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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戏(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不过做戏(H)
作者:剪我玫瑰

甄影X谭全雨天蝎女X巨蟹男妖艳贱货三级片女影星X闷骚假正经居家理科男甄影最后悔的事,莫过于那天跟谭全雨去逛街。*文章不长,速战速决。*背景是九十年代深圳和香港*晚十点更新。*@剪我玫瑰





不过做戏(H) 01三级片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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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的时候,甄影是这么跟谭全雨说的,说自己是话剧院的,平日演电视剧里的奸妃坏女人,开拍之前领上几页剧本,拍个四五天工。
那时的谭全雨不疑有他,拿这事说笑,“选角的眼睛毒。你这样演奸妃正合适。”
甄影以为他说自己的长相恶毒尖酸,一双俏眼飘过去,兜在他的脸上剜了他一眼,正要恼。
就听见他说,“你长得这样,把我魂都勾走了。演个奸妃算什么。”谭全雨在她耳边轻轻吹气,“今晚演个狐狸我看看。”
一时弄得她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害臊,攥着拳轻轻捶了他几下,闹了一会儿这才消停。
那天晚上,两人照例先吃饭后逛街,再找个酒店看看今晚演狐狸的哪段,他是演被妖迷得五迷叁道的痴汉书生呢,还是演狠狠拾妖的高深莫测的男神仙。
没想到,吃饭后正逛街呢,有个看起来呆模样的男人背着书包跟了他们一路。
甄影不禁吓,腋下夹着提包紧紧地靠在他怀里,谭全雨见这人长相,不似穷凶极恶要搞尾随抢劫。
那呆头鹅冲上来,谭全雨原本攥紧打算猛击对方的拳头在看见递上来的本子和笔,便松开了。
哦。
她的粉丝啊。
“甄月月小姐!我喜欢你很久了,可以给我签个名嘛!求你了!”那人看见偶像时眼睛发亮,一个大男人背着书包都难掩的雀跃,谭全雨看他都差点忍不住在原地蹦迪了。
甄影又娇又怯睇了一眼身边的谭全雨,似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你的粉丝找你签名,看我干嘛。谭全雨这么想的,但是感觉自己作为她男朋友受重视的感觉还是颇为受用,他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那粉丝在原地直蹦跶,一大堆问题要问,“月月小姐,你最近在拍什么电影?”
谭全雨假模假式地把她垂落的卷发撩回她的耳后,侧头在她的耳边低语,“跟呆头鹅说,你今晚要在我身下演骚货狐狸。”
这么旁若无人的调情让甄影似怨似嗔看了他一眼,才接过笔给那人签名。
“可以写上一句,‘给亲爱的影迷朋友dick’吗?”呆头鹅见近在咫尺的女神照做,激动得不行,“你每部电影我都有看的,一播出我都坐船去维港看。经常看好几次。你去年拍的那部《天真又无情》好好看,但是没怎么露点,是怎么了?我看报纸,说你胸前烫伤有疤所以没露是吗?”
“……”
甄影再去看谭全雨脸色,和热恋时的他已经不是同个人,铁青得厉害,从未有过的复杂神色,惊诧、愤怒,随后就是伤心。
甄影颤抖着唇,心想这下完了,她爱的男人要离她而去了。
……
谭全雨隔日过关去了维港,兜转了电影院,报纸杂志摊,影音店,甚至是街边堆满杂书的旧书屋。
终于了解了大部分的甄影。
八九十年代维港电影业繁荣,井喷式发展,各种类型的电影百花齐放。
为了让人掏钱进电影院,导演们当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就算你想看猩猩在铁塔上打飞机都有人拍给你看,当然打的不是天上飞的那种飞机。
在这种背景下,叁级情色电影是小成本大益的不二选择。
维港演叁级电影的女影星层出不穷,甄影算不上红的发紫、炙手可热的,所以她才安心对他说,她是话剧院的。
在几本不出名的小杂志和八卦报纸里有几篇她的专访,在维港街角逼仄的茶餐厅里,谭全雨抽着烟,逐字逐句看完,脸色渐沉。
艺名甄月月,南市人,年幼家境优渥和父母移居美国旧金山,后家道中落辗转回到南市,又被维港的星探看中她形象洋气身材高挑,这才入行。
拍了叁部电影,都是女二女叁号,小成本大益,出品公司赚得盆满钵满,一时她的片酬水涨船高,不少演艺公司伸出橄榄枝,甚至在某个地图上都难找的国家电影节上拿了个最佳女配角提名。
