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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来到小河边,就发现一大群女人在河边洗衣服,嘻嘻哈哈玩闹。
我跟赵二哥走过去,想打听一下香菱住在哪儿。于是冲着人群喊:“美女们,谁能告诉我,你们这村有没有一个叫香菱的姑娘?”
一句话不要紧,其中一个姑娘浑身颤抖了一下,手里的衣服掉进河里,顺着水冲走了。
她猛地扭转身,眼光跟我的眼光碰在了一起。我惊呆了,姑娘惊呆了,赵二哥也惊呆了。
这女孩正是香菱,香菱早就泪眼弥漫,嚎哭一声:“哥!初九哥!你们……可来了!哇——!”
香菱哭了,尖叫着扑过来,一下子扎进了我的怀里:“初九哥!你咋才来?才来啊!呜呜呜……。”
她肩膀抖动,浑身哆嗦,哭了个翻江倒海,昏天地黑。
我抬手摸着女孩的头发,心里酸得无法控制,眼泪同样哗哗往下掉:“香菱,你咋到这儿来了?为啥啊?”
“初九哥,俺被人贩子……拐来的,俺受苦了!”
三年的时间不见,香菱完全变了个样子,女孩瘦多了,曾经丰润的女孩被他们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身影十分地单薄。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凌乱不堪,两条手臂被水泡得通红,手背上也显出了皴裂。但仍然非常的匀称美丽。
她在我的怀里颤抖,将所有的思念,悲痛,怨恨一股脑发泄。我也感到了她身体传来的热辣辣的温度。
她紧紧勒着我的脖子,说啥也不松开了。仿佛这一松,就会掉进无尽的地狱。而我,也成为了她救命的稻草。
她在我的脸上啃啊啃,亲啊亲:“初九哥,想死俺了,想死俺了!俺知道你早晚一天会来救俺的,俺的小哥哥啊……。”
赵二哥也痛不欲生,抱着妹妹的肩膀哭:“香菱,走,咱回家,回家……。”
旁边洗衣服的人全都傻了,香菱的恶婆婆也傻了,老半天才明白过来。
喔,明白了,这是香菱的家里人找来了。
恶老婆儿的怒气一下子升腾起来,好像一只猫,蹭地跳到了我跟香菱的中间,用力将俺俩拨拉开了。
她一边拨拉还一边骂:“你是谁?为啥抱俺儿媳妇?哪儿来的野汉子!滚啊!滚开!”
本少爷差点被拨拉蒙,一下将香菱扯到了身后,问:“香菱,这是谁?”
两个哥哥在场,香菱的胆子大多了,女孩胸一挺说:“这是家里的恶老婆,就是她要剥了俺的皮,打烂俺的屁股,用大针扎俺的嘴……。”
我一听,怒火冒起三千丈,好想一巴掌抽她十万八千里。
恶老婆子发现香菱来了撑腰的,浑然不怕,一脑袋一脑袋往我身上撞:“你个砍脑壳滴,没良心地,奸地很!亏俺对你这么好,一发势就带来了野汉子,想走没门!!”
因为乡音不一样,嘀嘀咕咕我也不知道她说得啥。
反正不是好话。
我杨初九是从来不打女人的,更不会欺负老人家。
可这老太婆没完没了,撞得本少爷胸口疼。
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大叫一声:“岂有此理!”当!飞起一脚踹她肚子上了。
也赶上力气大了点,恶老婆儿一声惨叫,当场被我踹水里去了。
从水里冒出来,我发现她嘴巴里喷出一口老血。
旁边洗衣服的女人看到有人打老四娘,一边喊一边叫,吓得丢下衣服就跑,一溜烟地没影了。
她们的喊叫声惊动了山上干活的村民。那些村民子也惊呆了,纷纷呼喊着从半山坡上冲下来,呼啦将我们三个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知道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嗖地从后腰拿上拉出那把柴刀,死死将香菱跟赵二哥护在身后。
激烈的鏖战一触即发。





野山的呼唤 第176章 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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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年轻气盛,做事情很少考虑后果,很多事也是被别人逼上绝路的。
比如说现在,二三十个村民手拿铁锨,锄头,粪叉,将我们三个包围,非要把老子揍个半死,不反抗就没天理了!
