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所以,爹跟茂源叔赶着马车在前,女人们赶着马车在中间,我跟赵二狗蛋断后。
仙台山的马车队浩浩荡荡,四个村子的女人多半都在其中,七八十辆马车在山道上串起了长串。
风照样在刮,雪照样在下,北风吹在脸上刀子刮一样痛,可一想到口袋里是厚厚的钞票,所有人全都忘记了寒冷,忘记了疲惫。
肚子里有了食物,来时的棉衣又穿得厚,牲口也喂饱了,所以马车队的速度不慢。
路非常难走,坑坑洼洼,一辆马车抛锚,所有的人就会一扑而上,用撬杠翘,轱辘下面垫砖头,一起用力推过去。
仙台山这条路是该修一下了,可惜没钱,春暖以后闲暇下来,我一定组织人把道路修通。
以后仙台山的白菜成为规模,不知道要走多少回哩。
一边是林立的山壁,一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真担心一不小心掉下去。
好在人多力量大,我们来时带的工具也很全,总算是在中午过后赶回了家。
这个时候,依然没有感到村子里潜在的危险。
梨花村最先发现不妙的是我娘。
我那老娘在家有个任务,就是一天做三顿饭,特别是中午这一顿,专门做给香菱吃。
她心疼儿媳妇,知道香菱在学校教那些孩子们念书不容易。
而且她一直在幻想,儿子成亲几个月了,儿媳妇的肚子该大了吧?说不定已经怀上了,俺要抱孙子了。
所以上午这顿饭很有营养。
可饭做好,一等不回来,二等不回来,老太太的心理就犯嘀咕了。
是不是风雪大,儿媳妇回来的半路上滑倒了?哎呀那可了不得,孩子摔掉咋办?
于是娘等不及了,就将鸡蛋卤子面条装进瓦罐里,提上瓦罐到学校给儿媳妇送饭。
刚刚出门,就碰到了三婶,五婶跟七婶。
三个婶子跟俺娘走个迎面,四个老太太开始打招呼:“哎呀,这不老三家的吗?你去干啥?”
三婶子说:“这不中午了吗,俺家的小祖宗在学校没回来,他还没吃饭呢。”
五婶跟七婶也说:“是啊,俺家的孙子也没回来,前进嫂子,是不是你家香菱在跟孩子补课啊?就算补课,也不能不让孩子吃饭啊?”
娘说:“俺咋知道,俺家香菱也饿着呢,走,咱到学校瞅瞅去。”
于是,四个老太太就颠着小脚,冒着大风雪上去了仙人台的奶奶庙。
刚刚走到门口,四个老太太就晕倒仨。
小学校的门口哪儿都血糊糊的,地上除了狼的死尸,就是狗的死尸。
我娘吓坏了,赶紧扑向了铁栅栏门,抬手一摸,手红了,因为栅栏门被血水染了,而且那血水还没有干透。
顺着大门往里一瞅,一大群狼围着一大群狗,在哪儿咬得正欢。
西大殿的房门开着,里面隐隐约约瞅到了几个孩子的死尸。
东大殿的窗户被堵死了,门也关着,里面孩子们的叫声呼天动地。
我们家老太太吓得蹬蹬蹬后退几步,手里的瓦罐掉在了地上,面条鸡蛋滚了一地。
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回家叫人。
我娘不知道怎么从仙人台上冲下来的,三个老太太跟在后面连滚带爬,老尿都冲一裤子。
刚刚冲下仙人台的山道,就碰到了卖菜回来的队伍。
“当家的!当家的不好了!”我娘冲着我爹喊。
我爹瞅到了我娘,停住了手里赶牛的鞭子,问:“你干啥?着急忙活的?火烧尾巴了?”
娘气喘吁吁说:“不……不……不好了,狼……狼咬孩子了!学校里是血,哪儿都是血!”
我爹没听明白,但是我听明白了,不用问,学校里的孩子遭遇了狼袭。
轰隆一声,头顶上惊雷炸响,我媳妇香菱还在学校里呢?
一腔热血直冲霄汉,愤然从车里抄起一把粪叉,大喝一声:“快!救孩子,救孩子!”
狗蛋也急了,同样抄起一把铁锨,呐喊一声:“小丽——!”
