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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芷俞盛桓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沙茶酱酱酱

    “皇上,妾身求求您了,求求您了……”赵绿一听皇上说的话,以为俞灏丰会真的被人从自己身边带走,送到岳晴初的膝下抚养,当即就跪在地上给皇上磕头。

    陆芷看着赵绿这个磕头的架势,知道的是磕头,不知道的还以为赵绿是在自杀。铺地的石砖坚硬无比,如今却已经被赵绿砸出了白点,哪怕陆芷不忍心看赵绿额头的惨状,光是看石砖上残留的血迹和斑驳的白点,都知道赵绿是发了狠的。

    如果说刚才磕头是拿命磕的,如今就是连命都不要地磕头,这个赵绿,是真的害怕岳晴初会把她的儿子害死啊。

    可有人慌乱不堪,就有人火烧浇油。

    “栗美人,此事乃是后宫琐事,怎可劳烦皇上皇后娘娘既然已经答应帮你换新的宫室,自然是有办法能帮你把大皇子再送回你身边。”

    原本陆芷看着那块沾了血的石砖就有些发怵,现在听到苏沛若的话,不知道是应该先发火,还是应该先把赵绿给安抚下来。这件事因她而起,可接下来的事情陆芷却无法控制,对于赵绿,她实在是有愧,但这并不代表,苏沛若就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扣到她的头上。

    “皇后娘娘,您心地善良,待人宽厚,妾身也求求您,请您想想办法。”

    赵绿一开始听到皇后娘娘给她换到馥清阁的时候,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欢喜。毕竟她以为按照自己的品级,所谓地换宫室,也就是从一个宫殿的偏殿换到另外一个宫殿的偏殿,倒是没想到皇后娘娘会帮她寻了一处小一些的空宫室,不仅让她坐主位,甚至还考虑到丰儿要到仁孝堂读书下学的。

    对此,赵绿着实感激,如今丰儿可能会离开自己的身边,要是皇后娘娘愿意在太后娘娘或者皇上的面前帮她说两句话,也许丰儿就不会被带走了。




第172章 实名举报,岳晴初会巫术!
    赏花会不欢而散,可陆芷作为事件的半个当事人,还是得到太后的源寿宫请罪,幸好俞盛桓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跟着陆芷一起过去。至于苏沛若,由于是赏花会的负责人,所以被迫留下来继续主持赏花会,倒是省去陆芷担心她又故意火上浇油的麻烦。

    “姑母,您且别动怒,气大伤身。”

    陆芷这边刚踏进源寿宫,耳边就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再配上这安慰人的话语,倒是让她这个听的人心里一软,就像一口咬到糖心蛋一样,又软又香,全身的毛孔都熨帖了不少。

    “儿臣参见母后。”

    “儿媳参见母后。”

    萧琴璐听见声音抬头,从高高的位置上看下去,正好看见自己儿子和那个自己看不顺眼的儿媳一同给她行礼的场面,两人动作平齐、低下去的头都微微偏向对方,倒是称得上是一对璧人。她不禁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侄女,开始思考自己这个计划是否真的可行。

    “平身吧,赐座。”

    萧琴璐等两个人都落座之后,才幽幽地说了一句,“此事与皇上何干,怎么皇上也过来了”

    陆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妈的,她光夸他知道跟着过来,却忘记自己这个便宜老公还是皇帝的事情了。

    “嫔妃行巫蛊之术乃是大事,儿臣自然是应当过来听一听。”俞盛桓看了陆晏安一眼,没漏掉她刚刚打哆嗦的模样,“再说了,丰儿怎么说也是儿臣的长子,易母一事非同小可,要是真被一个行巫蛊之术的嫔妃教养,岂不是纵容她迫害皇家子嗣。”

    陆芷觉得俞盛桓给出来的两个理由都十分充分,但是这毕竟是后宫的事情,属于唯一一个不归皇帝管的地区,要是老太太因此让她儿子走人,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俞盛桓一走,她就算是孤军奋战,而且还是单方面挨打的那种,毕竟皇帝他妈可没有皇帝那么讲道理,随时都能拿辈分压陆芷一个头。

    老太太的反应印证了陆芷的想法,在俞盛桓说完之后并没有过多的反应,要不是旁边那个站着的小姑娘还在给老太太沏茶,陆芷都要以为老太太年纪大了,坐着坐着睡着了。

    “那皇上便在此旁听吧。”萧琴璐思考许久,最终还是决定让自己儿子留下来,难得俞盛桓到她的源寿宫、又恰逢自己侄女今天借着赏花会的由头进宫,正好能牵线搭桥,杀一杀陆晏安最近的得宠风头。

