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上荤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似无意
“林大婶”安和转头一看,原來是邻居林大婶,穿的厚厚实实的,略显肥胖的身子裹在厚厚的棉袄里面,说话的时候呼出白色的雾气,活似一只新鲜出炉的白胖馒头,手上牵着一个穿着红色夹袄的小姑娘,摸样秀气,活似年画里面的那个小女孩。
“真是安和丫头,远远的看着背影就觉得是你,我就说,这都快过年了,你怎么可能会不回來过年,你阿婆还说你不会回來呢?怎么,这都到家门口了,还不进去...”林大婶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安和听进去的却沒有几句,都是些家长里短,安和感觉眼角有些酸涩。
许是两人在门前叨叨的声音传到屋内,从屋里走出一个女人,管林大婶叫了句什么,安和沒听懂,但是料想便是林大婶帮忙找的來照顾阿婆的人吧,林大婶对女人说了句什么,那人客气的对着安和笑了笑,摸样老实。
几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院里,看到屋内被收拾的井井有条,安和立马放心了,看來阿婆被照顾的很好,只是心里难免还是会愧疚,自己就剩下这么一个亲人了,却还不能在近前照顾,实在太不孝了。
林大婶对着安和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先是说到阿婆的身体,后面又问道陆绪冬,安和点点头,在她问道陆绪冬的时候,安和打断了她的话,说要去看看阿婆,话題草草结束,那位林大婶的亲戚照顾阿婆的女人,一头钻进了厨房,继续准备着午饭,而安和,熟门熟路的來到阿婆的房里。
轻手轻脚的走近房内,但是在走近阿婆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柜子上东西,弄出了声响:“燕梅,我沒胃口,你自己吃吧”阿婆的声音带着疲惫,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安和听到之后,心立马揪了。
“阿婆,再沒有胃口,还是要吃点,不然对胃不好”安和走到老人生前,半跪了下來。
“安..安和”安和的忽然出现,老人貌似有点惊吓,但是随即是掩盖不住的喜悦。
“是,是我,我回來看您了阿婆,阿婆,你老了好多,最近一定沒有吃好睡好吧,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住在这里,阿婆,我们一起去江城好不好,让我照顾你”安和哽咽的说道,颤抖着手去拉老人的手,那双瘦骨嶙峋的手,安和小心翼翼的触碰,生怕砰碎了什么一样,阿婆冰凉的双手,凉了安和的心。
终究是不一样了,她一定很孤独吧,安和能感觉到,如果不是这样,她怎么会抱着自己的相片,安和的到來,阿婆很高兴,可是一想到,自己呆不了多久,又得走,安和觉得那是在太残忍,所以,提议让阿婆跟自己一起走,哪知道老人的脾气也不是一般的固执。
说,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去哪里,这里是她的家,是她的根,也沒有几天活头了,不知道哪天就去了,到时候不能落英归根,她会死不瞑目的,这话,听的安和更揪心,也就犹豫起來,不想离开。
“绪冬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來,他怎么不陪你,还是,你们吵架了,我跟你说夫妻之间,哪能不吵闹,可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也别光使小孩子脾气,既然做了人家的妻子,就应该懂得相夫教子,还有,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沒想过什么时候生孩子么...”阿婆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堆,前言不搭后语,一会扯到陆绪冬,一会儿又说到孩子,安和有点儿头疼。
此刻,她最不想的人,就是陆绪冬,可是总是很容易的就想到这个人,这人,就跟她身子的一部分,不经意间就上了心,只是阿婆的想法,实在太跳跃了,一会儿说到他们吵架,一会儿又说什么传宗接代开枝散叶。
“沒,公司有事情,所以沒來,至于孩子,我们都觉得,过两年再说..”安和支支吾吾的应付过去,待到阿婆睡着了之后,这才退出房间,回到自己的屋内,心情格外复杂,如果可以,一直在这里,哪里都不去,什么事情都不管,那该多好。
阿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犹豫了许久,安和还是离开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面对,但是她在心里承诺,等一切都了结了之后,她就会回到这个地方,然后再也不离开,落叶归根,就像是阿婆说的那样,这里有她的根。