我们两个是最先冲进奶奶庙小学的。后面跟的是赵二哥,我爹,茂源叔跟翠花。
然后是四个村子所有的寡妇们,她们全都哭喊着孩子的名字,抄起武器往山顶上冲。
来到学校的门口,眼前的一切让我魂飞魄散。铁栅栏门被反锁了,但是钥匙掉在了地上。
立刻想到香菱想开门,还没来得及,就被狼群袭击了。
“香菱!你怎么样了?香菱!”我一边抓起钥匙开门,一边冲着教室的方向呐喊。
香菱在里面听到了我的声音,哇地哭了:“初九!救命啊!”
门刚刚错开一条缝,我跟狗蛋抬脚就踹开了,然后嚎叫一声,抄起粪叉直奔狼群杀了过去。





野山的呼唤 第189章 灭顶之灾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野山的呼唤最新章节!
赶到得正是时候,大院里的十多条狗已经不行了,被狼群给逼到了死角。
这种狼群跟狗群对峙的局面本来就是不对等的。
山上的狼是吃肉长大,小时候就充实着暴孽,它们生存的环境就是杀戮,血腥,残忍,野性十足。
而村子里的狗大部分吃的是五谷杂粮,有着对人类的惧怕跟忠诚。
它们没有野狼那样的强壮,也没有野狼那样凶悍的攻击力。
所以,很多家狗四肢颤颤,尾巴夹起,叫声也显出了凄楚跟哀鸣,有的狗已经浑身瘫软,毫无反击之力。
此刻,只要狼群奋力一扑,所有的狗就会被撕成碎片。
千钧一发的时候,我跟狗蛋冲了进来,举着粪叉跟铁锨直奔狼群就杀。
人没到叉先到,噗嗤,尖利的粪叉已经刺在一条狼的腿上,足足刺进去四五寸深。
这条狼一声哀嚎,没等它挣扎,我挥手一挑,把它给挑飞了。
狗蛋也不含糊,铁锨向着另一条狼铲了过去,直中狼脖子。
可惜狼毛太厚,铁锨没有将狼脖子上的皮毛铲破。但是巨大的攻击力却把那条狼给铲出去四五米远。
这条狼吱吱一声尖叫,接连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爬起来就跑。
我们两个好比虎入狼群,左劈右砍,连铲带刺,一点也不害怕。
怕它个鸟!大不了同归于尽!为了香菱我疯了,为了小丽狗蛋也疯了。
满院子的狼被我俩追得无处藏身,来回逃窜。
俗话说狗仗人势,狗群发现有人过来帮忙,也不再害怕了,重新抖起一身的鬃毛,冲着狼群又厮杀了过来。
狼是怕人的,更害怕人手里的武器,所以狼们立刻四散奔逃,纷纷寻找地方躲藏。
好几条狼想从打开的铁栅栏门口逃窜出去,可刚刚走到门口,就跟茂源叔,我爹,还有赵二他们遭遇了。
爹的手里举着一把?头,见狼就砸,眼睛早红了。
茂源叔的手里抓着一根牛鞭,鞭子一甩,一条狼就被抽了个趔趄。
赵二哥手举一根大杠子,当地一声砸在一条狼的后背上,当场将狼的脊椎骨给砸断了。
这条狼倒在地上一个劲地嘶嚎打滚,彻底残废,爬也爬不起来。
再后面是四个村子的留守女人们,女人们也纷纷拿着砖块铁锨,同样见狼就揍。
上百人将二十来条狼围了个密不透风。
可这些狼精得很,还是冲开一条血路窜过围墙逃走了,拖着一身的伤痛,飞下奶奶庙的土坡,消失在了弥漫的风雪里。
发现狼群被击退,我跟狗蛋一个扑向了东大殿的窗户,一个扑向了房门。
抬脚一踹,窗户开了,房门也被里面的人拉开了。
“香菱!”
“小丽!”
“初九!”
“狗蛋!”
香菱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小丽一头扎进了狗蛋的怀里,两个女人一起嚎啕大哭,身后的孩子们也哭成一团。
“初九,你可回来了?你可回来了!”香菱抱着我怎么也不肯撒手,泪人一样。
我看到媳妇的手臂上流血了,袖子被狼牙撕扯,一条棉裤腿子也被狼牙咬没了,白花花的腿上鲜血淋漓。
“香菱,你伤哪儿了?疼不疼!快告诉我!”赶紧帮着媳妇检查身体。
香菱却说:“俺没事,快看看小丽姐!小丽姐的脖子受伤了!还有孩子……四个孩子……死了!”
