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这是他跟小丽第一次邂逅,感到女人很香,睡衣是透明的,里面应该啥也没穿。隐隐约约的,里面还很白,腿也很白,脚上的皮鞋是红色的。
走出屋子,对女人让他干活感到很荣幸。多想再呆一会儿啊,可又害怕小丽踹他。
他把脸盆放在了院子里的石台上,发现旁边花池里的月季花谢了,碧绿的叶子上滴着水珠,但旁边的兰花却含苞待放。
小赵跟小李喊他一声,提着镰刀扛着草绳走了,二毛也只好低着头跟在后面。
早上不吃饭就要割麦,张老板的家里人会把饭菜送到地里头。
这样可以让工人多干一会儿,省得来回跑了。说白了跟周扒皮一样,变相的剥削。
整整一个早上,二毛干活都没力气。脑子里小丽的影子闪过来闪过去。
女人睡衣里面的东西也让他十分好奇,真想瞅瞅那层薄薄的衣衫后面是什么。
因为没心思干活,很快,小赵跟小李将他甩在了后面,人家割出去老远了,他还慢条斯理。
弄得小赵跟小李一个劲的嘲笑他:“二毛,你小子就是滑头。少爷的身子打工的命。就你这好吃懒做的样子,也就咱们张老板,换人谁用你啊?”
二毛白他们一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老子才不会帮人打一辈子工呢,将来谁更强,还说不定呢。”
太阳出来以前,二毛干活跟牛一样慢。
太阳出来以后,小丽领着人送饭来了,跟平时一样,看那些男人割麦。
说白了,她就是看光脊梁的男人,谁健壮看谁。
这一下二毛可来劲了,吃过饭以后,抬手一抹嘴,提着镰刀冲进了麦田,两条膀子就挥舞起来。
天气太热,二毛也光了膀子。
别人光膀子是为了干活利索,这小子完全是显摆自己的肌肉。
二毛的肌肉很多,因为他胖啊。在家里养尊处优,栓子婶也没让他下过地,所以后背的肌肉也很白,花姑娘似得。一看跟那些常年下地的就不一样。
二毛疯了,镰刀飞舞,也顾不得劳累了,甚至汗水也顾不得擦。
他跟公孔雀见到母孔雀一样,开屏了,屁股扭来扭去,看得不远处坐在板凳上的小丽掩口只笑。
小丽那么一笑,奶奶的,二毛跟吃了蜜蜂屎一样甜,割麦割得更欢了。
这一次,小赵跟小李怎么赶,也追不上他了。
二毛不是不能干活,主要是懒,真甩开膀子,一般人还不是他的个儿。
终于,一块地割完了,打捆成为个子,用牛车全部拉回家,天色也黑了。
二毛这才感到劳累,腰酸腿疼,胳膊也肿了,手上也净是血泡。
那些血泡用手一碰就钻心地疼。
小赵瞅了瞅他,问:“怎么?手上起泡了?这个正常,水泡落了,成为老茧就不疼了,刚开始干活都这样。”
二毛说:“这么疼,明天咋办?会不会影响割麦?”
小赵说:“你去找小丽,用一根大针,将水泡挑破,里面的脓挤出来,明天会好点。”
“真的?”
小赵说:“当然,去呗,趁着老板娘没睡,要不然一会儿你进她屋,她会一脚把你踹出来。”
二毛没办法,第一次感到干庄家活儿不容易,简直是遭罪,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于是,他起来到小丽的屋子,跟老板娘要钢针,准备挑破那些水泡。
这家院子很大,分为北屋东屋跟西屋,北边的屋子是上房,两边是东西厢房。
山村里当初的建筑都这样,上房住的是公婆,厢房住的是儿子跟媳妇。
想要住进上房,必须要等着公婆死了以后,这就是长幼尊卑。
这户人家,老板没在家,到城里做生意去了,每个月回来两次,就是初一跟十五。
每次回来,张老板都会跟小丽折腾一次,第二天就走人,所以小丽往往感到不大满足。
女人每次完事以后就等待着想再来一次,可每次都要等半个月。
家里只有一个女保姆,还有一个园丁。
小丽不管事儿,所有的事儿,都是园丁安排的,割麦工人的饭是保姆做的。
此刻,老园丁跟保姆已经睡着了,屋子里的灯都黑了。
二毛过来拍小丽的房门,啪啪啪,啪啪。
小丽还没睡,在屋子里听录音机。
山村里没有电视,有电视也收不到信号,女人只能依靠听收音机录音机过日子,里面唱的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女人听到了房门响,问:“谁?”
