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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沐沐格子
薰然记得同在良淑院读书的叶新柔就曾因和隔壁的小郎君在墙头上说了两句话,而遭了罚,后来便再也没有音讯了。想来,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若是她没记错,新柔出事的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些时候。
本着救人的心,薰然决定这段日子好好盯着新柔,若是能阻止她和隔壁的小郎君说话,那前世的那桩惨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由于薰然是在桂喜堂吃得午膳,所以,没能和芷然一块过来。
当她步入习坊时,汀然、芷然、茹然都已经坐在席位上,拿着绣绷子在那练习。
而穿着绛红色褙子的姜嬷嬷正在那巡视,一个个地瞧过去,瞅见绣得差劲的就拿着竹条儿轻轻拍打她们的手。
被打的小娘子们都会冷嗤口气将手缩回去,然后愤愤地瞪一眼姜嬷嬷,却又不敢反驳。
“瞪什么瞪,也不瞧瞧自己绣的是什么玩意儿,就这毛糙不堪的东西,猫狗瞧了都嫌弃。”姜嬷嬷依然还是前世那般刻薄和嚣张,此时她正在嘲讽叶新柔,抢过她手中的绣框,不怀好意地将她的绣品举得高高地给大伙儿瞧。
薰然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面,忽然记起,前世新柔出事前也发生了姜嬷嬷刻薄讥讽她的事。
如此说来,新柔出事会在今日?
正想的出神。忽听姜嬷嬷阴阳怪气地吼了一声:“呦,二娘子来了?您来也不提早说一声,老奴也好到院门口去迎迎你。”
薰然淡淡一笑道:“怎敢劳烦嬷嬷,嬷嬷可是担着教授的重责。”
姜嬷嬷冷哼一声,白了薰然一眼道:“要是人人都像二娘子这般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老奴倒轻松了,不必日日守在这。”
薰然笑而不语,姜嬷嬷难说话那可是人尽皆知,又何必多言惹她不痛快。
施施然走到了空置已久的席位上,薰然开始描花样。绣花。
今天练习绣得是树叶的绣法,不知为何,薰然忽地想起了范庭梧掉落的那条手帕,上头绣着蹩脚的梧桐叶,也不知道是哪个给他绣的?会是他的娘亲么?还是一个学艺不精的小娘子?
想到小娘子。薰然又想起了范岁祯,不知道这兄妹二人在洛城住得如何?范庭梧的心愿到底是什么?
看着薰然拿着绣布发愣,本就有些不悦的姜嬷嬷忍不住走了过来,冲着薰然喊道:“娘子若是病还未好,就请回去,可不能在这犯病了。”
薰然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瞧了姜嬷嬷一眼,虽然没有发怒。但眼里的警告之色却让姜嬷嬷的心颤了颤。
她之所以敢如此嚣张刻薄,一则是因为她是乔氏请来的教养嬷嬷,二则她出身宫廷。也是在棍棒辱骂下成长起来的宫女,性子便有些苛刻。
“娘子既然身体没事,还请好生学着,你丢了那么些课,以后下课了再留一个时辰补上。”姜嬷嬷没好气地甩了两句话,随即扭着身体走到了上首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小娘子们都认认真真地绣着这缠枝牡丹叶。薰然也不例外。
只是薰然的绣工早已不是她们平级的水准,这绣起来就快了许多。
待将叶子全都绣好后。薰然举着绣品,对姜嬷嬷说道:“嬷嬷。我已学会绣叶子,是不是可以不用留堂了?”
姜嬷嬷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叶子,似乎也很是惊讶,好半日才嘟囔道:“既然你这么快就绣好了,可见你这几日你在家里头也是下了苦功夫的,留堂的事那就算了。”
汀然听了,极其不服,将绣框拍子案几上,对着姜嬷嬷道:“嬷嬷怎能如此就算了,阿宛多日未来上课,落下的课本就该补,怎能随意就过关?”
姜嬷嬷瞧了她一眼,脸上颇为不悦,但却很给面子的没有当面说她,只是淡淡说道:“二娘子的绣工进步神速,那些个课程补了已是无用。”
汀然愤愤说道:“怪不得阿宛病愈了也不肯来良淑院,想必是在自家院子里开了小灶,这才变得如此厉害!”