杂志是去年出版的,放置久了,薄薄一层灰,但是印刷不退,色依旧艳丽。
配图是甄月月的写真,她仰躺在泳池边缘,神态魅惑,长发妩媚,水红色的长裙翩翩,逶迤在地砖上。
红裙绿树蓝池,美不胜。
谭全雨一口饮下服务生送来的冰咖啡,又冻又苦,那些字眼还在脑海里打转,代表作是什么赤裸女杀手徐妃大战慈禧天真又无情,都是些什么鬼名字。
娱记对她更是大加褒扬,说什么维港新一代艳星,作品部部是经典。
——记得她饰演的徐妃,雍容妖艳的奸妃扮相,被慈禧雇佣的坏人绑架企图强奸时,佳人落湖,湿水霓裳,发丝散乱,酥胸凸显,身材曼妙。
——那场面堪称是淫中有荡,令人大饱眼福,不知电影院里男观众有几个湿了裤裆,真恨不得自己就是男主角。
谭全雨猛地把报纸摔回桌面,真他妈烦透了。




不过做戏(H) 02淋雨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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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影在他家门外等了两个钟他才回来。
他家住一楼,突如其来一场疾风骤雨,雨点跟豆子一样砸在地上,把甄影淋成了落汤鸡,长发往下滴着水。
等来了撑伞从维港回来的谭全雨。
凄哀的雨夜里,雨水把门前的灌木浇打碧绿,她站在门外等他,此刻凝望着他的那双眼睛似乎有摄人心魄的能力,跟倩女幽魂似的,诡秘的美丽。
谭全雨开门,甄影跟在他的身后,他把钥匙抛在门口金色半球状的纳碗里,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我记得给过你钥匙。”
在南市,他独居她也独居,他有她家的钥匙,她也有他家的钥匙。
甄影柔声细语,“我觉得你一定不让我进来了。”
谭全雨转头,站在玄关处的甄影浑身湿透了,红唇颤抖,楚楚可怜,单薄的白衬衫下黑色的胸罩轮廓若隐若现,湿水的布料沾在饱满的酥胸上,他莫名又想起八卦杂志那段描述来。
湿水佳人。
他没好气,“你现在又进来?”
甄影小腿往后勾起,单手解开高跟鞋后的扣,脱完高跟鞋的她踮着脚一步步走了进来,玉足白嫩,涂了酒红色的脚指甲,落落大方,“现在我很冷,我要洗澡。”
那个闷骚的男人看着地板上湿水的小巧脚印,喉结微动,他识破她的伎俩,“故意淋雨这种苦肉计对我没用。”
“我知道没用。”她把自己的长发弄到一侧,回头睨了他一眼,学了电视剧里的冤女,“您多英明神武铁石心肠啊大人。”
不解风情铁石心肠的臭男人。
甄影心想,要是苦肉计有用能有多好。
浪什么不能浪妆,洗澡后的甄影对着浴室的镜子亲了一口,镜面上多了个嫣红的唇印。
吹完头发的甄影在谭全雨的卧室里,对着床的电视机柜上看见了几张光碟。
盒上的封面和名字她都很熟悉,主演还写着甄月月叁个字呢,但是她现在看来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甄影拉开抽屉,把光碟扫了进去。
正靠在床上抽烟的谭全雨看了,嘴角微掀,“一张五十港纸,还是全新的,很cheap。”
他的讽刺对她无用,甄影爬上了他的床,神色慵懒地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柔夷搭在他的腰间,依偎在他身边。
室内空调正在运转,吐出丝丝凉风,她半眯着眼,看起来十分舒服。
谭全雨此刻能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开,心下烦躁,“出去,不想看见你。”
甄影失了‘枕头’,双眼迷蒙,在身后拖了个枕头枕下,她径直闭眼,羽睫细密跟小扇子似的,“我困了,我要睡觉。”
谭全雨嗤笑,“死皮赖脸。”
听了这话的甄影睁开了眼,她的脸颊贴着枕头,千娇百媚地弯着嘴角,“想我走的话,报警抓我啊。”
她调整了一下睡姿,身上穿得宽大的男士t恤往上卷,露出一小截不盈一握的腰肢。
下身光溜溜的两条腿,还有股间的内裤来,酒红色的蕾丝内裤,裹着跟白馒头似的屁股。
明晃晃的诱惑。
平日这样,谭全雨早就压着她的两条腿分开,粗暴地勾起她的小内裤自己把饱胀的肉棒顶进来,一边叫她狐狸小骚货,一边把她弄得求饶一直喊不要。
除了酒店,甄影常在谭全雨家过夜,留了四五条轻飘飘布料稀少的睡裙在这里。
可是今夜洗澡后她偏偏换上他的t恤,但是内里还是穿着他受用的内裤,等他来弄她。
她慢悠悠地继续说,“不过……你应该不会叫警察来。你都不喜欢我被人看。”
谭全雨在床头的烟灰缸碾灭烟头,又点了一根。
