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二东道:“我觉得,孙大志他们早就精心部署,不让进宝回到仙台山,其他的路全部被堵死了,进宝跟巧燕上去高速公路,是无奈之举。”
我点点头,脑海里完全可以想象得出当时你追我赶的残酷场面。
那些杀手一路追赶,挥舞着砍刀,连冲带撞,巧燕都蒙了。
上去高速公路,孙大志跟张进广也没有给他们下来的机会,紧追不舍。两天两夜,一口气窜大西北,也就不奇怪了。
我们的车同样上去高速公路,一路向西。
大东二东轮番开,一天一晚以后,终于,走到了高速路的尽头,来到了收费站口。
二东说:“哥,进宝跟天翼就是从这儿下去的,当初我们来,就已经打听到,进宝的车被人追得无路可逃,只好撞破栏杆离开了。警方帮我们调出的监控录像里,也证明了这一点。”
我说:“好,接着往前走。”
于是,汽车下去高速,直奔c市,路过c市的环城路,我们将汽车加满油,根本没停,还是一路向西。
穿过c市,向前三百多里,就是沙漠戈壁。沙漠的中间有一条路,是七百多里的无人区。穿过大沙漠,刚好距离仙台山差不多三千里。
我他妈都要气死了,孙大志,我曰你老娘!
天翼还是个孩子,跟你有啥仇?为啥非要赶尽杀绝?
别让老子见到你?撞我手里,非把你剥皮抽筋,挫骨扬灰不可,顺便太阳你全家的女性!
野山的呼唤 第668章 大漠孤烟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野山的呼唤最新章节!
虽然没有来过沙漠,可我知道沙漠的厉害。
小时候就读过关于大沙漠的书,沙漠又被人称作是死亡之海。
这儿食物非常稀少,特别是饮用水要准备充足,没有水会渴死。
有时候踏进沙漠深处还会迷路,转过来转过去重新回到,直到累死为止。
好在前面是公路,不用担心迷失方向。
起初,两侧的景色一点也不好看,前面的三百里穿过来,哪儿都是山,郁郁葱葱的山川一波连着一波。
可惜那些山并不高,最高的也就两千米,与其说称作山,不如说称作岭。
这就是赫赫有名的贺兰山。
不禁让我想起一首歌:大漠不见孤烟,长河依旧落日圆,踏破贺兰山,丝绸古道驼铃远。
你去看看东方奇观,你去听听先古的呐喊,你去寻访成吉思汗,你去再现历史云烟,哦……宁夏川。
这是一片苍凉的古道,这是一片不为人知的梦幻乐园。
北方的山跟南方的山不一样,南方的山气温高,水量足,所以是青山绿水,景色宜人。
大西北因为缺水,这一代的山都是黄呼呼的,又赶上初冬,漫山遍野的杂草全部枯萎了,树叶也落了个干净,所以显得特别苍凉。
公路的两侧都是杂七杂八的石头跟土块,渐渐地,山越来越少,最后穿过山脉,就进入了大戈壁。
踏上沙漠公路的时候,汽车里的油不多了,从c市窜过来,一路上都没碰到油站。
油表的油耗去掉了一半。
我说:“二东,咱们的车恐怕穿不过前面的沙漠,一旦路上抛锚,是非常危险的。沙漠里步行,会死的很惨。”
二东说:“哥,别担心,沙漠的中间有个服务区,可以在那儿加油。上次,咱们的团队准备充足,哪儿的人冲我们招手,没有停留,服务区啥都有。”
我问:“大概有多远?”
