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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秘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手可摘星辰
众人听了顿时对我大有好感,有赌性啊!所谓赌品如人品呢,人家平西王就这么一个来回,几十万两的银子就送出来了,眼皮儿愣是眨都不眨一下,真英雄也!
领银子的感觉就是一个爽字!众人都领到了双倍的赔付银子,然后笑逐颜开地在官兵的护送下,将银子存到了四海钱庄自己的账面上,拿着一张张大额存单一同回到了盐商会馆。
看到这些盐商手中的存单,那些没有当机立断买进期货盐引的人顿时叫苦不迭,深深为自己的失算而懊恼不已。若是再有发售期货盐引的机会,怎么也不能失手了!
因此当第二个月的期货盐引推出后,大量的买盘涌入,将价值三百六十万两白银之巨的期货盐引一扫而空,饶是如此,还有许多人直叹没有买上,纷纷打问下一次的发售会在这么时候。
“下一次的发售时间么,应该在下个月才能决定下来,大家静静地等着就是了。”盐务衙门的官员们,这样对盐商们说道。
不少学乖了的盐商们,纷纷给盐官们私下塞了不少红包,意思是说下次有发售的消息的话,请先提个醒儿云云,众官半推半就地收了下来,脸上春意浓浓。
头十日的盐引,其实发售的并不是很多,大概有二十万两白银的规模,这么一折腾,我就贴了二十万两银子进去,虽然盐务衙门的账上一分钱没有花,可看着我这么大把大把地撒银子,众官们还是感到很有些肉疼的。那可都是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可不是一个铜子儿一大把的鬼票儿!
转眼之间,就快到了第二个期货盐引兑付日。





杨门秘史 第208章 快崩盘了
第二个十日的期货盐引,规模大概是三十万两白银。
对付日才到,盐务衙门外面就挤满了手握盐引等待兑付的盐商们。
“陈兄,你说盐池的生产恢复了没有?”有人闲着无聊,就互相攀谈起来。
“自然是没有了,你没见红cháo处处,盐工们都放假了吗?”那位陈兄回答道。
那人继续问道,“你说这次平西王爷还会兑付银子给我们吗?”
“应该会吧!”那陈兄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反正我上次已经赚到了,这次即使拿到的是银子,也沾到光了,毕竟现在的盐价又生了不少,我将盐卖出去也是一样赚钱的!”
众人在外面闹哄哄地等了半天后,上次那个官员又走了出来,有些无jīng打采地对众人说道,“各位,盐还是没有,银子已经准备好了,请排好队,保持秩序进去等级领银子,不要喧哗,不要拥挤,王爷的心情可不是很好。”
一听说有银子可以领取,众人心道别说不要喧哗,不要拥挤,现在就是要众人当孙子都心甘情愿了,于是便按照那官员的指挥,排成了长长的队伍,鱼贯而入。
我板着脸坐在大堂之上,见众人进来,抬了抬手,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众人拿着自己的期货盐引,上文案处登记造册计算赔付面额,然后领取银子。
忙活了一上午后,那文案苦着脸对众盐官们说道,“又赔了三十万两啊!”
众官们都是一阵肉疼,不过看到我脸色不善,也没有敢多说什么,灰溜溜地回去了。
就在第二次赔付之后的三天,宋迪亲自带着西北车队来到了解州,没有入城,趁着夜色悄悄地停到了城外大营中,盐商们整天忙着观望解州盐池的红cháo有没有消退迹象,还有就是到盐务衙门前面打听什么时候发售下一期的期货盐引,没有人注意到西北的青盐已经悄然到位了。
“王爷这一手段非常高明啊!”宋迪看到我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随同车队一齐过来的四郎却很郁闷,摇了摇头道,“老六!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是咱们大宋最大的凯子了!一次赔了二十万两,两次就赔了整整五十万两!我看你下次用什么来赔啊?那可是整整的一百万两银子啊!”
我晒然一笑,没有理会四郎的苦瓜脸,而是转向宋迪问道,“这次运来了过少青盐?”
“为了让你少赔点儿银子,我可是整整运过来四十万担青盐。可是如果下个月解州的盐池还产不出食盐来,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宋迪不动声色地回答道。
四郎连忙追问道,“弟妹是经营的天才,如果下个月还产不出食盐来,我们是不是就破产了?我听老七说,当初我们几个兄弟的私房钱可都是老六在打理,这次是不是会一下子赔光啊?”