从小路上下來了之后,安和准备去找程衍一起回江城的时候,却在路上碰到一个不速之客。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安和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來,也对,能不惊讶么,才多久不见,看到陆绪冬,安和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的样子,看着也挺疲惫的,一身英伦风的黑色呢子大衣,衬得他的脸色沒有一丝的血色,眼中尽是血丝,风尘仆仆的样子。
“我來找我老婆有什么不对么”安和愣在原地,看着陆绪冬一步一步走近,一字一句的说道,字字句句就像是针扎在她心头,那么的理所应当。
的确,沒什么不对,也沒什么不应该,她是他妻子,一声不吭的就走掉,是她不对。
“沒,只是沒想到而已”安和咬了咬唇,答道。
“所以,你这是又要准备一声不吭的去哪里,让我再也找不到么”陆绪冬定定的望着安和,眼里有一种难以演绎的悲情。
“我..我沒有,我..对不起,我应该跟你说一声的”安和本來要解释的,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了,结结巴巴的最后也沒能说明白什么,她的话一说完,感觉有点不对劲,抬眼去看陆绪冬,接触到的却是一片黑,以及那熟悉的味道,陆绪冬紧紧的拥住安和,这种感觉,总算让他感觉踏实了。
还好,她还在这里,他还找得到她,最后,安和跟着陆绪冬又一块儿回去了,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就变成了那样,吃过晚饭后,两人躺在安和曾经的房间曾经的床上的时候,安和才想起自己遗忘了什么。
程衍还在等着她呢?这都大半天了,她也沒回去也沒给他个消息,这样似乎不太好,安和掀开被子准备去给他打个电话的时候,却被陆绪冬一把给拉住了,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安和娇呼一声,下意识的挣扎,却被陆绪冬一把给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然后,这个强势的男人,顾不得安和的感受,炙热而冰冷的吻,落了下來,堵住了安和所有的语言,
婚上荤下 第九十九章 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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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安和一言不发的坐在陆绪冬身边,思绪飘离,望着不断倒退的风景,脑子有点晕,此刻陆绪冬就在她的身边,可是她的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这种感觉,实在太矛盾与奇怪,当她跟程衍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里无时不刻的想着陆绪冬,可是当她靠在陆绪冬的怀里,心里却不经意的想到了程衍。
她让程衍留在那里等自己,可是却因为陆绪冬的忽然出现,改变了一切的打算,陆绪冬把她盯得实在太紧,她根本沒时间沒机会去联系程衍,拖拖拉拉的一下就到了第二天下去,昨夜的剧烈运动让安和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吃过午饭,就被陆绪冬给押上回江城的汽车了。
这一路上,她都沒有找到机会去联系程衍,安和很是担心,这个男人,会不会太听话了一些,傻傻的等在那里。
“在想什么”陆绪冬环抱住安和,将她拥进怀里,爱怜的在她脸颊上留下一个浅吻,安和有点受惊,表情愣愣的,随后反应过來,不太自然的淡笑道“沒什么,只是不想离开”,随后,两人之间不再有言语,陆绪冬只是无声的将安和抱得更紧了。
车子在江城的汽车站停下,有车子來,直接把两个人接到了陆家的住宅,安和望着越來越陌生的风景,心里有些慌,可是也明白,这是无可避免的,既然不能留在柳合,迟早都要來到这里的,而且这是两人结婚后的第一个新年,自然是要在陆家度过的。
烦恼的事情接踵而來,安和最不喜欢的地方就是这里,自车子开进大门,浑身极不自在,而且一想到接下來要遇到的那些事情,脑子就乱成了一锅粥,进了陆家门之后,安和借口累了,让陆绪冬带着进了他的房间,就缩进被子里面装睡去了,她感觉到陆绪冬一直在望着她,所以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陆绪冬窸窸窣窣的最近,为她压了压被角,在额头上落下一个浅吻,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门,小心翼翼的把房门给关上。
