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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日樱桃
“女孩子写作的年华,也就不过短短那些年。”
民国已经将近十年,可军阀纷争以后,好不容易开了一些的民智,又闭塞起来,越闭塞,便越有学生运动,然而越有学生运动,也说明问题越严重。
吴珍妮看向她,笑了笑,“如今印刷厂也涨价,信州城审查的又严格,于是我便想着,将杂志社在韶关开一间分社,平日的沙龙、和当地的作者联系,还在信州城,韶关便对稿件做审核,以及印刷,价格便宜些,被管制的也少些。”
靳筱点点头,大约知道她的意思,“你需要什么,便同我说,我尽力帮你。”
靳筱说的真诚,叫吴珍妮听了,神情也变了变,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要不要说。
她又喝了几口乌鸡汤,忍了忍,却还是开了口,“少奶奶,你愿不愿意做这边分社的主编?”
靳筱还在舀碗里的汤,听了她的话,怔在那里,抬眼看她,也带着疑惑和惊讶。吴珍妮接着说下去,“我要去香港做英文刊了,信州城那边,是我妹妹在负责,你愿意的话,她会派人来协助你。”
靳筱今晚只想着同她一起吃个晚饭,便已经十分知足,却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机缘,一时间心里也乱了,她傻在那里,不知道是从自己的心,果断答应,还是理智一点,多问一问,她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吴珍妮却和善地开口,“少奶奶想一想,不必现在告诉我。”
她们人都走了,靳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思绪乱的很,也不知道怎么去理。四少回来时,便看她一个人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做她身边,揽过她,反而吓着了她,猛地一惊,瞪圆了转头看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四少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靳筱才发觉自己已经一个人思索了那么久,四少喊她,她才反应过来,头脑都有些疲惫。她合了合眼,同他说,“吴珍妮,”她又以为四少并不了解,“就是那个……”
“我知道,”四少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膀上,声音轻柔,“怎么了?”
靳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确实放松了一些,“她要在韶关开一个《郁金香》的分社,喊我去做主编。”
四少的呼吸猛地一窒,眼睛眯了眯,却没有说什么,又转了头,拿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然后呢?”
“我当然很想答应,你也知道我很喜欢她们杂志,”她的声音低沉了,带一些不自信,“可我不晓得我能不能做好。”
她方才脑子里一团乱,同人倾诉后,反而有了条理,她都不知道,原来把心里的事情讲给别人,原来是可以让它变得有章法,有条理,让她自己也能更好看清。
靳筱开了口,剩下的便更加顺畅,“我又想,她为什么会选上我?她都不认识我,只是因为我会英文吗?我觉得会有更好的人选。”
过了一会,她又自问自答了,“大约是我喊她去看了我的藏书室,里面有所有的《郁金香》杂志吧?”靳筱想到这里,又做起来,面上也带了些激动,“这么说,要多亏我请她来家里吃饭?”
四少当然知道吴珍妮为什么要选她,信州城近来查的严,政府的文化部门新上了位管事的,新官上任三把火,颜徵楠也随他了,他三哥从来都不管什么对错,什么自由,只管用人顺当不顺当。
可韶关不一样,那是四少的地界,印刷厂开到这里,没有人敢寻四少奶奶的错处。当年吴珍妮肯卖股份给他,也以为能靠他躲过一些审查,却没想到招来更大的不便。
这便是另一重原因了,四少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沙发的扶手,他买了大部分的股权,还控制了许久杂志的题材,但这些他如何也不会让靳筱知道的,更加不会去伸手管她想要刊登什么。
于是杂志的选题自由,便重新保证了,以靳筱的性格,大概会拼了力气沿袭吴珍妮从前的意志。
这些东西,四少当然能够想通,吴珍妮这次不只是在问靳筱,其实是在问他,以及试探他们俩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思索的样子,让靳筱察觉了,以为是四少有什么顾虑,她又想到吴珍妮同她说的,那些结了婚便不能写作的女作家,许多是因夫家不准,于是她一时间也犹豫了,试探地看向四少,“你是不是不喜欢?”
四少看回她,笑了笑,“怎么会?那是你喜欢的事情。”
靳筱却不自觉去想更多,忍不住去分析,“会否让你和信州城那边对立了?”
