵墙没了,面前是一望无际的雪白盐田和暮霭沉沉的天色。
屋子呢?
但很快闵百户就看清了形势,面前十几个明显来者不善的汉子,手里还拿着勾索,这样要是还不明白,这些年他走南闯北讨来的经验估计也是送到狗肚子里去了。
但就算是认清了形势,在这种情况下,也是于事无补,可能不过是死的更清醒一点?
闵百户一直心存警惕,没有吃什么东西,但这药力实在霸道,现在他已经知道是什么感觉并且立刻原谅了刚才躺在那里睁着眼睛不出力的下属们——因为光是睁着眼睛,就耗费了几乎所有的力气。
暮色中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他的面前。一个灰白色衣服的男人扔掉了手中的勾索,恭敬地揭开了马车的车帘,小心地在马车门边固定了。
文秀躲在芦苇杆子和碎土里,露出一只眼睛往外看,而这时的秋淼已经不省人事了。
一双异常干净的皂底皮靴。
这盐场最是灰尘大,这几日虽然没有大风,但地上薄薄的盐霜只要踩上去就会沾在鞋上。而这双靴子,似是从来都没有落地过。
身穿一身黑色大氅,面带半边银色面具怎么会是这个人?!文秀并不十分确定地等着他开口说话。
然而黑衣的面具人并没有大声说话,只是招手叫过去了一个面白无须的微胖男子,跟他轻声说了什么。后者立刻转过身来,声音尖利地对着倒塌的屋子喊话:“本王奉皇命诛杀逆贼,尔等还不快束手就擒?!”
“你是何人?圣旨何在?国家法度藩王不得擅离封地,这山东地界可不属于任何一个藩王的封地。你既自称为王,为何知法犯法擅离封地,莫不是要造反?”闵百户到底是熟知法度,几乎是立刻发现了对方言语间的漏洞。
但即使是这样,被药力上头的他并不能往深去再多想一点——对方既然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又怎么会在乎这个。如果没人看见他擅离封地,这件事不就等于没有发生过吗?
又或者,方才那波锦衣人自称是吉王府的侍卫,现在又来了一批言语间暗示自己是吉王本人和侍卫的人,到底哪一方才是真的?
而文秀渐渐混沌的脑子里莫名冒出一个念头:“这个人是我见过的吗,他身边的侍卫换人了吗,以前似乎没有听过这个声音”
黑衣人倒是对这个回答早有准备,似乎也十分看不起这一屋子——不,没有屋子了——的老弱病残,他似乎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灰白色衣服的人纷纷放下手里的勾索,拔出了腰侧的长刀,刀光似乎照亮了即将沉入黑夜的天色。也许是jīng神涣散,也许因为枯草土块阻挡了视线或是离得太远,文秀的眼里暗影中他们的身形似乎和盐滩融为一体。
闵百户虽然离的近,但他眼中已经看不到什么东西了,刚才色厉内荏的那番话已经透支了他仅有的jīng力。如今再让他去应付十几个对手,那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正要挥刀出去,却膝盖一软,单膝跪倒在地上。
“何必行此大礼,本王会给你留个全尸的。”黑衣人声调平淡刻板仿佛念白。
不是那个人,文秀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松了一口气,方才一点点淡淡的失望也消失了。
但随即她就看清了闵百户的动作,原来不是俯身攻击,而是无力跪倒。
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落难良缘 致谢
关于《落难良缘》一开始只是我众多脑洞中的一个,甚至一开始的名字也特别的简单粗bào——《流放三千里》,它就是一个因流放而起的故事。女主卫文秀因为yīn错阳差嫁入了梅府,却因丈夫早逝屡受白眼,一身医术也毫无用武之处。但梅府一场横祸,文秀跟着梅家女眷一同踏上了流放三千里的路途。在这流放的路途中,她遇到了很多艰难险阻,被卷入一场场更深的旋涡中但它很久以来只是一个脑洞,从没想过我会把它认真的书写出来。
一次在和朋友聊天的过程中,得到了她们的鼓励,于是我开始动笔认真写下这个故事。
2017年12月4日,在发表了第一章。
本以为就是简单的自娱自乐,释放自己脑洞的过程,却无意中发现竟然有那么多默默看文c追文c收藏甚至打赏的小伙伴们,真的特别感谢你们每一个人。
也感谢编辑竟然注意到我这篇新文,还给了几次宝贵的推荐机会。
由于这是我的第一篇文,很多疏漏也是在所难免,比如有时更新不是特别按时(我一般会尽量在早上7点整更新),文里有一些错别字,章节之间有一些跳跃之类的,希望追文的各位小伙伴们多多见谅。你们发现哪里有问题,也可以及时在评论里告诉我。我看到就会尽量修改的,感恩笔心。
虽然这是我的第一篇文,但我一定会好好写下去,一定不坑,还在徘徊犹豫的小伙伴请不要犹豫的跳坑吧。
爱你们!




落难良缘 第一百六十六章 谁是真的侍卫
“为什么杀人还要假借别人的名义,是为了陷害那个人吗?”文秀看着黑衣人抬起了,知道他把手放下来的时候,委顿在地的闵百户大概就会被一拥而上的人乱刀砍死。
我们大概也会一样。
文秀轻轻闭了闭眼睛。
“铮——”一个尖利的声音破空而来,万分刺耳的金属摩擦空气的声音,在闵百户听来却仿佛天籁。
如果秋淼还醒着,她一定也会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闵百户倒是自然早就知道,这是弩箭才能发出尖利破空声,他也很清楚,己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战斗人员了,对付自己和下属根本用不上弩箭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那么来者自然是友非敌了!
闵百户连忙就地打了个滚,方才自然是准备战斗到底以命换命的,但现在既然来了救兵,从弩箭由远及近的声音听来,救兵距离这边还有一段距离。不管接下来是个什么情况,至少目前先在救兵到来之前保住命了再说。这天已经快黑了,万一被弩箭所伤,路上缺医少药的,若是死在了任务快要完成的时候,功劳岂不是都白白便宜了下头的人?
弩箭穿过了黑衣人挥起来的手,又完全贯穿了他的脖子,将他牢牢地钉在了寸草不生的盐滩上。而也许是因为弩箭射程太远失了准头,这人竟然一时没有毙命,犹自在地上苦苦挣扎,挣扎时本来出血不多的伤口终于被渐渐撕裂,鲜血涌了出来,他徒劳的用没被钉住的手去捂着伤口,嘴里发出格格的声音,还没有涣散的眼神投向了方才喊话的那个胖子。
1...4950515253...6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