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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赘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百里玺
他连忙想要用衣袖遮住手指,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来不及啊。
“是,姑姑!”
沈万宝苦着脸,一脸不舍的把玉扳指取下来,递给老昏侯。
这玩意是他从金陵古董店里淘来的,花了几千两银子,西周的极品好玉啊!
早知道就不跟老爹进宫了,钱没讨回来,又损失了一个玉扳指。
“这...这多不好意思啊!昏侯府正缺肉下锅呢,笑纳,笑纳!”
老昏侯连忙爬起来,伸手接过来,脸上笑容都洋溢出花来了。





楚氏赘婿 58 拜见皇后姨母
李虞和楚天秀坐在沈太后身边,陪着老太太聊了一会儿。
随着进宫请安的贵妇们,在金銮殿内越来越多。
两人也不好一直坐在沈太后旁边独宠,便欲起身离座,去别的地方转转。
“虞儿、天秀,也别光陪我这老太太。去向你皇姨母请个安吧,你也好些年没见她了吧。这亲戚啊,要多走动走动,才显得亲近。”
沈太后慈祥的笑道。
“是!”
“孙臣告退!”
李虞、楚天秀立刻躬身告退。
得了便宜的老昏侯楚庸也见好就收,趁机告退,带着楚天秀、李虞,去给崔皇后请安。
此番进宫参加皇宫大宴,有三位是楚天秀必须去请安的。
沈太后沈莲,皇帝项燕然,然后就是崔柔皇后这位姨母。
皇后崔柔,和昏侯府夫人崔彤是同胞姐妹,都出于金陵十大门阀之一的崔氏门阀,九卿郎中令,大儒崔浩然之女。
有这层关系,楚天秀定是要去给崔皇后请安。
至于其她贵妃,没什么亲缘关系,则是可有可无,不是必需去请安。
楚天秀他娘和崔皇后是同胞姐妹,关系亲近,相处起来也更融洽。
而他这个侄子,从小到大,几年也未必见崔皇后一次,哪有多少亲近。见面也热络不起来。
楚天秀轻叹,“唉,娘跟皇后娘娘虽是亲姐妹,咱家也算是沾了皇亲国戚的边。可是皇后甚少照拂我们昏侯府!”
论起来,他和项凌公主、太子项天歌,还是表妹表弟。
可惜...没啥用,崔皇后不照拂,项凌公主态度古怪,太子恨不得拿剑砍他。
“崔皇后和你娘虽是亲姐妹,看着好像很亲。但皇后要先顾了皇室,再顾崔府那一头。实际上隔我们昏侯府太远,就算和你娘是姐妹,也照拂不上。”
老昏侯摇头。
皇后这位置,可不比沈太后一般可以独尊天下。
皇后上要尊太后和皇帝,下有贵妃、嫔妃争宠,朝廷百官盯着,哪敢有疏忽之处。
哪怕崔皇后有金陵十大门阀之一的崔氏门阀为后盾,也依然谨言慎行,小心打理后宫,不敢丝毫懈怠。
这皇宫大内,以崔柔皇后和杨妍贵妃,最为得皇帝宠。
一个贤惠秀丽,一个貌美。一个是郎中令大儒崔浩然的女儿,一个是大司农杨褚的女儿。
这位得宠的杨妍贵妃,出身金陵十大门阀之一的杨氏门阀,家世丝毫不弱,眼巴巴的望着这皇后之位。
崔柔身为皇后,自然要谨慎小心,不能被抓了把柄,哪里顾得上昏侯府。
至于沈太后,有一位皇帝儿子,自然是高枕无忧了。
太后就算摆明了照拂谁,若执意要做什么,皇帝孝顺,也只能顺着她。
外戚沈府白手起家,却得势,短短二三十年成为江南丝绸第一豪商。
所有大臣们都知道沈府靠的是沈太后,捞银子捞到手软。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心的托着。
皇宫里的门门道道,极为复杂。
皇亲国戚之间,地位相差悬殊。
“对了,爹,娘今日怎么没来?她来了,也能和皇姨叙叙旧。”
楚天秀疑惑。
“这种场合,你娘来了尴尬。爹和你娘走一起,那不就露馅了吗!这白得的几千两银子,定然是拿不到手。”
楚庸一笑。
“也对啊,娘不能来!”