薰然笑道:“阿姐若是想进步快些,也可回去问过三婶,让她教教您,给您在家里开了小灶。”
汀然张了张嘴,顿时说不上话来。
不在理会他们,薰然低下头,认真得做起手中的绣品。
大伙儿绣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姜嬷嬷终于让大家散了休息。
薰然和芷然自然窝到一起,去院子里玩耍去了。
两人在院子里呆了一会,薰然忽地瞧见叶新柔凄凄婉婉地走了出来,满脸哀伤,也不理会周边大家的称呼,径直就走到一边,坐在那发呆。
薰然的视线从叶新柔身上移开,下意识地朝那边的墙看去。
出来休息的只有她们三人,薰然忽觉紧张,不知道叶新柔前世发生的事还会不会再发生。
过了一会,薰然果觉得墙头那边不对,似乎有人在爬墙。
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薰然朝着有动静的那个方向扔了过去。
只听得沉闷的一声唔之后,墙那边顿时恢复了寂静。
仔细回忆,前世和新柔说话的那位郎君姓鲁,并不是叶氏直系后生晚辈,好像是叶家的一个亲戚的孩子,从小没了娘,被姑母收养在这边,所以就跟着叶氏小郎君们一起读书写字了。
他和新柔是什么关系,薰然不知道,这一世也没打算知道,不过是不想新柔和鲁郎君悲剧重现罢了。
又过了一小会,墙那边似乎又有了动静,薰然瞅了瞅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的新柔,似乎并没有注意这边,由此估摸着新柔和鲁郎君并不是事先约好的,估计是鲁郎君爬上墙头后,瞧见了叶新柔一个人坐在那边,这才发出声响搭讪的。
而叶新柔此时正极端的郁闷伤心,听见有人唤她,愿意听她说话,自然就忘了那些教条规矩,走过去与这位鲁郎君聊了几句。
结果,运气极背,被人瞧见,硬说他们是暗通曲款,伤风败俗,将鲁郎君赶出了叶氏族学,而叶新柔也就此销声匿迹。
这样一想,薰然越发同情叶新柔的遭遇,便又捡了一块石子扔过去,谁想,正当薰然以为隔壁不会再轻举妄动时,一张带着稚气的方脸冒了出来,还真是那个鲁郎君。
“二位娘子!”鲁郎君其实先瞧见的是叶新柔,薰然和芷然站在墙下,他第一眼并没有看到,待听到薰然干咳两声后,才注意到薰然和芷然正站在墙根下,低着头咳嗽,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你这读书人怎能翻墙头?也不怕先生责罚你,打你手心。”芷然性子直,直接开口训斥。
鲁郎君微微红了脸,带着一丝央求说道:“两位娘子莫怪,也切莫声张,我不过是想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人,好帮我带些东西。”
芷然没好气地问道:“你要带什么东西?带给何人?”
鲁郎君趴在墙头上,从袖子口掏出一个小木盒子,对薰然和芷然道:“二位娘子,请帮我将此物转交给……”话未说完,就听一声断喝:“好啊,你们竟然私相授受,暗通款曲,真是好不要脸。”
薰然抬眸一瞧,鹦哥色的六幅襦裙,月白色的外衫,尖细的小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那一双细长的眸子正盯着墙头鲁郎君手上的小木盒子。
“宝笙,你在说谁私相授受呢?”芷然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薰然记起了,这人是叶宝笙。西府叶家长孙叶正弘的三女儿。
“说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们站在墙根下,你放风,你大姐就和那位郎君私相授受。”宝笙扯着嘴角,笑得阴险。
“姜嬷嬷,快来呀。叶二娘正与隔壁的郎君私会呢。”宝笙这儿话刚说完,那边便回头一声高喊。
坐在石头上发愣的叶新柔这才惊醒,起身四处一看,发现了这边的状况。
薰然朝着墙头的鲁郎君低声喊了一声:“还不快跑。”哪知这鲁郎君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有些痴,竟愣愣地瞧着宝笙,趴在墙头一动不动。
薰然记起了,这人是叶宝笙。西府叶家长孙叶正弘的三女儿。
“说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们站在墙根下,你放风,你大姐就和那位郎君私相授受。”宝笙扯着嘴角,笑得阴险。
“姜嬷嬷,快来呀。叶二娘正与隔壁的郎君私会呢。”宝笙这儿话刚说完,那边便回头一声高喊。
坐在石头上发愣的叶新柔这才惊醒,起身四处一看,发现了这边的状况。
薰然朝着墙头的鲁郎君低声喊了一声:“还不快跑。”哪知这鲁郎君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有些痴,竟愣愣地瞧着宝笙,趴在墙头一动不动。
薰然朝着墙头的鲁郎君低声喊了一声:“还不快跑。”哪知这鲁郎君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有些痴,竟愣愣地瞧着宝笙,趴在墙头一动不动。(未完待续)