    知子莫若母,以前俞盛桓可是不管这些事情的,萧琴璐自然是知道自己儿子现在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就不说巫蛊之术,单说栗美人和她那个儿子,俞盛桓就没有多管过,要不然一个庶长子的母亲,哪怕再不得宠,也不至于连个贵人的封号都没有。

    帝后感情和睦,对于天下和朝臣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但对于萧琴璐来说,却不一定。她当嫔妃的时候,希望皇上只宠幸她一个人,可等她坐了太后,却希望自己的儿子不要专宠,就算要宠,最好也是她萧家的女儿家,而不是陆晏安这个将门女。

    被天下赞誉为明君的俞盛桓,不应该喜欢这样一个不通文墨、每天只知道舞刀弄枪的粗鲁女子,能衬得上自己儿子的,应该是苏沛若、或者是她侄女萧碧月这种,温柔似水、文采芳华的女子。

    “太后娘娘,月嫔带到。”一个太监急急忙忙地跑进来传话。

    “带进来。”

    不过一会儿,陆芷便看见太监把岳晴初和赵绿都带了进来,看来是准备双方对峙。赵绿明显情绪缓和了一些,原本因为挣扎有些蓬乱的头发已经整理,脸上的泪痕也擦去了,只是眼神还是有几分慌乱,甚至进门的时候还下意识地往陆芷这边看,似乎是希望自己这位看着好心的皇后娘娘能帮她一把。

    “太后娘娘万福、皇上万福、皇后娘娘万福。”相比情绪还有点不稳定的赵绿,岳晴初却显得十分沉稳,要是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赵绿才是那个用巫蛊之术,而且还被抓现行的人。

    “月嫔,栗美人称你在宫中使用巫蛊之术,此事可属实”

    岳晴初看了赵绿一眼,眼底迅速地闪过一丝慌乱,随后又镇定下来,扭过头朝坐在主位的太后娘娘喊冤,“此事乃是诬告,妾身平时与栗美人并无怨怼,不知她为何要说出这番谎话来抹黑妾身。”

    “我明明看见你用笛子控制鸽子,而且你屋子里养的那只还是信鸽,肯定是你用来跟宫里那个黑衣人联络的工具。”赵绿之前只是一半怀疑一半猜测,可一旦这件事关乎到她儿子,就算岳晴初是假的,她也要把事情说成真的。

    “你说的笛子,可是这个”岳晴初从腰间挂着的锦囊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笛子问赵绿。

    “对,就是这个。”

    “拿上来给哀家看看。”既然赵绿已经确认,又说得有模有样的,萧琴璐自然是看看这个笛子有什么奥秘。

    陆芷趁着源寿宫的下人把笛子呈上去给老太太看的时候,快速地扫了一眼。离岳晴初和赵绿两个人比较远,岳晴初把笛子掏出来的时候她是着实没有看清,不过刚刚看的那一眼,倒是验证了之前赵绿对这支笛子的描述——表面看着洁白如玉,却没有一点玉石该有的纹路。

    不会真是什么骨头做出来的笛子吧

    陆芷想起大萨满那面用来给司香茗催眠的小鼓,跟这个小笛子一样都是袖珍乐器,该不会这个赵绿真的误打误撞,找到了之前那件事幕后的**oss,整件事情都是岳晴初自导自演的

    不说见过大萨满法器的陆芷,连坐在高位上的萧琴璐也看不出这支小笛子有什么奥妙。她把玩着这支笛子,虽然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可整支笛子通体冰凉,看着也不是什么凡物,只是岳晴初出身低下,又是哪来的这么一个稀罕物件



第173章 造谣瞎扯全靠一张嘴
    “月嫔,这支笛子是从何而来”

    “这是父亲早年间救下的一位友人所赠,据说有保平安的用处,所以妾身在入宫之前,父亲便把这支笛子交予妾身,希望能保妾身在皇宫中一生平安,顺风顺水。”