“若是下个月,王爷不把解州的盐池红cháo解决了,我估计破产是一定的了!”宋迪笑着回答道。
“天啊——”四郎有些痛苦地喊道,“能不能先给我点儿银子花花,趁着我们还没有破产?”
“当然不行!”我一口回绝道,“谁让你跟我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四郎自怨自艾地喊了一阵子后,忽然有些奇怪地问道,“眼看就要赔银子了,为啥你还这么高兴?是不是输的太多,脑袋有些不清楚了?这可不行啊!最多咱们赖账就是了,我派些人去将那些盐商们挨个给做掉,到时候看还有那个鬼来跟你兑银子?!”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古人云,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我泱泱大国,当以诚信为本!岂能做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你这么说法,真让小弟我痛心疾首啊!咳咳——”
还没有说完,就咳嗽了起来,原来却是被四郎将脖子给掐住了。
“把你这个债主给掐死了,是不是就不用还钱了?”四郎恶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问道。
我说不出话来,于是翻了翻白眼儿,然后将两手一摊,意思是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我被掐死,弟债兄偿,你还是一样跑不了的!
“啊——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四郎将我松开后,大声疾呼道。
我哈哈大笑起来,笑了良久后才问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难道钱多得数不过来,你也觉得会为难不成?”
四郎听我这么一说后,顿时凑了过来,抓住我的衣袖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快说啊!我知道你做事向来稳妥,是不是还留了后手啊?!”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我很不负责任地说道,“只要盐池恢复生产了不就没事儿了?到时候再多的盐引,我们也不用发愁啊!”
四郎一想,当然这样是没有问题了,只要盐池的生产一恢复,盐价自己就会回落到一个平稳的水准,而那些盐引,都是以高价卖出的,这样的话,我们自然又可以多赚很多钱,进账起码超过三百万两之多!
“可是我昨天一到就去看过那盐池,红cháo久久不退,如之奈何?”四郎问道。
不光是四郎觉得奇怪,就是宋迪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虽然她隐约地猜到了我肯定留有后手,否则不会想出这个法子来,却不知道我的后手究竟是什么,难道我真的有办法让解州盐池的红cháo退去吗?这个事情谁也没有把握。
她也曾经去过盐池,方圆几十里的盐池里面,红cháo滚滚,宛如血海一般,怎么能是人力可以挽回的?难道真如夫君所言,他可以沟通上天施法扭转乾坤吗?这实在太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了!
“天机不可泄露!”对此我守口如瓶,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很快就到了第三次对付日,盐商们照例来到了盐务衙门的大门外等着,这一次的人更多,因为涉及的银两多达百万两之多,不但是盐商们,就是闻风而来观望我是否有钱赔付这么多银子的人都大有人在,很多都是存了看热闹的心思。
还是先前那官员,照例打开了大门,有气无力地看了众人一眼,然后说道,“嗯,平西王爷紧急征调的西北青盐终于到了!各位如果要兑换食盐的,可以去城外大营中领取,届时自有盐务衙门的官吏带你们前往,并办理接交手续。”
“青盐已经到了?!”众人都是一愣,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却未必感到沮丧,青盐的品质不错,虽然不能翻倍,可是赚上一小笔已经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如此大量的食盐一下子涌入解州,众人的手里面都是盐了,价格还能不能保持住稳定,这可是个问题,看来回去以后还得先商量一下才行啊!
那官员见众人议论了一阵子后,又接着说道,“不过平西王也说了,如此大量的食盐涌入解州,恐怕会对盐市造成巨大的冲击,平西王的意思是说,若是大家因为盐价下跌而造成损失的话,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因此,平西王随时都愿意以期货盐引面额的三成来回购盐引,以防盐商们损失过重。同时也要告诫大家,目前的盐价很不稳定,诸位一定要谨慎从事,本着对百姓负责的态度来小心经营,否则一旦盐市崩盘,大家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众人将这番话琢磨了一阵子,觉得平西王倒是一片好心,若是盐市真的崩盘,大家确实都没有好处,如果解州盐池真的能够恢复生产的话,盐价是一定会bào跌的,盐价下跌的太厉害的话,受苦最多的还是这些囤积居奇的盐商们,若是还能从平西王这里回收三成的成本的话,总不至于破产喝西北方去,因此对我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总之,在众人的眼睛里面,我就是一个散财童子!
