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我吓得拔腿就跑,煞笔才会跟你们硬碰硬呢?不知不觉,从怀里扣出十多枚钢针。
一个回头望月,十多枚钢针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刺在两个保安胸口的麻穴上。
那两个保安就一动不动,僵在了哪儿。
另外两个微微一愣,几乎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他们想不到小小的梨花村竟然暗藏高手,难道这就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暴雨梨花针?
那两个保安一愣神的功夫,我这边第二次又袭击过来。
这一次扣出的钢针最多,足足三十多根,打的是两个人身体不同的穴道。
两个小子想躲开,可钢针太细太小,根本看不清。
一片银光飞过,同样一动不动,差点没把他俩扎成刺猬。
然后再次捡起地上的石块,将石块轮圆,当!当!当!每人给了他们三下。
直到把四个小子砸晕在地上,血流如注,才把石头丢开。
我拍拍手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不给你们点厉害看看,还不知道老子曾经是个帅男……。”
野山的呼唤 第286章 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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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的不单单是四个保安,江老婆儿也吃一惊。
“杨初九你……干啥?打狗还要看主人嘞!这是不给我面子!”
我跟江伯母可不是一般关系了,认识足足两年。
应该说,江百岸的老娘是我人生的指路明灯。
当初跟李燕合伙开按摩门诊,第一客户就是她。
而且她还帮我拉来了不少的客户,都是有钱人家的富太太。
在那些富太太的身上,哥们没少赚钱,要不然跟李燕拆伙的时候,也分不到十八万。
我上去把俺爹跟茂源叔搀扶起来,拍拍手说:“婶子,是你不给我面子,干嘛让他们打俺爹?打了我爹老子,做儿子的不还手就没天理了!”
“啥?这俩拿烟锅子的……是你爹?”
“废话!不是俺爹是谁爹?谁打俺爹我揍谁!”
江老婆儿说:“那我不知道,既然你打了他们,咱俩扯平了!我带儿子走,你别管!”
我说:“那可不行!现在江百岸不单单是你儿子,也是我梨花村的村民,作为梨花村的村长,看着自己的村民被人捆绑,绝对办不到!”
江老婆儿说:“那你想咋着?我教育自己儿子,管你屁事儿?”
“我说了,他是梨花村村民,我是村长,想把他带走,先过我这关,除非他自愿跟你走!”
江老婆儿一听急了,泼妇劲儿又上来了,两腿一蹦跶,俩乃上下一颤,跟袋鼠一样跳起老高:“村长了不起啊?有本事你也扎我一针……扎啊?”
我说:“婶子,你跳恁高干啥?想比赛跳高,咋不去参加奥运会?亏你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在y市也算有头有脸吧?咋没一点涵养?”
“我就没涵养?你能咋着?有本事咬我啊……。”
我才懒得咬你呢,下不去嘴。
又不是小姑娘,都老成啥样儿了?变成了秋天的茄子,怀了一肚子籽,皮如橡胶那样耐嚼。
再说我咬你,江百岸还不跟我拼命?
没搭理她,上去解开了捆绑江百岸的绳子,小丽从山道上扑下来,一下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我冲他俩努努嘴,使个眼色,说声:“愣着干啥?跑啊!”
这孙子半天才明白过来,拉着小丽的手就跑,一脑袋扎桃树林里,三转两转不见了踪影。
“卧槽!竟然把俺儿子放跑了,杨初九你赔俺儿子,赔俺儿子!”江老婆儿扑过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脖领子,打算跟本帅哥拼命。
我说:“婶儿,气大伤身。小心心脏病复发,小丽姐跟百岸哥是两情相悦,你为啥不成全他俩?”
江老婆儿怒道:“成全个屁!那是个狐狸精,专门勾搭野男人,她跟你们全村的男人都上过炕,还传染了四条街的暗病,早被那些野男人鼓捣成蜂窝煤了。
她还是个寡妇,拖油瓶,老娘就是死,也不准她进江家的门!你赔俺儿子,赔俺儿子!!”
