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可能晚上太用力了,很虚脱,走路就晃荡,出门就扶墙。
舀起半盆水,脸盆里映出了一张的脸,仔细瞅瞅吓一跳。
才七八天的时间,我完全变了个样子,眼窝深陷,小脸蜡黄,都瘦得皮包骨头了。
怪不得干活没力气,跟赵二哥当初差不多,让女人给抽空了。
我在外面洗脸的同时,娘也进了屋子,去找红霞。
红霞也没起,看到娘进去,羞红了脸,将棉被向上拉拉,遮掩了肩膀,还有那对即将飞出来的白鸽子。
别看娘对我瞪眼睛,对儿媳妇可好了,她把红霞当亲闺女,把翠花也当亲闺女。
进屋脸色就变了,笑得像一朵牡丹花。
“妮儿啊,还没起?”娘坐在了炕边,拉了红霞的手。
红霞的脸红的很,跟十月的柿子一样,赶紧说:“娘,对不起,俺这就起,给您二老做饭。”
娘说:“不忙,不忙,你躺着,娘有话说。”
红霞低着头,不敢跟婆婆的眼光对视:“娘,您说,俺听着。”
娘开始对儿媳妇尊尊教导了,传授做媳妇的经验。
婆婆教导儿媳妇如何持家,如何伺候男人,是她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这种经验代代相传,言传口教,已经在仙台山流传了几百上千年。娘就是被奶奶这样教导过来的。
她说:“霞啊,娘有件事跟你说,你可不要生气。”
“娘,您是为俺好,俺不生气,您尽管说。”
“妮子啊,你以后跟初九……鼓捣,能不能小点声?声音太大,会影响村子里的人休息。大家都很累,干一天活想睡个好觉,你俩这边一喊,影响仙台山的安定团结啊。”
红霞羞得不行,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知道跟婆婆如何回答。
“娘,不是俺想要,主要是初九,他……喂不饱哩,每晚过来磨缠,俺拗不过他呀。”
娘说:“拗不过也要拗,他是男人,白天还要干活嘞。五十亩地,身子本来就弱,再加上这么折腾?小体格会遭殃的。
这就跟吃饭一样,要细嚼慢咽,才会胃病不患。一下子吃完一年的粮食,还不撑死?
这又好比挑水,一口气把井里的水挑干,以后想喝也没有了,还不渴死?
要循序渐进,不能图一时的痛快,为以后想想,真把初九折腾干,以后再想那种事儿,也就不能了。
所以说,要细水长流。人活着,那种事不是最重要的,要懂得心疼男人,知道吗?”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娘真是个合格的娘,苦口婆心。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就怕孩子不幸福。
这个道理红霞当然懂,一直红着脸,声音怯怯的:“娘,那你说,以后初九再缠着俺……俺咋办?”
娘说:“那就拒绝,晚上别解衣服,跟他讲道理。就说身子不舒服,最好……五天一次,可以吗?”
红霞小声说:“行,娘,让您费心了。”
娘笑笑,站起身走了,红霞记住了婆婆的话。
这天晚上从地里回来,我又熬不住了,一脑袋扎进棉被,又往红霞的身边蹭。
发现女人没解衣服,于是过来帮着她解。
哪知道被红霞阻拦了,我迷惑不解问:“咋了?”
红霞说:“不咋,俺身子不舒服。”
我说:“不对啊,你例假不是过去了吗?咋还不舒服?是不是病了,过来,本老公摸摸,看是不是发烧了。”
红霞说:“没,娘说了,不让弄。”
这一下我可傻了眼,怒道:“为啥啊?”
红霞没办法,只好交代了实情:“娘说了,这事儿鼓捣得太多,会伤身体哩,你身子骨弱,次数不能太多。”
“啊?老太太管事儿也忒宽了吧?”
心理特别生气,新婚燕尔,刚刚尝到那种事儿的甜头,不让干那个事儿?这是想憋死我啊?
黑馍馍不如白面馍,老粗布不如丝绸罗,一个人不如俩人过,打光棍不如有老婆。
有媳妇的男人,真美!
反正娘也没看着,我说:“那咱俩偷偷的,小点声不就行了?”
红霞说:“不行,这样是不孝顺,娘会骂人的。”
我说:“没事,那我只是摸一下,绝不干别的,行吗?”