香菱痛不欲生,泪流满面。
这边的小丽已经晕死了过去,刚才女人就是苦苦支撑,发现男人回来,底气一卸,再也无法坚持。
瞅着满屋子的狼藉,我的心都要被撕裂,赶紧喊道:“快!救人,赶紧救人!嫂子,回家拿我的药箱子,快呀!”
翠花喔了一声,赶紧跑回家拿药箱子去了。
我跟狗蛋赵二不敢怠慢,立刻将几张课桌排列在一起,将一个个受伤的孩子抬了上去。
西大殿传来几个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嚎声,死去四个孩子的母亲抱着残缺不全的子女哭得声泪俱下,寻死觅活。
那边的四个孩子彻底没救,四个小生命就那么宣告结束。
卖菜回来的母亲怎么也无法接受打击,当场晕倒好几个。
我也顾不得死人了,只能先救活人,帮着他们包扎缝补伤口。
哪儿都是凄惨惨一片,哪儿都是狼藉不堪。
院子外面到处是狗血狼血,狗的尸体跟狼的尸体,很多尸体鲜血还没有干透,冒着蒸腾的热气。
风雪一吹,那些尸体上全都落了白乎乎一片。
屋子里是孩子们的哭声,哪儿都是血,哪儿都是衣服的碎片跟棉絮,还有破裂的桌椅板凳。
其中五六个孩子不严重,就是衣服破裂,身上被狼牙刮了几道,另外一个重伤,肚子被撕裂,还有一个,刚刚抬上课桌就断了气。
因为他的脖子上有个牙洞,深约两寸,失血过多,根本救不回来。
就这样,一晌的时间不到,仙台山小学五个孩子丧命,一个重度伤残,六个受伤。
这简直是人间噩耗,对仙台山来说是灭顶之灾。
大院里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所有的人都是怒气冲冲。
狗蛋的眼睛血红,咬牙切齿:“狼!杀狼!杀了它们!初九,一定要把狼群灭绝!”
我也欲哭无泪,再次抄起了手里的粪叉,说:“那好,咱们就一块杀狼!把山上的狼群彻底灭绝!”
这时候,香菱忽然叫了一嗓子:“初九!快,快去寻找小狼!咱们家的小狼领着狗群追击狼群去了!今天是小狼救了我们,不是它领着狗群过来,我们全都完了。”
我抓着手里的粪叉,大喝一声:“走!上山!跟着脚印追,一定可以追上它们!”
就这样,我带上狗蛋赵二,领着一大帮子寡妇们冲出学校,直奔村南的原始密林去了。
家里有我爹跟茂源叔在,完全可以放心,剩下的人怎么也按捺不住那种复仇的怒火,纷纷上山杀狼。
狗群追击狼群的时候,留下了大量的脚印,大风雪还没有将那些脚印彻底掩埋,只要顺着脚印追就可以了。
果然,我们一伙人在村南八里地以外的一段高坡上发现了对峙的狗群跟狼群。
当时,狗群已经将狼群团团围困,小狼崽冲上高坡正在跟狼群厮杀。
人群轰然炸开,男人女人抡起武器呐喊着冲上了山坡,见狼就打,见狼就砸。
狗们发现自己的主人赶到,同样精神抖擞,呼啸着冲向山坡,又是一阵猛咬。
立刻,狼队溃不成军,白鼻子狼王很无奈,只好带着它的残兵败将逃走了,躲进了更深处的大山。
傍晚时分,山民从野地里回来,就听到村子里哀嚎声一片。那几个死去孩子的大人们,一个个悲痛地死去活来。
大人们把孩子的尸体收回家,天色不黑,五具小尸体就被冻土埋进了仙台山的山坡上。
孤零零一座小坟头,连棵树也没有,只能听到不远处几声黑老鸹的鸣叫。
再后来的几天,整个仙台山都是一蹶不振,被野狼群洗礼过的学校也停课了。
村子死一般的寂静,山道上卖菜的车流也断绝了。
风雪继续弥漫,整整下了七八天,大山被染成一片洁白,深深的山沟被积雪填满,大街上的雪都是深刻盈尺。
这样的环境下,根本就不能出山卖菜,马车也出不去了。
好在冬天的白菜便于储存,储存起来的菜,延迟半个月卖,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
两个老师受伤,学校的教室被毁,孩子们怵了胆子,还上个鸟学啊?所以,那个新建起来的学校,也等于荒废了。
这些天我一直没有出门,背着药箱子给受伤的几个孩子治疗,他们恢复得都不错。
再就是小丽,小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四指长的划痕,被狼爪子挠得,肌肉翻卷,跟小孩子嘴巴一样。
