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上荤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似无意
“你出去,给我出去”安和挣扎,可是无奈,被陆绪冬压得死死的,他又开始动作了,安和郁闷不已,只要一想到那个恶心的梦,就有种想吐的感觉,而且一想到这种梦是因为陆绪冬带來的,更加抵触了。
“别逞强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更诚实,还是好好的享受吧”黑暗中,陆绪冬的表情是模糊的,只剩下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在那里,像是來自地狱的恶魔,慢慢的吞噬着安和。
是,安和也承认,她的确是被撩拨了起來,可是女人可比男人好多了,更有自制力,只要他能住手,她就可以平息那股子邪火,可是陆绪冬不停手,她也唯有随着他一起沉沦。
陆绪冬本來不想动安和的,她身上带着伤,他怎么可以那么禽/兽的去碰她呢?可是怀里抱着自己喜爱的女人,又被撩起了火,再好的自制力,在这里,也可以被烧成灰烬,到底沒能忍得住,他告诉自己,只是亲亲就好,绝对做别的。
有句话算是说对了,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爬上树去,陆绪冬嗅着安和身上淡淡的香味,吻着她的唇,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的结果就是浴火焚身了,他的手,不太自觉的进去了安和的那里,然后竟然发现,那里很湿润,这一发现,叫他喜悦。
如果安和身上沒有伤的话,一切算是水到渠成了,他只需要架起她的身子,进去便可,可是看着安和睡容,又不太忍心,见她也有需要,便只要用手指代替,准备安慰安慰她的,哪知道安和会醒來。
醒來更是他想要的,要知道,一个人自娱自乐,根本沒啥意思,安和醒來了,他还可以稍稍尽兴点,只是也不知道她生哪门子闷气,竟然不准他动她,那可不行,他现在可是不能忍的,稍稍用力,便欺身悬在了安和的上方。
陆绪冬小心翼翼的挪开安和伤脚,然后大力的顶开另外一只沒有受伤的腿,让安和的下边敞开好方便自己进入,随后不顾安和的阻拦跟尖叫,扶着自己的小兄弟,就这么用力一挺,进去了,这种感觉,如鱼得水啊!再也不用煎熬了。
“老婆,好舒服啊”陆绪冬进去了之后,并不急着动作,反而俯下身子,咬了咬安和的耳朵,然后吻着她的唇角,缠绵的说道,然后撑着身子,扎扎实实的开始顶了起來,小兄弟生龙活虎十分的生猛,安和几次被顶得差点撞到床板上去,还是陆绪冬看不下去了,扶着安和的肩膀,帮她固定住身子。
然后缓慢的一下一下的做着循环型的动作,大概过了七八分种的样子,安和感觉那里又麻又胀,可是某人还是沒有释放的感觉,安和急了,她现在是伤员唉!意思意思得了,怎么还沒玩沒了呢。
“陆绪冬,你给我快点”安和不耐烦的催促某人,快点结束了事,她可是很累了,可是安和沒有想到,这句话竟然有歧义,某人十分不要脸的说道“老婆是觉得我太慢了么,那好,马上就快点”,这句话一结束,安和就察觉出有点不对味,可是还沒有反应过來,某人就加大力度加大幅度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安和浑身都在颤抖,整个人如同疾风之中飘零的树叶,落不了地。
安和发誓,今后再也不对陆绪冬说快点慢点两个字了,太他母亲的有歧义了,这个快点慢点可不是她想要的那个快慢了,可是某人生生的给理解错了,至于是有心还是无意,已经无从追究,安和现在哪里还有力气去想这些啊。
折腾完这一次,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安和累的气喘吁吁,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然后任由陆绪冬给她擦洗了下身,卷着被子抱她入怀,然后补眠,临睡前,安和总觉得自己像是遗忘了什么事情,可以转眼又记不太清楚了,于是就这么遗忘了,
婚上荤下 第一百零一章 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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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个月后”安和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含在嘴里的红提,顿时沒了滋味,心情猛地下沉,是因为最近的生活太安逸了么,所以她根本忘了还有这茬,就在刚才,陆绪冬云淡风轻的抛给她一个炸弹,说婚期定在一个月后,安和心情顿时七上八下了。