赔个毛!江百岸拉着小丽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一下推开了她,怒道:“鬼扯!谁说小丽姐不干净?谁说整条街的男人都跟她上过炕,我就没上过!你别听人胡咧咧!”
“别管咋说?你放跑俺儿子就不行!老娘跟你拼了!”这老婆儿还没完没了拉,一头一头往我身上撞,耍起了赖皮。
我爹,茂源叔,陶寡妇,三个人也没拉住。
最后老婆往地上一坐,抹着腿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开了:“俺那……早死哩亲啊。你睁开眼看看吧……儿子联合外人欺负俺啊……杨初九这天煞的把咱儿子拐走了啊哈……你在天有灵,就半夜去找他吧哈……。”
这哪里像个有头有脸企业家的样子?分明就是山村里的悍妇。
从前,我一直很崇拜生意人,觉得他们与众不同,至少有头脑有智慧,冷静克制。
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再成功的企业家也是凡人,也无法摆脱那种俗气。
我说:“婶子,你起不起?”
江老婆儿说:“不起!杨初九,有本事你就扎死我……。”
“我扎你干啥?”
“扎死我,就能把俺儿子拐走了,就能跟那个狐狸精过日子了。”
“婶子,我是好意。”
“好意恁娘个壁!俺还不知道你?也跟那个狐狸精有一腿。”
“你怎么骂人呢?”
“就骂你了,你能咋着?”
我说:“行!不走是吧,那你在这儿过夜吧,这山上可有狼,一会儿狼群下来,先咬你屁股!”
江老婆儿一听,嗷地一嗓子跳起老高,夜幕眼看降临,早听说这附近有狼,非常厉害。
俺爹跟茂源叔看不下去了,说:“大妹子!你是江老师的娘,就是俺们仙台山的客人,先到家去吧,跟孩子好好商量,别怄气……喝口水,吃点饭,咱慢慢商量中不?”
江老婆儿没搭理他们,甩一把鼻涕,冲着树林子喊开了:“江百岸!你要是还认这个娘,就跟我回家!不认我这个娘,明天就别回去了!老娘跟你断绝母子情分!你不再是我儿子,我也不再是你老娘!
我数三下……一……二……三!”
三声数完,江百岸跟小丽还是没出来,两个人躲在树林里。
梨花村上千亩荒地,整整栽种了四万多棵树苗,今年是小树成形的第二年,还不到挂果的丰产期。
一眼看不到头,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果树,大多数果树没人管理,都在疯长,藏进去两个人跟大海捞针一样。
江老婆儿胆子小,不敢进去树林子寻找,只能扯着嗓子喊。
喊半天没人搭理她,老太太的背影很沧桑。
我的心里忽然闪出一种哀怜,这是人家的家事儿啊,也是一个可怜的母亲。
作为母亲,她没错,谁不想儿子出人头地?谁不想儿子飞黄腾达?
而且她一生都在努力,并且亲手为儿子铺好了锦绣的大道。
她所有的一切,将来都要留给江百岸。
可谁知道这小子不买账,喜欢上了一个乡村寡妇,还住寡妇这儿不走了,跟老娘作对。
她的脚步也很沉重,面颊上净是眼泪。
我下意识过来搀扶她,却被她恶狠狠推开了。
老婆儿咬牙切齿,怒道:“杨初九,你个混小子!我儿子是你蛊惑跑的,老娘记住你了。以后别犯我手里,要不然让你生不如死!”
她的目光很凶狠,简直是怨毒的诅咒。
我尴尬一笑:“婶儿,您不用这么狠吧?”
老太太说:“咱们商场上见,有天你的生意做到y市,看我怎么收拾你,不弄得你倾家荡产,我不姓江!”
说完,她甩袖子走了,上去了汽车。
江伯母来时的车就在仙人台的不远处,因为黄昏,刚才江百岸跟小丽没看到。
上去汽车,江伯母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车上没司机。
司机呢?在地上躺着呢,被我给一砖头敲翻了,而且身上扎满了钢针。
我赶紧过去,把钢针从四个保安的身上取出来,四个保安灰溜溜上去了车。
汽车发动,江伯母就那么灰溜溜走了,几年的时间都没来过仙台山。
她跟江百岸彻底决裂!跟我也成为了死敌!