荣香 087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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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寂静无风。
薰然瞧了瞧众人的脸,有担忧的,有害怕的,还有一脸玩味看好戏的,真是五花八门,五颜六色,丰富得很。
再瞅瞅姜嬷嬷手中鲁郎君掉落的小木盒,那一对双鱼檀香木吊坠乍一看还算精致,但若仔细瞧,却能看出不是什么高档货色,不过是一些小铺子里做的小玩意。
不知道鲁郎君准备将这个送给谁。
过了好一会儿,一阵嘈杂声穿了过来,薰然回头看去,就建孟先生扯着鲁郎君的手臂将他带了过来,鲁郎君奋力挣扎,满脸的惊恐。
他们的身边站着一脸得意的汀然。
“嬷嬷,孟先生将与二娘子私会之人带来了。”汀然那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让芷然怒火中烧,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薰然嘴角一扬,走到汀然身边轻声道:“大姐可不能随意给我加罪名,这事还没查清,你就说我与人私会,要知道你我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何况你比我年长,到时候先受影响的可是你。”
汀然又惊又气,睁大眼儿瞪着薰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薰然说得虽轻,但与她们最近的姜嬷嬷和芷然皆听见了薰然提醒汀然的那番话。芷然瞧着汀然惊怔的表情。不由觉得一阵好笑。
姜嬷嬷脸色凝重,她知道薰然说得有理。薰然的声名受损,叶家的女儿们都会受到影响,特别是身为长姐的汀然,她年岁比薰然大。婚事自然会比她早谋划,到时候因为薰然声名受损,她也谋不上什么好人家。
再者,薰然是叶家嫡女,她再怎么样也不会蠢到去和叶家的长房作对,要是薰然这会子出了事。叶慕贤和周氏都不会放过她。
如此一想,姜嬷嬷便有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越过汀然、薰然、芷然,姜嬷嬷走到前头,对孟先生行了个礼,说道:“有劳孟先生了。这等小事还有劳先生亲自过来。”姜嬷嬷将手中的小木盒交给孟先生:“这东西是刚刚一位郎君掉落在良淑院的,还请先生问问是谁掉的。”
孟先生有些诧异地接过盒子,似乎有些不明就里。
刚刚汀然来请他时分明将事情说得极其严重,像他这种尊礼重教的诗礼人家对那些个离经叛道,不守礼教之人是深恶痛绝,所以他扯了鲁郎君过来,想狠狠地教训一番,却不想姜嬷嬷竟如此云淡风轻地将此事给揭过了。
“姜嬷嬷放心。鲁郎身为读书人,却学着那些市井无赖翻墙头偷看,我定会严惩。”孟先生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姜嬷嬷眸子黯了黯。难得露出一丝微笑道:“孟先生言重了,小郎君总是好动些,不过是好奇,训斥两句就算了。”
薰然听了,低头暗笑,这孟先生性子耿直。刚刚汀然铁定将鲁郎君之事描述地极其不堪,这可是大大触犯了孟先生的底线。瞧着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孟先生道:“若只是调皮好动倒也罢了。怕只怕是另有所图,我听闻他还惊扰了几位娘子,这更是大大的不该。”
姜嬷嬷不想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不耐摆摆手道:“先生要想教训您的学生就请带回松禾院教训。”
孟先生见姜嬷嬷刚刚请他过来,却转眼就下了逐客令,心里头十分不悦,沉声说道:“鲁郎做出这等事,我身为师者自是要告知叶家族长,到时还请嬷嬷做个见证。”
鲁郎君一听,吓坏了,脸面一垮,哽咽央求:“先生饶了我这次,饶了我这次。”
孟先生喝斥道:“自己做下的事就得自己担当。”
姜嬷嬷见他要把事情闹到叶家家主那去,自然是不肯。此时,十分后悔刚刚一时冲动竟让汀然将这老学究请了来,这下子倒是要闹得不可开交了。
“孟先生,此事我看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禀告族长,涂添烦忧。”姜嬷嬷一皱眉,那鱼尾纹便更深了些。
孟先生却是不依不饶道:“此事怎会是小事,鲁郎所为实乃伤风败俗,这满院子的小娘子,声名若是受损,我们如何对得住叶家族人。何况,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外边的人还以为是老夫教导无方,整个松禾院的名声也就毁了。这等害群之马,若不严惩,怎对得住受害的小娘子、小郎君们?”