其实,两个人早就登记了,婚礼不婚礼的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了,反正沈安和的名字已经挂在陆绪冬家的户口本上,跑不掉了,可是陆绪冬还是不放心啊!婚礼沒办,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似地,其实是因为他的内心沒啥安全感,总感觉安和会随时离开他。
而且举办婚礼也是理所应当的,之所以拖到年后,也是想好好准备一番,因着安和的脚伤,已经往后拖延了大半个月了,如今这个日子,是说什么不能更改了。
“怎么,你有意见”陆绪冬很认真的望着安和,脸上的表情是探究的,要把安和的脸上看出花來一样,被他这样子死定着,安和有点不好意思了,将手里的红提放回果盘,撑起身子一脸讨好的笑,对陆绪冬说“你不觉得太着急了么,反正咱们结婚证都领了,也不差那些了,干脆不要举办婚礼了,麻烦死了,我人都已经是你的了,你还怕我跑掉么,你说是不是”
安和的确有点沒办法接受,她一直沒有身为陆太太的自觉,只有每次陆绪冬赖着她求/欢,两人做着那种事情的时候,安和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已婚妇女,是陆绪冬的老婆了,可是眼前,他提出婚礼,安和顿时觉得有点堵心。
这婚礼要是办了,她可就是名正言顺的陆家人了,其实沒办婚礼,也是陆家人,只是自欺欺人不愿意承认罢了,安和想的是,婚礼一举行,那这江城里面,得有多少人认识她,知道她是陆绪冬的老婆啊!以后两个人要是分开了,对她以后的生活,影响多不好啊。
安和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可是陆绪冬不愿意啊!安和一脸谄媚的笑,双臂挂在陆绪冬的脖子上,撒娇道,可是陆绪冬不为所动啊!他铁了心的要把安和绑在自己身边,又怎么可能因着这一点祈求就改变主意了。
“老公”安和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杀手锏,娇嗔道,要知道这么羞人的称呼,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被陆绪冬折腾得死去活來的时候,安和告饶的时候才会不知道羞耻的喊出來,每每到了那个时候,陆绪冬就会无比的热情,然后很快的结束欢/爱,放过她,沒办法,安和也不想那么狗腿,不止廉耻啊!可是无奈,在体力上真不是陆绪冬的对手,而且在哪方面,这个臭男人一向沒啥节制,安和可不想自己最后落得个纵雨过度英年早逝啊。
所以尽量捡些好听的求他,遇上陆大爷心情好的时候,会放过她,如过他兴致高的话,又会缠着安和再來一仗,现在可是被陆绪冬逼婚啊!安和别无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希望换回一点转机。
“嗯”陆绪冬拉长了尾音,格外缠绵的嗯了一声,安和顿时感觉有戏,便厚着脸皮把唇压了上去,陆绪冬的嘴唇不厚也不薄,唇形也很好看,软软的,十分适合接吻,就是这张唇,某些时候,也能把安和折腾得死去活來。
学着某人的样子,安和含住了陆绪冬的唇,慢慢的舔着,讨好的这位大爷,结果,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陆绪冬整个人都被安和给勾着两人双双躺倒在沙发上,安和刚吃过酸酸甜甜的红提,唇内味道清新,带着丝丝的甜味。
安和伸出舌头去挑拨陆绪冬,刚开始只是试探,哪知道沒过几秒,就被陆绪冬给夺取了主动权,吻顿时变得火热起來,而某人的爪子,也不安分,从安和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然后握住一团白软忽轻忽重的揉捏起來,而且某团热热的物件儿,紧紧贴着安和的小腹,上下摩擦。
安和脑子里面顿时只剩下浆糊了,她的本意可不是这样的,她只想给陆绪冬点好处,然后把婚礼延期或者取消來着,可不想跟他那啥,只是为何最后变成这个样子了,陆绪冬猴急猴急的吻着安和的脖子,一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剥着安和的睡裤。
她挣扎了下,想拒绝的,昨晚的大战,到现在身子还不怎么舒服了,现在这才过几个小时,又來,还真是不节制,可是转念一想,要是给他点福利换点好处,也是值当的,便沒有抗拒,慢慢的享受起來。
不得不说,某人的床技很不错的,沒回安和都很舒服,可是就是不太节制,一次是舒服,两次还能忍受,可是第三次安和不乐意了,哪有人天天这样的,就算每天都來,也不用这么多次嘛,她也不是铁打的啊。
人家工厂里面的机器,用久了也会磨损的,可这位爷好了,除了每个月她不方便那几天,他忍着沒动她,剩下的日子,那是一晚都不落空的:“到床上去”见陆绪冬腿了裤子,掰着安和的腿就要往前冲的时候,被安和给按住了,她皱着眉提议。
陆绪冬怔了一下,望了望卧室的门,最后沒有如安和的意,在她的惊呼中,冲了进去。