二东说:“在沙漠的中间,大概三百多里的地方,我们的汽油坚持到哪儿没问题。”
我说:“好,你小子要时刻提防,可别把我扔路上,要不然我锤死你。”
二东说:“放心,你是我老板,也是我哥,弟弟有把握的。”
吉普车比不上轿车,这东西因为马力大,自重大,是非常耗油的,简直就是油老虎。
吉普车走的就是沙漠,山路,底盘高,越野性能好,3.6t的动力,跟他妈装甲车差不多了。
希望吉人天相吧,在这个鸟都不拉屎,前不着村后着店的地方,只能听天由命。
车轮开上沙漠公路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半,二东也准备赶到服务区以后休息。
一路上,陶花都没说话,就那么紧紧偎依着我,两条狗也偎依在我们的身边。
仙台山的狗是通人性的,时而舔舔陶花的手,时而蹭蹭她的衣服。
而陶花却变得十分慵懒,抱着我的脖子,始终没松开,好像担心我忽然跑了。
这是冬天,赶在夏天,俩人会生一身的痱子。
我说:“陶花,你松开,勒得我难受,都要被你束死了。”
陶花非常倔强,说:“就不!俺松开你就跑了,把俺扔下,上那儿找你去?”女人一边说,一边把我抱得更紧。
离开仙台山,我就不再属于香菱,不再属于红霞,更不属于翠花,而是属于她的。
我是她私有的财产,天下的独一份,任何人也抢不走的独一份。
明知道前面的路艰难险阻,可能会死,可死到一块也甘心。
活着得不到的东西,死了能得到,同样是一种满足。
不但如此,陶花还抓着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摸……她也在我身上摸。
她的手穿过我的扣子,摸在我的胸口上,轻轻拉我的胸毛。另只手抓着我的手,在她的腰肋跟肚子上来回游走。
随着那种舒畅的荡漾,女人就闭上眼,嘴巴里发出轻轻的哼声,身体颤抖了,脸蛋醉迷了。
陶花旁若无人,根本没把大东跟二东放眼里,好像俩小子不存在,就那么摸啊摸,噌啊噌,揉啊揉。
大东跟二东从汽车的反镜里瞅到一切,俩人的脸都红了,当做没看见。
我轻轻说:“陶花,别……别这样。”
陶花说:“不!出来了你就是俺的,谁也夺不走。”
我说:“你瞅瞅,外面的景色多好啊?”
陶花说:“没你好!景色好不好,管俺屁事。”
外面的景色真的很好,已经进去了真正的沙漠。
公路的两侧是一望无际的沙海,远处是一座座巨大的沙丘。
沙海上是一层层的波纹,跟大海里的波浪差不多,一年一次的大沙暴,会改变沙漠的形状,一天一个样,-沙丘也每天在移动。
金黄的沙海像是铺了一地的金子,上面是蓝天,白云。几只苍鹭飞在上面,时不时发出嘎嘎的鸣叫。
可陶花没看见,啥也没看见,她的眼睛里只有男人,心里也渴盼着男人。
她的手抓着我的手,摸完了两腿摸肚子,一点点落在了胸口上,我挣扎着,想把手拉出来,可女人却将我的手一次次往自己身上按。
她焦渴难忍,也欲罢不能。终于,嘴唇亲了过来,两排小钢牙在我的嘴巴上撕咬。
咬过上嘴唇,再咬下嘴唇,好像要把我的嘴唇整个吞到肚子里去。
两片嘴唇被她咬白了,咬青了,咬紫了,别管咋着躲闪也无济于事,总逃过不她牙齿的袭击。
把前面的二东跟大东激动得,汽车差点窜沟里去。
大东眼睛死死盯着前面,不敢看反镜,二东端着矿泉水瓶子,一个劲地喝水。
俩小子尴尬地不行,恨不得立刻停车,跑远,把这辆车当做我跟陶花的婚床,让我俩玩……车震。
现在,终于明白陶花为啥要跟过来了,就是想占有我,从香菱跟红霞的身边把我偷走一阵子,虽死无憾!
我也有点熬不住,这种情况下,王八蛋才能熬得住?龟孙子才能保持君子风度?
恨不得立刻将女人抱怀里,按在后车座上,酣畅淋漓一阵。
陶花本来就是我的,一直是我的。她一生经历过一次的男人也是我。
反正有过一次,再来一次又何妨?一次跟两次也没啥区别。
女人的一生都被我毁了,她还想再被我毁下去,毁到天荒地老。
脑子里混浆浆的,眼前一片空白,想把手拉出来,可又舍不得那种温热柔滑的感觉。
于是,借着车椅靠背的掩护,我的手在陶花的身上任意妄为。
红霞的残疾,香菱的嘱托,全都扔脑门子后头去了,儿子的安危也抛掷脑后,秦兽也要做一次了。
就这样,陶花的身体被我给摸个遍,我的身体也被她摸个遍。
俩人就那么在后车座上,摸了个酣畅淋漓,也亲了个死去活来。
就是亲亲,摸摸,啥也没干。
前面有两个人,后面有两条狗看着,其他啥也干不成。
黑虎跟达瓦歪着脑袋,不知道我跟陶花在干啥,四只獒眼一个劲地往这边瞧,时不时吐吐舌头,吱吱一声,觉得莫名其妙。
瞧个屁啊?你们两条狗,怎么会明白人类的感情?
