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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之药人修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3xing
元鼎天道:“好小子,别想故意乱下子糊弄我啊!”说着才犹犹豫豫的落下白字
钟任仇拿起黑子,快速落下,又提了一枚白字,笑道:“我哪儿敢啊。”
元鼎天并未发现自己先前落错了子,所以对弈期间没有弥补,这会儿被钟任仇抓住了关键,直捣白子的大龙,没几步,竟是被生生的扭转了乾坤。
元鼎天叹气道:“你个坏小子,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钟任仇卖乖道:“元祖执,我这都等了您好久了,您一直不发现,等的我的肚子都咕咕叫了,只好使个坏了。”
“哎,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元鼎天中盘认输,让人收拾了棋子。
元家设了宴,元鼎天年纪大了,食了午饭就去歇息了,留下元谷廷和元敬之两兄弟作陪。
元谷廷道:“任仇,不必拘束,就当是在自己家一般。说起来咱们也有数十年未见了,不过我却不觉得生分,你也是不要见外才好。”
钟任仇确实不怎么记得儿时的事情了,只依稀想着元谷廷比他大太多,本来就玩不到一起。而且那时的元谷廷也不像现在这般善与人交流,他当时的性子很是阴沉,并不怎么与自己亲近,直到后来元家二爷出了事,元鼎天只好把长子提了上来,元谷廷此后才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开朗了许多。
与他相比,元敬之虽然也大他十岁,却脾气温和又好相处,还能耐着性子哄他,自己幼年似乎多与他亲近。想到这儿,他抬头看了元敬之一眼,不曾想竟直直撞进对方深邃的眼眸。
钟任仇愣了愣,撅撅嘴,哼了一声,把脑袋扭到一边儿去了。
元谷廷瞥了元敬之一眼,以为钟任仇也不愿搭理元敬之,心中更是不屑,顺水推舟的把他晾在一旁,只与钟任仇说着话。当被询问起修行见闻的时候,元谷廷脸上露出喜色,绘声绘色的讲个不停,只把入道说的难上加难,彰显自己年纪轻轻就要筑基是多么的不容易。
钟任仇用筷子夹了一颗裹着糖霜的糯米白芝麻团,放在自己面前的青花小瓷碟里,轻轻的戳了戳,问道:“谷廷哥,我虽不懂得道行,却也经常听人说起筑基的不易。必要领悟了天道,还得寻一处不受人打搅的、灵气充裕的地方专心突破。”他顿了顿,把筷子戳进团子里,问道,“这说法可是真的?”
元谷廷答道:“我在凝冰宗这些年,确实有不少师兄师姐是这样筑基的。”他顿了顿,又急忙补充道,“当然了,也有很多人不是这样子筑基的。我听一个师叔说,他竟是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筑基了。”
钟任仇嚼了嚼糯米团子,似是恍然大悟道:“还有这等趣事!那小弟先在这里预祝谷廷哥早日筑基,到时候,小弟要讨一壶仙酒,谷廷哥可不要不给啊。”
元谷廷哈哈大笑,好像自己已经筑基成功一样,喜气洋洋的又说了好多山中见闻。
钟任仇漫不经心的听着,一低头,发现碟子里又多了一颗小糯米团子。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献殷勤。
他本不想吃,但抬眼一看,发现那一盘糯米小团子已经空了,只好不情不愿的在仅剩的团子上戳了个小洞,然后才慢吞吞的的放进嘴里。
刚用完午膳,元敬之就被元鼎天招了过去,钟任仇又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
出了元家大宅,钟任仇想着既然已经出来了,就顺便坐着轿子去了孙掌柜那处。
孙掌柜见他来了,赶紧上前弯了弯腰,道:“大爷,有客人来找您。我请人去厅里坐着了。”
钟任仇问道:“哦?什么人?”