红霞不忍拒绝,就点点头。于是,我的手伸进了一侧的棉被里。
这么来回一摸,红霞也受不了了,小脸蛋再次涨红,喘气粗起来,身体也哆嗦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说:“受不了拉,爱骂让婆婆骂吧,初九,俺就是稀罕你,咱俩一起稀罕吧。”
于是,她三两下扯去衣服,然后也剥了我的衣服,身子一翻,两个人又缠在了一起。
我赶紧抬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她也堵住了我嘴,差点把本帅哥闷死。扭曲地像一条蛇。
两个人相互捂着嘴巴,不让北屋的爹娘听见,也不让隔壁的翠花听见。
最后红霞实在忍不住,吭哧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一排小钢牙上下合拢。肩膀都流出了血,染红了棉被。
痛得我浑身晃荡,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下好,被外面的老娘听得一清二楚。
娘为了阻止我跟红霞,晚上决定不睡了,搬个马扎,坐在了洞房的门外面。
她一边纳鞋底子,一边竖着耳朵听,只要听到里面有动静,立刻扯开嗓子喊:“儿子啊,消停点吧,注意身子骨,明天还下地干活嘞。”
我跟红霞就吓一跳,不敢动了,一切暂缓。
过一会儿,又开始胡闹。娘在外面又听到了,还是扯着嗓子喊:“儿子啊,消停点吧,娘还抱孙子哩,要细水长流啊。”
这么喊过来喊过去,弄得我跟红霞一点兴趣也没了。
红霞的心理也不好受,嘴巴在我耳朵边小声说道:“真想出去,把你娘掐死!”
我说:“你敢?敢碰我娘一下,立刻跟你离婚。”
红霞噗嗤一笑:“说说而已,瞧把你吓得?她是你娘,也是俺娘,俺怎么舍得下手?”
接下来的三天,老娘一如既往,每晚坐我跟红霞的屋门前站岗,成为了一尊门神。
五天以后,她就吃不消了,因为太困,好几次纳鞋底子,把大针都扎手上了,指头上净是窟窿眼。
而且她还打瞌睡,脑袋碰门上,几乎将房门撞个窟窿出来。
这完全是掩耳盗铃,其实里面发生的事儿,她在外面根本听不到。
再后来我跟红霞也学精了,把声音压得很低。老太太就是带上扩音器,也听不到了。
跟红霞成亲的那些天,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至今想起来仍然意犹未尽。
那时候的天是蓝的,水是绿的,天上的云是白的,家也是温暖的。
白天干活也是有力气的,每次想到劳累一天,晚上回家可以跟女人荡漾,得到应有的报偿。也就不那么累了,浑身充满了力气。
很快,村子里的谣言也纷纷四起,大家都在讨论我跟红霞之间的那些事儿。
有人说,杨初九走了狗屎运,竟然摘走了梨花村最有名的村花,红霞嫁过来,是一朵鲜花戴在了狗身上。
有人说,杨初九承包那五十亩地,是依靠裙带关系,早就跟红霞有了事实。拉着红霞钻了高粱地,孩子都搞出来,成为了老村长的女婿,所以那块地,茂源叔等于送给了自家女婿。
还有一种版本很扯淡,说我这方面的功能强大,火力十足,完全是练的,因为得到了一本奇书,就是那本按摩秘术。
那是一本修仙秘籍,可以采阴补阳,延年益寿,专门摄取女人的精华。
真他奶奶的胡扯,对于那些传言,老子是置若罔闻,不予理睬。
五月的前半月,几乎把所有的劳力跟时间耗费在了那五十亩地上。
因为我要崛起,要富有,要实现自己的理想。这五十亩地可以帮着我完成。
所以一家五口,整天顶着太阳忙碌,一天天挥汗如雨。
老天爷是公平的,你有一份付出,必然会有一分收获。夏阳菜籽播种进田地几天以后,终于开始发芽,漫山遍野都是绿油油的。
菜苗长到四指高的时候,必须要间开,保持株距跟行距,这样才会让蔬菜的营养均衡,每一颗白菜都能茁壮成长。
接下来,施肥成为了大问题,五十亩地,上哪儿弄那么多肥料?