他一整天都烦透了,现在看见甄影跟没事人似的柔柔颤颤躺在他的身旁,心下怒火更炽,他强忍着不去掐她脖子的冲动,他蔑笑,“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看的。”
“那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横眉冷对,冷言冷语的?”甄影真的困了,昏昏欲睡,烦躁地拍了他一下,“别抽了,难闻死了。我要睡觉。”
说完她转过身去。
谭全雨算是领教了甄影的伶牙俐齿,他趴俯在她的脸颊边,故意把烟圈吐她脸上,“你真贱。”
引得甄影挥手,又拍了他一下。
他不知道的是,甄影连做梦都在祈祷,别气了别气了。
晨光初现,昨夜下了一夜的雨今早放晴,谭全雨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察觉一阵难言的舒爽,睡眼惺忪就看见这一幕。
甄影趴在他的两腿间,大波浪的长发妩媚,随着她的动作轻晃,低头正柔媚地吸吮他的肉棒,微张的红唇呵气如兰,小嘴正卖力地吞吐着他暗红饱满的性器。
绯红的脸颊因为吸吮龟头的动作而凹陷,她吞得卖力,舌头沿着粗壮的棒身缓缓移动,又含了几下。
过了一会,甄影轻轻吐出他还未释放硬挺的肉棒,手背轻擦唇瓣上的湿液,头也不回地下床洗漱了。
就这么把他丢在床上不管他了。




不过做戏(H) 03可你爱死我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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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后的谭全雨进浴室时,甄影正对着镜子化妆,她睨了一眼他高高翘着的下身,继续目不斜视地化妆。
他从背后过来抱着甄影揉,两只手发了疯揉她,抓得她奶痛,引得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埋怨他,“疼。”
镜子里,谭全雨没轻点,还是捏她的奶,对她说,“我以为你在给我口交。”
口了一半就逃了。
甄影正旋开睫毛膏涂睫毛,“本来是的,但是一想,不想给你舒服。”停了一秒,她又说,“全雨,我要去苏州,拍部戏。”
谭全雨停了动作,“哪种戏?”
他现在闭上眼都是叁级片封面上她搔首弄姿的样子。
知道他现在草木皆兵,甄影解释,“不是你想的那种,捂得严严实实的。”
甄影有条不紊地涂口红,抿了一下唇,两片复古正红的唇,和他商量,“我这次戏份多了点,得多去几天。今天下午的飞机,哄不了你太久,你要闹别扭等我回来闹。现在先扮没事人几天。别想那么多。”
她的言语里,讲事实摆道理,大方诚挚,进退有度,有商有量。
倒像是他做了错事一样。
可真行。
出了这么大的事,甄影跟没事人一样,气定神闲地接工作拍戏,转脸跟训小孩似的,冷清敷衍着让他别闹,她现在忙着哄不了他。
谭全雨在叁级片这事里,想看她惊慌失措,跪在地上哀哀求他别生气,再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忏悔说自己不该拍那些乱七八糟的片子。
结果都没有。
动了大怒的谭全雨猛地拉过甄影,两人面对面,他嘲讽出声,“你可真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大不列颠的女王。”
腰身正抵着洗手台的甄影睇了他一眼,一手往下握住了他的肉棒,形状可观的正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正性奋着。
她仰头,红唇擦过他方正的下巴,轻轻吐了口气,刷牙过后的冰冰凉的气,“我就是你的女王。”
谭全雨攥住她作乱的手,冷厉地开口,“女王?你也配。”
他的另一只手以不容抗拒地力道捞起她的一条腿,拨开她的聊胜于无的蕾丝内裤,顶进她的逼里,“你也就配当个性奴。”
小穴里面出乎预料的水滑湿润,谭全雨抵着甄影弄,哑声道,“真骚,都水漫金山了。”
甄影本来就是要跟他早上来一次的,妆也是化给他看的,这下都随了谭全雨,搂着他坚实的肩膀,被他干得摇摇晃晃的。
甄影卖力地扭腰缩着自己的小逼迎合他,沉迷地叫出声来,“啊……啊……哥哥好硬……好舒服……插得小逼好舒服……”
她的叫床声娇娇颤颤,弱柳扶风,叫得很好很助兴。
往日做爱,都很喜欢她叫床的谭全雨,今日听起来思绪只会飘远,心想在那些该死的片子里,她是不是也是这般淫叫的。
听得谭全雨改掐她的脖子,粗声粗气地让她,“闭嘴!”