楚天秀顿时明白过来。
老昏侯根本不要脸,自可以穿乞丐补丁衣,到沈太后面前装穷哭一场。先声夺人,把欠下的债都安在“养儿子”头上。
一招就把各处潜伏着的明枪暗箭,给全都挡下。
但娘乃是儒学传家的崔氏门阀出身,面子薄,当着如此多王侯三公贵妇的面,可装不了穷。她定是要盛装出席,把昏侯府的面子撑起来。
两人这截然不同的装扮,走一起太不搭,的确不合适,娘干脆不来了。
“爹,反正你都一身乞丐服装穷了,干脆一装到底,到皇后那里再蒙点银子回来。”
楚天秀怂恿道。
“行啊!”
楚庸目光一亮,觉得儿子这话有道理啊。
他最初这身打扮只想在沈太后面前装穷,免得国舅爷告他的状,也没想蒙银子。
但沈太后居然赏赐了银子,白捡了几千两银子回来。
李虞听了父子俩这一副理所当然,在皇宫里坑蒙混钱的对话,都羞愧的掩面。
这公公到太后、皇后跟前蒙银子,简直是...荒唐。
但你说,沈太后这么精明的人,皇宫里数十年那么多大风大浪,她能熬到最后胜出,还能看不出来老昏侯这点装穷的把戏?
沈太后怕是早看出来了。
谁家有钱谁家没钱,沈太后心里不门清?宫里养了那么多禁卫军,能查不到?
但沈太后装糊涂,护着昏侯府。
亲自从慈宁宫送了一千两银子给老昏侯不说,又从沈万宝那里弄了几千两银子的玉扳指给老昏侯。
这满殿的王侯贵妇人,稍微有脑子的,谁人看不出,沈太后这是在偏袒昏侯府?
看出来,可是谁又敢说什么。
这国舅爷父子俩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被憋在肚子里,吭都不敢吭,正在金銮殿的角落里哭着呢。
唉,这事情没法说了。
好在,夫君楚天秀根本不屑于装穷,他只恨自己这一身不够光鲜亮丽,恨不能成为暗夜里的一弯皓月,在皇宫里不够亮眼。
这让李虞多少欣慰一些。
她这平王之女,丹阳郡主的面子也薄嫩,装不了穷啊。
...
很快,他们几个来到崔皇后这边。
崔柔皇后早已经来了金銮殿内的大宴席上,向沈太后请了安,便落座。王侯公卿贵妇们的觐见了太后,便来她这里觐见一番,随后各自回座。
而一向盛气凌人的项凌公主,和霸道跋扈的太子项天歌,都在皇后旁边老实的坐着。
当然了,还有驸马谢安然也在附近,一副温文尔雅的翩翩文士,看到楚天秀等人过来,温和的淡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若说楚天秀这俊俏在金陵城是出类拔萃,这谢氏门阀谢胡雍主相的长孙,谢安然显然也是一位大帅哥,非一般人可比。
“天秀,向皇姨母请安!”
楚天秀老老实实向崔柔皇后请安。
崔柔皇后相貌端庄秀丽,虽是一身皇后凤冠宝钗,凤披盛装,但并未穿戴太多贵重饰物,也算是颇为朴素节俭了。
“昏侯、侄儿来了。”
崔柔看到老昏侯和小昏侯来了,不由笑道:“天秀侄儿,多年不见了,这是长的越发俊俏,妹妹能生你这个好儿子真是福气。虞儿得此佳婿,也是好福气啊!”
“谢娘娘夸赞。”
李虞甜甜的笑道。
崔柔皇后看老昏侯这一身乞丐补丁,知道这老昏侯又在折腾了。
这昏侯府,就没有不折腾的时候。
老的、小的,一代一代,不停的折腾。
她叹了一口气,“昏侯,虽然节俭是美德,但这补丁如此之多,身为侯爵穿着终究不太体面。
今日皇宫大宴,皇上看了你这一身打扮,怕是不喜。你还是随宫女,去偏殿换一身新的侯爵冕服吧。
此外,宫里有些多余的绫罗绸缎,都是沈府最近新送入宫里来的,送几百匹上好的绸子,去昏侯府吧。勿要再失了体面!”
旁边的宫女立刻领命。
“多谢娘娘厚赐!”
