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都市之鬼案

女孩子会心一笑，热心道：“哟，是个大帅哥！你妹妹也肯定是美女哟......丰田皇冠，不过我觉得你找招生办的牛主任应该更有效果，出了名的贪财。”
“哦哦，呵呵，谢谢你哟美女！”
两人在一楼一同出了电梯，卓癸掏出电话给刘全打了过去，自己缀在女孩身后。
“刘全，把车开在学校大门停着，给我守好了，如果看见丰田皇冠出来，给我小心跟着！仔细点办事，别他妈玩游戏耽搁了！目标中年眼镜男，微胖，你看不清楚无所谓，跟着车就行。如果发现什么马上打电话！”
“放心放心，我马上行动！”刘全立时就入了角色。
卓癸隐隐有个想法，他决定抓住这个想法。
女孩居然没去教学楼也没回宿舍，直接去到后门。他一直装作打电话，不显山不露水地跟着。女孩上了一辆出租车，他快两步跟上去看清了车牌。
等了一会儿才来另一辆出租车，他招手。
“兄弟去哪？”
“庆at1121车子认识不？”
司机一愣，“什么事？”
卓癸亮了亮警官证丢给他五十块，“办案。”
“哦哦，认识认识，张二娃的车。警官什么案子？”
“装作聊天，问他去哪，跟上去，我跟踪他车上的人。”
“哦哦好的好的，马上！”司机取下对话机开始了交流。
“二娃二娃呼叫二娃，你去哪里，我好像看到你在‘师大’上了客，一起吃饭。”
“海棠宾馆，你在哪里嘛，中午去吃‘黑豆花’可以撒？”
“要得要得，我也去那附近！”司机边说边用表情询问卓癸，卓癸对他点了点头，把手朝前挥了挥，示意追上去。
“得令！”司机一脸兴奋，打了鸡血一般重重踩下油门，他摸出一张名片递给卓癸，“警官你好，我很正义很热心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协助的地方，尽管喊我，不收钱不收钱！”
卓癸暗暗好笑，接过了名片。
到了海棠宾馆，他等那女孩走进了大堂才下车，吩咐司机别守着，影响办案。他在门外远远地看着女孩开了房绕进电梯，也就准备跟进去，电话来了，是刘全。
“小卓，是你说的胖眼镜，他把车停在一个洗车场然后打车走了，我怎么办？”
嘿嘿，这挨千刀的校长，希望不是你的要挟让林丹丹跳楼才好。
“不用等了，把车开到海棠宾馆来，找不到就自己搜索。”
他进到宾馆大堂，随意坐在休息区沙发上摆弄着电话。大约二十分钟，校长进来了，没去前台，直接转到了背后电梯间。他仔细盘算了即将进行的计划，始终觉得不够完美，有不少破绽的样子，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之际刘全电话来了。他起身走到门口就看见了四处张望的刘全，刘全也看到了他，跟了进来。
“小卓，是不是他就是凶手？”刘全那神情跟出租车司机简直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不知道，你别乱说话，言多必失知道不！”
卓癸直接去了前台，正准备咨询，结果这刘全居然摸出了一张警官证耀武扬威地朝前台亮了亮。
卓癸瞪他一眼，转头对前台服务员说道：“你好，我是东城分局的卓警官，半小时前那个女孩子开的哪间房。”
前台服务员没怎么见过市面，“哦哦”两声就赶紧敲打电脑查看。
“九二二房间，警官你......”
“我们跟踪毒贩，不用紧张，他们没武器，你们不要大惊小怪。嗯......旁边或者对面住人没？”
“稍等......对面没住人。”
“嗯这样，我先征用这间房间，你把房卡给我办好......”
“但是......警官，我这里出卡必须要登记信息才行，不然制不了卡......”
刘全一脸凶样，怒道：“你是不是要妨碍我们办案？”
卓癸扇他的心都有了，找刘全来绝对是个错误！
“这样，我们就不登记了，你让清洁员跟着我们上去把房间开了。”
“嗯嗯，可以的，保洁员的卡是通用的，只是我们这里......”
“行了，你们能查多久的开房记录？”卓癸有些不耐烦。
“只要登记了的都能查。”
“帮我查下是否有叫林丹丹的人来开过房。双木林，牡丹的丹。”
只片刻就查到了。
“一共有两次开房记录，第一次是......”