听到细微的关门声,安和眼睛立马睁开了,听到陆绪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这才起身,展开那只在手心里捏了快一整天的手机,明明是冬天,手心里面却全是汗水,安和不敢弄出声响,所以只是给程衍发去一条短信,告诉他,陆绪冬來柳合找自己,所以沒办法跟他一起回去了,叫他不要等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安和不想告诉程衍,自己已经跟陆绪冬回到江城的事情,下意识的隐瞒,过了好一会儿,安和的心悬在半空,终于进來一条短信,却是告诉安和不必担忧,他临时有事,已经先行离开了。
得知这个消息,安和顿时松了一口气,便不再放在心上了,可是,心中却为接下來要面对的事情而担忧起來,陆家财大势大在江城这个地方,陆氏内部又是盘根错节,这个新年一定不会平静,而她这位新晋陆太太,一定很忙。
到时候,陆绪冬一定毫无疑问的会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安和担心的时候,她与陆绪冬的婚姻公布之后,自己以后如何能全身而退的问題,而且,呆在陆家,安和真的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这里她一点也不喜欢。
而一边,接到安和的短信,声称自己已经离开的人,却还傻傻的等在了柳合,其实,他心知肚明,因为他看到了陆绪冬,也看到了安和是跟陆绪冬离开的,对于安和隐瞒他这个事情,程衍根本沒有立场去指责什么。
从一开始,就是他在纠缠沈安和,而沈安和从未把他放在心上过,即便付出再多又如何,他依旧走不进她的心,这一刻,他的心无比的纠结,还有陆绪冬,他真不晓得,当陆绪冬发现他与安和之间的那些事情,两人那表面的平静还能维持多久,从他挂断陆绪冬电话的那一刻,程衍心里已经隐隐察觉,陆绪冬知道了些什么,只是安和还傻傻的不清楚而已。
程衍并不打算提醒安和什么,人都是自私的,面对他想要得到的,哪怕那人是兄弟,也亦不想放手,在这件事情上,陆绪冬占尽了先机,现在有这么一丁点赢面,自然不想亲手毁掉,而陆绪冬,从柳合回來,亦是心事重重。
“安安,帮我生个孩子吧”安和从梦中惊醒,脑子里面不断回旋着这几个字,简直就是一个噩梦,随手抹掉额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抚摸着小腹,心想着这里面,兴许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也不知道陆绪冬是怎么回事,在柳合的那个晚上,不停的缠着安和一直做,直到她筋疲力尽再也无法承受,沉沉的睡去,临睡前,安和好似听到了他不浓不淡的在耳边亲昵的呢喃了这么一句,毫不在意的就遗忘了。
结果第二天睡的太晚,匆匆回到江城,一路上又记挂着与程衍的约定,根本忘记了这件事情,结果梦中惊醒,安和忽的想起,那晚沒有任何的保护措施,她的经期一向不是很准,所以根本无法判断,是否在安全期内,现在想來,不禁全身冒冷汗。
若是真的有了,若是真的...那该怎么办,安和的心,拧成了麻花。
“醒了,饿了沒,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吃的端上來,想吃什么”恰在这里,陆绪冬推门进來,看到安和傻愣愣的坐在那里,离魂了一般,整个人只剩下一个躯壳,不免有些担心,但是还是带着浅笑走了过來,在床沿上坐下,抚摸着安和的头,温柔的问道。
安和这才知道,自己谎称累了,想要休息,结果真的睡着了,而且还错过了晚餐:“随便”安和咬了咬唇,吐了两字出來,语气不是很好,她现在心里烦乱得不得了,一心想着,如果肚子里面真有了陆绪冬的种子,两人又不能在一起,这个不速之客,要如何解决。
无论取舍,安和都难以决断,一时间进退两难。
“那就让厨房做点清淡的怎么样”回程的时候,安和的精神确实不怎么好,有点晕车,估计也沒有什么胃口,陆绪冬提议吃点清淡的,安和脑子想不出什么,木讷的点了点头,沒有多说什么。
沒感觉多少时间,陆绪冬从屋外端了个餐盘进來,盘子里面躺着一碗粥,两碟清淡的小菜,的确很清淡,安和撇了撇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被陆绪冬给拦住了,然后由陆大少爷伺候着在床上用餐,小米粥寡淡无味安和喝了一口,味同嚼蜡,沒什么食欲,皱着眉头想要放下,被陆绪冬给按住了双手,道“再吃不下,也要吃一点点,你胃不好,要养”
安和嘟着嘴,不是很高兴的摸样,她胃好不好,自己知道,胃不好,到底是谁害的,某人也真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他,当初她又怎么会被冤枉,去坐牢,她这胃就是在牢里面被折腾坏的。
出來这么久,一直养啊养,可是又能怎么样,发生的已经永远改变不了了。
被强逼着喝了大半碗,安和实在吃不下,对着陆绪冬苦着一张脸,陆绪冬狠不下心,只好任由她去,拿出纸巾给安和擦了擦嘴角,又体贴的收拾好碗筷,看着如此贤惠的陆某人,安和瞬间有种感觉,自己咋就那么像是刚生完孩子正在坐月子的孕妇呢。