几年以后,我的生意果然做到了y市,江百岸也成为我手下的经理。
仙台山蔬菜贸易公司浩浩荡荡杀奔了y市,跟江家的朝阳蔬菜公司进行了一翻龙争虎斗。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江伯母的离开等于彻底撮合了小丽跟江百岸的婚事。
俩人如鱼得水了,相跟着又回到了奶奶庙。
从此以后,他俩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直到现在也没分开。
江百岸来到仙台山的初期,真的没活干。
因为目前的仙台山还没有工厂,没有任何企业,他也没有用武之地。
反正他是为了小丽,于是我就跟县里申请,让他暂时做了小学校的老师。
老师的工资不高,奶奶庙的生活也十分清苦,喝的是米粥,吃的是窝窝头,啃的是老咸菜。
可江百岸却跟小丽过得很愉快,在天愿作比翼鸟,真的成为了一对鸟人。
我跟红霞在y市的那段遭遇,到这儿为止,也等于画上了一个省列号。
因为真不知道她还活着,一次次擦肩而过。
……
江伯母离开的当天晚上,我正在炕上跟香菱按摩,忽然,外面的窗户响了。
啪啪:“初九,你出来一下,俺有话说。”
听清楚了,是嫂子翠花。
于是,我赶紧提裤衩子,穿鞋,走出了屋子。
翠花就在外面,垂手而立,问:“初九,罐头厂你收回来了,打算咋管理?”
我说:“我已经交给了小宁,还有茂源婶子的那个侄女,让她俩管理。”
嫂子说:“初九,厂子可是用咱俩的钱买的,你不亲自管理,安排两个外人,那怎么行?”
“那你的意思……?”
翠花说:“俺想亲自去管理,做哪儿的厂长,离开这个家,到外面闯一闯。”
我说:“不行!你不能离开这个家?”
“为啥啊?”
“因为我舍不得你走,你走了……我咋办?到外面被人欺负了咋办?”
嫂子抽泣一声:“可俺在家,你又能给俺啥?还不如出去闯闯,眼不见,也就心不烦了。”
我说:“不行!除了离开家,你咋着都行,再说我聘用小宁跟茂源婶子的侄女,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首先,小宁是大学生,学的就是管理,财会,人家还会英语。茂源婶子的侄女,也是这家厂子的老员工,有经验有技术。
咱俩都是外行,根本插不上手,厂子交给你,真的会赔钱,那可是咱俩几年的心血啊。”
野山的呼唤 第287章 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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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说:“你宁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俺?”
我说:“你是我嫂子,我不信你还会信谁?可你知道吗?你有个弱点,致命的弱点。”
“啥弱点?”
“太善良,因为善良,就容易受骗,生意人都很鬼,不鬼不挣钱。小宁那丫头鬼得很,一般人骗不了她,你的弱点,只有我能弥补,我不在你身边,你将一事无成。”
翠花惊讶了,傻呆呆瞅着我。
这还是自己那个贫嘴滑舌的小叔子吗?咋跟从前不一样了?成熟地让她惊讶,老练地让她可怕。
的确,从当初第一次承包荒地,到后面的种菜,打开一条条销路,再到收购油菜籽,将方圆百里的油菜籽垄断,再到收购罐头厂,我都在她身边。
没有我,她的确寸步难行,真的啥也干不成。
生活的经历,岁月的磨砺,商场上的摸爬滚打,一点点将我锻造成熟,锻出了一块好钢。
所以眼光比普通人看得更透彻,看事情比一般人更加长远。
任何的潜在的危险,都会提前预知,并且毫无顾忌帮她挡在前面。
我是翠花唯一的依靠,她也是我唯一的依靠。
如果不是为了嫂子,帮她实现所有的愿望,没有这些动力,或许我同样会一事无成。
翠花抽泣一声:“那俺在家……就这么悬着?天天听你跟香菱喊炕……怎么受得了?”
我问:“那你想咋着?”
翠花说:“俺想走,真的想走,既然得不到,不如趁早放手。”
“如果我不让你走呢?”