“嗯，叫清洁员！”
一阵对讲机交涉，卓癸和刘全进了电梯。
“你别说话行么？你的证哪来的？”
刘全得意地说：“昨天晚上我就打电话给朋友连夜做好了给我送来的！呵呵，我想着只有你一个人有警官证，万一别人要看我的我拿不出来不就露馅了吗？呵呵，呵呵......”
卓癸没了话说，到了楼层，保洁员已经等在了门外。进了门，让他保洁员等等，他仔细想了两分钟，对保洁员说道：“把对面开了！”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四十一章 报假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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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刷卡声响，卓癸和刘全冲了进去。“咔嚓咔嚓......”连续拍照的声音响了起来，把赤身裸体正趴在窗台边欢愉的二人吓得惊声尖叫。
“不准动！警察！”却是刘全的声音，他激动异常，挥舞着警官证对两人大吼。
卓癸拍了照片，也不理两人，回到房门口对清洁员交待了几句把门关上了。
女孩扯过滑落在地上的毛巾遮住身子，蹲在地上“呜呜”哭了出来，校长倒是镇定，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们想怎样？”
“想怎样？我们在办案！”刘全确实不知道想怎样，凶神恶煞恼怒道。
校长居然笑了笑，已经扣好衬衣纽扣，坐在了沙发上，“你们不是警察。”他看了看刘全，“警察办案不是你这样的，想怎样痛快点说。”
“嘿......”刘全恼羞成怒，就要上前动手，被卓癸一把拉开。他拾起女孩的衣服丢到女孩身上说道：“去洗手间！”
女孩裹着浴巾抱着衣服逃命似的哭着躲进了洗手间。
卓癸也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点点头，“嗯，我们确实不是警察。”
校长看出卓癸是正主，也认出了这人就是之前闯办公室的人，他对卓癸比了比大拇指，“小兄弟你厉害。说，你们想怎样，要钱还是如何？”
“钱我肯定要，但不是现在。我现在是找你了解些情况。”卓癸不动声色，盘算着如何撬开校长的口。
“呵呵，你想了解什么情况？”
“嘿！你还笑得出来，信不信我们把照片公布出去？”刘全在一旁指着嚣张大叫。
卓癸暗叹，人家摆明了不怕！和女学生开房算个屁的罪名啊，反而你刘傻子假装警察破门威胁别人才是真的犯罪！这件事他自己也办砸了，太操之过急了！校长很可能是黑白道都有路子的人，所以才能这么镇定。
他想打个电话找付贵问问，看知不知道这校长的来路，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就说说死了的那个吧。”卓癸轻描淡写道。
校长双眼骤然一眯，厉色闪过，“呵呵，不知道。”
这眼神，让卓癸肯定他的猜测。他点点头，起身对刘全说：“看着他，别让他打电话。”
走到洗手间，卓癸敲了敲门。
“干......干什么？”
女孩肯定穿好衣服了，他的举动也就是通知一声。滑开门进去又把门关上，看着胆战心惊哆嗦在马桶上的女孩，卓癸叹了口气，心想拍照的事干得真不漂亮，把女孩吓得不轻。不过他并没有真拍到什么，对着地上拍的而已。
“认识林丹丹不？”卓癸声音放得很轻，外面听不到。
“怎......怎么了？”女孩样子让卓癸心里也有点不好受。
“你为什么要和校长干这种事？放心，我只针对校长，不会对付你。”
“他......他给我钱......”女孩声音很低。
“你很缺钱？给你多少？”
“没给多少......说我可以留校，甚至可以保送读研......”
“就为这个你就可以作践自己？你喜欢他？”
女孩一下就哭了出来，“他......录了像威胁我......第一次我不知道，他强迫我在办公室搞的，后来他每次都录像......”
“他叫什么名字？今天也录了？”
“黄家伟.....嗯，每次都录了。”
“认识林丹丹么？”
“那个自杀的女孩？不认识......”