盐商们来到城外大营处,将属于自己的那份儿青盐兑换到手,然后雇了车马慢慢地将青盐拉回了自己的住地,最后才聚到了一起,商量下一步应当如何是好?
盐商会馆之中一片热闹的声音,众人都在发表自己的意见,有的人说已经赚到不少了,有的人则说机会难得,应该再好好地捞上一把,意见很不统一。
“诸位,如今我们的形势一派大好!平西王已经拿不出青盐了!”过了一阵子后,有个盐商跑了过来,乐滋滋地对众人说道。
“此话怎讲?”周围的人顿时将他围了起来,追问详情。
很显然,若是西北青盐可以源源不断地涌入解州的话,众人自然无利可图,若是西北青盐已经售磬的话,众人依然可以把握住手中的现货,大大地炒作一把,将盐价推向新高。
那盐商将手中的银票一扬,乐呵呵地说道,“小弟我今天去得晚,结果对付盐引的那官吏忽然说已经没有存货了,便将银子赔付给我,整整两万两银子啊!今晚小弟可以做东了,待会儿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众人立刻哄了起来,纷纷说老弟好福气,去的晚有去的晚的好处,这一次居然捡了个大便宜,然后又议论起来,既然青盐已经没有了,那么盐市自然还是盐商们说了算,这个价格方面的问题是不用发愁了!
于是第二天,盐价继续上升,攀到了一个新高,市面上的食盐价比白银,货源更是稀少。
为了切实地了解一下解州盐市的实际状况,我微服出巡,带着宋迪与四郎,几个侍卫,一起出了盐务衙门,来到解州城中的盐商会馆外面的大街上,这里正是日常发布盐市价格的地方,也是全国食盐交易的最大市集。
“看上去——”我皱着眉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街道,自言自语道,“冷清得很啊!”
“食盐快价比黄金了!自然交易冷清!若是解州盐池再不出盐,我看这里的盐市也就该歇菜了!”四郎看着空泛的街道,有些唏嘘地说道。
宋迪四下打量了打量盐市,看了看闲得无聊的伙计和木板上面写出来的最新的盐价,感慨道,“民以食为天,盐又是百味之首,如果解州盐市真的关闭了,那百姓们何以度日啊?虽然南方的海盐与西北的青盐可以支撑一段儿时日,却总是个问题,不解决这个,事态会很复杂的!”
“嗯,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拖下去的话,恐怕盐市真的会崩盘儿。”我点了点头,觉得这个事情总得解决掉才行。
盐商们却发现了我们在大街上闲逛,立刻从会馆里面跑了出来,围了上来。
“王爷,解州盐池什么时候能够复工啊?草民们都等着这一天呢!”一群人七嘴八舌地围着我问道。
红cháo迟迟不退,盐市无法正常运营,这些盐商们又囤积居奇,导致盐价居高不下,且涨价的势头又愈演愈烈的迹象。
我站到一个较高的地方,对众人说道,“本王已经获天神赐予法力,三日之后就在盐池旁边的法台上面亲自登台作法,斩杀魔神蚩尤的元神,还解州盐池一个清净境界,到时候盐池自然会破除红cháo,开工指日可待!”
“王爷真是神武无双,草民等拜服。”盐商们虚情假意地客套了一番,都散去了。
“老六,你真的会作法?”四郎有些怀疑地问道。
“当然!我是一个讲诚信的人,说真话是我的本能。”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看过盐市以后,我立刻觉得恢复盐池的生产已经到了不能再拖下去的一刻了!可是红cháo依然未退,我真的能把它降下去吗?从后世的情况我可以推断出,红cháo不可能一直存在,也不可能存在太久的时间。否则的话,整个大宋都经不起这样的损失,一个月没有盐吃,这会造成多么大的恐慌?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历史上也一定会将此事写得清清楚楚,现下应该已经到了一个重要的关头,也是我该上场的日子了!