孙掌柜答道:“小的不识的,看着像是个文人雅士,才来不多久。”
钟任仇挑挑眉,抬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轻笑道:“让他等会儿吧,你去先让人把这几日的账目拿来给我瞧瞧。还有,钟奉他把枋城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你给我说道说道。”
“大爷,您先歇着,我让人去拿。”孙掌柜挥了人去拿账目,赶紧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孙掌柜原先只是钟家铺子里的一个小学徒,后来机缘巧合得了钟家老爷子的青眼,钟家老爷子又看看他聪明伶俐为人老实,边许了他跟着账房先生学做账。等孙掌柜慢慢的成了气候,又给了一间铺子让他做。后来钟家老爷子拿了些铺子送了钟任仇,颂城这个铺子是其中最重要的,孙掌柜知道感恩,主动请了缨,帮着钟任仇打理买卖。
“这就是钟奉昨日传回来的信儿。”孙掌柜递了过去,忍了又忍,叹了口气说道,“大爷,说句逾越的话,我瞧着钟奉这些日子做事儿越发不妥当了。”
钟任仇冷笑道:“他这是想换个主子了,故意使些烦人的法子,想让我早日厌恶了他,他也好快点儿寻个下家。”
孙掌柜脸色一变,瞪着眼睛道:“大爷,万万不可称了他的心。他跟了大爷这些年,别的不说,手里总还有些别人想知道的。若是他有心泄露出去,怕是对大爷不利。”
“他是聪明。知道我不愿养着只拿月钱不干活的人,但我若留着他,我自己又必定会气着。他又是家生子,除非免了他的奴籍,否则还得在钟家效力。他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左右衡不吃亏!”
孙掌柜摇摇头,道:“以前瞧着他不是如此不安分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也不知道他图的些什么,竟然这么不着调。”
钟任仇转了转脖子,轻声道:“无非是荣华富贵罢了。以前我是钟家的独子,他扒住了我这棵歪树便吃喝不愁了。如今他见我势微,又凭空蹦出个劲敌。那外室的儿子似乎是个有灵根的——起码是个双灵根,否则父亲不会让他进了宅子,还忤逆祖母要把他推上给大宗大派。”
“那他真是跌了脑袋!外室的子女怎可比得上嫡子!”孙掌柜使劲拍了拍桌子。
“如今人人都盼望得到成仙,能有灵根自然比我这个无灵根的要高上一等。他也是早就知道父亲有外室的,不过一直不说罢了。”
“大爷!您千万不要伤心,就算不能踏入仙途又何妨!多少人空有灵根却并无道运,苦心休习多年也只是活的比常人活的久些罢了。”
钟任仇知道孙掌柜是在安慰自己,摆手道:“不碍事,我知道的。钟奉他只是想先回到我父亲身边去,也就不怕效忠错了人。不过,”钟任仇挑起一丝恶劣的笑,说道,“我偏不如他的愿。”
又与孙掌柜密谈良久,钟任仇才优哉游哉的往厅里走去。
望着窗外,元敬之听见有人进来,起身道:“小仇才刚从祖父家回来?”
钟任仇并不直接回答,整了整长袍,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问道:“敬之哥找我何事?难道要邀我一起看雨喝茶?”
元敬之知道他是小孩习性,并不生气,拿出一个圆形木盒子,递给他说道:“本想上次在茶棚相见就给予你,却不想你根本不记得我了。我若是贸然搭讪,怕是只会引起你的反感和警觉,又想着我已回家,日后必会相见,这才不曾与你相认。小仇可是生气了?”
合着这还都成了他的不是了?
钟任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想着与他根本不熟,没好气道:“敬之哥还是叫我任仇罢。”
元敬之伤心道:“小仇是真的不记得我了,怎的这么生疏......”他把手支在额头上,很是苦恼的摇摇头。
钟任仇懒得搭理他,伸手把那手工糟糕、并不精致的圆形小木盒打开,惊愕的瞪着他:“这个......怎么会在你这儿?!”





世家之药人修仙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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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玉佩
一般人家,凡是稍微有点些家底的,都会在孩子出生之日就请人测了灵根,断定孩子是否合适去修仙。这个法子虽然不是很精确,却也大体可以帮助父母早日为子女的将来早做打算。
钟家也在钟任仇出生时请了人来测他的灵根,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钟家的嫡子嫡孙竟然是个比普通人还普通的“无灵根”。钟晖邦觉得失了面子,抱着一丝渺茫的希冀,陆续往家里请来了数位仙友来给儿子测灵根,但得出的结果都非常的一致。