我也想跟他们讲道理,可那要有人听啊?
他们的头脑很简单,就是不想自己邻居吃亏。再加上我们是外乡人,人单势孤,他们就更加嚣张跋扈了。
这个时候,退缩的下场就是头破血流,被人打死都有可能。
所以将柴刀拉出来的瞬间,就横在了胸前。
赵二吓得脸色都白了,不知道咋办,缩在我的身后。
第一个上来的是那个死老头,死老头的女人被我一脚踹水里去了,他义愤填膺,非要给老子一粪叉不可。
是他先出手的,粪叉扎向的是我前胸,想把老子穿个透心凉,一点也不客气。
此刻,就是杀了他都是正当防卫。
他毕竟年纪大了,身手没那么利索,我身子一闪躲开了,上去抓住了叉头。
往怀里一带,老头的身子向前一倾,正好到了柴刀最佳的攻击距离。
右手的柴刀一挥,直奔老头的腮帮子砍了过去。
当然,我知道这样砍下去会出人命,所以,柴刀砍过去的时候,用的不是刀刃,手腕一翻,用的是刀背。
当!柴刀重重砸在老头的脑壳上,他一头栽倒,就没爬起来……被我砸晕了。
别怪我杨初九不是东西,不尊重老人家。
老人家用粪叉刺你,你也会这样,我死……不如他死。
第二个上来的是个年轻人,手里轮着一把铁锨,当地人叫洋喘。
他抄起铁锨铲得是我的脖子,一铁锨下去,估计哥们就身首异处了。
不知道跟他有啥仇,出手这么很。
所以没客气,用柴刀一挡,铁锨跟柴刀撞在一起,火星四射。
这孙子双手握着铁锨把儿,把我捅出去老远,退无可退,也不能躲闪。
身后就是香菱跟赵二哥,我躲开,铁锨就会铲向香菱。
眼看着要被他捅进河水里,不由抬脚冲他踹了过去。
一脚正踹手腕子上,他一声惨叫,我的刀子又拍了过去。
当!宽大的柴刀背正拍他脑门子上,把他也拍晕了。
后路被堵死,不能逃了,我只好扭身拉上香菱跟赵二哥,直奔村子的方向跑。
后面一大群山民跟苍蝇那样,拎着武器追赶:“别让他跑了,娘希匹的!”
走进村子是自投罗网,因为那是他们的老巢。
可那是唯一能逃走的方向,本帅哥也急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赵二哥跟香菱都被我拉得飞了起来。
俗话说好狗撵不上怕狗,一脑袋扎进山村里,看到一个不大的院子。
香菱说:“初九哥,这是磨盘岭的大队部,到里面躲躲。”
大队部的门开着,四周的院墙很高,是土打墙。这时候啥也不顾了,低头冲了进去。
冲进他们村子的大队部,咣当关上门,旁边有个杠子,用杠子将门顶死了。
然后三个人大口大口喘粗气。
从地里跑回来的人一通呐喊,村子里也惊扰一片,呼呼啦啦过来五六十个人,瞬间把大队部团团围住。
这一下我跟赵二和香菱成为了玻璃罐里的蛤蟆,再也出不去了。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砍脑壳的,竟然打俺叔俺婶,拼了,拼了!”
“打死他们!一个不留!”
外面说啥的都有,有听懂的,也有听不懂的。
赵二哥问:“咋办?初九你惹祸了,打伤了人,他们一定跟咱们没完!”
我说:“不伤人,他们也跟咱们没完!你以为他们会眼巴巴看着我们拉香菱走?”
“那你说咋办?”
我说:“拼了,大不了刺刀见红!”
赵二说:“我怕,我两条腿不听使唤。”
“切,瞧你小子这点胆子?”
隔着门缝向外瞅了瞅,外面到处是人腿,都满了,粗的,细的,白的,黑的,长毛的,不长毛的都有。
长毛的是大老爷们,不长毛的是山村女人。
男女老少齐上阵,看来要把我们三个生擒活捉。
该怎么逃出去呢?已经无路可逃。
抬头一瞅,乖乖,这大队部有个梯子,顺着梯子刚好可以上去屋顶。
屋顶上有很多瓦片。
不如上去屋顶,作为堡垒,跟这些人殊死一搏。谁上来,老子就用砖糊死他!
