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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业:艳骨沉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淡看浮华三千
而且看其摆兵布阵,也还算是像模像亲,卿白衣临时抱着啃的兵书也不算全无用处。
许三霸看着两侧人马,笑了一声:“这还有点意思。”
他自是有猖狂的资本,他在军中数十年,不知打过多少仗,杀过多少敌,领兵本就是他的强项。
眼前两军人马虽说是持平了,甚至卿姓王宫的人还要多过他一些,但是在许三霸看来,也不过是一场儿戏,这样的小战,他还不放在眼中。
他不以为意地笑一声,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让全军进攻,他根本就从来没有看起过卿白衣,更何况一个卿年。
许三霸其实早就想到了卿白衣会有所准备,之前难民在偃都城中作乱的时候,不论朝臣怎么上折子,卿白衣都不肯派出他的亲卫去处理,定是留在今日要与他决一死战。
可是在排兵布阵这种事情上,卿白衣,岂会是他许三霸道对手?
许三霸,看不起这卿氏王姓。
两军厮杀,卿年在人群中大开大阖,倒也真有几分将军的气势,但总是因为勤奋得晚了些,手臂力量不是很足,挥动起那大刀来时也格外费力。
一把长剑递到她眼前,她抬眼看时眼中都要溢出光彩,惊喜地喊了一声:“音世子?”
音弥生对她如此表情很是无奈,将长剑放到她手中,说道:“外边这么吵,我如何睡得着,不如来帮公主你一把好了。”
“你是为我而来的吗?”卿年兴奋地问道,哪怕一身戎甲,她小女儿情痴的模样仍一览无余。
音弥生却是残忍地摇摇头:“我为鱼姑娘而来,公主,战场上不可分心。”
他真是如鱼非池一般果决的人,对于不爱的女子,不给半点期待,以免误人终生。
卿年的神色迅速黯淡下去,然后又强打起精神来笑道:“没关系,谢谢你的剑。”
长剑要比长刀轻很多,卿年用起来要称手,杀起敌来时也方便不少,她身形在这男儿将士中显得娇小,但胜在灵活,左右突击也不落于人后,看着也是个巾帼红颜的好风采。
音弥生武功算不得顶好之辈,但也不算弱,虽未拿兵器,一双手在人群中也能逼退数人,普通无奇的长衫随他动作一动一摆,很是潇洒飘逸的样子。
宫门处很快便是一片血染的风采,那些红色的朱墙上,洒着一道又一道的血迹,许三霸看着这宫前热血洒满地的景象,想起了几年前的石凤岐也是这样大破宫门,送卿白衣上帝位的。
那时的宫门前,也跟今日一样,遍地都是死尸。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今时是他许三霸夺权的日子,他可不是当年那些无用的皇子们,他要成事,还轮不到卿白衣和石凤岐那样的小儿作乱,阻止他的步伐!
许三霸他大概是觉得这样的场面都不值得他下场,所以他连参与的兴致都没有,只骑在马上,虎面黑脸地冷冷看着众人厮杀,目光偶尔回头望望后面漆黑无人的街道。
街道的远处是难民暴动的地方。
叶藏一看这阵势,二话不说杀了进去,管他三七二十一,杀了许三霸那老混帐总是没错的。
朝妍不会武功,只能骑马立在一边,又突然想到后面还有暴民,不知是不是跟这里有关系,会不会冲来王宫这边坏了鱼非池的安排,便调转马头往后跑去。
既然那些暴民非说是吃她的东西吃出来的毛病,她这个叶家掌柜夫人站出来,总能去挡一挡,再撑一段时间。
她只是很担心鱼非池,不知她到底是在宫内还是在宫外,在宫内还好,有南九他们在,安全总是不用操心的,就怕她在宫外,再如今的宫外哪里都不安生,她又没有武功傍身,不知道会遇上怎样的麻烦。
朝妍越想越心焦,赶着马儿也越快,冲那方人多吵闹的地方就撞过去。





帝王业:艳骨沉欢 第258章 风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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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前激战正酣,就算卿年满心的雄心壮志,无奈实力不足,实在不在抵挡许三霸指挥得当的将士。
而音弥生从来都醉心山水,心有谋略却不擅兵法之道,更何况这也不是他的人,而是后蜀的亲卫,他想要临阵下令也不容易。
两人可怜得很,被许三霸追着打,越打越退,退到了宫门边上,再撑不了多久就要被他们攻破宫门了。
叶藏是最煎熬的,他不止要帮着阻拦许三霸,还要挂心朝妍与鱼非池,也不知鱼非池到底去了哪里,又回头望望那宫门里,这种时候卿白衣为何不在?为何只有一个长公主在这里抵挡?