“没事了，一会儿就让你走，别怕。”
这女孩惊慌下什么都说了，卓癸出了洗手间，刘全恶狠狠站在校长面前，校长见他出来，稍微有些慌乱的样子，但还算是镇定。
找了半天，他找才发现了窗户对面床边的隔断上一个烟盒模样的袖珍摄像机，他拿在手里对黄家伟晃了晃之后揣进了裤兜。
“黄校长，你的爱好还真是有些特别！大刘，看着他，我下楼买包烟上来。”
“小兄弟，要怎样你说句话，把我关在这里算什么？”
“呵呵，等我几分钟，回来我们再说说要多少钱的事情，这些事女孩就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卓癸拉着女孩头也不回直接出了酒店，他先是找女孩要了校长的电话，再把女孩送上出租车，又给刘全发了个信息：把警官证扯烂丢进厕所冲走！必须！这件事你先抗着，删除所有信息所有通话记录！必须！一定要死抗住别说话，回头我弄你出来。
他紧跟着就报了警，“喂幺幺零么？有人在海棠宾馆九二二房间招嫖，还在吸毒......”
他是不得不如此做，这是抢时间的唯一办法！有前台服务员和清洁员工的指认，无论校长和刘全怎样抵赖，肯定会被带回警察局盘问。他要的就是校长没时间！
报了警，他就把临时电话卡换了下来随意丢在路边，直接打车去到学校。找了家电子用品店，买了个u盘，进到行政楼朝电梯间走去。
此时正是下午刚上课的时间，他看着有人也朝电梯间过去，掏出电话开始表演。
“嗯，好的，黄校长让我把东西拿到刘老师那里去，我等一会儿过来。”
挂了电话，另一个人在四楼出了电梯。
上了五楼，他又拿出电话假装接听的模样埋着头来到校长办公室，敲门开门，门锁了。
卓癸深吸一口气，走回电梯间从消防通道上了天台。来到校长办公室头上，他从边缘朝下看了看，又四周看了看。
大约两百米远有一栋教学楼正对着行政楼，这么空旷的校园，有心观察的话近视眼也能看到人！
盘算了几分钟，他心一狠，顾不得那么多了，翻出围墙双手吊在边缘。双脚蹬住墙慢慢伸直，办公室窗户的边缘有数寸长的着力点，离他伸直的脚还有一米远的样子。
吸气......呼气......
手一松，他落了下去，双脚尖正好踩上窗户顶端边缘，他顺势用脚垫了垫力量把身子伏低了下来以减缓惯性。这电光火石的瞬间他把不稳平衡，就要朝楼下跌去。他双腿一缩，顺着重力把脚挪开了窗台，不到一秒的时间，他双手紧紧一扣，扣住窗台顶端。重力太大，他双手根本抓不紧窗台，突然松开之际他的脚正好垫上窗台下端，伸手进了窗户反手扣住墙，他一头跌进了校长办公室。
呼呼，好险啊！
不敢耽搁，他把晃动的窗帘稳住，拉开一丝缝朝对面教学楼看去。玻璃反光，他看不出是否有人见到他的行为。
管他的，不理了！
他赶紧摁开电脑，随即在房内四处找了起来。书柜和落地台灯顶上找到两个烟盒摄像机，此外没有发现。他回到电脑前，发现电脑有密码，打不开。
我去！
一不做二不休，他拔掉电源，拆了主机箱把硬盘拔下同样夹在皮带上。走到进来的窗台边他直接用手一阵乱抹抹掉脚印。
走到门口他打开一条缝斜着身子看了看，没人。不过他知道监控探头正对着走廊的，肯定会被发现。
即使现在没人发现，用不了多久校长也会发现硬盘不在了，调取监控就能发现他，那也是没有办法了。
他埋着头走进电梯间推开消防通道门，从楼梯下到停车场，避过监控探头一路出了校园。不敢打车，如果警察速度够快，那很可能会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又买了张临时号码卡，他朝审问彭治的江边走去，给付贵发了个信息：我卓癸，茶壶鬼气！赶紧来庆州师大滨江路接我，我在有缘茶楼正前面的河边椅子上。速度，别打电话！
“茶壶鬼气”的意思是证明他确实是卓癸，茶楼则是在绑架彭治的时候发现的。发完信息他才稍微放松了心神，心想若硬盘里什么都没有就麻烦大了。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四十二章 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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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后，卓癸上了付贵的车，两人朝兴民路咖啡馆驶去。