甄影仰起头来,她的脖子纤细白皙,眯着眼依旧陶醉地叫,“啊……好舒服……闭嘴不了……哥哥好硬……忍了多久呀……骚逼快被你插死了……”
原本打算不再亲吻那张小嘴的谭全雨,这下只能身体力行地堵上她的嘴,粗暴地狠狠亲吻她,没命地嘬着她的舌根,弄得她口水直流,滴落在嘴边,场面淫糜浪荡。
谭全雨做了刚刚见她化妆就想做的事情,干到她把妆都哭花。
浴室的镜子干净明亮,他爱干净,家里都是规整有序,一尘不染的。
镜子里,甄影的双腿张开,被谭全雨拦膝抱在怀里,小孩把尿的姿势,只是她现在门户大开,张开的黑粉小逼里正贪吃地绞着他的肉棒。
谭全雨命令她看着,提起她的膝弯又重重放下,迫使小逼大敞,吞吐肉棒更深,“电影里你是不是也这样?张着腿,露你的小粉逼给男人看。”
甄影正喘气喘个不停,稍稍回头,那双俏眼睇他,和他撒娇耍媚,“看来你还没看我拍的电影啊……看嘛……看了你就知道的,哥哥……”
气得谭全雨使了劲,双眼猩红地用力地上下抛她,大大力地狠狠捣进她的骚逼,弄得甄影急促地啊了一声。
她梗着脖子激得眼泪都出来,没了方才的媚态只剩下求饶,“不要……好重……好深……不要了……啊……太里面了啦……全雨……啊呃……啊呃……放过我……”
他想要的求饶也只能在做爱上面了,她被干得不上不下,流着眼泪呜咽求饶,俯首称臣,“求他别干小骚逼了……全雨……我真的快死了……呜呜……”
镜子里甄影的两团奶被弄得一跳跳的,硬硬的两粒小奶头上下描画。
不知道他抵着她的小穴射了多少次。
最后是甄影跪在浴室的地上,以被他驯服的,完全臣服地姿态,给他口交。
甄影抓着自己的长发,张着小嘴,不断套弄他的肉棒,舌头细密地滑过棒身上的青筋,她温柔地吸吸吮紫红色的龟头,甚至当他的面。乖乖吞下他爆发后的液。
她方才心描绘的妆容都花了,画好的口红已是泥泞不堪,被亲得嘴唇四周都是,眼睫因为哭得太过分,还沾了几点泪珠。
浑身上下都是被谭全雨狠狠疼爱过后的风情万种、楚楚可怜。
甄影背靠浴缸,瘫坐在地上细细地喘气,谭全雨抽了几张纸,擦干分身上的湿液,身体发泄完了,理智重回脑海又开始恼恨她拍了那种片子,“你真是个贱人。”
甄影眼神沉静,看着他轻轻启唇,是势在必得的笃定,“可你爱死我这个贱人了。”

耶嘿!
我重温了至尊红颜武媚娘,李君羡死了让我哭得嗷嗷叫。
多好的男人啊嘤嘤嘤




不过做戏(H) 04风月电影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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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影飞去苏州拍戏。
谭家的家宴惯例在周五晚上,阖家到场,欢聚一堂。
谭家是实打实的书香门第,谭全雨的父亲谭教授是南大的副校长,全家住在南大的教师家属区,绿竹掩翠的谭宅,门前苍石劲松,古朴又雅致。
打开家门时,正对上热情相迎的谭母,谭全雨因为甄影的事心情欠佳,面容亦是懒倦,只得强打神叫了声妈。
整个人不对劲。
弄得谭母笑容僵在嘴角,过后扯着他妹妹谭全蜜问,你哥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不是说好了这周买菜回家做饭的吗?我今日都没买菜。
在谭父谭母的眼里,他们这个儿子令人欢喜令人忧。
先说喜的,谭全雨在武汉大学读计算机系,还未毕业和几个朋友编了几个电脑程序,卖出去得了一大笔钱和上市公司的股份,早早实现了财务自由,南市出名的编程高手。
而他这钻石单身汉呢,生活单调规律,平日就是健身和编程序,偶尔爬山和踢足球,还煮的一手好菜。
认识的亲戚朋友,哪个不夸谭家教子有方?