要知道,就算是杂灵根的人,若是碰上了难得的机遇,或是得了高人指点,也是能在修道路上多走远些。但是像钟任仇这样的无灵根,那则是板上钉钉的与修道无缘了。
可毕竟能成功封神的修仙之人,数百年也不见一个,大多数人只是白白浪费了许多年,到头来还是要按着凡人的路数走一遭。
所以,就算有了灵根,能否成功筑基甚至走的更远,还要凭着个人的资质。就拿钟晖邦来说,他在刚诞生时就被测出了惊人罕见的双灵根,而且还是相辅相生的金水双灵根,但随着他年龄的增加,金灵根却后继乏力,无论怎么他补充灵气,都只能眼睁睁看着金灵根毫无长进。
都知“金生水”,对于金水双灵根来说原是喜事,可也正因为这样,钟晖邦发现自己的金灵根无法支撑水灵根,只好早早放弃了修行,转而跟着父亲学着打理钟家事物。
有人有灵根却不能修道,他们与那些无灵根的人相比并未多了一只眼睛,或是多了一张嘴巴,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偏生觉得自己有的别人没有,就是高人一等。
钟晖邦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儿子,借着打理钟家铺子的借口,并不常回家。钟任仇虽然有祖父和母亲护着,却并没怎么受到父亲的关注,再加上钟任仇因为是无灵根,就算顶着钟家大爷的名号也没少受到旁人的取笑侮辱,慢慢地就养成了这么个暴躁的性格,一言不合就敢抄起石头砸的那些敢讥笑他的人哭爹喊娘、连连告饶。
钟家老爷子不忍心责怪他,又害怕钟任仇受了别人的欺负后却无法自保,便请了好几个习武的师傅教他拳脚功夫。钟任仇也学的认真,小小年纪从不懒床,天未亮就练剑使棍。往往是晌午刚跟师傅学了新招式,下午就在那些嘲笑他、骂他“废物”的人身上“活学活用”,让他们哭着承认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沈氏虽然心疼儿子每日都带着一身伤,却也不能阻止他,反而还要日日夸奖钟任仇功夫有了精进,再趁着他疲倦的睡着后,偷偷给他揉散了淤青。
钟任仇六岁之时,一位姓潘的京官带着儿子和女儿来拜见钟家老爷子。那潘家的一双儿女看着纯真无邪,却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主。他们开始还与钟任仇虚情假意,哄骗着钟任仇身边的小厮丫头们,待后来支开了旁人后,仗着他们姐弟俩已经拜了师学了些仙术,竟非要跟无灵根的钟任仇“切磋切磋”。
钟任仇虽学了些拳脚功夫,但双拳难敌四手,他又无仙术功法护体,却硬挺挺的咬着牙,就算伤敌八百,自伤一千,他也要找准时机就往那两人身上反扑。等钟家大爷被人找到之时,气息已是进多出少了,大夫赶来后都连连摇头。
但钟任仇却奇迹般的在榻上躺了几日之后,就又能活蹦乱跳了,喜的沈氏直念“阿弥陀佛”,钟老妇人也说是老天保佑,舍不得收了她的金孙孙。
那姓潘的姐弟俩虽然有稀薄的灵气护体,却也被凶狠发飙的钟任仇伤得不轻。钟任仇听着这消息高兴的不行,拽着母亲的袖子问她自己厉不厉害。
儿子重伤痊愈,沈氏喜极而泣,见儿子傻乎乎的小模样,破涕为笑道:“那是自然,小仇必是天神大将,怎的不厉害!”
钟任仇一头扎进母亲的怀抱,撒着娇、腆着脸的问母亲要赏。
“这块玉佩是我族人未亡之前我就一直佩戴着的,”沈氏摘下自己的贴身玉佩,将红绳系在了钟任仇的脖子上,说道,“这玉佩应该是我的父母亲送予我的,也是我为数不多的从沈家带来的东西。现在娘把这个送给你,愿吾儿能一生平安多福。”
母亲提起自己的族人黯然神伤,钟任仇抬起小手擦了擦沈氏面颊上的泪珠,随后握紧了那玉佩道:“娘,我就是你的亲人!”
......
钟任仇把那玉佩握在手心,感受着它凉爽的温度,他眼眸闪了闪,对着元敬之的语气已经不是刚才的愤怒和戏谑。钟任仇真挚的感谢道:“敬之哥,谢谢你。”
元敬之嘴角微扬,说道:“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找到了这块玉佩。我知道你一直为自己弄丢了这玉佩而自责,如今物归原主,你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钟任仇心神一动,问道:“找?敬之哥你特意帮我寻这玉佩来着?”
元敬之望向他的眼眸,并不答话,反而握着他的手,指指那玉佩道:“除了这块之外,我倒是从未见过有人把贴身的玉佩雕琢成刚出生的小男孩儿的模样的。”
那白色玉佩上似乎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孩,把小小的、肉肉的身体蜷缩成一个圈,侧躺在圆形的玉佩底边上。那小孩肉嘟嘟的小脸看着是可爱的紧,但诡异的是,那小孩儿的眼睛一睁一闭:紧紧闭着的那一只眼睛,似乎能看见他眼皮上的褶皱,而另一只睁开的眼睛则瞪大极大,眼珠子上还有一点猩红。
“你怎知道这是个男孩?”钟任仇下意识的用大拇指搓了搓那一点猩红,他指了指那玉佩上的小孩的双腿间,“他这小胖腿遮着呢,怎能辨出男女?”