使劲糊,用力糊,糊不死再糊,糊死了拉倒!
于是,我努努嘴,冲赵二说:“你拉着香菱,上房,快呀!”
赵二哥也发现屋顶上有砖头,于是拉着香菱嗖嗖上去了屋顶。
我是最后一个上去的,上去就把梯子给拉房顶上了。
这样就安全了很多,下面的人上不来,只能扯着嗓子嚎叫。
“小子,有种你下来!”
这句话听懂了,威胁我,于是我说:“有本事你上来!”
还真有不怕死的,手里拎着砖块上去了围墙,打算从围墙那边翻上屋顶。
我跟赵二火了,揭起屋顶上的瓦片,嗖嗖嗖向下砸,跟扔炸弹差不多。
眨眼几个年轻人被我们给砸了下去,砸得头破血流。
下面的人气得哇哇大叫,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叫村长,快去啊,叫村长!”
所谓的村长,就是那个老常。
一哈哈的功夫,老常来了,手遮阳光冲着上面望了望。
这老常可是见过世面的人,还会普通话。他用普通话喊道:“上面的兄弟,你是香菱请来的救兵吗?”
我问:“你是谁?”
“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
“喔,我是梨花村的村长,咱俩职位对等。”
香菱在旁边拉拉我的手:“初九哥,别显摆了,这村长叫老常,奸滑地很,他从前还欺负过俺,不是好人。”
我点点头:“看出来了,放心,初九哥在,谁也不能伤你半根毫毛!有时间我把他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老常在下面喊:“兄弟啊,我们知道你是香菱老家的亲戚,既然是亲戚,就是客人,咱们不该为仇,应该下来和平解决这件事,不能打架啊。”
我说:“是你们磨盘岭的人先动手的,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少给我胡咧咧。”
“那你想咋着?”
“马上闪开一条路,放我们几个走,要不然,老子就一把火烧了你的鸟村子。”
“兄弟,别鲁莽,咱商量商量行不行?”
我说:“商量您娘个鸡毛!拐卖人口!你们村的人缺德了,缺了大德了!碰上我杨初九,活该你们倒霉!”
“喔,不如这样,你下来,咱俩谈判一下,我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香菱吓一跳,说:“初九哥,别信他,他骗你呢。”
我当然知道老常这孙子骗我,于是呵呵一笑:“如果有诚意,你就上来,咱俩房顶上谈,敢上来,我敬你是条汉子。”
说着,我晃了晃手里明晃晃的柴刀。
老子才没那么傻,万一真下去,你们一拥而上,小爷岂不是要吃亏?不被捶成番茄酱才怪。
老常也不敢上来,同样怕我手里的柴刀。
他说:“兄弟,你在上面也不是个事儿啊。没吃没喝的,我们村的人围上几天,你喝几天西北风,就饿死了。”
我说:“没事,山人自有妙计,房顶上有鸡,老子吃你们村的鸡就行了。”
大队部的屋顶上真的落了几只鸡,也不知道谁家的,姑姑嘎嘎乱叫。
说话间,抬手一挥,几根银针飞了过去,正好刺几只鸡的脑袋上,三只老母鸡跟两只大公鸡扑棱两下就不动了。
几根银针从它们的左边眼睛进去,右边眼睛出来,当时就穿透了它们的头颅。
把老常给吓得,当场就傻了,说:“兄弟,你少林寺出来的吧?”
我说:“瞅到没有,老子分分钟刺破你的脑袋,不想你们村子里的人受伤,马上闪开。要不然,小爷的针可不长眼!”
老常无计可施,现在两边的人在僵持,这样下去,非出现死伤不可。
这时候,那个小村医晓晓给他出了个主意,晓晓说:“常叔,不能这样啊,咱们必须报案,通知公家的人过来,要不然真的会出人命。
上面的人,一定是香菱常说的杨初九。这小子生死不怕,是个混世魔王。”
老常想了想,还真是,出了人命,他这个村长也受不了。
于是,他立刻安排一个年轻人,骑上一匹快骡子,到城里去报案。
整整一天的时间,我们仨在屋顶上都没下来,跟磨盘岭的人在僵持。
日落黄昏以后,下面的人还是没散,而且越来越多。很多人端着饭碗,一边吸溜,一边蹲地上仰着脖子瞅。
看来他们把我们给钉死了。
香菱拉拉我的袖子说:“初九哥,俺饿了……。”
我说:“房顶上有鸡,吃鸡。”
香菱说:“生的,怎么吃?”