二毛在外面说:“俺,二毛。”
女人问:“你干啥?”
二毛说:“小丽姐,俺手上起水泡了,用用你家的钢针,把燎泡刺破,要不然明儿个就不能干活了。”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闪出了小丽那张俏丽的脸,女人说:“你进来吧。”
二毛这才走进小丽的屋子。
这屋子装修还不错呢,虽说房子老旧,可沙发是真皮的,墙壁很洁白,地上铺了地板砖,茶几也是新的,屋子里有电灯。
将军岭跟梨花村不一样,梨花村在大山深处,电线架不过去,而将军岭是在丘陵地带,翻过这片丘陵,前面不远处就是h市的郊区。
这儿距离梨花村一百五十多里,虽然都很穷,至少这儿暗夜里可以看到光明。
灯光很亮,小丽穿的还是睡衣,里面还是那么香,那么白,洁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水嫩,让二毛涌起了一股子潮涨。
可惜女人没怎么搭理他,从缝纫机里拿出一根针,递给了他。
二毛接过针,开始挑手上的水泡,试验了几次,自己下不去手,因为怕疼。
最后他说:“小丽姐,俺自己的肉,自己下不去手,还是你帮着俺挑破吧。”
小丽看了他一眼,说:“瞧你这出息?大丈夫男子汉,竟然怕疼?还是不是男人?”
二毛呵呵一笑:“姐,俺不是男人,是男孩,没看到俺还没成年吗?”
二毛说的是实话,小丽比他大两岁,山里的孩子成熟早,可真实的年龄都很小,十九岁,真的没成年。
小丽的心软了,果然夺过二毛手里的大针,帮着他挑水泡。
女人一边挑一边问:“你叫啥?”
“二毛。”
“多大了?”
“十九。”
“这么小,你爹娘放心让你出来打工?”
于是,二毛开始编瞎话了:“没办法,俺的命苦,爹常年不在家,娘又整天生病,俺出来帮人打工熬活,是为了挣钱帮着娘看病哩。”
小丽皱了一下眉头:“真可怜,苦命的娃啊,那你爹嘞?”
“不知道,小时候爹就走了,不知道死活,最近才开始往家里邮钱。我都忘记他长啥样儿了。”
一句话不要紧,小丽的心更软了,没觉得二毛丑,反而觉得他很可怜。
山里的孩子跟城里的孩子没法比。城里的孩子娇气,这个年纪一般都在上学。
山里孩子苦,不得不早早挑起生活的重担。
她的心理反而多了几分同情。
用力一挑,水泡破了,流出一股黄黄的水儿来,二毛就嘶地抽了口冷气。
小丽吓一跳,赶紧问:“咋了?是不是俺弄疼你了?”
二毛就摇摇头:“不是,你随便弄,弄死我算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小丽的身上瞅,哪儿顾得上疼?都要被女人的香气熏晕了。
张老板家有钱,舍得给小丽买化妆品,每次回来,都是大包小包往家里拎。
小丽的化妆品多得屋子都装不下了,女人可以随便用。
每天早上起来往脸上抹,晚上睡觉洗澡的时候也跟浇地一样,往身上抹。
全身的每个地方都抹了化妆品,哪儿都香喷喷的,哪儿都白生生的,哪儿都滑溜溜的。
弄得二毛一个劲地激动,很快,激动就变成了冲动。
野山的呼唤 第47章 老板娘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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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小丽没把二毛当男人。
她只是把他当孩子,当弟弟,当做一个出门打工,为老娘治病的乡村可怜娃娃。
女人天生的善良,让她对这个不大的弟弟产生了恻隐之心,同时也降低了戒备心。
她就是觉得二毛可怜。
或许天下很多人的爱情,都是有开始的相互同情产生的。
同病相怜,才会让他们产生共鸣,找到共同的语言。
看着二毛,小丽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不由抽泣一声。
二毛问:“小丽姐,你咋了?”