楚庸面带喜色,连连道谢,跟着宫女去换一身新侯爵冕服。




楚氏赘婿 59 四个臭纨绔
崔皇后又拉着李虞这位尚未大婚的“新妇”侄媳妇,说些体己的话。
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对自家侄媳,当然要多关心一些。免得被宫里嫔妃们中伤,说她连自家侄媳妇都不多关心。
“虞儿,你的嫁妆准备的如何了?”
崔柔皇后问道。
虽然小昏侯是上门赘婿,女方不用陪嫁什么嫁妆。
但平王府这样的王侯府邸,郡主一旦成婚,自然要和王爷夫人分开过小日子。
王府和郡主的财产都是分开来的,自然也要按照正常结婚来准备一份嫁妆,以后好过日子。
“正在筹备呢。”
李虞笑道。
“嗯,平王府那边姨母就不多说了,各色彩礼,自有平王和你二娘操心。
你自己另在金陵城里再置办一座郡主府邸或庄园...若是家里闷,也可以偶尔去住住散心。
待你大婚之日,姨母再为你准备些宫里的珍物,送一万两银子、三千匹绸缎、千亩良田为嫁妆。”
项凌公主也在旁仔细听着,却是心中有些闷闷不乐。
当初她和驸马大婚,都是沈太后操持,也没见皇后这么上心的交待。
...
楚天秀插不上话,只能在附近耐心的等着。
他瞥了项天歌一眼。
这小太子特别蛮横,见谁不爽就拧谁,跟那乡野的呆头鹅有的一比。
不过,他就喜欢逗这呆头鹅。
项天歌瞪了小昏侯一眼,轻哼了一声,也没敢在皇后和公主的眼皮底下造反,只是抱着一碟腊鹅脖子,使劲啃。
这皇宫大宴离正午开席还早,他早膳没吃就赶来皇宫,早就饿了,先啃点吃的,垫肚子。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楚天秀见状不由摇头,啧啧道。
项天歌奇怪,“你说什么?”
“我是问,这腊鹅脖好吃么?”
“好吃,皇宫里御厨做的,你们昏侯府和平王府绝对没有!”
项天歌得意。
“尝尝这皇宫腊鹅脖子。”
楚天秀从碟子里拿了一块腊鹅脖子咬了一口。
他看了看项天歌吃剩下的骨头,苦口婆心的劝道:“太子,还是要节俭点。你瞧,你这鹅脖子周围的肉都没啃干净呢。
你以后是要当皇上的人,要给天下人做表率,节俭从点点滴滴做起。奢靡惯了就成昏君了。”
“你...”
项天歌拿着腊鹅脖子僵住,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劝节俭的话,居然从小昏侯口里说出来。
这小昏侯这金陵头号大纨绔,居然还有脸劝他这太子节俭?
“你什么你啊?我是小昏侯,你跟我比?”
楚天秀咬了一口辣鸭脖子,感觉难吃,又吐掉了。
这皇宫腊味的滋味真一般,比现代的辣鹅脖子的口味差远了。
...
谢安然看皇后正在和郡主、公主说着事。
他悄悄凑了过来,朝楚天秀施了一个眼色,低声道:“元宵的灯会,一同去秦淮逛逛?...我在秦淮河画舫有几个挚友,听闻你的昏侯新词,甚为仰慕,想改成弹唱的曲儿,当面请教一二。”
“行啊!元宵之日,我们在秦淮河的烟雨楼下碰头。”
楚天秀顿时一乐。
金陵城四大纨绔里面,他和谢安然的关系算是融洽。而太子项天歌和沈万宝走的更近些。
话说金陵城四大纨绔,虽都是金陵城里赫赫有名的纨绔,本事却各有不同。
他“小昏侯”最昏庸,经常干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金陵城内的儒生、百姓、金陵尹都闻之色变。
驸马爷谢安然,谢主相的长孙,号称谢氏门阀青年一代最强的才俊,诗赋样样出色,项凌公主驸马,却是从不屑于去干正经事,最好玩乐,整日流连秦淮画舫间。
沈万宝最爱洒银子,金陵里头号小财神爷。
项天歌最跋扈,身为太子,当然是谁也不敢轻易得罪的主。
元宵节的秦淮河灯会,是金陵城一年一度最热闹的全民大节,连平时在外地不得入京城的藩王都会千里迢迢赶来“与民同乐”。
谢安然这玩性大的门阀公子哥,是定会去“与民女同乐”。
“姐夫,带上我!以前你们都不带我,今年我十四岁了,一定要带上我。”
项天歌目光一亮。谢安然知道秦淮河元宵灯会上所有好玩的地方,定然要跟着姐夫去才有意思。
“毛都没长齐,带你去玩有什么意思。被你父皇和皇姐知道了,那还得了啊!”