她思虑这么多,是四少从来不想的,他将她抱坐到腿上,安慰她,“不过是一本杂志而已,”四少伸手刮她的鼻子,笑起来,让她轻松一点,“你丈夫还没有这么没用。”
靳筱看着他,又垂了眸,叹了口气,“可她选我做什么,我又没有读过许多书……”
“你怎么没有?”四少将她的头发理到耳朵后头,郑重地同她说,“你是我见过最有知识的女孩子。”
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肉麻的话,让靳筱听了,脸红起来,要去反驳他,说他一定是没见过什么女孩子,可是心跳的砰砰快,教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四少看她脸红,倒偏头笑起来,他眼里有欣赏,让靳筱看到了,更加想躲,刚偏了头,却被他揽住了,抱进怀里,“你方才也说了,她看了你的藏书室。”
靳筱可以听见他胸膛沉稳的心跳声,四少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也带一些安稳,“那她自然知道了,你有多喜欢《郁金香》杂志,”四少想起她平日看书的样子,声音也带了笑意,“这天下没有第二个人有你这样喜欢的了。”
“那你呢?”靳筱的声音闷闷的,“我听说很多丈夫不喜欢妻子工作的。”
“为什么不喜欢?”四少摸着她的头发,“我未见过你工作的样子,十分想见一见。”
他这样支持她,让她也情不自禁笑起来,抬了脸,声音也甜甜的,“你真好。”
四少对上她的眼睛,靳筱为这种事情开心,于是他除了让步,也没什么好做的。她同他撒娇,这么甜美,让四少眸子深了深,低了头问她,“那你怎么报答我?”
他摸她的后背,一点点往下,意思再明显不过,靳筱轻轻挣扎,红了脸,却偏不接他的话,结结巴巴地回他,“我,我们是夫妻,”她挣也挣不开,“讲什么报答?”
“诚然我们是夫妻,”四少的吻落到她的脖颈上,滚烫的,让她皮肤怕被烧坏了,“可不可以在这里做?”
他这样直白,让靳筱一面躲,一面细着嗓子拒绝,“不可以。”
四少闷笑了一声,“那可不可以开灯做?”
靳筱的腰间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了一些,她要制止,却对上四少笑意满满的眼睛,于是又推他,“不可以。”
她坐在四少腿上,坐直了身子,反而比他高一点,四少微抬了脸,带一点狡猾,“可是我很想。”





做戏(H) 想念
靳筱偏了头,假装没有听到,可四少仿佛晚上饭局喝多了,偏要缠着她。她推他的胸膛,反而被他握住手,贴着自己,教她感受他心跳似的,煽情的很,于是靳筱也轻声骂他,“你晚上喝太多了。”
四少歪了歪头,倒笑起来,傻里傻气的,却很勾人,他沙哑了嗓子,声音如流沙一般,“我方才在外头,很想你。”
他眉梢带一点红,不知道是晚上喝的多了,还是因说这些话,“你同你朋友吃饭,聊杂志,”他眉头皱了皱,就显得委屈,“而我在想你。”
四少这样的作态,外人大约从没有见过,靳筱虽然觉得羞恼,可心里也不自觉有一丝甜。既然甜了,便真的被他说的愧疚,她方才同吴珍妮一起,思绪都在谈话上,在杂志上,确实没有分过心思给四少。
可她面上仍是嘴硬的,咬了嘴唇,非要凶凶的,“你出去吃饭,想我做什么。”
四少才不怕她,靳筱坐在他腿上,视线有一点居高临下,他倒很喜欢仰着头看她,因对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其实很认真,大约很期待他说什么。
情话有时候像交锋,假装不信的那个人,其实只想要更多的确认,于是他伸了手,去玩她颈上的盘扣,小手指有时候擦过她的脖颈,转瞬便过去了,让靳筱也不知道怎么去躲。
四少抬着脸,嘴角带一丝笑,声音慢地像调情,“你说,我想什么?”
她的头被他按下一点,也忘记拒绝,四少的舌探进她的口里,她才不自觉攀住四少的肩膀,有些紧张地颤了一下。
他的声音在她唇边呢喃,“舒服就好了,又没有旁人。”四少明明穿着军装,却偏做了勾魂夺魄的那一方,她从来都吃他的皮相的,更遑论他这么刻意,于是她也禁不住伸了舌头,同他纠缠。
舌头上除了味蕾,还有什么,她也不清楚,四少吸吮的很甜美,仿佛她方才口里吃了蜜。靳筱的乳被他揉捏着,热意散到脸上,让她也忘却了矜持和拒绝。自她婚后,“意乱情迷”这四个字,倒成了每日必修的功课,肉体对于众多欢愉的追逐,总归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更何况她情动的样子,四少从来是欢喜的。
她被推坐在沙发上,四少的唇从她的大腿,一寸一寸地吮吸上去,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腿上,让靳筱低着头看着,只顾着轻轻喘息。四少跪趴在她身前,他自然从来不会下跪,却这样几乎跪在地毯上,大约性欲能让一个男人忘了气节,又大约占有欲本身就足够让他们满足,再不需要别的虚礼。靳筱胸前的扣子被解开,露出两团被包裹着的粉嫩,四少抬了脸,仿佛恳求她,语气却很轻薄,“露出来好不好?”