知道这些年我为陶花付出了多少吗?知道她这些年又为我付出多少吗?
小心把你俩的绿眼珠子给挖出来,当灯泡踩!
此刻的陶花变成了十年前的翠花。
十年前,我跟翠花也是这样,只能摸,只能亲……摸个昏天黑地,亲个天翻地覆。
有时候,亲吻跟抚摸会更让人兴奋,大脑会产生更多的癔想和荡漾,比真刀真枪还要爽快舒畅十倍百倍。
我跟陶花就那么一直爽快着……直到浑身颤抖,两个人一起哆嗦,那种酣畅的潮水一点点退去。
酣畅过去,我感到自己衣服里潮乎乎的,陶花的衣服里也潮乎乎的。
两个人的喘气都很粗重,脑门子上也净是汗,陶花的脸红得更可爱了,身体仍旧颤抖不止。
最终,还是没有逃掉生理的渴望,没有忍耐道德的背叛,跟陶花一起摸了,亲了,也一起荡漾了。
不知道喘多久,两个人才渐渐平息,陶花帮着我遮掩了衣服领子,同时也撩一下前额凌乱的秀发。
女人满足了,得逞了,而我的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的愧疚。
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刮子,不是说好不碰陶花吗?不是说好把她当妹子吗?
这是咋了?虽然没有那种过程,可心里已经把她辱没了千百次,她也把我辱没了千百次。
这天下午,在沙漠公路落日的黄昏里,我再次做了秦兽。
天渐渐黑透,夜幕降临下来,二东只好打开车灯,雪亮的氙气大灯,将前面的路照得明如白昼。
两个小时的时间,二东跟大东都没说话。
其实,他俩啥都知道,耳朵边悉悉索索响,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说话,是不想打扰我俩,给了我和陶花充足的时间跟空间。
仙台山的风言风语早就传到了他俩的耳朵里,陶花一直缠着我,也没有瞒得过他俩的眼睛。
初九哥是大老板,富豪,企业家,那个大富豪没个三妻四妾的?
跟陶花有一腿,根本不算啥。
所以,即便他俩啥都知道,回去以后也不会乱说。
第一句话是我先问出来的:“二东,这儿距离服务区还有多远?”
二东这才咳嗽一声说:“到了,就在前面不远处。咱们的车也刚好没油。”
果然,峰回路转,明亮的车灯照在一块牌子上,上面写着:修车,加油,用餐。
两辆汽车一起右转,全部拐进了张进宝跟天意当初来过的黑店。
野山的呼唤 第669章 难熬的一晚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野山的呼唤最新章节!
这个时候,服务区一家人距离最后见到张进宝跟天翼,已经过去了接近四个月的时间。
三个男人的伤腿早就好了。
一家六口,依然在这儿开店,依然在坑那些过往的路人。
天色已经黑透,两辆车七个人都是疲惫不堪。
汽车需要补充燃料,人需要休息用餐,不得不在服务区停留。
我看到这家服务区很大,足足十几亩地大小,房子不少,但很破败。
大院里有很多机器,发电机,柴油机,还有数不清的废旧汽车跟汽车零件。
横七竖八摆放了不少的汽油桶,这儿果然修车,加油,还管住宿。
可沙漠里人烟稀少,有时候七八天遇不到一个客人,所以这家人也没钱。
两辆汽车停稳,二东大东首先跳下来,然后拉车门。
獒狗黑虎跟达瓦也下了车,我拉着陶花同样慢慢走出。
后面的车是张德胜的,两个保安将他搀扶下来,张德胜问:“这是啥地方?”
二东说:“沙漠公路的服务区。”
老头问:“安全不?”