谢安然撇嘴。
项天歌想到他姐,父皇和沈太后,顿时蔫了,一副悲伤,使劲啃着腊鹅脖子。
项天歌肩头一沉,转头一看。
却见是沈万宝走了过来,低声道:“太子勿急,表叔带你,表叔有的是钱!秦淮河就是销金窟,没个千百两银子上得了哪个画舫?!没银子,他们这元宵灯会也玩不起来。”
项天歌顿时感动的泪泣,“表叔,还是你好!”
“低俗!逛秦淮元宵灯会,居然要银子。本驸马在秦淮河,从不用银子。”
谢安然摇头。
沈万宝豪气的脸庞上,顿时一僵。
谢安然这大帅哥,还真不是吹牛。
项凌公主管得紧,不给驸马银子花,经常是身无分文铜板。但谢安然这帅哥大才子逛秦淮河,何曾需要银子这种臭阿堵物。
就凭他这张帅脸,都是秦淮河的姑娘们热情的请客。
沈万宝跟谢安然比,真是气死人。
“既然要去,那就都去呗。元宵佳节秦淮灯会,难得的大日子,家家户户都会去逛灯会,人多热闹一些。”
楚天秀一笑。
有谢安然这个大帅哥招蜂引蝶,有沈万宝这个爱洒银子的土财主,还有太子项天歌这个跋扈的呆鹅。
他这头号大纨绔,带着三个纨绔,与民同乐,这才玩得尽兴啊。
万一不小心惹上麻烦,他也有三个人来垫背,足以。
忽然,项凌公主疑狐的眸光朝他们四人的方向望来。
这几个臭味相投的大纨绔,一个个面色红润,碎碎低语在说什么?又想干什么坏事?
谢安然仿佛背上张眼睛,瞬间身姿笔挺,淡淡扬声道:“太子,你这学业要加强啊,《礼·曲礼上》云:‘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讲的是傲慢不可有,不要老是贪图享乐,自满自得,而放纵自己。姐夫会时常督促你!”
说完,他悠悠哉哉的回到项凌公主旁边,灿然一笑,摇头叹道:“唉,这太子,背个《礼》都老是背错。真是操碎了我这姐夫的心。”
“哦,是么?”
项凌公主依然有些怀疑。
项天歌瞪着眼睛,郁闷又没脾气,低头猛坑腊鹅脖子。
楚天秀深深的鄙夷了一下谢安然和项天歌,然后和东张西望的沈万宝各自散开。他们几个纨绔凑一起,太容易被盯上。




楚氏赘婿 60 两位老神仙
楚天秀在金銮殿的人群中东游西逛,看看这宫里有什么好玩意。
崔皇后拉着李虞谈了好一会儿,终于放开她的手。皇宫大宴,来的王侯三公九卿命妇太多,都等着觐见皇后呢,也不好耽搁太久。
李虞向皇后道了一声告退,随后怀疑的看了楚天秀一眼。
楚天秀刚才和谢安然、沈万宝、太子项天歌,金陵四大纨绔,凑在一起似乎聊的很起劲。
只是她正和皇后聊着,也无暇朝他们多看几眼。
“他们几个刚才在聊什么?”
李虞低声朝祖儿、狄儿问道。
“隔得远,没听清楚。好像提到了...元宵什么的。姑爷可能约了他们,逛元宵灯会吧。”
祖儿吃着宴席上的小吃糕点,塞得满满,摇头道。
“四大纨绔居然凑一起,定然想做坏事。”
狄儿轻哼道。
元宵节是举城同庆的大日子,连平王府众人都要去游秦淮河,当然不能让楚天秀不去。
李虞有些不放心,叮嘱道:“祖儿,元宵的时候你跟紧姑爷,别让他独自一人去游秦淮河。”
小昏侯的折腾能力非同一般。别人没钱也就消停了,小昏侯没钱也能搞出一堆事情来。
而且人越多,小昏侯越有折腾的冲动。
“嗯嗯!”
祖儿连连点头,牢牢记下来。
...