他心里有很多疑团,却没有人能给他答案,他心急如焚。
“长公主,这样不是办法,我与音世子拦住许三霸,你快去宫中找你皇兄,若是有什么事,你们记得保命要紧!”叶藏还是能有一丝冷静的,到底是一直跟着鱼非池与石凤岐磨练,也能有一点大将之风。
卿年却不肯:“宫门将破,我身为一国公主,岂可临阵而逃,让这等宵小笑话!”
倒也不是她意气之争,而是她真的越来越明白,她能有长公主的尊贵身份,优渥生活,还有无边的荣华享之不尽,是因为她是后蜀这个国家的公主,是百姓敬仰的国之千金。
这是后蜀这个国家赋予她的荣耀,她若此时丢盔弃甲,如何对得这十六年来的无边恩宠?
她越来越有一个长公主该有的气魄,就像鱼非池当初跟她说的那样,不再沉迷于儿女情事不可自拔人,她学会了跳脱出来背负上她该背负的责任。
这样的卿年,好生让人骄傲。
她的长剑缺了几个口,却永远不会生锈钝去,她的脸上染了几道血,却永远不会掩去她的风采。
音弥生依然不会爱上她,但是当他看到这样坚强又美丽的卿年时,也觉得佩服与欣赏。
三人在宫门前背靠背互相守望,死死硬扛着最后几步,不让任何人踏足那座华美且威严的王宫。
许三霸见了,大笑一声,满是看不起的神色:“困兽之斗,长公主,你没听说过束手就擒吗?”
“什么玩意儿!”叶藏骂一声,捡起地上一把刀就冲他扔过去。
他这等在戊字班里习会的泼皮性子,倒是一点也没扔。
许三霸轻松拔开那把刀,对着众将士下令:“攻破王宫,宫中一切你们尽可自取!”
这算是最无耻的激励之法了,但往往最有用,他的兵像疯了一般地冲向了王宫,好像只要冲进去了,就能拿到无数的黄金一般。
卿年的眼神有些绝望,咬紧了唇不说话,她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今日这宫门守不守得住。
此时她倒希望她嫂子不会再来了,来了也无济于事,无非是多搭一条人命在这里罢了。
叶藏却只是想着,朝妍啊朝妍,你可要赶紧跑路,别回来给我收尸了。
宫门将破,许三霸神色越发得意猖狂,大笑看着狼狈不堪满身血迹的卿年:“想不到堂堂王室,最后竟然只落得个小丫头有几分骨气,卿年长公主,你可知你哥哥去做什么了?”
“老贼!”卿年吐了一口嘴里的血,狠狠骂一声。
“你哥哥此时只怕怀拥美人,死在了温柔乡,长公主,你这般拼命,又有何意义呢?毕竟卿白衣他身为一国之君,连来与老夫会一会都不敢,只会躲在女人裙底下,这样的人,凭什么做一国之君!”
他大声骂道,迎着猎猎血腥晚风,他的样子狰狞甚至恐怖,看得卿年心中发寒。
是啊,她哥哥去了哪里?为什么这种时候不在这里?
“还有鱼非池呢?你不是指望着她来救你们吗?我告诉你,长公主,没有人会来救你,没有人会来帮你,你们卿家,一门死绝就在今日!”许三霸高喝一声。
卿年毕竟是个年轻的姑娘家,经得许三霸这一通话的恐吓,的确是受惊不小,又看宫门前的守卫越来越少,她一个分神,手中的剑都被挑飞出去,眼神也越来越绝望,蓄满了泪水。
四处望望,四周漆黑一片,好像真的不会有人来救她,不会有人来帮她了。
难道她卿家,今日真的都要死在这里吗?
卿年已经在崩溃与绝望的边缘,连痛哭的力气都提不起,手臂上也受了些伤,头盔掉落,长发飘扬,带几分壮烈的凄美。
“许将军,你在找我?”
在卿年几近崩溃之际,鱼非池不大的声音在厮杀的宫门前响起,她双手捧在嘴边,笑着冲许三霸喊话。
许三霸回头,看到独马策立的鱼非池,冷笑一声:“来了正好,一同受死!”