她的命真大,只差一点那条狼就撕裂她的大动脉血管了,好在恢复得也不错,上药以后几天就结痂了。
狗蛋在衣不解带照顾她,两个人依旧住在奶奶庙的北大殿。
香菱卧床不起了,我媳妇主要是吓得,伤口也有轻度的感染。
她的手臂上被狼牙划出一条口子,右腿上也有一个深深的狼牙印。
狼牙是有毒的,必须要把毒素吸出来。
当天晚上我就扯开媳妇的棉裤,张开血盆大口,去吸她伤口上的毒。
香菱的伤口奇妙地很,在大、腿的内侧,靠近女人难以诉说的地方。
那个地方很白,很软,很嫩,很柔,也很滑,香气十足。
我的脑袋在香菱的腿上拱来拱去,十分地贪婪,吸一口吐一口,翠花在旁边端着脸盆接。
我一口一口吸得很仔细,嘴巴啧啧有声,美妙动听。
一点也不害羞,香菱是我媳妇,成亲半年,她身上那个地方本丈夫都是了如指掌。
香菱可能是感觉到疼痛,呢喃一声,身体就扭曲起来,两腿一用力,我的脑袋差点被挤扁。
嫂子看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我在哪儿啃啥。
她拉拉我问:“初九,行了!别吸了,差不多就得了。”
我说:“不行啊,毒血吸不出来,是要感染的。”
翠花说:“那你也不能一直吸啊?都吸半个小时了,没伤也被你吸出伤来了。”
我这才擦擦嘴巴,端过茶缸子漱口。
翠花用棉被帮着香菱遮掩了身体,又用一块湿毛巾搭在了弟妹的额头上。这才说:“你呀,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嫂子,瞧你俩亲得……?”
她话中有话,语气酸溜溜的。
我问:“你吃的哪门子干醋?”
翠花问:“如果受伤的那个不是香菱,而是俺翠花,你是不是也这样帮着人家……吸?”
我想也没想就说:“那当然了,如果换做是你,我同样会这样帮着你……吸。”
翠花脸一红,说:“切!羞死人了,俺才不会让你啃……俺那个地方呢。”
女人说完,端起脸盆走了。
我纳闷地说:“你以为我乐意啊?臭烘烘的,有啥好啃的?”
翠花一边走一边说:“那你啃香菱还啃得那么带劲儿?”




野山的呼唤 第190章 意外发现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野山的呼唤最新章节!
香菱一直昏迷了两天一晚才醒过来,第五天终于下炕了。
她的伤口同样恢复很快,腿上只剩下了结痂。
我白天黑夜不敢睡觉,同样衣不解带照顾她,给她喂饭,端茶送水。
反正不能卖菜,大雪还没化开,山路依旧不通,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可以伺候一下媳妇,也是人生一大快事,更何况还是这么漂亮一媳妇。
第六天,媳妇的精神就完全恢复了,腿上的结痂脱落了。
晚上,香菱不老实起来,身子挺来挺去,不知道啥时候,自己把衣服挺光了。
然后女人揭开我的棉被,出溜进来,一下抱上了我的腰。
她的脑袋靠在我的胸口上,鼓鼓的两团也在我的肩膀上蹭,两只手在我的肚子上画着圆。
我问她:“你干啥?”
香菱只回答了三个字:“憋得慌……。”干脆,简单,又利索。
我当然知道她要干啥,于是放下手里的,噗嗤吹灭油灯,将媳妇香酥软玉的身子裹在了怀里。
俩人就那么抱着,一句话也不说,揣过来揉过去。
香菱问:“初九,咱俩成亲多久了?”
我说:“有半年了吧?”
她说:“那为啥俺没孩子呢?别人家的媳妇刚娶过来就大肚子了,不到一年就抱儿子,为啥俺没有?”
她的问题是关于生理学的问题,虽然我是村子里的小中医,可对生理还真不太懂。
因为中医跟西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学问,更何况我只是按摩医生。
“我怎么知道?这种事又急不来,等机会呗。”
香菱说:“一定是你晚上不够卖力,不如咱俩加把劲儿,一定能鼓捣出一个孩子。”
我说:“你拉到吧,你哥赵二跟你嫂子孙桂兰天天加劲儿,每晚卖力,还不照样没孩子?”