他欺负她还不够,还要她自己来,靳筱湿润着眼睛,想要摇头,却被他目光注视着,不想拒绝他。
她伸了手,有一点颤抖,内心却有隐秘的兴奋,从来她都是被动的,如今却像她在勾引他。拿自己的肉体勾引男子,这如何不该是她平日里瞧得上的做派,可如今她却觉得情动,大约知道她确乎勾引得了她。
他喜欢她的身体,从很早之前靳筱心里便明白,那是她的青春肉体,是她在感情里的筹码,往日她兴许会觉得太浅薄,不知足,可今日被四少撩拨得,她自己也觉得,快活便好,不必想的太多。
人生何必因为畏畏缩缩,错失眼前得欢愉呢,更何况她虽然嘴硬,却从来不愿意他扫兴。
她轻轻往下扯了扯内衣的一侧,便露出一朵挺立的花蕊,粉嫩嫩地瑟缩在那里,四少方才便看着她,到了这一幕,再忍不住,两只手扯过薄薄的布料,将它撕扯开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让靳筱一面喘息,一面轻声惊叫出来,到了他耳朵里,反而更加撩人。四少的舌头吮上了一朵,又忍不住用嘴唇包裹了,轻轻拉扯,靳筱一面喘息,一面忍不住偏了头不看他,却被他一之手强硬地掰回来,非要让她看看,她身上隐秘地快感,是因什么一股股地涌上来的。
靳筱终于乖顺地,在他的眼前细声轻吟,四少抬了脸,笑起来,带一些坏,又有一些满足,他的手探进她的两腿间,隔着内裤抚弄她的私密,她那里已经湿了,被他抚弄了,忍不住轻轻扭起身子。
她身上那件旗袍被褪下来,只剩下雪白的身子,和破碎的内衣,四少分开了她的腿,她的身子便袒露在她面前,他将她的腿大大地打开,她也从了,乖乖地抱起两边,。
四少地唇舌落到她的小腹上,靳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上的男人轻轻笑了笑,拨开她的内裤,露出里面微微开合的小穴,他低头亲了亲,又欺负他,“真好看。”
她羞的要躲,自然抵不过他,于是原本想要合拢腿,却成了抬起屁股迎合他,四少的的唇落到她私密的地方,让她羞得带了哭腔,“你不要亲那里……呜……”
可他大口吮吸那里的汁液,让她的哭吟里带了许多的情动,四少的舌头一次次摩挲过她的阴唇,他的嘴唇擦过她最敏感的小核,让她渐渐迷失在欢愉里,也忘了羞耻,她的内裤被他褪下来,她也乖乖地由他,举高了腿,让他褪掉最后一层布料,露出下面的粉嫩,四少的舌头一点点进入她,粗糙的舌苔滑进她的花穴,又将她情动产出的滑腻淫液悉数吞到口里去。
她从来都这样乖巧,被侵犯了又委屈又迷茫,偏偏呻吟又带着十足的媚意,顺从又娇媚,让他怎么也不愿意松手。
他很喜欢在客厅做,从前也是,只不过因上回让她怒了,他才忍下来。四少有时候便像个没有头脑的雄性动物,在哪里都想留下自己的气味,最好待客的地方,都被他们交欢过。
客厅的布置,他选了最闪亮的水晶吊灯,明晃晃地照下来,最细微的红晕都能看的见。卧室春情他从前也很喜欢,但是他的靳筱那么甜美,他更想在明亮的地方看清楚一点,她轻轻拱起的身子,挺立的乳头,和她泛了红得面颊,他都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停下来,去亲她的大腿根,靳筱方才微眯这眼睛,此时轻轻张开了,小穴受了冷落,也瑟缩着张合,四少却抬头,冲她笑了笑,“筱筱,你好甜。”
他的手指探进她的小穴里,让她“啊”的叫出声,又忍不住绞住了,紧紧的的吃住它,四少的的手指头被她紧紧吃着,又忍不住探进另一根。
她那里很烫,咬的他这样紧,四少抬了脸,“唔,宝宝……”
靳筱眯起眼睛,身子随着他手指的抽动起伏,却仍旧觉得不够,欲望不被满足,便成了入了骨的痒,她原本便大张了腿,如今轻轻地扭动,像个媚到了谷子里地小狐狸,四少的唇吮住她胸前的花朵,手指不留情地进犯她,客厅里便是她的喘息和哼叫,以及她身下的水声。
她便把什么都交给他了,她的快活,都在他的眼里,她的脚趾因快感轻轻蜷起了,四少的牙齿轻轻咬她的乳头,她便偏头喘出声,挺了身子,迎合他的爱抚。