“年纪大了就要认老,火气不要总是这么旺盛,容易猝死的啊,许将军。”鱼非池笑得懒懒散散的样子,松松地握着马缰。
远处的卿年看到她眼中一阵惊喜,可是看她一个人来,又很是担心,急得连忙冲她大声喊着:“嫂子,这里危险,你快走!”
鱼非池朝她挥挥手,这卿年小妹人真不错,这种时候还在担心自己的生死。
“将军找我何事,趁现在有时间,咱两唠唠?”鱼非池全是闲散的样子,不见丝毫紧张的模样。
“鱼非池,你以为你此时还能赢?”
“人不可能总是赢,这道理我懂,但是赢你我还是没问题的,而且,我不习惯输。”鱼非池笑声道。
“哼,好个狂妄之辈!”许三霸冷哼一声,又浮几分不屑的冷笑,“今日你们插翅难逃!”
“插翅难逃的人是你吧,许将军,您看看这四周。”鱼非池笑着指指四周黑漆漆的地方,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不少火把,照亮了漆黑的长街。
举着手把的人身着盔甲,手持兵器,将近上万之众。
“你们……这是……”许三霸在军中多年,如何会不认得军中的制式?这熟悉的刀枪,熟悉的军服,他看着万分惊诧。
鱼非池骑在马上摸摸马儿的脖子,淡声道:“嗯,我们,这是,来弄死你的。”
“哼,你以为只有你有援兵吗?鱼非池,你还是太嫩了些!”许三霸往天上刺了两根火箭,鱼非池手掌轻按,让她的人先不动,看看许三霸还能嚣张多久。
火箭接二连三升空,却没有什么人出现。
许三霸这才变了颜色,看着鱼非池狠声道:“你做了什么!”
“许将军啊许将军,你何不想想,这些人是怎么进得城中的呢?上万大军入偃都,难道我瞒得过你的探子?”鱼非池摇头好笑,“至于你的人,当然是被控制住了,你再怎么使暗号,也是叫不来他们的。”
时间往后推半个时辰,当时宫门前宫变刚刚开始,卿年他们正在宫门前拼死抵抗,城中暴民暴动,打砸抢烧,遮盖今日这宫变的惨烈。朝妍策马前去,要拦下这么暴民,免得他们坏事。
这些暴民分两个部分。
其中有一部分并不是什么暴民,而是许三霸的手下,他有一些死忠的将士西边军中,想要无声无息进入偃都极为困难,不可能瞒得过卿白衣与石凤岐。
而西边的难民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他的兵化装成难民,藏于其中,再派人用大船把他们接过来,难民涌入偃都,他的兵也涌入偃都,不被任何人察觉。
那日鱼非池站在码头上看着难民入城,她心中知道有古怪,但也没办法从这些难民中挑出哪些是许三霸的人,哪些不是。
不愧是权倾朝野的许将军,这等手段方才是他真正的本事,连鱼非池也不得不见机行事,见招拆招,而料不到他会有这样一手。
所以鱼非池并没有在一开始就圣母心泛滥,她是一个在某种时候也会极其残忍的人,可以为了一些更大的目的,放弃一些小的善行。
好在难民入城后鱼非池的反应极快,好几次都打断了许三霸的计划,在城中引发暴乱也好,打击叶藏的生意也罢,都被她阻止住,一拖拖到今日,这些人总算是要发挥出他们最大的力量了。
难民食物中毒,自然是许三霸所为,这其中还有一些其他的弯绕,我们先按下不表,只说许三霸这番故意派人引诱,激起难民不满,引导他们攻进城中这桩事。
攻入城中这只是其一,下一步他们该去破宫了,就算今日许三霸与卿白衣两人势均力敌,这些暴民也是许三霸的力量,他可以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再次压制住卿白衣。
许三霸思虑很是周全。
除开这一部本就带着目的而来的伪难民。另一部分就好说了。
那是一群真正的难民,但是大概都没有什么脑子,旁人随便煽风点火鼓吹一番,他们就跟着瞎干,现在可以攻破城门,等一下也就会跟着他们去攻破宫门了。
再在城中引起各种动乱,让城中百姓自顾不暇,无空理会王宫这边的动向,等到许三霸拿下王宫,百姓回过神来,后蜀王朝,早已易主。




帝王业:艳骨沉欢 第259章 风雨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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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掩护打得实在是妙极,让人忍不住赞叹。
朝妍没时间把这些事情都想得这么细,她看到那些难民开始向王宫的方向涌去时,只能想到这些人果然是许三霸放进来对付小师妹他们的。
所以她策马立在街上,看着这些人一声声喝骂:“我叶家供钱供粮,供你们吃穿,有何对不住你们的地方,你们砸我铺面抢我银两,可还有几分良心在!”