路上，卓癸把这里发生的事详细交待了出来，引得付贵狂笑不止。
“老弟，你真是太会玩了！”
卓癸没有说笑的心情，询问付贵能不能把刘全弄出来，还有若是查到校长办公室失窃案的罪魁就是他卓癸，能不能托关系。
付贵想了一阵笑道：“刘全是小事，根本没怎么样嘛，就是说了几句谎话而已，三弟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出来。至于你偷东西......本身也不算什么，不过先看看硬盘里有什么再说。照我估计，你说的这个校长应该不会报警，只是丢了硬盘，几百块钱而已，报警的话他还怕你很可能会把摄像机里的东西抖出来，对他来说得不偿失。只是听你说这人很沉得住气，那么很可能会通过其他渠道找你，呵呵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庆州他算个屁！”
听了付贵的话，卓癸放心不少。他二人一路上就开始讨论这件错综复杂的自杀案。
付贵的意思，说他卓癸根本没必要搞那么多事出来，就是一个鬼而已，既然最终的结果是担心变厉鬼害人，直接收了也就完了。至于清白不清白的，这世界上多得是冤枉，不可能一件件理清楚的。
卓癸口中答应，心里却抹不掉那份现实的沉重。
自己的人生到底怎样定位，他突然之间感到非常混乱。
安心捉鬼破案，在鬼道这条路上义无反顾走下去，抑或找个像样的工作，体面积极地寻求平凡但温情的生活？
虽然心里有些想法，但付贵的话很难说对他没有冲击，吹皱一池春水，人家的冤屈跟你何干？
这么想着，他们到咖啡店，付贵接了一个电话，跟他打过招呼匆匆走了。
这个时间咖啡店已经歇业，空空荡荡的咖啡店在暗色灯光映照下显得有些瘆人。付贵专门给他装了一间小而精致的休息室，但他没有休息，把硬盘接在了柜台的电脑上。
不得不说，这个黄家伟确实是个斯文禽兽，一个t的硬盘大部分都是爱情动作片，其它则是他在各种场合的真人表演。
快速浏览到最后，他放心了，这个黄家伟绝不会报警。视频里面大量强迫和虐待的镜头，配合清晰的对话，只这视频足以让他进去蹲几年！
最后两段视频证明了林丹丹确实是受到了黄家伟的威胁。通过视频对话，加上他的猜测，他总算了解了林丹丹事件的前因后果。原来这林丹丹颇有姿色，是学生会礼仪队的队员，在一次活动上，黄家伟看上了她，通过其他人，他得知了这个女孩叫林丹丹。但苦于没有任何借口，且他那时玩弄的学生不少，所以一直没对林丹丹下手，直到出了偷窃的事。
当黄家伟知道偷窃的人就是林丹丹之时，他感觉机会来了，找跟他有一腿的女生调查到林丹丹男朋友彭治正是学校的保送生。他以谈话教育的藉口把林丹丹叫到了办公室，威逼利诱加上一些粗暴，终于成功干了林丹丹。这是第一段关于林丹丹的视频，此后不难猜测，林丹丹迫于威胁，去海棠宾馆开了两次房。
第二段视频时间显示，正是林丹丹死的那个星期，很可能就是当晚！林丹丹在办公室里哭求着黄家伟放过她，但黄家伟那张丑陋恶心的嘴脸非但没有表露出一点同情，更变本加厉地辱骂她甚至以林丹丹家人的安危来威胁。林丹丹几近崩溃，失去理智下首次做出了同归于尽的决定，她要去警察局告黄家伟。
说出这些撕破脸皮的话之后，林丹丹朝房门冲去，却被黄家伟抱住。黄家伟妥协了，让林丹丹冷静，哭闹一阵，林丹丹似乎平静下来。黄家伟不断安慰林丹丹，说些温柔的话。这样过了十来分钟，林丹丹离去，而黄家伟坐在位置上沉思了几分钟，也离开了办公室，视频就此结束。
这一晚，卓癸完全没有睡意，反反复复看着第二段视频，他心中已经是愤怒得有了杀人的冲动。
就在他准备关掉视频的时候，突然觉得画面似乎有哪里不对！黄家伟的办公室门开在正中，进门左手是会客茶几，右手是书柜与办公桌，为了不遮挡采光，他的书柜是在进门右手边靠走廊的那面墙上，正对着窗户！而他察觉的不对劲正是窗户对面那个教学楼！时间显是此时正是晚上九点，教学楼早已应该没人，但他有些模糊地察觉到似乎教学楼四楼的声控灯亮了！