即便县城有肥料,想运进大山也不容易,还是山里没有路。载重车想过来,比登天还难。
于是,我想出一个办法,就是挨家挨户去淘换人粪尿。
谁家的人懒,嫌脏嫌臭,不想掏粪的,我杨初九承包了,帮着他掏粪。
我不要工钱,因为这些肥料,全都上到了那五十亩地里。
我跟爹还准备了一口大桶,用毛驴车拉着,专门淘换人粪尿。
梨花村不够,就去桃花村,杏花村,甚至野菜沟的人粪尿,也承包了。
有了肥料的滋润,菜苗长得更好了。
大粪送进田里,翠花跟红霞就过来迎接,一桶一桶提着往地里浇。
俩女人嘻嘻哈哈,忙得不亦乐乎,一点也不嫌脏。
她们还开玩笑说:“这东西不臭,应该叫粪香。”
看着她们妯娌和睦的样子,我甜甜笑了,爹跟娘也甜甜笑了。
天不遂人愿,正在我享受婚姻美满的幸福时,另一件踏天大祸却接憧而来。
因为二毛回到了梨花村。
野山的呼唤 第45章 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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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走了狗屎运,逃走一个多月,不但没有落魄,他还拐回来一个媳妇。
那一天,二毛放了一把火,大火铺天盖地将仙台山四个村子的庄家烧了个干净,这小子落荒而逃了。
他根本没地方去,怕公家的人抓,仙台山不能呆,只好上了出去的山道。
出门的时候啥也没带,除了一件换洗的衣裳,就是一部分零钱。
四十里的山道走了整整一天,因为他根本没有走出过大山,山道崎岖,深一脚浅一脚,渴了就喝泉水,饿了就吃干粮。
好不容易才走出大山,三天以后来到山了那边,距离梨花村一百五十里的一个村子。
那村子很穷,名字叫将军岭。
将军岭坐落在丘陵地带,是一个非常破败的小山村,但是村子里有一条河,土地肥沃,河两边一马平川,到处是望不到尽头麦田。
因为浇水方便,麦子长得特别喜人,丰收在望,等待收割。
将军岭跟梨花村一样穷,一水的茅草房,土坯房跟石头房,所有房屋的木头门跟窗棂子也是黑乎乎的,上面的窗户纸都破裂了,显得破败不堪,十分老旧。
虽说早就开放了,可将军岭同样没有路,这儿没被开发,依然处于深山老林之中。
但是这儿有个大户,姓张,特别有钱,传说祖上是做大生意的,在这附近承包了一百亩地,种的也全是麦子。
联合收割机走不到村子来,所以割麦依然是靠人工。
这就需要找工人,二毛赶到的时候,正好赶上麦子成熟的季节,割麦的大军蓄势待发。张老板家也正在招人。
于是二毛想,干脆就在这儿落脚吧,进城不好。因为城里到处是人,到处是大盖帽,身穿制服吃公家饭的。
那一把火放得太猛烈,说不定整个h市都在通缉他,在公家人的眼皮子地下晃荡,万一被抓咋办?
还不如躲在深山老林里,人不知鬼不觉,啥时候风平浪静再回去。
于是,二毛也去报名了,就这样进了张老板的家,管吃管住,每天三块钱工资。
张老板家的确有钱,住的是老式的房子,一座古宅,特别古老,三层院子。
那房子也比较齐整,青砖瓦房,不过瓦房上生了很多苔藓,哪儿都黑乎乎的。
二毛赶到的时候,这儿已经有两个人被雇佣了,年纪跟他差不多,一个叫小李,一个叫小赵。年纪都比他大两岁。
二毛这小子是自来熟,也喜欢吹牛,很快就跟两个工人打成了一片。
晚上,所有的工人都睡在屋檐下,吃过饭,溜进被窝,三个光棍汉就开始谈论女人了。
首先说话的是小李,小李问:“二毛,你成亲了没?跟女人躺过没?”