这些话当然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朝妍也明白,她要的也不过是争取一点点的时间,说不定那一点点时间就是小师妹需要的呢?
“就是她,就是她在我们的粥里投毒,打死她!”有人振臂高呼。
朝妍横眉冷笑:“你说我投了毒,我为何早不投晚不投,非要在今天晚上?我毒死你们我有什么好处!”
“你这奸商就是在狡辩,你定是恨我们之前砸了你们的铺子,故意让我们放低戒备,再准备把我们一网打尽!”
朝妍知道,这些人里面肯定有许三霸的人手,但这话她听来依然觉得好笑,好个不讲理的玩意儿!
她不再跟这些人废话,心一狠,手一扬,鞭子一响,她驾着马就冲人群里横冲直撞过去,她一边喊还一边大骂:“有本事你们来抓我啊!”
这算是惹了众怒,这些人不打死她才有怪呢!
难民群起而攻之,若不是朝妍的马儿烈,蹄儿快,只怕真的要被人扯下马了,就算如此,她身上还是受了不少事物的攻击,他们是捡着地上的石头拆着哪家的门板就往她身上砸。
可怜她个小身板,捱得住几下?
脸都被打破了的时候,她险些掉下马,还好有人一把拉住她,来人笑声道:“两年不见,朝妍师妹你还是这么不怕事。”
朝妍回头看见来人,就像看见了亲姐姐似的,委屈得都要哭出来:“商葚师姐!”
商葚一如当年,未有变化,只是眉眼中的英气更逼人,修长有力的大长腿也更加充满美感,她笑话着朝妍:“好了,快别哭,你看那是谁?”
朝妍闻言抬头看,看到瞿如与鱼非池骑着马立在那头,她立刻驱马上前,对着鱼非池就是一通骂:“你出去你不能跟我说一声吗?你知道我多担心吗?王宫宫变我还以为你在宫里头,想进去找你又不会武功,你就知道欺负人,你提前跟我说一声会死吗?”
鱼非池让她骂得蒙了头,半晌才说:“怕走漏风声,不可告诉人,别气了啊。”
朝妍听了这话更委屈,看着她,嘴一扁,哇地一声就哭出来。
本来是做好事被人骂了就算了,还要担心鱼非池,还要被人打被人砸,哪儿能不委屈?
可算是委屈坏她了。
瞿如与商葚看得好笑,笑话她:“这两年过去,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这么爱哭。”
“都怪你们,来了都不找我,就知道找小师妹!”朝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骂。
“好了,等下回去让你骂个够,正事要紧。”鱼非池拍拍哭得正呜呜的朝妍,对着瞿如点点头。
瞿如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是带了一万兵马入的偃都。
兵马并不是瞿如的人,而是石凤岐给他调用的军中人手,直接让瞿如带回偃都。
石凤岐实在不太相信卿白衣的本事,他手底下那些人的身手石凤岐是见过的,平时花花架子倒是好看,真拉到场上练一练,还是拉倒吧。
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石凤岐瞿如他们外,只有鱼非池了,就连卿白衣与叶藏两口子都不知晓。
不让卿白衣知道的理由极为简单,因为宫中有一个谁也不知道会走向何处的温暖,卿白衣几乎是什么事也不瞒她,说不得把这援兵之事也要告诉温暖。
可是如果让温暖知道了瞿如有兵要入偃都城,温暖只要稍微说漏一点口风,鱼非池所有的安排都白费了,所以要锁死了消息不让卿白衣知道。
而叶藏与朝妍也要瞒着的原因就十分简单了,许三霸早就派人盯住了他们两口子,鱼非池不敢泄漏消息,免得叶藏与朝妍沉不住气,让人发现端倪。
对付的人毕竟是一位老谋深算的将军,鱼非池不得处处小心,时时谨慎。
瞿如到了偃都时,只驻军在城郊十里开外的地方,连靠近偃都内城都没有,因为离内城近的地方有难民的营地,而鱼非池知道难民有许三霸的暗子,为了掩藏瞿如他们的行踪,鱼非池早就有叮嘱,不得离偃都城门太近。
原本鱼非池最担心的事情是瞿如如何进城,毕竟一万大军想要无声无息的瞒过许三霸,是绝不可能的。