香菱说:“他俩跟咱俩不一样,俺哥那是生理有病,你又没病。来嘛,来嘛……来个孩子嘛。俺可喜欢孩子了,俺要做母亲,要当娘……反正外面下雪,不能出门,趁机会造个小孩呗?”
我想想也是,趁着爹娘年轻,赶紧要个孩子,二位老人还能帮着俺俩带。
等到孩子离手,上学的时候,我的事业也该有起色了。
机不可失,时不我待,那就赶紧忙活吧。
于是,就把香菱抱紧,翻身压了上去,两个人鼓捣起来。
帮她把辫子撩到了头顶上。香菱的辫子依然很长,没有剪成利索的青年发。
成亲的第三天,她就想把辫子剪去,可一听说我喜欢长头发的女孩,那辫子她就不剪了。
她说这辫子就是为我留的,留到我看烦看厌了为止。
所以她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编制那根大辫子,仔细编,仔细梳,辫子特别的长,一直垂到屁股后头,溜光水滑。
每次看到香菱的辫子,我都会不由自主想起嫂子翠花的那根大辫子。
当初翠花跟香菱一样,也留着一条大辫子,也是那么长,那么粗,那么溜光水滑。
只可惜为了偿还赵二哥的那一百块,嫂子为我把辫子剪了。
嫂子剪辫子是为了我,香菱留辫子也是为了我,两个女人一样的可爱,一样的善良美丽。
可惜翠花是我嫂子啊,嫂子……无奈的嫂子。
暗夜里,我好像看到压在身下的不是香菱,分明就是留着辫子的翠花。也是留着辫子的红霞。
经过半年的调养,香菱丰满了很多,哪儿都是圆鼓鼓的,哪儿都是紧绷绷,哪儿摸上去都是得心应手。
她的美丽一如既往,皮肤白得像要吐丝的春蚕,乌溜溜的大眼睛扑闪几下,就闭上了,脸颊潮起一片粉红,任凭我胡来。
有了半年的夫妻生活,彼此显得不再拘谨,也不再陌生,动作也是轻车熟路。
深冬的寒冷里,两具温暖的身体抱在一起简直是求生必需。
首先是火烧火燎的吻,其次是忘乎所以的摸。
女人像一只慵懒的猫,慢慢伸腰,慢慢扭曲,慢慢裹缠,嘴巴里也发出轻微的哼声。
起初是哼声,再后来就变成了呢喃,几分钟以后,呢喃又变成了尖叫。
香菱叫起来跟当初的红霞一样,声音又尖又细,还带着一股子奶味,听得人如梦如幻。
那种叫声会更加激发男人的情绪。于是,我疯狂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浑身痉挛,牙齿紧咬,额头冒起一层细细的汗珠,炕上的被窝撕裂一条口子,我也被一道闪电劈中,这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不三不四的事儿干完,俩人都是气喘吁吁。
我问:“感觉咋样?”
香菱说:“逮!还是有男人好,做媳妇比当闺女舒服多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怀上?初九,俺的肚子可是块风水宝地,种啥长啥。”
我说:“种子播进去,发芽不发芽的,只能看天了,只要你是块肥沃的田野,我的种子撒上去从来不白糟蹋!”
香菱说:“好,那俺就等着你的种子生根发芽,等着当娘了!”
“嘻嘻嘻……。”
“咯咯咯……。”
俩人抱在一起相拥而眠,做起了为人父母的美梦。
就在这时候,忽然,我看到外面的窗户上有条影子一闪,嗖地不见了。
立刻,一个头两个大。心说娘的!外面有人听房。
仙台山就这点不好,老有人半夜听房,不知道哪辈子留下的坏习惯。
窗户的外面就是大街,那个听房的混蛋一定在大街上。
不单单我看到了,香菱也看到了。
媳妇脸蛋一红,猛地缩进了棉被里面,说:“初九,外面有人,羞死了……咱俩刚才鼓捣,都被他听到了……。”
老子真是气死了,娘希匹仙人板板的,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按照我的估计,应该是狗蛋那小子。可想想又不对,狗蛋有媳妇了,而且小丽受伤,他住在奶奶庙。
奶奶庙可距离村子三里地呢,狗蛋有那么无聊?
1...8687888990...36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