再说忧的,谭全雨在外买房子搬出去住,这下家中山高皇帝远,谭父谭母彻底管不了他。
他要的是自由自在惬意轻松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谭父经常念叨但凡他这优秀的儿子多点野心家的特质就完美了。
据说有个杀毒软件公司高薪聘请谭全雨做技术专家,他没去,气得谭父吹胡子瞪眼,而谭全雨满不在乎,还顶撞谭父,“你是生气我不去那家公司,还是生气你少了一个做技术专家供你吹嘘装点门面的儿子?”
而谭母不满的,是谭全雨带回家的女朋友甄影,他之前从未带过女孩子回家。
说是女演员,长发、大波、浪。
妖娆妩媚的狐媚样儿,和谭母心目中能帮夫教子、贤良淑德的儿媳妇相差甚远。
看甄影把谭全雨迷得神魂颠倒、色授魂与的,气得谭母心口疼。
做妈的十个月教儿子穿裤子,另一个女人不用一分钟能让她儿子脱裤子。
再气自家儿子又能怎么样?谭父谭母知道这儿子有思想有能力还经济独立,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本来说好今晚家宴,谭全雨买菜回家做饭,他一时忘记,作补救打电话给附近的酒店送餐上门。
谭家餐桌上,谭全雨胃口不佳,食不知味,引得谭母频频望过来,细眉微蹙,欲语还休。
谭全雨吃了几口便说吃饱了,上楼了。
晚上,有人约他喝酒,谭全雨在谭宅待得无聊便去赴约。
约在市中心的酒吧,是平日里在南市足球俱乐部一起踢球的队员。
谭全雨落座时,光影摇晃的卡座里,桌上刚上了四五打啤酒,有人和他对撞了下拳头,“全雨,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没来踢球?”
又有人坐过来,殷勤地递了根烟,“雨哥,有个程序b part的脚本运行出错了,有空帮我看一下呗。”
心情好了点,神情慵懒的谭全雨靠在沙发上,正和人聊天,拎起桌上的啤酒和人碰瓶。
此时台上的主持人长啸一声,大声说着欢迎今晚的演艺嘉宾,引得台下观众齐齐看向舞台,这桌血气方刚的男人也望过去。
舞台灯光闪烁迷离,晃得人眼花缭乱。
西装松垮油头粉面的主持人身边正站着一位娃娃脸身材娇小的女孩子,黑色皮衣还爆乳,跟在场的观众介绍,“这位是鼎鼎大名的维港女艳星丘素小姐,有朋自远方来,大家给个掌声好不好?”
不少维港的小明星小艳星常来周边城市商演走穴,做夜店的演艺嘉宾,几乎每晚都有。
而观众司空见惯,见怪不怪,被舞台短暂地夺去几秒心神后又继续眼前这摊,喝酒聊天,不亦乐乎。
生怕大家不知道这十八线演过谁,身后的大屏幕正播放丘素演的各种风月电影的‘经典’片段:艳粉色轻纱裹住娇躯,半遮半露,娇声颤颤地唤着情郎,“来呀~来呀~人家等你好久了~”
那情郎一路奔过去,轻纱飞出架子床,随后就是咿咿呀呀的叫声和丘素各种咬唇揉胸的媚态。
谭全雨抬眼看那片段,看了几秒后移开眼睛,懒洋洋地提着酒瓶灌了口酒。
不知道她拍的叁级片是不是也是这么演的。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酒冷心热。
只有他知道,他心里那股凌虐欲不灭反盛,他想狠狠地惩罚甄影这个小骗子,弄到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喊求饶。
台上的丘素小姐,正蹬着细细的高跟鞋,用磕磕绊绊极其蹩脚的普通话唱了首《但愿人长久》,又跟着两首粤语的劲曲跳了热舞,黑色皮衣差点兜不住那白腻的两团,故意乳摇给观众看。
成功热了场子,主持人又上台,熟练地开着黄腔,“祝今晚来我们酒吧的客人事业都跟丘素小姐的事业线一样好不好?”
台下有观众齐齐声喊好,也有人喊了一声‘一样什么?’
“啊哈!”主持人把话筒递到丘素小姐嘴边,“告诉他,和你的事业线一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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