    岳晴初这个理由十分充分,只是跪在旁边的赵绿却不那么认为。

    “你骗人!这支笛子妾身以前从未见过,明明是最近才看见你拿出来的。”赵绿急急地说道,生怕在场的人相信岳晴初的话。

    “所赠之物珍贵,妾身非轻易不会拿出来。只是最近在妾身的身上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妾身担心自己的安危,可自知敌人在暗我在明,惶恐害怕反而放任了对方,只能取出父亲交给妾身的笛子,随身佩戴,希望能借此驱散一些灰霾。”

    虽然岳晴初曾经受过祝由术的事情没有外传,但是她吃下一只死老鼠企图自杀的荒诞行径,倒是在后宫传遍了。如今她把这个理由搬出来,似乎也很合情合理。以前不把笛子拿出来,是因为用不上,之前差点死掉,所以现在心有点慌,就把笛子拿出来保平安。

    这个理由显然说服了萧琴璐,她又仔仔细细地查看了这支笛子,除了比普通的笛子小、制作材料有些特殊,也的确再没有什么特别奇特之处。而且民间一向又有把奇物当做保平安的习惯,月嫔平常佩戴这么一个小物件保平安,似乎也没什么稀奇。

    “月嫔言之有理,栗美人你可还有其它证据”萧琴璐把笛子放回托盘,眼神示意旁边伺候的人把东西还给月嫔。

    赵绿没想到被自己认为是确凿证据的笛子,会被岳晴初轻飘飘地用几句话就洗清了嫌疑,只能说出岳晴初夜会黑衣人的事情,期望能借此坐实岳晴初不洁的罪名,好因此使岳晴初失去教养自己儿子的资格。

    “妾身曾见过月嫔屋内那只鸽子飞出去又飞回来,而且脚上还绑着一个传信用的封筒。有一次丰儿失手将信鸽打落,妾身便在鸽子脚上的信筒里发现了一张字条,上头写着‘丑时一刻,荷塘’。”毕竟事关皇家名声,皇上又在这里,赵绿说到此处,也不敢再继续往下说。

    “此事你可有证据”萧琴璐听到栗美人说起这件事,心里对栗美人话语的可信度就更低了,原本凭借一支笛子就想判断月嫔使用巫蛊之术已经非常困难,如今又说出飞鸽传书、夜间私会的事情,可话语间却似乎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她总不能仅凭一句“曾看见过”,就随意给岳晴初定罪吧

    “妾身当夜偷偷尾随月嫔,的确看见她跟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见面。”

    赵绿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小得就快听不着了,可岳晴初这个当事人,还有俞盛桓这个疑似被带绿帽的,却一副稀松平常、与我无关的模样,看着倒像是赵绿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那张字条现在何处”这种污蔑人的把戏萧琴璐当年也没少玩,自然深谙其中的技巧,只要栗美人能拿出确凿的证据,她倒也可以帮栗美人一把。毕竟大皇子可以有一个愚蠢的母亲,却不能有一个有不洁嫌疑的母亲。

    “妾身当时看到字条上的内容之后大惊失色,由于担心打草惊蛇,所以只是将字条上写的时间地点记了下来,随后便又将字条塞回信筒,但是妾身确确实实看见月嫔与一个黑衣人见面。”赵绿到这个时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一切事情,只能高声地喊着,希望太后娘娘能相信她说的话。

    陆芷看着赵绿这一通送人头的操作,都替她挽尊,这个世道又不是你大声就有理的,凡事都要讲证据,就算是假的证据都行。她原本还以为赵绿留了后手,以为她在凤虞宫说的事情有所保留,现在看来,赵绿是真的就只有那么一点料,可这种无图无真相的料,怎么看都不会有人信的。

    “所以说,栗美人你说的月嫔行巫蛊之术、不洁私通的事情,全部都是你的猜测和推断,并无确凿的物证”萧琴璐这下是对栗美人完全失去信任,这种只有人证没有物证的事情,要是人证多还比较好说,要是单凭栗美人一个人的证词就给月嫔定罪,那跟只听信月嫔的说法,认为月嫔是清白无罪,又有什么区别

    “妾身,妾身虽无物证,可妾身说的话句句属实,全是妾身亲眼所见。”赵绿原本以为把这两件事抖落出来之后,岳晴初就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可如今这个局面,似乎要受罚的是她自己。

    “皇上,此事你作何判断”萧琴璐不好拿捏,只能问坐在旁边听了许久的俞盛桓。

    一人一套供词,实在是不好判断。

    虽然栗美人说的事情荒唐又无证据,可是这两件事情里一件是行巫蛊之术、一件是夜会外男,只要这里头有一件事情是真的,那么月嫔就是死罪,特别是后者,恐怕还会有损皇家声誉。