孟先生的目光从姜嬷嬷那满是褶皱的脸上移开,转向了薰然,不过在她脸上逗留片刻,便收回目光,昂然挺立,顺手将鲁郎君给推到了姜嬷嬷面前。
但薰然却在孟先生的眼里看到了信任和维护。
顿时,薰然明白了,孟先生之所以如此坚持,不是因为他不懂姜嬷嬷的心理,而是他要为薰然正名。
这件事,若是不查个水落石出,而是像姜嬷嬷那般云淡风轻的揭过,那些居心叵测之人仍会四处张扬,今日在场的人也会不明就里,胡乱揣测,一个人说不算什么,大伙儿都这么说可就成为了事实。
孟先生相信薰然不会和鲁郎君私相授受,所以他不能让在场的人有机会到外面散步谣言。
由此也可看出,汀然刚刚去请孟先生时,一定说了不少薰然的坏话。
姜嬷嬷嘴角抽了抽,瞥了一眼低着头低声啜泣的鲁郎君,有些嫌恶的说道:“那依孟先生之见,该如何?”
孟先生道:“禀明族长,依规处置。”
姜嬷嬷又抽了抽嘴角,腹诽道:这死老头,看来是不把事情闹大不罢休呀。
正想再劝上两句,就听薰然上前几步说道:“姜嬷嬷,此事我觉得孟先生说得在理,刚刚宝笙口口声声说我和鲁郎君私相授受,可我与鲁郎君素不相识,这分明就是冤枉。若不问个清楚,让我以后如何做人?”
说着,薰然的眼睛便红了,看向宝笙的目光满是委屈。
这让宝笙一时间又羞又恼,脱口说道:“这是我亲眼看见的,你别说得像是我冤枉你。”
薰然被宝笙一吼,眼眶里的泪水被簌簌落了下来,边哭边说道:“嬷嬷,如此,更加要说个明白,看看是我冤枉了宝笙,还是她无中生有。”
孟先生眼里闪过一丝欣慰,看来薰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姜嬷嬷脸色越发黑沉,现如今薰然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若执意不查,以后事情张扬出去,叶慕贤和周氏说不准会以为她刻意包庇这鲁郎君,所以,既然薰然说要问个清楚,那就问吧。
想清楚后,姜嬷嬷便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把事情问个清楚。”
冷冷瞅了瞅鲁郎君,姜嬷嬷问道:“鲁郎,刚刚你翻墙头意欲何为?”
鲁郎君低着头,不说话。
“快说!”孟先生推了他一把。
鲁郎君抬头看了看薰然,又迅速低下头。
“你若不想在此处说,那就去族长那说个清楚吧。”姜嬷嬷威胁道。
叶氏族长叶纹素以严厉出名,鲁郎君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不,求嬷嬷了,别将我交给族长。”鲁郎君满脸是泪,哭求道。
“我本意也不想将你交给族长,你不姓叶,非叶家族人,若事情能说清楚,那自然是不用去族长那,但是若是说不清楚,那你危害了叶氏声名,自然是要将你交给族长处置的。”姜嬷嬷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不是叶氏族人,到了叶纹那,可没人帮你。
鲁郎君怎会听不出来,慢慢白了脸,吞吞吐吐说道:“我,我,我是见这边有石子飞过来,一时好奇,便爬上墙头看看是何人扔的。”
此话一出,薰然和芷然微微变了脸色。
难道是自己扔了石子才将鲁郎君引过来的?不,绝对不是,刚刚明明是他已经做好爬墙的准备,自己才扔了石子提醒,而且若他是被自己的石子吸引着爬上墙头,那么那一对双鱼坠子作何解释?听鲁郎君的意思,他明明就是想找个人将这东西交给某人。
鲁郎君是个蠢货,枉为一个读书人。他若想交给某人东西,大可私下里偷偷亲自教给那人,不然,不管假以谁手,那人都有可能会出卖他,这样也害了他想送礼物的那个人。
现在,这个蠢货想到要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了,却将火烧到了她和芷然身上。
“哦?刚刚院子里有哪几个人?”姜嬷嬷闻言,大声问道。
一时间,寂静无声。
忽然,新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惊又怕地叫了起来:“我没有,不是我扔的,刚刚我不过是坐在这块大石头上休息,院子里还有薰然和芷然呢。”说完,目光看向了薰然、芷然,好像是她们也在院子里,一定是她们扔的。
薰然暗叹口气,自己本是好意想救新柔,却不想却把自己和芷然给搭进去了,这两个人,一个蠢钝、一个怯弱,最后都想把她拉下水,这算不算是好心没好报呢?