“陆绪冬”安和不高兴了,她在这方面,不说开放也不说保守,可是潜意识里面觉得,这种事情只能在晚上干,也只能关着灯做,结果在某人的坚持下,一项项原则被打破,现在这家伙连屋子都不进去了,直接在客厅就解决了,安和心里羞耻感顿生啊。
“看來是我还不够卖力,你都还有力气骂我”陆绪冬坏笑得同时,狠狠的顶着安和,耐心的研磨着安和最敏感的那粒珠,安和一口闷气憋在心里无法撒出來,心里憋屈,一口便咬在了陆绪冬的肩膀上。
哼,我让你气我,我让你把婚期定在一个月后,我让你每天晚上都欺负我,我让你不节制,我让你房间都不去...可是陆绪冬的动作,却在这个动作之后更加迅猛,安和欲哭无泪,最后被陆绪冬给欺负了个彻底。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事情是,某人吃饱喝足了之后,竟然拍拍屁股告诉安和,婚礼如期举行,沒有任何商量,明天就会有人把婚纱拿过來,让安和试,安和气惨了,苦着一张脸,不肯理会陆绪冬。
她能不生气么,不仅气陆绪冬,还气自个儿,她以为,一切还來得及商量的,哪知道陆绪冬直接用实际行动向安和证明,别妄想了,她跑不掉的,果真如陆绪冬所说,第二天就有几个工作人员,带了十來件婚纱过來给安和试穿。
安和的脚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是有点小小的肿,所以不能出门,试婚纱的时候,也有人帮忙,安和就跟公主一样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奈何试了七八件婚纱,沒一件是安和满意的。
“陆总,你看,这..”婚纱店的负责人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说啥了,陆绪冬阴着一张脸,安和板着一张脸,两人明显在冷战,安和就是不喜欢,其实这些婚纱,各有味道,安和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心里对这个婚礼有抵触情绪,自然而然有一种逆反心理,费尽心思的想要捣乱。
只可惜,苦了人家卖婚纱的,本以为凯了个大肥羊,哪知道这肥羊也不是那么好宰的。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陆绪冬腾地站起身,走到安和身后,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重复好几下之后,终于缓了缓神色,望着安和问道。
“我...”安和也不知道说啥,总不能说不想结婚吧,陆绪冬肯定会修理她的,小脑袋瓜转了一个圈,安和果断利落的说“我不要别人穿过的婚纱”
“那个,陆太太,这些婚纱都是才从巴黎运回來的新款,都是全新的,沒有人穿过,你是第一个穿它们的”找到症结所在就好了,婚纱店的负责人立马喜笑颜开的对着安和解释,同时心里又感叹,这些有钱人就是大牌。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安和无非是找个借口,拖延婚礼。
“我也不要,这些都不适合我”安和扯着衣服上的花边,强词夺理且口不择言的说道。
“那你到底怎么才肯满意”陆绪冬早就看出安和的目的了,可是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我要量身定做,就要那个,那个o给我设计制作”在这里,安和无比的庆幸自己前几天看的那个节目,里面介绍的就是这位享誉国际的婚纱设计大师,据说他很出名,设计的作品也很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很傲,一般人可请不动他。
“那个,陆先生陆太太,我们品牌的婚纱,虽然比不上o大师的作品,但是我们的设计师,在巴黎也是很出名的,而且在几个大的婚纱秀上拿过几个大奖”听到安和说到o,那个负责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变得牵强起來。
“你们的设计师能比得上o么,我就要他给我量身定做婚纱,婚礼是一辈子的事情,我要我的婚纱独一无二,老公,我就要嘛要嘛。”安和勾着陆绪冬的手臂,撒娇道,心中窃喜,嘿嘿,陆绪冬这回看你怎么办。
“o是吧,好,我答应你”陆绪冬抿着唇,脸色有点黑,但是却答应了安和,这也太沒有挑战了,安和顿时失落了,陆绪冬这么容易的就答应,该不是胜券在握吧,不行,要是陆绪冬真的请动了那个大牌设计师,婚礼照样举行,她也很亏。
然后,安和又很谄媚的向陆绪冬表示,婚礼那天,需要一条独一无二的项链來搭配自己的婚纱,而且那条项链是陆绪冬亲手设计制作的话,会更有意义哦,有了这两个难題,安和就不相信,陆绪冬能全都给她办稳妥了。
安和可是很认真告诉过陆绪冬的,婚纱项链缺一不可,少了一样就不嫁了,面对安和的任性,陆绪冬一句话都沒有,十分爽快的答应了,反倒叫安和心里少了点成就感,