小丽说:“没咋,你真可怜,手上还疼不疼?我为你拿张创可贴,贴上会好一点。”
二毛说:“不必了,小意思,我这么年轻,没事的。”
小丽说:“那怎么行?别动。”
女人说完,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药盒子,揭了一张创可贴出来,端端正正帖在了二毛的手掌上。
一共贴了三张,上面有三个大水泡。
女人贴得很仔细,当时,二毛的嘴巴距离小丽的嘴巴只有不到五公分。他的手指距离女人的胸口只有不到三公分。
只要嘴巴一奴,就能挨到女人洁白的脸颊,手指头一勾,就能抓上女人鼓鼓的白房子。
可他还是忍住了,遏制了那种冲动。
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很可能会迎来无情的巴掌,把女人逼急了,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了。
这种事情要循序渐进,就跟熬粥一样,火候不到,熬出来的滋味就没那么香甜。
创可贴贴好,二毛没有久留,说:“小丽姐,俺走了。”
“走吧,以后有啥困难,只管来找俺,缺钱也来找俺,多的没有,三五百还是没问题的。帮你娘治病。”
就这样,二毛离开了小丽的屋子,再次回到了窝棚里。
小赵跟小李不知道二毛在老板娘屋子里干啥,磨磨蹭蹭半个小时。
二毛走进屋子,两个坏蛋嗤嗤乱笑。
“二毛,到老板娘哪儿去了?小丽咋样?”
二毛说:“挺不错的,水泡挑了,小丽亲手为我挑的。”
“啊?真的?啧啧啧……。”小赵跟小李羡慕地不行。要知道,这两个小子同样对老板娘渴盼已久了,就是没胆子靠近。
二毛一听更来劲了:“不单单挑水泡,还差点亲嘴呢。”
“啥?都亲嘴了?”
二毛说:“不过,没亲到,还差一点,以后仍然有机会。”
“可惜,可惜,早知道这样,俺俩也该找小丽挑水泡。为啥受伤那个不是我?”小赵跟小李惋惜不已,恨不得一脑袋撞个窟窿,让老板娘帮忙包扎一下。
以后的几天,二毛干活很有力气,总是在小丽的面前故弄风情。
小丽每天到麦田监督他们割麦,二毛也甩开膀子,做样子给女人看。
眨眼的时间,他到张老板家五六天了,麦子割了大半。
割完麦子,所有的麦子要拉回麦场打场,进行暴晒,高高的麦垛垒得很高。
张老板家有牲口,还有马车,有骡子,有自己的打麦场。
可因为生意做得大,他完全没把那上百亩地放在眼里,所以割麦的时候,也懒得回家看。
这就给了二毛机会。
一块地拉完,再拉另一块地,小丽也整天跟他们屁股后头。
女人对小赵跟小李很严厉,总是嫌他们干活不好,这儿麦茬高,哪儿没割净,跟狗啃的一样。就是对二毛好,还担心他累着。
甚至有天,二亩地割完,在地边喝水的功夫,女人还为他擦汗。把小赵跟小李嫉妒地,哈喇子直流,能浇半亩麦田。
他们不知道这个冬瓜脑袋赖利头给女人使用了啥法术,为啥女人会对他如此厚待。
更加不知道,二毛这次打的是悲情牌,博取了小丽的同情。
半个月以后,越来越多的忙工加入进来,足足找了二三十个人。
不过这二三十个人大多是本地的,不在老板家住。
人多力量大,一百亩的麦田接连赶了十几天,终于全部运进了打麦场,也晾晒好了。
接下来就是赶着牲口碾场放磙了,小丽把其他的工人全部辞退,给他们结算了工资,只是留下了二毛,小赵跟小李三个人碾场。
小赵的牲口使唤得好,小李是扬场的好手。
至于二毛,小丽完全是照顾他,想他多干两天,多挣钱,回家给老娘看病。
第二十天,麦场里麦子开始碾压,因为担心遭到暴雨跟火灾,所以几个人干脆睡在了麦场,不回家了。
傍晚,小丽带着园丁,挑着饭菜,过来给他们送饭。
女人站在麦场的那头喊:“小赵,小李,二毛,吃饭了——!”