“扔石子?我们没扔,也没见新柔扔,会不会是墙头的石子掉落了,鲁郎君误以为是我们这边扔过去的?”薰然说着,上前拉过新柔的手道,“新柔,你也没看见我和芷然扔石子对不对?”(未完待续)




荣香 088 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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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然的亲昵之举让新柔羞怯地低下头,她为自己慌乱之下的口不择言感到羞愧。
同时,也对薰然没有记恨她,将这把火烧到她身上而感到感激。
鲁郎君的话无疑将在院子里休息的她们三个都拉下了水,她急于撇清,才会没心没肺地说了那样一通话,现在想想,其实她并没有看见薰然和芷然扔石子过墙。
坐在石头上发呆的她一心正在为宝笙嘲笑她的事生气呢,也为自己只是叶氏旁支的后代而感到可悲,在良淑院,她总是被嘲笑,被戏弄的那个,连姜嬷嬷也总爱对她发火。
现在,薰然这个叶氏嫡支的女儿肯与她亲近,也没有怪责她的失误,她自然是感恩戴德,何况她本就更愿意和芷然走进一些,如此便急忙接口说道:“嗯嗯,我没看见。不仅没看见她们扔,我还瞧见鲁郎君趴在墙头时,对两位姐姐出言不逊,两位姐姐还训斥了他。”
新柔的话前半句是真得,后半句就是明显地做“伪证”了。
薰然听出新柔说了谎,但是,这谎言既然是帮着自己的,自然就没必要去戳穿了。
鲁郎君诧异地抬头看看新柔,新柔有些微慌,不敢侧脸去看他,只是低下了头。
好在薰然一直握着她的手,让她觉得稍稍安心了些。
“是吗?既然这样,新柔妹妹为何不赶紧禀报姜嬷嬷,反而一个人站在那看好戏?”宝笙扯了扯嘴角。冷嗤一声,“对了,不是站着,我瞧见妹妹可是坐在那看好戏。”
新柔被她说得涨红了脸,抬起头想要反驳。嘴唇哆嗦了半天,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薰然见状,笑着说道:“宝笙,瞧你把新柔妹妹吓得。”拍了拍新柔的手,薰然继续道:“新柔胆子小,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鲁郎君这一冒头可把芷然和我都吓着了,何况是新柔呢。”
一句话就把宝笙指责新柔没报信儿的事给化解了。
新柔感激而又敬佩地朝薰然看了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
宝笙冷笑一声,看向汀然,似乎是在向她寻求声援。
汀然却出人意料地撇过头去。没看她。
薰然知道,是刚刚她的话在汀然心里起了作用。
不管如何,汀然明年就要及笄了,之后便是议亲,这等人生大事,她再怎样冲动,也不会拿来开玩笑。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汀然自然是懂得这个道理的。要不然,前世她也不会等到整个叶家被倾覆,各房分了家。才对她下手。
宝笙一直以汀然马首是瞻,现看汀然如此神态,一时竟有些不明白,愣愣地半晌没说话。
“鲁郎,刚刚院子里就她们三人,她们都没有扔石子过去。正如二娘子所言。许是墙头的石子掉落下来,被你误解了。”说着。嘴角一歪,厌恶说道。“叶家的小娘子个个都端庄识礼,怎会做出这等轻浮之事。我想松禾院的叶家小郎君们也不会因为几颗石子就翻墙,你还真是浮躁放肆。最奇怪的是,你既然是偶然翻墙,为何还备有礼物?”
几句话说得鲁郎君脸儿一阵红一阵白,平日里他就常常因为自己是族外人而受到叶家人的嘲笑和鄙视,现在被姜嬷嬷一说,更加显得他这个外姓人是多么的不堪,不由地垂下脑袋,只觉得一阵滚烫烧到了耳朵根。
“此事也是老夫教导不严,我看还是让鲁郎舅舅夹缬叶六郎领回去好好教训吧。”孟先生故作无奈叹口气,恰到好处地将鲁郎君推到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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