我没说话,冷冷一笑,咔嚓将一只生鸡给撕裂了,合着鸡毛往嘴巴里填,满腮帮子是鸡血。
下面的几个小子一瞅,立刻被震住了,吓了个半死。用很奇怪的眼光盯着我。
不是我想吓他们,本帅哥也饿,必须要保证足够的能量,要不然仨人谁也出不去。
生鸡肉的味道真不怎么样,血腥味扑鼻,差点吐了。
最后,小村医晓晓看不下去了,往上面扔了两个窝头,赵二跟香菱才吃起来。
我杨初九不是神仙,没那么大的本事,不会飞檐走壁,同样在苦苦煎熬,苦苦等待。等待着公家人的到来。
尽管心里明白,公家人或许会偏袒当地人,但至少有他们在,这些愚昧的山民不敢胡来。




野山的呼唤 第177章 偷鸡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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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公安哥哥是第二天下午赶到的,他们赶来的时候,我们仨在房顶上都快被太阳烤成葡萄干了。
因为肚子里有食儿,三个人是轮番休息,所以依然精神抖擞。
具体的情况,老常已经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们。
公安哥哥身穿制服,在下面手遮阳光向上瞅了瞅。然后开始喊话了,用的是普通话:“上面的兄弟可是杨初九?”
我说:“是,你想咋着?”
其中一个矮胖的公安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小刘,旁边这位是我助手,名字叫小张,你别冲动,我是来帮你们的,为你们调解矛盾,没有恶意。”
我说:“你到底想咋着?有话说有屁放!”
我的话有点放肆,按说不该对人家发火,跟公安叔叔吹胡子瞪眼,是没好果子吃的。
可在屋顶上晒两天一晚上,初夏的阳光十分猛烈,都成包公了。胆战心惊,心慌意乱,乱作一团,内心热别焦躁。
我管你公安不公安,就是公关来了,老子也照骂。
不信的话,你被太阳当做葡萄干烤两天试试?
小刘还是用普通话说:“初九兄弟,你下来行不?太阳那么猛,没吃没喝的,你这是干啥呢?”
我说:“老子就喜欢喝西北风,碍你啥事儿了?这儿风景不错,我还打算在这屋顶上过年了。”
小刘说:“你何苦呢?下来吧,咱有事慢慢谈,我知道香菱是被拐卖来的,属于受害人。公安是为群众服务的,绝对不会欺负好人,请你相信我们,会给你们一个公平的处理方式。”
我说:“我不信你,谁知道你有没有拿他们的好处?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偏袒本地人?”
小刘说:“请你相信我,我可以把工作证押给你,这件事处理不公,你可以拿证件去告我,行不行?”
他说着,抬手一甩,甩给我一个蓝本本。
我在房顶上抬手接住,仔细一看,工作证是真的,上面有小刘的照片。
可还是不相信他,这年头谁信谁啊?不讲良心的多了去了。
万一被诳下去,他们再动粗,到时候可有理没地方说去。
搔着脑袋想了想,把手里的柴刀冲他晃晃:“小刘哥,我信你,可我不信他们,想我下去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小刘道:“说!啥条件,看我能不能答应你?”
我说:“第一,让村子里的人退回去,不能靠近大队部的墙,更不能闯进大队部来。这儿暂时属于我们的私人领地。”
小刘想也没想就说:“行!那第二个条件呢?”
“第二个条件,在和平解决这件事以前,任何人不能对我们动粗,我这人脾气不好,生气起来自己都怕,万一造成不必要的损失,我可不负责。”
小刘说:“没问题,还有没有第三个条件?”