二毛嘿嘿一笑:“老子躺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俺们村有个叫孙桂兰的,长得可漂亮了,天天找我,他汉子连个屁也不敢放。”
“卧槽!这么霸道?看你年纪也不大啊?不会是吹牛吧?”小李有点不相信,觉得二毛就是在吹。
二毛对他不削一顾,白一眼,提了提补了六个补丁的短裤,擦了擦半尺长的鼻涕,哼一声说:“你懂个啥?俺们梨花村的姑娘俊得很,很多寡妇,汉子没在家的女人,老子都摸过,亲过。皮肤一个个那个白,样子一个个那个水灵,啧啧啧……。”
他还有点回味无穷。
真的想桂兰嫂啊,可惜被杨初九那小子横插一脚,女人不找他了。
这个时候,二毛又开始骂我多管闲事,搅合了他的好事儿。
旁边的小赵噗嗤笑了,同样觉得二毛是在吹,故意逗他:“既然你这么博学,那你知道啥是四大白不?”
二毛说:“知道,这个难不住我,天上雪,地上雾,棉花壤子,姑娘肚……。”
小赵瞪大了眼,好像故意在逗他,接着问:“那你知道啥是四大黑不?”
二毛说:“知道,老锅底,旧瓦勺,连鬓的胡子……中间的毛。”
小赵又问:“那四大软是啥,知道不?”
二毛说:“知道,棉花包,姑娘的腰,水晶柿子,猪尿泡。”
小李又问:“那四大香呢?”
二毛又说:“知道,山西的醋,小磨油,姑娘的舌头,红烧肉。
小赵又问:“那四大不能摸是啥,知道不?“
二毛说:“知道,老板的妞,马蜂窝,新娶的媳妇,烧红的锅,这些都不能摸。”
这一下小李跟小赵傻眼了,简直对二毛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好像啥都难不住他。
二毛是很聪明的,不过他的聪明没有用在好好过日子上,反而用在了怎么研究女人上。
这赖利头冬瓜脑袋,简直是个怪才,有时候我都不得不佩服他。
当然,今天的一幕我没在场,他是怎么把张老板女人鼓捣上炕的,也没亲眼所见。
他在张老板家割麦,后来回到梨花村以后,站街头吹牛,才听说的。
这中间,属小赵最坏,因为小赵也喜欢吹,结果生生被二毛给压了下去,所以这小子有点不服气,打算整治一下他。
小赵开始使坏了,说:“二毛啊,你还是没本事。真的有本事,就把咱们张老板的媳妇拐走,我就信你,要不然就是吹牛,吹牛笔谁不会啊?”
二毛一听来劲儿了,不甘示弱:“那要看张老板的女人值得不值得我去拐,如果长得漂亮,老子照样拿下。”
小赵是在故意陷害他,给他下了个套,二毛竟然不知道,还拍着胸脯嘚瑟地不行。
“老板的女人能美死你……。”
接下来,小赵跟小李就跟二毛讲起了张老板家的来历,还有他女人的来历。
据说,这张老板家的确是富户,而且是隐居深山的富户。
传说,前清的时候,张老板的爷爷就做过举人,富甲一方,家里骡马成群,这座祖宅,就是当初的老佛爷拿钱帮他家修盖的,是前朝的古董。
传到张老板这一代,人家也是开放的先锋,在山外做大生意,搞房地产。
至于将军岭这块地,也是人家买下的,等待升值,然后开发。
因为暂时用不着,所以就种了麦子。
张老板今年六十多了,一共娶过四房女人。
第一房女人病死了,第二房女人难产以后中风死了,第三房女人太年轻,因为男人年纪老迈,啥事儿也干不成,所以跟着野汉子跑了。
家里的这位,是第四房,名字叫小丽,是山外县城某大学的大学生。
小丽爱慕虚荣,看中了张老板的万贯家财,所以就委身嫁给了她。
小丽年纪不大,才刚刚二十出头。
没办法,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狗穿衣服人露肉的年代,有钱就是硬道理。
有钱以后可以上面买天,下面买地,中间买空气,女人接二连三往家娶。
小丽自从嫁给张老板以后,女人很不如意。
那种老夫少妻的日子,真的熬煞人,张老板工作忙,整天不在家,南北二京乱飞。
即便在家,也无法达到女人满意。首先是有代沟,两个人没有共同语言,其次是生理不协调。
小丽刚过二九芳龄,如花似玉,寂寞难熬,男人的功能退化,弄得她跟猴子上杆似得,上蹿下跳的。
女人唯一的兴趣,就是整天站在田间地头,看着地里那些工人割麦。
山里的青年都很健壮,割麦的时候光着膀子,汗珠子噼里啪啦顺着健硕的臂膀往下掉。
小丽就搬把椅子,坐在那儿摇着蒲扇,津津有味地看。
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回家。
那些青壮年发现小丽看他们,也鼓足了力气,抡开臂膀使劲卖力,麦子割得更欢了。
大家都知道小丽的日子不好过,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对她挤眉弄眼,暗送秋波的。
除非是工资不想要了,再加上张老板的势力大,这是金屋藏娇。
得罪他,暴打一顿是轻的,严重的可能会移交法办。
那张老板手眼通天,认识h市很多大人物。他让谁死谁就死,他让谁活,谁就活。
小赵怂恿二毛去勾搭小丽,说白了,就是把傻小子推上风口浪尖。
二毛还有点不信,眨巴一下蛤蟆眼,擦了擦半尺长的鼻涕问:“小赵哥,你不是骗我吧?老板的女人真的长哩俊?”