婚上荤下 第一百零二章 最是害人一锅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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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本来就想是借着婚纱跟项链的事情,让婚礼这件事情搁置下来,可是陆绪冬爽快的答应,倒是叫安和觉得不安起来。结果这不安的感觉,在两天后得到了证实,那个时候陆绪冬领着一个长相妖孽的男人回来,安和还在惊叹,难不成陆绪冬男女通杀,带着新欢回来抛弃自己的。
别怪她误会,完全是因为这个男人长相太妖孽,简直是个大美人。可是美人一开口,安和就郁闷了,美人说“陆,这就是你要我帮忙设计婚纱的女人,你的老婆么”,神马情况,安和有点晕随后陆绪冬解释,眼前这位,就是享誉国际安和指明要的婚纱设计大师o。
“他是o”安和的确有点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怎么会,他不是在国外么,不是很大牌么,怎么可能会给自己设计婚纱,即便陆绪冬再有钱,那又怎么样,可是经过一系列证明,这个人就是如家包换的海大师。
o是中国人,从小在国外长大,中文名叫海程。安和很郁闷,这回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千算万算还是没能算计过陆绪冬,这两个人竟然早就认识,时间还很长,还得从陆绪冬出国留学说起,两人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而且还有个情况安和根本不会知道,那些来帮她试婚纱的人,都只是幌子,陆绪冬早就料到安和会不甘心,一定乎搞破坏的,所以联合海程演了这出戏。只是这个情况不会叫安和知道,如果安和知道了,肯定会更加郁闷。
“好吧,现在就让我为你量量你的尺寸”海程笑嘻嘻的张开怀抱就要去抱安和,安和惊讶得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陆绪冬适时地推开厚脸皮的某人,将小妻子紧紧护在怀里。
“陆,没你这么小气的吧,我只是为她量尺寸而已”海程很无辜的说道,装的可怜兮兮,安和大跌眼镜,虽然她从来都不戴眼镜的。电视里面,被形容的简直就像是天上星辰一般难以触摸的海大师,怎么回事,是这样子一个人。
原谅她的无知,她真的还没有转过弯来,而且量尺寸而已,也用不着拥抱的吧。
“3..”陆绪冬啪啦啪啦的丢出一串数字,便打发了海程,安和愣了半天,才问陆绪冬,那数字是什么玩意。哪知道陆绪冬勾着邪气的笑容对安和说,那是她的三围,安和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难怪,那个海程走的时候,一脸怪异的笑容。
安和锤了陆绪冬一拳后气呼呼的走开,心中还在想,这家伙什么时候知道她的三围了,她自个儿都不是很清楚,低头瞅了瞅胸前高耸的大馒头,最近貌似又大了点,这还得归功于某人每晚不厌其烦的按摩。
“别想了,你的尺寸,我能不知道”陆绪冬别有深意的对着安和笑了笑道,然后眼神儿很不善良从头到脚的把安和瞟了一遍,安和立马有了不好的联想,一分析顿时气恼。这家伙能不清楚呢,脱她衣服比脱自己衣服还有经验,唉,又绕道这个少儿不宜的话题了。
“哼,我告诉你,婚纱跟项链少了一样,咱们就拜拜”安和撂下狠话,钻回房间自个儿郁闷去了。人算到底不如天算啊,越想这心里越气,气不过,爬起来收拾衣服,她得出去冷静冷静。
陆绪冬从公司回来之后,屋内早就没了安和的影儿,茶几上留了个小条儿,跟陆绪冬说回柳合住几天,看看阿婆,言语中还不忘记提醒跟威胁,陆绪冬答应她的两样东西,没能做好,就不要结婚了。
陆绪冬靠在沙发靠背上,眉头皱了皱,用手捏了捏眉心,看来是把她给逼急了。可是婚礼的事情,陆绪冬真不觉得急,已经准备了这么久,除了安和说的婚纱跟项链,别的差不多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休息了一会儿,陆绪冬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沓a4的稿子,上面画着不同项链的样式跟造型,这条项链,关乎他的婚姻,自然不能马虎了,陆绪冬很用心的在设计。
在镇上下了车,安和迈着小步子回了家,刚进门,陆绪冬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两人交流了几句,便挂了电话。两人说好,安和在这边住几天,到时候陆绪冬来接她回去,安和回这里,一来确实想要冷静一下,二来是想念阿婆了。
已经有三个年头没有跟阿婆一起过了,头两年她在监狱里面,无法尽孝,而这第三个新年,在陆家,加上后来伤了脚,也就没有回来,现在伤也快好了,也该回来看看了。在家里呆了两天,安和发现一个不太好的事情,阿婆的身体大不如前,精神也没有从前好了。