他擦了擦眼睛，又开始不断播放第二段视频，不断推敲着玻璃反光，最终肯定了对面有人！如果有人，会不会发现亮着灯的校长办公室？如果林丹丹死于当晚，那这个人会不会看到跳楼的林丹丹？
他觉得这是一条线索！不管这条线索能带来什么，他决定追查！
直到天大亮，他在咖啡馆即将来人开门的时候关了电脑出了门。看看手机，早上八点五十了，他找了个小吃店吃了一碗面条，把手机卡换回自己的号码。
十分钟内三个未接，都是刘全打来的，他回了过去。
“小卓，你可冤死我了！”
“你出来了？出来就好，在我们审问彭治的地方等我，我马上打车过来，最多三小时。”
他挂了电话跳上一辆出租车朝庆州师大赶去。
路上他给秋秋打了个电话，随便解释几句知道了亮灯走廊的那间教室是外语系大三一班。一路上昏昏欲睡，到了地点跟刘全碰了头，他知道了离开宾馆之后的情况。
警察上门带走了房内两人。一开始刘全不知所措之际，黄家伟主动向警察说了是开玩笑闹着玩的。虽然监控发现有女孩和卓癸的存在，但黄家伟坚称闹着玩，都是朋友。刘全也顺着玩笑之语不松口。在警局里黄家伟表露了身份，庆州师大校长，当地人大代表，因为并未搜查到任何毒品，他很快被放走了。但是刘全没那么容易，因为前台出示的假警官证和有前科的信息。刘全以肯定的口气说是前台看错了，他只是随意晃了晃身份证假装是警官证。警察对他没法，但鉴于刘全口气不善，关了他一晚上。
当刘全得听卓癸说是他自己报的警之后，那神情就如吃了一万只苍蝇一样。卓癸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扯这些了，就是不放你，今天我也能弄你出来！马上联系十多个人赶紧给我过来，就在有缘茶楼给我蹲着，钱少不了你们！”说完就走了。
刘全看着卓癸的背影哭笑不得，感情这出戏换了角色啊，眼下要扮演混混？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四十三章 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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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电话里卓癸找秋秋问清楚了林丹丹自杀之日正是视频上显示的那天。通过秋秋朋友的关系，找到两名外语系大三一班的女生，但那天是星期六，他们都不知道有谁在教室里呆到那么晚。他又去了教学楼下等着，问了很多人什么也问不出来。
卓癸来到嘤鸣小径有些魂不守舍地坐下，这条线索算是没法找了，可能连当日那人自己都忘了是否留在教室里。
“蒋学文。”
一个声音突然在卓癸耳边响起。
他吓了一大跳，心想以自己的素质让人近身了都不知道？转过头看见了一脸笑嘻嘻的“园林”老头。
“是你！你说什么？我正要找你！”
老头儿点点头，挨着他坐下，说了句让他大惊失色的话。
“这边的事要处理就搞快，吕秀华已经进医院了，恐怕最多一个星期就会被搞死。这个林丹丹怨念很深，阴力聚得很快。”
卓癸张大嘴巴盯着老头儿，半晌组织不起语言，“你......果然！你怎么知道这些？你也是鬼道中人？”
“鬼道？”老头儿笑着摇摇头，“我是‘天师道’，你才是鬼道。你一身鬼气丝毫不露，应该是韩千重的传人，我说的没错吧。”
“韩千重？是谁？我不明白这些事，天师道又是怎么回事？这一切......”
老头儿也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说道：“哦，看来你是无意中踏进鬼道的，怪不得都至少进入第二阶段了，还没办法找到一个当时没有多少阴力的鬼。这样吧，你把这边的事赶紧处理了就去中心医院，我呢也回趟家耽搁两天，唔......拿些东西给你......林丹丹是被黄家伟推下去的，你查了那么久都查不出来，看得我都替你着急！那个看到这一切的学生叫蒋学文，外语系大三一班。你今天找了半天没找到人是吧，快去吧，有什么话医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