然而,许三霸将军与她“心有灵犀”,替她大开城门,那鱼非池若不捡这个便宜都有点对不住他这番好心了。
许三霸安排的那些假难民必然要在起事之日入城,否则他们在城外根本帮不到许三霸什么,也就失去了许三霸安排的意义。
鱼非池算到这点之后,慢慢让叶藏将照料难民的人手慢慢撤回,给许三霸留下了可钻的空子,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他们总会等着某天机会成熟了,破城入偃都的。
那天难民中有人中毒,瞿如的探子探知,便知这是他们准备动手的前兆了,他连夜进城来找鱼非池商量着怎么安排大军进城,鱼非池与他同出城外,等着机会。
只等他们一攻破城门,瞿如的大军立刻跟上,大军进城。
瞿如依然是当年沉默不多话的样子,但是气质更为刚强,隐隐透着将帅霸气,他猛地一挥手,一万将士入偃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镇压这些暴民。
正规军与杂牌军的区别立时显现,那可都是在战场上磨砺厮杀过的人马,对付起这些闹事的人来还不容易?
一阵棍棒乱打,打到你听话。
听上去有些残忍,但是真到了那般混乱的时候,最快速有效的方法只有这个。
棍棒底下不止出孝子,还出老实听话的难民,如此一来,许三霸安排的那些混在难民中的人手也就无法再做出什么事来,只能作废,不论许三霸点燃多少根火箭,他们也不能前来支援。
军队立时清出一条街道,留了少数的人在这里看着这些暴民之外,快速地赶往王宫,这才是真正的要生擒了许三霸。
在瞿如的人马往前快速度推进的时候,鱼非池借用了一些人手去守住城门与港口,今日不论是暴民也好,平民也罢,达官亦不例外,一个也不许放出偃都城。
既然许三霸要反,那就彻底斩了他的根。
朝妍凑到鱼非池耳边轻声说:“小师妹,就是之前安排的那些人手,是不是可以往回撤了?”
“撤吧,带着东西回来。”鱼非池低声道。
“嗯,那我先去了。”朝妍哭过之后的脸有点花,像个小花猫似的,但冷静得也快,立刻骑了马去别处。
鱼非池骑在马上,神色显得有些懒散,这样好的晚上,本来应该是要去睡觉的,为何要浪费在这样无聊的小事上?
她这懒散的样子引得商葚发笑,说道:“这么多年,师妹你真是一点变化也没有,什么事都不上心。”
“还好吧,只是有你和瞿如在,今日是必胜局,实在没什么好操心的。”鱼非池笑道,“为什么不是石凤岐自己回来,反而叫瞿如来了,这偃都城他不如石凤岐熟,否则也不用我去接应你们了。”
商葚神色微微一滞,看向瞿如,瞿如摇了摇头。
“怎么神神秘秘的?”鱼非池奇怪道。
“没事,他很就会回来的,师妹你不用着急。”商葚按了按鱼非池的手,她的掌心很暖,鱼非池却莫名觉得心口有点发紧。
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笑道:“等他回来我非得揍死他,这么大个烂摊子丢给我。”
商葚笑着不说话,与她并行赶往王宫。
瞿如的大军从天而降,势如破竹一般横扫了战场,将许三霸的一众人打得晕头转向,万万没料到鱼非池会带着人来对他进行包抄。
“师妹,生擒还是就地格杀?”瞿如回头问她一声。
“师兄你喜欢就好。”鱼非池笑道,许三霸是死是活一点都不重要,他这个人都不重要,对鱼非池说,除了自己关心的人,没有什么东西是重要的。
许三霸何时在阵前受过此等羞辱,老羞成怒一阵暴喝,提着刀就冲鱼非池砍过来,鱼非池不闪不躲就这般静静看着他,连离她三尺远都没到,就被商葚一剑挑飞,如在学院中一般,商葚冷笑道:“凭你也敢动我戊字班的人?”
真好听,戊字班的人,这五个字是全世界最好听的情话。
鱼非池笑眯眯地看着许三霸:“我们戊字班的人,帮亲不帮理,是很不讲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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