二东说:“不知道,不过我们人多,应该不用怕。”
七个人向着破旧的房屋靠拢,我瞅到门口的不远处有个大案板,案板上有大块的猪肉。
旁边还有个狗窝,里面拴着一条大狼狗。
大狼狗发现生人闯入,呼啸一声从窝窝里飞出,冲我们几个呲牙咧嘴吼叫。
黑虎跟达瓦两条獒狗立刻就红了眼,嗖地跳在我跟陶花的面前,四蹄腾空扑了过去。
两条狗一前一后将那条狼狗给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当狼狗的两只眼跟两条战獒四只眼相对的时候,差点没把它吓死。
黑虎跟达瓦身上发出的气场,将大狼狗震慑了,吓瘫了,包裹了。
它只能发出凄楚的尖叫,浑身哆嗦不止。
我担心达瓦跟黑虎伤害那条狗,跟店家制造矛盾,赶紧喝住了它们:“黑虎!达瓦!住嘴,过来!!”
两条狗很不情愿地瞅狼狗一眼,只好将它放开。
大狼狗兹溜躲进窝窝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战獒是一切家狗的天敌,家狗见到战獒,跟老鼠见到猫差不多,逃走的勇气都没有。
刚刚喝住狗,屋子的门帘一挑,出来一个胡子拉碴的老人,声音很低沉,面目很呆板。
他的头发很长,胡子也长,乱糟糟像个鸡窝,脸色昏黄,跟沙漠一个颜色,猛一瞅,有点像凶神恶煞。
他问:“你们干啥?”
二东说:“住店,用餐,加油。”
老头子来回瞅瞅,发现我们有七个人,就说:“加油每辆车一千五,用餐每人二百,住宿每人三百,一共六千五。”
他数学还不错,两辆吉普加油三千,七个人每人住宿用餐五百,加起来可不就是六千五嘛。
二东跟大东没说啥,张德胜的两个保安急了,怒道:“扯淡!你干脆去抢好了,这不坑爹吗?”
老头子面不改色,道:“喜欢加就加,不喜欢就走!你们不是我请来的,前面走四百里有个加油站,要不你们到哪儿加。”
两个保安刚要上去辩驳,张德胜抬手拦住了他们,说:“出门在外,不要惹事生非,咱们有钱,付账!”
两个保安很不乐意,只好拿出六千五给他。
老头子接过钱,冲屋子里喊一声:“来客人了,招呼吧,该伺候伺候,该做饭做饭。”
说完,他去油桶旁边加油,七个人相继进屋。
到屋子里一瞅,大家的心就凉了一半,这也算旅店?简直是狗窝。
哪儿都黄呼呼的,哪儿都黑漆漆的,桌椅板凳上净是尘土。
二东跟大东差点吐了,说:“哥,要不然咱们光加油,穿过无人区再找酒店休息?”
我跟张德胜都是有身份的人,奢侈惯了,住在这儿,觉得就是住进了猪圈。
我瞅瞅张德胜,张德胜说:“算了,将就一晚吧,你们年轻,我老胳膊老腿,挺不住,睡一晚再走。”
从昨天离开仙台山,一直到现在,车没停,人也没停,人困马乏,三十六个小时,铁人也受不了。
于是我点点头说:“好,就住这儿了,大东二东,张罗饭。”
大东二东去催饭,很快饭上来了,是荞麦面窝窝,青稞面面条。
一瞅到这样的饭菜,我就皱紧了眉头,张德胜瞅瞅,根本没下筷子。
两个保安当时就急了,抓起碗,咣当!砸在了地上,怒道:“老头儿,你进来!!”
做饭的老婆子没动弹,外面的老头冲进屋子,手里抓一把杀猪刀,问:“干啥?”
“妈的!就用这样的饭菜招待我们董事长?反了你了!店不想开了是不是?信不信小爷给你砸了?”
“嫌饭不好吃?”
“对!”
“那就别吃!”
“放屁!老子花了钱的,一顿饭二百,猪食都不如!”
老头挥挥刀子,问:“你再说一句?”
眼瞅着事态一触即发,张德胜赶紧打圆场,说:“老哥,我们知道你开店不容易,我们出门在外也不容易。你这店里有肉啊,给我们弄点肉行不行?”
“行!哪得加钱。”
“加多少?”
“每个人一百。”
张德胜说:“好,七个人,给你一千,弄两份回锅肉。”
老头犹豫一下,最终点点头:“那好,你们等着。”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剁肉声。
二东问:“张董,你干嘛对他这么客气?”