小赵说:“骗你干啥,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二毛脱口而出:“我有。”
小赵说:“我不信,要不然打赌。”
“你说,怎么赌?”
小赵道:“如果你敢把老板女人勾搭到手,我五月割麦挣的钱不要了,归你。可如果你勾搭不成呢?”
二毛说:“那行,我这个月的工资归你。”
“没问题,击掌为誓,永不反悔!!”
啪啪啪,两个人的手掌对拍了三下,这个赌约就算生效了。
其实后来,二毛也挺后悔的,觉得自己大话说得过头了。
但是又不服气,他不相信张老板的媳妇有小赵说得那么好。
荒山野岭的,到处是乡村悍妇,黑皮肤,黄板牙,一脑袋黄毛,满手脏泥巴,半年都不洗一次澡,能好看到啥程度?
估计小赵就没见过女人,天下比得过梨花沟女人的村子,二毛还没遇到过。
于是,再接下来的两天,他开始注意张老板的女人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天刚蒙蒙亮。几个工人已经准备好一切,准备下地割麦了。
小赵跟小李丝丝拉拉磨着镰刀,二毛到院子里的水缸旁边洗脸。
拿起木盆,刚刚舀了半瓢水,忍不住往老板的屋子里瞅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野山的呼唤 第46章 第一次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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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边的屋子里果然有个女人,坐在镜子的前面化妆,真是珠光宝气。
看那身装束,他立刻确定,这女人正是老板娘小丽。
小丽坐在镜子的前面梳头,黑黝黝的头发从肩膀一直垂到胸前,半遮半掩显出两团洁白的鼓胀。
头发像黑段子一样溜光水滑,睡衣的领口很低,脖子以下一片粉白雪亮。
那眼睛很大,乌溜溜的眼珠子跟黑墨染过一样,睫毛也很长,忽闪下来的时候可以覆盖到脸颊。
再就是小腰很细,镰把儿一样,又像一只黄蜂,用手一掐,她就两节了。
那脸蛋也粉白无瑕,小嘴巴不大,但粉嘟嘟的,好比一朵含苞待放的月季花。
那一刻,二毛惊愕,呆立了,迷茫了,觉得气堵胸憋,呼吸也停止了,慌忙转过身要走掉。
就在他偷看女人的时候,女人同样发现了他,冲他喊一声:“那个谁?你过来。”
二毛没听明白,一指自己的鼻子:“姐,你是喊我吗?”
“废话,不喊你还能喊谁?丑八怪!”
二毛屁颠屁颠地,孙子一样凑了过来:“那你说,让我干啥?”
姑娘说:“你去,给俺打一盆洗脸水,再把院子里的毛巾拿过来。”那样子,完全是个指挥太监的贵妃娘娘。
可二毛一点也不生气,赶紧颠颠跑出去,打一盆洗脸水,麻溜溜端进屋子里。
看着姑娘擦脸完毕,戴上金项链,金耳坠,金镯子,焕然一新,还是舍不得离开。
女人猛一抬头,发现二毛还在哪儿杵着,电线杆子一样,问道:“你咋还不走?”那音调燕语莺声,跟唱歌一样好听,二毛浑身打颤,几乎晕倒。
女人急了,一跺脚:“说你呢,把脸盆给俺端出去!”
二毛这才明白过来,赶紧端起脸盆,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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