“唔,我猜的。”
钟任仇不信,说道:“敬之哥必是有什么根据吧。”
元敬之轻笑一声,道:“我在你这里呆的时间太久了,怕是有人会急着寻我了。”说着就站起身来,伸手把那小圆木盒子底朝天的翻过来,用手指点点上面,道:“这盒子的底部只要碰了水,就可以与我传音,你何时有空了,就传音给我,到时我再告诉你我的‘根据’罢。”
虽不怎么关心元家的家务事,但钟任仇也算稍微知道一些,所以,纵使他心中疑惑,却没有再挽留元敬之,跟着起身把他送出了铺子,还特意让他走了铺子开在小巷里的后门。
元敬之走远了几步,又不放心似得回过头来,用手比划了个圆盘。
知道这是示意让自己日后用那小圆盒传音给他,钟任仇点了点头,目送元敬之走出了小巷,才转身回了铺子。
等在一旁的孙掌柜低声问道:“大爷,这元家二爷可信?”
钟任仇攥了攥胸口的玉佩,有些迷茫道:“我也不知......”
......
元敬之走出了巷子,并未直接回了元家,而是掩了面容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小酒馆。
那小酒馆地方不大,仅有两层,元敬之穿过了人声鼎沸的一楼,由小二领着去了二楼的雅间。
小二躬着腰说道:“客官,我们小馆子新聘了酒师,别的不敢说,石榴酒绝对是咱们颂城的一绝,您要不要尝尝鲜?”
元敬之道:“我只要小半壶的豆涛绿。”
“豆涛绿?”从未有客官只喝小半壶酒的,而且小酒馆里可没有这名为豆涛绿的酒。小二刚要张嘴,突然想起自家掌柜的吩咐,连忙又躬了躬腰,压低声音道:“客官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找掌柜帮您取了酒。”
“那便最好。”
元敬之的雅间在离着楼梯最远的角落里,他等了没多久,门就被敲了两下,元敬之道了一声“进来。”雅间的门却没有打开,而连着左边另一个雅间的墙面豁然打开,一个穿着山谷褐色长袍的,体型圆胖,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
“可有打听到那姓苗的是何许人也?”
那胖掌柜拱手道:“那苗姓女子并非颂城本地人,她祖籍是筐城,父母健在,家中还有长兄长姐。十六年前钟晖邦行商队,途径筐城,与那女子露/水/情/缘。后来他怀了孩子,被父母赶出家门,独身一人来了颂城投靠钟晖邦。钟晖邦原先不敢把她安置在颂城,只在远郊买了宅子给那母子俩居住。直到前些年钟家老爷子病重,才把他们接了过来。”
“也就是说,她早就与家人断了联系?”
“苗笙是庶出,修行上又比不得苗家嫡出的儿子女儿,苗家老爷本就对她不管不问。她闹出了未婚先孕的事以后,又被人给传了出去,苗家老爷面上挂不住,就索性把她赶了出去。苗笙与苗家人日后应该是不曾往来的。”
“苗笙一个小门小户庶出的女儿,在钟晖邦身边蛰伏十几年。钟祖执刚一过世,她就闹着进了钟家大门......”元敬之敲了敲桌子,问道,“查苗笙的时候,可遇到过阻碍?”
胖掌柜擦了擦额头,低头道:“确实不易。而且人数之多,应该不会只有钟家的派的人,还有别的势力也在帮着苗笙母子遮掩。”
“别的势力,”元敬之眯了眯眼睛,“这场戏的台子搭的可真大......”




世家之药人修仙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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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反间计
“少爷,刚刚我听人说起,老爷要请凝冰宗的仙人来咱们府上做客,后厨正忙活着大摆筵席呢。”钟杭槟一见着他回了家,小嘴嘚吧嘚的说个不停,“您可没瞧见,他们从后门拖来好些猎杀的妖兽,叫声可凄惨了,还不停的扑棱,吓得好些姐姐都不敢往膳房去了。”
“大摆筵席?”钟任仇由着钟杭槟给他摘了束发的紫金冠,问道。
“嗯,我听有人对幼璇姐说起,”他补充道,“就是老妇人身边的那个幼璇姐,说是老爷吩咐的,府上买了不少妖兽呢。哎,不是说仙人都辟了谷,不用进食了吗?怎么肚子里还能撑得下那么多啊。”
“妖兽的肉自然不同于咱们普通的吃食,肉质鲜美不说,还可补充灵气,可能就算是仙人,也会吃腻了药丸丸,馋着妖兽肉吧。”钟任仇道。
钟杭槟一听,口水哗啦啦的就要往外流,有些懊恼道:“我刚刚还碰见了一只妖犬呢!早知道它那么好吃,我就应该把它捉起来,偷偷炖了它,也好一饱口福......少爷,我也会分你一块肉的。”
钟任仇笑道:“你这梦做得挺美。那妖犬是你能抓的住的么?要是真那么好抓,妖兽也不至于卖到几十几百金一个了。”
“可是它的腿超短!肯定跑不过我!”钟杭槟舔舔嘴唇,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那小妖犬用了什么法子,用它的那四条小短腿就逃了出来。后厨还堆了十几只个头那么大的妖兽都没挣扎出去呢......”