张德胜说:“你不知道啊,这一代是少数民族,民风十分彪悍。惹急了会杀人的。你们仔细瞅瞅这间屋子的墙壁上,墙壁上有刀砍过的痕迹。
再瞅瞅屋子里的桌椅板凳,上面都有刀砍斧凿留下的痕迹。
这些痕迹是打斗的时候留下的,也是说,这儿曾经发生过多次的争斗,说不定就杀过人。
出门在外,只能忍气吞声,千万别鲁莽。”
二东跟大东一听,全都伸出了舌头,怒道:“卧槽!那他们会不会给我们吃……人肉?”
张德胜说:“那倒不会,他们只要钱,我们出到价格,就会没事,忍着吧。”
对于这一点,我非常佩服张德胜,不愧是老狐狸,久经风雨,经验老道。
从前没出国的时候,他就四处跟人做生意,跑遍了大江南北,见识卓越。
所以,我同样冲二东大东说:“听到没有,别惹事,赶紧吃饱喝足离开,还有,夜里惊醒点,别睡得太死。”
大东二东点点头。
回锅肉是一个小时以后弄好的,满满两大盆,猪排骨,猪腿,刚上来,几个人就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很明显不是人肉,味道鲜美。这家人也不是回、民,因为回、民是不吃猪肉的。
正在享用,忽然,旁边传来了音乐声,桌子上的录音机被按响了。
紧接着,里屋的门帘一挑,进来两个女人。
那两个女人蒙着面,身上的衣服很少,扭动腰肢,跳起了舞。
立刻,大东二东的眼睛直了,张德胜的两个保安哈喇子也流了出来。
四个人瞅着俩女的,眉开眼笑。
大家谁也想不到,这个服务区里用餐的时候还有歌舞表演。
俩女的眼不小,看不到鼻子跟嘴巴,全都罩在了红纱里。
不过皮肤还是蛮白的,光着胳膊,光俩腿,上面的衣服很短,下面的衣服也很短。
中间是肚脐,肚脐眼上有脐环,随着舞姿,脐环来回晃荡,腰里的铃铛也来回晃荡,稀里哗啦作响。
她们跳得很好看,是这一代的肚、皮舞。
少数民族就这样,接待最尊贵的客人,一般都用手抓羊肉,晚上还围着火堆跳舞,算是对客人的热情招待。
不过我不喜欢,其它地方的女人再怎么漂亮,也赶不上仙台山。
仙台山的女人是真白,真美,有股子天然的草木清香,就是那种淡淡的梨花香气。
仙台山的女人吃蔬菜,吃五谷杂粮,本身有种自然的体香。
这一代的女人都熏人,身上有令人作呕的味道,味道直冲鼻孔。
她们吃抓肉,喝羊奶,高原的气候,食物又弄不熟,吃进肚子里,呼出的气体跟进了火葬场差不多。
腋窝,臂弯跟腿弯,也会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这种味道大东二东闻不出来,张德胜的保安也闻不出来。
四个小子都他娘被女人的身段迷惑了,嗅觉失灵,光顾看她们晃荡了。
二东的哈喇子也流淌出来,盯着两个女人的脐环瞅个不停。
俩女的晃荡,二东的脑袋也跟着晃荡,好像得了脑血栓。
上去我就扯了他的耳朵,问:“你干啥?”
二东说:“脐环真美,哥,回家我也买脐环,给瓜妹子带上,晚上让她站我前面晃荡。”
我说:“闭上你的鸟嘴!小心有诈!”
他问:“有啥诈?”
我说:“那个老头不简单,这俩女的也不简单,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瞅到了不安。”
二东说:“你啥眼啊?哪儿又不安了?这样的女人,我一条手臂对付她们仨……对了初九哥,听说你家也有脐环,香菱嫂那时候整天带着脐环,晚上只给你一个人晃荡。
香菱嫂好看不?她的肚子白,还是这俩女的肚子白?”
我说:“不知道,回家问你嫂子去。”
二东噗嗤笑了,旁边的陶花也笑了,脸蛋红得好像苹果。
张德胜不亏是老江湖,摆摆手说:“好了,别跳了,这儿有四百块,算是小费,每个人二百,拿去花吧。”
张德胜是老色……鬼,按说应该盯着俩女的瞧不停。
可他却忍耐了,同样感到不安,打发俩女的走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