想到这个,安和瞬间有种想要抽死自己的冲动,她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算了,不要去想这个了,烦心,來到陆家的第一晚,还算平静,安和错过了晚饭,陆绪冬贤惠的送进了屋子,安和便沒有再出门,一直呆在房里面,算是逃避吧。
可是这第二天,就不好过了,总不能一辈子不见人吧,很早的便醒了,全然是因为昨天睡得太多,下半夜基本是无眠,熬到天明的,还丝毫不见疲惫,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挽着陆绪冬的手下楼吃早餐,安和有种怪异的感觉。
餐桌上,薛缙忽然提议要安和陪她去逛街,一直埋首吃着豆浆油条的安和,顿时有种吃到蟑螂的感觉,这又是什么意思,她一点也不想跟薛缙去逛街,可是偏偏沒办法拒绝,只好强打起笑脸说好。
早餐过后,薛缙催着安和回房换衣服,极不情愿的换了衣服,下楼梯的时候,安和心不在焉差点崴脚,还好反应快扶住了栏杆,可是望着等在楼下的薛缙,安和心里有了一个不算特别好的想法。
“啊!我的脚”伴随这一声尖叫,整栋别墅都颤抖了,安和从楼梯摔了下來,崴到了脚,去医院的路上,安和忍不住的泪水涟涟,她承认自己是故意的,这还不是为了逃避么,心想自己受了伤走不了,必然不用陪薛缙去逛街了,更不用在新年里面去当陪客了。
安和的这如意算盘打的精妙,只是薛缙跟陆绪冬看着她的眼神,都有点奇怪,仿佛洞悉了她的动机,可是那又怎么样,她现在可是伤员,谁都不能拿她怎么办,还好,伤的不算严重,养伤小半个月就差不多可以痊愈,正是安和想要的结果。
等伤一好,这该死的年,也要过完了,回到陆家别墅,陆绪冬沉着一张脸,活似谁抢了他钱似地,虽然面上不太高兴,可是对安和,还算挺贴心照顾的,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安和有些犯难了,这洗漱问題很有问題。
“那个,陆绪冬,我”听见陆绪冬开浴室门的声音,安和立马抱起自己的衣服,金鸡独立的跳着往浴室走去,要维持这个姿势,的确有点难,在浴室门口,遭遇陆绪冬,见他望着自己,安和结结巴巴的竟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好。
“呃,我..我可以的,你放我下來啊”安和还來不及表达清楚,就被陆绪冬一把给抱了起來,然后往浴室走去,安和有些羞赧,虽然已经是夫妻的说了,可是洗澡这么亲密的事情,她还是会不好意思的说。
“你确定你可以”陆绪冬怀疑的望着安和,神色怪异,显然不太相信安和的能力。
“我确信我可以的”安和坚定的回答到,目光灼灼,
婚上荤下 第一百章 论快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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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安和再怎么坚定的向陆绪冬表明自己是可以的,陆绪冬还是罔顾了她的意思,继续抱着她往浴室走去,只是在安和已经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陆绪冬竟然只是把她放下,给她调好了水,然后退身走了出去。
望着阖好了的门,安和心里竟然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但是沒过几秒,她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也算不得很狠,力道足以拍醒她,她心底里厌恶着自己,怎么会是这样,明明是要拒绝的,可是在他出去之后,竟然失落了,她绝对不承认自己骨子里面还是很开放的,无法接受那个放浪形骸的自己,也來不及风花雪月的,经过这一番折腾,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一点都不舒服,安和开始不太利落的洗漱起來。
等她窸窸窣窣的洗漱完毕,单脚跳出浴室,看到卧室里面只剩下一盏微弱的灯光,暖黄的色调,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陆绪冬就在不远处,斜躺在大床的一侧,眼睛是闭着的,眉头微皱,分辨不清是否已经入睡。
安和尽量放低脚步,好在屋内是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的,所以即便安和再怎么跳跃,也不会发出多大的声响來,但是看到陆绪冬貌似休息的样子,安和的心里柔柔的,不自觉的就想放轻脚步,跳到梳妆台前,随便摸了一层保湿凝露,安和蹑手蹑脚的走到床的另一侧,小心翼翼的往上面攀爬,只是刚上去半个身子,动作一僵。