安和一直追问阿婆是不是生病了,哪知道老人固执的说没有,只说人的年纪大了,哪里还能像小姑娘一样那么精神,安和心里烦躁得很,也就没有怎么上心。直到陆绪冬到来,阿婆对安和说了一句她很不乐意听的话。
她竟然对安和说:“安安啊,你跟绪冬年纪都不小了,也该是时候要个孩子了,这样也就不用一个人那么孤独了”。要知道,安和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这两个字了,在陆家的那十来天,安和那叫一个煎熬,因为薛缙每天都在安和耳边念叨孩子的事情。
现在婚礼的事情就已经整的她焦头烂额了,现在哪里还有时间去顾及孩子的事情,安和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暂时不打算孩子的事情。哪知道阿婆板着一张脸教训她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既然跟了绪冬,就该为陆家开枝散叶,做人家妻子,就应该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也是身为女人的责任”
说的安和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敢反驳,只好沉默。随后阿婆又语重心长的感叹,“孩子,不是我逼你,这个事情是迟早的,我现在年纪大了,能看着你出嫁,对你父母也算是有个交代了,将来我那天不在了,有个孩子在身边,你也不至于一个人孤零零...”
安和这才算是明白阿婆的苦心,只好红着眼眶答应。她能说啥呢,阿婆年纪的确大了,人终究逃不过一死,安和为了让她安心,根本不敢告诉她自己跟陆绪冬的事情,只好答应。
哪知道,当晚阿婆就让燕梅阿姨炖了一大锅汤,说是要给陆绪冬和安和补补身子,这锅汤坏了事。安和一点怀疑都没有,喝了满满两大碗,自己喝了不算,把剩下的都灌进了陆绪冬的肚子,然后两人满肚子装着汤被阿婆催着去休息,根本没有注意到阿婆脸上老谋深算的笑容。
晚上的时候,安和感觉浑身燥热得不行,而且某个地方的反应很怪异。她虽说不是无雨无求,但是在房事这件事情上,从不贪念。只是今晚,她有种很强烈的想法,想那啥。可是安和不好意思啊,一直觉得陆绪冬太贪婪,每次都不高兴,这回自己想那啥了,哪敢找陆绪冬要。
只是,这滋味真不好受,被陆绪冬圈在怀里,嗅着他的气息,心里身体都痒得不行。“好好睡觉”安和扭来扭去,被陆绪冬给呵斥了一遍,安和不高兴,撇着嘴回“你放开我”,陆绪冬没有理她,依旧紧紧拥抱着安和。
安和有点忍不住了,双腿紧紧缠紧,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相互摩擦了起来。可是这根本解不了渴,然后安和开始有点儿怀疑,她是不是让人给下了春/药啊。然后最值得怀疑的就是那锅汤,也不对,那汤陆绪冬也喝了,不会只有她一个人有感觉。
不对不对,这在以前,有哪天晚上是被陆绪冬给落下的,今晚他竟然这么规矩,不寻常,难不成那汤对女人有效果,对男人又反效果。“陆绪冬,我问你哦..”安和翻身,撑着身子跟陆绪冬讲话,可是说到嘴边又不知道咋个说了。
“说什么”陆绪冬表情不是一般的正常,叫安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那个,那个你就不想么”安和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感觉十分的丢脸,她可从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向陆绪冬表示那啥,可是眼前,不是欲/火焚身了么,哪里还顾忌得了那么多哦。
“想什么”某些人明知故问,叫安和气恼不已。
“做/爱”安和一字一句的吼道,这回说的够明白了,这个臭男人要是再听不懂,她直接甩了他。
“原来是说这个”陆绪冬做出恍然大悟状,急的安和想炸毛,后面更气人,他竟然小说,从前不够体谅体贴安和,在那方面要求太频繁,所以今后决定听安和的,节制一些。
安和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这个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太怪异了,安和这回是被气惨了。
看着陆绪冬闭着眼睛开始睡觉了,安和很不爽,迟钝了一会儿,安和直接揭了被子,一把扔到地上,然后跨坐在了陆绪冬的身上,开始耍流氓,所谓的耍流氓就是剥衣服。安和眼睛都急红了,陆绪冬见安和这个样子,没有过多的惊讶,也没有贴着身上来,一幅很平静的样子,直到安和准备剥某人的裤子时候,发现那个现象,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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