靳筱闭了眼睛,于是所有的快活和抚弄,都是她迷蒙中顺着本能的回应,她的娇喘在四少耳边回荡,四少的手指越来越快,她的呻吟便更趋于哭叫,四少的拇指一次次刺激着她的小核,直到终于忍不住,挺起腰惊叫出声。
她高潮的样子也十分好看,让四少忍不住抬了脸,带了笑意,仅是她的种种回应,便给他许多满足感,想要铭刻下来。
高潮过后又觉得羞耻,靳筱捂住脸,要去推开,却被四少凑上去,急切地亲吻她,“筱筱,你方才要把我的手指头绞断了。”




做戏(H) 主控(上)
靳筱一面推搡他,一面轻轻呜咽,四少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穿着,她却已经不着丝缕了,身子被四少大力摸索着,更加让她难堪。
她这样拒绝,反而被当成情趣,四少鼻息的热气喷在她脖颈上,声音同方才比,更加低哑,危险的很,“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喜欢吗?”
靳筱想摇头否认,四少声音又带了笑,“吃饱了就要跑了,”他的唇落到她的耳垂,语气也带了埋怨,“狠了心的小东西。”
他摸了她的手,覆到自己身下,里面的滚烫炙热隔着裤子的布料,传到靳筱手上,让她想要逃,却被按住了,四少吮着她的耳朵,一面喑着嗓子同她低语,“你摸摸我?我有没有被喂饱?”
诚然他没有,可靳筱身上还带着餍足地慵懒,又有了困意,于是她看向他,可怜巴巴地,眼里含了水汽,声音软糯,“可是我累了呀,”她吸了吸鼻子,委屈的很,“我今天都没有休息过。”
她往常如此,四少兴许会放过她,靳筱却没有想过此时的情状,她身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绯红,眼里的雾气只会让人想起她方才再情欲里迷离的样子,想要拿一晚上去欣赏,她如此楚楚可怜地哀求,只会让人骤起了施暴欲。
可四少不能扑上去,他的夫人有时候很多虑,一点点不尊重都会让她兀自身神伤许久。四少笑了笑,作势要起来,“好吧……”
靳筱偷偷看他,刚想把眼里的窃喜隐藏起来,身子却被四少抱起了,她呜咽了一声,四少已坐回到沙发,她被稳稳当当地抱着,赤裸着身子跨坐在他腿上。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四少偏头欣赏了一眼她的身子,只那一眼她便羞得要把胸前的风光捂住,四少也没有拦她,而是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带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很色气。
他对上靳筱的眼睛,她大约也被他解扣子的样子恍住了,有一点失神,四少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同她讲,“你不是喜欢读新思想的书吗?你知道我是很支持你的。”
他的外套被脱下,衬衫的空隙露出身上的肌肉,刚好是靳筱从前喜欢的地方,四少却假装不知道她的目光偷偷落在他身上,不自知地舔了舔嘴唇,明明是情色的,却装作正经,“总是我在上面,会否不够尊重你?”他抬了眼,满脸的善解人意,“筱筱?不如今天你来睡我?”
大约是怕她冷,四少将方才脱下的军装外套,披在靳筱身上,她原本可爱乖巧,带一点情欲的冶艳,披了他的制服,更是另一种诱人的风情,有一些冲破枷锁的禁断,额间被汗水浸湿的每一根头发都是撩拨,让他喉头忍不住轻轻滚动。
靳筱皱了皱眉头,纵然他此时十分蛊惑,她尚且神智清醒,知道他又再胡说,于是要推他,“我又不傻的……”
四少却打断她,“所有的,由你做主哦?”
他抬了身子,在她耳边低语,明明周遭没有人,却仿佛他们俩之间的体己话,“怎么开始,怎么结束,都在你。”
四少躺回去,嘴角带了猫一般的慵懒笑容,“要不要试试看?”