三日之后,盐池附近的人们都跑到了法台附近观看。
法台高有十丈,全是木头搭建起来的,上面密密麻麻地chā满了各种各样的旗帜,贴满了种种稀奇古怪的灵符,因为当初我跟着陈抟混了一些日子,又接管了他的徒子徒孙们,因而对他那些鬼画符也比较了解,此事搞出来的东西,除了有道家的灵符在上面,也有一些我参照后世的各种图腾搞出来的印象派画风在内,看起来令人有些如坠云中雾里,摸不着头脑,反正一切都是为了增加法台的神秘色彩。整个法台共分九层,每层都有一件压阵的法宝,什么落魂钟,摄魂剑,斩妖台,七星斧之类的东西摆的到处都是。
最上面一层,设了轻纱遮掩,美其名曰“七十二层天罗罩”。
我的位置就在最上面一层,要在上面整整作法三天,请天神附体,斩杀魔神。
临上台前,宋迪为了准备了很多吃的东西带上,说是上了法台一呆就是三天,没有吃的东西怎么能行?
我笑着说道,“好歹是个高手,怎么可能三天就饿死?”不过说归说,我还是将这些东西给带上了,呆在上面三天也会很无聊的,吃点儿零食总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同时我对宋迪和四郎吩咐道,“盐市已经很危急了,现在存盐自然可以维持几天,可是如果再拖下去,就会爆发冲突,我已经调集了两万jīng兵在盐池附近,你们要随时注意周围的动静,一旦发生冲击盐场或者是冲击盐务衙门的事情,就要坚决果断地予以还击,手段要雷厉风行,不可心慈手软!我在上面这三天,切忌打扰!”
“难道你真的可以沟通天神?”四郎听了觉得有些奇怪。
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便换了发泡,披散了头发,赤足提剑,手中摇着落魂铃,在不下万人的目光注视中,缓步走上了法台,慢慢地向最高层走去。
留心看了一下,法台搭得很结实,我的安全应该没有问题,虽然十几丈的高度并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可是小心一下毕竟是好的,高手也会有失手的时候,我可不想在睡觉的时候,法台突然倒塌下来,那可就死得太冤枉了!
随着我走上法台之后,两百士卒也解去了铠甲,赤膊上阵,脸上画得跟大花脸一般,手中持着九环鬼头刀,赤足围在法台脚下,将整个法台给保护起来,不许闲人靠近。
接着又有上千的士卒们在外面排成了八卦阵的模样,按照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方位站定,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十八般兵器一样不少,为里面的人护法。
我登临法台的最高处,极目向远处的盐湖表面望了过去,只见红cháo滚滚,一时望不到尽头,右手中握着七星宝剑,左手中捏着落魂铃铛,心里面却有些惴惴不安,也不知道自己的判断究竟是不是准确?
若是押错了这一宝,那可就丢人丢到家里面去了!




杨门秘史 第209章 斩妖伏魔
一阵风吹了过来,我的身子一哆嗦,还真有点儿冷,所谓高出不胜寒啊,手里面的落魂铃铛丁零当啷地响了起来,很有些诡异的感觉。
我将腰杆儿一挺,手中的七星宝剑四下乱捅了一番后,将带来的黄纸符印取了出来,在剑柄上面一搓,立时烧了起来,当下宝剑一挑,将这些符串了起来,信手舞了几个剑花儿,灰烬落尽,向着台下面飘了过去,被风一吹,又在空中上下浮动着。
估计下面的人看我就跟看耍猴儿的一般,我看下面的人也像看猴儿一样,各有各的目的,各有各的想法,心境上面也很不相同了。
目前我最希望的,就是天现异象,这样就能够给我的行为带来一点儿神秘的色彩,否则就太没有意思了,实在不行,我只好自己制造出一点儿气氛来,否则那什么来取信于人呢?看了看早已经藏在高台之上的用火药制成的道具,我的心里面稍微安稳了一些。
呆了一阵子后,觉得很无聊,晴空万里,虽然风不小,可是并不觉得温度有多低,呆坐了一阵子后,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揉揉眼想起刚才做得的一个梦,漫天乌云之中,一条黑色的魔龙从盐湖之中钻了出来,将天地遮了个乌七麻黑的,接着一个巨大的牛头从盐湖中升了起来,两只犄角上面滴答着殷红的雪水,两只巨大的眼睛中燃烧这黑色的火焰,我左手落魂铃,右手七星剑,脚塌罡步,手挽法袍,驾着七彩祥云飞了起来,对着那牛头一剑斩落,只见一道划破天地的剑光闪过,将那牛头劈中,只见那牛头哞地喊了一声后,就沉入了湖底,满湖的红cháo渐渐地消退了下去,重新露出了雪白的盐湖。
“靠!一定是想法太多,居然做梦了!”我摇了摇头,有些好笑地说道。
看看盐湖,依然是一片通红,红cháo没有半分的减退。
唉!我万般无奈地望了望天上,心想虽然有把握这红cháo一定会退,可是什么时候才能退,确实不太好推断,好歹我也有两个飞升了的朋友,也不能露个面提示一下不是?