    “既无证据,仅凭栗美人一人之言,实在不能枉下判断。”

    按照俞盛桓对岳晴初的了解,她的确不大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一个为了自己父亲的仕途,能够想方设法入宫为妃,替自己父亲的仕途做打算的女人,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正如之前岳晴初几次在武广宫门口长跪不起,拼死请求为岳谷翻案,俞盛桓不仅没有责罚,仅仅把岳晴初禁足的事情一样,与人私通和拼死为父翻案,都不是岳晴初的做事风格,哪怕再事出有因,都不可能。

    “那皇上认为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萧琴璐虽然想各打五十大板,既给栗美人长点教训,也不让月嫔因为此事骄纵,但她记得这个月嫔还得了几次圣宠,之前自杀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也只是应了一个禁足的惩罚,如今不仅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似乎连皇后也对她有所忌惮。

    皇后在听完栗美人的话之后,可是一点惊讶的反应都没有,显然是栗美人在要求换宫室的时候,就已经跟她说过这件事情了。能在听完妃嫔疑似私通的事情之后,还不对妃嫔做任何处置,可见这个月嫔在自己儿子的心里是有一点地位,不然皇后不可能一点动作都没有。



第174章 陆芷:我走,不耽误你相亲了
    “皇上认为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栗美人迁居馥清阁,大皇子依旧交由她抚养,但请母后安排一位合适的管事妈妈负责馥清阁的日常事务。关于月嫔巫蛊和私通的事情无确凿证据,因此月嫔无罪。”

    俞盛桓三言两语,就把这件由赵绿引起的荒唐事摆平,还顺便给自己母亲留了一个教养大皇子的理由,可以说是在场的几位都十分满意这个决断,除了跟整个事无关的陆芷。

    陆芷眼见这个事情就要落幕,自己又在源寿宫没有说话的余地,只能把想问的事情咽回肚子里去。赵绿说岳晴初出门去参加赏花会了,可刚刚赏花会的人却说岳晴初没来,那岳晴初到底去了哪里

    这个皇宫除了御花园,可没多少嫔妃能单独去的景点了。

    岳晴初出门不为赏花会,又是去了哪里

    而且赵绿刚刚说到她看见岳晴初和一个黑衣人见面的时候,陆芷可没错过岳晴初一瞬间攥紧的帕子和慌张的眼神。看来她之前是错怪赵绿了,赵绿说的话虽然掺了水,但应该还有几分是真的,比如岳晴初真的在半夜去跟人见面,比如岳晴初也许真的会巫蛊之术

    不管就算现在陆芷在心里质疑一千遍,她也没有在源寿宫问话的资格。整件事情的走向全由老太太一人主导,除了最后问了一下她儿子的意见,从头到尾陆芷这个皇后就是个摆设,她要是再看不出来老太太对她的冷落,有胆子在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再多问岳晴初一句,那陆芷就太没眼力价了。

    “皇后,此事哀家已替你处理妥当,你可还有其它事情”麻烦的事情办完了,萧琴璐就准备办正事了。

    “儿媳谢过母后,劳烦母后代儿媳处置宫务。”老太太赶人的意图很明显了,陆芷也就只能顺着这根杆子往下爬,还给自己的离场安了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儿媳恐文妃一人操持赏花会太过劳累,如母后对儿媳并无其他吩咐,那儿媳就前往御花园主持赏花会。”

    “文妃一人操持那么大的一个赏花会也实在辛苦,你就赶紧过去吧。”萧琴璐正愁陆晏安不准备走,见她给自己找台阶,便接着她的话茬往下说,让她赶紧离开。

    “儿媳领命。”陆芷瞥了一眼从刚刚就没什么存在感,但一直在老太太身边转悠的小姑娘,她要是在这个时候都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那她就真是个傻的。

    俞盛桓比陆芷更早看破自己母亲的意图。

    要不是登基的俞盛桓恰好是萧家女所生,如今的萧家估计已经被皇上给削爵削得一点都不剩下了。俞盛桓知道自己的母亲一直想要找一个萧家女来稳固萧家岌岌可危的势力,毕竟如今的萧家全靠母亲一个人把持,要是一旦她过世,整个家族有可能遭遇以前的境遇,被皇权湮灭也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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