三个人一听,跟一群饿急的鸡差不多,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今天做的是手擀面,鸡蛋卤子面条,这两天你们受累了,多吃点。”
小丽一边说,一边过来帮着三个人舀饭,还给二毛多加了两个鸡蛋。
“二毛,你年龄最小,正长个子呢,姐姐照顾你,补补身子。”
二毛说:“姐,我吃不了这么多。”
“吃吧,吃吧,你那么胖,可别掉膘了,回家俺婶子埋怨我,说我虐待你。”
二毛就端起碗,跟着小赵和小李蹲在了麦秸垛上,吸吸溜溜吃开了。
女人没走,看着他们吃。过了一会儿,二毛吃完了,饭罐里的饭没有了。
女人问:“吃饱没?”
小赵跟小李说:“饱了。”
“二毛,你呢?”
二毛饭量大,真的没饱,可不好意思再要,只好说:“饱了。”
这时候天色黑透了,女人说:“二毛,你来一下,俺跟你有话说。”
二毛不知道女人有啥事儿,就跟了过来。
很快,来到了一个麦垛的背后,两个人站定,二毛问:“姐,啥事儿?”
小丽左右瞅瞅,发现小赵跟小李没跟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烙饼,塞到了他的手里。
二毛一愣:“姐,你这是……?”
小丽说:“俺知道你没饱,快吃,别让他俩看见。”
二毛发现那是一张油烙饼,里面放了鸡蛋,油很大,味道很香,一下子填进了嘴巴里。吭哧吭哧吞食起来。”
女人问:“香不香?”
二毛说:“香,姐,哪儿来的油饼?”
小丽说:“特意做给你吃的,姐知道你年纪小,需要照顾,慢点吃,别烫着。”
老实说,那一刻二毛真的有点感动,因为普天下除了他的老娘栓子婶,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这样对他好过。
他也知道女人是同情,故意给他开小灶,这不叫爱情。
他假装感动,也假装流泪,眼泪哗哗流出,一下子扑过来,将女人抱在了怀里。
“姐,你对二毛真好。不如,俺就叫你姐吧?以后,俺就是你弟。”
这么一抱,小丽更加心软了,同样拥着二毛说:“行,以后你就叫俺姐,俺就叫你弟,咱俩是一对苦命的人。”
女人的感动是发自内心,而二毛的感动完全是占便宜。
因为此刻的他把小丽抱在怀里,两只手很不老实,在女人的后背上直划拉。
摸摸这儿,再摸摸哪儿,把女人的后背摸了个遍,哪儿都紧绷绷的,哪儿又都宣呼呼的。
他感受到了女人身体的鼓胀,也贪婪地闻着女人身上的香气。
他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一点点在将小丽的心征服,而且终于得逞了。
两个人不知道抱了多久,哭了多久才分开。
小丽还帮着他擦了下眼泪,说:“干活别太卖力,悠着点,毕竟正长身子骨呢,别跟他们一样犯傻。放心,姐不会少你一分钱工资,结算的时候,还会多给你。”
二毛说:“行,谢谢丽姐。”
然后,两个人恋恋不舍分开了。
第三次邂逅,女人就给了他承若。不得不说,当时的小丽有点傻。
但不可否认,二毛那时候也是真心的,完全被女人漂亮的脸蛋跟惹火的身材执迷了。
他长大了,按照山里的规矩,十九岁早该成亲了,到了娶媳妇的年龄。
而且他经验丰富,在梨花村没少踹寡妇门,刨绝户坟,除了好事儿,啥事儿都干。
突破女人最后一道封锁,是第二天的事儿,这个时候,已经是二毛来到将军岭第二十一天了。
这天傍晚,张老板家的园丁走了,同样回家收粮食。
保姆的老娘病了,也告假回去帮着老娘诊治,家里只剩下了小丽自己。
所以做饭的工作,就落在了女人一个人的身上。
地里三个工人,轮流回来吃饭,小赵跟小李先吃的,吃完就走了,最后一个回来的是二毛。
走进家门,天色黑透,二毛发现女人已经将饭摆在了院子里的方桌上。
看到他进门,小丽的脸色活泛起来,热情招呼:“弟呀,吃饭了。”
这是他俩的暗语,人多的时候,她叫他二毛,四周没人的时候,她就直接叫他弟。
二毛坐在了桌子前面,这次是大米饭。
工人比较劳累,吃不饱力气不足,就不能干活,所以小丽也舍得那点粮食。
二毛说:“姐,你也吃,你也吃。”
小丽说:“姐吃过了,你干活累,多吃点。”
女人一边说,一边将饭碗推给了他,发现有点凉,赶紧说:“哎呀,凉了,姐帮你热热。”
二毛说:“不用,现在是夏天,不怕凉。”
女人说:“那可不行,凉饭吃了要闹肚子,生病了咋办。”
二毛一边说着不用,一边过来跟他夺碗,俩人拉拉扯扯。这么一扯不要紧,小丽脚下一绊,没站稳,猛地摔倒了。
野山的呼唤 第48章 卿本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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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的碗筷叽里咕噜滚出去老远,大米饭也撒了一地,左肋磕在了饭桌的桌角上,发出哎呀一声尖叫。
二毛吓一跳,赶紧过来搀扶她:“小丽姐,你咋了?”