不过我总不能在上面啥都不做,我顺手找了个改良版的二十四响冲天炮,伸手点燃了引线,捂住了耳朵,任由那家伙叮叮咣咣地响了一阵子后,继续睡觉。
这个动静一闹起来,法台周围的人都有些震动,附近的人都探出头来向这边儿张望,本来看热闹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有些住在附近的看到了这边的动静,又忍不住跑了过来,谁知道二十四响一过,法台上面又没了动静,一切又归于沉寂。
一连三天,我每天都在观察着对面盐湖的变化,终于在第三天临晨的时候,发现了湖面上的一丝异常,原本殷红的颜色中终于有了些轻浅。
接着我眼睛不眨地观察了一个时辰整,颜色开始有可察觉地在蜕化着,虽然很慢,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发觉不了,估摸这按照这个速度,不用两天就可以退去红cháo了。
“时机到了!”我兴奋地蹦了起来,将法台上面的库存都搬了出来。
将所有的烟花爆竹、冲天炮、大地开花、震天雷、大地墩子都连到了一起,然后我就钻到了下一层台子中,将引线点燃,任由那些家伙们自由发挥。
震天的声响和电光持续了足足持续了有五分钟的时间,将附近的人都给震撼住了,从远远的地方看过来,只见法台之上电光闪耀,烟雾缭绕,宛如神仙在斗法一般,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有些惊恐地看着上面发生的一切,目光之中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敬畏。
漫天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着,此时天公作美,居然引来了一片乌云,轰隆隆的震天雷用来冒充雷声非常有效,看上去真如同冬雷震震。
天现异象!下面的人都有些震撼了,原来平西王爷真的可以沟通天神,作了两天法后终于引来了天神了,如今乌云飘过,雷神怒吼,湖面上暗光浮动,似乎有妖魔在搅动一般。
最后,乌云渐渐地散去了,我也停下了折腾,一声夹杂了全身功力的巨吼之后,将脚下的巨木搭建的台子用真力震散。
只见高高的法台在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中化为废墟,我身上的法袍散开,长发飘动,手中落魂铃响了起来,七星宝剑寒光闪闪,身子慢慢地在空中滑动,飘向远处,在众人的眼中,宛若神仙众人。
“天神降世啊——”等闲之人自然体会不了武林高手的境界,看到这个场景的人,十有八九都会以为我是神仙降世,前来搭救世人驱逐妖魔的天神!
随着我将身上携带的震天雷在空中接连炸开,拜伏在脚下的人群来越多,看上去怕有好几千人,这个效果正是我想要得到的。
我终于落到了地上,为了维持在空中的时间,颇费了不少的真元,当然效果也很好,从来没有一个高手会为了一个空中造型问题而在空中浪费这么多的真元。以至于落到地上的时候,身子居然晃了一晃,有些立足不稳的感觉,马上有几名护法的亲卫冲了过来,将我仔细地扶住。
看了看围在周围的众人,我的目光渐渐地稳定下来,然后慢慢地将左手高举到空中握成了一个拳头,坚定有力地挥动了一下,对众人说道,“本王受上天之命,已将魔神蚩尤斩杀于盐湖之内!三天之内,红cháo自然消退!”
说来也是配合,众人的目光向盐湖中看去的时候,恰逢红cháo消散的最快的时候,那殷红的颜色几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散着,众人看了盐湖中的变化,再看到我状若天神一般的英雄姿态,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有什么悬念了,反正那红cháo在两天之内就消散得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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