“如果俺非要走呢?”
“如果你非要走,我就跟你走,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梨花村我不要了,爹娘我不要了,香菱跟孩子……我也……舍得……”
翠花打了个哆嗦,说:“初九!你别折腾俺了行不行?”
我说:“是你在折腾我。”
说一千道一万,翠花还是决定要走了,她是第二天早上离开的,连夜收拾了行李。
我早上起来,到院子里打水洗脸的时候,发现她的房门开着。
厨房没看到她,厕所里也没看到她。
我就问:“娘……俺嫂子嘞。”
娘说:“你嫂子走了啊?”
我大吃一惊:“她哪儿去了?”
娘说:“进城去了,到罐头厂去了,她说跟你交代了,要到罐头厂去做厂长。”
咣当!我手里的脸盆掉在了地上:“俺嫂走多久了?”
娘说:“半个小时吧,背着包自己出山了,走哩时候你还没起。”
我说声糟糕,冲出家门撒丫子就撵。
一口气冲出村子,上去山道。
山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冷冷清清。啥也不管了,啥也不顾了,撒开两条蹄子拼命追。
整整追出去二十多里,终于,追上了。
山道特别宽阔,平整,是我跟孟哥,赵二哥,狗蛋当初一口气修出去的。
远远地,瞅到了嫂子的身影,我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扑上去拉了她的手臂。
“嫂子你干啥?”
翠花说:“初九,你放开!”
“不走行不行?”
“不行!”
“一句话,只要你不走,让我干啥我干啥?”
“初九,你为啥总是拦着俺?”
我说:“很简单,怕你出门受苦,怕你被人欺负,怕你孤单,怕你……背叛我哥。”
翠花冷冷笑了:“俺本来就背叛了你哥,咱俩都摸多少回了,亲多少回了,可你啥也不给俺。”
“那你想要啥?”
“俺想要你的身体,想你跟对待香菱那样,每晚跟俺同床共枕,想给你生个娃,然后白头到老,过咱们自己的小日子。你能做到吗?俺也做不到。既然做不到,还不如分开!”
我扯着她的书包,咋着也舍不得放手。
翠花拗不过,将包包甩给我,一个人跑了。
我三步并做两步追上去抱了她的后背,揽了她的腰,声音近乎哀求:“翠花,你别走行不行?除了这个,我啥也答应你。我会帮你实现所有的理想,所有的愿望。
你不是喜欢开厂吗?不是喜欢种菜吗?我就给你一个蔬菜王国,也给你一个水果王国,我要你成为这个王国的皇后!
我把仙台山所有的荒地都开出来,你爱干啥干啥,开厂没问题,种菜也没问题……。”
翠花拗得很,使劲晃动肩膀:“初九你撒开!你知道俺不稀罕这些,啥都不稀罕!就稀罕你!”
心里一酸,我竟然哭了,真的舍不得她离开。
这种分开,一年前就有过,就是她进城打工的那些天。
那是一种无法忍耐的煎熬,油炸一样,生不如死。
我说:“嫂,求求你别走,我真的离不开你,没你,我的心就死了,不能活了。好!我答应你,以后咱俩还摸,还亲,啥时候你想要,我都给你……只要你不走就行。”
翠花也哭了,猛地转过身捧了我的脸,说:“冤家啊,你让俺咋办,咋办啊?鬼才想走呢,可不走真的不行啊!”
说完,她就过来亲我,嘴唇很激烈,一口一口吻,一口一口亲。
我也把她抱得紧紧的,同样亲她,咬她,
大路上,山道旁,巨石下,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把翠花留下,说白了,她就是想利用出走威胁,让我继续摸她。
摸就摸呗,亲就亲呗,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
摸摸能咋着,亲亲又能咋着?早摸千百回了,也亲千百回了。
不知道亲了多久,我一下将翠花抱起来,飞身扑进了草丛里,将草丛压倒一片。
路边的草丛非常深,半人多高,倒进去四周谁也瞧不见。
再说大路上没人,整天也看不到一两个人路过,半空中只有飞鸟。
不怕那些飞鸟看,那又没个鸟用?