女人手扶方桌勉强站起来,嘴巴里痛苦地低吟着:“哎呀,好疼。”
二毛一下将小丽揽在了臂弯里,赶紧帮她检查身体:“是不是崴脚了?都怪我不好。”
“没事,腰磕在桌子角上,可能是肋骨受伤了。”
二毛不知所措,赶紧说:“那你等着,俺去给你找大夫。”
小丽却拦住了他:“不打紧,你扶俺进屋子躺一会儿就没事了。”
二毛赶紧抱了小丽姐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肩膀走上屋子的台阶。小丽的眉头紧皱,嘴巴里抽着冷气,身体有点颤抖。
女人趁机爬在了他的肩膀上,左手绕过脖子,勾在了男人的颈子上。
二毛连拖带拽,是把女人抱进屋子的,没让小丽的双脚沾地,门帘子也是他用脚挑开的。
张老板的女人就是好,一身的香气,肤白貌美,前胸一座大山高耸挺立。
女人的嘴巴跟胸口距离二毛的嘴那么近,不但闻到了她的体香,还闻到了一股子奶香。
他甚至不敢太使劲,好担心把女人的一根小蛮腰给掰断了。
因为是夏天,身上的衣服都不多,他们简直是肉挨着肉了,抱着小腰的大手上滑腻腻的,又软又绵,感到了一股温热。
二毛的心狂跳起来,浑身燥热,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了,身体极度痉挛,腿肚子直抽筋。
两个人走进屋子,将女人搀扶到床上,小丽“哎哟”一声倒了下去。
二毛也摔倒了,砸在了女人的身上,他的胸口跟她的胸口贴在了一起。
一阵烈火从胸膛上烧起,二毛觉得自己要被焚毁了,融化了。
好不容易才依依不舍松开,他擦了一把汗问:“小丽姐,你感觉咋样?真的不用叫医生?”
小丽说:“别麻烦了,其实伤得不重,你过来,帮着人家揉揉就行了。”
“啊?揉……?”
“是啊,揉揉就好了。”
二毛抽搐了一下,有点害怕。虽然色胆包天,但那要看地点跟时间。
现在可是张老板的家,在人家的家里,摸人家的媳妇,一百个脑袋也不够这家人砸的。
小丽有点迫不及待说:“你快点啊,磨蹭个啥?疼死了,这家里又没别人,就咱俩,不会有人瞧见的。”
知道园丁跟保姆都不在,二毛这才大着胆子过来靠近她。
女人爬在床上,屁股大大方方撅起,好像一门高射炮。
他问:“揉哪儿?”
小丽抬手摸摸自己的小蛮腰说:“这儿,俺的腰。”
于是,二毛开始摸了。
二毛之所以大着胆子摸女人,完全是跟我杨初九学的。
这个时候,我神医的名号已经在仙台山叫响,方圆四个村子的人,都知道杨初九善于按摩治病,包治包好。
二毛就想,他杨初九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按摩吗?谁不会啊?
于是,他学着当初我摸孙桂兰的样子,开始给小丽按摩了。
用力一按,女人就是一声惨叫:“哎呀,你轻点!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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