他衬衫散开了,露出里面带了汗的胸膛,靳筱还傻在那里,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在犹豫,于是四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带一些调笑,“好吧,你大概是不会……”
他话音未落,便被吻住了,靳筱像个莽撞地小兽,扑到他身上。她伸了舌头,学了他的样子纠缠他, 四少原本愣了一秒,下一秒嘴角便带了笑,她总是这样,装作很淡然,其实很要强。想到这些,四少气息也带了温柔的缠绵,耐心地迎合她。
做被动的那一方,自然由那一方的好处,尤其是他身上趴着一个笨拙的小姑娘,弄不清是像个猫咪一样舔舐他,还是在摸索着撩起他的兴致,可不管哪一种,都让四少兴致盎然,期待她如何同自己亲近。
他像个授课许久的老师,到了检验学生功课的时候,有一点忐忑,又觉得怎么样都好,怎么样都是她。
靳筱的吻一路向下,仿佛在走流程,四少还没有被她亲够,她的唇便顺着下巴到了喉结,像个囫囵要证明自己会这件事的小孩子,也不管什么细致,四少被她这样,心头也像被羽毛轻轻搔过了,明明都在点上,却又不够,让他心里的欲望没有被安抚,反而更加难耐。
靳筱的唇吮在他的喉结,蜻蜓点水一般的,转眼便要到下一个地方,大约照她这样,不多时便要亲到他的脚趾头,指不定便结束了。四少终于忍不住,滚了滚喉头,喘息道,“筱筱,慢一点,我们不急。”
靳筱抬了脸,眼里带一些威胁和严肃,她既然掌了主控,控制欲便占了上风,性爱成了她的游戏,四少从前教她的,她都要拿出来试一试,最好都挨个试一回,证明她也知道许多花样,才不管四少要如何。
四少看她这样认真,大概并不想听自己的意见,于是他抿了嘴,还是忍住了。
他看起来隐忍,所以显得难得的顺从,让靳筱突然明白占有欲是什么感觉。
他每一分喘息,都是她带来的,她可以说不,可以不做,也可以掌控一切。靳筱低下头,伸了舌头,缓慢地,细腻地舔吮他的脖颈,四少的喘息蓦然加重,靳筱听了,却笑出来,她伸了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声音带了一点嘲笑,慢条斯理地,像从前四少使坏的样子,“你叫出来呀,”她的唇一路向下,到了她的胸膛,去舔他右胸前的一点,带一些报复的得逞,“你不是说,没什么好忍的么。”
四少的胸膛在她的面前起伏,声音也带了咬牙切齿,“唔,你说的是。”
她的唇落在他的小腹,他便“哈”出了声,声音半分是真,半分像他刻意的做作,仿佛要给自己挽回颜面似的。靳筱自然听的出来,于是解了他的皮带,也慢悠悠的。
四少不自觉摒住了呼吸,可她却一点也不急,她低着头,胸前的乳肉在制服的阴影下轻轻颤抖,四少的目光在她身上打个了来回,呼吸都失了轻重。
等她去解裤子,却听见一大口吞咽的声音,靳筱抬头,对上四少有些红了的眼睛,他方才已禁不住抬起上半身,紧盯着她的手指。四少对上她的目光,倒难得知道难堪了,扭了脸又躺会沙发上。
肉棒弹倒她手上,已经狰狞的很,靳筱却打了个哈欠,有些无聊的样子,抬头同他眨了眨眼睛,认真道,“我实在困极了,”她歪歪脑袋,十足的坏心眼,笑嘻嘻的,“便到这里吧?”
她松了手,就要跑,四少手疾眼快的握住她的腰,眼梢被欲望染的通红,声音也带了凶狠,“你便要跑了?”
靳筱扭着身子,偏不如他的意,一面拿他的话反驳他,“你说了由我做主的。”
四少不管这些,抿了嘴,心头有被耍的怒气,手上也用了力,有些粗暴地抬起她一条腿,昂扬对准了她的花穴,在穴口磨蹭。
那里仍旧是湿润的,靳筱轻轻吐出一口气,气息有些不稳,“你,耍赖皮。”
他抬头去亲她的嘴角,手上是强硬的,声音却很温柔,“是你太坏了。”
四少挺弄了一下,肉棒便插进原本就湿哒哒的小穴,想来方才撩拨他,她自己也很情动,可里面仍旧紧致,让他禁不住喘了气,一面又斜眼睨她,“非要欺负人才开心,是不是?”
她禁不住缩了一下,四少便闷哼一声,一时间手失了力,原本还有一些在外面的昂扬,借着那股力气全部没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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