也不怕有人看到,反正我跟嫂子的流言蜚语早在村子里传遍了。
很快,我扯了她的衣服,她也扯了我的衣服,俩人在草丛里打起滚来。
可我俩还是各自防守了最后的底线,只是摸,只是亲,竭力在克制,决不能越过那条底线。
底线外面的东西是我的,里面的东西不是我的。
跟从前不一样的是,前几年每次摸,每次亲,都穿着衣服,而今天却啥也没穿。
身体跟身体拧到了一块,嘴唇跟嘴唇也贴到了一块,四只手搅过来缠过去,就那么在草丛里这边滚那边,那边滚这边。
最终的结果就是为了震撼,为了颤抖。
终于,翠花震撼了,颤抖了,我也震撼了,颤抖了。
事毕,两个人倒在草丛里,一起仰面朝天看着湛蓝的天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翠花说:“值了……初九,俺不会破坏你跟香菱的关系,可你必须答应俺,每个礼拜,咱俩至少这么……一次。”
我说:“只要你不走,每个礼拜一次不是问题。”
“咱俩都成牲口了,俺没脸见香菱,你也没脸见你哥了。”
我说:“就是摸摸,亲亲,跟自渎差不多,咱俩谁也没对不起。”
翠花说:“是心变了,你的心至少被俺分走了一半,这对香菱太不公平了。”
“我也不想对不起香菱,可就是……忍不住。”
翠花说:“俺也……忍不住。”
“那咱俩就别忍了,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为了把翠花留住,我再次抱紧她,俩人又震撼了一次。
这天中午不到,俺俩震撼了三次。
可到今天为止,她依然还是闺女。
穿衣服的时候,翠花说:“初九,你说话还算数不?”
我问:“我说过很多话,你指的是那一句?”
“就是把仙台山的地都开出来,建立一个蔬菜王国,一个水果王国,俺要成为这个王国的皇后!”
我说:“当然说话算话,回去我就找孟哥,趁着天早,把其他三个村子的地都开出来。接着种菜。”
翠花说:“好,俺等着,等着你帮俺建立一个王国,这个王国是你的,也是俺的。”
衣服穿好,我拉着翠花的手直接回了村。
总的来说,嫂子没走成。
接下来,我发誓要为她建立一个蔬菜水果王国了。
梨花村已经不能种菜了,因为没地方种了。
我跟翠花承包的那七十亩果树全部长大,可以说,这附近上千亩的果树也全都长大了。
树枝树干将地表遮掩饰,树底下啥也不能种。
这就表示着,仙台山已经脱离了蔬菜基地,今年后半年,一颗白菜也不能上市了。
最心疼的是,逐渐长大的果树没人管理,更舍不得毁掉。
其他人家的劳力全都出山打工没回来,地都扔了。
那些果树随意疯长,没人修剪,明年就不能挂果子,看着都心疼。
午饭以后,我放下碗,嘴一抹,隔着墙头喊:“孟哥,孟哥你在没?”
那边传来孙桂兰的声音:“初九你瞎叫唤个啥?你哥在屋里睡觉呢?俺也在睡觉。”
他两口子真的在睡觉。
大夏天的,天气非常热,挥汗如雨,山民们也全都在午休。
隔着窗户,隐隐约约我瞅到了孙桂兰洁白的身子,啥也没穿,只有一条花裤衩,光俩腿,那俩乃好大。
桂兰嫂在给孩子喂奶,她跟孟哥的闺女已经长牙了,还不会说话。
在自己家,当然没必要穿衣服,人家就是脱了裤子放屁,也不管我的事儿。
我说:“孟哥你起来,我有话说。”
孟哥听到我的喊声,下炕了,赶紧穿汗衫。
走出屋子,他一脸癔症,揉揉眼问:“初九,你又出啥幺蛾子?”
我说:“孟哥,你再去城里,调十台推土机过来,我还要开荒种菜。”
孟哥吓一跳:“初九,咱们梨花村哪儿还有地啊?附近的地都被你开光了。”
我说:“梨花村没有,但是桃花村有,杏花村有,野菜沟有,四个村子的地,我要全部开出来,全部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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