我说:“有,第三个条件,在和平解决这件事之前,香菱必须跟我们在一起,我们不跟村民直接交涉,只能跟你们两个交涉。并且你要保证我们的人身安全。”
这三个条件其实一点也不过分,完全合情合理,我都考虑一天了。
目前想逃出磨盘岭,只能靠小刘和小张了,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代表的是法律,是公正。
小刘哥呵呵一笑:“你小子好牛笔!脑瓜子还真灵光,行!我答应你了,这件事在没有解决之前,我跟你们住一块,都住大队部,保护你们行不行?”
我心说,保护个毛!说白了还不是怕我们跑了?
不过小刘这种做法也合情合理,只好点点头答应他了。
小刘说:“初九兄弟,我把工作证给你了,你是不是也表示一下诚意啊?”
我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身份证,甩给了他。
身份证跟工作证互换,是大家的诚意,谁也不怕谁跑了。
然后,我把梯子从屋顶上卸下来,拉着赵二跟香菱从屋顶上溜向了地面。
小刘跟小张说话算话,果然没有为难我们仨。
他把外面的村民全部遣散了,真的跟我们一起住在了大队部。是保护,也是在看守。
接下来就是和平解决这件事了,双方进行调解跟谈判。
死老头跟死老婆儿的代表是村长老常,香菱这边的代表是我,中间人是小刘跟小张。
我想的比较简单,把香菱就那么拉走,立刻出山返回梨花村。
可死老头跟死老婆那边坚决不同意,非要我们包赔那八千块钱不可。
这还不算,我一脚把老婆子踹水塘里,又拍老头子一砍刀,他们还要精神损失费跟身体伤害费。
靠你仙人个板板,分明是讹人,一时间竟然相持不下,头一天晚上就谈崩了。
我怒道:“给你娘个爪!你们买卖人口,本来就是犯法,老子要告你们坐牢,不信咱就走着瞧。”
死老头说;“娘希匹!你个砍脑壳滴,不拿钱。老子让你走不出磨盘岭,不信咱就试试!”
当场就差点打起来,还好小张跟小刘拦住了。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件事一时半会处理不了,这么一拖,竟然拖了七八天。
还有一件事,是我跟赵二和香菱忽略的问题,那就是吃饭问题。
这破村子的人把我们仨当做了敌人,竟然没人管饭。
小刘跟小张的伙食,有村子里摊派,我跟赵二香菱只能喝西北风。
第一天晚上就饿得不行,香菱捂着肚子喊:“初九哥,俺饿,饿啊……。”
赵二说:“初九,我也饿,咋办啊?”
我跟小刘说:“小刘哥,帮帮忙,给弄点吃的行不行?”
小刘呵呵一笑:“不管!你小子不是有能耐吗?有能耐就试试。听说你是村长,梨花村人的吃饭问题都能解决,你自己的吃饭问题当然也能解决。要不然还干个毛村长,不如回家抱孩子算了。”
他这是将我的军,分明是跟那些村民串通一气,把老子给逼上绝境,拖傻拖跨,最终妥协。
切!区区几顿饭也能难得住我杨初九?
老子还不信了,没了刘屠户,也不吃带毛的猪,实在不行,老子就去偷。
于是后半夜,我溜出大队部,开始偷他们村子里的鸡了。
其实我杨初九不是啥好人,是偷鸡摸狗的天才。
小时候跟狗蛋,二毛,就没少偷村子里的鸡。
毛一拔,五脏一扔,有时候烤着吃,有时候炖着吃。
到磨盘岭以后,不得不操起老本行,要不然就饿死了。
我偷鸡有三大法宝,第一是绳子套,第二是鸡饲料,第三是老鼠药。
绳子套,就是准备一条绳子,挽个活扣,晚上慢慢靠近鸡架子,活扣往鸡的脖子上一套。
这样,鸡喉咙就被束缚了,叫也叫不出声。然后把鸡拉怀里,抬手一拧,鸡脖子就应声而断。
神不知鬼不觉,一只活鸡就到手了。
第二个办法,鸡饲料。这个就更简单了,抓一把鸡饲料,用白酒一泡,然后丢给鸡。
鸡过来啄食饲料,饲料吃完,鸡也就醉了,俩脚站不稳,只打晃晃。
这时候你过去抓它,它不但不会跑,说不定还会陪你跳舞呢,一抓一个准。
扔开水锅里它都不知道,还以为你在给它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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