“嚯,你装睡”安和下意识的指责,亏她还不敢发生太大的声响,结果某人根本沒有睡着,浪费她的表情:“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还不服气的说”安和艰难的爬上床去,维持一个很是怪异的制止,指着陆绪冬咄咄不休的说道。
“喂什么喂,我是老公”陆绪冬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猛地起身,欺身过來,离安和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后很是魅惑的对着安和说了这么一句,直叫安和吃瘪了大半晌,老公这个称呼,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叫的出口的,安和无言以对,只要生着闷气钻进被子里,对陆绪冬直接无视。
看着某人像是小动物一样蜷缩在一团,陆绪冬这心里,也憋屈得不行,别以为他真的那么好骗,安和这脚伤,來的怎么可能那么巧,唯一的解释陆绪冬不想去想,因为越想越生气,一生气就忍不住的想要把某人从被子里面扒拉出來,扒拉了裤子打她屁股,看她下次还敢不敢这样,还敢不敢给他使苦肉计。
他生气完全是因为安和根本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好在她肚子里面还沒有动静,这若是有了小宝宝,这么一摔,孩子沒了的话,那得多叫人伤心啊!可心里再怎么生气,也不舍得动安和一根手指头,他心疼啊。
感觉陆绪冬在看她,安和一动不动的,直到身后那炙热的目光移开,安和绷紧了的身体这才放松些许,两人分别占据了床的两侧,中间隔着一条不近不远的鸿沟,像是一个无法跨越的障碍一般。
睡到半夜,安和状况频频,一会儿手舞足蹈,一会儿踢被子,直把陆绪冬给吵醒了,他不厌其烦的为安和盖好被子,可是沒好一会儿,又被安和给踢掉,沒办法,他只好化身藤蔓,又避开安和的伤处,将安和缠住了,这才令她安分一些。
只是这才刚安分不到半个小时,陆绪冬又被安和给吵醒了,在他怀里的安和,扭來扭去,极不安分,刚才手舞足蹈的,让陆绪冬怀疑安和在梦里参加运动会,这会儿在他怀里扭來扭去,难不成她梦见自己变成了蛇么。
陆绪冬死死的压制住安和,不让她动,可是安和不停的挣扎,连汗水都有了,陆绪冬满身的火气,由内到外,如果不是顾忌安和受伤,此刻他一定绝对不会犹豫,把安和给生吞活剥了,只是,即便再想要,也要顾忌安和的身子,陆绪冬只好强忍着那个念头,心中默念金刚经。
安和很热,感觉被什么压住了一样,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她掉进水里面,被水草缠住了脚,无法呼吸,无法移动,要窒息了一般,偏偏这个时候,水里面游过來一条蛇,黑白相间的花纹,感觉來者不善的样子,她很惧怕,想要避开,可是偏偏无法呼吸无法移动。
只是,接下來的事情,叫安和有点欲哭无泪了,那蛇沒有咬她,它竟然吐着猩红的信子舔她的脸颊跟脖子,很恶心的很邪恶,安和避不开,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会有这么涩的蛇啊。
安和挣扎啊挣扎,可是沒有一丁点的作用,那蛇越來越过分,缠绕上了她的脖子,越绕越紧,而且越往越下,竟然舔到她那一粒红色樱桃,只是这不算是最过分的,那条很色很下流的蛇,竟然缠在她的腰上,往最私密的地方去了。
“不要”安和仿若能预知接下來要发生什么一样,惊恐不已,可是还是來不及,它...它进去了,这种感觉,太他母亲的真实了,就跟陆绪冬做/爱一样的感觉,安和甚至觉得,这条下流的东西,是陆绪冬变得,因为它该死的竟然还知道怎么做让她舒服。
很深很深的感觉,一进一出,安和感觉真的很真实也很舒服,可是同时又觉得很羞愧难当,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跟同一条不是人的玩意儿做那种事情,太他妈狗血刺激了,安和这小心脏实在无法承受这种剧烈的打击,然后她醒了,从梦中惊醒了。
“陆绪冬,果然是你”安和额头上全是冷汗,发现这只是一个噩梦,安和松了一口气,可是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发觉了身体的异样,该死的,还停留在她身体里某人的手指,顿时让安和气不打一出來。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安的什么居心,她就说,她怎么会做那么变态涩情的梦,结果是某人趁着她熟睡,用他那邪恶的手指猥亵了她,而且证据就摆在那里,她倒是想看看,这件事情,他怎么解释。
“不是我,你以为还会是谁”借着月色,陆绪冬脸上的表情安和看得不太清楚,可是他这话,却沒有正面回答安和,不仅如此,这个居心叵测的男人,竟然还抠了抠手指,往前面顶了几下,顿时换來安和几声娇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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