金銮殿上,众公卿们几乎都到了。
九卿御史大夫孔寒友,入宫赴宴,还带着两个弟子董贤良、晁方正为跟班随从,蹭吃蹭喝,增长世面。
当然,最重要的是带这两名弟子,多结交一些王侯、公卿权贵,留个好印象。
朝上当官,那是要官官相护,才能走得远。
否则,就凭董、晁两个“乡下”来的书生,在金陵城没家世没帮衬,在朝廷上没有官员相助,想在朝廷想混个高官,难如登天。
这不,皇宫大宴几乎聚集了皇城里所有最顶尖的一批权贵,是结交各方权贵的最好机会。
“臣孔寒友,拜见太后,太后万福安康!”
孔寒友进了金銮殿,立刻拜见沈太后。
“嗯!”
沈太后冷淡的点了点头,“孔卿,入席就座!”
孔寒友躬身拜完,知道太后不喜他,无奈,只能告退。带着两个弟子,去拜皇后,引见其他官场同僚。
没辙啊,沈太后喜欢黄老之术,经常看道家经典,请金陵城的资深道士讲解道经。
对儒家那一套,向来不中意。
...
楚天秀正在殿内人群中瞎逛。
忽然,宫殿外联袂进来两名衣袂飘飘的老者。
其中一名仙风道骨的清瘦道士,头戴黄冠,身穿宽松道袍,披着鹤氅,宛若飞升之羽,鹤发童颜,俨然一副世外神仙的摸样。
另一名老者,却是腰间左侧悬着一口大葫芦,右侧一个青囊,身披白袍的老大夫,面色红润,神采栩栩。
这两位老者,显然都是名气盛大,才步入殿内,便响起了众多热切的招呼声。
众达官贵人们,纷纷朝两位老者望去,一时惊喜。
“哎呀,淳于老神仙。您老竟然来了金陵城,这是有好些年头没来了吧!可想死老夫了。待这大宴之后,定要去我府上喝一杯。”
“李老神仙,您这闭关隐修多年,许久未见啊!终于舍得出关,在这凡尘走一走了。多年未见,老朽想念的紧啊!”
金銮殿内,竟然喧嚣热闹起来。
王侯三公九卿,许多人热切的主动问候这两名老者。
当然了,孔寒友之类的大儒,自然是矜持,并未上前去招呼。
楚天秀看到这两名老者步入金銮殿内,不由目光一亮,心中瞬间想起这两位老神仙的记忆。
这两人,显然并非王侯公卿,都只是一介平民而已。
但是,却能进皇宫内,赴这皇宫大宴,却是绝非寻常之辈。
淳于纯,大楚一代神医,游医天下数十载。
且不说他自己的医术有多高明。
光凭他的大徒弟宋邑,当世良医,是宫廷御医首领,为皇帝和后宫诊病。便知道他的医术之高明。
这位淳于纯老神医不愿侍奉王侯,有诸侯王邀请也不去,只在民间行走。
这金陵城里的达官贵人,就算是三公权贵,也有头疼脑热的时候。谁家有病人,不想请淳于纯老神医出手相救?
淳于纯在大楚皇朝,就是一尊四处游走,漂泊不定的活神仙。能否遇上,完全靠运气。
至于另一位,那名气大的更别提了,简直如雷贯耳。
大楚以黄老之道治理朝政,连大臣们都主修黄老之术。
这黄老之术,源于道家。
大楚皇朝的道士,何止数万之众,呼风唤雨,遍布整个皇朝境内的百郡所有城镇和乡野,影响力极大。
而道士之中,名望登峰造极之辈,无疑就是眼前这位李自然老神仙了。
这两位虽是乡野平民,可在大楚皇朝的名气和威望之高,却是极少有人能望其项背,不亚于诸侯和公卿。
楚天秀这位“小昏侯”,经常在金陵城里到处闲逛和折腾,当然早就听过两位老神仙的鼎鼎大名。
只是,以前未曾和两位老神仙打过交道而已。
没想到,在这皇宫大宴上,居然能看到他们两人联袂出席,也算是非常罕见了。
“两位老神仙居然有空入宫,哀家这是喜不自胜啊!”
沈太后见了他们二人,面色惊喜。
“贫道李自然,给太后请安了!”
“小臣淳于纯给太后请安,太后这面色红润,看来气色不错。”
李自然和淳于纯两位老神仙,来到太后面前,躬身施礼。
“宋御医给哀家开了一些调养的方子,在两年的精神是越发的好了。来人啊,快给两位老神仙赐座。哀家有些疑惑,正要请教李老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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