“我爹让人买了十几只妖兽?”钟任仇按按额角,冷笑道,“那必定不是只会宴请凝冰宗的仙人了。那苗笙母子真是好大的能耐,拎的整个钟家围着他们团团转,就是为了让她那儿子入了大宗大派,好早日把我与母亲赶出钟家。”
钟任仇从矮几上摆放的小瓷盘里捏了一颗蜜饯青梅,紧盯着那青梅,眉毛一挑,说道:“小槟,这青梅酸甜适度,口感也十分不错,你让人招了做着青梅的厨子来我院子里一趟,就说我吃着开心,要赏他。”
看看小瓷盘,钟杭槟“噢——”了一声,裂开嘴会意一笑,伸出爪子把盛着青梅的盘子到了空,放进自己的小口袋里。
他开门叫住了站在门口的一个小丫鬟,说道:“少爷可喜欢吃那青梅了,盘子都空了,你速速去找那做梅子的厨子过来,告诉他少爷重重有赏。”
不多一会儿,钟家的膳房的庖长就进来拜见钟任仇。
钟任仇往椅背上依靠,敛下眼睑问道:“这梅子可是你做的?尝着可比以前强了许多。”
庖长笑的一脸献媚:“正是小人,前几日小人与友人吃酒,尝着那酒家的青梅做法独特。小人当时就想着一定要学会了这青梅的做法,回来也让老妇人、老爷、夫人还有少爷尝尝鲜。”
“你有心了。”钟任仇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钟杭槟,钟杭槟吐了吐舌头,又指了指口袋里的青梅,意思是说那青梅还是以前那味道。
钟任仇问那庖长,“是哪个酒家?这么好心交给你秘方,真是不错。”
庖长顿了顿,才继续编道:“小人喝了酒,记不太清了。当时小人可是把身上所有的银两都给了那厨子,他才勉强肯写了方子给我。我隔天就按着方子尝试着做青梅,谁知那厨子故意少写了材料,小人又不记得那酒家的名字了,只好仅仅凭着味觉一次次改良,这才做出了比那日在酒家尝着还可口的青梅。能让大爷您尝着味美,小人死而无憾啊!”
这钟家还真是“卧虎藏龙”,这庖长竟几句话之内就先明了的告诉他,会做这青梅的人现在就他庖长独一家,又表明了庖长自己也花了不小的一笔银两,暗示给他的赏银可不能太少了。这庖长既表明了忠心,又说的这赏银赏的理所当然。
到底这青梅出自谁的手,已经不重要了。钟任仇也乐的是这贪财的庖长来领赏银,因为他正需要从见钱眼开、还有着对后厨掌控力的庖长来帮帮他。
“小槟,让账房先生取一锭金子赏了庖长。”
“谢谢大爷!”贪财庖长鞠了深躬,脸上都笑出了褶子,拍着胸口保证道,“大爷,往后您还有什么爱吃的想吃的,小人一定竭尽全力伺候您!”
钟任仇歪歪脑袋:“哦,你这么一说,我还正有事要找你呢。”,他绕着庖长踱了半圈,“父亲要大宴宾客,请的都是法术高强的仙友道长,我可不想到时候钟家出了丑。你得把这个给我办妥了,否则我要拿你是问。”
庖长以为钟晖邦把宴请宾客的事情交给了钟任仇,赶紧频频点头,说道:“大爷,您别担心。虽说我们后厨要连轴转,大办三天午宴,但我一定不会让他们怠慢了!那暂时用上的妖兽我都让人好生看好了,绝不会让妖兽跑走了或是提前死了。”
“这妖兽不能提前死了?那若有个万一,岂不是还要让宾客干等着吃肉?你确实得让人照料好了。”
“是是,大爷明鉴!那妖兽在下锅前必须得活着才能尝着好吃,要是不小心错手提前杀/死了,不过三个时辰就会肉/体腐烂,臭气熏天,就不能再拿来做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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